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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网红[古穿今]-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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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情未变,易夏正在心中罗列着子女与父辈间可能遇到的矛盾问题,一瞬间的功夫,眼前却突然变了模样。
  天眼显现了。


第131章 
  易夏虽是天眼所有人; 可研究了这么久,她其实并没弄明白天眼的开启方式; 幸而每当她在心中念叨之时,天眼都会及时出现,要不然面临紧急情况; 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眼前的画面正在进行; 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 易夏缓缓朝后靠去。
  只听咖啡厅内; 悠扬的小提琴伴奏响在耳边。
  一阵叮铃响动; 厚重的玻璃门从外推开; 与此同时,室内踏入了一个面容娇俏的时尚女郎。
  易夏并不认识这个人,可盯着对方面颊看了好一会; 却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直到听见某个站于吧台前的店员招呼了一句,“子瑜,你来了啊”; 她才从记忆中那偏远角落,翻找到了有关这个名字的些许印象。
  子瑜; 卢子瑜,江大夫那爱招桃花的孙子江逸尘的女朋友,同时也是他少年时期; 不懂事曾带领校园霸凌过的受害对象。
  算起来的话,这是易夏与她的第二次碰面; 只两次碰面相同的一点是,都是在自己天眼开启时才遇见的对方。
  心生疑惑,易夏脑中闪现一长串的问题,但她表情未变,仅是凛了凛神,就继续观察起眼前画面的发展情况。
  卢子瑜落座后,没过多久,咖啡厅门边上拴着的铃铛就再次响起,不出意外,这次走入室内的,正是现实中正嘬着奶茶的胡子倩。
  她拉开椅子,满脸踌躇的紧盯对方,“子瑜,你说的那什么蛊虫,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无论是言情小说还是电影电视,其内都经常提到‘下蛊’、‘中蛊’、‘苗疆蛊女’这一类字眼,她从前只把那当个新奇来看,从未想过,这世上竟然真的有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害人性命的玩意。
  同为室友的卢子瑜刷新了她的认知。
  卢子瑜来自湘西地带,长相极为精致,可曾相处过的一年时间里,对方在她眼中不过是一个与她争夺系花的同学罢了。
  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知道蛊虫,而且自己还会养蛊、用蛊。
  卢子瑜朝对面看了眼,继而轻笑两声,“我养的那些玩意已经在寝室给你看过了,你觉得正常的肉虫,哪能长到那样大的地步?而且这东西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你要是一直纠结不相信我,我向你保证再多遍都是白费功夫。”
  凑近杯壁,喝了一口热可可后,她继续道:“为了保证蛊虫能发挥出最好的状态,五月份以前,我手上的这一批虫子就得全部处理完毕,下一批成长出来得等上半年之久,中途的时间你要是再想找我帮忙,到时候我也无能为力。”
  胡子倩目露纠结。
  倒不是心疼请对方帮忙的费用,只是担心那东西万一没有成效,弄不好还会将她埋藏在心中多年的想法暴露出去。
  到时候可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杯热可可见底,卢子瑜催促对面,“考虑好了吗?”
  胡子倩沉默着不说话。
  见她这番做派,卢子瑜直起了身,从桌面上拿起自己放置在其上的小包,轻轻勾了勾嘴角,“看来还是下不了决心啊,那……下周见。”
  说着,就打算转身离开这家咖啡厅。
  “等等。”胡子倩叫住了她,“为什么是下周?你这周不回学校了吗?”
  卢子瑜回头,“有个委托要做,我本来打算帮完你之后再去处理那边的事,可你……”
  她抿抿唇,一副不知该怎么开口的样子。
  “时间很宝贵,我总不能一直耗在这里等你的决定吧。”
  这道话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停下了正在抠置的指尖,片刻后,胡子倩咬咬牙道:“我想好了,请你帮我。”
  顿了顿,看对面毫无反应,她继续道:“求求你帮我给胡子枫下蛊,我要让他消失,求你一定要让他从这世上消失!”
  画面到此戛然而止,一瞬间的功夫,刚刚的一切如同水中月、镜中花般消失的无迹可寻。
  易夏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后,目光对向面前这貌似单纯的少女。
  被盯得有些不自在,胡子倩咽下口中正在咀嚼的珍珠,“看我做什么?奶茶快喝完了,我能走了吗?”
  易夏摇摇头,“不能。”
  胡子倩虽早就料到了没那样的好事等她,可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气结,“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易夏不解看她,“我只说了让你和我静坐半个小时,这杯奶茶是你陪我坐在一起的报酬,且不说现在还没到半个小时,就是到了,你能走到哪去?我何时说要放了你?”
  被这番理直气壮的话怼的哑然,胡子倩长出几口浊气,可仔细回想起来,对方确实从没说过要放她走的话。
  被绕进去了,贼生气!!!
  看着对面之人的表情变换多彩,易夏挪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屁股,重新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姿势后,她与对面的胡子倩开始了长达五分钟的大眼瞪小眼。
  良久过后,胡子倩当先撑不住了,“你究竟想做什么?”
  易夏:……
  胡子倩:“从开始到现在你都盯了我这么久了,难不成看着我的脸,你就能查明这什么劳什子道教协会想从我身上得知的答案?”
  易夏:……
  胡子倩:“你没事儿吧?!”
  易夏当然没事,她眼睑低垂,终于缓缓应了对方一句:“我还好。就是有些纳闷你究竟是怎么把蛊虫放到你爸爸送给胡子枫的那个玉饕餮中去的?难不成……这事也是卢子瑜帮你做的?”
  她问的这么不加掩饰,只因搜检过了这间房中没有任何窃听与监控系统。
  不怕被人察觉天眼,自然就变得如此有恃无恐。
  胡子倩怔住,奶茶杯跌落向地面所发出的沉重响声都没有打破她那凝滞的表情。
  对面之人说的前一句话她并没感到什么意外,毕竟她之所以被抓,道教协会给出的就是这个缘由。
  可对方后一句话中所包含的信息量却让她大为惊慌。
  莫非他们已经掌握到了证据?要不然她曾与卢子瑜交易一事怎么会被查出?
  心里这么想着,她在面上却极力装出不动声色的模样,“你胡说些什么,我的事跟卢子瑜有什么关系?”
  她说谎时并不会像有些人那般脸红心跳,若换旁人来看,指不定真会被她这副样子给唬住。
  但易夏却并不会如此。
  “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四月中旬,百盛广场研磨时光,一杯热可可,一杯卡布奇诺……”
  看着对面之人直冒虚汗,易夏耸了耸肩,“你们达成约定时的具体环境,还要我再加以补充讲给你听吗?”
  室内再度陷入沉默,不知过了多久,胡子倩猛然抬头。
  “是,是我拜托子瑜帮的忙,但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想法,你们揪出这一点来又有什么意义?”
  “关了我这么多天,你们究竟想让我说出什么?想让我承认自己狼子野心,居然敢谋害胡家的下一任继承人?还是想让我承认我跟我母亲一样,是个连害人都做不好的女流之辈?”
  “你说啊,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即使是明白她这番话有宣泄的意味在其中,易夏仍旧无奈回答:“我的目的是查出你为什么要害胡子枫,道教协会的目的,是想给胡子枫一个具体的交代。”
  胡子倩掀了掀眼皮,“他是个什么东西,你们全都这么在意他?我为什么要害他?我恨他,我讨厌他,我巴不得他立刻就去死!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社会之上相斥的人有那么多,有些人一见面就会看另一个人不顺眼,我跟那些人没什么不同,不过是投错了胎,当了胡子枫同父异母的妹妹罢了。”
  易夏:“你现在是在诡辩。”
  胡子倩:“随你怎么想。”
  天就是这么被聊死的。
  易夏无语撇嘴,“所以你现在是一力抗下了自己身上的罪?玄学害人虽不犯法,可你是被道教协会抓住了,最终等待你的,绝对会是不低于量刑的牢狱之灾。一礼拜的暗室都将你折磨成了那样,如果把那时间延长十倍、百倍、千……”
  胡子倩冷笑,打断了她想要往下说的话,“假惺惺。”
  从小到大,所有见过胡子枫的人都会把关爱投给他,而她们母子却被父亲的一众亲友打成了贪图钱财的戏子,与戏子所生的赔钱丫头。
  所有人都带着一副假面孔,佯装有多么关心她,但实际呢?他们全部都蛇鼠一窝,背地里都在瞧不起她,就如同现在,明面上对面的这个女生是在为她考虑,实际上是想用这番话吓破她的胆子,看她露出那狼狈的洋相。
  易夏觉得自己是在做无用功。
  呆在这座小小的房间,她是怎么也无法将这事解决好的,而对面这看起来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女孩,不仅如同一个易燃的炸药,更加像是只易碎的玻璃制品。
  ——碰又碰不得,摸又摸不得。
  这事实在太过复杂,天眼只告诉她了出手之人是谁,却没有告诉她这其中的因果关系。
  为了能圆满地完成任务,她只能另辟蹊径再想想别的办法了!


第132章 
  胡家。
  一身真丝家居服的白云菲正麻木的盯着阳台。
  点点暖阳透过碎花与蕾丝折叠在一起的窗帘映照在她的脸上; 斑驳影绰间,将她本就苍白的面容突显得更加通透无血色。
  “菲姐。”
  保姆倚靠在门边叫她; “该吃饭了,菲姐。”
  这话像是打了水漂。
  不出意外,得到的回答; 依旧是那与往日并无差别的漠视。
  “唉。”缓缓摇了摇头; 保姆终究有些不忍。
  眼前的人曾经那么耀眼; 那么张扬。五冠影后的名头使得她火遍两岸三地; 一角西方教主更是使她成为了不少人心中的梦中女神。
  然而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 选错了一条路,曾经那么那么好的一个人,却硬生生把自己的日子过成了这副样子。
  心内组织好语言; 保姆出声劝道:“菲姐; 你只有把身子养好了,才能有力气去找子倩啊,否则子倩还没有回来; 你恐怕就得先病倒了。”
  “你想想,要是子倩到家知道你是因为她才耗出了病; 心里得多愧疚啊。”
  一礼拜前,子倩出门逛街后,就再没有回到家来; 菲姐将她那些交好的闺蜜全被问了个遍,但是却无一人知道她的下落。
  三天之前; 那在当日与她相约逛街的同学将电话打到了家中,抖出的信息不仅有那日约会子倩没有赴约,还有子倩已经快有一周不与人联络。
  菲姐因着这事日日以泪洗面,但是胡先生却不同意她报警失踪以及大举寻人这两个提案,说是公司临近上市时期,不想因此而论为网民的谈资,从而使得公司上市受阻。
  真是……哎!
  许是听多了这种安慰,白云菲并没有搭理她,仍旧陷入在自己的世界中呆呆地盯着对面。
  见她这番做派,保姆暗暗蹙眉,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劝,下方突然传来一道喊叫。
  “春梅,春梅,叫菲姐下来接电话,有人通知咱子倩的下落了。”
  被叫做春梅的保姆怔怔,当她反应过来并转过头时,便看此前一直如同雕塑般的菲姐即将抵达到自己近前。
  视线游移,春梅别开了自己不小心扫视到的那道淤痕。
  上前两步搀住白云菲,她忧心的叮嘱道:“你慢点走,电话不会这么快挂了的。”
  白云菲抿了抿唇,抓着春梅的手踉踉跄跄的奔下楼去。
  几步路的距离,她却觉得比攀登泰山还要困难,到达客厅中央,深呼吸口气,她一把夺过另一保姆手中的电话,“我的女儿在哪里?”
  “请你们放过她,放过她的话,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们。”
  电话对面的易夏面色一僵,转头看向沙发旁那两个面色并不比她好多少的人。
  周从军摸摸鼻子。
  廖宗元歪过了头。
  见这两人无视她的控诉,易夏轻咳一声,“我们不是敲诈勒……”
  话未说完,电话对面就打断了她。
  “我知道,是我心甘情愿送钱给你们的,我不会报警,也不会带任何一个外人。”
  多日的焦灼在此刻汹涌释放,白云菲明明不想流泪,可这种东西却最是控制不住。
  眼泪糊了满面,她佯装的镇定以及冷静全然崩塌倒地,“就我一个,请你们告诉我见面地点以及携带款项,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一定不要动我女儿。”
  这段日子以来,她既期盼绑匪的来电,又担心那道来电会是女儿的催命符。
  查过的事例足有百件,她明白绑匪的套路以及他们所担心的事,静坐之时,她的心中更是演练过千次百次电话来临后自己的表现,但临到跟头,她却想不起一例比示弱求饶更好的方案。
  只求他们能看在自己极为配合的份上,可怜可怜她家倩倩,不要动粗,不要吓到了倩倩。
  易夏再度朝对面的两人看去。
  她就知道此举肯定会被当成绑架勒索电话,然而这俩人以大欺小,非得拉她为壮丁来打这个电话。
  待对面喘息的声音平复,易夏才再次开口道:“我们不是敲诈勒索,胡子倩现在人也好好的。”
  “那你们是……”
  “我……”易夏正想开口说道教协会这四个字,可当瞥见对面的周会长奋力晃甩着自己的手腕,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变了个样,“这件事说起来有些复杂,但我可以保证的一点是,你所担忧的情况决计不会产生,待会我把地址发送给你,你到地方了我们再来具体详谈。”
  她担忧的情况决计不会产生?
  此时此刻,白云菲只担心女儿生命安全会否受到威胁。
  她不相信对方从她的话中感受不到这一点,如此说来……对方是在保证他们不会伤害倩倩?
  忙不迭的应了几声,白云菲匆匆将电话挂断。
  守在电话机前,片刻钟后,其上终于显示出她期待已久的地址。
  “这地方……道教协会?”
  白云菲瞪大了眼。
  就在她疑惑见面地点之时,另一边,刚刚放下手机的易夏怒目圆睁的盯向自己面前这坐着轮椅的二人,“我好后悔,我真是上了贼船。”
  她明明只是提议从胡子倩家属方面着手,却被这两人联手坑了一遭,电话接通后,周从军直接把手机甩到了她的这里。
  美名其曰——谁负责的事,谁从头到尾管到底。
  而那一直在追求她妈妈的廖大师,竟然也坐观上壁的压根无视她的眼神。
  好气呐!
  这道视线实在焦灼,廖宗元偏过头瞄了她一眼,“小夏,我让你周伯伯待会给你包超级大红包,别气,气大伤身。”
  易夏闷着头哼了一声。
  来这么个地,别人对她的称呼多了好几个,从前的易大师、夏夏、易同学、易小友这些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多了一个小夏。
  太难听。
  见她如此,廖宗元面上带笑,“我真不知道该不该感谢让你生了这么一通气,第一次见你像个十八岁小女生的样,可算是不那么深沉了!”
  易夏神色一僵,重新板正起自己的脸,“您是说这样?”
  廖宗元:“对对对。”
  周从军扫她一眼,提出了自己的论点,“不是深沉,是像一尊冰山,看得我们这些整天乐呵呵的老头子心里渗的慌。”
  廖宗元:“对对对。”
  话题眼看着转了弯,易夏点了点头,“看来我以后还得经常这样,在你们面前太放松了,你们就合着伙欺负我。”
  话音落,她紧接着望向周从军,“周会长,只用通知胡子倩的母亲,不用管他的父亲吗?”


第133章 
  听易夏这么问; 周从军收起自己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
  “不用。”
  时间既是良药,又是毒药; 它能把一些人改变的面目全非,使得从前成长于一起的老友,都依稀辨别不出那人的模样。
  凭着上次在胡家喝酒一事; 他已经彻底老胡感到失望。毕竟连自己枕边人都不尊重的男人; 谁又知道他背地里是怎么看待你这个朋友的?
  易夏虽不解周从军为何这么回答; 可见他面露不快; 便明白了他对胡子倩父亲的观感并不太好。
  索性来一位家长应该就能使事情得以解决; 她对此倒也不怎么强求。
  等待的过程中; 三人随意瞎聊,聊着聊着,说到了霓虹国前阵子的那一系列暗害之中。
  虽明白两国之间因历史原因有着难以化解的嫌隙; 可易夏仍对霓虹国的所作所为感到不解; “周会长,古村那边的铭文,您查出他们绘制的原因了吗?”
  闻言; 周从军朝廖宗元看了一眼。
  廖宗元冲着他点头,“说呗; 这事还是易夏发现并告诉咱们的,你还怕她把结果给抖出去?”
  周从军耸拉着眼皮。
  可不嘛!要是把结果交代的清清楚楚,那小田会长在他们手中的事必然也得说出;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君不见霓虹方来华代表团这几天都快给急疯了; 要是知道小田会长这一段时间都在他们手上,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想了想,他却还是决定和盘托出,“那铭文不过是最简单的请神咒,我们原本是查不出来什么的,但前一阵子,有人却把霓虹方田会长捆在了市政厅门口。”
  “经过我们这一段时间对其的‘严加’审问,小田已经招认了。”
  易夏静待下文,“哦?”
  周从军继续道:“距离请神咒绘制点不到半米距离的角落,他们用极细的朱砂笔绘制了一片献祭咒,两种符咒叠加,将会损耗途径那个地方民众的气运。”
  “钱币上也是如此,明处绘制着请神咒,在红印较深的那些边缘位置,则有淡樱色细笔绘制成的献祭咒在其上交叠,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不细看压根就看不出来什么,但只要经手过纸钞的人,却都会被损耗一分气运。”
  易夏瞳孔缩了缩,“所以说霓虹方绘制符文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总不能就跟古村的居民有仇,不想让他们好过吧。”
  跨越千山万水,就为了膈应一下华夏居民,要是这样的话,简直连‘脑子有病’这个形容词都不足以来描述他们脑回路的不正常。
  “你这孩子。”
  嗔了这么一句,周从军的声音渐渐沉了下去,“他们的真正原因是想要窃取龙脉,土乃龙肉,石乃龙骨,草乃龙发,龙脉所在,是为我国地脉优秀之处,古村历史弥足久远,其内传承绵延千百年未断,正巧符合龙脉的定义,而霓虹虽比邻水岸,但其岛上多是山陆,再加上一部分国土处于火山地带,多海啸地震频发,并不是一个宜居传承的优渥大陆。
  “小田说他们之所以窃取我国龙脉,是想要施法改善他国地脉,从而造福他国民众。”
  易夏心内复杂,“龙脉可以被拿去修改别处的地脉,这个方法是谁说的?而且他想要当一个救世主,怎么不自己献祭大地?偏跟咱们过不去,慷他人之慨这点做的倒是大方。”
  周从军叹出口气,“我当时也在纳闷这种秘法是从哪里传出,问了之后,大感啼笑皆非。”
  “他先祖乃是遣唐使,在唐时期不知道从哪里抄得一本书册,历史虽然在不断变迁,可那本书却侥幸留存了下来,传到他们这一辈,于是就成了老祖宗留下来的传家宝了。他无聊时瞎翻,偶然间看到的一条秘法,因着书册的陈旧以及那零零星星的批注,便对其上所书深信不疑。”
  说到这里,周从军嗤嗤笑了几声,“拿着从咱这里传过去的东西,却还想要占咱们的便宜,
  更为可笑的是,小田竟指望着依靠咱的龙脉立功进入国会,真是让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听了全过程的廖宗元从旁插话,“说什么说,直接踹他。”
  周从军也确实是那么做的,当天审出了那番供词后,他撇开跟随,独身一人进了关押小田的地方。
  他虽行动不便,但拐杖却不离手,直敲的小田嗷嗷叫唤,才愤懑的离开了监管室。
  说完了这事,三人又换了个话题。
  只这次没聊多久,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易夏再次收获两枚眼巴巴的视线,为了不让电话对面之人久等,只好拿起手机‘喂’了一声。
  “周从军你个……你是谁?”
  一道女声传至耳边,可这声音明显与刚刚跟自己通话之人并不相同。
  反应了几秒,易夏学着周从军先前的动作,将手机抛向他的怀中,“周会长,应该是您夫人。”
  话音落,她明显看到对方的面色僵了一秒。
  憋着笑,易夏默默支起耳朵打算听对方如何跟自家夫人交代胡子倩一事。
  “我当时没考虑那么多。”
  “对对对,是我错了,是我站在高处忘了考虑别人的感受。”
  “没告诉你,不是害怕你不小心说漏了嘴导致白云菲过来搅局嘛。”
  “媳妇,我错了,要不然你回去打我一顿消消气?”
  “好好好,我待会就跟白云菲道歉,你别哭呐。”
  ……
  凡此种种,安慰赔礼道歉的话不知说了多少,周从军才满脸疲惫的挂断了电话。
  一抬头,对上两双亮晶晶的眼,周从军抬手扶额,“易小友,人来了,烦请你帮我去接一下她们,我需要一定的时间准备准备。”
  瞧了他一眼,易夏并没有说些什么,只点了点头,顺从的朝大门口走去。
  见她的背影消失于门边,廖宗元飞速瞪向周从军,“你别老支使她,感情不是你闺女,你用起来没心理压力是吧。”
  周从军苦笑,“我是真要准备准备,咱俩都腿脚不便,我总不能让你去接人吧。”
  这句话听起来颇为认真,廖宗元蹙眉,“因为子倩的事?”
  “昂。”
  得到肯定的回答,廖宗元面上浮现不赞同的表情,“我早说了,你这事办的有点冲动,你们两家的关系摆在这里,苏酥和白云菲虽称不上闺蜜,但也算是个手帕之交了,你应该把这事先跟她商量商量,再向下传达命令,不然你看,你现在把她弄的有多难办。”
  “明星子女被绑架一事屡见不鲜,换位思考一下,假如你是白云菲,自家闺女回来过暑假了,结果莫名其妙消失了一个礼拜之久,你会怎么想?你得有多操心啊!再然后你发现自己闺女没有被绑架,只是被自己所认识的人请去喝了一周茶,你会怎么对待那认识之人?”
  周从军神色莫名。
  如果是他的话,他大概会跟那人断交吧……
  在一起共事了这么多年,廖宗元对周从军非常了解。
  瞥他一眼后,继续着自己那并未完成的分析,“你一定会跟那人绝交,更遑论在这一周中备受煎熬的白云菲。”
  “所以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了,该道歉道歉,该请求原谅请求原谅,别因为你使得苏酥丧失了一个好友,否则她一定饶不了你。”
  周从军苦哈哈的挠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这声倒霉并不是在推脱。
  事件的最初,他本打算查探两天把那给胡子倩供应蛊虫的人抓住,再然后通知胡家来领人就行,却没想到这孩子的嘴巴那么硬,怎么都不肯提供线索,而他作为协会内最高主事人,时间不可能全耗费在这个案子之上,中途插入了一个耗费精力的小田会长,等他再记起胡子倩时,时间距离把那孩子收押已过去了一个礼拜。
  协会内负责审理胡子倩的那个新进成员看没有什么成果,在此期间也不敢给他汇报任何情况,平白耗费了这么长的时间,怪只能怪他们先前没有将事情协调好。
  “得了,我也不打搅你了,你赶紧想想待会怎么表达自己的诚意吧。”
  将轮椅朝后划去一段距离,廖宗元抿着嘴道:“给你留有足够的空间,免得待会你家苏酥发起火来殃及我这个池鱼。”
  周从军吹胡子瞪眼,“你这损色儿!”
  *
  苏酥远没有他们议论得那么生气。
  她和白云菲并非一起出发,只是在家中敷面膜被白云菲的电话惊扰,才从其口中得知了这件事的始末,虽恼怒丈夫无辜将人家闺女带走一星期做得过分,可一想到胡子倩所犯下的事,便觉得该让她吃些苦头。
  只是可怜了白云菲,平白为女儿担心那么长时间。
  挂掉白云菲电话后,她在心中演习了好半响,收拾好自己并将车开到半途,才挂上蓝牙耳机拨通了丈夫的电话。
  一哭二闹三要跑。
  将自己的绝招出尽并得到了丈夫一定会道歉的保证,苏酥终于安下了心。
  她的丈夫一切都好,只是随着身处高位久了,逐渐开始不考虑旁人的感受,这种性子面对不如他的人还好,可万一遇到了硬茬,指不定会得到难以想象的后果。
  今天的事正巧给他上那么一课。
  车辆行到春熙路段,她再一次接到了白云菲的来电,听对方已到达目的地,她忙回应道:“我还有十分钟左右,你先进去吧,我已经给老周打过电话了。”
  “好。”
  电话按断,白云菲看向面前站着的这个小姑娘,“刚刚给我打电话的就是你吧?”
  易夏点了点头。
  白云菲深吸口气,“我女儿现在情况还好吗?”
  回想起刚刚胡子倩跟自己针锋相对时的模样,易夏再次点头,“除了情绪不太对外,她的身体状况应该是无虞的。”
  白云菲虽没有因这句话大为安心,可自到达这个地点后就抖动不停的手,终于在此得以停歇。
  将担忧的神色收起,她面容冷静道:“谢谢你,请把我带到周会长所在的地方。”
  *
  “哐哐哐。”
  听到房门被敲响的声音,静坐于轮椅上的周从军平白吞下一口唾沫。
  “我能进来吗?老周?”
  冷静的声音传入耳畔,周从军朝后望了一眼,见廖宗元那老家伙看都不看他,他凛凛神,双手握紧在一起道:“请进。”
  话音落,一道靓丽的倩影跨入到室内,朝她身后望了一眼,见没有苏酥的影子,周从军稍安下了半颗心,可当瞥见对面之人面容上的冷凝时,这安下的心便又再次提了起来。
  只让他出乎所料的是,两人面对面静坐在一起,白云菲的第一句话并没有声嘶力竭,而是极为冷静的问道:“子倩做错什么事了?”
  和苏酥相交许久,她对道教协会也多了一知半解,明白他们是为国家服务,里面全是华夏首屈一指的玄学大师。
  这样的大师抓女儿能做什么呢?一定是她做错了什么事罢。
  “她……”周从军深深的叹了口气,“子枫前一阵住院的事你应该也是知道的,那孩子并非是为身体原因而住院,而是在看中医时,体内封印的蛊虫被那医师不小心激出,差点命悬一线,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白云菲明白了过来,“可以确定是子倩下的蛊吗?”
  被这么冷静的对待,周从军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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