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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欢喜让我忧-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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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嗤笑:“连桂林都不管了,哪里还能管到公司?”
听到这里,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正好主治医生来了,看了我们一眼,说:“尽快通知病人家属,如果这两天还没任何好的迹象,就没什么希望了。”
小飞立马别过脸去,我的眼泪也决堤。
我到底做了什么?怎么都要摊上一条命了?
“你电话响了。”如果不是小飞提醒,我都没听到手机响。
是顾容打来,他说他好了,让我去一个地方跟他汇合。
我盯着桂林惨不忍睹的脸,跟他说:“顾总,我想跟你请几天假。”
“几天?”他问,有些意外。
“暂时还不知道。”我必须要找到许青,现在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
顾容先是沉默,而后语气明显冷了几分:“理由。”
我蹙着眉,毫不犹豫地回答:“私事。”








 










  第44章 如果你死了,我把命赔给你



如果把这事告诉他,我也说不清楚,反而会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我这样也等于是拒绝跟他解释,让他不悦,但不管怎么说,我们除了夫妻,还有上级跟下级的关系,既然是私事,他就不可能再追问。
但我没想到,顾容竟然追问了:“有关谁的?”
我着实愣了一下,他又说:“我们是夫妻,你理应要告诉我,就像我告诉你去看善美一样。”
他说的好像是很有道理,我只好说:“桂林生病了。”
嗓子里有些哽咽,顾容默了一下,又问:“你要亲自照顾他?还是有其他事?”
我不知道顾容为什么要问的这么清楚详细,好像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一样,又好像在跟我对号入座,我说的会不会是他心里想的一样。
其实我现在心情真的很不好,桂林不仅仅是生病了,他是要死了,我哪里还有心思跟顾容解释那么多?我只想尽快去找许青,在桂林还有一口气之前。
我想,许青把桂林打成这样,他一定比谁都难受,如果桂林就这么死了,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估计许青以后的人生恐怕也是毁了。
“回去以后我再跟你解释好吗?”我只有这么跟他说。
可顾容却是从未有过的执着:“如果你不说,你觉得我会批你的假?”
我顿时觉得他有点不讲道理了,声音也大了几分:“如果你不批,那我就辞职。”
“呵,你倒能耐了。很好。”顾容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默默收起手机,跟小飞说:“你别急,在这好好照顾桂林,我一定把许青带过来。”
茫茫谷城,真要找一个人,还真是难。加上这些年谷城的发展已经让我应接不暇,很多地方改造的我都不认识了,而许青的电话是无法接通。
那晚他找我离开后,我就没给他打电话,根本不知道他的电话是什么情况。现在联系不上,桂林又危在旦夕,我急的掉出眼泪来。
已经晚上了,我才从市里转到镇上,可还是没有许青的影子。
着急的同时,我不禁也有些责怪起他来,不管他到哪里去,总要保持手机畅通吧,万一有什么事呢?
刚跟他打交道那会儿,我有一天也是临时有事给他打了电话,那时候手机还没这么多功能,我没他生活好,还没手机呢,用的是公用电话,没想到竟是关机。
之后他给我的解释是,怕晚上睡觉有人吵他,所以关机了。我就说,别人就不管了,假如你爸妈有个什么事找你呢,万一他们出了什么状况呢?他关机了还来得及么?
虽然是些不好的话,但他也算是听进去了,听说之后再也没关过机了,可这会儿,他又这样了。
这事跟我多少肯定有关系,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啊。
想到此,我收起所有情绪,把车停在路边,继续找。
来到一家游戏厅时,我驻足了。
初中那会儿,这家游戏厅就在开着,生意还好,全是学生,我就是奉了班主任之命到这来抓人的。因为都上课了,班里还有好多同学没去上课。
我果然在这里看到了许青,当然还有其他同学。一看就知道,其他人都是跟着许青来的,没他在后面撑腰,谁有那个胆子连课都不上,跑来这打游戏的?
那时候我是班长,还真把这事当个事儿,很是尽职,一拍许青的肩膀,皱眉跟他说:“你不学好就算了,干嘛还要影响其他人!”
许青那时候个头比我还小呢,眼神却是非常不善,睨着我:“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
“我是班长,我当然要管。”
我说的义正言辞,许青却是冷笑。才十几岁啊,就跟个大人一样,都会冷笑了:“班长了不起。”
我一咬牙:“当然了不起,这是全班同学选出来的,你不是也投了我一票?”
那时候选班长比较简单,就直接举手,然后老师数票数,我是全员通过,许青肯定举手了。
听我这么一说,许青的脸上露出一些不自在,然后转过脸,拍了几下游戏机,最后实在觉得郁闷,嘴里唠着‘走走走’,然后其他同学就跟他一起出去了,直接往学校走……
那走路的样儿,那气势,虽然看着让你作气,可很有范儿,我心里也荡出了一些异样。
时隔多年再次看到,往事浮现,感觉却是完全不同。
站了一会儿,我还是走进去了,里面扩大了不少,它就跟我们一样,我长大了,它也长大了,就连里面玩游戏的人,也都变成了成年人。
我不由自主地来到曾经许青玩的那台游戏机。
其实地方早就挪了,但大体位置是这样,而那里还真的有一个人,背影何其相似。
我只是心里吃了一惊,当然没想到就是许青。
可越是走近,越是发现不对,不是许青是谁?
我走到他面前,他专注于自己的事,没注意到了我。
正面一看,顿时吓了我一跳,哪里还有一点人样?有胡子不说,脸瘦了一圈,眼睛血红一片,好像手里打的怪兽跟他仇人似的,恨不得把命都豁出去。
“许青?”
我喊了他一声,他没反应,跟魔症了一样。
然后我把手挡在他眼睛前面,他终于有反应了,两只红眼很愤怒地瞪着我,估计想要开口骂人了,看到是我,顿了一下,然后又露出了多年有的那一抹不自然,跟我拉开一点距离,问:“你怎么到这来了?”
虽然很惊讶,但看得出来,看到我,他很高兴。
出去后,他买了两瓶水,给了我一瓶,然后他就自己在那漱嘴。
“几天没刷牙了?”我故意问。
他肯定在这几天几夜了,不然也不会搞成这个鬼样子。
许青只是笑,也算是默认了,回头问我:“这么晚跑来,专程来找我的?”
想到桂林,我垂下了眼,点头低声问他:“你知道桂林现在什么情况吗?”
问完后我就抬眼看他,他果然严肃了脸,问:“他怎么了?”
我在心里呼了一口气:“找你之前我去看了他,情况不太好,医生都让尽快通知家属了。”
“通知家属干什么,桂林这小子命硬着。”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不是对着我的,我没看到他什么表情,但从侧面的咬肌来看,他亦很紧张。
我沉默着,许青站起来,低头冲我说:“走,去看看。”
回去的时候,车子是由许青开的,半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一句话都没说。
到了医院,许青直接往里面走,回头看我在后面,问:“你是不是累了,脸色不太好。”
是啊,就在他走在前面的时候,我差点要吐出来,可能真是怀孕了,心里不免又多了些担心,可越是这样想,心里就越是难受,浑身都提不起劲来。
我摇摇头,没想说话。
他直接过来把我的手牵过去,拉着我就进了医院。
小飞一看到我们,立马从凳子上站起来:“青哥。”
许青只扫了他一眼,然后把视线落在桂林身上。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会看到这样奄奄一息的桂林,顿时脚步停在那里,就那么看着他,眉头蹙着。
许久后,他回头问小飞:“怎么回事?怎么到现在还在医院?”
这问题谁能回答得出来?
可明显,许青的脸黑了,黑的特别快,特别沉,分分钟要爆炸的可能。
我看着小飞,他一脸的为难与难受,最后还是小声懦出一句:“桂林说,不让你担心的……”
害怕、着急、担心,各种情绪夹杂在小飞的眼睛里,我看他也快要绷不住了,正想上前说许青的,但他比我还快地冲到小飞面前。
我以为他要打他,正焦的我不行,还好,他没出手,就是眼睛特别激怒:“他妈的人都要死了,你还不告诉我,你长脑子没?啊?”
我想,一开始可能小飞真的听了桂林的不告诉他桂林的真实情况,但后来他想去告诉他时,发现已经找不到人了,这才着急的打电话给我。
这事儿怎么说呢,也着实不能怪他,谁都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但许青的愤怒是无法遏制的,他听不到小飞的解释,更是怒从心来:“我他妈真想杀了你!”
我知道他应该不会对小飞动手,但当下的气氛实在让人担心,我不敢去冒险。这个时候的许青脑子是不作主的,万一真动手了,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想也没想,我直接挡在两人中间,对着许青,也是不高兴了:“你冷静一点!”
许青喘着粗气,因我挡住了他,他不得不将视线转到我脸上,然后眉目一紧,伸手将我揽到怀中。
他的手掌在用力,箍的我后背好疼。
听他沉沉一声呼气后,放开我,径直来到桂林面前,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说:“你什么意思呢?是怪我吗?是想让我后悔是不是?我告诉你,我绝不后悔,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但如果你死了,我把命赔给你。”
猛然,鼻子一酸,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
仿佛那一幕就在不久的将来。
命啊,怎么可以说没有就没有?你不是一个人,你是有父母的,还有那么多兄弟朋友。
但许青说话一向一言九鼎,所以我才会害怕。
就是小飞,他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往前走了几步,停在许青身后。
许青沉了一口气,拧眉说:“都出去。”
我关门的时候,看到许青抹了把眼睛。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这一幕,深深地刺疼了我。
事因我而起,我却不知道这未来的路要怎么走,到底要怎样,才能减轻每个人的痛苦?
“桂林的家人在哪?”
虽然跟他很熟了,可关于他家里的事,我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
小飞也是沉气,说:“我们就是他家人,他父母早就得病死了。”
一个孤儿……
“你去哪儿?”我站起要走,小飞拉住我问。
我说:“去找医生问问具体情况。”
希望渺茫,我一脸茫然,不禁想到顾容,他那么能,是不是会有办法?至少比我们见多识广,肯定认识更厉害的医生。
可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给小飞的时候,他看了看病房方向,说:“青哥可能会同意,但桂林,恐怕难了。”
“可都这个时候了,我们真的不能再任性了。”
人的生命何其短,今天都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足见生命是多么珍贵。
我只知道,为了活下去,我可以用尽一切手段。
况且,桂林的命……
如果他真的活不了,不光是许青,就连我,也无法接受。
许青出来的时候,眼睛比之前更红了,我让小飞照看着桂林,跟许青一起出去吃点东西。
我在游戏房看到他时,他旁边的地面上放了好几罐空瓶子,都是啤酒罐,估计在里面的那几天里,除了喝那个,也没吃什么东西。
吃完东西后,我正准备跟他商量另请医生的事,反正桂林的情况已经这样了,就算死马当活马医好了,万一一切顺利呢?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许青竟然主动跟我提出这个问题:“我查过顾容这个人,比我们这些人更加能耐。小离,你找个机会引荐我见他一面,看看他有没有认识的医生。”
许青能如此,足见桂林在他心中的位置,我亦非常感动,说:“好,我一定尽快。”
他握紧我放在桌上的手,难受地蹙眉:“我还是利用了你。”
我咬着唇,不让眼泪流出。
“这比让我死更难受。”许青的眼里腥红一片,“可这不是我的命。”
我当然都知道,如果是他自己,他宁愿死,也不会去跟顾容有任何交集。
人都是感情动物,活在世间,总有那么一些无奈让你无措。
“这不是利用。”我宽慰他,“换作谁都会这样,人之常情。任何事情在生命面前都是渺小的,何必要想那么多。”
时间虽然很晚,但我想早点见顾容,所以马上驱车回望城。期间也给他打了电话,但一直打通了没人接。
快开到一半的时候,顾容回给我了,我还没来得及喊他,那边就有声音传来:“小离,你找顾容吗?”
怎么是甄善美的声音?顾容的手机怎么在她那儿?
我连忙刹车,将车停靠在路边,压下不安的情绪,说:“是,我找顾总有急事。”
“哦,他现在睡着了,要不要我把他叫醒?”
睡着了,甄善美怎么还在身边?
我连忙说:“不用了,你告诉我他在哪家酒店,我过去等他,明天一早我就找他。”
果然,甄善美给了我一个酒店的地址,连房间号都有。
这一刻,我脑子彻底糊了。
这甄善美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连房间号都给我了,难道是想让看到什么?还是真对我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可我跟顾容真正的关系,她肯定是不知道的。
所以,在她看来,我只能是顾容的生活秘书。
光凭这一点,明知道自己的上司跟一个喜欢的女人共处一室,如果我还跑进去,那就是另一层意思了。
所以,甄善美这只妖精是故意试探我的?
考虑到各个方面,我将车开到具体位置后,就在车里等着,看着顾容所在的那个位置。
不一会儿,房间的灯灭了,我的心也随着那一处的黑暗而下沉。
此刻,我体会到许青那次看到我跟顾容在酒店缠绵一样的感受,真不是一般的难受,难怪他会给我打那么多电话。
我默默低下头,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一直在想,如果顾容真跟甄善美发生什么,我到底会怎么样?
不,我不想知道,我怕。
摸了摸口袋,什么也没摸到,这才想起上次禹川给我买的女士香烟我就放在车子的储物柜的。
可刚把烟抽出来,就看到一边站的好好的那瓶口香糖。
我把烟放回去,倒了一粒口香糖出来,又把口香糖塞回去,重新抽出一根烟。
就这样来来回回搞了几次,最终,我还是点起了打火机。
甄善美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好抽了半支烟。
“你还会抽烟啊?”她笑着问我。
看到她,我连忙从车里下来,同时也把烟灭了。
“甄小姐怎么下来了?”我收起所有惆怅,亦是笑着问她,并没回答她那个没营养的问题。
甄善美倒显得有些落寞,黯淡了眼神:“睡不着,知道你来了,所以想找你说说话,可以吗?”
她完全不把我当作她的情敌,是太放心我了,觉得我没有那个能力跟她一起去争顾容。
“当然啦。”
我并没有让她上我的车,我的车谁都可以上来,但就她不行。
于是我们就去了酒店里面,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天。
别说,有个人陪着,即便这个人不是你喜欢的人,时间也好打发。况且,她不在顾容身边,我心里也踏实。
但这个女人,还真的不得不让人另眼相看,为了顾容,她也真是豁出去了。
不过更让我诧异的是,她这是把我当闺蜜知己了吗,怎么什么话都跟我讲?
几口清茶下肚,像是酒一样,醉了她,开始跟我自言自语:“你知道我的婚为什么能这么顺利离成吗?”
关于这个,我还真的没想多。只是当初听她亲口说出这个消息时,唯一惊诧的是她的速度,其次才是震惊结果。
现在认真想想,本来嘛,两人感情不和,丈夫又对她不好,离婚其实也正常,只是还有个孩子呢,说放就放了,怎么舍得啊?
我没生过没养过孩子都知道,更何况是她还亲身经历过呢。
不过这话也不是都准,夫妻感情不和的时候,哪还能想到那么多呢?
她看似问我,其实不过是自己问自己,然后再自己回答。
她说:“我亲自设计了自己的丈夫跟自己的好朋友出|轨,然后被我当场捉奸。”
我还在震惊中无法回神,只听她问我:“你有没有觉得我很有心计,为了离婚,无所不用其极?”
是啊,的确是不择手段,连自己的好朋友都算计上了,而且还是亲自设计,她还真是能做得出来。
“之后我肯定提出离婚,但我丈夫不同意,于是我就自杀,最后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才同意,这个婚也就离了。之所以没要孩子,是因为当初这个孩子是他强迫我才有的,我对她没有任何感情。”
嗬,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对夫妻啊。
不过,这男人再厉害,最后也还是败在了这个女人手上。
甄善美看着我,似乎等着我对她这一番话的评价。
我眨了眼,说:“真是让人有些意外。不过现在好了,您已经恢复了单身,可以自由谈恋爱了,那顾总怎么说呢?”
甄善美摇了摇头,眼神落寞:“他说他有妻子了。可是,他明明是爱我的,初中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对我有意思,那时候班主任老师也喜欢我,他还特别不高兴,经常跟老师对着干,要是看到别的男同学多看我一眼,放学肯定要挨揍的。”
嗯,算是小时候的事了,感情真是又美又纯洁。
“小离,你觉得呢,你每天跟在顾容身边,你应该知道他对他妻子是什么感情,也见过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觉得他是爱我多一点,还是他的妻子?”
她还是有些担心的,也怕顾容爱他的妻子。
这话让我怎么说呢?
让我郁闷的是,这话竟然让我这个正牌老婆来回答,真是滑稽。
我很想笑着回答她,但我实在笑不出来,只好扯了扯嘴角,说:“您也知道,顾总这个人神不可测,我虽然整天待在他身边,但也很难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至于感情,我就更加看不出来了。不过,他老婆我是没见过,但看他跟您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挺用心的。”
说的其实也是大实话,甄善美当然也能感觉得到,但她依然是摇头:“但我觉得他变了。他不像从前那么冲动,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了,好像被很多事情绊住了一样,有了顾虑。”
看来顾容以前也是很风流的嘛,想干嘛就干嘛。
现在难道是收了性子?
甄善美的意思,是顾容对她有了过多的克制?
女人哭了,虽是梨花带雨的,可惜我不是男人,也不是个喜欢她的女人,所以,我看着是没啥感觉,可嘴里还是要说着安慰她的话来:“不急,慢慢来。”
她不停地抽噎,我心里当然是高兴的。
冷不丁地,我问她:“甄小姐跟我说了这么多私密的事,就不怕我有一天会说出去?”
这是我的疑问,因为本来我们就不熟,跟一个不熟悉的人说这么私密的事,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有什么奸计。
甄善美顿了一下,抽出纸巾擦干眼泪,微笑看着我,那眼里还真是纯洁无暇,可我就是看到了别有用心。
她说:“不怕,我既然做了,就不怕人说。我爱顾容,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做。”
嗯,也可以为了他,除掉任何障碍。
这就是我得到的意思。
虽然没有明确提到我,但好像就是特别针对我说的一样,顿时让人心里一惊。
看来目前,我得多提防着这个女人才是,她真的可以什么都豁出去,那割腕的事可是千真万确的。
女人可怕,不怕死的女人更可怕。
过后,我的手机响了,以为是许青打的,没想到竟是顾容:“你给我打电话了?”
看来他是真睡着了,也知道甄善美接了他的电话。
知道我有事找他,他让我上去。
甄善美当然会一起上去。
进去后,她让我跟顾容说事儿,她就在外面看电视。
顾容是靠在床头的,看到我,招手示意我过去:“站那么远做什么,你能保证我能听到你讲的话?”
我当然也想走近,可外面不是还有人呢嘛,我得注意点距离。
万一还没让顾容知道我爱他,人就被那女人一命呜呼了,那多划不来。
我往前又走了点,可顾容非要我再近点,真走近了,他却直接把我拉到面前,我一下跌倒在他怀里,那感觉真跟做贼一样,真是担惊受怕啊。
“今天对你领导那么没礼貌,你说,你要怎么补偿?”
补偿他?难道他还受伤了不成?
为了不让他得寸进尺早点放开我,我只好说:“你想怎么样?”
“办点正事儿吧。”他坏笑着。
“现在?”我惊讶,同时,心也跟着沉下。








 










  第45章 人真的不能太善良



顾容不会不知道甄善美就在外面,可他为什么还要这样?
结合甄善美在楼下说的情况,难道说顾容是不想跟她再续前缘,所以借用我打击她一下?
虽然甄善美知道我跟顾容在里面谈事情,不会贸然打扰,但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为了避嫌,房门并没有关,所以只在这里发出一点点奇怪的声音,她都能听得出来。
刚才跌到顾容怀里的时候,我真是惊吓得差点要叫起来,还好脑子反应得快,不然早就穿帮了。
除去这个,桂林跟许青那样,我哪里又有心情?
所有现实摆在面前,我提不起任何情趣。即便顾容的手段很高,我仍然兴致缺缺。
他当然也察觉到我这一点,脸随即沉下后,手就想深入。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反应能力,迅速摁住,露出笑颜:“顾容,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外面可是你的初恋呢。”
提到甄善美,顾容倒是没有任何变色,反而说:“你吃她醋了?”
吃醋?这也叫吃醋?
那全世界的醋加起来也不够我吃的。
况且,这男人的心思我了解,你越是吃醋,即便他不爱你,也能表现出柔情蜜意来。
然这些虚假的感情对我来说,即使能让我得到暂时的宽慰,我也不要。
我弯唇笑了笑,说:“还真没那个闲空。”
“是我想多了,呵呵。”顾容倒是无所谓,忽而将我更紧地贴近他,我能感受到他的变化,心慌之余,听到他说,“纪小离,这个时候你不需要看懂,我也不想去猜你的心思,我只要你承受。”
随即,不容我再开口,深吻来袭,一切势不可挡。
隔着衣料,我被迫达到那个点。
要不是我极力克制,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表情,肯定让他嘲笑一翻。
同时,我也气自己怎么就这么经不住他挑。
面色郁闷时,顾容的声音响在耳畔:“别误会,刚才看你压力太大,给你放松放松。”
我迟疑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眼里是一片清澈,没有丝毫流连与情浴之色。
原来他只是给我放松,还别让我误会。
我冷声对他:“你这是把自己当鸭么?”
我说的很直接,也很难听。
可他却是笑起来,掀起被子,穿裤子,说:“看来你还是误会了。不过,只要你感觉好,当什么都行。”
然后又睨向我,嘴角微扬。
他到底什么意思,我快被他搞疯了。
收拾好有些凌乱的自己,正要跟他开口说桂林的事,没想他倒是先开口问我:“不是说找我有事吗?说吧。”
真是什么都掌控在他手里,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牌怎么出,出什么,都是他说了算。
我把桂林的情况说了后,顾容看着我,问:“你想让我帮他找个好的医生?”
“是。”我点头,“你见多识广,比我们这些人都有能耐,肯定认识更好的医生。”
他倒是笑了,一点也不谦虚:“那倒是没错,是认识几个医生,涉及到各个领域的都有。不过。”
顾容转了话锋,眼神忽然变得犀利,问:“据我所知,这个桂林应该是许青的好兄弟吧,好兄弟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不自己出面,还让你一个女人找我?”
我看着他,知道他是在成心刁难。许青说的要我引荐他见顾容,也真是想的周全,可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顾容,桂林也是我的朋友,难道我作为你的家人,跟你提出这样的帮助是过分了?”
此时,我将他那份轻视狠狠地压在心底。
“呵呵。”顾容斜眼睨着我,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心里似乎很平静,不像我,早就起伏不定了,知道他还有后话,然后接着说,“就是因为你是我的家人,我才有点不高兴呢。”
他的解释是:“许青对你有意,而且他也知道你是我的人。可还是这么利用你,我真是怀疑他对你根本不是真心。”
看来,许青调查他的事已经被他知道了,而且许青这个人,包括他身边的朋友,相信以顾容的能力,也早就一清二楚了。
只是,他这样说许青,实在让我气愤,顿时就缩了瞳孔:“难道你还非要看到他对是我真心的,你才肯帮这个忙?”
“呵呵。”顾容笑着摇头,“你怎么这么傻?人各有命,桂林的命就在那里。听你的描述,他已经是个将死之人,我没必要再动用自己额外的力量去救他,没用。”
什么意思?他这是不愿意?
“可你怎么就知道是没用的?万一能治好呢?”我着急地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像个帝王一样,示意让我坐下,而我不得不坐,仿佛命运根本不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顾容将我的手拿过去,握在掌心:“就算有万一,我也不可能去做这件事,因为道理很简单,我不可能对一个对我老婆怀有不轨心思的人予以帮助。”
呵,真是什么话都被他一个人说尽了。
无论许青对我是真情还是假意,顾容都不可能帮这个忙。
而且,也不顾我其实还是他妻子这个份。
妻子的份不过是我自己臆想的,但没想到,当他真的没拿我当回事时,我这心里多少是过了一遍的。
所以,他最近对我的好,完全就是看在要我给他生孩子的份上。他也说了,他没有爱上我。
垂了垂眸,我看着自己的肚子,冷从心来:“如果我执意让你帮他呢?”
“别跟我说你要拿怀孕给我当理由。”
顾容真是聪明,可也不是一般地狠:“那也不可能,这件事跟孩子没关系,你别把无关紧要的人扯进来。”
他扫了一眼我的肚子,没有任何情愫。
“如果我跟你说我已经怀孕了呢?”
女人的第六感是很灵的,自从那次的三天三夜后,我就有预感,加上最近的反应,我能断定肯定是怀上了,只差一个确认的手续而已。
我一眨不眨地盯着顾容,总算,他默着再次看向我的肚子,然后视线移到我的眼睛上,问:“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我毫不犹豫地说:“这个孩子能不能留下来,就看你怎么做了。”
“威胁?”顾容的眼里仍是看不出什么,好像对我说的,他根本无所谓。
可他越是这样,越是坚定了我心里的想法,我就拿肚子里的孩子跟你赌,我倒要看看,你会做到哪样?
“你逼我的。”我淡淡地回应着他。
转身,再也看不到他的眼睛,他沉默着没有半点情愫的眼神看着让人心里难受。
人都是感情动物,尤其是女人,尤为敏感,就别说我是处在这样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上了。
“顾容,我给你明天一天的时间,以你的能力,就算马上都能把人请过来。如果明天你还没有给我结果,你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
说完,我就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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