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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嫂守则-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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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春兰笑着说道:“没有鸡汤粥,拿把鸡毛回来做毽子也好啊!”
  大家伙就都笑了。
  乔小贝捏了一下乔春兰,“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给我等着。”
  乔春兰倚着陈大奎,嘎嘎嘎的笑,她现在有护身符呢!至于生了孩子以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呗!
  说说笑笑的吃了午饭,乔小贝秀气的又打起了呵欠,乔仁重摇摇头,带着乔小贝回去午休了。
  王惠帮着马金凤收拾残局,两人互相说着宽慰对方的话,这个午后渐渐变得宁静,只有几只夏蝉,不懂事的低鸣!
  陈大奎带着从来不午睡的小三、小五和天赐一起去山上找野鸡,或者说是野鸡毛去了。
  才到盘龙山的山脚,就听到乔礼堂家里闹翻了天。
  乔礼堂、杨再贵和乔冬梅的声音此起彼伏。
  小三一听就知道不好了,拉着陈大奎去了自己家,让陈大奎带着小五和天赐在自己家玩儿,自己则跑去老院子找乔仁重了。
  除了乔春兰,乔义文不喜欢乔礼堂一家子的任何一个人。
  乔礼堂的万事不理,杨再贵的斤斤计较,乔冬梅的阴谋诡计,乔义武的蛮横无理,都让乔义文厌恶不已。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乔义文开始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后,也没有办法对乔礼堂家置之不理。
  那是他爹的亲哥哥,他爷爷的亲儿子他的亲大伯,厌烦又能怎样?
  乔义文一路小跑的去了乔仁重家,轻手轻脚的推开乔仁重家的门,乔仁重看着去而复返的乔义文皱了皱眉,拉着乔义文出了门。
  听了乔义文对于乔礼堂家的描述,乔仁重叹了一口气,揉了揉乔义文的脑袋,“你去把你奶奶叫回来,咱们一起去看吧!”
  乔义文一路小跑的去了乔仁寿家,乔仁重看了看还在熟睡的乔小贝,默默的关好门窗出了门。
  一转头,王惠已经一脸怒气的站在上下天井的过道处,杀气腾腾。
  许久没有看到王惠这样子了,乔仁重突然觉得有些怀念。
  “媳妇准备好了没?”
  王惠勾了勾嘴角,“还要准备?”
  乔仁重点点头,老俩口稳步走在田埂上,说不出的沉稳大气。
  乔义文看着两人的背影,觉得今天的爷爷奶奶似乎有些不同,却不知道那里不同!
  站在乔礼堂家的院子外面,乔仁重低喝一声,“乔礼堂,你在干嘛呢!”
  声音却并没有因为乔仁重的怒吼而终止,乔礼堂、杨再贵和乔冬梅的声音甚至盖过了乔仁重的声音。
  王惠冷冷一笑,一脚踹在乔礼堂家的大门门板上,门板抖了抖,门栓应声而断。
  王惠再是一脚,门洞大开,老俩口慢悠悠的走进院子。
  王惠对着乔礼堂家的大门又是一脚,屋里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屋子人呆呆的看着还没有收回脚的王惠,目瞪口呆。
  乔仁重找了张椅子坐下,慢悠悠的开口道:“你们家屋顶都要掀翻了,吵啥呢?先前葡萄架倒了,这一次呢?猫抓了?”
  乔礼堂看着自家亲爹,泪流满面,“爹,那是我亲闺女啊!为了一个售货员的位置,居然要把自己的终身大事拿来做交易。我乔礼堂再怎么没有能耐,还能亏了她?”
  乔仁重叹了一口气,“乔礼堂你半辈子没有管过乔冬梅,现在歪脖树已经歪了,你觉得还能掰正吗?只怕乔冬梅心里,我们都不算她的家人吧!你这当爹的欠她,我这当爷爷的欠她,全世界都欠她呢?现在她有能耐凭自己,为啥还要受我们的鸟气。”
  乔冬梅一听这话,咯咯的笑出声来,“我总觉得这个家里面没有人懂我,原来不是啊!不愧是大家交口称赞的乔狐狸,还真是说到我心坎上去了。一路走到现在,爷爷奶奶的是乔小贝的,我们家的是乔义武的。乔春兰是个傻的,脏活累活都捞过去干了,差的没人要的才归她。我可不是,多说几句好话,多想几个点子,该是我的,还是我的。你们前半辈子啥都不给,那一样不是我自己争取的。现在假惺惺的说什么不会亏了我,谁信呢!”
  乔礼堂用力的握住自己的手,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你就是这么想我,这么想你爷爷的?”
  乔冬梅呲了一声,“那你要我怎么想你?像乔春兰一样的,对你感恩戴德,予取予求?笑话!看在你生我养我的份上,逢年过节少不了你的,其他的,想都别想!”
  乔礼堂看着乔春兰,一口瘀血噗的一声吐了出来,染红了杨再贵的半只裤腿。
  杨再贵尖叫一声,顾不上刚才的争吵,扶住乔礼堂,“当家的,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乔冬梅愣愣的看着乔礼堂,不知如何是好!
  王惠一见不省事的母女俩,一跺脚,探出头去,对着隔壁喊道:“小三,快去叫你二叔公,你大伯吐血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病
  陈大奎拦住准备跑出去的乔义文,摇了摇头,“我脚程快,还是亲女婿,我去比你去合适!”
  乔义文看看不省事的小五和天赐,点点头。
  陈大奎立刻窜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拎着乔仁寿的医药箱,带着乔仁寿过来了。
  此刻,没有人顾得上那些是是非非,全都集中帮助乔礼堂去了。
  没有那些仪器,乔仁寿只能靠把脉。
  吐血在医学上应该包括呕血和咯血。就算乔仁寿医术精湛,没有仪器帮助,这病因也不好寻。
  把了一会儿脉,乔仁寿只能断定病在肺上,更具体的,还得去医院好好检查。
  一听乔仁寿这么说,一家人都有些黯然。
  乔礼堂捂住自己的肺部,苦涩的笑了笑。
  这些年一天到晚的喝酒,万事不理,再好的身板也要废了吧!
  乔春兰一手扶腰,一手扶着门框,喘着粗气看着乔仁寿,“二叔公,我爹咋了?”
  虽然大家都知道乔春兰和乔礼堂夫妇断绝了关系,可血缘关系不是说断就断,嘴上说得那么简单的。
  乔礼堂看着乔春兰这副模样露出一丝苦笑,“你怀着孩子呢!你二叔公说过,我这是肺上的毛病,早点家里去吧!过了病气就不好了。”
  乔仁寿点点头,对着乔春兰说道:“和大奎回家去吧!不排除肺结核等传染病的可能。”
  一听这话,乔冬梅捂住鼻子和嘴,后退了几步。
  杨再贵也是一愣,却没有放开扶着乔礼堂的手,只是对着乔冬梅喊道:“你赶紧收拾收拾,带小四去你外婆家去。”
  乔冬梅一听这话,转身就跑了。
  乔仁重和王惠看着眼前的情景,都有一种怒其不争之感。
  乔仁重对着杨再贵说道,“安排乔冬梅送小四回你娘家,还不如安排她去借板车,早点去医院,早治早好!”
  杨再贵一愣。
  乔礼堂嘴角露出一丝嘲讽,“我没事的,死不了!”
  王惠拍了一下乔礼堂,“还没有定论呢!你就跟我趴下了?”
  乔礼堂看着王惠,呢喃道:“娘!”
  那副样子,就像一个委屈而无助的孩子。
  王惠拍了拍乔礼堂的头,“好死不如赖活着,再说了,事情还没有个定论呢!去医院看看,剩下的事情,咱们就想办法!”
  乔春兰也点点头,“奶奶说的是,二妞和小四还小,家里还要你来撑着呢!”
  说完,乔春兰从怀里摸出十块钱,放到陈大奎手里,推了推陈大奎。
  乔仁寿叹了一口气,从陈大奎手里拿过钱,“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孩子,钱我替你爹拿着。我们几个老的和你娘一起去!你们给你二叔婆说一声,收拾收拾回家,洗个澡,换了衣服,衣服最好拿开水烫烫。”
  杨再贵看着自家的钱被乔仁寿拿走,居然第一次没有一跳三丈高,王惠叹了一口气,对杨再贵的意见少了不少。虽然这媳妇万般不是,可对乔礼堂和乔义武,那是真好!
  陈大奎看着眼前种种,嘴角勾起,拉了拉乔春兰,“我去借板车,你去二叔婆家带个信,顺便洗个澡,换身衣服。小姑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家里出这么大事儿,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你让二叔婆照看着小姑姑些。”
  乔春兰一听陈大奎的话,想想也是这个理,对着乔仁重和王惠点点头,就朝老院子走去。
  陈大奎看着乔春兰走远,扭身朝方家村走去。
  其他人他不熟,方明是他老班长,他们家几兄弟他都认识,方家有个破板车,他花点钱弄来,修补修补拉乔礼堂倒也使得。
  换个人家,今日迫于情面借了车,他日要是知道乔礼堂这病有传染性,日后少不得被戳脊梁骨。
  今天重病的是乔礼堂,他出力还出钱,要是杨再贵,陈大奎只会呵呵!
  方家老三在家,一听陈大奎要买自家破板车,也没有坐地起价,两块钱还包修补,弄好了教会陈大奎怎么使,这才接的钱。
  陈大奎很快就拉着板车回到盘龙山,王惠张罗着垫了稻草和棉絮,一个健步上前,把乔礼堂抱上板车。
  陈大奎送了两里地,这才掉头回去。
  乔仁重、乔仁寿、王惠和杨再贵四个人轮流把乔礼堂送去的镇医院。
  镇医院医疗设备虽然不齐全,该有的倒是也有,可医生的水平实在菜,好在乔仁寿一起来的,跟镇医院的院长也算熟识,亲自操刀,让王惠推着乔礼堂在镇医院基本上转了一圈,最后得出结论:乔礼堂是肺脓疡!
  一听这名字,杨再贵就晕菜了!
  乔仁重虽然不清楚这是什么病,但他和乔仁寿什么关系,直接抓住乔仁寿就吼道:“整什么医学术语,说听得懂的!”
  乔仁寿皱了皱眉头,组织了一下语言,“肺脓疡就是肺痈,也就是肺里有脓。看这检查结果,脓不少,而且已经吐血了,肯定得去省医院做手术。就算手术成功,这后半辈子也做好好养着。从今天起,烟酒先戒了,少发火动怒,配合治疗。我和你媳妇陪你,让半夏给你安排病房,介绍一个专家,你看怎么样?”
  杨再贵一听这话,搓了搓手,“二叔,我没有带钱!”
  王惠一听这话,怒了,“杨再贵,这个时候了,你还给我耍心眼子。没钱是吧!我回去就把你粮仓里面的粮食给买了,换了钱给你带去省城。”
  杨再贵苦着一张脸,哭道:“娘,我不是耍心眼子,而是出门太急,慌了神,把这事儿给忘了啊!”
  乔礼堂看着这一幕幕,想了想乔春兰的话,闭了闭眼,“娘,让她回去吧!你们也都回去,留二叔陪我就成!没有钱是一回事儿,就算有钱,没有介绍信,吃什么,住哪儿?明天让春兰她娘带起东西,咱们在上路,反正,也不会再坏了。”
  乔礼堂的话在情在理,王惠扭过头,再也不说一句话。
  乔仁重叹了一口气,“让你娘和你媳妇回去吧!今天晚上我陪你。他二叔也累了一天了,去大姐家歇一宿,明天还要拜托你!”
  乔仁寿摆摆手,“这有啥!不都是一家人!”
  ☆、第一百三十三章 钱的问题
  既然乔仁重安排好了,大家伙也没有固执己见,按照乔仁重的安排,各自去了。
  走出大楼,王惠顿了顿,对着杨再贵说道:“别忘了板车,那可是大奎舍了脸面借的,没得出完力还赔钱吧!”
  杨再贵只得回身去拉板车。
  乔仁寿看着王惠的样子,安慰道,“当年那么大的事儿,也没见你拿她怎么样。嫂子既然做不来恶人,何必装得凶神恶煞的样子?委屈自己不是?!”
  王惠满心苦涩,一张嘴也是苦涩的味道,心里满满的后悔之意,“我就后悔我太让着她了!要是我当初狠狠心,几个孩子和礼堂也能少受罪。看看春兰吃的苦,再看看礼堂受的罪,还有他们家那一位犯的事儿,我就想我当初怎么不把她收拾听话了!”
  乔仁寿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谁知道呢!嫂子,想想小贝,家去吧!”
  王惠苦笑道,“也只能这样了,你也早点休息,还有得你忙呢!”
  乔仁寿点点头,目送王惠走远,转头看了看杨再贵,“不是二叔说你,这一次你也太过了!”
  杨再贵泪流满面,“二叔,我是真的慌神,落下了,你们怎么就不信我呢?当家的出事,我比谁都着急……”
  乔仁寿摇摇头,“谁叫你平素做的事儿不靠谱呢!”
  杨再贵默不作声,拉着板车往回走。
  乔仁寿跑了几步,塞给杨再贵几个馒头,“路上吃吧!”
  杨再贵紧了紧手上的馒头,抬起脸问道:“二叔,我这些年一门心思为家里,为小四谋算,我那里错了?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对我?”
  眼看着杨再贵直到这个时候还不明白自己那里错了,乔仁寿也是醉了……
  “你什么都想要帮小四划拉,可小四有没有感动过?小四觉得这一切理所当然,可春兰和冬梅怎么想?你公公婆婆和礼堂怎么想?你说三个孩子的生日,你只记得小四的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春兰和冬梅感受?你说家里一切都是小四的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礼堂、春兰和冬梅的感受?现在,春兰是大学生了,可和你没什么关系!冬梅已经给自己谋算了,也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心里,你难受了?礼堂生病了,大家都不信你,你难受了?你讲点道理,将心比心吧!”
  杨再贵看着乔仁寿,一脸的不可置信,“她们,没有跟我说过啊!”
  乔仁寿嗤了一声,“跟你说了有用吗?你娘跟你说没说,说了多少次,有用吗?”
  杨再贵顿觉自己的腿软了,踉跄了一下,靠在板车上,一言不发。
  乔仁寿摇摇头,“你娘生了你们姐妹四个才有了杨老五,可也没有薄待你们姐妹四个啊!其他三个闺女也不像你这样啊!”
  杨再贵靠着板车呢喃道:“我错了?我错了!”
  乔仁寿看看杨再贵的样子,摇摇头,自顾自的走了。
  但愿,杨再贵能够自己想通。
  王惠没有板车的拖累,先一步回到家。
  乔小贝不在,家里空空荡荡的。王惠屋子里面转了一圈,就去了乔仁寿家。
  马金凤大老远的看见王惠,立刻迎了上来,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你家老大咋样了?”
  王惠摇摇头,一脸苦涩,“不大好!他二叔说什么肺,什么脓……”
  乔甘草推了推眼镜,接过话茬,“肺脓疡?”
  王惠点点头,“对!就是这病!他二叔说,得去大医院做手术,让我回来安排介绍信和费用。”
  乔甘草推了推眼镜,“去哪儿?半夏他们医院?先准备两百块吧!介绍信我去找队长。”
  乔甘草见过的介绍信多了海去了,说是找乔建要个介绍信,不过是写了介绍信找乔建盖个章而已。
  新上任的队长乔建是乔甘草的小学、初中同学,这事儿乔甘草去,不要太容易。
  乔建和乔甘草唏嘘了一番乔礼堂的遭遇,到底看在乔仁重和乔仁寿的面子上,没有提乔礼堂会计不在之类的话,只说乔礼堂不在的时候,乔礼正帮着管管,会计的事儿他可不懂。
  乔甘草闻弦歌而知雅意,想着反正乔礼正最近放假,平日里也不过陪刘英碧上工罢了,给他换个工作,给生病的乔礼堂代个班也不过分。而且,乔礼正和刘英碧都不是计较的人,乔甘草自作主张也不心虚。
  拿着介绍信,乔甘草推了推眼镜,去地里找到乔礼正,把事情给乔礼正说了一遍。
  乔礼正一听这话,赶紧的收拾利索,拍了拍身上的灰,“我去镇上走一趟,把我爹换回来吧!”
  乔甘草想了想,摇摇头,“升米恩,斗米仇。你把这事儿应下,就算帮忙了!”
  乔礼正想了想,笑了,“还是二哥看得透彻。”
  乔甘草拍了拍乔礼正,“家里几兄弟,老爷子最看好你呢!你可不要妄自菲薄。”
  乔礼正摇摇头,“我几斤几两重,我自己还不知道!别说比不上二哥,就连小贝都比不过,只占着人老实勤快罢了!”
  乔甘草拍了拍乔礼正的肩膀,“兄弟,要对自己要有信心!”
  乔礼正沉重的点点头。
  乔甘草推了推眼镜,走了。
  刘英碧看着乔甘草的背影,从地里走到田埂上,对着乔礼正笑道:“二哥找你有啥事?”
  乔礼正皱了皱眉头,“大哥病了,说是什么肺脓疡,要去省里做手术,队长让我代几天班,二哥替我答应了?”
  刘英碧皱了皱眉头,“肺脓疡,是个啥病啊!去省里,严重吧!老爷子的家底都掏出来了,咱们家能拿出多少来还老爷子?”
  在刘英碧哪儿,永远重点永远是重点,并不因为杨再贵那些酸话而对乔礼堂这个大哥不管不顾,一如既往的知书达礼。
  乔礼正嘴角勾起,拍了拍刘英碧的手,“二哥说了,两三百尽够了。春兰和小贝不会置之不理,该我们的,我会想办法的。”
  刘英碧嘟了嘟嘴,呢喃一句,“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
  乔礼正拍了拍刘英碧的脑袋,“胡说八道什么呢!不过是个病,扯到哪里去了,别人听到成什么样子!”
  刘英碧环顾四周,眼看着周围没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你说得也是。”
  ☆、第一百三十四章 苦瓜乃是利器
  两口子略说了几句,还是慢慢的去地里磨洋工去了。
  都是一个姓的人家,大家伙也不会因为乔礼正和刘英碧多说了几句而苛责。
  几天后,大家伙知道乔礼堂的病情和乔礼正代班的事情后,联系前后,大家就都懂了。
  更加没有人说什么了!
  下了工,乔礼正就找到了王惠,了解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听王惠一说完,乔礼正只能摇头苦笑。
  杨再贵这样的表现,乔礼堂的医疗费用,只怕麻烦。
  也不用王惠多说,当即塞了五十块给王惠,“娘,考上大学的时候,爹把家底都分给我我们仨。我最不争气,用了不少,就剩这么多,你先拿着。大哥的病是大事儿,大嫂给不给治都得治,不够我再去想办法。”
  乔礼正这话一出口,王惠也不知道这钱该不该收了。
  乔小贝从厨房走出来,笑着把钱塞回乔礼正怀里,“二哥说的什么话啊!我爹给了,你收了,就是你的。还有还回来的理儿?再说了,甘草二哥也说了,二三百尽够了。甘草二哥可做过没有把握的事儿,说过没有把握的话?我们家两个人吃供应粮,虽然我没有几个钱拿回来,我爹哪儿基本上都存着,一个月三十多,几个月也有百八十块,不至于没有钱借给大哥,被人看了笑话的。”
  乔礼正摇了摇头,“多少是我们两口子的心意,都说救急不救穷,大嫂只怕不好意思找我开口,还是放娘这儿保险!”
  乔小贝露齿一笑,“把钱放我娘这儿,不怕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不怕二嫂找你麻烦?”
  乔礼正拍了拍乔小贝的头,“娘是那样的人吗?你二嫂是那样的人吗?”
  乔小贝点点头,“成!就给你保管几天,要是大哥用不着,我就做主给小三和小五买肉吃。”
  王惠指着乔小贝笑道:“你这借花献佛用的,也是没有谁了!”
  乔小贝点点头,“拿着别人的钱穷大方,也是没有谁了!”
  王惠拍了拍乔小贝,“怎么说话的呢!那是穷大方吗?”
  乔小贝呵呵一笑,“娘,大哥做了那么多年会计,生个病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王惠叹了一口气,“春兰给了十块钱,你二叔拽在手里保管着,上镇医院就用的那个。你大嫂说她慌了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乔小贝哦了一声,然后笑道,“是真是假,明天一早不就知道了么?”
  乔礼正拍了拍乔小贝,“别胡说八道,你大嫂对你大哥和小四还是挺好的!”
  乔小贝笑了笑,“舍财免灾。但愿经过这件事儿,小四少了依仗,会懂事点儿。”
  乔礼正一听乔小贝只提乔义武,就知道乔小贝彻底的对乔冬梅死心了。
  乔礼正笑了笑,“冬梅小时候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乔小贝似笑非笑的看着乔礼正,乔礼正后面半句话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乔小贝见乔礼正不再提及乔冬梅,这才笑道:“二哥在我家吃饭吧!我家喝稀饭,吃苦瓜,去火又养生。”
  乔礼正干笑两声,“你二嫂还在等我呢!”
  说完,转身就跑。
  王惠看着乔礼正的背影摇摇头,“你这孩子,干嘛拿苦瓜吓你二哥?”
  乔小贝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说道:“二哥怕苦瓜吗?我怎么不知道!”
  王惠拍了拍乔小贝,压根不相信乔小贝的话,“小三和小五都怕,跟他爹一模一样,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乔小贝摇摇头,“苦瓜多好啊!清热解毒又去火,这个天遇上这种事情,不吃点苦瓜怎么成?吃苦当吃补啊!”
  王惠压根不想理乔小贝,端起饭碗,就着凉拌苦瓜和豆腐乳,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乔小贝也小口小口的吃着,半天才开口,“娘!等爹回来了,捉两只野鸡给大哥吧!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王惠摇摇头,“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可能说不管就不管呢!”
  乔小贝翻了个白眼,“人说,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大哥大嫂这样养孩子,这样养身子,后面的事儿多着呢!你操心得完吗?”
  王惠瞪了乔小贝一眼,“你这身子骨也没省事啊!手心手背都是肉,个个都是来讨债的。”
  乔小贝默默的放下已经一干二净的碗,不说话了。
  王惠看了看乔小贝的碗,皱了皱眉头,“就吃这么点?还说你大哥那样养身子不合适,你看看你自己,把自己当猫儿一样的养,一顿一小碗,我操心得完吗?”
  乔小贝欲哭无泪,这是引火烧身了吗?
  “娘,吃太撑,也会得病的!”
  乔小贝的话还没有落地,就有人在外面笑着说道:“小贝又不肯吃饭了?”
  王惠看着乔小贝,暧昧的笑了笑,乔小贝的脸就红了。
  推开门,外面站着的,不是王国栋又是谁!
  乔小贝小声说道:“你怎么来了?”
  奇怪的是揉了揉乔小贝的脑袋,笑道:“来办正事儿,顺便来看看你啊!”
  瞧这话说得,多没有水平,怎么也该是:来看看你,顺便办点事儿啊!
  这主次,差评!
  乔小贝翻了个白眼,让王国栋进了门。
  王国栋一看到王惠,立刻把一大把整理得整整齐齐的零钞塞到王惠手里,“我的三姑,可算见到你了,这一辈子没有拿过这么多钱,我一路上都心惊胆战的,就怕掉了没办法跟你和大奎交代。”
  王惠看着那一叠钱,皱了皱眉,“这是干啥!”
  王惠还没回过神,乔小贝却是懂了,她可不信王国栋的鬼话呢!
  不耐烦继续看她娘被糊弄,乔小贝转身去了厨房,给王国栋倒了一杯水。
  “说说吧!春兰和大奎自己不来,怎么把你派来了!”
  王国栋抓了抓头发,呵呵一笑。
  “其实,也没啥!就是大奎爹娘被二叔的话给吓着了,春兰好不容易怀上了,陈家怎么也不肯春兰和大奎以身犯险,钱是同意给,人却不能来的!”
  乔小贝一脸的莫名其妙,“肺脓疡又不传染!”
  王国栋抓了抓头发,“我也说了,人家不信呢!”
  ☆、第一百三十五章 跑腿的命
  王惠的眼角眉梢顿时全是苦涩,大儿子的亲家都是如此想法,别人又会怎么看?
  不过,转念一想,杨再贵能把乔冬梅和小四送去娘家,又怎能怪亲家这么看待!
  都说,钱钱钱,命相连。
  人家亲家又不欠老乔家的,肯出这份钱,已经是天大的人情了,来不来的又有什么?
  自己不也只能在家等消息,干着急么?
  王惠看着那一叠从一分到十块,数额不等的零钞,不知道该收下还是还回去!
  乔小贝挨着王惠坐下,默默地拿起那一叠钱,认真的数了一遍,一百三十四块六毛四。
  乔小贝把这钱均匀的分成两份,留下六十七块三毛二递给王惠,“你替大哥收下吧!”
  又把剩下的六十七块三毛二还给王国栋,“还得你替我们娘俩跑一趟。就说是我说的,他们来不来都有理,我不介意。钱我们替大哥收下一半,剩下的一半还给春兰。春兰挺着大肚子呢!没钱傍身怎么成!委屈了谁都不能委屈孩子,改天得空了,我给她做小衣服和小裤子、包被。”
  王国栋点了点头,“成!包管把信带到了!”
  王惠此刻也回过神来了,也连忙附和道:“对对对!家里还有两身旧衣服,你也给春兰带过去。”
  王惠进屋找旧衣服去了,王国栋挨着乔小贝坐下,笑道:“看着你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怎么啦?”
  乔小贝对着王国栋翻了一个白眼,“你不是消息灵通吗?不知道我大嫂也回来了?说是,回来拿~钱~”
  后面两个字被乔小贝说的咬牙切齿。
  王国栋秒懂!
  摸了摸乔小贝的头,“生气伤身!”
  乔小贝摇摇头,“我才不生气,我就是为我爹娘不值。”
  王国栋揉了揉乔小贝的头,“千金难买我愿意!你爹娘高兴就好!钱是你爹娘赚来的,怎么花随便他们呗!你要是钱不够花,我把津贴给你寄过来!”
  乔小贝噗嗤一声就笑了,“就你那六块钱的津贴?还不够你买笔记本的吧!你有认真学习吗?”
  王国栋挠挠头,呵呵一笑,“其他的都还好!就是语文和外语,怎么看都看不明白!”
  乔小贝叹了一口气,“我送你一本新华字典吧!”
  王国栋呵呵一笑,“好啊!”
  王惠在卧室听着两人小声的交谈,会心一笑,把柜子门翻得咚咚响!
  乔小贝僵直着身体,叹了一口气:我的娘,你做的这么明显,我好尴尬的!
  王国栋听着卧室乒乒乓乓的声音,察觉到了乔小贝浑身的不自在,在乔小贝的红唇上一啄,然后微笑着站了起来,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
  乔小贝瞪了王国栋一眼,起身往王惠的卧室走去,“娘,找不到么?要我帮忙吗?”
  王惠急忙打开房门走出来,推了推乔小贝,“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的,帮什么忙?帮倒忙呢!”
  我的娘唉!你再这么下去,就不只是尴尬了啊!
  你不知道客厅里面的那个,能听三五米哪?
  再说了,你把一个黄花大闺女摆在狼嘴边,你也真舍得!
  乔小贝两眼坚定不移的看着王惠,一双手更是拉着王惠不撒手,嘴里反驳道:“我哪有帮倒忙?你就让我找找呗!没准比你快呢!”
  看着乔小贝坚定的小眼神,王惠妥协了,“成成成!你来找!”
  王国栋眼睁睁看着乔小贝躲进了卧室,心里暗自思量:时机不对,先让你躲一躲,总有你躲不掉的时候。
  乔小贝同志,你这番是大大的失算了啊!一旦给狼吃了肉,再老实的狼也不会改吃素了啊!
  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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