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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的复仇-湛王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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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往的好多人看到他们俩的亲昵,都误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侣,在一旁笑着使眼色,谁能想到他们彼此都不安好心?想来,普通人还是更愿意将别人的生活美化成童话,绝少能看到童话下面的残酷。
简宁被顾景臣硬带到了停车场,她腿脚不方便,自己爬不上车。顾景臣盯着那轮椅看了会儿,俯身将她抱了出来,塞进了副驾驶,抱怨道:“宝贝儿,你好像长胖了。这些天吃太多了吧?”
简宁的脚疼得厉害,又演了苦肉计从床上摔下去,这会儿新伤加旧伤,苦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顾景臣从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也不跟他计较,挪动了一下身体,将动了手术的左脚放在了一个舒服点的位置,左腿跟废了似的,稍稍一沾地就疼得要命。
一转头,见顾景臣将她的轮椅折叠了,走到车后去,打开了后备箱……
“嘭”的一声,扣上后备箱后,顾景臣拉开车门坐了上来,抽出纸巾嫌恶地擦了擦手:“多少人碰过的东西?不如给你扔了算了,以后拄着拐杖走路,还能锻炼下半身,一举两得。”
简宁不理他,气得一双眼睛红红的。
顾景臣也不管她气不气,疼不疼,发动了车子,从医院后门冲了出去。
简宁用围巾包住了脸,只露出一双眼睛,但是她不觉得这能挡住什么,别人不认识她就算了,能不认识驾驶座上吊儿郎当的顾四少?
看顾景臣车子行驶的方向,却并不是去他的别墅,他又想弄什么幺蛾子?
简宁忍不住开口问:“去哪?”
顾景臣开得很快,街边的风景迅速地往后退着,他眯着眼睛看路,顺手给她放下挡光板,唇边的笑容却淡了:“记得酒会上我说过的话吗?回去再跟你算账。这账你欠得够久的了,是该还了。”
简宁靠在椅背上,一点没领他善解人意的情,笑道:“四少连残疾人都不放过,所作所为真是令人发指。我就知道四少找我,没别的事。”
她昏迷的时候他办不了她,她醒了,他就找上门来,简宁都要怀疑兰晓鹏上午是不是专程来给顾景臣打探消息的,否则怎么这么迅速?
顾景臣不承认,也不否认:“你人是瘸了,跳不了舞,走不了路,但那事终归还是做得了的,又不需要你出力,你只管配合就好。这么长时间没见,也不想念我的身体?”
他的声音倒是沉稳,说起不知羞耻的话,一点没变色。
简宁的笑容冷到了心里,便越发浮在了面上:“四少自我感觉太良好了,那事只要是个男人,都能做。何况我这么美,谁不想跟我做那事?只是没想到四少嫌弃旁人碰过的东西,却不嫌弃被别人碰过的我,原来也是有双重标准的。”
顾景臣勾起唇角,没觉得不舒服:“谁叫你生得那么美,你有再多的男人,我到底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忘得了我给你的感觉吗?”
简宁最恨顾景臣的就是他的这份无耻的自信,拿初夜来说事,会显得一个男人人品格外低劣,虽然只是两个人之间的秘事,但已能看出顾景臣的恶心。
【247】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了?
【247】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了?
“是啊,忘不掉。”
不是忘不掉第一个男人的滋味,是忘不了她第一次爱的人。
简宁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随后,在顾景臣有扬起唇角笑时,她却往他头上泼了一盆冷水:“可惜做得多了,就发现顾老师也很索然无味,来来去去也就那几个动作,一点情趣都没有,还是大叔比较温柔。”
顾景臣心里顿时起了一股无名之火,他猛地加速,车飚出去老远,冷笑道:“你温柔的大叔现在又在哪儿呢?我待会儿倒要看看,他将你教得如何了,是不是大有进步!”
简宁已被磨得皮糙肉厚的,无论顾景臣是飙车还是发飙,她无所畏惧,笑盈盈地应道:“好啊,许久未见,让顾老师检查检查功课,也是应该的。”
顾景臣恨透了她这种样子,自从她为傅天泽挡车,他一气之下觉得没意思,连命都不要惦记着别的男人的女人,他斗不过她,他便寻了个借口出国了,想着离她远点,久了大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他撂下她好多天,却一直都不能自在起来,跟谁在一起也没用,他心里漾着恨,一种喝干了她的血才肯罢休的恨,所以,他特意来寻她,让她不能轻易将他忘掉。
她倒好,死心塌地地对傅天泽,车祸前车祸后,都一样,真是够死心塌地的。
顾景臣暗暗咬牙,没出声,车忽然驶入了市中心一片高档小区,他把车开进地下车库,就拽着她往车外拖,隐而未发的情绪这会儿才飙到了顶点:“来,让顾老师检查检查功课……”
他的声音不大,可语气和动作都非常粗鲁恶劣,简宁的脚受了伤,被他拖出去的时候疼得要命,她不想忍,便叫起来:“疼!”
顾景臣会心疼她,那就怪了,她以为她是谁?他不过是看上了她的身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地想要压着她,她以为她一叫,他就会放过她?
“宝贝儿,现在还不是叫疼的时候!”顾景臣俯身将她从车内抱了出来,动作大得好像下一秒就会扔掉她。
简宁的脚踢到了车门上,疼得她全身一阵痉挛,她再不能好好地跟顾景臣这个禽兽讲道理,她在他怀里挣扎,扑上去咬他的耳朵:“顾景臣!你疯了吗!你脑子有毛病吗!我疼!我脚疼!你他妈聋了吗!”
她的声音是清脆而悦耳的,可声调很高,叫他名字时一气呵成的语气和停顿让顾景臣浑身一僵,他以为自己又产生了幻觉,怀抱中抱着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那死去的爱人,简宁。
每一次,她都是在这种昏暗的场合下让他精神错乱,以为认错了人,他再不拉扯,只用一双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怀着的她:“你到底是谁?说!”
简宁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她的双臂抵在他的胸口,逃脱不出他的禁锢,她有些明白顾景臣的魔怔从何而来,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也不回避,只是笑:“四少以为我是谁,我就是谁,在你的眼里,我还能是我自己吗?几次三番的问,你有毛病吗!”
她在打太极,却不再直呼他的姓名,顾景臣心烦气躁,他不是第一次将她认错,但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怀中这个女人与简宁没有任何地方相似。他上午才去过蓝山公墓园,见过简宁的坟墓,她的笑容无人可比。
“你也只配做你自己。”顾景臣忽然悠悠地开口道。
在简宁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时,顾景臣已经将她放了下来,她一只脚受伤,只能用一只脚站立,后背倚靠在了车身上,她叫:“你要把我丢在这儿?”
她相信顾景臣做得出来这种事,她现在废了一条腿,要想爬出地下停车场可不容易。
顾景臣却没她想象中无聊,他去后备箱将她的轮椅给取了出来,随手推到她面前:“丢你在这儿,倒是能解恨,可对我有什么好处?”
简宁看到轮椅,才稍微放心了点,矮身小心地坐了上去,她不理会顾景臣的冷笑,已经注意到停车场内的车多数很高档,便问道:“四少要检查我的功课,为什么不直接去宾馆?”
顾景臣已经握住了她的轮椅,坏心眼地往前一推,简宁跟着轮椅一起滑出去足有十米,她惊恐地捂着脸,快要撞上墙时,轮椅又被人从后面扣住,一动不动了。
顾景臣的笑在她的头顶处传来:“残疾人也挺好玩的,这么有意思的运动,我们以后多来几次好了。吓得小脸惨白,更漂亮。”
他的恶趣味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简宁被顾景臣推着进了电梯,任他嘲讽,她只是间或附和一声,谁在谁的眼里是傻瓜,她可一清二楚。
她偷偷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开机,有几个未接来电的提示,可电梯里信号不好,她的消息怎么都发不出去。等电梯门开了,顾景臣推着她往外走时,信号才终于来了两格。
点击,发送。
成了。
她心里暗喜,又将手机塞回了口袋。
顾景臣的脚步停在了一间公寓前,他拿钥匙开门,推着简宁进去。
简宁坐在轮椅上,环顾左右,看到这是一套刚装修好的公寓,她曾跟顾景臣提过别的情妇都有房子车子珠宝什么的,顾景臣这是打定了主意正式开始包养她?
这套公寓,就是用来包养她的金屋?
“四少,这里……”简宁不动声色地问道。
顾景臣笑:“宝贝儿,以后你就安心住在这里,我们见面也方便点。”
他果然没有任何要放了她的意思,即便在她再三强调爱着傅天泽对傅天泽至死不渝之后,他仍旧不屈不挠地要困着她。
简宁到了这一刻,已无所畏惧,既然顾景臣想玩,那她就陪他好好玩玩,这后果,就由该负的人来负吧!
“四少果然想得周到。”简宁开口,不知是在夸他还是损他,态度却很坚决:“但有些事得提前问清楚了,大家才不会显得尴尬。”
“你问。”顾景臣也不知她会说出什么来,挑眉让她继续往下说,他以为一心掌控着她的命脉,哪怕她有一百个翅膀也飞不出他的掌心。
简宁也不含糊,虚心求教道:“四少说让我以后安心住在这里,意思是将这公寓送给我了吗?还是租的?在别人的地方上,我可安心不了。”
顾景臣觉得好笑,他记得她很早就想要一套市中心的房子,他以为她高兴,点点头:“你喜欢,送给你。”
简宁的脸上瞬间浮现出贪婪的神采,很像是偷了腥的猫,她得意的样子都在顾景臣眼里,满意地滚着轮椅四下转了转。
等她从卧室里出来,却歪着头很认真地对顾景臣道:“虽然我很贪心,很虚荣,也可以忍受四少的金屋藏娇。但即便如此,我的心里仍旧只有大叔一人,四少可以忍受我的人在这里,心在大叔那儿吗?或者,可不可以接受我带着大叔来这儿做做功课练练技术呢?这么好的房间,空着也是空着,浪费了总不好吧?”
顾景臣的笑脸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他本是斜靠在墙上的,为着她的虚荣和贪婪鄙夷着又开心着,这会儿听她说出这番话来,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掐死她!
“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了?”顾景臣直起身体,咬牙切齿地盯着她。
简宁好像一下子害怕起来:“四少,你不是说过将这里送给我吗?难道我不可以随意处置?带旁人来教教我技术,以后更好地四少服务,难道不划算?连学费都省了呢!”
她越说越不要脸,顾景臣的脸色铁青,上前一把将她从轮椅上拎起来,大步走进了卧室,狠狠地摔在了干净的纤尘不染的床上,白色的床单立刻起了褶子。
简宁的脚撞到了床沿上,疼得她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却还忍着,媚眼如丝地勾着顾景臣,软软地笑道:“四少好像不大高兴,为什么不高兴呢?我爱着大叔,你是知道的,我要走,你堵着我,我只得依了你。我又不是四少的妻子,没名正言顺进你们顾家的门,你有什么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她的逼问声音越来越大,一直拔高到了顶点:“或者,是四少有毛病,见不得别人恩爱有加,心黑得能挤得出墨汁来,能拆散一对就是一对,所以这样丧心病狂?可有人爱着你吗?你不过就是个没人爱的可怜虫,一辈子孤苦伶仃只能找些弱质女流下手!”
“对了,还有件事忘了告诉四少,多谢四少付的那些初夜打赏费……像四少这种阅人无数的男人,也不过如此,连处女膜修复过也看不出来,还自以为得了我的初夜,几次三番不忘旧事重提,是不是还很得意?”简宁的笑带着许多嘲讽,直刺向顾景臣:“呵,我的初夜早在八百年前就给了一个畜生,四少不过是另一个畜生而已,有什么可得意的?”
顾景臣被她的话刺激得额际青筋暴起,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不要命的女人,敢在他的面前大放阙词,他若是还有理智,肯定会知道她言语之间的漏洞,初夜时被下药的她,哪来得及去做伪装?何况她根本就不曾在初夜过后拿他的打赏。
然而,这一刻的顾景臣被气疯了,他矫健的身体豹子般朝简宁扑了过去,双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压在了床上,喝道:“闭嘴!”
【248】我骗你从头到尾
【248】我骗你从头到尾
“闭嘴!”
听着顾景臣的大吼,简宁想,她成功地激怒了顾景臣。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彻底地吃下肚去才肯罢休。
然而,简宁并不会因为害怕而真的听话,对顾景臣言听计从,刚才燃起的这么点火候似乎还不够。今天必定会有一场声势浩大的报复,而被扯入这圈套里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她连自己也不肯放过。于是,越发添油加醋地烧起来。
简宁的手腕被顾景臣捉在手里,他的手劲极大,她的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然而,她对上顾景臣的眼睛何其薄凉,冷冷道:“四少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听话,当然听话,敷衍你的时候我特别听话。从第一天认识四少起,那什么刘校长、胡总拜托我来勾引你,我一点都不含糊的,四少指东我绝对不敢往西。但是,我今天算是想明白了,我的命如此轻贱,在四少的眼里连一根草都不如,我就索性不听话一次,看看四少会怎么对付我……”
她将他们认识的过往说得如此不堪,似乎更加验证了第一次见面是一场阴谋,她甚至是带着目的刻意接近他的,这在顾景臣看来,是真真切切地耍了他!
“莫苒,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顾景臣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来,声音冷得快要结了冰。
“我该说的都说完了,哦,不对,我虽然骗了四少从头到尾,可我却也真心实意地爱着一个男人,哪怕他现在陪在别的女人身边,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会爱他一天。”
简宁故意抬起身体,与顾景臣脸对着脸,十分贴近,她将脖子高高抬起,笑起来:“四少想掐死我吗?那就来掐吧。我的脖子在这里,我宁愿死在你的手上,也不想再跟你有一毛钱的牵扯!”
她的语气还是那么玩世不恭,甚至还带着笑意,将脖子放到顾景臣面前任他如何处置,已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
顾景臣胸口的怒气早就不烧了,他怀疑自己的内脏都已经被她气得穿了孔,连火也点不着了。
他的确收紧了手掌要将她的细胳膊细腿捏个粉碎,他也绝对有这个实力能够做到,但是,他看着面前那纤细白皙的脖颈挑衅似的对他示威,他忽然就觉得不能这么便宜了她。
“想死?想让我亲手杀了你?”顾景臣冷冷发笑,忽然将她的两只手臂攥在了一只手心里,高高地举过头顶,另一只冰冷的手滑过她的脖颈,似乎下一秒就真的要扼住她的咽喉,让她如愿地死在他的手里。
身下的女人虽然说起来无畏无惧,可总算感觉到了他的杀意,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
“宝贝儿……”顾景臣喜欢她发抖的样子,粗糙的手指在她的脖颈上流连,却怎么也不肯收紧,忽然,冰冷的大手猛地将她的衣领扯开,她身上的衣料在他的面前像纸糊的一般,轻而易举就被他撕成了一条条。
简宁尖叫了一声,拼命地往床头缩,想要收回被他束缚的双臂:“你滚开!滚开!”
顾景臣总算如愿地刺激到了她,他怎么可能真的滚?
他体内的恶劣因子一触即发,俯下身,滚烫的气息贴在她的耳旁,阴森森地笑:“宝贝儿,你以为你不喜欢,我就会放了你?你爱着你的大叔没关系,你想死也没关系,我不会杀你,我还没玩够,不准你死……”
他说着,吻下去,半边身体压着简宁,呼吸粗重,由吻变成咬,满是惩罚的力道。
简宁在他的身下拼命挣扎,她的一只脚受了伤,只能用另一只蹬他,想要将他踹开,她躲闪着他的亲吻,泪光闪闪地拍打他的背:“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别碰我!”
顾景臣被她抓得疼了,两条长腿压下去,轻轻松松地制住了她乱蹬的腿,他身上穿着的西装裤子料子光滑,熨帖在简宁的肌肤上,如蛇一般冰冷。
顾景臣性子里狂野不羁的一面被她的尖叫和挣扎逼了出来,他的唇也被她咬破了,他抬起头来喘息一阵,伸手抹去唇上的血腥,冷笑更甚:“宝贝儿,第一次见你反抗这么激烈。本是一场男欢女爱的亲热戏,你偏要弄成一场强暴戏……”
【249】亲爱的大叔呵……
【249】亲爱的大叔呵……
顾景臣嘴里说着阴冷的话,不顾简宁的反抗,眼眸冰冷,丝毫不含同情:“那就叫得更大声点,正好试验一下这房子的隔音效果是不是如他们宣传的那么好吧!”
“不要!别碰我!别碰我!”简宁一个劲地往床头缩,顾景臣已经又贴了上来,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似乎都能感觉到他的怒气。
不得不说顾景臣是个肮脏的贱人,他在床的上面装了一大块圆形的镜子,床上的人一抬头就可以透过镜子看清楚自己的脸和看不到的角度,这是专门为床上的事而准备的情趣用品。
他想得这么周到,存心是在羞辱她,或者是在羞辱他自己。
简宁被压制在顾景臣身下,眼睛不得不看向镜子里,她看见顾景臣健硕的身体贴着她,肌肉健壮,身材好过任何一个模特男明星,满是阳刚热血。
可她早过了迷恋顾景臣的年纪,也丝毫没有**的兴致,更没有玩**的兴趣,她一面负隅顽抗,一面去摸手机,为什么那个短信一点效果也没有?
她不能白白地被上,她将自己设计成这样,退无可退,不能白白便宜了顾景臣……
顾景臣忙着的空当,简宁的手暂时被放开,她总算摸到了手机,在顾景臣看不到的角度高高举起,看着纹丝不动的屏幕焦急万分。
既然没有效果,那她就自己再加点猛料,无论如何今天……
正准备拨通一个号码,那个号码却突然在屏幕上闪动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悦耳的铃声。
顾景臣没看到简宁拿手机的动作,可他不是聋子,听到铃声响起,立刻就抬起了头。
终于等到了电话,简宁心上一阵猛跳,在顾景臣的钳制下,她的指尖匆匆忙忙地滑过了接听键。
电话通了,简宁用尽凄楚的声音对着手机喊道:“大叔……大叔救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顾景臣听到她喊的是谁,怒气陡然冲上了脑门,他再没给她机会,一把将手机从简宁的手上扯了过来。
简宁不肯给,嘶哑着声音咬他、抓她,哭着喊:“还给我!别碰我!大叔!大叔!”
“喂?小丫头,你怎么了?你在哪?小丫头?”那边是傅天泽焦急的声音。
顾景臣听到傅天泽的声音,心里满满的都是恨和愤怒,他不顾简宁的反抗和撕咬,又单手将简宁的双手扣在了床头,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昵称,他真的笑出了声,声音冰冰凉凉的:“亲爱的大叔?呵……”
简宁一面继续哭闹,一面想,好戏这一刻才算是拉开了序幕。无论是顾景臣还是傅天泽,都只能陪她继续玩下去,哦,还得拖上沈露。
“还给我!手机还给我!大叔……大叔救我……救我……呜呜……”简宁哭着去抢,一点都不肯放松,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小丫头……”傅天泽本是陪在沈露旁边的,他去的时候沈露已经在医院,看过沈露的孕检报告,才发现她的确不曾骗他。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见她那副惶惶不安毫无生气的样子,手心里还握着当初热恋时他送给她的吊坠。
那时候他很穷,那吊坠根本不值钱,即便后来他有了钱,也送过沈露很多首饰礼物,却没有一样让他记忆犹新。
傅天泽才想起来,沈露的确跟了他那么多年,他即便忘恩负义不是东西,也的确不应该忘记她这几年的青春全都耗在了他的身上,何况她那么要强爱美的性子居然肯为他生孩子,他也该好好地安顿她才对。
于是,他便在另一家医院里陪着沈露一个上午。
知道莫苒不见了,是在接到下属的电话以后。莫苒小丫头刚动了手术,不至于现在就出院,傅天泽便让那两个照看她的小护士来说明原委。
小护士只好实话实说了,说莫苒好像接了个电话,哭着从床上摔了下来,似乎是受了很大的委屈,然后就再不肯住院,执意要走。她情绪很不稳定,还说如果不让她出院,她就从13楼跳下去。她们害怕了,不敢拦她,又联系不上傅先生,只好听她的话。可是,刚送她出门,一转身她就不见了,找了整个医院也没找到她的人影,电话也打不通。
傅天泽担心极了,当然要命人去找,他打她的电话,果然打不通。
这下傅天泽有点慌了,他猜不出她出了什么事。沈露做完了孕检,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就可以出院了。将手术办好,沈露亲热地挽着他的胳膊,脸上满是幸福的样子。
傅天泽才对沈露温柔了点,也不好转瞬就翻脸,任由她挽着走出医院妇科。
然而,才走到医院门口,忽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群记者,对着他们就是一阵猛拍,傅天泽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被拍了个措手不及。
【250】让他听个够
【250】让他听个够
在傅天泽和沈露被拍了个措手不及时,记者们又递过来无数话筒,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连珠炮似的轰炸着他们:“沈小姐,傅先生陪您来看妇科,是不是说明你们已经超越了好朋友的界限,成就了令人羡慕的关系呢?”
“傅先生,沈小姐怀孕了,无数的人都在猜测孩子的爸爸是谁,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傅先生,是不是您与沈小姐日久生情,这次来医院,是要公开你们的关系吗?”
“沈小姐,请问你怀孕几个月了?前段时间绯闻缠身,是如何处理好的呢?”
“请问……”
傅天泽怎么可能会回答这样的问题?
即便他对沈露温柔了不少,也没想过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动什么手脚,可是不代表他能够容忍记者们这种大尺度的发问。
简氏刚刚交到他的手上,他的结发妻子简宁才去世半年,他居然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这对他的公众形象非常不利。现在的公众都愿意看到大团圆的局面,却又在暗地里期望着获得一些猛料,因此,傅天泽十分头疼。
如果他回答是,那些记者们肯定要将他逼疯,如果他什么都不说,新闻也会被写成他默认。这就是记者们独家的绝活,无论如何他都不好应付。
沈露却不知是怎么了,她的手下意识地抚上了小腹,对着镜头露出一丝笑意,竟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记者们见状,忙围了过去:“沈小姐,请问您有什么话想说的吗?您刚才的反应是不是说明您真的怀孕了?”
傅天泽的脸色陡然一变。
“麻烦让一让!傅先生和沈小姐现在不方便接受采访!”
这时,傅天泽的秘书和保镖等人来得快,忙将这些记者隔开了,几个人强行为傅天泽和沈露开出了一条道来,也阻止了沈露开口说话。
车就停在外面,保镖为傅天泽拉开了车门,傅天泽与沈露都坐了进去,记者们还不肯罢休,堵在车窗外面。
“记者朋友们,不要再拍了!我们傅先生不是娱乐圈的人,也不想参与过多的娱乐圈绯闻。如果你们侵犯了傅先生合法的权益,我们将诉诸于法律,到时候闹得大家难堪。”傅天泽的秘书彬彬有礼道。
等他也上了车,司机加大马力将车冲出了包围圈,车内,傅天泽的脸色冷淡下来,他不跟沈露说一句话,直接让司机将车开去别墅。
“天泽……”沈露试探着开了口,傅天泽却不回应,他想起了莫苒不知去了哪儿,又担心起来,拿出手机准备问问那些人找得怎么样了,却发现手机里不知何时躺了一封短信息。
应该是刚才混乱中发的,傅天泽点开一看,居然是莫苒。
这不算稀奇,令他莫名其妙的是短信的内容,居然只有短短的四个字:“大叔救我。”
难道她出了什么危险?
莫苒小丫头是最懂事的好孩子,从来不让他烦心,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跟他开玩笑。短信的时间已经是十分钟前了,傅天泽不敢再耽误,立刻给她拨了过去。
沈露在一旁看到了傅天泽的手机屏幕,也看到了莫苒给他发的那条短信,她不屑地撇撇嘴:“又在搞什么鬼?小贱人。”
沈露的不屑入了傅天泽的耳,可更让他在意的是电话接通后那边的声音,小丫头惊慌的喊声像是遇到了天大的危险:“大叔……大叔救我!”
跟短信内容一模一样,却因为添加了语气,让傅天泽的心都揪到了一起。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接着是更嘶哑的哭喊:“还给我!别碰我!大叔!大叔!”
傅天泽听见了她的惊呼和急喘,血一冷:“喂?小丫头,你怎么了?你在哪?小丫头?”、
接着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冰冷的声音:“亲爱的大叔?呵……”
傅天泽一时没听出来是顾景臣,只知道莫苒正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比他所想的更加可怕,她必是在挣扎,而那个男人压制着她,她只能喊,声音也离手机话筒很远:“还给我!手机还给我!大叔……大叔救我……救我……呜呜……”
“小丫头,你和谁在一起?谁在那边?”傅天泽咬牙切齿地问。
简宁当然听出了傅天泽的咬牙切齿,她觉得她的戏已经开场了,假如顾景臣肯配合一点,那就真是天衣无缝了。
而她又是如此地了解顾景臣的性格,他绝对会按照她所想,一步不差地走下去。
果然,顾景臣冰冷的黑瞳里映着简宁痛苦挣扎的影子,他却毫无怜悯之心,既不回答傅天泽的问,也不让她回答。他蓦地低下头噙住了简宁的唇瓣,狠狠地索吻,更是不曾将电话挂断。
简宁只管呜咽哭泣,余光瞥见顾景臣将她的手机放在了枕边,她的手在他的胸口肩上捶打,他却不放,也不跟她商量,毫无预警地占有了她。
“啊!”简宁虽然早有准备,这一声却叫得凄惨且真实,她好久没做,这会儿也不曾情动,顾景臣的粗鲁怎么会不弄疼了她?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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