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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欢喜让我忧-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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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是这一条。
无论是之前的接触,还是这两天谈的事,他总是在围绕我的工作的事,仿佛他所做的一切,真的就只是为了惜才。
我真是纳闷,我真那么有才,让他愿意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小郝总,其实我没你们想像的那么有能力,比我有能力的人实在太多……”
我话还没说话,他就朝我摆手:“我们当然知道比你有能力的人很多,但我们百川就是认定你了。”
顿了顿,他似乎想到什么,又说:“你可能觉得我们花的代价比较大,但我们也有条件,你进入百川后,我们会跟你签署一份计划,必须要在规定时间内完全什么样的业绩。”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继续说,却是微笑:“不要怪我们苛刻,我们毕竟是商人,付出后必定要有回报。”
这怎么叫苛刻,这原本就是应该的。
可他这么公事公办的样子,让我先前还怀疑的一些东西,就这么被他轻而易举地给打破了。
仿佛真是我太过揣测人心,把他想复杂了。
最后,反倒是我不好意思了,正好旁边还有没喝完的饮料:“小郝总,那我先谢谢您了。这件事,我必须要跟桂林他们商量,另外,关于我工作的事,我也要想一想。”
“看来,许青在你心里的位置也不过如此,我以为你会马上给我答复,没想到……”郝休突然提到许青,让我蹙眉,随即他又笑,“别介意,开个玩笑。你先好好想想,我等你。”
他紧紧锁住我,就像我是他看上的猎物,怎么样都跑不掉。
天,我怎么想到这个的,实在有点荒唐。
之前我还纳闷,为什么吃个午饭还要选择在酒店,直到他说上去休息下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下榻的酒店就是这边。
我当然不可能跟他一起上去休息,我们关系再好可也好不到这种程度,如果是桂林或者小飞,甚至是禹川,我都有可能一个房间休息,但郝休,我还没有这种信任。
不过他看了看腕表,说:“我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要回望城,如果你想知道弘盛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话,可以跟我一起上去。”
一个小时,如果真要做什么,十分钟就可以了。
而且他说的话,无疑引起了我的关注,而且他很清楚,只要他这样说,我就一定会跟他上去。
目前桂林跟小飞一直想查而没查到的真相,今天就要在他这里得到答案,我好奇的同时当然更想知道。
其实我心里是有底的,那就是凭借着我对郝休这几次的接触了解,他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才对。
郝休住的房间不是特别的豪华,就是一般住房,一眼就能望到底的那种,对他这种级别的人来说,有点过于简陋了。
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你坐一下,我烧点水。”
大都酒店的房间都差不多,尤其是这种不算大的,就更没什么可看的,所以他在烧水的时候,我就靠在门外跟他说话:“真没想到你这么节约啊。”
“呵呵。”他朝我笑,显出沉稳的面容,可说出的话让人浮想联篇又觉在实在,“我一个人住怎么样都可以,要是跟女人一起,当然不能这么随便。”
嗯,钱就应该花在刀刃上。
我挑挑眉,表示认同。
插上插座后,郝休示意我坐下,他就坐在床角一边,而我就坐在床对面一个单人沙发上,也就是他的斜对面。
都说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郝休抽烟的动作在睨了我一眼后还是放了回去,我笑着说:“你抽吧,没事。”
可他笑笑,还是没有继续。
我不想气氛太尴尬,先引入话题:“你知道这里面具体的情况?”
郝休皱眉点关,忽又扯出一些笑来:“我说出来,你可别多想,因为我也是听朋友说的,事实还有待你自己去考证。”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紧张起来,难道那真相还涉及到什么我认识的人或事?
果然,郝休直接了当地说:“事实的结果是,弘盛之所以会到今天的地步,有可能是你的老公,也就是顾容所为。”
提到顾容的名字,我的脸直接就了变了色,眉头也自然拧起,耳朵更竖起来仔细地听。
原来顾容一开始想要孩子和之后怀疑孩子不是他的,都是他故意的。因为我一开始不想要那个孩子,所以顾容就设计我的孩子跟许青有关,而我为了证明孩子是他的,理所当然地要把孩子保下来,甚至生下来。
想想那时,我还大放豪言,等事实结果出来,让他跪在我面前跟我道歉。
殊不知,那不过是他的一个计。因为他母亲给他下死命令,必须在多长时间内有一个孩子,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他当然不能让我随便打掉。
直到我跟孩子经历了许多事情,他在我体内待的时间越来越长时,我也开始舍不得他,已经心甘情愿地想要留下他,甚至第一次有了做母亲的感觉。
所以不费吹灰之力,顾容就解决了我想要拿掉孩子的念头。
至于许青,那张我落崖后在医院跟他一起的照片,竟也是顾容用那个来作为给桂林看病的交易筹码。
难怪许青看了那样的照片后,并没有多在的反应,唯一我印象深刻的就是他在电话里跟我说了对不起。
当时还不知道他干嘛跟我说对不起,而我想的却是可能让我在山崖下受了那么多苦,没有早点找到我而愧疚。
后来孩子还是没了,顾容表面上看似平静地过了,可他却暗地里联合苏元对弘盛出手,直到许青走之后,他更加大展手脚。
我记得非常清楚,那天顾容让于成把弘盛的报告赶出来后,他一脸沮丧地给苏元打电话,就那么一句:“元哥,你把完整的数据再发我一份,我老大疯了,竟让我晚上就把东西赶出来。”
所以,他当时口中的数据应该就是有关弘盛的。
那时候并没想多,可现在想来,原来这件事苏元也有参与。
难怪顾容会说,他收购弘盛是势在必得。
因为那是他一手创造的结果,现在他要去验收成果了,然后再将它改头换面。
而郝休的意思,如果明着从顾容手里把弘盛抢过来,再经营原来的东西,恐怕难上加难,他一定会从中阻隔,所以为了长远利益考虑,他想的也是收购。
这样主导权会在自己手上,操作起来会更方便。
郝休说的已经很缓,可我听的心里真发躁。
我揉着额头,头疼不已。我完全没想到,原来这一切不过是顾容的一个计,想想,那甄善美跟云希,甚至支巧,难道都是他的棋子?
支巧死了,甄善美坐牢,云希的人生也是乱七八糟……
那时候看顾容跟甄善美在一起,还想着,她是他的初恋,毕竟在上学的时候那么纯粹的喜欢,就像许青对我。
他应该是爱她的吧?
直到甄善美杀了支巧后,我没在顾容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担忧可怜与同情,反而是不屑一顾。
当时就觉得可怕,他还说了一句什么她那样的女人……
仅仅为了一个孩子,为了报复我,他居然做了这么多事。
我怎么敢相信?
如果真是他做的,我真不敢相信,他跟恶魔有什么区别?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惜一切手段。
顾承说过,他手段的残忍我还没有见识过。
我究竟爱的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心脏起起伏伏,感觉就要呼吸不了。
“纪小离,你没事吧?”郝休坐到我这边,用毛巾擦了擦我的额头。
我这才发现,我身上流了许多汗,额头上更是大滴的汗珠。
嗯,我紧张不安的时候就喜欢出汗,除了出汗,身体还会发热,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我说过,这些都有待考证。”郝休再次强调,“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告诉你了。”
他很是自责,眉头都拧在一起。
我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只笑道:“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事对我冲击实在太大了。”
“嗯。”郝休点头,“因为这些我早就知道一些,所以对顾容也是有些看法,在得知你去打胎的时候,才会跟去。”
提到那件事,我想到当时两人还大打出手。
我扯扯嘴角,跟他说:“真不好意思,那天还害你受伤了。”
郝休蹙眉:“那是他的责任,跟你有什么关系?”
见他不高兴,我也就没有再往下说。
可跟我怎么没关系呢,我跟顾容还是夫妻啊。
“要不你休息一下,我看你脸色实在太差。”他再次看了一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我走的时候叫你。”
可能头真的很疼,犹豫也只在瞬间,我点头后,竟真的昏昏睡去。
郝休叫我的时候,果真是二十分钟后,我身上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多了一条薄毯。
郝休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我对他的信任又多增了一分。
郝休临回去的时候把我送到酒店,可能怕我误会,他没有送我上去,就在我进酒店大门的时候,他喊住我:“纪小离!”
“嗯?”我回头,诧异地看着他。
他笑着说:“我等你。别想太多了。”
“知道了,谢谢!”我明白他的意思,很是感激,真心的。
刚才那二十分钟我是真的睡着了,可相对于我的疲惫来说,一点都不够,所以一进到房间,我就呈大字型倒在床上。
可我不过刚倒下去,床便跟着往下一陷,我蹙眉睁开眼一看,顾容竟牢牢地压在我的身上,一脸黑沉地看着我。
一时并没有反应过多,猛一看到他只是诧异好奇,他怎么会在这里。
可之后,随着大脑意识的回拢,刚才那么多信息一下涌出来,我的嫌恶毫不保留地显露在脸上,抬起上身就要起来:“顾容,你让开!”
连着分呗都提高了八度。
显然,我的怒喝让他更是沉眸,出声讽刺:“纪小离,我给你自由,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拒绝,走了一个小鲜肉,又来一个百川的小郝总,还都进进出出酒店。早上才跟我来过一次,刚才又来,你的身体就那么渴?你看看你这一脸的苍白,他到底是怎么折腾你的?嗯?”
顾容看到我跟郝休进出酒店了,我出来的时候还睡眼腥松,难免让他不这么想。
可无疑,他并不知道郝休跟我说了什么,更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恶心他。
虽然郝休说了那些事都是有待考证,可也有一些细节是平时注意到的。还有,郝休是谁,他如果没有一定的把握,又怎么可能轻易跟我说出这些?
就像,他很早以前就知道我跟顾容是夫妻的事一样。
所以,他有那个本事。
我盯着顾容看,想看看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可什么都没看出来,他掩饰的太好了,我的道行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谁知,在我沉默时,他又继续出口伤人:“纪小离,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承认是不是?所以,你还真把自己当只鸡!”
鸡?
我在他眼里,可不就是这么个东西么。
我推不开他,只有冷笑着:“是啊,鸡的快乐就是找不同的男人来满足自己。有了对比才知道,原来这世上不是只有你顾容一个能满足我。姜越年轻有活力,而郝休沉稳内敛更具男子魅力。顾容,你跟他们每个人比,都太逊了!”
顾容也是奇怪,我都这样说了,他竟然无动于衷,只是定定地看着我。
这让我觉得他根本就是在看我耍猴,他也根本无所谓。
我更是怒不可揭,却是淡淡地说:“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是你说给我自由的,现在,你有充分的理由跟我离婚了是不是?顾容,你的目的达到了,恭喜你。”
顾容依然沉默,却是将身体更贴近我,几乎是直接压在我身上,他固定住我的脸,完全忽视我的话,邪佞地笑起来:“你这红红的嘴唇一张一合间让我想到她为我服务的样子。纪小离,你果然具备鸡的潜质,现在就想粗你,狠狠地!”
第75章 当着他的面亲一口
跟顾容在一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被逼或主动的情况都有,更有疯狂与冷静时。
但不管怎样,大多数情况,我们都愉悦了彼此。
那是一种享受,哪怕那其中也有许多痛苦与无奈,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心甘情愿。
只是,他所有的行为都表明他已经不把我当作一个人了,而只是一个他发泄生理的玩偶。
对,就是玩偶。
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不顾我的感受,不顾我的尊严。
尤其他问我,为什么把他的话当耳边风,还要继续跟郝休走近时,那狠劲的样子,简直还想直接把我给吃了他才满意。
我的腰几乎要断了,仿佛这就是一个机器在工作,没有一点人性在里面。
“哭什么?”顾容烦躁地把我脸上的泪粗鲁地抹掉,还威胁我,“我弄疼你了,还是你不愿意?纪小离,你越哭,我就越兴奋,像你这样的女人……”
像我这样的女人?
我像什么样的女人?
他对上我冷漠的视线时,却没有继续往后说。
而我还很想知道,我在他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他最终没说,我却清楚,不过人尽可夫吧。
我冷嗤一声,在沉寂很久后终于开口:“顾容,你就不嫌脏吗?你就不怕得病吗?还是说,你也觉得我找的那些男人都比你干净?”
相信顾容听了这种话心里肯定不好受,哪个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被女人跟别的男人做比较?
你看,他的眼睛沉的跟黑潭一样,薄唇抿成一条线,仿佛更大的暴风雨就要来临。
我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虽然讲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但就是不停地激怒他。
或许只有这样,我心里才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平衡。
想想女人也真是可悲,在这种事上完全是一个被动的状态,力量没男人的大,就这么任着被男人翻来覆去,没有一点办法。
越这么想,我这心里就越不是滋味儿。
凭什么,到底凭什么啊?
我内心的小宇宙终于在积到一定点的时候爆发了,神经病一样大吼出来,如同发泄体内的浊气。
可一下秒,就被顾容完完全全给封住。
这家伙,就是存心跟我作对的,就是存心不让我好过,就想看着我痛苦,他才开心。
我身心俱疲,完全没了灵魂。
他是下定决心要把我往死里整了。
“顾容,你不如直接把我杀了。”
我盯着他,恶恨地说出这一句后,只换来他更残忍的手段……
我一脸的痛苦,可顾容却笑着延续我的感觉。
“看到了吗?让你有这种感觉的是不是只有我,我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来。”他像疯了一样呢喃,“知道你今天次了吗?嗯,我才真正知道,原来你这么敏感。”
说完,他还呵了一声,这一呵声,充满了不屑与看不起。
即便身体已经完全空了,也已经被他折腾得像具尸体,可我心里堵着一口气,如果不发泄出来,我真不知道这日子还怎么过。
于是用尽所有力量,我抬起头,对上他的嘴就狠狠咬过去。
几乎是衔着一块肉一样。
力量不大,但所有的力量都用在这一处。
我睁着大眼,死死盯着顾容,他当然吃疼的狠,稍不注意,那嘴上的两片肉就有可能被我咬掉。
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要是没了嘴,想想就觉得好笑。
当然,此时,我是笑不出来的,而顾容已经火大到一定程度了。
可我执着,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就着我尽量放低我头的高度,这样他被咬掉的可能性就会减小。
然而,我简直是小看了这个男人,他不仅用身体对付我,更用力地撞击我,竟把手摸到我身体两侧的肋骨上,他在干什么,他在挠我痒痒。
啊,我那里最怕痒了,我收缩瞳孔瞪着他的时候,他居然还能冲着我笑,那笑意全是得意之色。
我承认,这是我最致命的一点,嘴上也只能再坚持一会会,就受不了。
他太邪恶了,我真恨死他。
“顾容,你这个畜生!”被迫松口后,我就开始支离破碎地骂他,并且发狠地告诉他,“如果你今天不把我弄死,明天我一定跟你离婚!”
也不知道他是不想跟我离婚,真想把我弄死,还是觉得我一个女人主动跟他提出离婚,让他丢了面子,之后的时间里,他再也不给我喘息的机会,跟个神经病一样。
从我跟郝休吃完午饭回来,才是下午的时间,加上晚上,没有任何的药力为助力,一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顾容才带着我进了浴室。
我真跟死了没区别,整个人只有弥留的一点点气息。
顾容真是疯了,太可怕了。
我迷迷糊糊地看到他的脸,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而我也没力气骂他,就连瞪他都没有劲了。
之后的事我已经不知道,等我彻底清醒过来居然是第三天的早上!
我看着手机上的日期,整个人简直呆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居然能睡到这个时候?
而瞥头一看,顾容正对着我的视线,却是扬唇笑起来,莫名地好心情:“跟个猪一样,睡了两天,你就不饿?还是被我喂的太饱?”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那火就一下子窜上来,充的我满眼都是血。
“顾容,我要跟你离婚,你这个混蛋!”
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可顿时觉得身体居然像麻了一样,动都动不了,小腿还一直在发抖,我气得咬唇。
顾容大步迈过来,一脸的从容。
“还要离婚呢?”他挑眉,“这可不是第二天,已经第三天,你说的时间已经过了。”
然后冷笑一声,背过身去。
他可真会咬文嚼字。
可他也真是太可怕,想想他的那些行为,我真像从来没认识过他一样。
抛却其他,任何我都可以接受,可以忍受,可唯独算计许青,算计他的公司,让我无法忍受。
他这个人真没心的了,人都已经不在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想到许青,我心里就跟全堵住了一样,几乎要窒息。
“顾容,我没跟你开玩笑。”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被子,不让自己那么激动,“我……”
“好了。”他居然打断我的话,“等期限到了再说吧。”
顾容不耐烦地转身,斜眼睨着我:“如果还行的话,就起来吧,我们一起到弘盛看看。”
瞳孔一缩,我下意识里就开口:“弘盛是不会跟你合作的。”
他更是低头凑近我,眸色晦暗不明:“怎么,用自己的身体跟郝休作了交换?”
“你混蛋!”
我真是太没道行了,在顾容面前能分分钟破攻,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可抬起的手,迅速就被顾容给一把握住:“你怎么这么喜欢打人呢?我可是你老公,把我毁容了,没面子的不还是你么。”
他怎么变得这么皮厚了?
不过他的嘴还真被我咬出一个柴血来,有点凸出,看着挺滑稽的,跟他太不搭了。
半个小时后,我还是被他强行拖下床。
像个傀儡一样被他硬塞进了车,一直往弘盛的方向去。
桂林跟小飞看到我跟顾容一同出现,并没有多少诧异,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顾容会把许青的父母搬出来。
就连我,也感觉掉进了一个什么陷阱,完全回不神来。
“看仔细了,现在这个弘盛,你们任何人都没有任何权利对它做任何事,因为从此时此刻开始,它已经是我的固定资产了。”
顾容淡定的话语直接戳到了我。
桂林跟小飞均是拧眉看我。
我一把挥开顾容推到我面前的文件,腾一下站起来,怒喝道:“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讲清楚。”
他倒是从容一笑,慢慢将文件翻到最后一页,那尾部角落那一处,有许青父母的亲笔签名,还有,手印?
什么意思?
他们把公司给卖了?
就在这时,桂林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顿时蹙眉。
听他的称呼,应该是许青的父亲。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但肯定是我们觉得不好的消息,只见桂林眉宇拧得更紧,视线直指顾容,问向电话那边:“叔叔,是不是有人威胁您了?”
仿佛听到那边一阵笑声,桂林又尴尬地一笑。
收起电话后,桂林看向我,点了点头。
所以,许青的公司真被他父亲给卖了?
我其实是不相信的,许青的父亲明明知道这个公司对许青的重要,那是他一手创造起来,就算要卖,也要知会桂林跟小飞吧,怎么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才跟桂林他们说?
一把揪住顾容的衣领,他低头看着他脖子下的手,同时,桂林跟小飞怕我做出什么来,喊了我一声。
“顾容,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两个老人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卖了?”我怒视着顾容。
顾容却是勾唇,一点也不在意我对他的侵犯,说:“这东西重要吗?嗯,也许对某些人来说是很重要,可对他们来说,那就是一个恶梦,是一个罪魁祸首。纪小离,你知道什么叫红颜祸水吗?像你这样的就是。你应该清楚,许青是为了你才有的这个公司,可以说,为了你,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包括自己的父母,就跟中了邪一样。你说,这种东西留在他们身边,恐怕只会给他们增加无谓的烦恼跟糟心吧?”
这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我真的愣住了。
我没想到……
红颜祸水……
许青可不就是因为我而死的么?
我的心一阵绞痛。
顾容将我的手轻轻扯下,眼神漠漠地看着我。
小飞已经忍不住想要出手,这时桂林拦住他,说:“顾先生,您这张嘴也真是会讲,明明是你得了便宜,还把这帐算在了纪小离的头上。您从中做了什么,只有您自己最清楚,何必要到这里来落井下石?”
“呵呵。”顾容一阵轻笑,同时起身,“我做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家公司现在是我的,所以,请你们尽快从这里搬出去,给你们三天的时候,我就来验收。”
顾容走了,那么潇洒,好像他看上的猎物轻而易举地就到了手。
他没有叫我,没有拉着我跟他一起走,明明,我们就是一起来的。
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要知会我们所有人,弘盛是他的了。
“许叔叔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就把公司给卖了呢?”小飞仍然没法接受这个现实,一脸的愁容。
桂林沉默不语,对当下这个结局,似乎也没有任何办法。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而且还亲自打来电话说明,听不出来有任何胁迫之意。
“桂林。”我忽然喊道,“许青难道就没有留遗嘱吗?”
遗嘱,我真的不想说这两个字,一想到这两个字,我就难受。
桂林抬眼看我:“有,但是,被许叔叔一把火烧了。”
烧了?
“为什么?”
桂林说:“遗嘱上面虽然写着让我亲启,但许叔叔看到后,夺过去直接拆了。我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内容,但许叔叔看了后,差点气晕过去,当下就把遗嘱撕了,还让阿姨一把火烧了。”
到底是什么内容让许青的父亲那么生气?
现在已经无法得知了。
只是现实摆在面前,如同打了我们每个人的脸。
亏得我们还在这忙前忙后,到处想办法,却没想,早就被顾容捷足先蹬。
从郝休那里得来的消息,我就没跟桂林他们说了。看他们这样就已经够烦,我也不想给他们添堵了。
好在,我跟顾容还有那么一层关系在,说不定到最后,那一层关系还能起到什么作用。
此时我也庆幸今日跟顾容提出离婚后他没有同意。
唉,这世事的变化,怎么就这么不得人心呢?
下午我就帮着桂林他们处理公司最后的事,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弘盛欠下的所有债务均由千盛来解决,这样也省了桂林他们不少心。
现在他们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如果再把那些债加在头上,我真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办,而我也没有什么能力。
直到此刻,我才意识到,钱,对我们这些穷人来说,有多么重要。
如果一生平平顺顺,倒也不需要那么多钱,就怕有个万一。
“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
虽然这话问出来有些残忍,也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们当下的处境,可这就是现实,日子总是要过的。
“真不知道,先跟着小飞混吧。”桂林叹气,故作轻松地看向小飞。
小飞也是笑道:“哪里敢哪,小弟请您给我当老大。”
恐怕短时间内,他们又要回归以前那种不稳定的生活了。
我有些泪目,只能点头。
晚上吃饭的时候,小飞接到一个电话,见他神色不好,我想到是不是因为云希的事,就朝他示意了一个眼色。
“好,我马上过去。”
收起电话,我问:“怎么说?”
小飞蹙眉:“可能有些麻烦。”
“你马上过去是不是,那我跟你一起去。”
说着我就要站起来,桂林摆手:“钱叔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只怕他会为难你。而且小离,你确定要为史云希这么做?”
我笑道:“没事儿。”
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一家地下赌场。我没想到,在谷城,居然还有这么大一个赌场,许青他们从来没带我来过。
我玩笑道:“小飞,这么好玩的地方,你们怎么都不带我来玩呢?”
小飞一边带着我穿过哄闹的人群,一边大声跟我说:“这你得问青哥了,你的事,我们哪能做主?”
嗯,得问许青,若真问他,他肯定会说,你已经够坏的,不能让你更坏了。
希望在我睡着的时候,他能到我梦里来,我真要问问他,干嘛要那么不声不响地离开我们,瞧他给我们留下了多少麻烦,真是一个十足的大坏蛋。
我低落的情绪在看到他们嘴里的钱叔后顿时回拢。
说他四十多岁一点都不像,跟三十几岁差不多,主要精气神特别好,尤其那胳膊上延伸出来的纹身,应该是豹子,看着都怕。
他也在玩牌,不过在单独的一个房间,房间里只有三个人。
当然,我说的这三个人包括他自己,还有两个就是跟他一起玩的。
另外,云希也在,就坐在钱叔旁边。
而有一个人,我倒是很吃惊在这里见到,那就是郝休。
他居然没有回去望城。
郝休正对着门,所以我一进来他就看到我了。
估计晚上的手气不怎么好,正拧着眉,看到我时,顿时眉开,笑道:“嗯?小离你怎么来了?来来来,赶紧坐到我旁边来,给我加加运气,我快输的裤子都不剩了。”
话音一落下,就有服务员端了把凳子放他旁边。
我扫了一眼,也只有等他们这个玩完,我才能找钱叔了。
于是就在他旁边坐下。
而小飞也没有走,拿了把凳子,在钱叔的另一边坐着。
玩牌的第三个人,年纪估计跟钱叔差不多大,身边也有一个女人,打扮地很妖娆。
“是不是困了?”
凌晨三点的时候,郝休体贴地问我。
其实一点的时候,他就让我去睡一会儿的,这里有沙发。
如果真睡当然也能睡着,因为他们玩的很斯文,不管输多少赢多少,情绪都没有什么大起大落,纯粹是为了娱乐一样。
有钱人啊就是好,拿钱当泥巴随便捏。
而云希也没有睡,一直在钱叔身边,动都没有动过,感觉她真的很怕钱叔。
通程,跟我也没什么互动,除了我进门时她看到我有些诧异外,之后就再没看我一眼。
“哟,郝休,你这小女人真是乖啊,愣是陪你到现在。”
忽然,钱叔在洗牌声中突然冒出声音来,还真的怪吓人的,而且他说什么,说我是郝休的小女人?
我正要解释,郝休却是笑着说:“干爹见笑了。”
干爹?
不得不说,这声干爹真是喊的我心花怒放。
本来看到郝休在这时,我就在想,郝休跟钱叔肯定认识,也不知道云希的事他能不能帮上忙。
不过现在更好了,如果照这个关系,那能帮上忙的机会是不是就更大了?
所以,我当下就没有再做多余的解释。
说我自私也好,有心机也好,总之,我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们一直玩到凌晨六点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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