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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成悦[封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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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到小鱼难道是在好奇,这孩子是怎么来的吗?不怪她妈眼神这么奇怪,她自己都奇怪,无缘无故的多了一个这么大的儿子,还长的这么的可爱。要是她也不相信的。
“没什么,那孩子叫什么名字啊?你孩子吧。”田妈妈接过轮椅,就在后面开始推着车子,而辜怀芮跟在后面和田悦的爸爸还有弟弟在聊天。
“妈,你怎么知道那孩子是我孩子?”田悦突然把轮椅刹住了,田悦那么精明的人,本来她也是很奇怪,为什么她妈的眼神看着也不是惊讶,只是觉得伤感,还有犹豫,而这田妈妈话里的漏洞就被田悦逮住了。而跟着后面的辜怀芮也停住了,而田悦的弟弟却走着走着差点就撞到田悦身上了,幸亏被田妈妈拉住了。
“田悦,你这突然一刹车,后面的人如果没看到,你是不是就等着摔倒在马路上。”这辜怀芮明明想说的是担心的话,可是话出来,却是那么伤人的话,这田悦心里听着就恼火,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为什么老是夹枪夹棒的,她又没得罪他。
“你管我。”田悦也反唇道。
“谁愿意管你,爱摔不摔,疼的也不是我。”辜怀芮这小孩子脾气又犯了,旁边的几个人看着他们夫妻这样都捂着嘴笑。
而梁无德赶紧出来打圆场,“没事,没事,大家继续走,他们夫妻是这样的,吵吵更健康,是不是,哈哈,走吧,走吧,让他们两个人在后面走。”田妈妈本来等着田悦质问她的,也打算把实情说了,被田悦和辜怀芮这么一闹,就没说了,就跟着梁无德在前面走了,留着田悦和辜怀芮在后面慢吞吞的走着。
等大家都到了时候,梁无德又回去把车子开到了田悦家门口停着,一停就把田悦家的大门都堵住了,可是没办法啊,也不能把这么车子老停在别人的门口吧,最后田爸爸还是什么也没说,让他们停了,可是事后,就把田悦说了一顿,说这孩子做事没谱,来了乡下,还摆这么大的阵仗,以为自己多有钱啊,还这么炫,有钱也不能这么使啊,你得低调,这田悦听了之后心里也恼火的很,晚上的时候就把辜怀芮说了一顿,最后搞得辜怀芮回家之后就把那辆骚包的车子卖了,还卖了大价钱,卖给了他一个影迷。
第一百零二章 归宁
“辜怀芮,今天是初几?”田悦觉得自己再和辜怀芮吵下去,实在掉面子,何况今天是什么日子,初一啊,她今天是回家拜年的,两个人就在路上这样吵来吵去,也不嫌丑,这隔壁四邻可都看着呢,她都已经有六年没回家了,这一回家就吵,还不如别人看笑话吗?
“初一。”辜怀芮随口就说道,“初一,你还和吵啊,咱们别吵了,我大人有大量,就饶恕你刚刚小孩子的话,乖啊,别吵。”田悦像哄小孩的说着,这辜怀芮看着田悦都已经服软了,他也得顺着杆往下爬吧,虽然说这田悦说的话还是让他听着怎么怎么的都不舒服,可是有啥办法,田悦认输的机会那是根本就没有,既然人家都低头了,他也不能作吧,等会再弄崩了,这年还真的不用过下去了。
“亲我下呗。”辜怀芮把头低下来,摇了摇他毛绒绒的头,低低的笑着。
“要死啊,拿开。”田悦一手拍到了辜怀芮的头上,那个响啊。
辜怀芮头一麻,然后听到了田悦的话,把头抬起来,然后快速的在天悦的嘴上亲了下,做完了之后,就旁若无人在哪里傻笑。
“谢谢老婆的疼爱啊。”辜怀芮完全曲解了田悦的动作,他觉得打是疼,骂是爱,好吧,刚说完,田悦脸就纠结了。她真的不是那个意思,这孩子怎么有点傻啊。
“别傻了,赶紧回家吧。”田悦拍了下辜怀芮的手臂,让他赶紧跟上。
到了家门口,田悦和辜怀芮两个人都在门口一步的距离,田悦就站在门口,看着家里熟悉的一切,还和自己五年前走的时候摆的家具是一模一样,熟悉的神柜,眉眼慈善的观音,这个观音还是她妈傻不拉几的从外面捡回来的。还被田妈妈说了一顿,可是捡了回来了,也不能随意扔了吧,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于是这么多年了,这个彩色的观音就留在了田家了,上面那副绿色的山水画,还闪着灯光,一闪一闪的。
读书的时候自己最喜欢的就是过年。有新衣服穿。还有好吃的东西。那个时候真的很怀念。
辜怀芮把田悦的拐杖递给她。然后自己就把轮椅折叠了,两个人同时站在外面。
田妈妈想伸手拉田悦进来,被田爸爸制止了。
田斌把两个蒲团放到田悦和辜怀芮的前面,就退到了后面。什么话也没说。
田悦也是奇怪,她对那些什么习俗也不懂,她这样应该算归宁吧,可是归宁的还要跪吗?这又是在拜谁啊?
“爸,我们这是干什么?”田悦看着田爸爸,一脸的奇怪。
“拜拜吧,你这么多年没回家免得冲撞了家里的神灵,对你不好。”田爸爸摸了摸田悦的头,眼里溢满了慈爱和心酸。自己女儿都已经有六年没回家了,而这一切的错误,都是他们太狠心,孩子在外面那个多年,那该吃了多少苦啊。幸好,现在都好了,都好了。
“拜吧,拜吧。”田悦把辜怀芮一按,让他跪了,这辜怀芮还真的有些不情愿,如果不是田悦,他今天是决计跪不下去的,他从来不跪天也不跪地,唯一跪过的就是上次敬茶的时候,那是跪的父母,没什么,渴死男儿膝下有黄金,他的膝下不仅仅有黄金,那可是钻石和翡翠,价值连城,他那无价的膝盖怎么能跪呢,可是今天他破例了,为了田悦破了。
哎,跪吧,跪吧,在田悦的面前,他还有什么面子,都连下限都没有了,还要那面子干嘛啊。
田悦也随之跪了下来,拜完了之后,两个人就相扶着站了起来。
田悦看着自己的父亲,眼泪也往下掉。
“爸,我回来了……”田悦往田爸爸怀里一扑,然后开始嚎啕大哭,哭的那叫辜怀芮目瞪口呆,这田悦这样子,他可是第一次见啊,这么没形象的哭法,还可以看到。
“傻孩子,哭什么啊,回来就好,来,来 都进来。”田爸爸赶紧招呼他们俩进来了,而田斌就在后面清理后面的事。
田悦随着田妈妈进来了之后,随即就把田妈妈抱住了,“妈,过年好。”田妈妈反过来也抱着田悦,他们是农村人从来就没有那么多表达感情的方法,可是看着田悦抱了过来,随即也抱着了,这孩子这么多年苦了她。
“爸,妈,过年好。”辜怀芮把站在旁边梁无德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递给了田爸爸,然后说了些吉利话,脸上满堆着笑容,看着田爸爸心里也觉得这女婿真不错,一点都没有有钱人的架子,哎,这田爸爸还真心看错了,这辜怀芮的脾气在他们圈里是除了名的坏,可是今天为什么没闹啊,还不是为了田悦,他得给田悦尊重啊,就更得给田悦父母尊重。
说完了话,田爸爸就招呼辜怀芮上楼打牌,这辜怀芮看了看田悦,田悦赶紧拉着她爸,那叫一个迅速,这辜怀芮打牌打的大,这村子里都没人可以打的了,她爸这安排实在不适合。
“爸,你就别忙和了,我们吃点饭,然后我们就休息休息,坐了一早上的车子,大家都累了,晚上再说吧。”田悦赶紧说道,说完,辜怀芮就走了过来,靠着田悦,拉着她的小手说道:“老婆,我想看看你的房间。”这话刚好被田妈妈听到了,就赶紧示意着田悦带着辜怀芮上去看看,等会几个人再吃饭。
“看什么,没什么好看的。”田悦敲了辜怀芮一下,还是把他带着上楼了,“抱我啊,我怎么上去啊,在三楼。”田悦笑着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力气抱我上去。”辜怀芮捏了捏田悦的鼻子,“瞧不起你老公的力气啊。”“不知道呗,谁知道你细胳膊细腿的,有多少力气啊。”田悦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把辜怀芮打了下,“鼻子都被弄塌了,你赔啊。”
“我赔,我赔。”辜怀芮把田悦抱了起来,也是累了,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铁人也应该累了。
“小鱼累不累啊,妈妈和爸爸上去睡觉,你睡不睡啊?”田悦拉着小鱼的手,也想这孩子上去睡觉,可是小鱼摇了摇头,“我不睡,我要出去玩。”指了指外面那个躬着身子往里面瞧的小女孩,“我要和她一起出去玩”
田妈妈赶紧解释道:“隔壁家的小姑娘,也是五岁,老喜欢来这里玩,就让孩子过去玩吧,没事的。”
“那好,不要上马路啊,不要打架,要保护小妹妹,因为你是男孩子。”田悦摸了摸小孩子的手,然后从辜怀芮手里接过手套,帮小鱼戴着,然后还帮他戴了猫咪耳罩,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小猫猫一样,可爱死了。
“谢谢妈妈。”小鱼吻了下田悦的脸,然后就跑了出去。
辜怀芮就和田悦两个人就上楼了,而梁无德也去了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田悦,这都是你得的奖啊?”辜怀芮一溜的看了过去,田悦的房间里有很多书柜,靠墙的有两排,放的大多是一些书籍,其中还看到了一些外文书籍,中间还有一排,全部放的都是各种奖杯和证书,放的很整齐,没有落灰,看得出来这个地方一直都在打扫。
“是啊,可是都过了很多年了,没想到了我妈还照顾的这么好,这床,这椅子,这书,一点变化都没有。”田悦顺着床和桌子摸了过去,这都是自己当年的荣誉,然而时过境迁,所有的一切都变化了。
“你小时候还是很聪明的啊,这么多奖,有些我都没得过呢,全世界初高中数学竞赛,你奖可是很难得的啊,当年我也只是得了那一届的银奖,你还居然得了金奖。”辜怀芮继续翻看着田悦的一些东西,从这些多年前的东西里面,他看到一个不一样的田悦,笑容是那么明媚,还有开朗,灿烂。
“我小时候很笨的,别人都觉得我是傻子。”田悦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然后开始脱身上的羽绒服,困死了,她真的想睡觉。
辜怀芮从桌子上拿起空调的遥控板,打开了,然后把温度调到了27度。
“你如果傻,那天下还真的没人聪明了。”辜怀芮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摸了摸田悦额头,“感觉身体怎么样,真的那么累啊?”
“恩,有点,我睡了,看着点小鱼,这里到处都是车子的,别让他往马路上跑。”田悦脱了身上的长裙子,然后从行李箱里把睡衣拿了出来,穿上了,钻进了被子,就开始睡觉。
“好,等会叫你吃饭吗?”辜怀芮趴在田悦的身上,在她的耳边说道。“不用了,晚上再吃吧,身上疼,让我睡睡。”田悦说的有气无力的,然后没一会辜怀芮就听到了田悦绵长的呼吸声。
“真的累了。”辜怀芮把温度调低了点,免得等会热了,她又得踢被子了,自己也脱掉了衣服,睡到了床上的另一边,也正好,床上刚好有两床被子,他就拿了一本书,坐到了另一边看着。
第一百零三章 恨的咬牙切齿的五婶
等辜怀芮吃了饭,然后也没有叫田悦,让她睡了,而小鱼在外面玩了一会也进来了,一起就吃了东西,然后辜怀芮就把小鱼抱了上来,帮他脱了衣服,三个人就一起在床上睡着了。
到了下午五点左右的时候,田悦就被吵闹的声音弄醒了,好像是有人在外面敲门,田悦推了推旁边的辜怀芮。
“醒了吧,去开门,有人在敲门。”而辜怀芮还没穿衣服,这小鱼就自己从被子里钻出来,下了床,把门开了。
这孩子,田悦想说点什么, 可是觉得孩子还小,性格活泼点好,就也没说什么,可是看看他们两个都还穿着睡衣呢,这以后还是得教教孩子。
门一开,一个穿着裙子的女人就冲了进来,对着田悦就喊。
“姐,你回来了啊,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啊。”然后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是在睡觉,这辜怀芮也没打算起来了,本来已经坐起来了,等小鱼一开门,他就又把被子盖过了头,睡了下俩,而他的手却穿了重重的被子,伸到了田悦的被子里面了,握着她的小手,左捏一下,右捏一下,然后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就摸啊,摸的。这田悦也没咋听田心怡在说什么,她披着衣服,做起来,而手也在下面忙着躲辜怀芮的手。
“田心怡,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很没礼貌吗?”田悦冷冷的说道,眼睛却没有看她,而小鱼却笑眯眯的看着田心怡,然后脱了脱鞋,继续躺在床上了,然后钻进了爸爸的被窝里了。
“姐,我只是想见你。”田心怡弱弱的说道。
“想见我,难道我不下去的吗?非要这样闯进来。你这样闯进卧室,不觉得很失礼啊?谁教的你啊,明知道我们在睡觉。还敲门,就更不礼貌。我就不信,我爸就没劝过你,出去,关上门。”田悦严词犀利的说道,听到田心怡的心里一顿的难受,她也只是想见堂姐嘛,难道还有错。只是闯了卧室,也没什么大不了,再说,她也没看到什么啊。
田心怡带着对田悦的不满。关上了门出去了。
而刚好,田心怡的母亲,田悦的五婶上来了,一巴掌就打到田心怡的背上,然后很大声音的说。分明是为了让田悦听见的。
“听见没,以后不要去人家卧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没教好,你也是的,非要去干嘛。你是好心,别人当坏意,你是傻,还是怎么的,我居然生了你这个笨蛋。”田五婶一上来就听到田悦赶田心怡的话,她就没进去了,站在外面继续听着,本来她是想上来看看姑爷的,可是居然听到骂她女儿的话,她怎么听着怎么的不舒服,心里也一团火烧着,差点冲动就进来打了田悦,还居然说她女儿没家教,你有家教也不会未婚生子,这里谁不知道啊,这么大的孩子,不是未婚是怎么来的啊,你今年才结婚,谁没家教啊,二哥别说三哥,呸,什么女人啊,有点钱就以为自己是什么啊,想着想着就把田心怡往楼下扯。
这田悦一听到她五婶的话,就披了一件衣服就坐着轮椅出来了。
“五婶,我尊你一声叫五婶,你如果想说什么就当我面说,也别背对着我说,我这人直,听不得那些背后的话,你也知道的,所以别给我在我的背后玩那些不入流的事,还有,我家不欢迎你,有多远滚多远,滚。”田悦怒了,田悦这一辈子最恨的亲戚是谁,就是她五婶了,当年她父亲得病了,家里的顶梁柱瞬间倒了了,她妈忙着照顾她爸,医药费就都给了她五叔帮忙交的,可是后来居然发生那样的事,她自己也在外地,什么事也做不了说要赶着做手术,要钱,田悦没犹豫的把自己账户里的十万转给了她父亲,结果怎么样,他五叔和五婶拿着她爸的救命钱,到处请医院的人喝酒,最后拿过来的钱只剩下了七万,还有那三万去哪了,过了几天,五婶家还添了一台液晶电视机,这搞笑不搞笑。
“呸,你以为我们愿意来,你爸求的,说你归宁,做亲戚的要来一趟,我是看着你爸的面子上来的,未婚生子,做了那么脏的事,还敢回来,要是我早就找一个山洞躲着远远的了,臭婊子,骚货,也不知道在外面干了什么回来。”这田悦五婶越说越难听了,她农村人,什么也不懂,只是自己口头上舒服,拿着自己平时和别人吵架的劲和田悦吵了,所以就什么话都出来了。
辜怀芮一听到田悦怒了,就赶紧起来了,穿着有猫咪图像的睡衣就出来了,头发还是乱蓬蓬的,盖着他的眼睛,他撑在墙上,站在田悦的身边,看着越是嫩,越是小,好像就是一个高中生一样,除了身高。
“啧啧,原来这就是你老公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啊,这从哪拐的未成年啊,我说呢,也不知道在外面做了什么脏事,养的小白脸吧。”好吧,这五婶越说越离谱了。
这辜怀芮站在旁边,一听到那前面的话,脸就黑了,他把自己的手握了握,把头发拉了来,一拳就打到了田悦五婶的脸上。
五婶被那一拳打蒙了,打完了一拳,辜怀芮继续补了一拳,田悦也没说什么,让他打,这女人就该打。
然后五婶没站稳,倒在了地板上,这辜怀芮走上前,踹了几脚,最后一脚把那女人居然就顺着楼梯滚下去了,他也就没继续打了。他知道自己的脚劲,这女人现在不残,也废了,起码要休息一年半年的样子,才能恢复过来,估计是断了两根肋骨。
田心怡也愣了,这么快的时间,她还真的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她母亲被打了,然后等她醒了,辜怀芮也已经打完了。
田心怡看了看田悦,再看了看笑的一脸阴暗的辜怀芮,冲到自己母亲的身边,喊着:“妈,你怎么呢?妈,妈。”然后,没有任何声音,接着楼上的声音也让田爸爸和田妈妈上楼了。
“怎么呢?”田妈妈看了看田悦,再看了看辜怀芮。
“刚刚摔下楼梯了。”这田悦没说怎么摔的就说摔了。
“那赶紧送医院啊。”田爸爸赶紧招呼田妈妈把田五婶背了起来。
田心怡看着她母亲,然后跟着他们下楼了,她心里不甘,真的很不甘,当时真的很想说自己的母亲是被他打的,可是辜怀芮那吃人的眼神,她就退缩了,不敢说了。
这田悦居然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打,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说了一些上不了台面的话,就被辜怀芮打的那么的厉害,我妈是个农村人什么也不懂,你也不能和我妈计较吧,他们毕竟是老人,毕竟自己的妈还是她的五婶啊,从外面到里面,不管怎么样你们也不能打她啊。
“怎么样,老婆,气消了吧。”辜怀芮把田悦抱了起来,摸了摸田悦的脸,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发,“明天我们回家吧。”
“恩。”田悦本来想回家呆几天的心情完全被破坏了,如果是那女人醒了,也不知道要怎么编排他们了,免得又惹麻烦,还是回去吧,不见就可以不烦了,打也打了,他们能怎么样,她也爽了,以后想见她妈,就把他们接过来,那不更好。
这里的人,田悦真的不想看到一眼,她未婚生子,又怎么呢?就值得他们在后面嚼舌根,一群妇女,闲的没事做,老是编排别人家里的事,碍着她们什么事啊。
“恩,我让梁无德去安排了。”辜怀芮心里觉得有心难受,明明想让田悦开心了,今天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这闹的是那样啊。
田悦勉强的笑了笑,伸手把辜怀芮的手握住,这可是田悦第一次主动握他的手,他也把自己的手回握着她,两个人就相互的看着,田悦觉得有些傻,看着辜怀芮完美的下颌,一种无言的暧昧在两个人之间旋转着。
*
辜艾非觉得她在呆这个房子里面她就会崩溃的,把琴盒收拾了,然后把琴背上身,拿起了车钥匙出去了。
她觉得家里安静极了,隔壁辜艾畅唱歌的声音听到她的心里,她都觉得难受,觉得这声音听着听着怎么那么的悲伤,明明是一首甜蜜的恋爱之歌,可是她却听出了绝望的情绪,她不能再呆在这里,如果再呆下去,她回疯的。
她得去那个地方,那个只属于她和他的地方,两个人乐园,两个人的天地。
她永远不会忘了自己,那天,偷偷的瞒着自己的母亲从法国回来,偷偷的躲在那个酒店的柱子后面,看着白尘哥和那个女人举行了婚礼。
那种感觉她不知道是什么,可是看着看着就眼泪流了出来。她拿出手机拨了白尘的电话,可是如她料想的一样,电话没人接,其实她就是想听听白尘哥的声音,仅此而已。
等她在去机场的路上的时候,她接受到了白尘的电话,还像记忆中的那样低沉的声音。
第一百零四章 可怜的人
“艾菲?”白尘和王玉芝行了礼之后,接过了伴郎手里的手机,就看到了几个未接来电,然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号码,猜着就是辜艾非,可是现在她不是在法国吗?
“白尘哥,恭喜你。”辜艾非看着车窗外的流逝的车辆,还有无数晃过的树木,觉得人生就像这些你怎么也抓不住的流光一样,认你怎么想挽留,可是飞逝的太快,你唯一叹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呢?就是想回来看看,仅此而已,可是又觉得可笑,是的可笑。
辜艾非挂了电话,望着窗外,然后想着那些过去的故事。
出租车司机看到这个上车的女孩,脸上已经流满满了泪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他自己的女儿也这么大,看着这个女孩,就好像自己的孩子在哭一样,就出声安慰道。
“傻孩子,你年纪小,爱情这东西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来了,看开点。”
白尘站在走廊上面,摸着自己的嘴唇,眼里深沉如墨一般,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是的,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小孩子,自然知道辜艾非那电话代表着什么含义,可是今天是他结婚,这电话打来,瞬间把他的心都弄乱了。
“白尘啊,真是苦了你了,本来你的婚姻也不必如此,如果不是你父亲想再往上走一步,也何必浪费了你婚姻呢。”白母拉着白尘的手,觉得这孩子从小她看着长大,有什么心事也不说,长到二十五岁,也没说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女孩子,现在又让他娶了玉芝,也不知道会不会耽误他,可是也没办法。现在到了他们家族最关键的时刻,为了那一票,他们也只能这样了。谁叫人家玉芝喜欢白尘呢,他父亲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可以做你的医生,可以不走家族安排的路,可是你必须娶了玉芝。
白尘摸着自己母亲的手,牵着她进了场:“妈,没事,玉芝人也很好,她会是个好妻子。好母亲的,我是自愿的。”
白母脸色悲泣:“你不怨你父亲吧?”
白尘笑道:“妈,你这说的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怨他呢?毕竟他生了我。他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的。”可是这话怎么说的那么的言不由衷,笑容也让白母看的胆颤心惊的,那个眼神,连她看了也觉得有一束剑芒射到她的胸口。
“孩子啊。哎。”这白尘和他父亲感情一直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这孩子虽然什么都听老爷子的,可是那心里也不知道怨了多少。恨了多少,当年他的亲生母亲死的不明不白,连她看了也觉得这孩子过的太苦了,可是她能怎么做,任他怎么疼爱这个孩子,可一直她都觉得两个人之间都有一条深深的沟壑,怎么也不可能走进彼此的心里去了。
白尘整理衣服,再次走进会场去,这婚姻是他自己选择的,就这样吧,总是得结婚,那就选一个自己看的顺眼的吧。
辜艾非连衣服都没换,上身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的做旧复古衬衫,然后外面套了一件海马的白色针织衫,下身一条黑色的荷叶边长裙,脚上一双白色的露背的白色高跟鞋,可是这是在室内啊,不冷,可是她这样出来,还不得冻坏了,可是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背着琴盒就出去了,上了车,一踩油门就冲了出去。
车子的窗子都打开这着,呼呼的冷风直灌进来,把辜艾非的长发也吹了起来。
她和白尘的爱情就像枯萎的梧桐树叶,到了冬天就得扑扑的大片的往下掉,那么的心酸,那么的凄惨,任她拼命的挽留,可是也逃不了。
空荡荡的街道,一个人都没有,辜艾非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琴室这个琴室在郊外,是的,四周空荡荡,连一点人烟都没有,没进去的人永远不知道在这样一个黑乎乎的工厂里面居然会是一个琴室,这里是辜艾非回国之后,没有地方练琴,就被白尘买了下来装修成了琴室,然后送给她的,是的,这里是他们订情的地方,在这个地方,他们无数次做了哪些不容于道德的事,他们背叛了彼此的道德和信仰。
如果有一天,他们的事被曝光了,那么她以后又该如何自处,即使她的初衷是为了追求爱情,可是这样的爱情却是在伤害别人的前提下,如果真的有一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他们的事,以后她的日子,她到底该怎么过下去。
即使她为了爱情百般求全委屈伤害自己,那也是自己咎由自取,万分怨不得别人,因为她放弃了自尊自爱得到的爱情,在世人的眼里是那么的廉价,最后,如果如果受伤了,那也是自己选择的。
看着一路的阳光射入这个空旷的地方,,虽然是初生的太阳,可是照射在辜艾非的身上,怎么的那么的凄凉。
虽然很空旷,可是附近就是一个警察局,所以白尘也不担心辜艾非的安全。
辜艾非一进琴室,就把室内的所有灯光全部打开,瞬间有些黑暗的琴室变得很亮堂,一眼望去,就可以看到中间那圆圆的红色舞台,上面吊着一个黑大的白色水晶灯,一直从屋顶吊到中间,旁边整齐的摆放着一些乐器,还有一些凳子和一些支架,这里应该算是一个教学的地方,自从辜艾非回国之后,她也不想自己这么闲着,把这里装修以后,就把这办成了私人的高端琴室,专门为那些世家名媛的孩子教授音乐。
辜艾非把身上的琴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打开琴盒,从里面拿出那把带着原木色的古朴的大提琴,开始向舞台中央走去。
她拿着琴弦,先调制了下,感觉音还行,就坐到最中间的椅子上面,然后把自己前面的那白色的乐谱打开,看了一眼,然后就没看了,低下头,开始拉着。
很快室内就回响起那大提琴凄厉的声音,很难听,可是辜艾非听不到,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拉什么,只是拼命的拉着,一直拉着。
也不知道拉了多长时间,直到辜艾非感觉自己的手已经拉不动的时候,发现自己满身都已经染上了鲜血。
这是她多么宝贵的双手啊,从学琴开始,她就舍不得让它受伤半分,可是今天的她是怎么呢?慢慢的打开双手,条条血痕在手上出现,还有的还冒着鲜血,可是她却感觉不到半分疼痛,因为她的心比这手更疼。
当年她遇到白尘的时候只有十岁,可是那个时候的白尘已经有二十岁了,在她最美的年华里,他们相遇了,并且那个时候她就像一个害羞的小女孩一样,偷偷的跟在白尘的后面,她觉得白尘哥满足了她对白马王子所有的幻想,高大帅气,还有温柔,他的声音永远的那么的低沉和轻柔,如同吹过你心上的白色莲花,瞬间觉得那就是梦中的味道。
白尘遇到辜艾非的时候,正是人生最自由的时刻,他没有任何的家庭压力,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学着自己最爱的专业,那个时候的他,应该是他这辈子最风华绝代的时候,可是现在,他什么东西也不能随着自己的选择来做了。
可是很快,一切都让他来不及反应,他的母亲居然出了车祸,然后他失去了他最辈子最爱的人。
而那个女人开始走入了他的家庭。
他不恨她,真的,毕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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