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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矜持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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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娘笑了,“你让这小子请啊,别,回头他都记我的账上,他请个屁。”老板娘说归这么说,路休休倒觉得老板娘看何毕见的眼神满是欢喜。

    何毕见把眼睛睁大几分,“我说我请就我请了,这回是真的,掏我自己的钱。”

    路休休一听这个就乐了,稳定心神,把菜单啪的往桌上一拍,“老板娘,那就你列的特色菜全部都来一份吧。”

    何毕见正好在喝水,一听,猛得呛了一下,特色菜,你妈,特色菜有五十道啊!还有各级海鲜鲍参翅肚!这哪里是在吃普通的午饭!

    老板娘笑得更欢畅了,好像怕何毕见反对反悔,连忙点头把菜单收走溜了出去,一阵烟似的。

    何毕见这下想shi的心都有了,第一次被路休休算上了,除了瞪几眼这个疯女人,只能苦哈哈喝自己的大麦茶。

    路休休偷笑间,手机响了起来,她一看,吓了一跳,背后冒起了冷汗。

    手机上明明显显写着来电人——“罗大尾巴狼”!

    吓!

    早上某人的叮嘱萦绕在耳,她就这么心虚了,这烫手的电话怎么可以接,不管怎么说,她早上是答应他的了啊,起码,起码是默认了是么?这算么?

    她一抖,索性当没听见没看见,任由手机在那里唱歌。

    何毕见好奇,“你怎么不接电话?”

    “打错的。”

    “打错的你摁掉啊,真他妈吵。”

    路休休瞪他一眼,不敢摁掉,只等电话唱完,火速调了静音,接着把手机反过来放,眼不见听不见为静。

    阿弥陀佛,罗效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一百遍。

 第22章 小出墙被捉

    话说到路休休虽然点了所有特色菜,不过嘛,说管这么说,老板娘上菜还是很有分寸的,上的都是店里自制的特色菜,还有何毕见平时来会经常点的,两个人闷头吃得很开心。路休休觉得,其实只要何毕见没耍她,没干什么坏事儿,他人也不错的,偶尔在一起玩玩也没什么,真的,她也不想去追究这个是不是心虚后给自己的借口。

    吃了会儿,何毕见忽然说:“喂,你和老罗,玩假的吧?”

    路休休正好在吃菠菜,长长的菠菜卡在喉咙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结果戳到深喉处直打恶心,何毕见拍拍她的背,然后,眼睁睁看着她把口里的菠菜——掏!出!来!

    何毕见拍着的手一个颤抖,悠悠地缩了回来。

    路休休嘿嘿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玩意儿太长了,一下没吞好。”

    路休休心里有点虚,只当没听见刚才何毕见说的话,喝口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吃东西。

    何毕见也不继续那么问,而是喝口茶,自顾自说了起来,“我和老罗是从小长大的,一个院里的,虽然我们院里同龄的孩子很多,可真正和我关系好的,只有老罗和袁微。”

    路休休冷不丁听见袁微的名字,还是不由自主颤了下,心里骂自己,路休休你真没出息啊。

    “我们三个小时候关系特好,老罗虽然和我们同岁,但是看起来特别小大人,也特别招人疼,周围的妈妈婆婆,知道他家的情况,我家太后也不例外,她经常对我说,‘你看人家小罗效,那么小就知道独立,你这个臭小子只知道撒娇,整天调皮,你要是有人家的一半懂事,我就乐得嘴都歪了’。我当时不服气,也非常好奇,这个小大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

    不知不觉,路休休放下了手里的筷子,静静听他说起往事。

    “你是不知道,我和他真的是不打不相识,好感情都是揍出来的,我家太后越说他好,我就越讨厌他,有天趁着他一个人在院门口堆沙子玩,我故意踢了一脚沙子,他被我踢的是一头一脸,灰头土脸,哈哈……”何毕见兀自笑起来,“想起来就好笑,他那个样子,居然擦也不擦,只是站起来冷冷瞪着我,说起来也奇怪,从小我就是皮大王,院里的小霸王,被他这么一盯,我居然会有点害怕。

    “为了证明我的胆子,也为了证明他并不乖,我就用言语刺激他。虽说童言无忌,小时候心智都没成熟,说什么话都可原谅,但是正因为年纪小,说什么都没有顾忌,所以说出的话才更可怕更伤人,我说了什么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他的反应,他就像一只被猛兽逼到绝境的小狐狸,用戒备愤怒的眼神盯着我,满眼通红,似乎下一秒,他就会扑过来咬我的脖子。哈,他也的确这么干了,然后我们就滚在满地的沙堆里打了起来。”

    “你们谁赢了?”

    何毕见望了路休休一眼,“当然是他,我的确调皮,动不动就打架,可那时候我只是想随便挑逗下,他却是动了真格,拼了小命的在揍我,赤脚的不怕穿鞋的,说的就是他。”

    路休休一手撑头,说不出的感受,就好像眼前真的有这么一个小小的罗效,愤怒的罗效,在揍贱人何毕见的罗效。

    “袁微是住我家隔壁的小妹妹,挑衅罗效不成功,我就去挑逗这个小妹妹,每回看见她涨红了脸哭,我就很开心。”

    “变态。”路休休忍不住骂道。

    何毕见嗤笑了声,大掌轻轻推了下她的头,继续:“电视里小说里,除了有恶人反派,也一定有正义的正派,罗效见我欺负小姑娘,又对我挑衅他抱有仇恨,所以又和我打了一架,这一次,我们平手。袁微这个乖乖女立马转身告诉家长,于是我被我家太后揍了一顿,罗效被他爸妈关在家里再不许出去玩。”

    说到这里,何毕见望着窗外的阳光,微微眯起眼睛,有点落寞和伤感。

    “有一天,我们三个去上学,巧的是我们一同出了家门,走出大院,袁微那时候是个粘人精,很粘罗效,也许是因为罗效帮过他,也许是因为罗效从来不苟言笑不调皮,反正他们不理我,我也不理他们。后来走过一个拐角,碰见了几个高年级的流氓,流氓先是对袁微动手动脚,然后对我们的零用钱打起了主意,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罗效并没有说好什么,但我们就莫名其妙联合起来揍了这几个大高个流氓,揍得他们叫着妈妈屁滚尿流。”

    路休休:“从那以后,你们就好了?”

    何毕见不置可否,“那是一次,后来我故意每天早上等着他们一起上学,我趴在窗台上,看见罗效背着书包出来了,我也推门出去,袁微一定也和我一样,所以久而久之,我们三个就自然而然一起上学了。”

    “好一个青梅竹马的故事。”路休休感叹,其实她很羡慕,她从小就很羡慕青梅竹马的感情,可惜她没有遇上过,她有毛豆,可和他们的感情不一样,这是她发育后拥有少女情怀以来,一直希冀的,可惜活了这么十几年,愣是没碰上。

    何毕见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拍拍她的肩,“羡慕我们?”

    路休休点头。

    何毕见一笑,嘴角露出似有若无的苦笑。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

    路休休自己也分不清是叹息,遗憾,还是惆怅了会儿,忽然回过神,发现自己午休时间快过了,赶紧翻过手机想看下时间,结果手机一开,呆住——

    上面显示她有十八通未接来电……

    除了两个来自毛豆,一个来自小王,其余均来自罗效。

    她脊背冒冷汗,手里冒热汗,捏不住手机,大感大事不妙。

    在路休休的躁动下,何毕见结了帐,两个人出了雅间。

    老板娘还是那副笑眯眯风情万种的面孔,她从何毕见手里接过钱,说道:“不容易,第一次看你掏钱。”

    何毕见也笑,“瞎说什么老板娘,我一直很清白!”

    路休休想笑,但心里搁着罗效的电话,有心事,就有点笑不出来。

    路休休灰溜溜走出饭馆,做贼似的拿眼珠子先四下环顾了一圈,确定罗效不会跟幽灵似的天降在她身边,突然出来吓她,她才直起背,安心踩起了小碎步,想匆忙赶回银行。

    “你在担心什么?”何毕见不紧不慢跟在她的身后。

    路休休现在赶紧回到银行坐到自己的小柜台前,那是奖金啊奖金,流逝的不是时间,流逝的是金钱。

    “我请你吃饭,你就这个态度吗?这是新时代的知识女性对待别人的方式吗?”

    虽然路休休千万个不愿意停下来,可从语气里,她觉得何毕见有点愠怒了,想了想,自己的确吃了他的白食,先不管那顿白食是她自愿的还是他死皮赖脸用钢镚儿耍计来的,总之结果是她吃的很开心,那顿饭很好吃。

    好嘛,话都说到新时代女性这么大群体了,地图炮成这般,眼见银行也快到了,路休休站住脚步,转过了身,十分实诚地对何毕见说:“谢谢你今天请我吃饭,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下次找个宽裕的时间,我来请你。”

    何毕见眉毛一挑,没应,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路休休自以为她说的还不够,这个小气鬼还在生气,忙解释:“你看,我今天还得上班,中午这时间多宝贵啊,都花给了你,乖,别怨姐姐这个新时代女性没把你当回事儿,是真没办法,你今天放我一马,下回我一定请你吃好吃的。”

    何毕见像是很满意地点点头,终于嘴角挑了点笑意,然后笑意一直氤氲到眼底,路休休心下松口气,正想转过身继续小跑步,何毕见的手倏地上了她的脸!

    “你,你干什么?你,我……”路休休一个瑟缩,不知道何毕见今天心里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何毕见把路休休鬓边一撮因为跑急而掉出来的碎发撸到了耳后,他的手有点点凉,擦着她的面颊,她的耳根和面颊就这么红起来了。

    他笑着看了看她的身后说:“你跑什么急干什么?怕我吃了你,还是怕谁?”

    路休休心里一抽,心想莫不是被他发现了?其实她知道,她这么急着走,回银行是一个方面,更多的是因为罗效那十几通的电话,心里烦躁心虚得很,就想赶紧走赶紧走。像人家老婆背着丈夫偷鸡摸狗般的愧疚理亏?她也不知道。

    “我,我怕什么啊,我谁也不怕,就怕扣奖金!”

    路休休说完就想走,只觉何毕见的视线一直就没落在她的脸上,虽然是和她在说话,但是他的视线……嗯,好像斜得有点厉害。

    顿感不妙,路休休觉得背后乍起寒风,全身抖了抖,颈部开始石化僵硬。

    “你们俩关系倒是不错,老婆,午饭吃得开心吗?”背后劈过一道雷!

    那,那,那声音,不是罗大尾巴狼的是谁的!!!

 第23章 又喝醉

    话说到路休休和何毕见吃午饭回去途中,被罗效抓个正着,罗效那清冷不带温度的话从背后响起,那是多么的可怕啊!

    路休休终于克服了隐形的葵花定身术,转过了身,讨好地扯开嘴角,笑得眼睛都快没了,“嗨~罗效,howareyoui'mfine;thankyou……”她说不下去了,是被罗效的脸色给吃回去的,她站在旁边,搓搓手,有点不知所措。

    这下好了,真的像被丈夫捉奸了,无论现实是怎样的偏离主题,可到底产生了这么个心理,有一些些的负罪感。

    罗效没有理她,只是盯着何毕见看,两个人面上平淡无风,云淡风轻,路休休想,要是搁在古代,场景要是在悬崖,那就是两个绝世高手在用念力互相过招啊,等念力结束,就要动手了。她紧紧盯着两个人,生怕闹个意外,明天上头条——她又不是汪峰,她不想上头条啊。

    罗效笑了笑,拉起了她的手,握得她有点疼,其实不是有点,是有很多点,她从来没见识过温柔装狐狸装绵羊的罗效有这么大力气,握得她生疼。

    罗效把路休休拉到身边,终于说道:“谢谢你请我老婆吃午饭,下次有机会,我们夫妻俩一定好好招待你。”

    何毕见也笑,眼底有些隐藏不住的落寞,“像你平时让我照顾奥多那样?”

    “奥多的事情,你该比我清楚,我不欠你的。”

    “那袁微呢?你也不欠她的?”

    何毕见的笑意终于殆尽,两个人从云淡风轻,变得冷锋相对。

    罗效道:“那也是我和她的事,多谢你的关心,我想我会处理好。”

    何毕见自嘲地笑起,瞅了眼不明所以的路休休,又道:“这就是你处理的结果?罗效,你不要老是觉得自己做的都是对的,从小到大,从来都是。”

    说完,何毕见双手插裤袋,转过身便大步走了。

    路休休有点吃惊,这是何毕见第一次在罗效面前露了真心,也是他们第一次在她面前撕了脸,谈起袁微。

    袁微袁微,你对他们来说是有多重要,才能每回都成为他们谈论的重点啊!

    鼻子没来由地一酸,手上的疼痛时不时传来,何毕见走远了,罗效的手也不见松,她挣扎了两下,终于把罗效的眼神挣扎了回来。

    罗效转过头看着她,眼里在冒火,脸色铁青,很明显,看起来不高兴,灰常的不高兴。

    路休休心里发毛,手上挣扎得更加用了,“罗效,我要上班了,要迟到了。”

    罗效分明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什么话,他头一回那么冷地看着她,不说话,路休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要怎么说,索性闭嘴,过了会儿,终是罗效先开了口,“我早上说的话,你倒忘得快,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根本不当回事,嗯?”

    路休休觉得自己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还能再挣扎下,“其实何毕见看起来挺好的,他刚请吃了午饭,还和我说了好多你们小时候的事,又没做坏事,怎么看也不像你说的‘不是好人’啊,我凭什么不能和他交朋友了?”

    路休休嘴硬,却一点也不敢抬头,所以她看不到罗效的脸又黑上了几分,“可以啊,不过就吃了一顿饭,现在说话都向着他了,这顿饭请得倒是值。”

    路休休听出了罗效口里嘲讽的口吻,她先前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会儿被杠在哪儿,拉不下面子了。她撇过了头,不看他,不吭声。

    心里还有别扭,他凭什么这样啊,想让她跟谁好就跟谁好,想让她远离谁就远离谁,他心里可以住着袁微,说不定还不止圆微,什么方微三角微梯形微多了去了,管她倒是一套一套的。

    罗效心里仍然不爽,但见路休休这样可怜兮兮的模样,自觉是不是做过分了些,可是某些底线不能碰,不能。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下心情后说道:“路休休,我问你,我是你老公还是他是?我和他认识的时间长,还是你们认识的时间长?”

    路休休还是不说话。

    “路休休,你说话!”

    路休休一根筋的钻进了自己的思维,完全不管罗效的出发点是什么,只想着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其实她也想问,我和你认识的时间长,还是你们三个认识的时间长?

    可是她不敢啊,这个问题明摆着的么,问多了都是痛,说多了都是泪,别说她和何毕见了,即便罗效是她老公又怎样,不过也没多久嘛,和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情谊能比的吗?!

    “罗效,你凭什么?!”她吸了吸鼻子,转过了头,没想,就这么一转头,眼泪就落出眼眶了,她其实不想哭的啊,谁知道又会忍不住就傻逼地当街在他面前哭了呢。

    路休休,你真的很没出息!

    ————

    路休休和罗效,结婚没多久,好吧,认识也没多久,开始冷战了。没热恋就冷战,还真够稀奇的,虽然这冷战时间也没持续多久。

    说到那天路休休中午就这么哭了,眼泪滴在手上,砸得罗效措手不及,像触电似的松开了手,一放手他就后悔了,事实证明这种想法是对的,因为他一放手,路休休转过身就跑了,边抹泪边跑。

    而他,只能眼睁睁站在那儿看着,心里不是个滋味。

    不过复杂归复杂,他觉得有些问题既然说出口,就不能松口,比如在这个问题上,该有的问题要说清楚,该守的底线就决不能放纵。

    所以一个下午,他没有什么动作去哄她,没电话没短信,只不停地看着手机看着时钟,等时间差不多了,去菜场溜一圈,买了一大袋子的鸭脖子,回到家奥多扑过来,他把一整包都举了起来,拍拍奥多的脑袋,说:“这不是给你的。”

    他做了一桌子的菜,做完才发现,都是路休休爱吃的,可一直到星星挂上了天幕,月亮照亮了马路,路休休还是没回来。

    他有点坐不住了,想了想,还是打个电话给她吧,结果只听到一个毫无生气的女人在告诉他,他老婆的手机关机了。

    他想了想,又拨了个电话到路爸妈家,正逢路妈出去跳广场舞去了,路爸接的电话,告诉他,路休休没有回娘家呀,问他们小两口出了什么事儿了,罗效笑着说了几句话,证明他们没什么事儿,挂下电话的时候庆幸,还好是路爸接的,要是路妈,估计得翻天。

    他心里越发急了,决定出去找找她,说不定她就在附近,只是想冷静,没回家。

    到车库取了车,一路上开得特别慢,边开边四下张望,生怕漏掉哪个角角落落,寻了好半天,快绝望的时候,手机终于响了起来。

    一看,狂喜,正是自家老婆的名字。

    “喂,休休……”罗效焦急出口,结果被打断。

    “喂喂,等等,等等,我不是你老婆,我是你老婆的好朋友毛豆。”顿了顿,等罗效缓过劲儿,才说,“你别担心,休休刚才在我这里,就是……喂,我说,你到底怎么她了?你到底对我姐们儿做了什么?让她哭成这副鬼样子。”

    罗效此时再不管什么原则底线,道:“都是我的错,你们现在在哪里?”

    毛豆声音清晰道:“原先一下班她就直往我家冲,什么话都不说,把我家藏着的红酒啤酒全喝了,好家伙啊,她现在醉成了烂泥,居然还想走回家……喂,路休休你是猪啊,这边这边,你抱着垃圾桶干什么,快松手……喂,罗效,你赶紧的来啊,把你家烂泥接走接走,我搞不定她……休休你赶紧松手啊,这是垃圾桶,不是你家枕头!”

    罗效根据毛豆说的大致位置,踩下油门,赶了过去。

    开过几个路口后,在一个中央公园门口终于见到了软软趴趴的路休休和抓狂的毛豆,那边正好是给居民健身的地方,路休休就坐在某健身器材上,任由毛豆怎么拖拉都岿然不动。

    罗效停了车子,疾跑过去,蹲到路休休面前,摸了摸她的手和脸。

    毛豆见救星来了,大松口气,她快被路休休折腾瘫了,等休息够了,恢复了精气神,才想起来那不是救星,那是罪魁祸首,于是指着罗效开始骂:“罗效啊罗效,我家那么单纯无邪美丽可爱的休休嫁给你,还没疼几天,她就这副德行了,你够行的啊。”

    罗效此时只想赶紧把路休休弄上车开回家,喝了酒除了冷风,指不定得生病,而且她昨天才醉过,怕身体吃不消。

    他一直听路休休谈起毛豆,结婚那天她也是伴娘,知道毛豆和路休休的关系,类似于半个娘家人,又想着的确是自己把路休休弄成这样的,只能赔笑脸赔不是,承认错误。

    毛豆实际不清楚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清楚路休休有时候一根筋,自己喜欢给自己难受,又看罗效这么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也就不管他们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休休不再是以前的休休了,罗效也不是当初的董古,有什么事他们自己能解决,她倒像是个外人,于是她咳了声,说:“既然你来了,我就先走了啊,你好好照顾她。”

    罗效微抱着路休休,真诚地对毛豆说了句:“谢谢。”

    毛豆见罗效是真着急,看来对休休是真上了心的,这种眼神这种举动,她就没曾在董古身上找到过,轻叹口气,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她觉得心里有什么被触动了,涨得很满。

    路休休,你别一根筋傻到家不惜福啊,不惜福让自己难受我就揍你啊。

 第24章 车里有JQ

    那边毛豆刚走,这边路休休就哼哼唧唧,想吐又吐不出的样子,罗效想拉她起来,她偏偏不肯,嘴里还念念有词:“罗效你就是个大混蛋!混蛋!路休休是个大傻蛋!”

    路休休闭着眼睛,因醉酒,两脸颊红坨坨的,平添了一份可爱,罗效伸手摸摸她的脸,抿了抿嘴角,声音轻柔,“嗯,两个蛋。”

    “什么两个蛋,罗效就是个大坏蛋!我不要见到他,我不要回家!”

    罗效垂了垂眸,不管路休休想不想起来,使了力不让她再坐在健身器上。

    “休休,我们先回家再说,这里风大。”

    迷糊中的路休休完全没什么成人理智,旁人越拉她,越正常地和她说话,她就越不正常,感觉到有人在拉她,脾气一扭偏偏不让那人得逞,屁股拼命往下坠,那人用多大力,她也用多大力,力气不够就用两条腿交叉缠着健身器材,反正就是不起来!

    罗效看路休休扭得像条大麻花,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路休休,你这是什么动作?”

    路休休就是闭着眼睛,人东倒西歪,坐也坐不稳,但脾气就是不松一点,“我就要吹风,我要吹醒自己,我要吹醒自己!你别管我!”

    拉锯片刻,罗效终于认败,脱下外套,给她披在身上,侧身站在风口,让东倒西歪的路休休轻轻依着自己。

    路休休乖顺地靠在罗效身上,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罗效听不真切,偶尔听到的几个字,似乎也和自己有关,看到路休休这样,心里有点不是个滋味。

    他完全没想到,路休休的反应会这么大。

    过了好一会儿,没听见路休休再发出声音,罗效摸摸她的头,轻声道:“休休,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没想到路休休没睡着,迷迷糊糊应道:“我不要回家,回家了也没人欢迎我,家里没有人等我,罗效,罗效他喜欢……我们是假的!他不喜欢我的!”

    罗效的手一僵。

    路休休往他身上蹭了蹭,他才发现路休休在哭。

    “这是我们的秘密,何毕见,我是不会告诉你的!罗效喜欢的是袁微啊,他不喜欢我的,回去了又怎么样呢,家里没有一个属于我的全心全意喜欢我的人在家等我,有没有我根本没有区别!他说我们可以试试,他说我们结婚吧,这样就可以满足父母的意愿,就没人催婚了,可是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有个人的,试什么试啊,大骗子!根本就没法试!我知道的……”

    罗效想说些什么,可是嘴唇煽动了几下,却无法说出一个字。

    路休休继续蹭蹭,声音哽咽:“一开始我就知道的,我还答应他,你说我是不是大傻蛋?我妈该骂我傻了,毛豆该揍我了,我不敢告诉他们实话,我不想挨揍,更不想让他们操心。”路休休越哭越厉害,“可,可是罗效,他就,他只会不许我这个,不许,不许我那,那个,脸色还那么,臭!”

    路休休哽咽得说说顿顿,一句话都不能完整,只是一张脸哭得凄惨无比,眼泪鼻涕全擦在罗效衣服上。

    罗效紧了紧手,搂住眼前瘫软的人,他蹲下,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他望着前方的高楼,望着月光下的万家灯火,心绪复杂,他紧紧抱着路休休,手上轻轻宽慰似地拍打着,仿佛过了许久,他轻轻说:“对不起。”

    这三个字,是因为什么,他不想去细想,也许是因为他白天语气不好地和她说话,也许是他强硬地阻止她和何毕见接触,也许是最初的……也许都是,他现在只想也只能说这三个字。

    “休休,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们回家了。”

    ————

    路休休活了这么些年,有时候清醒,有时候糊涂,更多的是嘻嘻哈哈自娱自乐。

    以前受了委屈,有程琮可以欺负,有毛豆可以倾诉,从小到大一路顺风顺水惯了,除了因为成绩被路妈揍过几巴掌之外,还真没受过什么实质性委屈。

    对于罗效,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瞪被他骂被他拽,就好像戳到了心里那个柔软的地方,而那个地方其实并没什么保护,前几分钟还被何毕见那个人用袁微和狗血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践踏过,虽然路休休也有路氏自我修复功能——不问不听式阿q自我安慰技能。

    所以,当罗效用那样铁青的面孔、黑得跟口井似的眼睛看她时,当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她下大力拽她时,她就委屈了,很委屈,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心里泛酸,涌向眼底,全夺眶而出。

    自然而然,撑过了下班后,她一点也不想回家,一点也不想看到那个叫罗效的人!

    一点也不想!

    当然,不要问下午她到底出了几次错,经理瞪了她几回训了她几次,这不重要!

    在毛豆那里,她望着一脸疑惑迷茫的女王同学,发现自己一肚子的话无处去说无从开始,只能一个劲地喝酒,用酒精麻痹自己壮硕而实际脆弱的神经,喝着喝着,她就收不住了,真的,她不是故意的,只是一不小心摸到了毛豆私藏的红酒。

    之后,她就有点神志不清了,脑海里罗效的影子一直在飘,飘啊飘的,分不清现实梦幻,真或假,反正也不管了,随便他飘吧,飘着的东西又不会上来揍她一拳。

    再后来,她就觉得眼皮子打架打得超凶猛,一闷头眼前便一黑。

    恍然间,只是觉得很舒服,就像是小时候跟着路妈去的澡堂子,四周烟雾腾绕,湿气扑面,温温暖暖的,她躺在澡堂子里的擦背床上,全身舒爽,爽完后,妈妈抱起了她,把她带回家,放她在阳台的风凉床上,在夏日夜晚的闷热里,给她扇风驱蚊。

    很温暖。

    仿佛有人和她说“对不起”,那人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吹来的,低沉空灵,磁性润泽,超级好听,她禁不住想多听听,听啊听的,她忽然觉得那声音好熟悉。

    谁呢?不知道,管他呢。

    那人问她:“休休,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擦,谁?!她她,她喜欢上谁了?哪有,胡说!哪个人脸皮那么厚!

    路休休可以控制思维,却无法控制脸颊,两边不由自主烧了,不确定有没有红了个通透无残留,因为她听见那个人在低低地笑。

    他还说:“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也从来没想过利用你,也许一开始……可我也在努力,我……。”

    一开始什么?她好像刚刚打了个嗝,那后面的字,她没听清啊没听清,可以再说一遍吗?

    她好想让那个人再把话重复一遍让她听个仔细呀,但是她实在太困了,两片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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