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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矜持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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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效你要不要脸,今天过年啊啊!”路休休一个挣扎,挣脱了色^情狂的桎梏,跳起来,两个人隔着一张床的距离。
路休休侧着身体,双手护胸,整个一副贞洁烈女的小白菜,“你别过来啊。”
罗效像是看兔子落进陷阱那般冷笑,“呵呵,由不得你。”
他觉得这样子的路休休很有意思,越发的想堵着她玩,于是他从床的这一头绕跑过去,路休休随即一个跳起,跳到床上,跑到刚才罗效站立的地方,两个人围着床绕了个圈。
罗效挑起一边眉,“哎呀出息了,路休休,给我过来。”
“不要,就不要。”路休休觉得自己站到了门的这一边,罗效拿她完全没办法,于是嘚瑟心起,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贱贱地刺激他,“你来呀你来呀。”好吧,她纯粹玩心大起,偶尔让罗效没办法,刺激刺激他也是人生乐趣之一。
哪知道罗效完全淡定,还是两手都抓两手都要硬的做派,他抱胸藐视她:“你倒是开门啊,我不怕追出去,反正外面俩老头老太太从小没少看他们儿子笑话。”
好不容易占领主权的路休休下一秒就丢了主权,正在她咀嚼罗效话语可行性的时候,罗效一个扑身就过来了!
“啊——救命啊!”某人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太过兴奋,大叫一声,动静太大,差点引起外面二老的注意。
一扑一拽,路休休和罗效一齐倒在地上,顺带还把搁在柜子上的包给拽了下来,东西丢了一地。
待两个人气息喘匀,路休休想起来,她拿手机出来的时候,忘记把拉链拉好了。囧了,掉出来的还有包姨妈巾。
罗效语塞:“你……”
然后,他发现路休休的面色变了变,顺着她的目光,他看到了那只丑娃娃。
路休休翻身起来,捡起丑娃娃,盘腿坐在地上沉思,上次她在罗效车子里捡到的时候,顺手丢在另一个包了啊,今天带在身边的包明明不是当日那只。咦,这怎么回事?
“怎么了?”罗效问。
路休休不知道该怎么说,“很奇怪,我的另一个包里,好像还有一个,不知道,也有可能是我自己记不得了。”
她低着头看娃娃,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扔进包里,所以她没发现罗效若有所思的表情,以及他眼底的幽深。
两个人后来也没能再“玩”成功,路休休整理完包,温昀喊了他们出去吃水果,吃完又看了会儿毕福剑那张褶子脸,指针正式敲过12点。
窗外五彩斑斓地奔放着好看的烟花,震声四起,“砰砰砰”的很有喜庆气氛。
路休休想,这一年就这么过了啊,去年的今天她还在祈祷能早点和董古有个结果,今时今日的变化还真是天翻地覆。
她倚在罗效怀里,他的呼吸就喷在她的头顶上。
他板过她的脸,注视着她,直到她不好意思,老脸泛红。屋里没开灯,他的眼眸比外面的烟花还要亮,他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路休休面上撑不住了,“你再看,我脸上也不可能长一朵花出来啊。”
罗效扑哧一笑,啃了她一口。
她指着他,“罗效,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晚上的罗效有什么不太对,特别是现在,她脑回路转了转,莫非没让他吃成他在记恨她的姨妈?
他又啃了她一口,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叹口气,“新的一年了啊。”
————
第二天,路休休也不敢起晚了,一大早就和罗效爬起来,结果发现温昀和罗父都不在。
罗效拿起贴在冰箱上的便利贴,说:“他们去拜年了。”
路休休:“我们不去不要紧吗?”
罗效耸耸肩,“他们往年很难得可以拜年,让他们去吧。”
中午两个人随便吃了点前一天的年夜饭,下午又看了部电影,才整理了下自己,去了罗效小伙伴们的聚会。
这次不比上次,那叫一个比一个放肆,一个比一个禽^兽啊,聚会地点在一家酒吧里,后来路休休才知道,这家酒吧也是他们其中一个小伙伴开的。
路休休戳他:“怎么你的朋友一个个的家里不是酒店就是酒吧,你就是一开飞机的呢?”
罗效一口咬住她的手,“还不是为了要遇见你,上天注定我们要在宝岛遇见。”
罗效笑眯眯说完,路休休浑身一抖,恶寒。
路休休觉得真是不负众望啊,他们到的时候,何毕见和袁微居然都在,何毕见手里拿着一瓶伏特加,袁微在和另一个女的说话,见到他们来了,两人都抬起了头。
罗效牵着她,坐到了另一边。
路休休很快也见到了黄毛和孙猴子,黄毛又顶回了他那个标志性花轮头,特喜庆。他朝路休休挥手,“来了啊。”路休休指着他笑。
也许是因为人多,路休休觉得气氛也没想象中尴尬。
这天酒吧不对外营业,一群人跟猩球大战逃出来的一个个猩猩似的,拍着胸部叫嚣着自由,叫嚣着要释放,啤酒一打打的上,越喝越豪迈,越喝越癫狂。
有人提出玩游戏,路休休的情绪不知不觉也被调出来了,反正她就是人来疯么,只要有吃有玩不尴尬,她那个脑袋瓜是很容易忘记一些事情的,嗯,也会忽略一些事情,就好比袁微盯着他们的目光,以及何毕见似笑非笑要醉不醉的表情。
有人忽然拍着桌子想玩三国杀,碍于玩三国杀需要牌,路休休就提出要不玩杀人游戏吧,好歹能解一下馋。
而且,在酒吧玩杀人游戏,特别的应景,那昏暗的视觉,那幽蓝的灯光,大家一起安静,还真有那么点阿加莎《无人生还》的味道。
路休休兴奋了,发现腰上一重,多了一只手绕了过来,她侧过头,罗效温柔地注视着她。
可是他再温柔,也抵挡不了动作的邪恶,她偷偷把他不安分的手从她的大腿上移开。
不知道哪个喝多了的脑抽,提出如果杀手赢了,就可以随便挑两个平民,要求他们随便做什么。毕竟一个杀手要把所有人杀光也不是容易的事,所以有人应和,最后一致同意。
抽牌要求,抽到怪牌的是法官,抽到红桃a的是杀手,其余的是平民。
第一轮,路休休抽到了怪。
罗效笑,附在她耳边悄悄说:“记得放水,告诉我谁是凶手,我指认他。”
路休休哼哼,“想得美。”
当路休休说道“天黑请闭眼,杀手请睁眼”的时候,路休休在一群沉默闭眼的人中,看见了抬起头的袁微。
这种感觉很微妙,袁微的头顶上有一盏射灯,给她整个人都罩上了一层寒气,路休休觉得她正幽幽地望着自己,抿起嘴角笑得诡异。
杀手是袁微,虽然路休休很小气的不想她赢,但是不得不承认,袁微很适合这个角色,她一路杀了很多人,哪怕路休休用眼神向黄毛提了那么点示,但笨蛋花轮黄毛依然死在了她的手指之下。
袁微一路杀得欢乐,路休休眼睁睁看着还存活的平民里,只剩下了罗效和何毕见。
现场气氛变得更加诡异了,路休休皱起了眉,如果一开始不知道她是凶手,还有可能,后来再猜不出来,那绝对就是在侮辱他们俩的智商了。
不知道谁阴阳怪气地怪叫了句:“卧槽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是这么护着袁小妹啊。”
结果那个人被黄毛一巴掌拍死,“游戏还没完呢,废你个什么话啊。”
袁微笑着,举手投降,“我认输。”凶手暴露,游戏结束,输了的凶手一样有惩罚,喝酒。
“我认罚。”
袁微笑着拿起面前的酒杯,刚凑到嘴边,就被旁边的何毕见抢了过去,“她不太会喝,我替她喝。”何毕见眉头一皱,仰脖子把一大杯全喝了。
孙猴子抗议,“哎老毕,你这可就不对了,游戏规则可不能破,不能因为你要装英雄护美女,就不遵守规则啊。”
何毕见笑着把喝空了的杯子往那人方向一滑,“倒你的酒吧。”孙猴子“哎哟”一声。
游戏继续,第二轮,罗效是法官,路休休是平民。
死了两个后,路休休偷偷用眼神询问罗效,罗效笑着摇头,低声说:“想得美。”
其实她这个游戏也玩了很多年了,也不是没有窍门,但是这窍门都是基于大家都熟识的基础上,彼此都了解,有没有撒谎,撒谎了会有什么小动作,需要靠观察,这里的人,她会熟识才怪,坐在最远的那个龅牙同志,她到现在连名字都记不住。
结果,这一轮凶手正是那个龅牙兄。
龅牙兄很开心,一激动好像两颗牙更暴了,似乎等这一刻等很久了,他朝着袁微和何毕见的方向说:“袁小妹,我其他不要你做,就有一个问题他妈这么多年一直想知道,只需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成。”他道,“当年你要上飞机前,丢了一个什么东西,找半天没找着还哭了的,我他妈真的很想知道啊,要哥们帮你满机场的找,结果也不告诉我们是嘛玩意儿,是什么?哥们就想知道这个,不难吧。”
袁微怔忪片刻,似是完全没料到会有人提到这个问题,像是陷入了当年的回忆。
然后,路休休就看到,她的目光瞥向了自家的老公。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好难写,噗,下本我一定多写几章斗气跟甜蜜治愈的,这个自己写着都欢乐~
第57章 聚会2
路休休有时候真的很讨厌自己的第六感;小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也控制不住自己;有了这种感觉就直白地说出来,结果自然比较惨烈,被老妈揍被小伙伴嫌弃;后来随着长大,懂得了一些曾经不会在意的道理,学会了隐藏。
其实有人说她大条迷糊,经常脑抽迟钝;可实际上她非常的敏感;任何风吹草动她都会有感觉;哪怕是一个很细小的动作或者是一个眼神。
有回她很认真地问程琮:“我是不是精神分裂啦?或者是有鬼附身什么的。”程琮登时回了她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这种现象随着她从少女变成妇女;一直都没改变;就好比现在,哪怕袁微的目光只在罗效身上停顿了几秒,也许更少,她就是觉得龅牙说的事和罗效有关。
可是,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她不想说话,觉得烦躁,伸手拿过杯子就想喝酒,虽然心里清楚这些都是曾经的事,都新年新气象早被翻页了,但此时此刻猛然被提起来,还是觉得不太爽,这种感觉就好像走在马路上,不经意一只苍蝇飞进了你的鼻孔里,咽不下擤不出,卡在鼻腔里只想打喷嚏,问题就在于,连喷嚏都打不出。
她刚拿过杯子,一只手按在杯口上,另一只手很迅速地抢过了她的杯子,她抬头,对上罗效略微蹙起的眉头,和他那双幽深的眼眸。
他的眼睛里有他妈的忧伤。
袁微低头撩了下耳边碎发,对龅牙笑得那叫一个如沐春风,“你不提我都快忘了当年的事了,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个送给别人的礼物,别人不要了,而我又舍不得,就很想找回来而已。”
估计龅牙兄平时没钱喝酒,一喝就有点过,两颊绯红,厚着脸皮不抛弃不放弃,“哥们当年帮你满飞机场找啊,你还是没告诉我们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啊?我当年就想说,丫的说不定哥们在垃圾桶里都找着了,可就这么与它擦肩而过了,我了个擦,逗我们玩儿呢,胸闷到现在!”
这位兄弟的两颗门牙太过瞩目,路休休撑着头只觉着反光,满脑子兔子啃胡萝卜的情景,如果手边有胡萝卜,她大概会忍不住塞进他的嘴里。
他从旁边拿过两只酒吧喝啤酒的大酒杯,都倒满了,随后一杯递给袁微,一杯揣手里,两颗门牙不停摩擦下唇,“袁小妹,你当年拍拍屁股就溜了,逗哥们玩了那么久,要么你告诉我找的到底是什么,要么就把手里的酒喝了!”
那可是一大杯啊,坐在龅牙旁的一个路休休不认识的女的惊呼了句,“操,你疯啦,玩游戏你喝那么大干嘛!”
龅牙站着都有点歪歪扭扭,见有人反驳,一脸的便秘不爽脸,“要你插什么嘴。”
袁微仍然笑,似乎完全没被眼前的黄水吓到,淡淡道:“我真不记得了,当年是我不对,我喝就我喝。”
不知道是不是路休休的错觉,她本来只是单纯看戏的心情,当然本来就完全和她没什么关系,恶毒点的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还有个叫“情敌被欺负我就爽”的爽点,可是她觉得袁微好像对一切都很了然,明明不会喝酒却要灌那么大杯啤酒,明明龅牙有点找茬的意味,可她气定神闲得就是让人感觉不正常。
而且,她还觉得,袁微虽然面向龅牙,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但她真正注意的,是罗效。
这种感觉让她皱起了眉头。
刚才游戏输了,袁微的酒被何毕见挡下,这回变本加厉,气氛一下变得尴尬起来,何毕见的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他站了起来,伸手又想把大酒杯抢下来,被袁微制止,“这次是我赔罪,我应该喝的,没事儿。”
何毕见还想说什么,袁微已经拿起了杯子,闭上眼睛一仰脖子,大口大口吞了几口。
她的双眼紧闭,卷翘的睫毛像受惊的蝴蝶一般煽动着翅膀,眉头写出一个“川”字,看上去很痛苦。
终于,一只手强力有地按在她的酒杯上,夺过酒杯,她一口气没喘上来,扶着桌子咳了几声。
手的主人有一张好看的小白脸,而此时小白脸却是黑着的,他的目光落在她的眼睛上,坦然而又淡然的,似乎还有一丝怒气,他的眉头隐隐也写着一个“川”字。
他把酒杯扔在旁边,拿出纸巾递给袁微,“不能喝就不要逞强,不要总是自以为是。”然后对着其他人道,“有些事情,适可而止见好就收比较好。”语气略冷硬,很明显,他是带了情绪的,话是说给龅牙听的。
袁微的眼圈泛了红,嘴角却弯出了好看的弧度。
罗效面无表情地坐回椅子上,他看到路休休低着头,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放在桌上的那只手,渐渐握成了拳头。
原本嘻嘻哈哈的人都和谐地保持沉默,各怀心事,气氛down到谷底,酒吧好像变成了冰箱,只差丝丝冒寒气了,只有那个龅牙兄还在酒精上脑,喳吧着嘴,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黄毛和孙猴子一左一右捂住了他的嘴,“够了啊,赢了也只能提一个问题,机会你已经超额用完了,就算再赢也不能提问了。”
龅牙兄甩着一张不服的脸,想挣扎,黄毛和孙猴子立马捂了个彻底,差点没把他捂死。
被这么一搅和,游戏当然就玩不下去了,路休休一直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一会儿搅搅,一会儿咬咬,忽然感觉有人撞了她一下,抬头,对上黄毛两条飞扬跋扈的冲天眉。
“想不想听笑话?哥哥我难得说笑话给你们听,这次就勉为其难牺牲下自己吧。”
黄毛自告奋勇自爆了初中时候被逼参加合唱团的糗事,因为头发长,长得又像女娃,正好合唱团一个女生在比赛前拉肚子,没能参加比赛,就把他打扮成女娃代替上场,结果那天唱的是《鲁冰花》,他不是太熟,唱到“天上的星星”,他特激动,因为这词儿好像很熟,于是他就接了个“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爆笑全场,老师的脸就跟锅底一般的黑。
因这个起头,其他人也纷纷说了自己小时候做过的2b事,气氛总算是回来了些。
路休休也跟着笑,眉眼弯弯的,看起来好像完全被众人的糗事所吸引。
放在桌子下的手,忽然被人紧紧握住,那只手刚刚还替袁微挡了酒,递过纸巾,干燥而宽大,把她的手全包裹住。
他低声唤她:“休休。”
路休休顿了会儿,才抬起头,眼睛一眯,眉毛一挑,露出标准笑容,“呵呵,想用这招来躲避不说你曾经做过的糗事吗?”
于是话题从其他人做了什么糗事上,一下子跃到了罗效做过什么糗事,而后路休休得知,原来罗效原先唱歌也不好,有一次坐火车到外地,他在火车上碰到了一个和父母走散了的小孩,当时小孩哭得很厉害,他一时没有办法,就想用唱歌来转移孩子的注意力,结果孩子倒是真吓呆不哭了,乘务员受不了了,跑过来哀求他还是让孩子哭会儿比较好。
这件事当时对小罗效是个不小的打击,以至于后来他拼命练习,才有了今天的成果。
路休休爆笑捶地,“原来还有这么一茬,哈哈哈哈……”
她还没笑完,就被罗效横着脖子,用力“揽”进了自己怀里,为毛打引号,因为那个力度不如叫“勒”更好,好像要把她压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等她笑够了,罗效还是没放开她,他俯在她的耳边,她能听见他略急促而紊乱的呼吸。
“休休。”他附耳道,“你不要这样笑,我觉得心慌。“
路休休任由他抱着,不动。
“如果。”罗效犹豫着开口,“我说如果,我也不是完美的,我有缺陷,也会范蠢做错事,你,会不会原谅我?包容我?”
路休休想了想,妆模作样呵呵冷笑,“那要看事情的性质,如果你在我耳边唱难听的歌,绝对把你踢出去。”
“那要是,我一不小心犯了错呢?就像唱难听的歌给小孩听,本意是好的,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歌声会有那么大的杀伤力,却还是不小心伤害到了别人?这完全不是他的本意,他很后悔。”
路休休笑容淡了,两只手玩着桌上的骰子说:“我不知道,可我妈说过,一个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第一次是伤害,第二次就是蠢了,她也说过,凡是都要揭开表象看本质,不过你知道的,我脑子一根筋,凡事转不来弯,看到了的就会把它当本质。”
路休休把骰子丢来丢去,等着罗效接下去的话,可等了会儿,他却什么都不说了,心里也不知道是失落还是什么,一颗心就像感冒的小孩鼻子下面挂着的两条鼻涕,悬在那里,荡来荡去。
越憋闷就她越烦躁,于是手上一个没把握好,下一秒骰子就飞了出去,正巧砸在龅牙的门牙上,“咚”的挺大一声,那叫一个准,她赶紧缩了缩脖子。
“哎呦妈诶!什么东西?!”
众:“……”
她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滴。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人抛弃我了,哭t^t
第58章 伤害
仿佛随着年龄增长;能熬夜能狂欢的日子也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一群人喝得差不多;拍拍屁股分道扬镳。
在回去前;路休休去了趟洗手间,酒吧的洗手间在一条幽黑的走廊尽头,放完货洗手的时候;她余光瞥见有个人蹲在旁边吐得厉害。
等到那人吐完撑着墙壁站起来;路休休便看见了袁微那张因酒醉而潮红的脸;她的头发有些汗湿,见路休休看向自己,不自觉地微扬下巴,抿了抿嘴唇。
后来路休休没怎么喝;可她发现袁微喝了很多;何毕见说她不太会喝酒,可想对于一个不会喝酒的人来说,喝多了会怎样。
袁微将有些黏湿的鬓发撩到耳后,此刻眼里毫不掩藏不悦和倨傲,她吐得有点狼狈,脸绷得很紧。
路休休想起曾经路爸惟独喝醉过的那一次,当时路爸和路妈因为一件芝麻绿豆大的事情吵架,从路休休懂事起,路爸在她眼里扮演的是一个贤夫慈父的形象,老头子是典型的妻管严,路妈一嗓子能把他震出十里开外,但是那天不知道为了什么,路爸没听老婆的话,吵架过后生闷气拉了门就赌气出走了,路妈原不以为意,觉得飞出去的小鸟都会自己回家,路爸脑筋想清楚了自然会回来,结果一直到很晚,她们娘俩坐不住的时候,路爸才醉醺醺地开门。
那是路休休第一次瞅见人喝大了发酒疯的现实版,那人还是她爸,还是那个温吞得小跟班似的爸。
当时路爸也是抱着马桶先狂吐一番,然后也是这么生气地眼神略迷离地瞧着路妈,随后么……彪悍的路妈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路休休定了定神,不能和一个不会喝酒还把自己灌醉了的人较真,万一那个什么,吃亏的是自己。她擦干净手,想当做没看见她,脚底抹油匆匆而过。
但是酒吧乌漆墨黑,走廊也就这么窄,出去必定得经过袁微的身边,她不想惹她,结果“我不犯人,人却不随我控”,袁微一把拉住她,声音略带急促,“等等,我有话和你说。”
路休休回头,皱了皱眉,看着被袁微抓住的手说:“可我不一定愿意听。”
袁微愣了一下,忽然间笑起来,那笑声配合幽暗的灯光氛围,惊悚可怖了点,不知道袁微哪来的自信,她听见她说:“你也别太天真了,毕竟那么多年的情谊,我不信罗效就这么快全忘了。”
路休休定定地望着她,袁微站的位置有些巧妙,身后斑驳透过窗户撒进来的月光和洗手间昏黄灯光交正好织在她脸上,把她衬得妖冶而诡异,她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是个疯子,这种厌恶感,连上次她特意来找她谈的时候,都是没有的。
袁微松开她的手,环胸略微得意道:“路休休,你也看到了,刚才做游戏,他是紧张的,当我被要求喝酒的时候,你有观察过他的表情吗,他皱眉了,目光没有离开过,你不要告诉我,他的眼睛里没有焦急和担心,这证明他是在意的,否则,他怎么会过来替我挡掉,怎么会对我这么凶,他大可以完全忽视。”
袁微的眼底闪动着隐隐的兴奋,这让路休休很不舒服。
她虽然有时候是大条了点,可是不蠢,她忽然睁大眼睛,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想法,她盯住袁微,“你是故意的!”
袁微笑,“路休休,有时候真不知道说你是聪明好还是笨得可爱好。”
路休休冷冷道:“你在赌,你和龅牙是一伙的,和他串通一起演了这场戏是不是?目的就是想看看罗效的反应,你赌他凭着曾经对你的喜欢和这么多年的情谊,一定不会眼睁睁看你被欺负,所以你宁可伤害自己,也要证明这一点,你喝那么多酒,不过就是想让他难过,对不对?”
“啊,差不多。”袁微敛了笑容,“不过刚才你有个词也许用错了,我不喜欢用‘曾经’这个词,我觉得不太合适。”
路休休的胸口一起一伏,脑子里嗡嗡的。没错,袁微一步步用心计证明自己的想法,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而且,在罗效看不过去起身的刹那,自己是不开心,所以她低着头,什么都不让自己去多想,倒是现在,她忽然觉得,无论出于什么感情,罗效都会站起来。
不知道哪个有名的哥们说过——用心机拼命去验证一切,只是因为心底的自卑和不自信。
“你疯了。”路休休看着她,平静地说,“我觉得你这样很可怜。”
袁微先是愣了会儿,随后诡异地大笑起来,“哈哈,我可怜?你是不是搞错什么?我凭什么要你可怜!是啊,我是疯了,我疯了当年才会选择离开,离他那么远,我疯了才会无视他的关心和痛苦,让他娶你,一切变成现在这样!”
“既定事实,有什么好说的,其实你心里清楚,只不过你始终不肯面对现实而已。”
“你胡说!”
“罗效不是玩偶,不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丢一边的玩具,你其实很明白吧,时间会冲淡一切,包括他对你的感情,这在当初你离开他不要他的时候,就已经预定下了,有没有我的出现,可能并不会有什么不同,你当年抛弃的不止是他这个人,还包括他的心,他的感情,和他的信任。人和人的感情不是靠验证去维系的,你再这样试验他,只会更看轻你自己。”
路休休觉得自己大概和一群淡定面瘫呆多了,居然也可以在对方暴躁的时候,当一回面瘫,她发现其实这招挺好使的,因为显得气场强大外,她还看到袁微因这句话而逐渐扭曲暴躁的脸。
一张原本清纯寡淡不化妆也很气质的脸,此刻竟然完全变了味道。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是路休休突然想起了九品芝麻官里,李若彤那个美女角色一下子变无脸鬼的情形。
她忽然坏心起,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已经结婚,如果你偏要认为他娶我是因为和你赌气,哈哈,你随意,恕我不奉陪。”
无脸鬼混身酒气,显然被气到了,喘着粗气,噎了半天没蹦一个字。路休休转身便走,不过这次还是没走成,而且身后的无脸鬼用一句话成功打击到了她。
袁微笑得得意又阴森,“你的包里是不是有个布偶?”她说,“呵呵,如果我告诉你,这款布偶我曾经做过一个一模一样的给他,你会有什么反应?”
————
路休休有时候真的参悟不透,大概人生就是这样,当你认定了某一件事或某一个人,老天都会设计一个全新的重磅炸弹给你,炸得你耳鸣目眩,头脑发胀,说得好听点是考验,说得难听点是欺骗,让你对原先的认定重新怀疑。
路休休坐回去后,猛灌了几口酒,最后被罗效严厉地制止。
她对上他的眼睛,那里面除了担心和心焦,还有薄怒和迷惑,他抚摸她的头顶,眼神有点凌厉,“怎么了?”
路休休不说话。
袁微从她背后也走了出来,罗效抬起头看她,目光很是复杂,眼底似乎有两团微簇的火,他紧紧抿着唇,似乎在隐忍什么。袁微的笑僵在脸上,咬着唇让自己保持平静。
他决定立时带路休休回家。
路休休的头胀胀的,心情好的时候喝酒没什么,但很容易对心情糟糕的人起作用,心情糟糕的人买醉,通畅都会醉得很快,虽然醉了那些难受的感觉也不会消散。
她听到罗效对她说:“我们回家了。”她闭着眼,心里堵得慌,任由罗效半抱半拉,她就想沉甸甸地靠在他身上,她的脑袋一团浆糊。
没走开几步,她听见何毕见的声音响起,叫了他一声:“老罗。”
他的声音总是让人感觉带点戏虐,然而罗效的反应却有点大,他薄怒而冷冷地道:“我们的事,无需你费心,如果你只是针对我,大可以单独来找我,麻烦不要连累无辜的人,更不要想方设法来破坏我们的感情。”
“无辜?”
罗效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当年的事,也许是有意给我一个机会好好审视自己的爱情和友情,我们当年也许谁都没错,错在太年轻,太肆意妄为。”
话音刚落,路休休就觉得罗效大步流星,不一会儿脖子里就被灌进了冷风,脸上被风划得生疼——他们应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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