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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矜持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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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休……”后面的人叫。
路休休恨不得跟哈利波特借个扫把;赶紧的离开这里,连逃跑都逃得这么倒霉这么有艺术性,nnd。
走开没几步,后面的人就抓住了她的胳膊;那只手就跟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样,力道大得吓人,还好她的膀子粗啊,要不然不得捏断了。
她挣扎了两下没挣开,也就不扭了,大街上的,刚还在粥店里演过武打片,这里两个人再扭个麻花,路上的大娘大婶们估计乐死了。
路休休深吸两口气回头,尽量让自己的眼神保持平静,就跟五线谱似的没有波浪。
罗效叹口气说:“休休,咱们谈谈吧,不要躲我了。”
他的两只眼睛里有明显的血丝,眼窝有些凹了进去,眼睛下面有两团黑影,下巴上似乎有浅浅的一层青渣,头发也有些乱糟糟。
呐,不过他的嘴唇是红的,路妈明显属于夸张的演技派。
想是这么想,可她的心还是不由自主一抽。
她继续顶着五线谱眼神,语气破冷地说:“哈哈,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谁躲你了,麻烦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想回家。”顿了顿又补充,“不对,那是你家,不是我家。”
很明显插刀成功,她瞧见了她在说“你家我家”的时候,他的身体轻微一晃,眼神微闪。
她趁机又用力踩了下他穿着皮鞋的脚,也不算太大力,但起码是个人总归会疼,所以她以为他会因为吃痛而松手,然后她好又逃之夭夭,却没想到他有点不为所动,皱着眉头,眼窝越发深邃。
他的手臂和他的眼神,无不在告诉她他的执着和坚持。
他说:“我不知道那个电话,她会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但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有和她说过那些话,不要说欺骗你去和她复合,从头到尾我连想都没有想过和她再有什么,不排除我们被她设计了的可能。对,我和她有过过去,也被伤害过,当知道她回来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复杂,甚至连自己都分不清这些情绪到底算什么,当然不可否认,一开始在凤凰,我的态度的确有问题,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在意她的出现,所有的不满都在那个时候都爆发了出来,我仔细考虑了下,也许这就像一个被父母忽视了的孩子,当他慢慢学会接受现状并且适应了时,父母却意想不到地关心了他,而这种时候,委屈便会忽然间成倍增长直至爆发,但你要知道,实际他的委屈并没有那么多,只是被一种现象刺激了。
可是很奇怪,休休,真的很奇怪,那个时候,我只要一看见你,哪怕只是听你说话,所有的不痛快就会消失,完全消失。”
路休休呵呵夸张地笑了两声,“因为我蠢,跟耍猴戏的被你们耍在手心里玩得团团转,你们当然开心了。”
罗效的眼睛眯了眯,显得危险而认真,“休休,不是这样的,不要这样说自己。我有那种感觉,是因为你让我快乐,而能让一个人发自内心安定快乐的,只有爱情,我喜欢你,很喜欢,所以一切的不愉快在爱情面前都显得渺小而微不足道,都变得没有分量。”
“那丑娃娃呢?罗效,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很好骗很好控制啊?是不是就跟你当初和我协商结婚那样没有挑战?”
路休休的眼圈红了,鼻子一酸,她看见罗效变苍白的面色,心忽的就沉了下去。
垂了垂眸,他道,“这件事,对不起休休,我必须向你道歉。在凤凰逛街的那天晚上,我其实一直知道袁微就在附近,可是我没有告诉你,并且在路过那家店看到熟悉的娃娃时,我被刺激到了,可能是出于报复心态,我买下了那只和她当年做给我的一模一样的娃娃送给你,那只娃娃从小对我有特殊的意义,我……”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看到她哭,心里没来由的慌乱,他伸出另一只手,抚上路休休的脸颊,擦去滚下来的泪,却在碰到的那一刻,他的手不自觉一颤。
他说:“休休,我无意伤害你,但是……是我混蛋,我不应该。那天她会在我的车里,是因为她忽然间来找我,浑身湿透,我没办法看着她继续淋雨,却没想到,一切都是她的计划。”他深深地望着她,“可是休休,我是真的喜欢你,想照顾你一辈子,想你和就这样做一辈子的平凡夫妻,想有你在我身边,原谅我这一次,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一只手被抓着无法动弹,路休休抬起另一只手臂,粗狂地拿袖子擦眼泪,她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为什么有那么多了,可就是擦不完。
她抬起头说:“罗效,我说过,我不喜欢被骗,你不能骗我,否则我一定会很难受,所以我现在真的很难受,不管是不是袁微一手策划的,如果我们的关系真的无懈可击,她怎么可能破坏得成?苍蝇还不盯没缝的蛋呢,这只能说明我们之间其实本来就有问题。”
她看着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深吸了口气,“其实我们的婚姻,本来就开始得很可笑,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爱情就是个狗屁,当时我还想过,如果你有很喜欢的人,并且还能和她复合,到时候我会选择退出,但是罗效,我也想不到自己会那么快喜欢上你,以至于她真的回来了,我会舍不得,我还会害怕,怕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所有都是泡沫,一碰就会碎,然后把我打回到原点,可是,即便是这样,你也怎么可以把她送你的东西送个一模一样的给我?
我说过,一次是被伤害,两次就是蠢了,我承认我脑筋不聪明,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所以我认了,可是我很累,累得爬不起来,所以,我们冷静下吧,彼此都考虑下,我们到底适不适合在一起。”
她说:“罗效,就这样吧。”
罗效:“什么叫就这样?休休……”
“你回去吧。”她打断他,“我们都需要时间冷静,所以,你回去吧。”
她打算后退,他抿紧了嘴唇,定定地看着她,他不放,怎么可能放,她的话就像一盆冰刀,兜头泼下,让他浑身颤抖,也刺得浑身都是伤口,鲜血淋漓。
她的眼神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他的心猛地跳得很乱,呼吸渐渐急促,脸色逐渐阴沉。
“休休。”他咬了咬牙根,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声音略嘶哑低沉地说,“是我的错,我一定承认并且想尽一切办法弥补,但是我爱你,这一点不可否认,你想冷静,想住在这里,那都没问题,我们可以分开几天,给彼此空间和时间好好想想我们的将来,但是如果你想离开我,我一定不会放,至于离婚……”他眼睛微眯,“你连想都不要想。”
他的笃定和言语中的霸道瞬间点燃了她的愤怒,她吼:“你又不是我爸,你凭什么替我决定想法?!我爸也不会像你这么不讲道理!你滚,我不想见到你!你放手!”
她边说边狂掐他的手,可是无论怎么用力掰他的手指,无论怎么掐他白嫩的皮肤,怎么低头去咬,他就是不撒手,闹到最后,她竟然听见他压抑的轻笑。
路休休气得脸都红了。
罗效:“你是小狗吗?不但会咬人,还会用舌头舔人啊。”
路休休怒瞪,“你才是小狗,你全家都是小狗,专门会往人痛的地方咬……”
猛然,她的愤怒被他一口吞了下去,他迫不及待地啃咬她的唇,顶开她的齿关,温柔地伸入对方领地,把她所有还要说而没说的气话全都湮灭在他的口中。
她一直睁着眼睛挣扎,死死盯住连这种时候都要干这种事的不要脸的人,气得鼻孔冒烟,然后——
她找准了机会,一口咬下去,很快,她就尝到了血的腥甜味道,弥漫在两个人的唇舌间。
她以为他会痛得马上离开,然而罗效只是蹙了下眉头,进而发动了更进一步的攻势,一只手钳制她的手,一只手换着她,手指插入她的头发,抵着后脑勺,吻得更加密不透风。他那些冒头的胡渣子渣着她的脸和下巴,又痒又痛。
“罗效!你放开,再不放开我喊非礼了啊!”
她的脑袋逐渐缺氧发晕,在肺里的呼吸还没全被罗效这只吸阳精吸光之前,她混混沌沌口齿不清地说了那么一句。
他的吻带着强有力的威胁,到最后她全身瘫软,完全站立不住,双腿跟绕场跑了30圈一样打颤。
过了很久,他才放开她,路休休拼了命的大喘气,他吻得似乎很尽兴很愉悦,先前的阴霾一扫而空,眼睛里有溢出的笑意。
她看得有点呆,心也很乱。
然而下一秒,也许是为了阻止她的脑抽风,她终于离开她的怀抱,有一股大力把她往后一拉,罗效的手毫无准备地一松,她与他终于分离。
“小姨,下来买个粥而已,怎么买到人家嘴里了?”
路休休愣了几秒钟,看着程琮突然的出现和绷紧的侧脸,她有点惊讶又有点生气,“你个小屁孩,还在生病,下来干什么?嫌你的脑袋还不够烫不能烙饼么?”
程琮没理她的话,冷冷地看了罗效一眼,脸色苍白地推了路休休一把就走,“你粥呢,我要喝粥。”
罗效的脸色也不好看,在阳光底下比一比,乍一看竟然分不出谁的脸色更苍白。
程琮不耐地皱眉,拉了路休休就要走,结果罗效也拉住了她,对程琮说:“我和你小姨要说些事,麻烦给我点时间。”
他把“小姨”这两个字咬得生重,连她都听出来他的意思了,程琮的脸色顿黑,“可是她好像一点也不想见你。”
罗效:“她是她,你是你,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
“……”
“我,我说。”路休休挣脱两个人的手,想了想还是抱胸比较好,“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不要这么幼稚。罗效,你回去吧,你让我冷静下。”
“要多久?”
她低着头,“我不知道。”
罗效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终于说:“曾经父亲送给了我一支钢笔,我很喜欢,可是某一天它坏了,还漏墨水,坏得不能再写字,有一个同学想跟我买,我没让,结果他偷偷地从我书包里偷走了,我和他打了一架,才把这支钢笔抢回来,他比我高,比我壮,比我结实,可是我自始至终没有想过放弃,只要还有一线希望。休休,我希望你明白,我是个学不会放弃的人。”
只要你还喜欢我,放弃你,没门。
第62章 我想你了
路休休在老姐家照顾了程琮一天;晚上老姐从外地打了个电话回家,她接的;说了程琮的大致情况;烧算退了,就是不知道晚上还会不会起来。
老姐在电话那头笑;“他又不是小孩子,你有事先回家好了;就这么点小事;让你们小夫妻分开多不好;我明天也就回来了,你让琮琮多喝点热水;多穿点;别老要好看穿得稀少稀少的,最好是捂在被子里出一身汗。哦对了,替我传个话,不许他生病了洗澡啊,万一手冷,病就厉害了。”
她转着电话线,心里为“小夫妻分开”这几个字哀叹。
路休休挂下电话,程琮就靠在房门口看,她赶紧遵照老姐的指示,把他推进房间,逼迫他躺在床上,盖紧被子,末了说:“你妈说不让你洗澡啊,衣服脱光了受寒。”
路休休说得无比自然,程琮倒把脸一红,轻咳着扭过脸。
晚上路休休对着冰箱里的东西和一堆光亮的锅碗瓢盆,决定还是出去买吧,毕竟碰到猥琐男的概率还是比较低的,中午那次一定是她把中彩票的概率给提前花没了,至于罗效么……都把话说成那个样子了,他应该会信守承诺的吧?
抱着一颗忐忑的心又故地重游了一遭,什么也没发生,她终于安下心,却觉得十分怅然。
粥铺老板经历过中午那一劫,惊恐地和她对视几眼后,才悻悻然收下钱。路休休买了一份最传统的皮蛋瘦肉粥和一份生滚鱼片粥,路过一个摊位,忍不住又买了一袋鸭脖子。她好像好久没吃了。
回去的时候,程琮已经起来,两个人一边看电视一边喝粥,沉默着都没有说话。
大概是觉得气氛太压抑,程琮先打破道:“你,要回去了?”
路休休看电视看得专注,听见程琮说话,她才把目光转过来,说:“你指的是回哪里?”
他横了她一眼,“别装傻充愣,你其实心里清楚不是么。”
“我不清楚啊。”
“……”
“……”
在目光的交战中,最后以程琮失败而告终。他低下头,忽然说:“你喜欢他吗?真的喜欢吗?”
路休休吸溜吸溜喝粥,顺手拿起个鸭脖,啃上面的肉,她说:“我喜欢的多了去了啊,你看,我喜欢喝鱼片粥,我喜欢鸭脖子,我还喜欢我爸妈喜欢老姐喜欢你,喜欢数钱喜欢睡觉,数都数不过来。”
她唰唰说了一大堆,他无语地瞪了她一会儿,终于面露奔溃,“我才发现我和你沟通困难。”
路休休哈哈笑了几声,“小屁孩你才发现啊,哈哈哈,我是不是聪明绝顶?觉得和我差了几条长安大街?”
“屁!”
他就蹦了一个字,路休休指着他,“你说脏话!”
程琮叹了口气,一手撑着头,“你说你平时对我都二五八万的,小时候你跟毛豆欺负,我什么烂招数没有用过,现在不过就是失恋么,又不是天塌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伪装自己很好受吗?”
路休休:“胡说!什么失恋,说得好像你失恋过一样,特有经验,你倒是八个给我听听,我消遣消遣啊。”
程琮噎了下,一时没说出话,过了半分钟才憋出两个字:“白痴。”
“靠!”
这一晚上,路休休还是睡在了沙发上。窗外有一轮明月,清亮清亮的,她望着明月,眼前浮现的却是罗效,他说那些话时候的样子。
她翻了个身,把脸蒙进被子里。
第二天路妈一早就过来了,一摸程琮的额头才放心,下午老姐和姐夫回了家,路休休才被老妈揪着离开。
她暂时是死活不想回那个家的,执意要回娘家,路妈瞅着女儿的样子,本来想问个究竟,也开不出口了,叹口气,拎着女儿回家。
于是路休休就在新年假期的后半段,过起了米虫的生活。每天睡到自然醒,吃过早午饭后,下午找几部片子看看,或者上网玩qq游戏,找不认识的人玩拖拉机,晚上就继续上会儿网,或者找本书来读。
她发现,罗效是真的没有再联系她,完全信守承诺,给她充分的冷静时间和空间。
她想,好啊,这多好,够清净,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可是她空落落的感受是个毛线啊?什么地方好像空了一块,用什么方法都补不齐,是的,哪怕是玩qq游戏,曾经多么爱打可以彻夜激战的拖拉机,如今打起来一点滋味也没有,几盘下来就没什么兴致了。
这天她随便进了个房间,对家是个男人头像,很快,旁边两个位子也被人占了,四人坐齐,就可以点那个“开始”了。
她的拖拉机分数还挺高,都是早年大学时候无聊积累下来的,虽然好几年没怎么练过,起码水平还在,可惜刚才人坐得太快,她没来得及看清对家的等级,牌发完了她才发现,对家可能是个新手。
她把鼠标放在两个对手上面,哈哈,她发现那两个可能也是新手,其中一个居然是0战绩。
她很愉快地理着牌,很愉快地出着牌,却没有很愉快地赢牌,因为那个0战绩的家伙,也不知道是牌好到爆,还是水平好到爆,抢庄家能人,即便不是他坐庄,他也能把牌打到下一次他做庄。对手从2一路飙到了10,路休休这方居然还在打2。
难得遇见这么个对手,路休休的斗志被激发了出来,誓死要掰回一局。
她原先只想打几副就撤,旁边的对话框她自然也没太在意,现在她不得不利用这个对话框,和对家好好沟通头沟通,好歹有些关键的招数,比如算分比如打到分牌的技巧等,怎么着也要让对方学习一下你说不是,否则几次牌一出,分全溜走了,她们打到最后也只捞到惨兮兮的二十分,对方连跳两级。
路休休打牌有一个宗旨,不高兴移桌,除非对方主动走人,她不高兴一天到晚换来换去,懒得动。
这一局,结束,路休休彻底趴在键盘上,打的是10,是分啊,利用好了他们连跳都没问题,结果愣是鸭蛋战局,高手是永远不知道鸭蛋的滋味的!
路休休想着这样不行,以前攒的分数都要砸光了,人挪活树挪死,本来就心情不好了,再这样膈应自己,不能保证会不会下一秒摔桌。
一犹豫,其他三人都按好了“开始”,只剩下她了,再看旁边的对话框,也很热闹。
她的对家叫【脱光给你看】,只见他发了三个哭泣的表情后,跟了句:不要抛弃我!相信我,我们一定可以打回2的,哦不对,我们一定会超越2的!再输老子走!
路休休满头黑线。
她左面那家是个女的,叫【我是你妈!】,从头到尾一句话没发,一直深沉又淡定,这个时候一连发了十几条【快点吧,我等到花儿也谢了!】,而且还在不断刷屏中。
只有她右面那个叫【晴空万里】的,沉着冷静,一手的烂牌都能打出跳级的本事,再散的牌都能在谈笑间灰飞烟灭,他似乎就对一个问题好奇,并且持之以恒矢志不渝地对那个【脱光给你看】说了好几遍:这是你说的。
于是就在这种持续不断的刷屏中,路休休认栽又点了“开始”,而结果么,并且再次毫无悬念的,对方连跳两级。她从得意的有房一族跌入了赤脚的行列。
【脱光给你看】是真的光了个彻底,分数负到家,发了几朵玫瑰花给路休休之后,就真的退了,再然后,她就很震惊地看着【晴空万里】以光速坐到了她的对面。
【晴空万里】:^_^
【花枝乱颤路小休】:==
【清空万里】:我会让你把分数都赢回来的^_^
【花枝乱颤路小休】:承让承让。
打拖拉机,和高手一起打是很爽的,因为大家都会算牌,你知道他手里有些什么牌,他也能算出你的,一来一回,默契点的就跟对方是一个人似的,就像一个人在打,而路休休此刻就是这么个感受,如果说现在【晴空万里】才发挥出了真本事,那之前根本就是联手【我是你妈!】在逗他们玩。
玩了不过几局,旁边换了几批对手之后,路休休从赤脚大仙又一跃升成了坦克军。那个【我是你妈!】自【晴空万里】坐到她对面后,就溜得飞快。
就在她和【晴空万里】杀对手杀得痛快时,她的qq出现了个提示:【脱光给你看】请求加好友。她想也没想的,就加了。
其实他是个挺逗的人,除了浑身充满了霉运,摸的牌没有最烂只有更烂之外,浑身上下倒也充满了喜庆,就比如他求她的时候,哈哈哈,她就喜欢那种抖m的样子。
和他聊着聊着,路休休的重心似乎就给转移了,她聊个几句才看一看战局,出个牌,心想打完这局就不打了。但是【晴空万里】明显不太乐意。
【晴空万里】:你刚出错牌了,心不在焉,在干吗?
【花枝乱颤路小休】:哈哈哈,你一定猜不到,脱光兄加我惹,我们在聊天,他很有意思。
【晴空万里】:……
【花枝乱颤路小休】:这局结束俺就退了哈,你的技术太好了,和谁打对家都没问题,要是下回还能遇见,我们再战!
【晴空万里】:……
她等着晴空万里的回复,等了很久都没有回应,而且连牌都不出了,不一会儿,他的人像就灰了,旁边写着囧囧的几个字:玩家已掉线。
路休休“啊”了一声。
不过更让她糟心的是,她的qq很快就被人盗了,当着她的面!电脑右下角凄惨地写着她的号被异地重新登陆,可是她明明就没退出过!
tnnd,太嚣张!她那局牌都没打完暂且不提,她还和【脱光给你看】聊得正欢呐!这叫什么事!
可是她费了很多事,都没能成功地把号夺回来,等她再想登陆的时候,对方居然已经手速极快地把密码改了。路休休一口气堵在胸口,气得想把键盘吞下去。
等等,有什么似乎在脑中串联起来了,比如说,她的qq密码除了她自己,只有罗效知道,比如说那个默契得没边似乎她下一步打什么他都能猜准的【晴空万里】,又比如说那个可疑的【我是你妈!】……
都快六点了,打牌打得太high,她都没注意到时间,这么说来还比如,那么晚了,老太太今天竟然连一点做晚饭的自觉都没有。
她轻手轻脚地跑到隔壁,轻轻推开门,老太太和小老头贴坐在一起,挤在那张电脑椅上,两只脖子都跟甲鱼似的伸得很长,专注地盯着电脑,小老头手里还拿着个手机,正边打电话边全神贯注指导老太太打游戏。
路休休看清了,俩老玩的可不就是拖拉机么!
她轻轻地推开门走进去,负手走到他们身后,只听小老头对着电话说:“啊,你那边如何了?刚才幸好你指导了,你妈这轮又赢了,正乐呵呢。休休没发现吧?你们聊得还好吗?她也就是赌气,过几天气消了也就没事了,放心。”
路休休阴着脸,呵呵皮笑肉不笑说:“我是你妈?”
“哎,怎么?”
路妈和路爸下意识一个回头,看见路休休就站在他们身后,脸部就抽搐了,路妈抽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说:“死闺女,吓死人了,进来都不敲门,没声音跟鬼似的。”
路休休很生气,夺过路爸手里的手机就喊了一声:“罗效!”电话那头停顿了下,方才不确定地温柔地叫了声:“休休。”
她吼:“你玩够没有啊?这么玩是不是很有意思?说,是不是你盗了我的号,你想干什么?”
罗效:“啊,那个,被发现了啊。”
一万头草泥马从路休休的胸前奔涌而过,踏平了她本就不巍峨的胸部,“罗效,你当我是白痴吗?”
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想你了。”
第63章 分居?
路休休捧着电话哭笑不得;搞半天,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掌握了啊;玩个拖拉机也没消停;怪不得那么好心呢;把她从房车拉到赤脚之后,又帮她一路赢到了坦克。
想起盗号,路休休就咬牙切齿了,“你干什么盗我的号?还改我密码?我还要打游戏;快点还给我!”
罗效的声音乖得没边;“啊;那个,马上就好。”
路休休狐疑;“你盗我号究竟要干什么,你说?想偷看我聊天记录吗?”说完反应过来才和脱光兄聊得起劲,不会和他有关吧?“哎,你……”
罗效适时地轻呼口气,似乎完成了一件爽快的事,连带他的声音也略愉悦,“唔,密码改回来了,老婆大人。”
“谁是你老婆大人!”路休休朝天翻了个白眼,被路妈拍了一巴掌。
她气呼呼地摸着后脑勺,跑回自己房间重新登录了qq,其他什么都没变,果然啊,就是刚还聊得贼起劲的【脱光给你看】,好像从来就没这个人,从来都没人加她的号,所有记录全被删除,丁点不剩,不出意外,某人一定把他丢进了万恶的黑名单。
路休休无语,这男人是不是太小肚鸡肠了?
他凭什么这样对待她以后,还限制她的自由,哼,她又没干什么事,凭什么不经她的同意就把她的朋友给删了,凭什么啊?啊啊?
于是她抓抓头发,愤从心起,对着电话吼,“罗效,你凭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盗我的号删我的朋友?”
罗效顿了下,声音微扬,“嗯?朋友?才认识两个小时的,朋友?”他这种声音,路休休能立马联想到他一边因情绪而飞扬起来的眉毛。
“认识两个小时就不能是朋友了吗?要你管要你管!”她努力反驳。
他的声音丝毫未受影响,呵呵笑了两下说,“首先,他的号不是我删的,是他主动删的你,其次,这种玩个游戏就加你好友,进而想和你探讨他名字含义的人,我不认为他可以称之为‘朋友’。”
“他什么时候和我探讨他名字含义了?”她回忆了下,他们聊天进度为:游戏——房价——装修——卧室——?
他淡淡道:“他和我探讨了。”
“啊?”
“然后我告诉他,我结婚了,并且有一个很爱自己的另一半,爱人又英俊又帅气又有钱,并且绝对的矜持含蓄有内涵,对于那种三分钟就要脱衣服的,十分反感,极度有操刀子的冲动。我还告诉他,我从小练的是相扑,身材健壮魁梧,一顿可下两个大火锅,一般的床绝对撑不起来。”他顿了顿,道,“当然,我是以你的口吻说的。”
“……”
罗效笑,“所以他立即就把你删了,并且把你拉进了黑名单,我是怕你看着膈应,才把他也给删了的。”说完又无耻地加了句,“我好吧?”
路休休缓了几秒钟,然后出离的愤怒,“罗效,我想掐死你,我要和你离婚!以后我可以爱找谁找谁,不用你管!”
这回罗效的声音倒也不缓不急,淡定中透着丝丝清凉,温柔中又有几分严肃,他道:“休休,我说过,我学不会放弃,只要我还存在一天,离婚就是你终生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前二十几年没学会什么,就学会一个道理,既然是我吃进嘴里的,就没有吐出来的道理,你也说过,我们都是成年人,以后这种意气用事的话,咱们就不要再提了。”
路休休被他说得一愣一愣,脸上还是过不去,“谁跟你是咱们,你是你,我是我。”
“好,随你怎么说。”
他笑,声音低低沉沉的,她很可耻的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觉得好听。她叹口气说:“罗效,你别闹了,你不见得真喜欢我,一个人失去过伤心过,可能当他以后面临同样问题时,就会下意识告诉自己不能重蹈覆辙,可能是他的骄傲,可能是他的自尊,那些情绪会欺骗他说这是爱,也许其实就不是啊,也许你也不过就是被从前的事蒙蔽了。”
罗效笑了两下,在她听来竟然有些苍白的味道。他说:“嗯,可能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没遇到你之前,我不敢确定,在遇到你之后,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我不是孩子,对自己非常了解。”他说,“休休,你也不闹了,回家吧。”
看吧,无论先头是什么事,谁对谁错,他都可以扭转成他控制的局面,她愤愤说:“等等,咱俩还没完呢,婚姻法好像说,分居两年以上就可以视为感情破裂离婚,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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