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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矜持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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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休休吃饱就有点想打瞌睡了,无聊到用刀叉叉上最后一个牛肉丸子,哪料到人一困顿精神萎靡,就容易出事情,她漫不经心地叉下去,牛肉丸子太q了,一个没叉准,它就飞了,一飞还飞到了女记者的裤脚边,滚了滚,上面的番茄汁沾了点在裤脚上。

    于是路休休就呆囧了……

    这可怎么办啊?这里地方那么高级,地毯看起来就恶贵的,因为踩起来就跟踩在云端上,那么多媒体记者名人明星在场,也不知道有没有谁瞅见那么丢脸的一幕,捂脸。

    “不好意思,请问,你刚才笑什么?说到飞行任务,有那么好笑吗?要不,说几个例子来听听?”女记者浑然没发觉那颗牛肉丸子,见到罗效本来略带严肃的表情,说得好好的,忽然抿起嘴角笑了,异常莫名。

    罗效压制住快喷薄出来的笑意,以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些发生过的糗事,不值一提。”

    “哦,是这样。”女记者失望地退后一步,“啪叽”一声,踩中了那颗牛肉丸子,不过她还是没发现,正逢有人叫,她不舍地和罗效打了声招呼后,便转身离开了。

    罗效绽放了好看的笑容,盯着路休休,后者已经想把自己塞墙缝里去了。

    路休休有点口渴,她转了一眼,看中了一瓶法国酿制的葡萄酒,正要拿,手就被罗效按住了,他递过一杯橙汁给她,“你喝这个。”

    “啊?”路休休呆了下,略失望。

    罗效笑得很贼,又装出一副惊恐的表情,“你对红酒没有抵抗力,喝完为夫着实觉得恐怖。”

    “呵呵,呵呵……”其实还好的,真的,不过她还是喝了橙汁,嗯,万一那个什么,也真的丢不起这个人。

    ————

    虽然她无法履行抵挡记者这个要求,可另一个要求,她是有很认真地在执行的——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哪怕他上洗手间。

    不过很快,他就被其他人叫走了,有人来找他,说是罗父和温昀都在后台,叫他过去。

    罗效本来也要拉她一起,路休休一听那个人说是采访,她就不要去了,再者,那人也说,是个重要媒体的专访,犹豫了会儿,罗效才放开了她的手,留她一个人在这里。

    他说:“我很快就回来。”

    她点点头,挥挥手,“你去吧。”

    罗效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转身离开了宴会厅。

    罗效走后,路休休越加犯困,可是在这里睡觉,那是明天上头条的节奏,她强打起精神,随手又拿起个空餐盘,设想在拿菜的时候,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明星可以合个照签个名什么的,刚才她好像看到了当红某炸子鸡男演员,要不是被罗效拉住,估计她早看清了。

    走开两步,忽然有个人拍了她的背,回过头,袁微一张美丽知性的脸放大在她的面前。

    路休休的心一跳,她来找她干什么?

    “有没有兴趣,一起聊聊?”袁微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一股子清流的感觉。

    要说声音,是路休休很喜欢的类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下意识的拒绝,“不好意思,我们好像不太熟,应该没什么可以聊的。”

    袁微略略一怔,随后笑了笑,“你果然很有意思。”

    路休休听不懂了,有意思是什么意思?

    不过很奇怪,她就是对着袁微自然拉起了警戒线,戒备地看着她,就好像是一只隐形的刺猬,竖起了自己的刺,后来想想,大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属于情敌关系,善了个哉的。

    “那好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袁微笑得越发深了,打量着她的眉眼,忽然凑近说:“牛肉丸好吃吗?”

    路休休彻底囧了。

    敢情全被她看到了,路休休发现那颗支离破碎的牛肉丸已经被清走了。

    她不知道袁微跑来找她的意思,拎着空盘子,一时间她也不想再找什么男明星了,忽然觉得很闷,她扫视一周,这里那么封闭,神仙妖魔太多,空气太稀薄,她要去透透气。

    想着,她就往过道的阳台上走,空盘子还拿在手里,也忘了放回去。

    闷着头走过去,推开阳台落地门,发现璀璨的夜色下,已经有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她仔细一看,愣了下。

    一身休闲装的何毕见随意地背靠在阳台边上,头上戴了顶棒球帽,在这种场合穿得这么随便,却还能让人觉得是种特别风格的,也估计只有他了。何毕见手里夹了根烟,正低头吐出空气污染物,见有动静,往这边随意一望,也一怔。

    不过那一怔很快就淹没在他明亮的眼睛里。

    他朝她招招手,“过来一起聊聊。”

    路休休捂着鼻子,慢吞吞走过去。何毕见见状,把烟头往前面的烟灰缸里一灭,笑嘻嘻看着她。

    “笑什么?”路休休横他一眼。

    目光下移,他停顿了几秒,脸色变得略扭曲,指着她抱在胸口的白餐盘,“这是什么?护胸盾牌?”

    “啊?”路休休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没把盘子放回去,跟抱个文件夹似的抱在胸口上,她讪讪笑了下,把盘子放在旁边桌子上。

    “罗效呢?没和你一起?”他问。

    “去接受采访了。”路休休拿手肘子撑在阳台边上,在何毕见的旁边,她看向外面,这里也是个闹中取静的世外桃源,里面星光璀璨,外面也一样,在月色的照耀下,给树影隐隐的投了一层柔光。

    路休休瞅了眼身边人,“你一个人?那么形单影只,不像你风格啊。”

    “我什么风格?”

    “不是应该左拥右抱么,寻欢作乐花花公子的风格。”

    何毕见笑,笑容很迷人,他没接话,一时间两个人沉默了,谁都没说话。

    很久,何毕见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声音才响起,带着点让人看不透的寂寥,“袁微回来了。”

    路休休点头,“看到了。”她没有把袁微找过她的事情说出来。

    何毕见淡淡扫了她一眼,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你今天穿得挺漂亮的,化了妆果然好看了。”

    “我一向好看。”路休休恬不知耻地说。

    何毕见“啧啧”几声,缓慢地摇了摇头,“你倒是会顺杆爬。”

    “是事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路休休就是想和他杠上了。

    两个人没头没脑地继续闲扯了几句,路休休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站在外面也有点冷,“我先进去了,再见。”

    她往前走几步,想了想,还是退回去拿回了空盘子,预备把它放回该放的地方。

    “你喜欢罗效吗?”身后的人忽然把她叫住。

    她回头,觉得今晚的何毕见很奇怪,哪里还有平常风流不羁的影子,整个一怨妇。

    路休休回头看着他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

    路休休拿着盘子回去,又吃了点东西,发现罗效还没回来。

    百无聊赖地在自助区转了一圈,目光又盯回了那个法国葡萄酒,一种叫*的感觉就腾升起来了。

    反正罗效也不在,她稍微喝一小杯,也不会怎么地。

    这么想的时候,她已经拿起了面前的一杯,暗红色的酒在高脚杯里异常流光溢彩,这样的红色让人很心动,她抿了抿,又抿了抿,觉得非常好喝,然后一口气全吞了。

    不知不觉喝了两杯,罗效居然还没回来。路休休怨念了,这种采访要很久的吗?

    忽然,灯光暗了下来,有两束白追光打在了前方搭起的舞台上——

    温昀穿着一件黑色绣花的旗袍,雍容华贵地出来了。

    她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的笑,在台上讲着话,台下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舞台……惟独路休休在四处张望,罗效还没回来。

    温昀讲了没多久,路休休就觉得有点尿急,幸好她站在靠近大门的角落里,这里人这么多,进进出出的,谁都不会注意某某人离开了宴会厅,去了哪里,所以路休休趁温昀不注意,溜到了厅外的厕所。

    女主角一出现,人全集中在宴会厅里,走廊上安静得几乎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踩着不太习惯的高跟鞋,转过一道弯的时候,她听见了不远处有人说话,虽然廊上很静,但是他们离得有点远,路休休听不太真切,但是她本能地觉得,那声音很熟悉。

    控制不住自己的走过去,其实她要去的厕所也必须要经过那里,憋住源源不断的尿意,慢慢走过去,以防自己一个突兀的打扰到了别人。

    “我们现在只是朋友,我觉得这样不太合适,你觉得呢?”

    走廊弯道处的人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随着走过去的脚步,路休休觉得自己的脚步越来越沉,然后钉在了地毯上。

    忽然,有种想法冒头,酒店里铺这样厚厚的地毯真的是非常周到,脚步声被完全掩盖了,悄无声息的,拐角的那两个人肯定不知道旁边还有个她。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只要一写前女友,我就卡文,哭晕在键盘上了快,啊啊啊!

 第42章 有人挖墙脚

    路休休穿不惯高跟鞋;在参加这次宴会之前;她每天都在努力地练习,她特地和毛豆去平时不太会去的高级shoppingmall买了一双很喜欢的高跟鞋;嫌弃自己矮,结果咬牙买了双十厘米的;毛豆笑说她穿起来就跟按了双鸡爪子;路都不会走了。

    为了配合罗效买的小礼服;为了配合她的身份,为了配合这个气氛。

    穿久了,脚后跟那里被坚硬的鞋子材质磨破了皮;两边的皮都没了;深粉的鲜肉露出来,即便贴了创可贴,洗澡的时候走路的时候,刺痛感还是很强烈。

    小脚趾那里也起了泡,晚上的时候,趁罗效不注意,拿针一个个都给挑了。

    于是,今天的她很能适应这双闪着银光的小头十厘米恨天高了,还没出门前,她得瑟地穿上,在他面前转了两圈,给他看自己的成果。

    罗效略带惊讶的表情,让她很是得意满足了一番。

    这个时候,她觉得脚上的痛又传来,皮鞋就像孙悟空戴在头上的紧箍咒,会缩小,穿了好几个小时,站了好几个小时,她的脚在胀痛。

    索性踢了高跟鞋,双脚赤脚踩在地毯上,地毯的柔软一下子让脚很是舒服。

    弯腰脱鞋的时候,她听到袁微的声音,“你都多大了,怎么还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我们从小认识,始终觉得你稳重内敛,思想早熟,这次的事说实话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哦?在你心里我一直是这个样子的?怎么,出乎你的意料了,所以你回来了?如果我还是老样子,你是不是准备一直呆在国外?”

    路休休的心瞬间凉了下去,柔软跟云似的地毯似乎也缓解不了脚上的胀痛,她捏捏自己三十七寸的脚,心想真是作孽。

    似乎是听见罗效这样置气的说词,袁微心情愉悦了,声音中都带了丝笑意,她说:“罗效,原来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你还在介意当年的事,你还在生气是吗?”

    路休休听见有悉悉索索的动静,也许是袁微想靠近罗效,被罗效躲开,他冷冷地说:“你不要这样,我结婚了。”声音极其冷淡陌生,带了拒人的疏离,这不是路休休平时熟悉的罗效。

    袁微轻笑了下,仿佛在低声喃喃,“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凝固的气氛在空气里流转,过了会儿她又说,“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赌气,拿自己的婚姻当筹码,太幼稚。”

    罗效冷笑,掷地有声,“我没有拿婚姻当筹码,我也没有赌气。”

    “哦?是真的?呵呵……”袁微平静的声音里透了些龟裂的情绪。

    “信不信由你,我希望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这样聊天,再谈过去再谈那些有的没的,似乎早已经没什么意义了,过去的事老早就过去了。”

    说完,窸窸窣窣的动静又起,有轻微的脚步声正迈步走过来。

    “罗效!”袁微的声音很是激动,音量陡然提高,还带了些哽咽,“罗效,当年的事我没忘,过去的事我也没忘,正因为忘不掉,所以我一直没有回来,无法面对你。当年,是我错了,但是你能不能理智一点,不要一时冲动拿感情当赌注,拿自己的幸福当赌注啊?不要再赌气了好吗?”

    “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我现在很好,相当好,谢谢你的关心,我很理智。”有力的脚步声传来,“今天到此为止,我还有事。”

    “你急着回去,是为了躲我,还是为了赶着回去照顾路休休?”

    “与你无关。”

    路休休捡起鞋子,往回小跑了两步,急匆匆赶在罗效转过来之前,慌不择路地拉开旁边门的把手,幸好门没锁,她一个闪身躲了进去。

    听到门外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的声音,确定罗效走远后,她才放松下来,靠在门上。

    背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吓一跳,赶紧回头,刚才走得太着急,完全没留意这里到底是哪里,伴随的,还有水流声。

    拍她的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不对,其实她看到过,在电视上,很有名的一个正太新生代演员,她刚回过神想打个招呼,只见那人眉头一皱,指了指她身后的门,道:“小姐,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啊?”路休休被他说得心下一抖。

    在她还没来得及回头看看正太指的门有什么问题的时候,越过正太,她看到了站在后面,正在洗手一脸不怀好意笑意的何毕见。

    在他的前方,有一排自动出水龙头,每个龙头上方都有一个洗手液,右面墙上有一台烘手机,左面墙上的是抽纸机,再旁边,有一个清洁工大叔,一脸抽搐地望着她。

    大感不妙地回过头,看清上面的标志,顿时眼前一黑,tmd果然是男厕所!

    她赶紧扭头,脸上烧红,正太好心地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慰,正要说什么,被何毕见拍了拍肩膀,“借过,不好意思,她是我朋友,来找我的。”

    说着,带着路休休拉开门,离开男厕所。

    何毕见拉着她走开几步,她挣脱了他的手,“等下。”说着,把手上的鞋子往地上一扔,两只刚得以舒服的脚再次挤了进去。

    何毕见盯着看了会儿,稍稍皱眉,“干什么这么折磨自己的脚。”

    路休休摇摇头,咬牙忍痛,大咧咧往前走,“走吧。”

    何毕见双手插袋,苦笑着摇了摇头。

    路休休在宴会厅里找到罗效的时候,他正在焦急地找她,面上虽然还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态,眼神却焦急地四处寻找着。

    忽的见到她走过来,他好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迈开长腿大走几步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去哪里了?”语气中带了轻微的责怪和焦急。

    “尿急,上厕所去了。”

    罗效停顿了下说:“我没有看到你。”

    路休休正不知道要怎么掩饰的时候,何毕见从后面走过来说:“她跑错厕所了,进了男厕所。”

    罗效听闻,“嗤”的笑出了声,肩膀轻微颤抖,靠得很近,她觉得他的喉结的轻颤都能感觉到,眼睛里有深入眼底的笑意。

    路休休下意识想离远一点,被罗效拉住,“怎么,觉得丢脸害羞了?跑错厕所做都做了,还怕人家提起?”

    十足戏谑的口气。

    路休休想起刚才在走廊弯道听到的对话,心里狠狠一抽,想笑,也笑不出,僵硬着嘴角,只好低下头。

    “怎么了?”罗效把她拉到怀里,抬起她的下巴,总觉得才一下子没见,她就变得怪怪的,“不开心?”

    “没有,我就是在想,为什么她们的胸部都比我大。”

    路休休被强迫抬头,她望进罗效的眼睛,猛然鼻子略微发酸,有了泪意,强逼自己退下去,骂自己哭毛线啊。

    扯了扯嘴角,结果弄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她说:“我就是刚偷喝了点红酒,头晕。”

    罗效无奈地摇摇头,抚摸了下她的头,两只手把她的脸捧起来,自己地瞧了瞧,终于说道:“看来没喝多,看起来还正常。”

    这句话明明是句玩笑话,如果是发生在之前,她一定会大喇喇拿手指戳他,反驳回去,这会儿她好像完全没了心情,人也奄奄的。

    “想回家了?”

    路休休抬眸,看见温昀依然璀璨四射的台上发表讲话,扯了嘴角淡淡笑了笑,“就头有点晕,坐一会儿就可以了,没什么的。”

    罗效的眉间又起了褶皱,却也拉起她,坐到了旁边。

    ————

    这场宴会持续了很长时间,后来罗效也被邀请上台作为温昀的儿子,在众人面前讲了几句。

    站在台上的他,身材挺拔,气质出众,一张好脸皮占据了媒体无数的胶卷和数据空间,路休休坐在一边,还听见有人低声谈论,为什么这么出色的人没有跟随母亲的事业,往娱乐圈发展呢,暴殄天物啊。

    路休休傻笑了下,想起一句很损自己的词——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罗效简短地说了几句,就退到了后面,有心人完全可以看出来,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圈子,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生活,路休休捕捉到了他眉眼间的不耐和疲惫。

    散场之后,路休休才得空以儿媳妇的身份和温昀碰面,罗效牵着她过去打招呼。

    温昀温和地笑看着她,拍拍她的手,说道:“谢谢你,休休。”

    路休休知道她指的是今天罗效的出现,也许还包括他愿意接受采访,愿意上台讲话。

    不过路休休心里涩涩的,谁说他来一定是她的功劳呢,今天袁微也会受邀而来,也许他早知道,说不定她只是占了个表面的便宜,就像她嫁给罗效。

    “这个谢,不单单包括我上回和你说的,今天实现的,还有我对你的感激,小罗主动提出说我们两家人吃个饭,作为他应该再给我过一个家庭式的生日,我很开心。”

    温昀的话把路休休从发呆中叫回来,又让她一愣,看向旁边的罗效,他鼓励性的笑了笑,笑得很乖很好看。

    “嗯,还有,谢谢你亲手做的生日礼物。”

    温昀笑意加深,罗效以拳掩嘴,清咳几声。

    路休休这才看到放在桌子上她亲手做的陶瓷花瓶和软陶人,都是去店里让师傅教的,陶瓷花瓶她还算满意,起码没有歪瓜裂枣,拿到成品的那一刻她还很得意来着,软陶人就有点惨不忍睹,她做了三个人,罗效温昀和他父亲一家子,温昀的照着杂志上的图片做的,罗爸爸是按照某学术网站上的照片。

    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又想做得可爱一点q一点,结果就有点跑偏不可控了。她想重做,结果拿回来给罗效看了之后,他倒是好像很喜欢,不让她重做,说歪也有歪的好处,起码看起来心情就很好。

    路休休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很礼貌地说:“喜欢就好。”

    
 第43章 表白

    袁微出现的时候;罗效牵着路休休正要离开,她旁边多了个有点年纪戴了副黑边框眼镜;看起来有点像国产版宫崎骏的中年男人;温昀对这个中年男人似乎很熟悉;他们聊过后,路休休才知道,这个中年男人就是罗效带她去买小礼服那家店的拥有者;也是整家店的灵魂。

    温昀今天的礼服都出自他的亲手设计。

    中年男人拉过袁微,说:“今天的服装设计,也有我徒弟的一半功劳,她很用心;也很有天分。”

    温昀自然是认识袁微的;略一吃惊,笑容却是不减,对她点头表示谢意,并称赞了她的手艺。

    路休休感觉到,他牵着她的手一僵。

    很快,路休休便也知道了,自己身上的这套小礼服,就是出自袁微的设计。

    路休休抬头,对上罗效的目光,她很想问他是不是知道,所以才拿给她穿,她真的很想知道,可一看到他眼神里除了意外之外,还有歉疚,她就气馁了,为什么要歉疚呢,为什么要有抱歉呢。

    再美的故事都要落幕,再华丽的舞会都会散场,敲过十二点,灰姑娘依旧要穿回她那套脏兮兮的女仆服。

    中年男子送袁微回家,罗效牵着路休休。

    上了车,路休休倒头就睡,闭着眼睛,什么都不说。

    罗效侧头看了她一眼,将空调温度调高,路休休能感觉到罗效开得很慢,很稳。

    她听见他清晰而缓慢地一字字说:“我完全不知道,相信我。”

    不知道什么呢?不知道袁微会出现?还是不知道礼服是她设计的?

    她居然穿着袁微的作品跑了一整天,贴了她的标签一整天,他带她去买前女友设计制作的衣服,对她说,很好看。

    有什么东西划过路休休的心脏,喉咙里一下子堵得难受,不由地皱起眉头。

    她不想睁开眼睛,有点害怕看到外面的光怪陆离,她说:“罗效,你不能骗我,我宁可什么都不知道,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要和我说真话,不能欺骗我。”像傻子一样的被利用,哪怕我再傻,你也不能欺骗我。

    因为不知道还能装一装,知道了,就是真傻了。

    所以,你不能骗人。

    回到家,路休休洗完澡躺上床,腰上一重,接着就跟拖一条毛毯卷似的把她拖到了床的正中,要知道,她每次上床的时候都习惯性靠边侧卧。

    床头开着一盏微弱的黄色的夜间灯,一般路休休先洗澡在床上挺尸,罗效后洗,这盏灯基本由罗效来关。

    在昏黄朦胧不清的灯光下,她对附身在上面的罗效说:“你要干什么?”

    他的手碰了碰她的脸颊,手指沿着她的面部轮廓行走,他说:“明天我就把衣服退了。”

    路休休哼唧了声,没什么心情和他调笑,口气也不好,“可以退吗?我穿了一天,都穿脏了,那么高级的衣服,可以退吗?”

    “不能退就扔了,咱们不要了。”

    路休休冷笑了下,她觉得自己很少有这么淡定这么勇敢面对罗效的时候,可是心里却一点也没感觉到得意,甚至还有一点点荒凉。

    她说:“扔了啊,你也舍得?”

    她面色不善,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伸出手,把她的两条胳膊往上举过头顶,双膝压制住她不住扭动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我困了,要睡觉。”

    他挑了挑眉,没理她这句,只回道:“我为什么不舍得?嗯?”

    路休休扭过头,闭上眼睛。

    “还在怪我?”低沉的音调里竟然隐隐透着笑意,“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我是真的不知道,这家店是我妈一直去的,以前也带我去过,我很喜欢那里的设计和手艺,即便贵也贵得很有价值,所以才会带你去。”

    顿了顿,他又说,“她是最近才回来的,我承认,当年在她走之后,我痛苦过很长一段时间,想知道她去了哪里,想追过去问个究竟,但是当我真的得知消息后,竟然犹豫了,男人的自尊让我犹豫纠结,后来,我竟然害怕知道她在哪里,在干什么,一直到这一两年,情况才有所好转。”

    路休休睁开眼睛,看着他,在他眼底捕捉到了近似于疲惫哀伤的东西。

    “休休,那些都是过去的事,那些都过去了。”他停顿了下,露了笑意,说道,“我现在喜欢的是你。”

    路休休愣了,他他,是在表白?

    他的手抚摸过她因为吃惊而睁大的眼睛,笑得异常好看,他重复了一遍,“我现在喜欢的是你,你是我老婆。”

    这天晚上,不太会出现失眠这种糟心糟体力事情的路休休终于失眠了,满脑子都是罗效附身在上面说的那些话,和他一会儿哀伤一会儿饱含坏笑的脸,还有他认真地说那句话时候的表情。

    腰上被一只手牢牢压制着,她悄悄翻了个身,面朝向罗效,四周很静,他轻浅而有节奏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他俊美的眉目就在眼前,带着很强大的诱惑。

    不得不承认,罗效真的是个极品,要什么有什么,要有什么样的运气,才能被她吃到手。

    也许经常踩狗屎也是一种才能,因为会有狗屎运。

    好吧,她承认,她经常踩到狗屎,踩的最多的就是奥多的,每次带奥多出去兜风,这只白花花胖乎乎的东西在外面拉完,她想收拾的时候,就被它一个大力一拉,人往前一带,毫无悬念地踩了上去,她生气,它就歪着头乐得流口水。带奥多这货出去,经常不是人遛狗,而是狗遛人。

    可她还是喜欢带奥多出去兜风,因为在罗效没人陪伴的岁月里,是奥多和它母亲从小陪伴在他身边的。

    狗的一生很短暂,在罗效大学的时候,奥多母亲完成了它的使命,他说,是他亲手埋葬的。奥多母亲曾生了三只仔,两只没有熬过那一年的冬天,只有奥多生命里最顽强,随着母亲陪伴在他身边,他很爱它,它也很黏他。

    爱屋及乌么?她没有深想过,也许吧。

    在睡意真正到来之前,路休休想,是啊,过去的就过去了,谁年轻时没爱过一两个人渣,就好比她和董古,谁青春时没有糊涂没有过错过,好比他和袁微,她不知道他们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再去追问也许真的没什么意义,人总要往前看。

    以前毛豆总是说,路休休你这只猪除了吃就知道睡,除了睡就会发呆,遇到不开心的事往往自我阿q一下就修复好了,要是人人都有你这种蠢能精神,就不会有抑郁症精神分裂症这种神经病了。

    能吃是福,宽心也是福呀。

    以至于第二天,路休休看到罗效想把那件小礼服处理掉的时候,她忽然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小气太矫情了,也不让他处理了,自己挂进衣橱里,大不了不穿好了,而且那么贵,他真舍得,她也不舍得。

    过了几天,罗效作为小辈,作为温昀的儿子,给母亲办了个家庭生日宴。

    这次没有明星,没有媒体,只有他们两家,在一家高级酒楼里,简简单单而又充满温馨亲情。

    路妈终于见到再次温昀,很是激动,虽然这是亲家母,但是到底身份职业不一样,不能像其他人家一样,随时随地吃了饭聊一聊,或者发生什么事,像电视剧里一样闹个鸡飞狗跳,因为她连个面都见不到。

    看得出,温昀和罗父很开心,路妈和路爸也很开心,四个人在这个时候似乎忽略了彼此的职业,变得异常默契,把目标直指路休休的肚子。

    路休休正好又在啃一根很长的菠菜,一听就囧了,菠菜又卡喉咙里了,一时间吞不下吐不出,吞咽半天才下去,她搓搓手,不知所措,今天的主题不是这个呀,为毛变得那么快?

    罗效捉住她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捏了捏,笑得很不怀好意。

    “还没动静吗?”温昀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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