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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逃妃,法医倾人城-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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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啸临再厉害也只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当年她能将皇上和元后都玩弄于股掌之间,还成功让崔后一人替她揽了罪,这回不信就治不了这个小毛孩!

淑妃不知道,自己满心信任的那两个稳婆,也不那么保险了。她本是双管齐下,一方面拉拢稳婆,让她们为自己所用;另一方面还暗中安排了人手,在事情办完之后,悄悄的将人解决掉,可抱孩子出去的那个,根本没有被人成功杀害。

从永和宫出去,稳婆紧紧抱着怀中的襁褓,按着淑妃的指示,想要找个地方悄悄掩埋,本来皇宫里夭折下来的孩子有专门的去处,但淑妃做贼心虚,吩咐她将小孩埋在这座密林深处,于是胆战心惊地在林子里走着。

越是想消除证据越是欲盖弥彰,一出永和宫,进入那片密林之时,就已经被冷啸风派的人跟上了。

“拿人!”一个黑衣人向另一人打了个手势,神不知鬼不觉地紧跟着那婆子。

走到密林深处,稳婆四下张望,不见有人,鼓起勇气拿出事先藏好的工具刨坑,正欲将襁褓放进去,忽然就有黑衣人翩然而至,而她,仅来得及看见两团影子,便当场吓晕了过去。

醒来后,婆子才发现自己被囚禁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小屋,熟悉的襁褓摆在桌上,桌子另一头坐着两名黑衣人,她顿时慌了,不停地磕头求饶:“大爷,行行好,我什么都没做,饶命啊!”

黑衣人巍然坐着,静默不语,鄙夷地睨了她一眼,就这,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想撇清关系?

一人拔剑指向她的脖子,冰凉的触感抵上皮肤,求生的意志前所未有的强烈。

剑尖忽然转向,挑开桌上的襁褓,露出一张还未发育成型的小脸,一片模糊,连五官都不清晰,那婆子顿时吓得尿了,呆愣愣地不知如何反应。

黑衣人只好好心提醒她:“这孩子是哪里来的?”

“是淑妃娘娘……”婆子下意识想按照想好的措辞说,冰凉的长剑又抵上颈项,冷冰冰的警告响起:

“若是不说实话,爷可不敢保证这把剑会不会不长眼睛乱跑,说不定她会把你的耳朵鼻子剁下来,让你亲自做下酒菜。”

那婆子浑身都打了个激灵,她可不想被割耳朵鼻子,更不敢吃自己的肉……

噗!想到这么BT的场面,她忍不住胃里一阵翻涌,不停地干呕起来。

直到最后一点胆水都吐尽了,婆子这才抬起头,害怕地乞求:“好汉饶命,我什么都说!”

一时间,她心中所有的忠诚都喂了狗,愿意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抖出来。

黑衣人对视一眼,沉默地点了下头,不忘舞了下手中的剑。

“你不是什么稳婆,爷已经看出来,你会武功,可对?”冷凝的视线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带了森森的寒意,婆子身子巨震,本想有所保留的心思瞬间荡然无存,老老实实地陈述起来。

“淑妃娘娘早已落胎,这个孩子是民妇从外面寻来的!”说完这句话,她似有不忍,垂了头不语。

黑衣人却继续追问:“哪里?如何得来的?”

婆子眼中露出一抹迟疑,还是道:“城郊的村子里,有一个妇人单独在家,有六个月身孕,民妇就……”

“就什么?就剖腹取子?是也不是?”黑衣人的声音凌厉如冰锋,射得人整个一片寒凉,那婆子只能垂首:“是……”

“混账!还有比这更恶毒的吗?”桌子被拍得震天响,旁边的黑衣人安抚道:“老九,别动怒!”

“好,好!”他压下一刀了结婆子的想法,继续沉了脸看她,眸中的森森寒意让四周都瞬间降了温,婆子赶紧将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诉出来,再无隐瞒,只希望能得一个解脱。

原来,事情不出冷啸风等人的意料,淑妃早已落胎是事实,只是没想到,她的胎儿竟不是别人害的,而是她自己痛下杀手,而原因,就是腹中的孩子是个女儿,不能为她谋取最大的福利,筹码不够,她便狠心下了手。

婆子剖腹取子,不过是配合淑妃在皇帝面前演一出戏,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孩子如何“落胎”,对淑妃心生怜惜,为过继一事铺路。

冷步云是个感情丰富的男人,淑妃倒是对他十分了解,如果亲眼看到落下来的他的“骨肉”,的确会有可能答应她一些事。

至于冷啸临为何搭上淑妃,这个倒无需多想,他的身份极为尴尬,要不是上次罗启天被杀案,他极力在皇帝面前表现,冷啸风估计还会认为他真的跟雷霆一样是一个纨绔。

他的心绝对不小!有淑妃相助,绝对是强强联合,有些事业不那么可望不可即了。

淑妃,这个女人看似低调,野心可真不小!

想到这里,他忽然敛了神色,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就是那个林嬷嬷?”

婆子身子猛颤,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你、你怎么会知道?”

两个黑衣人交换了一下神色,同时除去脸上的黑巾,婆子完全不敢相信地呆怔着,“你们是……”

话还没出口,冰凉的剑身就又指上她的脖颈,划出一条鲜艳的血红。

“说!蜀中云帮跟你是什么关系?你们潜伏了多少人,究竟有何图谋?”

☆、263 恶整花心大萝卜

两个黑衣人出去蒙在脸上的黑巾,两张脸庞露出来,婆子惊讶地“啊”了一声:“你们……你们是……太子?九王爷?”

“林嬷嬷果然对我们了解甚深!”

不错,两张冷峻的带着杀意的脸清清楚楚地呈现在林嬷嬷的眼前,正是太子冷啸竹和九王爷冷啸风,林嬷嬷做梦都没想到,淑妃就是怕有万一的情况发生,让她伪装成稳婆,就算是遇上点什么事也能应对,可是她当时在埋襁褓的时候,感觉到周围的杀气浓烈,刻意隐藏了自己会武功的事实,没想到还是被他们猜到了。

她和淑妃自然不知道,为了让事情尽可能地隐秘,两人并未假手他人,这个林嬷嬷也会功夫,现在正是收网的关键时刻,他们自然不会让任何纰漏发生。

两人引了皇帝去永和宫,立即乔装改扮候在永和宫的外面,林嬷嬷的功夫也算是炉火纯青,可对上这两个高手,还是自觉逊色不少。

她叹口气,愿赌服输地拱手,再无之前老妇诺诺之状,而是昂起了下巴,表情带了一丝豪气干云。

“我林彩蝶外号无影彩蝶,今日败在二位王爷手上,也算是死得其所,请动手吧!”一副英勇赴死之状。

冷啸风没什么反应,冷啸竹却是大为变色:“你就是云帮传说中的无影彩蝶?相传她早已在二十年前红颜薄命,原来是你金蝉脱壳之计?”

“不错,就是我!无影蝴蝶林彩蝶,时任云帮四大护法之一!”林彩蝶骄傲地扫视着二人,没错,我当年死于非命,不过是障眼法而已,为了换一个地方,换一个身份!”

冷啸竹脸色瞬间铁青,低喃道:“难怪,当初我查到林家有人进宫,原来就是你!”

林彩蝶看向太子的眼里便露了一丝赞赏:“太子殿下果然见多识广,连多年前的旧事也听说过,看来你在蜀中确实没闲着。”

语气中颇有戏谑的意味,冷啸竹脸色转了几转,想起初到蜀中那几年,人生地不熟,本来带的人就不多,那时候受过多少苦数都数不过来,他真的犹如丧家之犬,后来在林念云的帮助下,才渐渐好转,不然,他冷啸竹早葬身在瘴气丛生的荒郊野岭了。

冷啸风见冷啸竹变了脸,也意识到这个无影彩蝶定是个厉害人物,便用剑尖指着她的脖颈厉声道:“云帮还有多少跟你一样的人?你们潜伏这么深,究竟是为何?”

林彩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帮中机密,恕无可奉告!”

“不说是吗?”冷啸风脸上也勾勒出一丝笑纹,绝对只是笑纹而已,因为他的脸上并无一丝一毫在笑的蛛丝马迹,反而透出丝丝危险之气。

林彩蝶忽而绽开一个优美的弧度,让她那张老脸也犹如夏花一般灿烂。

“不好!”冷啸风立即意识到不对,他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凭直觉上前掐住她的下颌,果然就见她嘴里沁出黑黑的药汁,忙紧紧地制住她,不让药汁顺着喉咙流进去。

林彩蝶吃痛,本能地呛得咳嗽起来,药汁渐渐流光,一滴不剩,冷啸风一个用力推在地上。

“想死是吗?好,过段时间会成全你!”冷啸风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嗑药失败的林彩蝶面色瞬间灰败,如今落入他们的手,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吗?

“来人,好好看着林彩蝶,留她一条命即可!”冷啸风转身走出去,立即有人来押林嬷嬷。

冷啸竹则想起她命人陷害自己和林念云一事,拳头捏得咔咔作响,厉目像是要索命一般剜向她,林彩蝶生生地一颤,想避开已经来不及,双脚像是生了根一样固定在地下。

“林彩蝶,还愣着干嘛?”侍卫钳住她的胳膊狠劲一拧,林彩蝶自知逃不过这一劫,也不反抗,随着侍卫离去。

很快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叫声,有侍卫来回禀:“启禀二位爷,已用镣铐锁住林彩蝶的琵琶骨,人昏死过去了。”

冷啸风挥挥手让人退下,看冷啸竹脸色还不怎么好,拍了把他的肩膀,走了出去。

沈倾城知道林念云对林嬷嬷买通郑嬷嬷陷害她一事耿耿于怀,便去太子府找她说话。将林嬷嬷的事说给林念云听,心情变得极为复杂,叹道:“没想到林家竟出了如此败类!”

林家祖上曾出了几个地方官,也算得上是官家,想不到有人竟然投靠了匪帮,还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沈倾城点点头,“大哥好像心情好像有些不好,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个有关。”

林念云眼神一暗,“他定是想起了初到蜀地时不好的事。”

该是有多么不好?至今还能左右他的情绪?沈倾城不好过问,便岔开话题,问起拜托她的事。

“念云,雷霆的事办得怎样了?”

林念云这才想起自己忘了告诉她,噗嗤一笑,眉眼弯弯地看着她,沈倾城眼里立刻现出期待的光,看她这表情,那只小猴子应该被整得很惨!

没错!雷霆被整得何止惨?简直就是丢光了脸面!

林念云是个侠义心极重的人,又身为女子,对苏婵娟的遭遇很是同情,便时刻将此事记挂在心上。

一打听,雷霆果然是个花心大萝卜,整日流连烟花之地,便愤愤不平,发誓要好好恶整他一番。

林念云靠近她的耳朵,神秘地挤了挤眼,压低声音道:“我让人给他下了药,弄到下等窑子里去,这会儿恐怕还在温柔乡里出不来吧。”

沈倾城愕然不已,她没想到林念云会以这种办法教训雷霆。

“这、会不会有点不好?”她迟疑道,即便是没去过夜知道,那种地方都是些粗人,接待的都是些五大三粗的下等汉子,像雷霆这样年轻俊俏有身份的一去,还不成虎口的美餐,争相来抢?

“我要的就是这效果!那雷霆不是好/色吗,就让他一次吃个饱,最好是吃得他吐!”

林念云眉飞色舞地道,沈倾城转念想想也是,这就叫对症下药,不知道雷霆吃惯了美味珍馐,再去吃糠咽菜,以后还会不会有那么好的胃口。

两人在这边幸灾乐祸,那边雷霆从镇南侯府出来,不停地打着喷嚏,他皱着眉头,依旧不回头地往前走。

半个时辰前,他被镇南侯耳提面命了一通,无非是即将成亲了,要多注意身份,别给自家和亲家脸上抹黑。

雷霆漫不经心地应了,从镇南侯府出来,立即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儿。镇南侯不知道,他越是阻止的事情,他这个唯一的儿子就偏要去做,自从知道他生母的事情后,多年来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怀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他又向熟悉的烟花街走去,一路上看见无数站街的女子,频频搔首弄姿向路人卖弄春色,他热情地跟她们调笑,却并不想走进任何一家。

忽然,斜刺里窜出一条粉蓝色的人影,飞快地向前跑,像是在躲避什么。

经过他的身边时,那女子忽然抓住他的衣襟,害怕地紧紧依着他,躲在他背后小声求道:“公子救命,有人追我,要把我卖进窑子里!”

雷霆心情不好,本欲拒绝,却闻到一阵清幽的香气,奇异地令他有些浮躁的心平静下来,看着衣襟处柔若无骨的小手,远处已有纷沓的脚步声传来,怕是追她的人到了。

一向怜香惜玉的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管,扯过她的手:“跟我来!”

他带着女子七拐八弯,也不知走了多久,脚步声依旧紧随而至,忽然瞥见前面不远天香楼三个字,连忙拐进去。

立即有伙计来招呼,雷霆将人带进了常用的包厢,将身边的女子安顿好,这才发现,竟然是一个清丽佳人。

女子感念他的相助,当即跪在地上道谢:“小女子多谢公子出手相助,若不是遇见公子,恐怕早已经……”

说着,她低低地饮泣起来,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雷霆的心软乎乎的,柔声劝道:“都过去了,这里一般人是进不来的,你不用担心他们追来。”

女子感恩戴德,说要谢他,请他吃饭。雷霆怎么可能让一个女孩子家破费,便叫了饭菜请她吃饭,女子十分开心,途中不停地替他夹菜斟酒,雷霆的脑子晕乎乎的,一时忘了东南西北,竟然醉趴下了。

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晕乏力,想要坐起来都成问题,更奇怪的是,似乎有狗在自己身上啃来啃去,他一个激灵低头,顿时吓傻了!

身上的蚕丝长袍早不知去向,一点遮掩都没有,一个女人伏在他身上,东啃啃,西咬咬,不知疲倦地工作着,脸上的粉不知道搽了多少,一块一块的,一看就知道是劣质香粉,甚至有些掉到他的身上,散发出呛鼻难闻的气味。

胸前忽然传来一阵疼痛,他顿时清醒了几分。

妈呀,他怎么还有空对这样一个女人品头论足,他连忙一个翻身躲过她,厉声道:“你给我滚开!小爷我也是你能碰的?”

那女子正啃得起劲,忽然被打断,很有些不满,幽怨地看着他:“公子,让奴家好好伺候你嘛!”

声音嗲得肉麻,雷霆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警戒地瞪着她:“你不许过来啊!”

女子并不怕,扭着身子又欺了上来:“公子别矫情嘛,你中了药,让奴家替你解了,您放心,奴家不行,还有好些姐妹替你解毒呢!”

一阵娇笑声传来,雷霆这才注意到,床对面还站着好几个女人,几人都是一副打扮,粗俗不说,看她们粉都遮不住的皱纹就知,这群女人简直比他娘还老。

女人的手轻轻地抚上他的皮肤,明明几欲作呕,身上却泛起一股熟悉的燥热,他知道这是什么状况,心里大惊,这群女人真的给他下药了!

不对,是那个女人!他闹钟很快就浮现出一个粉蓝色的身影,恨得牙痒痒,狗咬吕洞宾,他今天竟然让个女人给蒙骗了!

不管他心里将人恨上了天,屋里的女人们都不会放过他,身上的女人还在不停地撩拨他,雷霆明明想推开,却使不上力,该死的还希望她动作快点再快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翠花,你磨磨蹭蹭干什么?快点,咱们还等着呢!”地上的女子不耐烦地催促着。

“急什么?咱们虽是下等的窑子,但也要把公子伺候好!“翠花一边忙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回话,满意地看着雷霆不住的哼哼,脸上布满潮红,娇声道:“公子,奴家将您伺候好了,您可一定要记得奴家啊,您这药性可真是不浅,咱们艳春院的所有姑娘都来替您解毒了!”

雷霆泪奔了,很想大哭一场,谁知出口的声音全部化作了呻。吟。

“公子你等等,奴家这就来了!”翠花见他这样,忙忙地除了自己的衣裳坐上去,雷霆伸手欲推开她,手上的动作却是将她死死地掐紧,飞快地动作着,翠花还没来得急动,就被他摇得花枝乱颤,哀叫连连,尖叫声此起彼伏,痛苦又快乐着。

一旁的女子早忍不住了,两三个女子就来拉开她,“翠花你太不懂规矩了,怎么一个人吃独食?”

说着就压到雷霆身上,好事突然被中断,雷霆低吼一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翻身将身上的女子压倒。

雷霆心情十分微妙,一方面知道,换做平时,这些粗陋不堪的女子,自己连瞟都不会瞟一眼的,可此时只想将体内潜藏的东西发泄出去,屈服于感官享受之中,觉得美妙无比。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终于一切归于平静,雷霆从床上醒来,早已没有之前几个女子的身影,他依旧浑身乏力,不知是药力关系还是过劳的原因。

房间凌乱不堪,昨天发生的事情像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转个不停,他猛地一个激灵翻身跃起,怒不可遏地冲出房门。

大厅里,七八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们跟男人调。笑,声浪不绝于耳。

“死鬼,你好久没来找我了!”之前那个叫翠花的正倚在一个又老又黑的男人身上,旁若无人地做着跟自己同样的事。

雷霆忽觉心中堵得慌,“呕……”胃里一阵翻滚,哗啦啦吐了一地。

翠花身上的男人爆了一声粗口:“次奥!你这小白脸,故意找老子晦气,信不信老子灭了你!”

翠花忙扳过他的脸,撒娇道:“别啊,他被一姑娘下了药,送到这里来解毒的,嘻嘻,就别跟他计较了啊!”

雷霆吐完,正好听到这句话,怒火噌噌地掀开翠花:“你说什么?”

“公子饶命啊!”翠花不知道他原来力气这么大,早知道她就不敢那样对他了,瑟瑟抖着身子。

“快点!说!”雷霆一个用力,就听见骨头嘎嘎响,翠花忍着剧痛,断断续续道:“有个姑娘……送你来的,说我们把你伺候好了,公子会有重赏!”翠花眼睛一亮,她怎么忙得将这茬忘了,“公子,您把钱给了吧,奴家姐妹伺候您一晚,总共是五千两银子……啊——”

还没说完,一阵剧痛让她疼得冷汗涔涔,连告饶的力气都没有了,雷霆愤怒不堪,恨不得一下捏死她,可众目睽睽下,倒不好下手了,猛地用力推到了地上。转身大踏步而去。

“这什么男人,嫖了还不给钱!”这是几个男人的声音。

雷霆脸色黑如锅底,下意识地摸摸身上,空空如也,别说银子了,就是一块玉佩都没有,他狠狠地踢了一脚旁边的柱子,说话的人连忙噤声,还是用一种鄙夷不屑的眼色看着他。

雷霆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只觉得胸腔都要气炸了,他是采花,可不是什么花都采的,昨晚……

他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那个女人,他一定要她好看!

身上没有钱,连车都不能雇,雷霆一天没吃饭,肚子已经咕咕叫。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漫无目的地走着,期望能快点走出这个该死的地方,回到侯府就好了。

像是听到他的心声,耳边有人喊:“小侯爷!可算是找到你了!”

雷霆像是听到了天籁,欣喜地转过身,就见自己的贴身小厮站在眼前,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侯府的侍卫,看清是他,飞快地朝这边跑过来。

“小侯爷,奴才奉命请您回府!”两个侍卫跪地拱手行礼,恭敬地道。

雷霆不理他,朝自己的小厮伸手:“有银子吗?快,小爷我饿坏了!”

小厮还未说话,侍卫又拱手道:“小侯爷,侯爷发了好大的火,您还是快回去吧!”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让开,小爷我要去天香楼大吃一顿!”雷霆拨开侍卫就走。

“小侯爷!”侍卫拦不住,只得随他去,一人道:“你跟着别让他跑了,我立刻去通知侯爷!”

两人分头行动,在天香楼吃得惬意的雷霆不停的打着嗝,终于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昨晚的种种,就忘了吧!

不过,那个女人……他要是逮到了,一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作者:小猴子,你不是好这口吗?就让你一次吃个饱啊!咩呵呵~~)

“混账东西!还有脸在这里吃吃喝喝!老子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包厢的门忽地被踢开,雷霆手中筷子一顿,就见自家老爹气势汹汹地冲进来,扬起一脚就向自己踢来。

他连忙往旁边一闪,堪堪躲过,雷老侯爷凌厉的一脚还带着呼呼的风声,从他的耳边划过。

雷霆暗叫好险,不停地躲闪,直往门外冲,却在他赶到门口的时候砰地一声被关上。

糟糕,老爹真生气了,难道是东窗事发了?这样不是办法,必须找个法子解决了才行。

雷霆回过头来,嘻嘻地笑着:“爹,您消消气,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儿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个拳头猛地袭来,雷霆生生挨了一拳,又是一拳,老侯爷打了几下,终于气消了些,唯一这么一个儿子也不好打死了,只那铜铃似的大眼狠狠地瞪着他:“哼,整日流连花丛,现在好,连你老子的脸都丢尽了!”

雷霆不明所以,就见他爹将一个包袱扔在桌上,包袱散开,掉出几样东西,正是他随身携带之物。

“这,这是从哪里来的?”他后背已经汗湿一片。莫不是有人去那下等窑子偷走了?

又是一巴掌划来,老侯爷怒气冲冲道:“你干的好事,你说你要去也去些隐蔽的地方,怎么能去艳春院那样的地方,还让人敲锣打鼓地到处嚷嚷,你真是连老祖宗的脸都丢尽了!”

说着又是一顿猛揍,雷霆躲闪不及,身上脸上紫一块青一块,只好求饶道:“爹,要打别打脸啊,儿子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哼,就是要你见不得人,省得又去生事!”老侯爷打得累了,终于坐下来,“这些日子你哪儿都不许去,等风声过了,你跟我去苏家赔个礼道个歉,等成亲了,好好收收心,等老子再发现你去寻花问柳,不等亲家发难,老子首先灭了你!”

他这边轰轰打着雷,雷霆心里却听出一点苗头来,苏家这么快就知道这件事了?这其中有什么蹊跷不成?

“臭小子!老子跟你说话,听到没有?”又是一个铁拳袭来,雷霆忙应道:“是是是,一切且由爹您做主!”

雷霆被痛打一番之后,又被关在房里,严禁哪里都不准去。中间雷夫人来看过一次,脸上是慈祥的笑,“孩子,你怎么跟你爹对着干?他打你骂你都是为你好,就受着就好,你知道他是个守礼数的,连个妾室通房都没有,你这样跟他对着干,吃亏了吧?”

一边抬手去摸他脸上的淤青,雷霆侧身避过:“多谢母亲关心,我没事!”

雷夫人又笑:“那就好,眼看就要成亲了,你好好养伤,苏家刚刚来人了,我好不容易才打发走。”一边叹口气,似是很难做的样子。

雷霆没有错过她眼底里那一层淡淡的不屑,手握成拳捏得咯咯作响,极力压制才没有将心中的怒气发泄出来。

☆、264 对她有感觉了!

他心里明白,躬身行礼道:“母亲费心了,我以后知道怎么做。”

雷夫人没有多说,深深看了他几眼,转身离去。

雷霆的手早已捏得发白,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是来通知自己,苏家对他很不满是吗?而她又花了多大功夫替自己摆平。

哼哼,这就是她的如意算盘,总是在自己面前做慈母,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雷霆的脸瞬间阴云密布,手背上青筋暴露,大手一挥,房中的摆设纷纷零落,可怜兮兮地滚到地上摔成碎片,可怜兮兮地躺在各个角落。他还不解气,狠狠一脚踢去,只听得一阵阵清脆的声音,他似乎玩上了瘾,乐此不疲。

“夫人,您听!”雷夫人身边的丫鬟在她耳边低声耳语。

雷夫人瞪了她一眼:“做你自己的事,不许出去胡说八道!”

“是!”丫鬟连忙敛眉低头,雷夫人回看了眼院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爷,您又砸东西了!小心别扎了手!”小厮连忙推门进来,担心不已。

雷霆抬头,眸子赤红,似乎要将人吃了一般:“出去!没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

小厮连忙应是,出去关了房门,雷霆走到南墙下,那里有一幅山水壁画,他抬手在画上摩挲,找到一个凸起的位置,往下一按,就见壁画动了起来,一个幽深的暗格出现在眼前。

雷霆凝视半晌,从暗格中捧出一块木牌,望着上面“慈母XX之位!”简单几个字,他的目中充满了沉痛,心一点一点悲凉下去。

他的生母,连个名字都没有,他狠心的父亲,能对自己的妻子专一疼宠,却对给了他儿子生命的女人如此狠心,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对着牌位良久,他用袖子细细擦拭干净,又放了回去。走到另一面推开窗户,轻轻巧巧地跳了出去,讥讽地看了眼廊下立着的守卫,这么点伎俩也想拦住他?

江南侯府,苏婵娟坐在房间里绣着嫁妆,手却一动没动,望着手里的绣绷发呆。

她正在绣的是一块“百年好合”的被面,看着上面的图案,她不由嘲讽地一笑,这不是讽刺自己吗?她跟雷霆,能做到百年好合?除非天上下红雨!

突然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她一赌气扔下绣绷,对正在旁边小杌子上坐着的绿燕和另一个小丫鬟道:“你们出去玩一会儿,我想睡一觉!”

“小姐,您又要睡啊?婚期就要到了,您的嫁妆还差不少,快来不及了!”绿燕睁圆了眼睛,有点着急。

苏婵娟负气道:“嫁妆不够还能不让我嫁?谁爱嫁谁嫁好了!”

“小姐!”绿燕不赞同地低唤一声,小姐姑娘家家的,以前一直很规矩的,怎么说话这么粗俗起来?要是将来姑爷不喜欢可怎么好?

苏婵娟不理她,不由分说地将她们拖出去,正欲关上房门,就见杜蕙兰往这边走来。

“哟,是谁惹得我们大小姐不高兴啊?”杜蕙兰腆着个大肚子,步履艰难,即便是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扶着也很不自在的样子。

苏婵娟忙迎上去,“母亲,您怎么来了?”

杜蕙兰朝她一笑:“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我们大小姐生气了呢,”她揶揄一笑:“新娘子生气可就不漂亮了!”

苏婵娟不依地瞥了她一眼,扶着她往自己屋里走,在榻上坐了,默不作声地替她斟了茶。

杜蕙兰瞧她心事重重的样子,莞尔一笑:“是为了雷小侯爷的事?”

苏婵娟眼皮轻轻一颤,杜蕙兰立即就明白了,噗嗤一笑:“你还别说,我当时也很生气,这不,刚刚从镇南侯府回来。”

“母亲,你去那里做什么?”苏婵娟觉得不甚委屈,立婚前契约的事已经令她颜面扫地了,出了这样的事,她简直不要做人了,杜蕙兰还上门去做什么?

“他们做出了这样的事,我们若不闻不问,还当咱们苏家好欺负?将来你嫁过去,还不不被人戳脊梁骨?”杜蕙兰杏眼圆瞪,这丫头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那,您是去退婚的?”苏婵娟有些紧张。

杜蕙兰审视地看着她:“你还想退婚?”

苏婵娟垂眸,咬了咬嘴唇,没有答话。

那样屈辱的契约,她嫁过去有什么意思?可若退婚,她将来还能嫁什么好人家?

“婵娟,我瞧着雷小侯爷本性不错,这次的事,其实是有人故意整他罢了,也不知他得罪了什么人,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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