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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妇你戏很多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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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个原因,是我……”姜缎连忙摆手打断,打断大丘的误会,“是我攒够钱了,可以做我喜欢的事了,我才想退出娱乐圈的。”
  “你喜欢的事?”大丘好奇地问。
  姜缎嗫嚅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告诉这个关照了她多年、从不嫌弃她红不了、给她的资源比较公平的经纪人:“其实……其实我从小就喜欢当一名家庭主妇……”

☆、第34章 治愈的家庭主妇(三)

  “啊?你喜欢当家庭主妇?!”大丘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了,有些好笑地再向姜缎确认一遍。
  “我很认真的;你不许想嘲笑我。”姜缎面无表情地说道。
  姜缎的话反而逗笑了大丘,大丘笑眯眯地道:“当家庭主妇?这可是靠别人养活的;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觉得你挺独立的啊。”
  “是从我的外表看出来我挺独立的吧。”长相绝对和娇小惹人怜不沾边的姜缎麻木着一张脸说道。
  “怎么会;你的性格和表现也是很独立的。”大丘打着哈哈解释道。
  姜缎撇了撇嘴;决定不跟这看脸给待遇的世界纠结这种问题了;换个核心的问题纠缠:“先不说这个了;就说当家庭主妇怎么就不独立了?”
  大丘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为难地看向别处:“呃……好吧,我用语有误,我只是不懂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毕竟你要知道,当家庭主妇的话;收入来源是靠老公的,万一啊,我是说万一;万一两个人以后因为感情不合离婚了,那个主妇的收入怎么办?”
  “我不是说我赚够钱了嘛。”姜缎白了他一眼。
  “钱是赚够了,但你怎么不想想如果以后发生比如货币贬值啊、银行倒闭啊之类的灾难,到时候你的钱少了或者没了,你又该怎么办?”
  “那么惨啊。”姜缎因为大丘的假设而咋舌,想了想,无所谓地说道,“既然命就这样了,那只能再赚呗。”
  “可你不干了那么久,怎么赚?”大丘进一步感兴趣地问道。
  “干老本行呗,多少老明星复出再造晚年事业红的奇迹啊。”姜缎耸耸鼻子。
  “可你现在虽然有演技,但一直是不温不火的,也就前段时间小火了一把,你不好好抓紧这个机会,过了这个可以乘势而火的时间段,老了就更不能赚多少了……”大丘苦口婆心地劝道。
  “花少点呗,大不了回老家的菜市场学我妈卖豆腐花啊。”姜缎耸耸肩。
  卖豆腐花……大丘竟被姜缎堵得无言以对。
  大丘被姜缎的话呛了很久才缓过来,有些无力地又问道:“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干嘛那么想当家庭主妇?”
  “我不讨厌做饭,也不讨厌做家务,又喜欢照顾小孩,还喜欢家庭生活,家庭主妇可以支配的时间又比较多,我当然就喜欢做家庭主妇啊。而且想象一下,你没有工作的困扰,看着孩子在你精心布置过的环境里开心的长大,累了一天的老公在旁边开心地看着,老公精力好的时候还会过来帮忙做事,儿女绕膝,家人合乐,这种场景多么温馨。”姜缎向往地说道。
  “绕膝……我怎么感觉你在形容退休生活……你所说的老公像你的孩子,你所说的孩子像你的孙子。”大丘吐槽道。
  “后面一句我否定,但退休生活……哈哈,是挺像的。”姜缎笑嘻嘻地说道。
  “既然你那么喜欢当家庭主妇,那你和郝灏谕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当……呃,对不起,突然提到他了。”
  离婚的事情姜缎和郝灏谕从没对别人讲过,段女士和经纪人都不知道,大丘观察到姜缎和郝灏谕联系少了,感情淡了,但不知道他们两个有离婚的念头。
  “……没事。”姜缎沉默了一会儿,及其认真地说道,“怎么说,我其实就是因为郝灏谕才下定决心的。我姑姑是家庭主妇,我小时候常听我妈念叨羡慕她,久而久之就喜欢上当家庭主妇了。但初中的时候我把我的这种愿望说给朋友听,然后全班都起哄笑我思春,我不久观察到周围的女生从没说过这种愿望,所以才决定压下这个想法。
  “后来稀里糊涂地当上了明星,看多了圈里的勾心斗角,越发怀念温馨的家庭氛围了,更想当家庭主妇了,可是看到圈子里退出娱乐圈安心当太太的好几个都得看着老公去偷腥,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就有点怀疑自己想法的可行性了,和郝灏谕结婚的时候就没有和他说过这个,但这种想法还是无法磨灭。
  “郝灏谕去世了后的几天,我突然就想,我的人生就短短几十年,命不好的话还可能只剩几年,所以还是尝试下我那已经不知是不是已经成为执念的多年的愿望吧。老是顾虑这顾虑那,但又放不下,这种心理烦死了。反正这种愿望又不会害人,所以还是试试下吧,而且钱也赚得差不多了,要是不好可以考虑做点小投资什么的。”
  大丘听完姜缎这详细的心理过程,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无奈说道:“人各有志,你都考虑得那么充分了,随你吧……”
  “大丘你不怪我。”姜缎感动得泪眼汪汪地说道。
  “你性格就是属于不喜欢争先的,我早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大丘叹了一口气,没有阴霾地微笑道,“以后我就可以专心带其他的人,他们可是从一开始就表现得很有前途的。”
  姜缎知道大丘讲话半是事实半是说笑,并没有介意,在空气里挥舞了几下拳头,装作打他的样子,然后开心地做早饭,招呼大丘吃。
  吃饭的时候,大丘注意到姜缎在夹小菜的时候手上戴着一个明显是男士款式的戒指,疑惑地看向姜缎,结果发现姜缎端着小碗米粥的另一只手上也戴了姜缎常戴的结婚戒指,两个戒指明显是一对,所以那个男士戒指是……郝灏谕的?
  戴着两个戒指……姜缎她……是深爱着郝灏谕的吧……所以无法放下……
  大丘凝滞的视线被姜缎注意到了,姜缎循着他的视线找到了原因,摸了摸戒指,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啊,我昨晚突然想戴,结果戴了却发现脱不下来了,准备今天要是还是脱不下来就找消防员。”
  姜缎说“找消防员”几个字的时候,大丘突然感觉身上有些发凉,打了个喷嚏,但也不当回事,虽然对“脱不下来”半信半疑,但还是提醒姜缎道:“如果你还是脱不下来,要找消防员的时候记得提醒我,给我点时间我好好安排,别因为这事闹出新闻。”
  “哦。”行动被限制的姜缎苦着脸又扒了几口饭,看了看远处的墙壁上属于郝灏谕买回来的画框,突然想到自己是要处理郝灏谕的遗物的,于是对大丘说:“那个大丘,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就是郝灏谕的遗物我想集中搞个拍卖会卖掉,得到的钱都捐给贫苦山区。”
  姜缎说完话,大丘又感觉到身后阴风阵阵了,奇怪地回头看了一眼,郁闷地说道:“姜缎,我怎么感觉有风啊,还挺冷的,你是不是没关窗。”
  “没道理啊,风不应该吹到这里。”姜缎站了起来,去看连着餐厅的客厅,发现客厅属于落地窗的一处的窗已经开了,清晨带着湿气的冷风把碧绿色的窗帘吹得飞扬起来。
  奇怪,她早上并没有开那里的,难道是昨晚忘记关上了。
  姜缎脸色有些不好地关上了窗,继续回去和大丘吃饭。
  大丘就继续和姜缎说刚刚的话题:“你要弄拍卖会的话,这个可是大事,我会和公司好好商量的,所以准备的时间可能比较长。”
  姜缎理解地点了点头。
  东西吃得也差不多了,大丘毫不停留地就告辞了,姜缎送他到门口,看着他进了电梯才关上了门,回到了客厅,结果看到客厅上端坐着一个人。
  姜缎吓了一跳,不仅是因为家中突然多了个人,更多的是因为这个人是她那可怜的因为手术失败而死去的丈夫郝灏谕……
  胆小的姜缎承受不住白日撞鬼的惊吓,直接晕倒在地板上。
  做好了自认为最优雅的坐姿,刚要幽怨地开口质问姜缎为什么送走他的遗物的郝灏谕:“……”
  姜缎再次醒来的时候,非常头疼,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发生过什么,迷迷糊糊地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坐了起来,她感觉到旁边走来一个高大的熟悉的身影,猛得一激灵,想到之前客厅发生的事情,头皮麻得尖叫一声,身体害怕得急速倒下……
  郝灏谕眼疾手快地抱住她侧倒的上半身,厉声嚇道:“不许晕!”
  碰到郝灏谕冰冷得不似活人的身躯的姜缎害怕得尖叫起来,身体抖得和触电一般难过。
  “闭嘴,再叫我就真对你怎么样了!”
  姜缎吓得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她害怕得不在发出声音,可是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得像抖筛。
  郝灏谕难以理解地说道:“我的确死了,别人怕我我能理解,可我是你老公,你怕什么?!”

☆、第35章 治愈的家庭主妇(四)

  “你、你、你怎么变成鬼了?”姜缎胆怯地问道,说话断断续续的;眼睛也不敢直视郝灏谕。
  郝灏谕一看姜缎吓破胆那样就来气,一听姜缎的话气就更大了:“我为什么不变鬼;还是说你是要我混飞魄散吗?!”
  姜缎紧张地等了那么久;并没有见郝灏谕对她做什么;偷看郝灏谕一眼;郝灏谕也就脸色青了点;身上冒的冷气多了点;并没有电视剧里那些血光四射、全身带血之类的厉鬼样,稍稍安下心来,习惯性地对着浑身散发不满气息的郝灏谕安抚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问你怎么不去投胎?是不是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你说出来我听听?”
  郝灏谕看着姜缎握成拳头的双手上的两只戒指;心里柔和了些许,但语气还是凶巴巴地说道:“我这样以另外一种方式活在这个世界,不好吗?”
  郝灏谕毕竟已经不是人了;人世的规定是约束不了他的,姜缎一想到这一点就不是很敢靠近他,生怕无意间做错了什么得罪了郝灏谕,于是很弱势地小心翼翼地轻声劝道:“当然可以,但最好还是和其他鬼一样去投胎比较好吧。”
  郝灏谕嗫嚅了一会儿,似乎有什么不好说的话,最后表现得不耐烦地说道:“不用你管,这种事情我肯定比你在意。”
  姜缎于是只能沉默不敢多言,脖子瑟缩得缩了缩。
  郝灏谕看到她那样有些后悔,但有些东西他没想好也还还没准备好,实在难以说出口,想了半天硬邦邦地说道:“我还在人间,所以你不用把我的东西拍卖掉了,给我好好留着。”
  姜缎害怕地点点头,郝灏谕顿了顿,又说道:“我维持你能看到的样子有限,但你要记得,我是一直在跟着你的。”
  “啊?!你、你跟着我干嘛啊?”姜缎一听就慌了,难以理解地问道。
  “我又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跟着你不行吗?”郝灏谕目光撇向另一边,看起来有些傲慢。
  “可是、可是……”姜缎皱着眉头十分为难。
  “干嘛,你是在嫌弃我吗?”郝灏谕不满地看了姜缎一眼。
  “我没有那个意思。”姜缎慌忙解释道。
  “最好没有。既然你知道我在你身边,以后就注意下你的行为。我力量有些不足,就先不在你面前出现了。”郝灏谕交代道。
  于是姜缎就眼睁睁的看着郝灏谕淡化着身影直到完全消失了,觉得眼睛遭到极大的冲击,呆坐了好久。
  可是随着意识逐渐清醒,她回想起郝灏谕刚刚的话……怎么办,一想到有个鬼在跟着她,她就觉得浑身发冷,哪怕那个鬼生前是她最熟悉的丈夫。
  姜缎觉得自己现在是处在欲哭却不敢有泪的状态,因为要照顾那虽然肉眼看不到但就是徘徊在她身边的郝灏谕的情绪,她不敢也不能表达出任何一点不欢迎郝灏谕的意思。郝灏谕现在对她来说就是一颗随时有可能突然爆炸的□□。
  姜缎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郝灏谕要跟着她,如果不是因为郝灏谕的病,他们早就离婚了,她和郝灏谕早就离了心,所以她实在搞不明白郝灏谕那家伙要什么,郝灏谕的灵混为什么要滞留在人间?姜缎迫切地希望郝灏谕呆在她身边的时候不要突然发狂或者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误会害了她,而且希望郝灏谕能快点投胎。
  姜缎脑子转了转,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她可以出门啊,去到阳光好人群多的地方,说不定郝灏谕就跟不上了,最好她还偶遇个强大的大师,把郝灏谕超度了。至于会不会被媒体偷拍做新闻抢热度,她是不管了,撞媒体可比撞鬼强多了。
  姜缎吞了吞口水,想要下床,但刚刚因为太害怕了,脚一直是软的,挣扎了一会能才缓慢地爬着下了床。
  姜缎打开衣柜随意挑了几件衣服就换上,连化妆的时间都不留。
  盼望着郝灏谕早日超度的的姜缎现在的心理某种程度上和做贼心虚是一样的,极度怕郝灏谕认为她在想让他投胎,于是打开卧室门前还在室内大喊了一声:“郝灏谕,我实在是憋坏了,想出门晒晒太阳,可以吗?”
  姜缎等了好久,房间里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姜缎便悬着一颗心准备出门了,成功走出门的姜缎刚要舒口气,眼前突然冒出个半透明的郝灏谕。
  姜缎吓得捂嘴,心脏都停了几拍。
  郝灏谕看到姜缎还是没有适应他的出现,眼神暗了暗,但语气嫌弃道:“怕什么,我只是想问你,你不刷牙就准备出门吗?”
  “我……我太想出门了,忘记了。”姜缎又害怕又尴尬地笑。
  表情丑死了。
  郝灏谕在心里吐槽,但却眉眼和顺了些许,虽然依旧用有些傲慢的命令语气道:“去刷牙洗脸,记得化个妆,记得衣服也挑得好看点,你是我老婆,出去不能丢我的脸。”
  郝灏谕身影越来越淡,说完这句话就又消失了
  变鬼了这吹毛求疵的臭毛病居然还是没改。
  看到郝灏谕消失了,姜缎就没那么害怕了,虽然还是不安,但起码能够在心里吐槽郝灏谕了。
  不能惹毛郝灏谕,所以姜缎洗漱打扮的时候丝毫不敢懈怠,化了个清爽大方的淡妆和一身利落却时尚的装扮。
  打扮好了,但……
  姜缎烦恼地看着自己的两只手上的亮瞎人的戒指。她刚刚又尝试了一会儿,还是摘不下来。
  明明两个型号不一样的戒指,明明手也一样,怎么就突然脱不了了呢。
  姜缎突然想到自己做过的看到郝灏谕的噩梦,又想到自己明明对二楼做了一个的大清理,已经把郝灏谕遗物搬到了楼下,但第二天却起床却发现房里什么都没动过,搞得好像那场清理是个梦一样,可那个清理的梦怎么会那么真实?
  该不会……该不会这都是郝灏谕那家伙搞的吧。
  姜缎十分怀疑。
  但姜缎只能怀疑,因为她根本不敢叫郝灏谕出现后询问他。
  遇到强大但很容易出问题的人一定要敬而远之,见面一定要怂!
  姜缎默默告诫自己,然后就戴着帽子、口罩、墨镜和手套出门了。
  姜缎开车到最繁华的街,逛得腿都断了,身后吸引的的偷拍的狗仔都能召唤龙珠了,姜缎还是没有发现有任何一个大师主动上前为她排忧解难。
  心累的姜缎地进了一家餐厅吃午饭,因为呆在人多的地方有安全感,她也没有进包间,直接在餐厅的大厅吃,向服务员点完她爱吃的菜,就有些恹恹地等菜上桌,郝灏谕突然在她耳边出声提醒:“注意了,我要出现了,大庭广众不要一惊一乍的,丢我的脸。”
  姜缎在郝灏谕出声的时候身子惊吓得一麻,但还是反应敏捷地照办了,没有让自己表现得像神经病。
  郝灏谕身影在姜缎的旁边的座位逐渐清晰,他表情冷冷的,对姜缎说道:“有什么想对我说的话就写在手机里,我看着和你交流。”
  姜缎飞快的看了周围一眼,然后着急地按着手机屏幕:
  【你怎么大庭广众出现啊,被人发现了怎么办?!我有狗仔跟着我呢!】
  郝灏谕自傲地翘起嘴角:“放心,我比你聪明那么多,又怎么会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我可以控制谁可以看到我的。”
  变鬼了依旧那么自大。
  姜缎嘴角抽了抽,又在手机上写到:
  【你怎么突然出来了,是有什么要做的吗?】
  郝灏谕笑容凝滞了些许,眼睛四处瞄,然后说道:“变成鬼太闷了,出来让你和我说说话,怎么,不欢迎吗?”
  姜缎的内心肯定是拒绝的啊,但却超怂地在手机写下:
  【欢迎欢迎,当然欢迎了。】
  郝灏谕知道她是口是心非,但还是很受用她讨好他的样子。
  于是姜缎就得在旁边坐着格鬼的阴影下吃完了午餐,完全没有吃出一点享受美食的感觉。
  吃完午饭郝灏谕就消失了,姜缎不死心地又逛了一下午,晚上才回了家。
  黑夜降临的时候,姜缎把灯全开了,把整栋别墅都照得亮亮的,生怕郝灏谕在阴气重的夜里会对她怎么样。
  郝灏谕嫌弃地吐槽姜缎浪费电,但并没有命令姜缎关多余的灯。
  姜缎那么怕他,他还是一步一步慢慢来吧。
  10点的时候,郝灏谕给姜缎做了夜宵,在姜缎低头猛吃的时候,板着脸对她说:“其实你不用害怕我的,我很感激我生病的那段时间里你一直不离不弃的陪伴。”
  “你究竟是有什么未了心愿啊。”姜缎咽下一口面,小心地问道。
  郝灏谕没说,只是看着姜缎,脸色冷峻,眼神却柔和。

☆、第36章 治愈的家庭主妇(五)

  呵,不说就不说;要不是硬要跟着她,她才不感兴趣呢。
  姜缎等了半天被郝灏谕无视,有些不开心;但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于是闷头狂吃;准备早点离开餐桌;然后舒舒服服地洗澡睡觉。
  郝灏谕给姜缎抛了半天的温柔都被眼瘸的姜缎自动无视了,有些气郁于胸,准备不和姜缎说话,要和她搞冷战。
  但他无视了姜缎那么久,姜缎却吃饱喝足后乖巧地去洗了碗;然后仰着头收了阳台上的衣服;看样子是准备洗澡了,完全没有对突然沉默的他多问一句。
  郝灏谕想到自己生前得癌治疗时,姜缎听说后脸色瞬间吓得发白,果断地推掉所有工作;跑去照顾他,每天对他嘘寒问暖,每次他撞到姜缎的眼神,都可以明显看出姜缎的眼神里都是关怀和担忧。
  那么温暖的回忆对比现在姜缎一看到他就担心受怕,放佛他是害人的猛兽,这差距也太大了,他承认,他看到姜缎因为怕他,乖乖全部照他说的做的样子诡异地特别满足,更想欺负下去,但他又特别不爽姜缎一副怕他害了她,把他拒而远之。
  姜缎拿着衣服进门洗澡,刚关上浴室的门,突然看到郝灏谕面无表情的脸浮在门上,姜缎吓得瞳孔放大,捂着心连连后退了好几步,郝灏谕却面色冷峻地淡定地穿过浴室的门走过来,然后站在姜缎的面前定定地看着姜缎。
  “我洗澡你也要跟着我吗?”姜缎好不容易缓下了气,无力又无语地问道。
  郝灏谕顿了顿,脸色有些不自然,撇过头小声说道:“又不是没看过,这种事你不是应该习惯了吗?”
  “可是郝灏谕,我们不是已经协议离婚了吗?既然好聚好散,有距离地相处比较好吧。”姜缎皱眉提醒道。
  “我……”看着严肃起来的姜缎,郝灏谕扭过头,沉思了一会儿却问道,“说起来还没问过你呢,如果你当时和我离婚了,你准备怎么样?”
  “我吗,我当然会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然后重新组建家庭了。”姜缎理所当然地说。
  郝灏谕却突然像被人踩住了脚背,立马命令道:“不准!”
  这样僵着下去实在不好,姜缎是已经打算好组建新家庭的,可郝灏谕跟在她身边是怎么回事啊,所以她决定鼓起勇气,对上郝灏谕没有道理的命令:“为什么不准?”
  “当然不准,你这样可是害了人家。”郝灏谕哽了哽,然后义正辞严地说道。
  “蛤?我怎么害人家了”姜缎觉得郝灏谕的指责完全是莫名其妙、没有根据。
  “你自己都没有理清自己的感情,怎么不是害别人了。”郝灏谕正义凛然地说道。
  姜缎一脸懵逼,完全听不懂郝灏谕在说什么鬼,好笑地问道:“我怎么就没有理清自己的感情了?”
  “你不是还爱着我吗?”郝灏谕说出口后就后悔了,他还没有想好以后怎么和姜缎相处,怎么能捅破这张纸。
  “什么鬼?!是什么让你有了这种错觉?”
  姜缎却带着无法理解的表情质疑了郝灏谕的话,郝灏谕仔细观察姜缎的神色,姜缎她似乎是真的很认真地在质疑。
  “难道……难道你不爱我吗?”郝灏谕没有回答姜缎的话,突然执着地追问,
  “我要是爱你干嘛和你离婚,我又不是圣母。”姜缎觉得郝灏谕问的问题特别可笑。
  郝灏谕的脸色瞬间不好了。
  “你难道……”姜缎心中一动,突然想问一个问题。
  “你别说话。”郝灏谕却抿着嘴低声打断了。
  姜缎看着低气压的郝灏谕,下意识地就乖乖闭了嘴,却看到郝灏谕背对着她,穿过门离开了,背影有些萧瑟。
  对于这种发展过程,姜缎是十分无语的,难不成郝灏谕一直认为她当时同意是因为太爱他了吗?
  想到这,姜缎不禁身体抖了抖。
  这真是太荒谬的想法了,郝灏谕是有多不了解她?
  不过……不过看郝灏谕垂头丧气的那样子应该是被打击到了,应该不会来打扰她洗澡了,姜缎放心地开始脱衣服洗澡。
  洗完澡,身上冒着热气的姜缎出了浴室擦了好久的头发都没有再看到郝灏谕。
  看来是打击大了,姜缎心中一喜,然后全身心地祈祷这个打击可以再大点,最好能让自恋狂郝灏谕觉得丢面子,然后离开她。
  身边没有灵异的现象出现,姜缎在卧室灯大开的情况下,安稳地进入了睡眠,自然也没有听到一个声音在她脑中出现。
  “成功进入娱乐圈世界……成功降落……成功锁定宿主……匹配开始……匹配成功……任务难度四颗星……”
  姜缎做了个美梦,她遇到了一个温柔上进还特别帅的普通男人,那个男人思想很变通,知道姜缎喜欢住一直住的房子,没有介意那栋房子里曾经有过一个男主人,搬进来和姜缎一起住,他们融洽的生活,生活平静无波却安宁喜乐,他们还孕育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凑成了一“好”字,工作日他们一家都很忙,到了双休日他们则一家一起开心地享受家庭温暖。
  可惜这个梦很快就醒了,姜缎躺在床上回味了一会儿那种美好的感觉,才慢悠悠地下床洗漱。
  她打开手机想习惯性地浏览新闻时事,却无奈地发现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只好把手机拿去充电后,打开电脑浏览信息。
  上了围脖,有些无语但又意料之中地看到媒体铺天盖地的地报道“郝灏谕过世才半月,妻子姜缎失混疯狂购物排解心中悲伤”,配图是她昨天穿梭购物的人潮的一边购物一边有些焦急地寻找度鬼高人的样子。
  姜缎打开围脖的评论,看到那些曾经黑她黑上天的郝灏谕的女友粉和妈妈粉同情又感同身受地夸奖她的痴情行为。
  呃……谢谢你们的赞美啊,但这种赞美她一点也不想要,而且这种赞美根本不符合事实,全是脑补……

☆、第37章 治愈的家庭主妇(六)

  姜缎不讨厌郝灏谕的女友粉和亲妈粉,但也对她们没有什么好感。
  因为她们不但没有夸过她;她们里面还总有一些人总是跑到她的微博底下自顾自地劝告她要对郝灏谕好好的;不能辜负郝灏谕的爱啊什么巴拉巴拉的;甚至还有人发私信告诉她要怎么爱郝灏谕,而里面的内容不仅是要姜缎做个最优秀的爱人;还要姜缎像供着神一样小心翼翼地伺候郝灏谕。
  操太多心了好吗?
  真是服了她们了。
  而且姜缎还记得自己当年和郝灏谕刚公开在一起的时候,一直不红的姜缎因为成为郝灏谕迅速红了一把;可惜这种红是因为她被女友粉和亲妈粉嫌弃了,所以她们在各条相关新闻底下留言说她长得那么老相,根本配不上郝灏谕。
  拜托;她承认她长得的确不嫩,但长得绝对没有不符合她的年龄好吗?
  被女友粉当成情敌;被亲妈粉当挑剔儿媳妇一样挑剔,着实给沉浸在恋爱中满心欢喜的姜缎泼了一盆冷水。
  她当时特别委屈,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热度低也挺好的,起码不用看到这么多莫名其妙反对的声音。
  她正要调解自己的时候;郝灏谕就火急火燎地打电话过来了;严肃地对她说他收到了不少哭闹着让他们分手的私信,如果姜缎也收到同样的私信,千万不要理会,他们在一起的热度很快就会过去的,而且日久见人心,那些粉丝迟早会发现他是眼光好才选了姜缎当女朋友,然后又霸道地对姜缎强调,不许姜缎因为他的优秀和这些反对的声音而想中断他们的感情,如果姜缎这样做绝对是很幼稚也很辜负人的行为。
  姜缎听了郝灏谕长长的一段自恋又幼稚的话,瞬间被这活宝逗笑了,所有阴霾一驱而散,拼命忍住笑意才装作委屈地对郝灏谕控诉道:“可她们说我长得老……”
  遇到女朋友埋怨自己被人说长得丑的这种情况,绝大部分的男人肯定是要安慰女友的,情商高的肯定下一句话就自觉地旗帜鲜明地站在女朋友那边一起同仇敌忾,但郝灏谕竟然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也是,我身边遇到的女生第一次被叫阿姨的时候不仅很不习惯而且还会很怅然忧伤的,更何况你被那么多人攻击长得老,辛苦你了。唉,骂人挑最戳人心窝的骂,这些粉丝的确很过分,宝贝你忍忍啊,别和她们一般见识……”
  郝灏谕的关注点总是那么与众不同,得出的答案也总是那么让姜缎意想不到,姜缎在心里笑得不能自已,郝灏谕实在是每次说话都能戳中她那与大部分人不同的萌点了……
  姜缎回忆到这里的时候立马警觉地打断了自己虽然不再喜欢郝灏谕,但回忆的郝灏谕当年的自恋表现还会觉得郝灏谕可爱的心理。
  呸呸呸,绝对不能再认为自恋自大狂可爱了,那种人情商低,又太自我,很容易让人受伤的。
  姜缎再次劝服自己,然后把自己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网络里。
  她退出了那条引起她回忆的热搜,转而浏览其他的热门新闻,发现并没什么搞事情的大新闻后就开始乱逛围脖,然后在没营养的微博里保持笑哈哈的表情,等她再看时间时,就发现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一小时了,姜缎并没有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有做成什么事,等于是浪费了一个小时。不过姜缎不但不以为然,而且非常乐在其中,这种浪费时间浪费生命的事情她每天都希望做,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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