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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丈夫麻烦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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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阳大踏步地走了进来,全身宛如沐浴在火中一般,谁要是靠近,必定被那熊熊的烈火给烧的连灰都不见。他的眼神说是像凶性十足的恶狼,倒不如说像是从地域爬起来的复仇的亡灵,全身都充满了阴森的死气——欲要拖别人下地狱的死气。

这样的他,就连见过大场面的金斯泽都心里毛了一下,压在叶露的身上,竟然动弹不了了!他已经完全被冷阳的气势给压倒了!这种无形中,将人给镇住的气势!

就连一心想要向他求救的叶露,看清了离她越来越近的这张脸,想要说的话,也被吓得堵在了喉咙里。

开不了口!

这一刻,她已经吓得忘了说话!

冷阳恶狠狠地瞪着金斯泽,手一扬,叶露只觉得眼前一花,根本什么都没看清,就看到了最后的结局,那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手里的枪,竟然就这样毫无障碍地顶在了经过无数大场面的金斯泽的脑袋上,而金斯泽竟然连丝毫躲开的痕迹都没有!

被冰冷的枪支抵在太阳穴上,金斯泽这才有些回神过来,他竟然会迟钝到被人拿枪抵着他的太阳穴,这一刻,金斯泽才感觉到冷阳真的果然如传说中一般的可怕!

“如果你不是金的儿子,我就该一枪打死你!”阴狠狠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仇恨,他口气里的阴戾狠绝,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有一种人,遇强则强!

金斯泽就是如此,他虽然已经落于下风,可是,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他,岂能服软?即使被枪给指着,他也有他的骄傲和尊严。

他很平静的告诉冷阳:“我们是你情我愿的!”一句话,判了叶露死刑,而这死刑犯,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判了死刑!

该死的平静语气,宛如一把剑一般,狠狠地刺中冷阳的心。

他缓缓地收了顶在金斯泽头侧的枪,扭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叶露:震惊的表情,似乎是因为偷情败露;掩饰不住的潮红,那是陷入情欲中的神情,还有破碎的衣服下白皙的皮肤,胸前的风光,全部一览无遗!

眼中一暗,嘴唇一抿,道不清的失望、哀伤,将西装一脱,伸手一扬,西装以恶狠狠地力道飞扑而去,一把盖住了她娇嫩的身躯,哀伤的,像是戏剧终结最后拉上的幕帘!

她这才觉察到自己的难堪!

将枪别在腰间,他微微弯腰,伸手一拽,就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他的力道巨大无比,她感觉自己的肩膀处似乎被拉伤了一般,但是,她不讨厌,那些痛处,跟他及时地出现相救所带来的感激、喜悦比起来,就微不足道了!

将西装微微一拢,完全地将她玲珑的身躯遮掩住,他大力拥着她,以快要把她揉碎地力道揽着她往外走。

她皱着眉头忍耐着,步伐不稳地被他拉着。

金议员神情愤慨,一脸的煞气,看着朝她走来的叶露,猛然冲着还半跪在床上的金斯泽威严地怒骂:“你个畜生,冷夫人爱闹,你也要跟着闹吗?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给我过来,立刻向冷哥道歉!”

金议员的话说的很快,充分地显示了他的怒不可言,大惊之后的叶露,更是一句都听不懂,只是感觉到金议员似乎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金斯泽孤傲地看了眼金议员,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显示了他的不妥协,他斜眼看着冷阳,等待他的说法。

“不必了!”冷阳看都没看金斯泽,大步掠过了金议员,留下的只有这短促用力的话,带着森森的寒气。

一扇门,带着绝对良好的隔音效果,将外面的所有一切都隔绝。

冷阳狠狠地将叶露一推,推入了自己的房间。

她踉跄了一下,双手拽着西装的两角,心里有丝丝的委屈,觉得他粗暴的行为有些伤人。

然而,更粗暴的还在后头呢!

冷阳猛然用力一拽,将西装从她的身上给扯了下来。

她低呼:“你干嘛?”急着想要从地上把西装给捡起来披上。

他狠狠地拽住她的胳膊,强硬地将她微微蹲下的身子给拽了起来,然后粗鲁地将她往床边拽。

强硬的力道,强大的气势,让她被迫跟着他的步伐走,这边还得羞窘地拽着自己破碎不堪的衣服好遮掩一身外露的肌肤。

被他毫不留情的推到床上,对待的方式,让她恍惚地觉得自己是一袋垃圾,一点都不受重视!

她气闷地想开口说些什么。

可他已经欺身上来,床边一角被重重地压下来的时候,他已经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下巴,死死的捏着,她觉得自己的下巴好像是被一把巨大的钳子给钳制着一般,又难受又痛苦。

“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他一字一句地冲她吐出,几乎是以咬牙的力道,他的表情很愤恨,又似乎很悲哀,她看到他的双眼,好黑,好暗,好深,那里有一个黑色的大漩涡,叫嚣着,恨不得立刻把她拽进那漩涡里,让她永远陷在那里,再也爬不出来。他捏着她下巴的手,越发的紧了,那力道变得更大,几乎要把她的牙关捏碎!

“却原来,你跟她俩一样!”他继续说,恶狠狠地瞪着她,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想,自己一定已经被他杀了无数次了!

可是,她不解,不解他的怒火,不解他的愤恨,她是无辜的,她根本就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冷阳,听我说,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他几乎要狠狠地大声嘲笑起来,“我误会?!叶露,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知道你像什么啊?哈,你就像一个发情的**!”

她——被刺伤到了!

**?!

这样重度羞辱人的词眼,为什么要用到她的身上?!

他却依然愤怒地冲她低吼:“我误会?叶露,你告诉我,我怎么误会了?!在车上是谁在那么勾引地笑?是谁不在房间里睡觉,跑到别的男人的房中的?!是谁难耐寂寞,跳上了别人的床,还发出那么难耐的呻吟?!你不是一直很清高,你不是一直很纯洁,在我面前装的像个圣女,呻吟一声都不肯,在他身下,却浪荡地像个娼妓,放肆地呻吟,我在门口都能听到你那可耻的叫声,就是**都没你叫的这么欢快!看看你,看看你这样的脸!”

他狠狠地拉高了她的下巴,仇恨地瞪着:“这样鲜嫩的红色,这样的动情,你还说我误会,我怎么误会?看看你的眼睛,你该死的,什么时候这样看过我?你说我误会!叶露,你倒是说说看,我哪里在误会?!”

他觉得舍弃夜店里那么多风情迥异的美女,强忍**,非得回来找她发泄的自己,简直蠢的像是一头猪!

他说怎么金斯泽走的那么匆忙,在他前脚走之后,他觉得无聊,也跟金后脚走了。没想到,金斯泽如此匆忙地回来,竟然是为了跟她幽会?!她什么时候跟他勾搭上了,这才多久的时间,她就这么的饥渴,这么迫不及待地要爬上他的床?!

他以为她是不一样的,他可以有一个新的开始,在经历了两次糟糕的婚姻之后。

因为,她还是一个学生,她还没进入社会,没沾惹社会上的那些恶习,她可以很纯真,她可以很善良,也可以很纯洁,更可以很忠贞!

又因为,她对冷星很好,简直比亲身母亲还好,而她和冷星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在看到她为冷星向她抗议,冲他怒骂,冲他大吼大叫,叫他去死,在冷星生病的时候,抛下一切身段向他哭着求助,更甚至为冷星毫无形象地留下担忧的泪水,哭得一塌糊涂,他认为,她是不一样的。

她温柔,她甜美,她还很可爱,她为冷星唱安眠曲,她给了他一种家的感觉,他以为……应该可以建立一个家了!

但是——他错了!

没什么不一样!

一样的,她们都是一样的!

“贱人!”怒火冲天的他,根本就不顾忌手下的力道,狠狠地一大巴掌拍向了她有些变白的脸庞!“你跟她们一样的下贱!”

暗红的血,立刻从她的嘴角冒出!

她捂着自己的脸,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他打她?!

他竟然打她?!

就是她打了他一巴掌,他都没打她,可他现在竟然打她?!

贱人——

这是比“**”更令她伤心的字眼,她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这两个字给刺穿了一般,留下了一个空洞,任那里汩汩地流血,痛彻心扉!

她沉痛地看着他,将他的愤怒、狂乱尽收眼底,忍着脸颊的痛,咬牙,就着一口的血水,缓慢但坚定地对他说:“我——没——有——对——不——起——你!”

可盛怒中的他,显然已经听不见去了!

他只两手往外一拽,她的裤腰立刻闻声裂开!

相似的声音,继衣服被撕裂之后,再次在她耳边奏响,她惶恐、害怕、惊惧!

她慌乱地看着他:“你……你要干什么?”

他阴狠狠地笑了一下,那是愤恨之极,不怒反笑了。“你不是很饥渴吗?你不是很想要男人吗?我来喂饱你啊!”

他拉下拉链,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前戏,就莽撞地进入了她!

“啊!”她的身子瞬间弹跳了一下,痛的死去活来,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好像是被锥子给狠狠地敲入一般!

疼!

漫天的疼!

绝望地伸手拽过一边的被子,塞入自己的嘴里,狠狠地咬住,被他一巴掌拍出来的血,很快就将嘴角边的被角染红!

他只是在那机械地律动,面无表情地抿着唇,冷酷的像个魔鬼,双眼暗沉沉的,死死地盯着她!

到底——是谁折磨了谁?!

……

听得大门轰然一响地关上,显然是被某人的怒火给冲击到了,他狂怒不休的身影决绝的消失在了门外,这是他今晚在她眼前展现的最后一次愤怒!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哀痛地——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恨!

好恨!

好恨他!

      第五十三章 想法

不愿意经历的一切,全都莫名其妙地在她身上发生了!

她本来孑然一身,她本来孤芳自赏,她本来欢快享受,活在大学的象牙塔里,远离外界的纷纷扰扰,虽然比不上公主的富裕,但是开心、自在!

可是,他的出现,打乱了一切!

无数次,她告诉,认了!认了!

既然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既然抗争不了,那就认了,认了!

帅子帮她,出了事,他不帮忙,好!

她认了!

她靠自己的努力来帮忙!

他只不过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她不敢也不会奢求他会像一个普通的丈夫一般帮助有困难的妻子,“夫妻患难与共”,在她看来,那只是神话!

她靠自己的努力,把帅子救出来,冒着巨大的危险,游走在生死边缘。

她不求他,也不欠他,互不相欠,永远提醒自己,她和他之间存在的只不过是夫妻的那张契约罢了,现在,他又是凭什么打她,甚至这样对待她?!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被逼迫的,都是身不由己的,难道,就连暴力,她都得咬牙,一并承受?!

这个男人,以霸道而邪恶的力量,束缚住了她,几乎是毁了她一半的人生,没了自由、没了爱情,不能自由自在,也不过是比死囚还好一点。

但是她以前还是乐观的想,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冷酷了一些,但是到底还是有些温柔的,从他对待冷星上,她可以感觉到一些。她想,如果不要多想,就这样过一辈子,也算马马虎虎能过得去。

而如今,她明白了,温柔,那只是假象,至始至终,他是冷的,冷的毫无感情,冷的霸道自私,冷的残忍恐怖!

这种已经深入骨髓的冷,会在不定期的某时爆发,瞬间将她伤得遍体鳞伤!

离开他!

她一定要离开他!

在他用那么侮辱的语言,那么残暴的方式对待了她之后,她不能忍受了,一想起他,身体就止不住地开始颤抖,心就止不住地开始膨胀,胀地发疼、发痛,叫嚣着,离开他,必须要离开他!

不能忍受——跟他一起生活!

哪怕他再厉害,哪怕他有翻云覆雨的力量,哪怕他有权倾天下的权势,她都要离开,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她都要想方设法地离开他!

好!

他高高在上,她下贱不堪!

好!

她也别用自己的低贱辱没了他!

她走,走的远远的,谁高贵,谁清纯,谁来当他的妻子!

她不稀罕!

狠狠地抹去眼角淌下的泪水,她眼中闪过一抹坚毅的光,继而自嘲又解脱的笑了一笑。

“很好,很好,这下子,终于不再迷茫了……”

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一会哭,一会笑,状若癫狂,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那心到底有多伤!

敲门声,一声一声缓缓地敲响,带着小心翼翼的节奏,宛如啄木鸟一般!

“冷夫人,是我,我可以进来吗?”

是金夫人!

叶露将悲伤又有些狂乱的情绪压了下来,拽着被子,起身,靠在了床头。“进来,门没锁!”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非常的糟糕,不能遮掩的泪水,已经红肿一半的脸庞,这样的状态,让人看见了,估计都得让人笑个半死,还有那些鄙夷就更不用说了。从冷阳的话中,她大概已经猜到自己已经被划为“水性杨花”的那一种人了。

但是——

谁在乎?!

她都已经够落魄了,难道还怕更落魄吗?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她对得起自己,那就行了!

金夫人推门走了进来,脸上有着浓浓的担忧,她边走,边担忧地说:“你的事,我从金那听说了,我刚看到冷哥怒气冲冲地开车走了……咦!”

走进了的她,终于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叶露的脸,然后她立刻惊愕了,吓得不轻:“你……你的脸……”

那白嫩的脸庞上鲜红的五指印,看着是那么的惊心动魄!那个打下这一巴掌的人,该是多么的用力和愤怒!

叶露笑了笑,红肿的脸庞立刻抽痛了起来,她将“咝咝”的示弱声尽量压在了喉咙里。

冷夫人眼里流过伤痛和心疼:“怎……怎么会这样?!你……你和泽……”

她看着叶露,有些说不下去了,“哎,算了,我去给你拿些冰块敷敷吧,要不然你这脸,明天根本就不能见人!”

她急匆匆地转身去拿冰块,拿回来之后,用冰袋包好,往叶露的脸上凑过去。

叶露伸手一挡,“还是我自己来吧,谢谢!”

金夫人将冰袋递给了她,她接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突如其来的冰凉贴在已经红肿的脸上,又酸又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呲牙咧嘴起来。

金夫人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用这种方法,激怒男人,是很不明智的方法!”

金夫人摇摇头,意有所指,似乎在猜测叶露今晚的行为,是故意用来气冷阳的出轨的。

叶露抬眼,苍茫的双眼,黯淡又有些不在意地看着她。

金夫人解释:“男人自己出去花天酒地,认为理所当然。但是他的女人要是稍微做出背叛的行为,他们就会暴怒的像是被咬到的狮子,这样的怒火,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叶露点了点头,像是附和,又不太像是附和。“谢谢你的关心和冰块,我想……一个人静静,好吗?”

什么怒火、不怒火的,已经无所谓了,承受、不承受,就那样了,她和他,以后,不会有太多的交集了。

金夫人点点头,站起了身,“你是该好好的静一静了,可是,你别想太多,也别伤心,等过些时间,冷哥的气消了,你们好好谈一谈,会没事的!相信我,我是过来人了。”

“谢谢!”她淡淡地回应,语气轻飘,很不在意的口气。

冷夫人轻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往门外走去,临出门前不放心的回头又对叶露说道:“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我,请你千万不要客气!你叫佣人给我传个话,或者直接到二楼找我都可以。你现在身在异乡,我就是你的朋友,你的亲人,我有这个职责和义务照顾好你!”

“嗯。”叶露淡淡地笑了一下,真的很感激她此刻的善意。

冷夫人这才关门离开。

叶露挪开了脸上的冰袋,停了一会儿,等脸又可以承受寒冷了,才又把冰袋按在了脸上。

那寒的有些刺骨的冰冷,从她的脸上、手上传来,让她大脑不再处于激动的燥热狂乱中,变得越发的清醒、冷静!

然后,问题,开始一个又一个地窜上了她的脑海: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金斯泽的房间中?!被冷阳拽着,回到了这里,她才发现自己呆的不是自己的房间,她一直以为是金斯泽闯入了她的房间,可是,看来不是这样的!

她明明记得自己回的是自己的房间!当时她脑袋虽然有些晕,但是为了怕弄错,特意盯着门板,仔细地数着一、二、三来着,她记得很清楚,看到一扇门,她就数一下,她不可能会弄错的!

那么,如果假设,是金斯泽把她抱到了他的房间,为何,被他抱着的时候,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虽然喝了酒,但是她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自己被人抱着,总是应该有些直觉的?

难道,是她不小心数错房间了?!

不……不会吧?

她吓得瞪大了眼,她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吧?连数数都能数错?那是什么酒啊,可以让她智力退化到那个地步?!

酒?!

她的思维略一停顿,心里突了一下,不好的猜测,开始在她脑中冒头。

为了自己那一刻突然的怀疑觉得好笑,金夫人跟她一起喝的不是吗?自己的室友是嘲笑过自己的酒品是有些“可爱”?!况且,金夫人是她的盟友,她是来帮助金夫人的,她没道理对她做莫名其妙的事情,对不对?

难道,真的是她的错?

另外,那难耐的呻吟——

她心里一堵,尽量忽略冷阳的侮辱和鄙视,开始冷静地思索,难道那也是因为自己喝醉的关系?!一杯酒,可以对人的体质产生那么大的影响吗?

将冰块撤下一些,倒了一些冷水出来,重新装了一些冰块进去,望着那在水面上漂浮的冰块,她怔忪了……

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宛如这沉沉浮浮的冰块一般,似乎马上要脱水而出,但是又似乎依然陷在水中,还是,不能摸透……

      第五十四章 误会大了

早上起来,脸不太肿了,看来是昨天的冰块见了效果,至少,她出去见人,也算马马虎虎了。

起的晚了,因为昨天睡的很晚,2点?3点?谁知道到底是几点?

早餐是在房间里解决的,仆人亲自送到房间里来的,看来这是金夫人的贴心安排,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主人。

她想,自己在这个房子的风评,估计糟糕的不能再糟糕了!

因为,在她不经意抬头的时候,看见了立在一旁的仆人那不能及时掩去的眼中的鄙夷。虽然那仆人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表情,但已经落入《奇》她眼里的表情,确实存在了《书》她的脑海。她一开《网》始疑惑,后来往深处想想,在经历了昨天那诡异的夜之后,似乎,也能理解她为何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了!

冷眼看着她恭敬地收拾东西而去,叶露忍不住地在心底嗤笑,倒不知自己有一天会在别人眼里成为下作的人!

但还是——无所谓!

窗外的景色很美,天色蓝的像是海洋,云彩飘逸的像是长长的丝裙,还有地上那一片嫩绿的草地,生机盎然,每一株似乎都娇软脆嫩,宛如蓝丝绒一般,让人恨不得在上面滚上一滚。就连青草上沾着的未能被阳光及时蒸发走的露珠,看上去都那么的惹人怜爱,一闪一闪的,宛如清泪,又宛如笑靥。

想来,有这样想法的,并不仅是她一人。

那片嫩翠的草地上,已经坐上了一个小家伙了!

太过熟悉的模样,正是她此次的目标!

她弯了弯嘴角,眼睛一眯,宛如一阵风地从房中飘了出去,踏入草地。

叶露轻手轻脚地朝着金斯瑞靠近,小小的后背,让她想起了家里可爱的星星。

“嘿,小瑞!”她轻轻地探过脑袋,从后面凑到了金斯瑞的耳旁,好奇的询问:“在画什么呢?”

金斯瑞转头,小脸蛋看见叶露,顿时笑眯了眼:“露露阿姨!”

金斯瑞是个很乖巧的男生,六岁了,不同于他的父亲,也不同于他的同父异母的哥哥,没有丝毫的凌厉之气,反而很温和,也没有富有家庭的孩子一般的骄横跋扈,他就像普通人家的小孩,温和乖巧,会说会笑,一个小笑话,都能惹得他咯咯的止不住发笑;一个小故事,都能让他着迷万分;一份小礼物,都能让他欣喜不已。

这——就是跟他相处过的叶露的感觉。

他是一个跟星星一样可爱的小孩,但是,他显然比星星要幸福的多的多了,因为,他的父母都很爱他。

“露露阿姨,我在画花,你看,这花好看吗?”他伸出小手,指着青嫩的草丛中那朵白色的太阳花,这花在大片的青绿之中,是那么的不起眼,但是显然,它的挣扎努力、自强不息,得到了金斯瑞的喜爱。

“很好看!”叶露笑着,在金斯瑞的身边坐了下来。“这么漂亮的小花,小瑞你可得好好画,画好了,让小花看看,我想它一定会很高兴的!”

金斯瑞笑得更开心了,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露露阿姨,你看着好了,我一定会画的很好很好的。”

“好啊!”

金斯瑞拿着画笔,神情严肃地继续描绘,看样子,真像一个小画家。

不速之客,来了一位!

“小瑞,画什么呢?”

金斯泽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从他不时地转眼看叶露,就知道他的目标,并不仅仅是金斯瑞。

金斯瑞头也不抬地回道:“画花,画漂亮的小花!”

金斯泽微微一笑,走进了,居高临下地看着金斯瑞手上的画板,快要成形了吗?!

他挨着金斯瑞坐了下来,只是角度,正正好好,能够看得见叶露。

叶露起先见了他,脸色不大好,但是想想自己来这的目的,也只能将心头的那份厌恶压下,专心致志地看着金斯瑞画画,打算就这样当金斯泽是个木头人一般地忽略他的存在。

可是,金斯泽就是冲着她来的,岂会沉默地在这傻坐?!

“昨晚……你没事吧?”

提问,显然是针对叶露的,她本不想理会,可是盯着她的那道目光实在太过炙热,她不理会不行。

抬眼,她直直地看着他,带了些微的讽刺:“你说呢?”

金斯泽无辜地耸了耸肩,笑了笑:“好似……不太好啊!”

她瞪了他一眼,觉得他的放荡不羁,更加的碍眼了。

可是,她的生气,落在他眼里,却还是别有一番滋味。他轻笑:“昨晚,我们是急了一些,我也没想到,冷阳会发这么大的火,他对他的妻子,向来都是不愿意过多的理睬的……”

“抱歉,请你说的慢一点,我英语水平不够,不太能明白你在说什么?”她的语气生硬,表露了对他的不欢迎。

金斯泽愣了一下,歉意地一笑:“啊,抱歉……”

他这次放慢语速,重新说了一遍。

冷阳的事,与她无关,她也没必要没事找抽地去搭理,她现在很介意金斯泽的说辞,什么叫“我们是急了一些”?!哪里来的我们?

“金斯泽,我本来想忍的,但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不认为你昨晚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吗?”她生了怒气。

金斯泽讶异地挑眉:“过分?”

“是!过分之极!你不觉得,将一个熟睡的女子抱到自己房里,并且想要强……”顾虑到在一边坐着的金斯瑞,她赶紧改口,将**咽下,换了一个说辞:“并且想要对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不过分吗?你要知道,法律上有一项罪,说的就是这个,对于你那糟糕的行为,我完全可以去告你的,你可明白?”

金斯泽沉下脸,看着叶露,神色深沉,似乎是在探究,探究她此刻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意。叶露无惧地迎视他的目光,充分表露了自己对他陷她于不义的行为的愤慨!

“我想,我们不是有什么误会?”金斯泽盯着叶露的眼睛询问,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去,神情转变地正经严肃,却还是魅力非凡。“我以为,昨天的行为,我们是心甘情愿的?是你到了我的房间,爬上我的床,引诱我的,不是吗?”

“引……引诱?”叶露失声叫了出来,这才注意到金斯瑞已经停了画笔,好奇地歪着脑袋看着她。

她尴尬地红了红脸,“那个,小瑞,不好意思啊,打扰你画画。”

小瑞摇了摇头,用着稚嫩的音调很成熟的说:“没事,露露阿姨和哥哥的事比画画重要。”

叶露汗了一下!

金斯泽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瓜,像是宠溺,又像是赞赏。

“我……我们还是到别的地方说吧。”

金斯泽拒绝:“不用了,就在这了,小瑞就是我们的见证人,我们之间的事,就在小瑞的面前,明明白白的说出来,我可不想让你误会!”

他很强势地盯着她,狂热的眼神中透着坚定的神彩,不容她拒绝,也不容她逃避,更不容她对他厌恶!

金斯瑞人小鬼大地点了点头,附和道:“嗯,我会做一个合格的见证人的,还有,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噢。”

叶露大窘!

只是一大一小相似的两张脸庞盯着她,等待她开口,让她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好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豁出去了!

“金斯泽,我现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昨晚上,我根本就没跑到你的房间里,更没想过要引……引诱你!”

“可你确确实实地躺在了我的床上啊,这个作何解释?”

“我……”叶露语塞了一下,“我……昨晚喝了一点酒,可能……可能跑错房间了!”奇怪了,明明是她在质问他,为什么她感觉好像情势在慢慢地逆转,变成了她成为处于下方的那个,并且,心里竟然开始发虚,这可是不妙的势头。

金斯泽深谙谈判技巧,步步进逼:“那你为什么在床上那么热情的回应我?你要是没那个意思,你就该拒绝我?”

叶露的脸红的宛如要滴血一般,又羞又气:“我怎么回应你了,我一直在拒绝你好不好,我让你放开我,我让你下去,可是你……可是你……”

她说不下去了。

金斯泽也大概明白了,今天早上酒醒了之后,他心里就一直有些不上不下,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一般,想想昨晚的事情,他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找不出来什么疑点,原来,真的不是他的错觉,那真是一个天大的误会!

他微微一叹,“冷夫人!”

严肃地神情,换得她全然的注意力之后,他慎重地鞠了一躬:“对不起!我想,我们是误会大了!”

他如此慎重的道歉,她倒有些不知所措了。在她看来,他是一个很强势的人,更有些自命不凡、不甘居于人下的感觉,可他在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如此干净利落的道歉,倒真的让她很难再像之前那般地讨厌他!

“我想,在你决定要讨厌我之前,我有必要解释一下。我昨天喝了很多酒,醉的不清,看到你躺在我床上,我很理所当然地以为那是你对我的邀请,这是无法控制的,因为我对你很有好感,况且,你也对我表明了你的心意,我当时认为我们是你情我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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