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天价逃妃,法医倾人城-第7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说着就将装首饰的盒子往桌上一扔,瞧不上的样子。

其她姐妹便有些尴尬,沈如霜捏了捏自己手中的一个镯子,半天拿不出手,怯怯地看着沈沉鱼。

沈落雁怒了,噌地下站起来,瞪着她道:“二姐姐,添妆本就是取个兆头,咱们姐妹的情谊可能用些俗物来衡量,你马上就要出阁了,怎么好意思算计这些?”

沈沉鱼不屑地瞥她一眼:“你不计较?那把爹爹给你添的那些嫁妆都给我啊?”自从沈伯陶做主将沈落雁少了的嫁妆补上之后,沈沉鱼便耿耿于怀,这原本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两姐妹便有了隔阂,大有针尖对麦芒的趋势。

沈落雁脸上一点一点白了,没有应她的话。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查,为何自己的嫁妆会比沈沉鱼少出那么多,府里的老人虽然不多了,但她辗转找到几个放出去的老嬷嬷,隐隐有了一点眉目。

沈倾城听见姐妹几人争执,皱着眉看了沈沉鱼一眼,她这是马上要出阁,再无所顾忌了。若再不指正她,这个脾气去了婆家定是要吃亏的。

“二姐姐开玩笑了,各人的嫁妆都是分配好的,自然是不可能厚此薄彼。妹妹我的本事只能送这对步摇,你要是看得上就戴,看不上赏了丫鬟或者扔了也行,反正我的心意到了就成,可没听说那一个待嫁女挑添妆礼的。”

她凉凉地说完,原本有些瑟缩的沈如霜也拿出了自己备的镯子,沈沉鱼只瞥了一眼,就顺手扔到了地上,玉镯立即摔得粉碎,众人都愣住了。

沈倾城一个箭步过来推了沈沉鱼一把:“二姐姐,我们都是姐妹,没有人是你的出气筒,你不要太过分!”

沈沉鱼眼神瑟缩了一下,讪讪地看着地上的玉镯,有些慌乱。

三姨娘忙上来道:“哎呀,大喜的日子怎么能摔东西呢?呸呸呸,碎碎平安万事大吉啊!”

她不说还好,一说沈沉鱼立即煞白了脸,明天她就要出嫁了,要是真应验了该怎么是好?

次日一大早,沈府就热闹了起来,沈伯陶嫁女儿,朝贺的人不少,恭维的话不绝于耳,沈伯陶心情也非常好,亲家是当朝一品阁老,他脸上也很有面子。

外面新郎官迎亲队伍来了,沈家几个姐妹都躲在沈沉鱼的屋里,沈沉鱼穿着一身大红嫁衣,看着众姐妹,忽然心里颇有些感慨。虽然出嫁前颇有些摩擦,可是这一刻,沈沉鱼忽然有些不舍起来,心里忐忑不安,也不知道出嫁后,别人能不能承受她的坏脾气。

外面宾客闹哄哄的,几个姐妹兴致勃勃地议论着,沈沉鱼含羞带怯,不时绞着手指,掩饰着如麻的紧张情绪。

忽然院子里一阵喧哗,有

丫鬟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急急地喊:“不好了不好了!”

☆、234 国师

沈二夫人立即就甩了那丫鬟一巴掌,“胡咧咧什么?二小姐大喜的日子,嘴上也没个把门的!”

那丫鬟脸上火辣辣地痛,却强忍着不敢掉下泪来,忍泪道:“小姐,姑爷,姑爷受伤了!”

“怎么会?”所有人都站起来,成亲当天新郎官受伤,这可不是好事。

沈沉鱼大惊失色,紧紧盯着丫鬟,那丫鬟忙小声在她耳边道:“听说姑爷昨日晚间摔了一跤。”

“怎么摔了?”沈沉鱼拉过那名丫鬟,“你给我打探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丫鬟支支吾吾地,在沈沉鱼的一再逼迫下,终于眼神闪了闪道:“听说,姑爷昨晚去了杏花阁,跟人发生了争吵,争执间从楼梯上跌了下来。”

沈沉鱼一脸待嫁女儿的娇羞霎时煞白,无措地抓着衣襟,嘴唇哆嗦着:“什么?杏、杏花阁?”

京城谁人不知,那杏花阁是什么地方?可是最红火的销金窟,范公子今天当新郎官,昨晚还在烟花之地流连,这太过分了!

众人都将目光投向沈沉鱼,她目光呆滞,眼里水雾喷涌,却倔强地没有让它掉下来,只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生生咽了回去。

她强忍着抬脸看着众人,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道:没事,他来了吗?”

“来是来了,只是走路不怎么利索。”丫鬟早打听得清清楚楚,刚才看见许多人都在院子里,不时有知道内情的人指指点点,此时府里都传遍了。

沈沉鱼不再说话,看着喜娘道:“吉时到了吗?咱们出去吧。”

沈倾城心里有些不好受,毕竟是沈家的女儿,竟然在这个节骨眼出了这样的丑事,别的不说,这是狠狠打了沈家一巴掌,怎能忍得下去。

她霍地站起身,直直地盯着沈沉鱼:“二姐姐,不能这样出去!”

“六妹妹?”沈落雁沈如霜都看向她,被她眼中的愤恨吓到,“你可不要冲动啊!”

“不行,今日忍了这一口气,往后还会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二姐姐要怎么在范家做人?爹还怎样在同僚面前保持脸面?”

沈沉鱼眼神微暗,“可是,今天……”

“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让姐姐难做。”沈倾城说完,出门唤了浣纱,低声耳语了几句,浣纱也是义愤不已,飞快对跑了出去。

众人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微安。看了眼沈沉鱼,她心情十分低落,一双眼睛微微泛红,虽然没有落泪,但可以看出她一直憋着,得有多难受!

外面就有丫鬟进来通报:“吉时到了,新郎官催了,请二小姐出门!”

喜娘看了眼沈沉鱼,脸上堆满了笑:“二小姐,看姑爷多着急啊,咱们快出去吧,别误了吉时。”

“且慢,急什么?我们二姐可矜持着!”沈倾城忽然扶着她的胳膊,沈沉鱼不明所以,拿眼神询问过去,沈倾城狡黠地朝她扎了眨眼,她才狐疑着没有动。

浣纱匆匆自外面跑进来,跑过来小声道:“不用王妃嘱咐,王爷已经发作了,二姑爷此刻跟只小猫似的,王爷说什么他都应了。”

“那就好!”沈倾城脸色好看了些,起了身,喜娘忙过来扶了沈沉鱼出了门。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近,喜娘和丫鬟扶着沈沉鱼到了正堂,沈倾城身份尊贵,不必回避,其他几个沈府未嫁女则躲到屏风后面看热闹。

“新娘子来了!”有人高喊一声,宾客们喧哗起来,就见穿着大红嫁衣的沈沉鱼一行人袅袅婷婷地行来,身段婀娜多姿,透过薄薄的红绡纱头盖,隐约可见凤冠上的流苏随着步子的节奏晃动着,娇美的容颜若隐若现,华美异常。

冷啸风端坐在沈伯陶下首,暗暗朝她眨了下眼,沈倾城便走到他身边,刚一坐下,冷啸风就接着宽大的衣袖握住了她的手,低声耳语道:“放心,都办好了。”

沈倾城一颗心放了下去,就想将手缩回来,谁料冷啸风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她越是挣扎他越捏得紧,虽然没有人看见,沈倾城的脸却几不可见地红了,幸亏此时他们不是旁人注意的焦点,不然还不丢人了。

动作再大就要引起别人的关注了,沈倾城只好放弃,任由他握着了。

喜娘便扶了沈沉鱼过来磕头,接下来便是一连串冗长的训话哭嫁仪式。

沈沉鱼想起去世的母亲,此时哭得肝肠寸断,把旁边立着的新郎官看得心里痒痒,他最喜欢这样我见犹怜的女子,见她哭得厉害,心里便软成了一滩水,方才九王爷敲打他的一番话,他本有些不高兴的,可此时见新娘子合他的眼缘,只觉一掷千金买她一笑,也甘之若饴。

思量自此,他便小声道:“娘子你莫哭了,我会待你好的。”

本是安慰她的一句话,沈倾城听得真切,不动声色地睨了他一眼道:“二姐夫可真怜香惜玉,可是不知是对我二姐如此,还是对所有女子都一视同仁呢。”

范公子心里一震,知道是为昨日的事情来为难他了,连忙长揖了一礼:“岳父大人,昨日的事都是误会,小婿跟友人一起吃酒,碰到一个无赖起了冲突,才争执了几句,却并非传言那样。”

“哦?那这样说来,你的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了?”沈倾城挑眉看他,不压根儿都不信他的话。

范公子出了一身冷汗,被她那一眼一扫,还真有些腿软,要不是九王爷事先跟他通了气,他还真不知道如何下台。

心里寻思着,家里应该安排妥当了,便挺了挺脊梁回道:“我范某虽尚无功名的,但也是读书人,最看重诚信二字,若岳父和王妃不信可以遣人去查,我已经将原来身边的人都打发了,只为向娘子证明我的真诚。”

鬼才相信他的话,不过沈沉鱼却是诧异又感动,她不知道沈倾城打算如何教训他,却压根儿没想过,昨日还在花丛中流连的夫君,今日就将人打发了,刚才那一点难堪都烟消云散,轻轻地点了点头。

观礼的众人都唏嘘不已,有的人刚才还抱着看笑话的心理,这时候一下子没了兴致,沈家这位二姑爷可是圈里有名的浪荡子,现如今沈二小姐还没过门,威风就立下了,将来还有谁敢小觑。

沈伯陶脸上也好看了许多,知道是借了六女婿的面子,心里更是欢喜,他能给自己长脸,还不是看在六丫头的面上,自己以前亏欠她良多,有这个好女婿给她撑腰,他心里快慰得很。

沈沉鱼面子找了回来,高高兴兴地拜别父母,由沈倾国背着上了花轿,吹吹打打地好不热闹。

沈倾城夫妻一直待到将宾客都送走了,才向沈伯陶告辞,沈伯陶心里高兴,看着一双女儿女婿立在一起宛若一对璧人,十分舍不得。

“爹,我们回去了。”沈倾城看他依依不舍的样子,也有些动容。

沈伯陶只好点头:“好孩子,难为你们了。”

若不是他们,自己今天这张老脸就要丢尽了。

冷啸风客气了几句,向沈倾城道:“你先去收拾一下,我跟岳父说几句话。”

沈倾城知道他们大概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便回了沁香阁,又和三姨娘说了会儿话。

回去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落山了,沈倾城见冷啸风一脸正色,眉头紧锁着, 像是有很棘手的事情,也不敢打扰他,渐渐地觉得有些累了,便一个人靠在车壁上打盹儿。

没一会儿,一只大手围了过来,将她圈进怀里。“也不怕磕着头,到时候看你痛不痛。”

说着不由分说地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睡吧,还有一会儿才到。”

本就是无聊才想眯一会儿,此时他一说话,沈倾城的瞌睡去了一半,半靠在他怀里数着他的心跳,听着那咚咚声频率不似以往欢快,抬起头看他的脸道:“不开心吗?”

“我家媳妇还会读心术?”冷啸天启开唇,表情一下子变得戏谑起来。

沈倾城扯扯他的脸颊:“看看你,就是笑也皱着眉,这么多褶子,生怕自己不老吗?”

她的表情有些夸张,冷啸风不由展了眉,笑着凑近她的耳朵:“那可不行,本来就比你大,再显老别人岂不是要笑话我老牛吃嫩草?”

沈倾城掀掀眉,“你才知道啊!”立即惹来某人一连串的进攻,咯吱窝受袭,沈倾城笑得快岔了气,冷啸风才恨恨地拧了下她的鼻头:“还敢嫌我老?”

“不敢了!”沈倾城忙告饶,他这才得意地松开了她,两个人腻歪了好一阵,就到了九王府。

一回到房,冷啸风便将伺候的人撵了出去,亲自关上了门,神色严肃起来。

沈倾城心里忽然一个咯噔,他果然是有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他如此慎重。

“城城,那个虚无道长,你可还记得?”冷啸风坐在她对面,凝视着她的眼睛。

沈倾城点点头:“记得,怎么了?”

冷啸风长长地叹了口气:“父皇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偏听偏信。”顿了顿,又道:“昨日有人上折子,这段时间来风调雨顺,都是因为虚无道长通神灵的缘故,竟然有人建议让皇上封他为国师,可保天下太平。”

“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事?”沈倾城错愕不已,她早就对虚无道长一事不怎么感冒,什么祈雨,不过是人们一种心理暗示,利用人们一心盼雨的急切心理来蛊惑众人,当日他为何要选在五日后做法,分明是算准那日天气将发生变化,他正好利用了这一点天机,在皇帝和百姓面前表演了一番,结果就让人心服口服了。

冷啸风嘲讽一笑:“是荒唐,可偏偏就有人信,如今百姓们已经在传,虚无道长就是天界下凡的神灵,是来庇佑我天元王朝的。”

“百姓们愚昧还好,可大臣们呢,相信的人有多少?还有皇上态度怎么样?”如果冷步云已经对虚无深信不疑,那就麻烦了。

冷啸风脸色稍霁,依然眉头深锁道:“如今还是谣言居多,但已有胆大的举子联名上书,推举了新科进士林宣出来做代表,如今折子就放在父皇御案上,虽然留中不发,但他没有斥责,就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表明了他的态度。”

“那该怎么办?有没有我可以帮得上的地方?”沈倾城不禁担忧起来,如果一个国家需要靠旁门左道来庇佑,只有一个原因,它已经败落不堪,人们只有靠它才能勉强支撑着。

“城城,我就知道你是个明白的,我冷啸风何德何能有幸娶你为妻!”冷啸风早知道她是个明白人,大喜过望。

沈倾城佯作不悦地白了他一眼:“那我要是个笨的,你不是该怨上了?”

“怎么会?你这么好,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会怨你?”话一出口,两个人都呆住了,沈倾城惊愕地看着他,他刚才说爱她?让她如何能不高兴?即便是在以前,他对自己穷追不舍的时候,他也只是文绉绉地来一句:“我心悦你”,虽然这就是古人的表达方式,但她还是喜欢这样直接毫无掩饰地表达出来,让她感到两人之间是零距离的心之所属。

冷啸风早已涨红了一张脸,忽然见沈倾城朝她眨眼,恨恨地将她抱到自己膝上坐了,用力地咬上她的唇,逼得她气喘吁吁,只能攀着他才能勉强保持平衡,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两个人的头相互抵着,温馨的气息流淌,良久,他小心翼翼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城城,你呢?”

他这是索要回报了。沈倾城笑吟吟地注视他,带了几分害羞,身子微抬,用柔软的唇堵住他的,好一会儿才放开。

“这就想蒙混过关?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冷啸风抓住她不放,非要她给了答案才罢手。沈倾城羞赧不已,可看着他热切的眼神,鬼使神差地,也学着他的样子欺近他的耳朵,柔柔地吐出一句话,喷进他的耳中。

冷啸风眼睛乍然明亮,如天上灿烂的星辰,瞬间绽放。他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碾压吮。吸,舌尖探进她的檀口,寻着她的丁香小舌,辗转勾缠,诉说着自己的爱恋与喜悦。

这一番折腾便到了晚间,沈倾城累极,懒懒地窝在他的怀里,却没有丝毫睡意。想起方才两人的心灵教合,不由得脸红耳赤,虽然两人已经有过无数次亲热的时刻,可今日说出彼此的心意,似乎更加契合了。

“娘子在想什么,这么害羞?”耳边飘来低哑含笑的声音,她轻捶一下他的胸膛,不满地咕哝了一句。

冷啸风权当她给自己免费按摩了,哈哈笑起来,翻身将她按在身下:“娘子,你可是对为夫的服侍不甚满意,再来一次,我保证改进。”

“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沈倾城脸红得跟鸡血一般,饶是跟他日夜相对,也被他偶尔的厚脸皮搞得没有办法,只好推开他的俊脸,急急地道:“你不是说要我帮忙吗?还不快说!”

冷啸风又偷吃了一会儿豆腐,这才放开她,反手一捞,将人捞到怀里,嗅着她发间好闻的清香味,言归正传。

“父皇留中不发,说明他还有顾虑。我在想,他不是不信那道长,只怕是想要找个能说服大众的理由。为今之计,只有让父皇不再相信他,才有可能扳回一局。”

说起正事,沈倾城的脑子很快清明起来,她点点头,皱眉道;“你说的有理,可是那次祈雨后,不仅父皇,就是百姓们都深信不疑,如何才能让他们消除执念呢?”

冷啸风眸光闪过一丝光芒,“那道长是有些能耐,我听说有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占卜未来之事,但通神灵之事却是子虚乌有。那个虚无道长如今就让人对他深信不疑,若他做了国师,必是百害而无一利,咱们天元王朝不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么?”

冷啸风一脸坚定,沈倾城不觉佩服起来,古代人对神灵都是十分信奉的,甚至有人事事都要问过神灵的意思,才敢行事。像他这样坚决不信的人怕是寥寥无几,若是自己也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她没有把握能做到他这样客观地看待这个问题。

冷啸风又道:“我刚刚跟岳父谈起这个问题,跟他一拍而合,原来不只是我担心,也有几个大臣开始恐慌,岳父还说起,方言认识一个世外高人,据说也是这方面的高手。”

“你的意思是让他们来一场pk?”沈倾城眼睛亮亮的,兴奋地抓住他的手。

“什么是pk?”冷啸风皱着眉头,听不懂她的话。

沈倾城暗叫不好,怎么一时忘形胡乱说话了?忙掩饰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劈!砍!你一下我一下,”她煞有介事地挥舞着双手,一边解释,“就是打擂台的意思。”

冷啸风虽有狐疑,却被她的动作逗笑了:“你的说法倒有意思,正是此意。”亲昵地拧了下她的鼻头,“古灵精怪,真亏你能想得出来!”沈倾城汗颜,这词不是她想的好不好,不过幸好蒙混过关,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却听冷啸风又道:“可是那人不是我天元人士,据说是来自海外,我们说话他都听不懂。”

沈倾城灵光一闪,“不是天元国的人?”海外的?会不会是西洋人?她忍不住兴奋地想。

冷啸风点头道:“他只能说一点本地的语言,想要与他交流却是难上加难。”

说着他从床头取出一张纸递给沈倾城,她的眼睛瞬间就直了,惊呼出声,又怕吓着冷啸风,忙用手捂了嘴,惊惶地拿眼去觑他。

“怎么样,认识吗?”冷啸风见她的表情,不仅没有吓到,反而两只眼睛闪着激动的光芒,将沈倾城抱在怀里,期待地再问了一遍:“我看你的书里好像有一本跟这个有点像,认识吗?”

沈倾城强迫自己将满心的惊疑放进肚子里,忐忑地看向冷啸风,“你怎么知道我有这样的书?”

“王太医送你的那些书,不是有一本这样的吗?”看她的神情似有不悦,忙解释道:“那次回京,我收拾行李,无意中看了一眼。”

这是在解释他并没有乱翻她的东西么?沈倾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傻样,我又没有说什么。”

她不过是担心他看出点什么来,没想到他反倒比自己还紧张,心里一暖,他这是对自己无条件的信任,反比自己隐藏得深深的,不禁生出一丝歉疚来。

冷啸风见她如此情状,脸上还流露着妩媚之色,心安下来,又指着沈倾城手里那张纸嘀咕:“这字就跟蝌蚪似的拐来拐去,真不知他们怎么弄得明白!”

沈倾城莞尔一笑:“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既然说了,他是海外来的,文字自然要怪异些,就像咱们天元境内,苗疆那边的符号不是也很特别么?”

冷啸风点头道:“正是,每一个民族都有他们固有的文字,只是这人写的字也太怪异了些,曲里拐弯的,怎么看怎么别扭。”

沈倾城吃吃地笑了:“所幸我有了师父那本古籍,又有注解,还算认得几个字,这张纸上其实就是几句问候的话,没什么特别的。”

简单解释了几句,其实是胡诌而已,幸好王太医送她的那些书里真有一本西洋来的,也不知他从哪里得来的,此时她是无比庆幸,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认识这些字。

冷啸风何其聪明,看她的目光瞬间变得极为复杂,喃喃道:“城城,我以为已经很了解你了,忽然之间,你又像是一个谜,让我从未看清似的。”

沈倾城

目光一闪,不敢看他的眼睛,顾左右而言他道:“现在才知道危机啊,当初有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所以,你得待我更好,要不然我哪一天学了仙法,羽化成仙了怎么办?”

“不准!”他猛地箍紧她,勒得她开始憋气,霸道地宣布:“你就是上天遁地我也要跟着,往后再说这样的话,就地正法!”

像是为了确定她的存在,大手又开始胡作非为起来,沈倾城暗暗叫苦,又生怕他再患得患失,并不敢怎么反抗,晃神之下,身上一沉,冷啸风已经攻城略地,直捣黄龙了。

☆、235 计策

两人昨晚说了半天话,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沈倾城后来总结出一个经验,要跟某人谈正事,千万要选好地方,环境造就人,这厮每次都将人往床上拖,能谈清楚事情才奇怪了。

当然,这是后话,沈倾城目前暂时还没有这个觉悟。只是次日醒来,感到身体酸痛,想伸手去揉揉,却被一只大手箍得紧紧的,想推开他却不得劲。

心里不免燃起了小火苗,为啥劳动的人是他,受苦的却是自己啊?想不透这个问题, 她便用力推了推身边睡得香甜唇角弯翘的男人:“嘿,醒醒,太阳都起来了。”

亏得不用伺候公婆,要不然她这个懒媳妇还不得被训了好几通,都怪这个男人。

心里将某人骂了千万遍,冷啸风才咕哝了一声,顺手将一揽换了个姿势,依旧将怀里的小女人紧紧地圈住,这个动作倒是练得挺熟的。

“娘子,醒这么早?”冷啸风声音沙哑中带有一丝磁性,慵懒诱人。

沈倾城望了眼天色,金色的阳光撒在大红锦被上,他居然还说早!

“快起来了。”她屈指在他腰间一拧,“昨天的事情还没说完呢,你跟我说说那洋人。”

冷啸风眯缝的眼撑开一条细缝:“你有力气了?”似乎有些不满意。

他的语气暧昧至极,沈倾城哭笑不得,羞恼间,掐着他腰间的嫩肉狠狠一拧,冷啸风连忙哀哀告饶:“好,知道了,我媳妇体力这么好,你夫君我有福了。”

这样的下场自然是立即又惹来下一波疼痛。

两人嬉闹了一阵,总算是起身了,穿戴整齐,丫鬟就送了早膳进来,两人浓情蜜意地吃完,冷啸风简单介绍想起昨晚说的事,沈倾城想了想,提笔写了一封信,冷啸风奇怪地看她:“这是什么?”

“如果那洋人认不得,我们不是白费功夫了吗?”虽然那不怎么可能,但沈倾城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两人准备完毕,就一同出了门。

方言一听说冷啸风相邀,急急地就感到了天香楼,在门外见到墨竹和浣纱两个人守着,心下十分诧异,那丫鬟不是九王妃的贴身侍婢么?莫非她也来了?

心湖里像是被人轻轻投进了一块小石头,波纹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

“方大人来了,里面请!”墨竹见了他赶紧行礼,推开了房间的门。

方言下意识地往里望去,果然听到一阵说笑声,有熟悉的女子声音,沈倾城果然也在场,刚抬起的脚步就僵在半空,不知道是进还是退。

倒是冷啸风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带笑的声音传来:“方兄站在门口干甚么?又不是不认识!”

沈倾城眼皮一颤,好奇地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他可不是个好交往的人,此时兄弟相称,看来他对方言的印象很好。

冷啸风借着桌布的隔挡轻轻捏了捏她的小手,沈倾城意会,于是也看向门口,朝方言颔首点了点头。

两人表情都很自然,没有一丝拘泥的样子,方言自嘲一笑,人家夫妻光明哥磊落,他再拘礼就显得扭捏了,于是命随从在外面守着,深吸了口气向二人走去。

“九王爷,九王妃!”方言行了礼,沈倾城赶忙回礼,冷啸风哈哈一笑:“私底下哪用那么多虚礼?”

这是将他当自己人了。方言心里明白,也大方地坐下,笑道:“礼不可废,不然明日我就要遭言官弹劾了。”

这话带着打趣的意味,三人间气氛和谐,倒没有之前的拘束。

沈倾城抿嘴笑了笑道:“本来我一介妇人不该来的,打扰了。”

方言忙摆手道:“九王妃女中巾帼,坦坦荡荡,局限在闺阁之内岂不是损失?”说着向冷啸风看了眼,见他脸色柔和,没有丝毫不悦之色,对他又高看了一眼。若是自己娶了这样的女子,不知道有没有他这样大度能放她出来。

心里一惊,他怎么能胡乱肖想?忙抓起桌上的茶盏灌了几口茶,刚送上来的茶水烫得厉害,沈倾城见了惊呼一声,可还是慢了,方言被烫得面红耳赤。

“方兄,这热茶可不好喝,得有耐心点。”冷啸风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方言只觉得他的目光嗖嗖的,像是猜中了自己的心事,猛咳了一阵才平复过来,歉意地看向二人:“抱歉,失态了!”

沈倾城看他脸色通红,只当他当着外人失态觉得不好意思,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冷啸风眼皮抬了抬,“又没有外人看见,何来失态之说?我和你嫂子自不会放在心上。”

这是他第二次如此口气说话,方言大惊,暗暗在心里摆正自己的位置,倒是安定了下来。

冷啸风就说起正事来:“听岳父说,你认识一个洋人,不知他现在何处?”

沈伯陶昨天跟方言透露过,所以冷啸风提起这事他并不意外,他点头道:“你是说安普?他这个人行踪不定,据说游历过很多国家,上次见他的时候是在城隍庙,他倒是有些本事,只是想跟他沟通却太难了。”

冷啸风见他皱眉,早有准备,指着沈倾城道:“实不相瞒,拙荆或许能跟他说上话。”

方言狐疑地看向沈倾城:“王妃也认识安普?”

沈倾城摇摇头:“我爹拿了一张他随手写的手稿,恰好认得。”

说着又从拿了一张纸递给方言:“这封信还请方大人有机会交到他手上。”

方言将信将疑地接过来,不过是一张纸,正好散开,看到里面的字迹,方言大惊:“这是王妃亲手所书?”

冷啸风点头:“方兄可以看看,跟那个安普写的可有几分相像?”

方言早想打开看了,可碍于礼数不敢。听冷啸风一说,连忙展开来,一个个曲里拐弯的文字极其怪异,又能看出其中的秀美,人说字如其人,果然不错。

虽然不认识,方言已经目瞪口呆,忍不住多看了沈倾城一眼,她绝美的面庞上依旧是一副清冷的样子,嘴角微翘,显示出她的心情还不错 。

心内激荡万分,可又不敢唐突,面上还是尽量保持着礼数,好奇地问道:“早知九王妃不是普通之人,但今日还是令在下刮目相看。您放心,我一定尽快找到安普,把信交给他,他正为没有一个人能说上话而苦恼,一定会很高兴认识九王妃的。”

事情谈定,几人又唤了掌柜的上了天香楼的招牌菜,三人相谈甚欢。

冷啸风看方言处变不惊,便将自己的计划说给他听:“所谓国师一定不能封,不然后患无穷。我打算让安普跟他来一场比试,只要他能胜过虚无道长,这件事就会搁浅。”

沈倾城吃了一口茶,心里暗想,所谓祈雨不过是一种障眼法,前世有诸葛亮能夜观天象,也不过是遵循自然界的规律,而想要改变那个规律行事,却是绝无仅有。民间曾经总结出无数经验之谈,这一世似乎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