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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无意穿堂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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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戎很坦诚,“相亲。”
又岚这回推人,“你倒是不说瞎话!”
对面美女不明所以,一双玲珑眼流转茫然,“修戎哥哥,怎么了?”
好嘛!修戎哥哥!又岚火藏不住了,瞪过去,“你叫谁呢!谁是你修戎哥哥?”
美女再傻也看出又岚的敌意了,眉毛一横,也不服软,“跟你有关系吗?”
又岚搂住修戎,在他俊脸上亲一大口,“看见了吗?我的!”
美女本来跪坐,看见眼前一幕,瞬间跪起,“你怎么这样不要脸?!”
又岚:“你别给我下跪,我没这么大辈分儿。”
美女换姿势,伸出一根娇俏的手指,指着又岚,“你你你……你不要脸!”
又岚:“勾搭有妇之夫,你才不要脸,没遭千夫所指,还不赶紧夹尾巴滚!”
话说完,又岚突然想起,她的矛头指对有误,明明眼下最不要脸的是修戎,她甩头,凌厉眼光刺过去,“你长能耐了,昨天还跟我蜜里调油呢,今天就出来偷吃了,还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曲异搞瞎八,好歹跨着国,你竟然就在本市,如此明目张胆,胆儿也忒肥了?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修戎实在没憋住,笑了。
又岚更气了,伸手打过去,“你还有脸笑!”
修戎攥住她手腕,笑得止不住。
又岚干脆再把矛头指向对面那小贱人,“别以为你长得好看,老娘就能放过你!老娘在你那么点大的时候,比你好看!”
美女搞清楚了怎么回事,却也不想认输,“可你再也回不去那时候了!所以识相点,放过修戎哥哥,你这样的老女人,就别做春秋大梦了!”
“嘿——我这个暴脾气!”又岚站起身来,逼近她,“你懂个屁!你会什么啊?有什么能耐啊?成天吃爹喝妈,你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还我做春秋大梦,我看是你,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甩着一对胸脯子往上凑,你凑什么啊凑?”
一边说着,还一边拿酒壶嘴杵她那道勾,把她逼到墙角,“我告诉你!修戎,是我又岚的,你要惦记也行,只要你不怕死,尽管的!”
美女气势没又岚强,嗓门没又岚大,个头也不如她,就年轻占优势,但在目前对峙场上,一点作用不起,她心慌了,眼角逼出几滴眼泪,满脸委屈的求助修戎,“修戎哥哥……”
又岚扳过她的脸,“叫他干什么?不好使我跟你说!”
美女哭出声来,“人家就是喜欢修戎哥哥,人家哪里错了啊?妈妈说,修爷爷喜欢我,修戎哥哥也喜欢我,我听妈妈话,跟修戎哥哥见面,哪里错了啊?”
又岚听懂了,又是相亲,“你看上修戎就是错了!你妈没教你,别人东西别惦记吗?”
美女啜泣不停,“妈妈说,修戎哥哥是单身,修戎哥哥喜欢我。”
又岚浑身上下所有毛都炸起来了,“狗屁!他是老娘我的!”
美女不敢说话了,眼前女人比金庸笔下梅超风还吓人呢。
又岚退两步,顺顺气,指指门口,“滚蛋!”
美女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走了,她单枪匹马,斗不过梅超风啊!
室内只剩又岚和修戎了,又岚脑子里正酝酿弄死他的办法。
修戎从容不迫倒一杯酒,“酒不错,对改善心情很有帮助。”
又岚瞪过去,“你不解释解释吗?”
修戎:“你不都知道。”
果然是相亲。又岚过去,把他手里酒杯夺过来,“你要是跟你家里人说清楚你有女朋友,还至于给一回一回给你安排相亲吗?”
修戎:“说不得。”
又岚气得,“怎么?我拿不出手?给你丢人现眼了?”
修戎:“是目前还说不得。”
又岚:“目前怎么了?你要是不想跟我好,说句痛快话,我又岚也不是死缠烂打之人,从小到大,就没死乞白赖求谁别走,就说那……”
话说一半,又岚大脑像是涌入一场风暴,把她沉睡记忆尽数唤醒,她求过,她小时候求过人,求过人不要走。
她猛地抬头,盯着修戎那双脆亮眼眸,半晌,“修戎,哥哥。”
修戎依旧从容,“嗯。”
又岚声音有些许颤抖,“喜欢你,就像喜欢春天的熊。”
修戎:“想起来了?”
又岚眼圈泛红,“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修戎坐过去,把她双手包在掌心,“你又不是失忆,总会想起来。”
又岚撇嘴,委屈得,“那我要是永远想不起来呢?”
修戎笑,“反正你人也是我的了,一生那么长,你可以慢慢想。”
又岚搂住他,眼泪簌簌下落,湿了他肩膀。
修戎顺她后背,“现在我可以跟外公说,我还是被那个小又岚拿下了。”
又岚肩膀一抽一抽,“外公,还好吗?”
修戎:“成天装病。”当然好。
又岚想象到那个画面,笑了,松开修戎,看着他,“我们去看看外公吧?”
修戎拇指指腹擦拭又岚眼泪,“哭成小花猫了。”
又岚拿小拳头捶他,“还不是你!”
修戎握住,手心滚烫,似乎灼了她,她抖了抖。
又岚再看修戎,他眼里小火苗扑哧扑哧着的正旺,喉结蠕动,看起来好渴。
修戎问她,“你是因为空虚寂寞冷,还是因为爱我?”
这问题没头没脑的,又岚却答了,想都没想,“我爱你啊。”
修戎压上去,一口擒住,手往下,覆在她浑圆屁股,用了力道。
又岚于意乱情迷中拍拍他胸膛,“修……修戎……”
修戎懂,他把屏风一拉,挡住门口,却没锁门。
又岚心一提,指尖颤抖。
修戎把裙子一扒,白色底裤暴露出来,只有那一小块薄料,透着黑。
又岚那处泥泞不堪,她有些羞于现给修戎,闭着眼一口咬在他肩膀。
修戎被咬的欲…火发荣滋长,“要摸吗?”
“要。”一个字,唱出一曲颠鸾倒凤。
修戎执又岚手到那团灼热。
又岚碰一下,手往回缩,再碰一下,隔着浴服,整根握住。
修戎扯下浴服,那根弹出,又岚第一次看个真切。
“喜欢吗?”修戎问。
又岚难得羞答答,“喜欢。”
修戎唇角勾起,“等下你更喜欢。”
他没给又岚说话机会,俯身亲吻。
细腻,绵长。
随之是一场贯穿。
又岚脚趾蜷起,指甲楔进修戎脊背,紧咬的牙里钻出几个音节,“操——你——”
修戎狠狠撞,像惩罚,更像发泄。
又岚单薄的身子比一束湿草,被修戎摆成各种羞耻。
而修戎,尽全力撞。
又岚眼角有泪迸出,这一刻,她无比清楚,身上这个男人,有多爱她。
第41章 番外
又岚三岁,又一闻带她搬到东城大院,与方以柔做上下邻居。
再往上一层,有个大户,又一闻说,那家世代贵族,姓修,到他这一辈,一身反骨,叛离家族,蜗居在这逼仄一角,却也成天乐得开心。
他与人和善,左邻右舍处的不错。
又岚在大院儿和稀泥,蒸泥包子,他就跟她一块儿玩儿,嘴里念叨着:“又岚小模样真好看,赶明儿给我当孙媳妇儿。”
他有个外孙,叫修戎,偶尔过来看他,有一年,待了整整一个夏天。
修戎第一次见又岚,可嫌弃,不愿跟她一起玩儿。
外公斥他,“你有啥不乐意?!这是你未来媳妇儿!”
小又岚不懂什么叫媳妇儿,但她喜欢修戎,他外公说她小模样好看,她倒觉得,修戎才生的好看,唇红齿白,眼大有神,纤长眼睫毛缀在眼睑,秀眉不加以修剪,却好看斐然。
小修戎可以说是被迫跟又岚凑在一起,简直是度秒如年,尤其是她话还说不清楚,走路也颤悠,跟个鸭子一样,却死揪着他衣角,追着他,“修戎哥哥,修戎哥哥。”
他不胜其烦,好几次吼她,“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小又岚大眼忽闪,小嘴一噘,“修戎哥哥,我想吃糖。”
小修戎:“我没糖。”
小又岚手伸进他口袋里,抓拿一阵。
小修戎蹙眉,“喂!你干嘛!”
小又岚恍若未闻,继续抓拿,抓到一枚尘柄,高兴起来,“我找到了!”
小修戎被抓的疼,倒吸一口凉气,一把推开她,“你有毛病啊!”
小又岚不明所以,哇一声哭出来。
小修戎气呼呼上楼,把自己关房里,谁叫也不应。
外公敲门,“修戎啊,怎么了?又欺负小又岚了?”
小修戎气得慌,“谁能欺负的了她!”
外公笑,“那就是你被她欺负了。”
小修戎鼓着腮帮子,“外公,你不要跟我说话了!我要生气了!”
外公哈哈笑,“又家丫头能让你个小闷葫芦生气,真是不得了。”
小修戎掀开被子,蒙住头,不想说话。
晚上,外公把又一闻两父女迎进家门,做一桌子好菜招待,给又岚两箩筐糖。
小又岚咧着小嘴,嘴角要渗出蜜来。
小修戎一出门就看见她,一脑门子浆糊,烦的紧。
小又岚也瞅见修戎,跑上去,给他一把糖,“修戎哥哥,又岚的糖都给你。”
小修戎推开,“我不要!”
小又岚又递过去,“我要换你兜兜里那个。”
小修戎气得脸红,“你你你……不知羞耻!”
小又岚哪懂什么叫羞耻,小手往他身上伸,追着他满屋跑。
外公在一旁看着,笑呵呵的合不拢嘴,扭头冲又一闻说:“小又岚,我定下了啊,到时候可别给我许出去,我要她当我孙媳妇。”
又一闻知修家是大户,不敢高攀,但也不好驳人家,就含含糊糊应着。
外公看着两个娃娃你追我跑,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他这一辈,只有他一个,他又只有一个女儿,这一个女儿,又只有修戎这一个儿子,他敢情是疼爱,把心思全都给他,还不够,扬言整个修家都给他。
修戎父亲也是书香门第,偏偏与修家小姐情投意合,注定孩子生下不能随父姓,他却不是很在意,姓也好,名也罢,只是一个代号,无所谓。
到底是文人世家,思想境界比较高。
外公妻子早丧,他离家,选在东城大院,一处平民地,安居下来。女儿女婿长居国外,打理修家海内外产业,以致堂堂修家宅院,门可罗雀。
政府几次派人登门,想将修府纳入国家一级保护建筑,外公当然不干,世世代代,可不能到他这一辈,被掀了根,那他怎么有脸面见祖宗。
修戎母亲怕外公动气,把修戎送过来,陪他,但这小东西,性子忒是倔强,又不喜逗人开心,成天跟个闷葫芦一样,外公看着他糟着天庭,也不痛快。
幸亏有又家小丫头,嘻嘻哈哈迷迷糊糊,老是能把他逗得前仰后合。
他越瞧越稀罕,也不管自己那小外孙乐不乐意,就给他俩凑个荒唐的娃娃亲。
这会儿,看俩娃娃跑的气喘吁吁,他朝俩人招手,把他们引到跟前,一人喂一口杏仁酥,修戎抿着嘴不吃,又岚小嘴张的老大,“啊——”
小修戎看不下去,哼哼一声。
外公拿起青花瓷勺,在他脑袋瓜子上敲一下,“哼哼啥啊,你比小又岚大那么些,你得让着她,别老让她追不着你,等哪天她不追了,我看你急不急。”
小修戎下巴一扬,“我才不急!”
小又岚把杏仁酥吞进肚子里,咧着嘴笑,“修戎哥哥兜兜里有糖,不给我。”
外公皱眉,看修戎,“你藏糖了?”
小修戎又气又恼,“没有!”
小又岚指着他裤子口袋,“就在兜兜里,我抓到了。”
外公手伸过去,“外公给小又岚看看,看看修戎哥哥兜兜里有没有糖。”
小修戎躲开,又绕着客厅跑起来,小又岚跟在他屁股后头,可劲儿追。
外公斥一声,“别跑了都!过来吃饭,等会儿吃完,吃多少糖外公这儿都有。”
小修戎跑过去,拉开椅子,刚要落座,外公捉住他,喊又岚,“小又岚,来来来,我给你抓住他了。”
小又岚吭哧吭哧过去,手伸进口袋里,摸到小尘柄,用力一抓,修戎‘啊——’一声大叫,眼泪堵在眼眶。
外公一下子明白,这是个什么糖,对着天花板,好一阵大笑。
桌对面的又一闻不明白,但笑应该就是开心吧?也跟着笑。
小修戎逃开外公束缚,躲进房里。
外公笑够了,领着又岚过去,小声问她,“小又岚喜欢修戎哥哥吗?”
小又岚点点头。
外公又问:“喜欢修戎哥哥哪儿呢?”
小又岚不知道,就是喜欢。
她说不出,外公也没再问,告诉她,“要想修戎哥哥喜欢你,就说两句好听话,”怕她不知道什么是好听话,又教她,“比如,修戎哥哥不要生气了。修戎哥哥我们一起玩儿吧?修戎哥哥你想吃的糖,我都给你。”
小又岚学舌还是会的,她点点头。
外公捏捏她圆嘟嘟脸蛋,亲一口,打开门,放她进去。
小又岚吭哧吭哧到修戎身边,把外公教得,说一遍给他。
小修戎哼一声,不想搭理她。
外公在门口偷偷看,别说,小丫头真聪明,他就说一遍,她全记住了。
小又岚见这套对修戎不好使,爬到椅子上,够着捏捏他脸。
小修戎打掉她手,“你别碰我!”
小又岚见捏脸也不好使,就凑上去亲一口。大人都是这么哄她的。
小修戎触电一样弹开,捂着脸,“你你……你不知羞耻!”
小又岚还朝他跟前凑,“修戎哥哥是还要亲亲吗?”
小修戎外后退,“你你……给我出去!”
小又岚不管不顾,只知道追着他跑。
外公在门口看着,这小丫头,这么小就这么会撩,长大了可得看住。
这算是开了头,自此以后,修戎每回来,又岚都缠着他好一通亲热。
修戎渐渐长大,懂一些男女之别,却鬼使神差越来越习惯又岚的靠近,好几次,他都望着他红扑扑的脸蛋愣神,被不正经的外公瞧见,总不怀好意笑上一阵。
九岁那年,大院拆迁,方以柔搬走,又一闻打算回胡同。外公也准备回老宅。
搬家那天,又岚的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拽着修戎衣角,小模样可怜的,让人心颤。她不知自己也要走,只知修戎要走,她不想他走。
修戎无奈,给她擦眼泪,“我又不是要死了。”
又岚眼泪就是止不住,“修戎哥哥,你不要走好不好。”
修戎:“大院儿要拆,我不走等着推土机把我铲了?”
又岚听不懂,也不想听懂,“修戎哥哥,又岚不要你走。”
修戎心里突然一阵发酸,“你现在小,你每天只能看到我,你当然会这样说,等你长大了,身边都是男人,你就不觉得我好了。”
又岚抽抽搭搭,“修戎哥哥最好了,修戎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修戎傲娇怪,又哼一声,“有多好?”
又岚小可怜,“最最最最好了。”
修戎:“最最最最好是有多好?”
又岚踮脚,亲在他下巴上,“最最最最好就是没有人比你更好。”
一个亲亲莫名取悦了修戎,他蹲下来,把又岚长袖口挽起,“那你喜欢我吗?”
又岚点点头,“喜欢,又岚最喜欢修戎哥哥了。”
修戎笑,“有多喜欢?”
又岚比一个大大的圈,“就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
修戎拉一拉她小手,明知故问:“那你想跟我在一起吗?”
又岚再点点头,“又岚想要跟修戎哥哥在一起。”
修戎拍拍她小脑袋,“那你要快点长大,等你长大,我就跟你在一起。”
又岚信誓旦旦,“又岚会快快长大的。”
修戎从来不知道,这个约定不是他们定下,是老天定下,以至于兜兜转转二十年,他们还是再遇了。
到那时,乡溪饮马,山野长风,有海枯石烂,也有至死方休。
缘分比一扇窗,推开便再难合上,它藏在分离之前,躲在有生之年。
它偶尔也于夜深人静,吟唱一曲,此生不换。
第42章 第 41 章
小西山,玫瑰苑。
修戎停车,又岚搂着修戎胳膊,不想松手,“好快。”
窗外无月,阒静异常,
修戎笑,“你是说我,还是说车。”
又岚想起不久前,他发疯一样在她身体泄火,一口咬住他胳膊,“我可能三天都下不来床,你这是积压了多少?”
修戎偏头,亲亲又岚额头,“二十年。”
又岚想起小时候,追着他掏他口袋,“我好像小时候就老想占你便宜。”
修戎:“嗯,三岁看老,你就这德行了。”
又岚又咬他一口,“什么德行?什么德行也是你心尖尖上人。”
修戎目光变柔和,“是,你在上,以后都你在上。”
又岚瞥他一眼,“你背着我吃黄油了?”
修戎一本正经,“你比黄油黄。”
又岚大力‘哼’一声,开门下车。
往前走,划卡进厅前,回个头,修戎正倚在车前,眉目含情看着她。
她心一颤,甩掉包儿,跑回去,扑向修戎。
修戎一把接住她,双手托住她屁股。
又岚双腿利落环上修戎窄腰,抱着他脑袋,在他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脸颊、嘴巴一通亲。
修戎笑,“你再亲,一个星期别想下床了。”
又岚贴着修戎脸,“我听了你的话,从未放弃过成长,因为我知道,你迟早会来,或猝不及防,或顺理成章。”
修戎没吭声,两颊相抵,传递热度,也传递温情。
当晚,修戎没走,又跟又岚来了几番死去活来。
汗水和空气中的糜烂交合,带出咸香,有够咸,也有够香。
事后,又岚伏在修戎胸膛,手指无意识在那块精炼肌肤上划拉。
修戎攥住她手,“你别撩我,你让我尝到甜头,我的自制力也消失殆尽了。”
又岚想起前几回,修戎惊人定力,端正脑袋,看他,“你是怎么忍住的?”
修戎实话实说,“一想到,你和我还没有一个准确未来,就忍住了。”
又岚:“那你又为什么不忍了?看到未来了?”
修戎:“还记得我问你,是空虚寂寞冷,还是因为爱我。”
前不久的问题,又岚笑,“我说因为我爱你。”
修戎没再说话,这就是未来。
你想做,终于不是纯粹想做,是因为爱我。
又岚懂了。
修戎一步一步,循循善诱,把她捏在掌心里,搁在心口上。
她又有点不平衡了,“你可真够老奸巨猾的。”
修戎手撑着后脑勺,“你要是跟一般女人那样好到手,我也不至于。”
又岚学他,“这个一般女人是谁?”
修戎捏她脸,“类似你刚见到的那个。”
嗷,那小美女啊。说起她,又岚还有问题,“为什么你相亲要选在美姿会所?”
修戎:“外公选的。”
又岚:“哼!还说让我做他孙媳妇儿,转身就把我心上人洗洗干净卖了!”
修戎轻笑,“你心上人定力不错,你大可不必担心。”
又岚瞥他,“不错?呸!那回回撩你回回硬,你怎么解释?”
修戎:“那是因为对方是你。”
又岚不吃这一套,“你少跟我这儿花言巧语!成天一堆小姑娘屁股后边追着你,我就不信你一点恻隐之心不动!”
修戎:“我要有那心,还有你什么事儿。”
又岚语塞,说的也是。
修戎把她拉进怀里,“我的人,心,都是你的,放心。而且,就你那护食架势,也没人敢惦记。”
又岚就不爱听这话,一口咬在他肉上,却因实在紧俏,没咬住,上下牙相撞,硌的神经线疼。
她气,从修戎身上起来,“我去洗澡了!”
修戎也起身,“一起。”
又岚转身把他推倒,“你等会儿再去!一起洗,你看见我这性感胴体,又发情,我可受不了。”
修戎无奈,“哪儿那么多情发……”
又岚指指身上紫青,“你看看,都是你干的!”
修戎也瞅两眼自己身上,“你也干不少,”指着锁骨一枚小草莓,“还是在显眼位置。”
又岚心虚,嗓子眼溜出两个‘哼’的音节,下床跑没影儿了。
修戎望着她光溜溜的身子,藏满眼的宠溺,苏破天的笑。
*
次日,修戎早起,做早餐。
又岚下床就闻到奶香,控制不知四肢,急切朝香味儿来源奔去。
修戎看见又岚光脚,皱眉,“穿鞋。”
又岚踩在他脚上,“没找到鞋。”
修戎把自己鞋脱给她。
又岚穿一只,呲牙笑,“一人一只。”
修戎拿她没办法。
又岚手伸进奶油罐里,蘸一指头,填进嘴里,甜酥酥的。
修戎锅里熬着汤,他过去。
又岚拽住他,脱鞋给他,“你穿。”
修戎看一眼她光着的脚,两手搀到腋下,掫她坐到桌上。
他舀半勺,递到又岚嘴边,“尝尝。”
又岚喝一口,竖起大拇指,“好喝!鲜鲜的。”
修戎关火,回身接着做蛋糕。
又岚忍不住偷吃,趁修戎不注意就蘸一指头。
修戎一看她,就知道她偷吃,嘴角奶油白花花挂着,不是偷吃还能是什么。
他努下巴朝她嘴唇,“奶油,自己擦。”
又岚吐出舌尖,舔一口,“还有吗?”
修戎看着,看的心头着火,扔下两手工具,一把拽过她,噙住那不安分小嘴。
奶油香味在两人口腔里飘来荡去。
亲到又岚缺氧,修戎才恋恋不舍放开。亲够了,他还挺有理,“你注意言行。”
气得又岚,“还不是你,动不动就发情!”
修戎饶有兴致看她,“我发情你见识过,可你竟觉得刚那是发情,看来你还不能正确理解何为发情,要不,我再身体力行给你上上课?”
又岚从流理台跳下来,逃开,“那个,你自己做,好了叫我。”
修戎眼眸弯了,嘴角也弯了。
又岚躲进卧室,关上门,抚胸顺气。
太吓人了!修戎实在太吓人了!不知疲倦一样,从昨晚到现在,她已经不能再确定,她的未来,要有多性福!
终于有的吹了!她的男人,有颜,有钱,也有超强性能力!
修戎做好早餐,没喊人,直接从房间把她捉出来,摁在椅子上,盛一碗汤,端给她,“等会儿自己去工作室。”
又岚喝一口汤,“你不送我?”
修戎擦掉她嘴角油花,“我要去趟郊区。”
又岚:“干嘛?”
修戎:“泊水中学一对双胞胎自杀未遂,全体师生惴惴不安,我去上课。”
又岚‘哦’一声,“要不要我跟你去?”
修戎:“UIN下台,The Blue炙手可热,你现在正忙。”
确实。抄袭事件水落石出之后,除了UIN学员转来The Blue,也有很多发现自己对Hip Hop感兴趣的,来工作室咨询的人络绎不绝。
可又岚已经忙了好几天了,她觉得也该留给自己一点时间了。
她小嘴一噘,跟修戎撒娇,“你带我去呗?工作室左晴看着,不会有影响的。”
修戎:“你去,对我有影响。”
又岚刚要接茬,反应过来修戎话外音,唇瓣翕动,没吐出个把字眼。
修戎给她切一块蛋糕,“就待两天。”
又岚委屈的慌,“好长。”
修戎:“那你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又岚知道,自己若跟去,肯定会分修戎心,虽然她不觉得修戎是那么容易被分心的主儿,但她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修戎不带她,她也不会死乞白赖非要去。
只是。她低头看看自己,已经多少年,她没有这么温柔过。
明明眼前这个优秀的男人已经属于自己,却还是患得患失,如临深渊,这跟刚确定心意时完全不一样,那时她多轻松啊,如释重负,现在她可害怕了,经常半夜醒来,老担心她稍稍没抱紧,人就不见了。
又岚咬咬下唇,像是心头在做一番生死抉择,半晌,她问:“什么时候走?”
修戎看眼表,“11点吧。”
又岚也看表,现在是9:27。
她说:“我陪你到11点。”
修戎捏捏她耳垂,“好。”
又岚想起左晴对她说过句话:喜欢是兴奋的睡不着觉,爱是整宿整宿的失眠。
那时候她问,什么意思。左晴说:喜欢他时满脑子都是欢喜,从未想过失去。一旦爱上,就开始害怕,老觉得浮生若梦,终究成空。
现在,她终于懂了。
吃完饭,修戎坐沙发上,又岚枕着他腿,盯着屋顶,“前两天我问左晴,你那边儿房价,她说一保守数儿,差点把我吓趴下,也太贵了!”
修戎拿着iPad,目不转睛盯着屏幕,拇指在又岚脸上摩挲,“那边儿我还空着几套,你要住随时搬。”
又岚坐起来,看着修戎,看一会儿,想起他家是大户,又躺回去,“差点忘了,你家有钱。”
修戎笑,“你也挺有钱的。”
又岚撇嘴,“我才哪儿到哪儿啊。”
修戎:“你已经比一般女人富裕多了。”
又岚:“你别老拿我跟一般女人比,你瞅瞅我身边的。左晴,人现在有个服装品牌,工作室的舞团参赛啊、演出啊,都她提供服装,眼都不带眨一下的。你知道吧,就左晴,那抠门抠到一定境界了,出这么大血都心不跳肉不紧,可想她得多有钱。”
修戎没吭声,嘴角挂着笑。
又岚:“还有我一同学,大明星啊,半年不见一回面,一见面就私人巨轮开怀畅饮,叫一堆陪酒,一个个儿盘儿靓,条儿顺,鲜的能掐出水来。”
修戎:“你想过,为什么她们都很优秀吗?”
又岚想过,但没想明白,“谁知道呢。”
修戎:“美国学者罗伯特·莫顿提出‘马太效应’,泛指好的愈好,坏的愈坏。任何个体、群体或地区,一旦在某一个方面获得成功,就会产生一种积累优势,就会更大限度的吸引同样、甚至更高水准的成功人士青睐。”
又岚似懂非懂,“就是吸引力法则呗?”
修戎:“也不能这样说,这种吸引是一种无意识吸引,不是有意识的。”
又岚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总没错吧?”
修戎笑:“可以这样理解。”
又岚动脑不行。又一闻从小就说她,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时间一长,她被输入这道程序,就真的变成一个动手能力满分,动脑堪称智障的人。
英国修身养性那两年,她不停看书,数量比前半生加起来都多。
别说,看书真是管用,至少她在面对边卉和方以柔的阴谋诡计时,可以巧妙化解了,运气好点,还能因祸得福。
不过有了修戎,这么一个行走的Google,她极有可能一夜回到解放前。
修戎把iPad锁屏,搁在桌上,摸着又岚脸,“10:40了。”
又岚百般不舍,却还是起身,“我去给你拿衣服。”话说完,想起一事儿,“你要是不用回家换衣服,那是不是还能再跟我多待会儿?”
修戎:“假设不成立。我得换衣服,不然身上都你的味道,叫我怎么专心。”
又岚难得的,脸颊染上一抹绯红,“我去年定制一条裙子,看那牌子西装也好看,就也定了一套,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身。”
修戎:“你按什么尺码来的?”
又岚想一下,“当时是按我最喜欢的尺码。”
修戎:“那就合身。”
又岚瞥他,“你别太自信,你跟我最喜欢的,还差得远呢!”
她说着,把那套西装拿出来,跟修戎身上比一比。
修戎颇有点得意,“刚刚好。”
又岚倒觉得诡异了,“真吓人!”
修戎从衣帽间出来,身上西装衬得他气质卓绝,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
又岚看呆了眼,半晌,把左晴给她的一对手环拿出来,不由分说给他戴上。
修戎:“谁的?”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修戎,又岚坦白,“左晴买的,不过她刷的我的卡。本来买给她跟她男朋友的,但没送出去就发现他劈腿了,就给我了。”
修戎:“你觉得我戴这个合适吗?”
又岚也给自己戴上,晃晃手臂,“合适啊,情侣的。”
修戎捏捏她腮帮子,“傻。”
又岚打掉他手,看一眼表,11:15,“还能跟我待多久?”
修戎:“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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