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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性合法(夏至过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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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不在X市吗?”
“我刚过来你们这,人生路不熟的,安大律师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请吃顿饭吧。”
“可我刚叫的外卖还没送过来呢。”话没说完,楼下的对讲门铃就响了。安芮笑了笑,“你等下,可能外卖到了。”果然是外卖到了,英记的速度就是快,其实味道也就是最普通的家常菜。她收了外卖塞进冰箱,重新拎了包和钥匙出门,“在哪?我去接你。”
等坐到店里点完菜,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安芮打量着万传君,当年的胖子已经变成了帅哥。“不错呀,都自己开公司当老板了。”
万传君也打量着安芮,挑挑眉笑道:“不错呀,那么多年还是美如当年。”
安芮听他的话,差点就喷茶了。“得了吧你,万老板!”
万传君喝口茶,笑笑,“听说你结婚了?”
安芮移开视线,这么巧的,就看见了熟人,而且是两对人。
靠门口处坐着的,一对是周敏敏和那个她离婚案的当事人金框眼镜先生;另外一对是杨瑞芯和那个腼腆的大男孩。
万传君不认识周敏敏,自然就以为安芮是在看杨瑞芯了。其实安芮真的没在看杨瑞芯。无论她心里留了多少位置给苏以让,留了多少精神去记恨当年的事情,但在外面她都总得把面具戴好。
“其实当年苏以让跟你分手的事……”
安芮转回头,“你都说当年了,我和苏以让分手那么多年,我结婚那么多年,真的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我们就不说当年了好吗?”
“但是,我觉得有必
要让你知道。”
安芮举手叫停,她看了一眼门口旁边的桌子。杨瑞芯笑得一脸灿烂,三年过去,她似乎还是当年的杨瑞芯,但自己已经不是当年的安芮了。她转过头来笑了下,“好了好了,我知道他们现在分手了就够了。你要还再说,我就生气了啊。”
万传君只有低头叹了口气,没再继续。
安芮给他倒茶,“给说说你公司吧,我要再混不出名堂,干脆去你公司做法律顾问好了。”
“好呀!”万传君的确是能侃。当然,做生意的都得能侃。
万传君天南地北地说,安芮津津有味地听着。突然万传君夹了一筷子菜后,不经意地转了下眼球,之后再转回来眼神表情的就有些怪了。安芮觉得奇怪,也随着望过去。
原来苏以让过来了,然后杨瑞芯那桌结账了。这不是重点,关键是杨瑞芯竟然一手挽一个地出去。
“其实……那个……”万传君先开的口,但又再次被安芮截了话过去。
安芮笑笑,“再见也是朋友啊,挺好,我和他再见也是同学啊。”
万传君也缓缓地笑了,“安芮,你的性格那么多年还是一点没变啊。”
安芮自嘲地笑笑,“怎么没变,变得面目全非了。”以前她活泼开朗,自信自傲,现在她沉默少言,谨慎而内敛。
“还是那样要强,还是那样倔。”万传君擦擦嘴,单手托腮地看着她。
“干嘛?”安芮笑,“一副色迷迷的表情。”
“你和你老公感情好不?”
“你都快赶上钱多丽了!”
万传君挑眉,“直觉觉得你和你老公的感情不会好。”
安芮低垂着眼帘,不作声。
万传君又道:“你心里肯定还放不下苏以让。”
安芮突然凌厉抬眼,“万传君!说了不提不提你非要提。难得老同学见次面,你一定要让我不高兴,让你也不高兴吗?!”
万传君沉默了好一会,“我知道你和苏以让分手了,我也知道你结婚了,但我作为你们的死党,当然对于你来说,只能是曾经的死党了,我觉得有必要让你了解清楚当年的事情,特别是你和你老公感情还不好。”
安芮把视线扫向门口,很不巧,苏以让进来给杨瑞芯拿落下的购物
袋。两人的视线在对方身上停留了三秒,然后错开。
苏以让笑着走过来跟两人打招呼。
万传君仰头道:“你也欠我一顿饭啊。”他看看门口,“要么,你让他们二人世界去,我们三人老同学了,再找个地方聚聚。”
苏以让还没开口,安芮就喊了服务员过来埋单,“你们去吧,我还要回去查条文备资料呢。”
万传君皱眉歪嘴,“安芮。”
苏以让笑,“那下次再聚吧,等你不忙了。”
安芮转身掏钱包,万传君已经递了卡过去,“下次事先预约好,总行了吧?”
安芮低头把钱包放回去,“胖子你可别说我欠你一顿饭啊,明明是你抢过去的啊。再约吧,我一般都比较忙。”她也不等他们回答,说完就起来准备要走。
万传君坐在椅子上看着安芮的背影对苏以让说:“我觉得她就是放不下你。”
苏以让也看着安芮的背影,直到她上了车,车子驶离出去。他才淡淡地道:“她结婚了,你别多事。”
“她不幸福,我看得出。”
苏以让看着他笑了下,“万神棍,我看得出你现在很闲。她跟我说她很幸福,我还能怎样呢?有些时候,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你别去跟她瞎说八说的。”
“哎……”
安芮回去后翻出今天收集回来的资料看,却怎么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苏以让和杨瑞芯的影子。她索性也不看了,收拾好东西便上床努力地睡觉。
一个月后案子开庭,安芮很努力,也很辛苦,但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开庭的过程被电视台作了全程直播,在农民工眼里她都成正义的化身了。
周敏敏放下文件夹对安芮笑道:“我刚经过前台,倩倩收了面锦旗,你猜是谁的?”
“华姐的?”
“不对。”
“杨妞的?”
“还是不对。”
安芮用手指揉着太阳穴,“老板的?老板最近没接案子吧?”
“噗!”周敏敏笑出声来,“安芮,你故意的是不?”
“什么呀。”
“锦旗是给你的。”
安芮用笔指指自己鼻尖,“我的?”半秒之后很淡定地低
头,“哦。”
周敏敏点头,一脸的笑,“是呀,猜猜上面写了什么字?”
“不猜。”
“猜吧。”
“敏敏你无聊不无聊。”
周敏敏摊手,“好吧,我最无聊了。上面写着扬善退恶,仗义执言八个大字!”
安芮仍旧低着头,但嘴角是上扬的。她似乎又觉得不好意思,明明没有人看见,却努力地抿了下唇,把笑容收回来。表情十分的丰富而且好笑。
周敏敏看她没有一点反应,觉得无趣,便拎起包说:“我出去一下。”
安芮这才抬起头,对她眨眨眼,“摸鱼?”
周敏敏把食指竖放在唇上,“嘘!”
安芮一笑,“等我去前台把锦旗收回来,我送你,难得完了个案子,我也摸鱼。”
安芮和周敏敏下了楼,在大堂碰见了施晋杰。
施晋杰朝她们走过来,“安律师,要出去?”
安芮看一下周敏敏,对施晋杰道:“嗯,刚接了个案子。”
周敏敏抿着唇笑起来。
“真不巧,我有个案子想拜托安律师呢。”
安芮笑起来,很标准很职业,却又很灿烂很开心,“真的是很不巧,我暂时没有别的时间接你的案子了。”
施晋杰极轻地蹙了下眉头,很明显被噎了一下。
安芮继续笑道:“施小姐赶紧上去吧,电梯刚好到了呢。我们事务所还有很多有能力的同事能为施小姐服务。”
施晋杰勉强笑着点点头往电梯方向走去,“安律师现在出名了,恭喜啊。”
安芮却轻蹙着眉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周敏敏说:“敏敏,接案子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周敏敏笑,“你的经验之谈?”
“当然,血的教训。”
“好吧,受教了,安大律师。”周敏敏笑得春风满面地先走出去,“我看见能蹭车的人了,就不劳烦安大律师了。”她甩甩手,“明天见。”
安芮朝前看去,对面马路上听着一台白色的车子,驾驶座上坐的,正是她见过几次的那个金丝框眼镜先生。周敏敏和他,是真的有那么点事么?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个金丝框眼镜先生是个很重要的人物,欢迎竞猜啊~
☆、十三章
的确,周敏敏和那个金丝框眼镜先生真有那么一丝暧昧。这日安芮上街,又看见他们在一起了。她想装作没看见转身走,可周敏敏却叫住了她。
“安芮。”
安芮掀起微笑,“敏敏。”
“给你介绍,程瓦格,我未婚夫。”
安芮眨眨眼,这个消息太劲爆,不亚于前两天她刚在网络上看到的,日本举办摸胸募捐活动这条消息。她本来还想找个时间旁敲侧击一下的,那男人结过婚的云云。可还没轮到她说,周敏敏就给她扔炸弹过来了。“程先生你好,我是敏敏的同事,安芮。”
程瓦格微笑,镜片下面眼角有一条鱼尾纹,或者称之为笑纹,不显老,反而更显得儒雅。“安大律师,荣幸荣幸。”
安芮抹汗,“叫我安芮吧。”
周敏敏笑了下,“生意人就是喜欢恭维,对谁都恭维。”
安芮也笑,“程先生还是快点陪敏敏去兜兜吧,她要不高兴了。她不高兴,后果就严重了。”
程瓦格扶了下眼镜,转头看着周敏敏笑了下才说:“下次和敏敏一块来X市玩。”
安芮笑得很灿烂,“好。”关择言在X市,万胖子在X市,现在连周敏敏的未婚夫也在X市,看来是可以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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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择言和霍启军两人输输赢赢,但当然总是输多赢少,就这样混过了两个月后,终于把房子抵出去了,才看见了目标团伙的老大朱简筲和老二朱嚣庭。两人都极瘦,是长期吸毒的结果。而他们这次的任务,就是要把制毒窝点找出来。
李军笑嘻嘻地说:“他们两兄弟厉害,上次两个打我们五个,妈的,还全被他们打趴下了。”
朱嚣庭挑了挑三角眼眼皮,“是吗?那是挺厉害的啊。”
朱简筲问:“借多少啊?”
李军接话,“他们不借,就想跟着朱哥。”
关择言微微仰着头,“我严高扬说跟你,是看得起你。”
朱嚣庭把眼皮吊起来,“哟嗬!口气大哟!”
》
李军脸上的黑肥肉挤成一坨看他,“你怎么说话呀!”
朱简筲这时候才看向关择言,一会道:“行,黑熊去安排吧。”
晚上洗完澡之后,霍启军坐在沙发上一旋一旋地转着手机,视线落在地板上,有点空。
关择言笑,“怎么,想老婆了?”
霍启军回过神来,仰头笑了下道:“呵呵,我也洗个冷水澡去。”
关择言笑得更大声,“哈哈,下楼跑两圈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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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芮没想到世界真的这么小。她刚接了个案子,是真正的经济纠纷案。她过去了解细节,刚停好车进大厦,就碰见苏以让。她愣了愣。
“这么巧。”苏以让对她笑,“过来是为案子的事?”
安芮只好也笑,“我就这么点事。你呢?不会是在这上班吧?”
苏以让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极好看,“被你说对了,几楼?”
“十二楼,谢谢。”
苏以让按好楼层后,电梯里就陷入了沉默。四面墙壁的镜子照出八个人。
安芮看着跳动的数字,抿了下唇。
苏以让说:“等你忙完,我们一起找个时间过去X市找万传君吧?”
安芮低头出电梯,“我们都在这边,要找也是他过来。”
苏以让按着电梯,笑容明亮,“也对。”
安芮轻眨了下眼,“还是再约时间吧,我最近都忙。”说完便推开当层办公室的玻璃大门进去。半个小时之后,情况是怎样的,她已经十分清楚,对方违约是清晰明了的。“不如我和你过去一趟谈谈看是什么状况吧,这个太明显了,打官司的话他们必输的。”
于是约好了后天下午一起过去。
安芮进电梯的时候,很巧地,又看见了苏以让。她想了想后问:“你在哪个部门?”
苏以让微微一笑,四面八方都是他那双上挑的桃花眼,“我就是个打杂的。”
既然他这么
说,安芮便也不再说啥了,只在出电梯的时候说了声再见。
苏以让扶着电梯门,微笑,“安芮,留个新手机给我吧,一直忘了问你。”
这种情况下,安芮能说不吗?当然是不行的。给苏以让留了号之后,她就一直在想,手机什么时候响呢,苏以让会说什么呢,而她又要答什么呢?结果就是想了一下午,一晚上,苏以让连条信息也没发给她。
安芮耗费的神思太多,十点多就睡过去了。晚上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洗澡,而花洒后面的墙壁竟然是透明玻璃,外面人来人往的,却没有人留意她。而洗着洗着,竟然就停水了,满身的泡泡,她正苦恼,水就来了。她转身一看,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古老的那种水泵,压一下,出一下水,再压一下,再出一下水。而帮她压水的人,正式苏以让。她转回头,看着地面微微挑了下眉头笑了下。结果一抬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关择言。浴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他双手抱臂地立在门口,神色淡漠,嘴角噙着一丝笑,像看着她,又像透过她看着她身后的苏以让。突然水一下冲得太猛,水珠子像冰雹一样噼噼啪啪地打在头上,她一下就醒了。
安芮看着昏暗的房间,外面的月光与城市的灯光稀稀落落地撒进来,只把陈设家具照了个大概,统统是灰扑扑的影子。她打开床头灯,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她下床走到飘窗边拉开窗帘,坐在上面,远处的大厦很辉煌。
安芮想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想念关择言,还是埋在深土下的那点点情绪又复苏了。这之后她就一直坐在飘窗上,看着天空一点点地变得透薄,一点点地变得明亮。
到了约定的那天下午,安芮先开车过去苏以让的公司,再和那边的财务人员一起开车到那厂子。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来了个人接待。安芮实在想不懂,这厂子究竟有什么后台能让它这么拽。又再等了好一会,对方的负责人才过来。一谈安芮才明白,原来这厂子就是破罐子破摔了。对方的意思摆得很明显,要钱没有,要人当然也没有。你要告,可以,他是赔不出来的。判下来之后你再申请强制执行,也可以。他提交破产申请,到时候,该结工资的结工资,交税缴社保的交税缴社保,剩下也余不了多少陪给你。
“这个似乎还要不合算。”安芮低声道:“你们要不回去商量下再看起诉与否吧。”
安芮开车转去刚通车不久的金海大桥吹风。车辆并不多,她干脆停了车走上去。关择
言去X市特训有三个月了吧,可他一直没给自己来过电话,当然她没给他打过去,他们的感情真的是相当淡薄的。
安芮走着走着,发现前面围了一堆人,好奇心驱使下她也走上前去。原来有个女孩爬到了最外围的铁栏杆上,晃着两条腿坐在上面,围观群众纷纷以为是要跳海的,却又没有一个人劝说。
“报警了吗?”安芮问。
“嗯。刚才有人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大婶往上看着,“怀疑是失恋了吧,现在的年轻人谈个恋爱不如意的,全都要生要死。”
安芮仰起头,“小姑娘。”
坐在铁栏杆上的女孩转过头来。两人对望的一瞬,都愣了愣。
“杨瑞芯???”
“安芮?”
“你先下来吧,那危险。”
“没事,挺安全的,我就坐坐。”
警车很快就开来了,除了民警还有武警。
杨瑞芯往下看了眼,笑着喊道:“别紧张,你们别紧张,我没想自杀,真的,就是坐坐,一会我就自己下去了。”
一民警说:“那你还是先下来吧,上面太危险了,一不小心踩错脚什么的都不得了。”
这边说话,那边已经有个小武警悄悄地从后面爬上去了。说实话,谁也不相信她只是坐坐。
安芮为防止她看见后面有人爬上去惊到她的情绪,真一个重心不稳掉下去就事情大了,所以为了分散她的精神跟她说道:“为什么上去坐坐?是高兴了,还是高兴了,还是高兴了?”
杨瑞芯笑了下,“你看我就这么高兴?”
安芮挑挑眉,“那就是不高兴了?”
杨瑞芯看着下面并不清澈的海水,不说话了。
那边的小武警已经爬了上去,静悄悄地挪到她后面,迅速地一把抱住了她。
安芮的一颗心才算放下来。
杨瑞芯被抱下来的时候看着安芮,眨眨眼想哭。
安芮搂过她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我陪你跟他们去一趟公安局吧。”
做完循例的记录后,杨瑞芯请安芮去吃饭。安芮没有拒绝。
整一顿饭,除了点菜和喊买单的时候是说话,别的时候都是沉默。
安芮也不想说什么,刚才她已经做到了极限了,现在没事,她真不知道能说什么。
“的确,我今天是不高兴,也觉得活得没有意义了,当时是真的想跳下去的。”杨瑞芯垂着眼,静静地开口。
安芮用勺子搅了下她眼前的鸳鸯西米露,没有抬头,没有接话。
“我和男朋友分手了。”杨瑞芯还是没忍住,嘤嘤地小声哭了出来。
安芮吃了一口,“哦。”
杨瑞芯抽了张纸巾吸吸鼻子,“他要随家里移民,就和我提分手了,我们的感情就这么经不起考验。”
安芮笑了下,一会之后吃了一口那碗黑白相配的鸳鸯西米露,再笑了一下,终于抬头说道:“总比我当年男朋友变心的好。”
杨瑞芯拿纸的手顿了顿,看着安芮说:“你是不是觉得,当年我拆散了你们,今天我有这结果,也是活该?”
安芮笑起来,笑容很大,“没有,我真没有这想法。”她顿了顿,又说:“虽然当年我也有过要生要死的念头,但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想想当时要死要活的还真幼稚,谁离了谁不可呢?”
杨瑞芯眨眼看向桌子,“其实当年……”
安芮极快地打断她,“当年已经成为历史了,我不爱翻历史,也不喜欢听历史故事。”
杨瑞芯却把视线慢慢地又移到她脸上,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其实当年是苏以让找我帮忙扮他的新女友来刺激你分手的。”她看到安芮在皱眉,眯了一下眼睛,极不耐烦的样子,于是顺着一口气继续说下去,“他是主动脉瓣狭窄,初期并没有症状,后来才发现的劳累性呼吸困难、心绞痛和晕厥。查了很久才知道是主动脉瓣狭窄,而这种病一旦出现症状两年时间内发生猝死的几率很高,吃药几乎是没有用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做瓣膜置换的手术。他拉我去跟你说分手的那天上午,还晕厥过一次。他怕出现意外,他怕手术不成功,他怕预后效果不好。因为就算做了手术,也会发生心功能衰竭和心肌梗死,猝死的几率达到百分之二十。所以还是硬下心来,一定要和你分手。”
安芮站了起来,眼睛盯在地上,“我先回去了。”
杨瑞芯抿了抿唇,“今年他手术完成三年了,没有出现过症状。他还是放不下你,要回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安芮已经转了身,“我先走了啊。”
“我知道这些话不该由我来说,但我和他情如兄妹,我实在不想看见他这么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楠竹下章出现~_~
☆、十四章
安芮上了车,插了钥匙进去发动车子,一踩油门就撞在了停在前面的车子的屁股上,紧急刹车也挽救不了事情的发生。
车主很快从旁边的餐厅出来,是个矮矮的却很壮实的男人。他先看了看车子,再看看安芮,“什么回事啊你?!”
安芮垂着眼,坐在自己的车头上,沉默。
“现在怎么办啊?”
安芮还是沉默,而且连脸也没抬。
那男人火了,一把揪起安芮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妈逼,撞我车子了,还当哑巴!”
程瓦格刚好坐在车子里路过看见这一幕,叫人停了车走过去。他一打眼色,后面两个高大的男人立刻上前去把那男人架开。
“唉,唉,你们干什么,干什么!”那男人被人架着,两只脚不着地地蹬着。
程瓦格又示意那两人把人放下来。他走前两步说:“她是我的朋友,出什么事了要让你当街对女子动手?”
那男人左右看了一眼,看这阵势,说话的底气就明显不足了,不过还是鼓了劲说:“她撞我车了。”
程瓦格看了眼两车相撞的地方,缓缓开口,“赔钱就是了。”
那男人听着知道是有钱人,“撞成这样,没有五千是修不回来的。”
杨瑞芯已经抹干眼泪,调整好情绪出来,“五千?你直接去抢劫好了。安芮,没事,我已经报了警,让警察来处理好了,反正最后保险公司可以赔。呃……我还打电话了给苏以让,希望你不要怪我。”
安芮听到苏以让的名字,立刻就像被人兜头兜脸淋了一大盆冷水一样清醒过来。她转头看着杨瑞芯,“你打电话告诉他干什么?你打电话告诉他干什么?”
那男人看安芮有反应了,立刻说:“五千咱就私了了吧,也省得麻烦了。”
程瓦格在一旁说道:“你这车,用不上五千。”
安芮这才把视线转过去,看到站在一边的程瓦格,他身后还站了两个高大的男人。她对他略略点了下头,微笑,“程先生。既然报警了,交警应该很快就要到了,就不耽误程先生了。”
程瓦格看了那男人一眼,对安芮微笑着说:“那好,修好车子就跟敏敏过来X市玩吧。”
安芮也微笑,“一定。”
苏以让不知道是否就在附
近,竟然比交警来得还快。
安芮看着他,一时无语。
苏以让微笑,一双桃花眼十分好看,“没事没事,就车头车尾碰了一下,人没事就好。”
安芮看着他的笑,眼神复杂,有很多的话想说,却最终也只是抿了抿唇,一言不发。
“怎么了,又装不认识我了?”苏以让也坐到她的车头,陪着她一起等交警。
安芮转头寻找杨瑞芯的身影,却发现是早已不知去向。她把脸转向另外一边,不说话。现在能让她说什么?现在她只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
交警一会也到了,处理的结果清晰明了,当然责任还是安芮负的,但所赔的钱就少多了。
苏以让转到安芮面前,笑着说:“先把车送去4S店,一会我再送你回去,好吧?”
安芮绕过他,低着头,“不好!苏以让,你让我静一静,静一静!”说完,就进了车里迅速地飙了出去。
安芮完全没有想过会是这么一个事实真相。苏以让和杨瑞芯当年是高调地在她面前演戏,而她信了。如今他回来了,她结婚了。
安芮在花洒下淋了好长时间,热腾腾的水把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再然后把每一寸肌肤都泡成皱褶纹。苏以让有心脏病?苏以让有心脏病!苏以让竟然有心脏病……她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一无所知!!!是他藏得太好,还是自己不够关心,不过这段感情终究是不能及格的。
第二日上班的时候,安芮接到电话,那个经济纠纷案子的委托公司说是不起诉了。她微笑着挂了电话,想了想问周敏敏,“忙不?”
“还好。怎么,又没案子了?”
“说是不起诉了。”安芮笑了笑。
“我怎么感觉有点儿戏啊。”周敏敏微微仰头思考了会,“思锐也不是小公司,先是出现这样的经济纠纷我就觉得够奇怪的了,现在又说不起诉就更怪了,事先都没调查过的吗,里面的人都干什么的?”
安芮没去细思考这个问题,只笑道:“你手上这案子结了,咱们一起要假去玩玩吧?”
“行啊。”周敏敏也笑起来,“想去哪玩,我也好久没去过旅游了。”
“去X市吧,你未婚夫在那边,能给我省好多票票。”
“你……好吧。”
》 安芮去之前特意给周建明打了个电话问关择言在哪里特训,周建明说不知道,让她去问田局。她和田局的交情并不深,便也就没问了。反正关择言是去全封闭特训,碰到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安芮又给万传君打了电话,说是过去X市要让他做免费导游。
万传君答应得很爽快,然后一挂电话,便转头给苏以让拨了过去。
苏以让在电话里沉默。
“喂喂,好歹给个反应啊。”
“我还是不过去了。”苏以让顿了顿,继续说:“瑞芯把当年的事告诉安芮了。”
万传君思考了一小会,“她逃避,证明她放不下你。”
“让她静一静吧,也让我想一想。”
万传君听着这话,突然就嘿嘿地笑了起来,然后说了声“行。”便挂了电话。虽然说拆家这种行为很不好,但他直觉觉得离开了苏以让的安芮就不是安芮了。现在她对你笑,都是带了面具的公式化的笑,再不像从前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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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芮和周敏敏过去没有开车,是程瓦格派车来接她们的。到了X市,程瓦格让她们住他一套闲置的三居室房子里,可安芮怎么也不肯,硬是去酒店开了房间。
周敏敏看着她理东西,问:“你不是说要省票票么,还非要开住酒店啊?”
安芮带上墨镜,笑道:“我是为你着想,要是程先生半夜想你想得不行了来找你,我这个强力大灯泡多尴尬啊。现在你一个人在那边,不就方便了。”
周敏敏笑着去推她,“安芮你少诋毁我的名誉,我和他到现在为止还是清清白白的呢。”
安芮带上门,挽上她的手,“所以不正常啊,我友情助你们一把。”
周敏敏笑骂,“去去去!”她顿了顿,突然就明白了似的,笑道:“我想起来了!你老公来X市特训了吧,很久没见了吧,很久没过夫妻生活了吧,想很久了吧?得!我绝不碍着你们。”
安芮抿唇微笑,“他的特训是全封闭的,我连他电话都打不通呢,他根本不知道我过来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周敏敏撇嘴,“真绝。”
逛了一下午,程瓦格打电话给周敏敏,问她们在哪,一起吃饭。
安芮赶紧就摆手了。她凑在周敏敏耳旁小声道:“不碍着你们两夫妻了,我去找老同学割他一顿。”
周敏敏挂电话后说:“程瓦格说,那就下次。我听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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