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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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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你已经在慢慢脱离道上的生意,把三合会交给安淳风!这条路不容易走,反正能挺过来就赢了。”厉君浩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选择的路,起码他现在活得心安理得,不必再担心那些血腥的争杀,不必再惊心于警笛的鸣响。
回味着厉君浩的话,殷圣奕缓缓喝干杯中的酒,放下酒杯的时候,心绪已完全平复。
既然为了楚妍母女连生命都可以放弃,其他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只要她们能够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虚名浮利都可以一笑奈何,唯有留住他这一生最真切的幸福才是真的!
下午,殷圣奕便带着楚妍乘私人飞机去了T市,而且出机场后才通知沈浩轩。
“不用来接我,这里我已经安排好了接机的人,十几分钟就能到你们家!”
沈家是名门望族,宅院虽然是祖传的,但却早就翻修了许多次,而外表却仍然保留着古色古香的韵味。
沈家夫妻亲自迎到院子里,而殷圣奕的车子就停在沈家的房门口的阶级下。
“怎么突然有空跑我这里来?”沈浩轩感觉有些奇怪,“你最近不是忙着收购的事情!”
“忙中偷闲嘛!”殷圣奕挽着楚妍的手,在沈家夫妇的陪同下走进宽阔奢华的客厅。
因为穆雪馨喜欢浅粉色,客厅的窗帘和布艺沙发都是深深浅浅的粉,很温馨也很漂亮。
楚妍有些惊艳,便说:“没想到用粉色打底竟然这么漂亮!”
穆雪馨笑道:“在家闲着没事儿当然就琢磨怎么收拾家了!不像你,还忙着事业!”
“我那什么事业啊!”楚妍对什么东西都是三分钟热度,那曾经让她激动到睡不着觉的品牌店已经没那么吸引她了。每天去店里,她看的不是营业额而是新到的衣服有没有她喜欢的款式。
坐下后,接过佣人端上的茶水,她问道:“麟麟呢?”
“上学去了!”穆雪馨对楚妍说话,眼睛却望向殷圣奕:“你们什么时候复婚?”
楚妍没吭声,殷圣奕原本不想搭理穆雪馨,可是又怕楚妍误解他不把他们复婚的事情当回事,就只好转头对楚妍说:“你说什么时候复婚,我们就什么时候复婚!”
提起复婚的事情,楚妍又想起一笔旧帐,弯唇笑道:“你不是连办一场像样婚礼的钱都拿不出来了吗?还是省省吧!不用复婚了!”
女人真是心眼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也能牢牢记着。当初在R市装穷,他还不是为能讨她欢心嘛!他越穷她越放心,觉得失势的他没有能力再威胁到她,当下陪笑道:“等我完成收购,就把财政大权都交给你,你喜欢要什么的婚礼就办什么样的婚礼!一定把沈浩轩比下去!”
沈浩轩不干了,给了他一拳,说:“干嘛跟我较劲?”
“谁让你那么张扬,让楚妍对你老婆羡慕不已,我就跟你较上劲了!有本事你再跟穆雪馨重新结一次婚!”
穆雪馨抿嘴儿道:“其实那些形式真没意思,除了把人累个半死,什么用处都没有!不过一家人一起出去玩玩倒是真的不错!在普罗旺斯度蜜月,我们一家三口倒玩得很开心!”
想起普罗旺斯,楚妍就想起那段久远的甜蜜。在浪漫的法国,她跟殷圣奕难得浪漫一把,沉浸在他的柔情和甜蜜里乐不思蜀。在那里,她生下了他们的结晶爱爱。那时,她真有跟他相守法国田园再也不回香港的念头。
最终回来了,后面经历的那些波折,她都不愿再去回忆。
不过普罗旺斯给她的回忆却是醇美甘甜的,充满了熏衣草的浓郁芬芳,紫色的梦幻般美丽。
殷圣奕静静地凝视着楚妍,将她眼中的神采和憧憬尽收眼底。他当然知道她此时在想什么,其实他也对那段甜蜜幸福的日子回味不已。
假如当初他坚持留在普罗旺斯,就可避免后面发生的一系列悲剧惨剧了吧!也许,他们又可以多生几个孩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除了爱爱,再也没有期盼。
当时他被她气晕了,脑子进水才要让人结扎她,现在想来自己的行为真是愚不可及。
“其实我也不在乎形式!”楚妍对复婚的仪式并无期待,不过她也想着让殷圣奕带她和爱爱回普罗旺斯住一段日子。
“我缴权了!以后无论是外面还是家里,都是老婆说了算!”殷圣奕瞧着楚妍脸色和缓了些,连忙说点好听的安抚她。
楚妍睨他一眼,淡淡地问:“真的?”
“当然!”殷圣奕当着沈家夫妇的面将她拉进怀里,毫不避讳地在她脸颊上吻了吻,“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骗过我很多次!”不过楚妍今天不打算翻旧帐,而是有着自己的算盘,“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我们马上需要返回香港,你打算怎么对付雷鸣?”
殷圣奕知道她关心的不是雷鸣而是夏子寒,微微有些不悦。不过还是如实道:“就如我在飞机跟淳风打电话时说的一样,你不都听到了?”
哦,原来他打电话的时候知道她已经醒了啊!看来他真没打算瞒她,这样想着楚妍的脸色缓和些。
其实殷圣奕打电话的时候并没发现楚妍醒了,电话打完才发现的。将错就错,他也不欲盖弥彰了,索性坦白一切计划。反正他费心费力争开的东西都是给她的,让她自己决定好了。
离开沈家,沈浩轩夫妇坚持送他们回机场,依依不舍的告别之后,约好了在楚妍和殷圣奕的复婚婚礼上再见面。
飞机起航,直接回香港。楚妍对殷圣奕说:“夏子寒曾经有恩于我……”
话虽没说完,殷圣奕却很明白她接下来的意思:放过夏子寒,不要让他坐牢。
考虑好久,心念转了数转,最后殷圣奕长叹一口气,说:“随便你!我说过,以后无论是家里还是外面的事情都由你说了算!”
转走了最后一笔款子,雷鸣和夏子寒稍稍收拾了一下,踏上了离开香港的路途。
他们现在的身份仍然是雷氏和冠凰的总裁和总经理,拥有私人飞机,可以随时出入境,这为他们省去了出境的麻烦。
可是,当他们进入到机场的时候,发现他们的飞机前已经站满了全副武装的警察,早就在那里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情知不妙,雷鸣连忙示意夏子寒转身逃跑,可是当他们转过身的时候,发现后面的警察比前面的还要多,他们陷进了重重包围里,插翅难飞。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一位警官毫不客气地亮出逮捕令,然后每人送上一副免费的银手镯。
手腕被铐上的时候,夏子寒居然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终于不用离开香港了!
接下来的几天,香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局势重新洗牌。
雷氏和冠凰正式宣布破产,并且由政府出面非公开竞标拍卖。
接受邀请的都是香港商界数一数二的泰斗,其中就有三少的父辈。
三少之一梁宜鸿,因为父亲梁诚病逝,他接手了梁氏,成为梁氏的当家人,同时他也是三少中唯一结婚的人,参加竞标这天,他是挽着新婚的娇妻走进竞标会场的。
于氏和古氏的总裁也来了,而且都是父辈携着儿子一起入场。
总不过十几家竞标的公司,有一半是来看热闹的。
起码梁、于、古三家根本没打算竞标,只是借着竞标的机会看看殷圣奕。
殷圣奕现在已经是半隐居的状态,自打冠凰被雷氏收购,他就在香港消失了。这次重回香港也十分地低调,他们根本就联系不到他。
在会场里相逢,梁宜鸿松开新婚娇妻,先给了殷圣奕一拳,说:“兄弟我第一次结婚呢,你非但连个人影都不见,就连个电话都没有!行啊,你可真够仗义!”
殷圣奕轻轻松松地躲过,调侃道:“别恼,等你下次结婚我一定亲自到场!”
这话惹得于彬和古驰乐不可支,他们戏谑道:“为了能多见你几次,我们都要多结几次婚才好!”
跟几位长辈打过招呼,四人都携着女伴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低声聊起了相互的近况。
“今天跑来是特意看我的还是来跟我竞标的?”明知道答案,殷圣奕还是问道。
“你得了吧!怕我们抢你嘴里的肉?偏抢!”梁宜鸿发着狠,“今天我准备做第二个雷鸣,花天价拍下个破烂!”
“切,还没喝酒就晕了!”
“雷鸣怎么样?听说这票够他受的!”
“谁知道,得罪殷少的有过好下场吗?”
第一轮,先拍卖雷氏。注册资金四千亿的雷氏,破产后经过权威评估剩余价值结果给出八百亿的起价。
假如深陷囹圄的雷鸣知道这个起拍价,估计要吐血。
可是更让人吐血的是,竞标师话音落下,竟然冷场……直接没有人抬价。
“八百亿!在场有没有更高的价位……不对,是有没有愿意接受这个价位的?”竞标师要抹汗了,因为无人抬价的时候,他只能问有没有愿意拍下的。
连喊三遍之后,寂静的会场里响起殷圣奕低沉好听的嗓音:“假如没有抬价的,加五十亿我要了!”
竞标师感激涕零,这位殷少真不愧是大家风范,无人抬价的时候居然还肯主动加五十亿。“八百五十亿一次,八百五十亿两次,八百五十亿……三次,成交!”
随着槌头的敲落,也敲定了这桩交易。
第二波,拍卖冠凰,起拍价五百亿!
同样无人抬价,可是跟上次的寂静不同,会场里开始窃窃私语。也许大家对如此低的价位都垂涎欲滴,可是谁都知道殷圣奕对这次竞拍势在必在,敢在这火候上跟他较劲,以后在香港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竞拍雷氏的时候都没抬价呢,而冠凰原本就是殷圣奕的,现在谁敢虎口夺食?强悍如雷鸣都被整得死无全尸,更别说他们了!有心无胆,只能干流口水。
于是,在无人竞价的基础上,殷圣奕再次加了五十亿拍下了冠凰。
楚妍真的有点佩服殷圣奕了,她原以为这次竞拍得像上次竞拍九龙开发案一样激烈,没想到最后竟然冷场至此。
在座的商人都是一方商界泰斗,居然无人敢跟殷圣奕抬价。也许正是此时还被关在监狱里的雷鸣震慑住了他们,让他们明白跟殷少争生意会有多么可怕下场。
殷圣奕好像早就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并没有丝毫的意外。因为这次竞拍原本就是他一手安排的,纯粹是走过场而已,参加竞标的人选也都在他的掌握之内,真正有威胁性的对手他绝不会让其有资格走进这个会场。
当然,为了不做得太明显,他还是象征性地给每个竞标起拍价加了五十亿,并且严禁任何媒体出现在会场。
这次拍卖虽然纯粹是走过场,不过一切手续过程却是合法的,让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只要媒体别跟着搅和,什么事都没有。
接下来便是雷家不动产的拍卖。雷鸣拥有别墅几十幢,附带私人游乐场还有一些其他的房地产以及近百辆的名车。
拍卖这些东西的时候殷圣奕直接没开口,作为感谢在场所有商人对他竞拍支持和配合的回报。
拍卖会结束,大家都很满意,那些以超低价拍得的别墅地产以及跑车,足以抚慰他们失落的心。
走出会场,三少非缠着殷圣奕请客庆祝。想到这么久都没有跟三少坐在一起喝酒,殷圣奕就转身问楚妍:“你想不想一起去?你去我去,你不去我也不去!”
这个男人……楚妍很无语。看着三少纷纷恳求的眼神,她只好说:“当然要去的!大家好久不见面了,难道不应该在一起聚聚!”
“嫂子真是通情达理,不愧有母仪天下的资格!”
“完了,圣奕变成妻管严了!怎么喝顿酒都要跟老婆请示?”
“疼老婆有饭吃,宜鸿,你得多学着点!”
当日在殷家聚餐,席间殷圣奕对楚妍的蔑视暴打,大家还历历在目。所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现在已截然相反。
餐桌上,殷圣奕戴着薄薄的食品手套给楚妍剥虾剥蟹子,当然还为她挟鱼眼睛。
只要她喜欢吃的或者想吃的都不会逃出他的注意,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就知道她想要干什么,想要吃什么。
楚妍也感到很惊奇,这种以男人为主角的宴席,殷圣奕无疑是今天的主角,可是因为他的低调和以她为中心,便将她烘托成为今天的主角。
三少带的女伴都看傻眼了,假如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让整个香港都闻之变色的殷少,居然对爱妻如此的温柔深情,宠溺到匪夷所思的程度。
“我说你能不能收敛点啊!你这样宠她,让我老婆看到了,以后她还能对我满足吗?”梁宜鸿看着身侧娇妻痴迷的目光,不由连连叫苦:“不带这么肉麻的,这样把女人宠上天世界要大乱了!”
“别妖言惑众啊!难道你没听说这样的话,女人天生就是用来宠的!”
“当初……”
“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现在就事论事别提当初了!”
面对众人的调侃,殷圣奕始终都很淡然,假如他们也经历过他的一切,就会明白,他现在能坐这里为楚妍剥虾剥蟹子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他不是做秀,而是真心的满足。从此以后他都会让大家慢慢明白,他真的已经淡出江湖,以后真正独领商界风骚的将是他的爱妻……凌楚妍!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暗无天日的生活,雷芊芊总算盼到解脱的一天了。
雷氏和冠凰成功拍卖之后,偿还了雷鸣欠下的所有债务,弗朗便开恩让人将雷氏姊妹送回香港。
饱受柔躏的雷氏姊妹见面后抱头痛哭,发誓再也不相互挤兑了。被送回香港后,她们却发现雷鸣和夏子寒都被警方控制了起来,而雷氏和冠凰都已经易主,就连雷家的房产地产以及跑车也被官方拍卖。
她们除了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竟然一文不名,这让倍受摧残的她们犹如雪上加霜。
实在没有办法度日,就去跟以前的闺阁蜜友借了点钱,暂时租了间小房子栖身,然后就开始打听雷家父子的下落。
雷鸣的罪名非常严重,涉嫌诈骗、恶意透支、参与口口营运、而严重的是涉嫌谋杀亲妻。
三十多年前的旧案又被翻了出来,而且找到了目击证人以及有力的物证,证实雷鸣的第一任发妻也就是夏子寒的亲生母亲,在生下夏子寒之后,被雷鸣残忍地活活掐死了。
舆论本就偏向于得得势的一方,现在更是一面倒地批判雷鸣。雷鸣不但身陷囹圄一文不名,而且彻底地身败名裂。
数罪并罚,法庭当然不可能轻判。
雷芊芊知道雷鸣是彻底指望不上了,就寄希望于夏子寒。
夏子寒的案子始终悬在那里,既使雷鸣已经宣判结束,还没有夏子寒的任何消息。
知道殷圣奕收购了雷氏和冠凰,当然也明白是谁把雷家害得如此之惨,但雷芊芊明白目前除了恳求殷圣奕手下留情,真的别无他法。
殷圣奕的冷酷她比谁都清楚,只能去求凌楚妍了。虽然对这个女人恨之入骨,但为了夏子寒,为了她们姊妹以后能有依靠,姊妹俩只好去求楚妍。
自从收购了雷氏和冠凰,楚妍就再也不复清闲。殷圣奕这家伙太狡猾,打着尊重她的旗帜,什么事情都要征求她的意见。这样做的直接后果是,把她彻底拖下水,完全将她硬拽回了公司。
刚刚兴起的服装店是彻底没时间打理了,好在殷圣奕聘请了店长,就算楚妍不到店里,生意也都有条不紊地转动着。
“楚妍,两家跨国公司的生意我实在忙不过来!你不帮我,我会累到英年早逝!”男子的表情和语气都很诚恳,让楚妍根本没有理由也不忍弃他不顾。
她总不能眼见他如此辛苦袖手旁观吧!于是,她光荣地被他任命为两家公司的代理执行总裁,有决策一切的权利。
而殷圣奕这位真正的执行总裁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常常藏在家里学厨艺。等楚妍拖着快累散架的身体回到家里,看到满桌香喷喷的饭菜,尤其是那只新鲜出炉的烤蛋糕时,也就没了怨气。
“以后爱爱吃的蛋糕都由我亲手烘烤!”男子乐呵呵地道。
品尝了他的手艺,楚妍满意地点点头,却道:“你做的蛋糕很好吃,不过也不能只为了做饭就把公司丢在一边啊!我会累死的!”
“好吧,明天我去公司里帮你!”某人勉为其难地说道。
怎么反而变成他帮她了?楚妍被他绕得有点头晕,不过却明白:从此她就被他牢牢地缚在公司里了!
别了,她的品牌店!别了,她的罗玛情怀!只希望林惜能干出一番业绩来,让她明白女人其实可以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事业。
接到温婉的电话,出于礼貌,楚妍只好问道:“找我有事吗?”
“是的!”温婉的声音还是很温柔,“楚妍,我要离开香港了!”
沉默了一会儿,楚妍说:“这样的话你好像跟殷圣奕说更有意义些!”
其实现在温婉要不要离开香港,楚妍都不在乎。殷圣奕的心里眼里只有她凌楚妍一人,别的女人存在与否根本没有任何的差别。
从开始的草木皆兵到现在的坚定不移,楚妍知道自己现在的安全感是男子付出了多少才换来的。
“我跟他已经完全没有关系了!”温婉轻轻地叹息着:“他不会在意我的去留,楚妍,我只是想在临走前见你一面,有些话想对你说!你放心,我不会像上次那样了!”
“我觉得我们好像没有见面的必要吧!”楚妍感觉有些别扭,为什么温婉非要见她一面呢?
这样纠缠不休真的让她有些烦,不过话说回来,现在身为两大财团执行总裁的她,再也不像以前在品牌店里那样随便就可以让温婉找到。
假如没有她的许可,温婉根本就找不到她。
“楚妍,算我求你了!我已经失去了一切,包括爱情和健康,难道你连我离开香港之前最后的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能实现吗?”温婉说得声泪俱下,令人闻之动容。
“好吧!”楚妍最见不得别人可怜的样子,尤其温婉现在凄惨的处境。见一面就见一面吧,至于她的去留问题让她自己决定,她无权置喙。
到私人专用车库取了车,楚妍开着车驶出了公司,却在拐上道路的时候被人拦下来。
拦车的是雷氏姊妹俩,她们一个拦在车前挥舞着手臂示意楚妍停车,一个则拼命地拍着驾驶室的车窗玻璃。
看这架式很像打劫的,楚妍有点害怕,连忙把车门锁死了,然后猛按喇叭。
“楚妍,可以跟你谈谈吗?知道你现在很忙,我们只要耽误你两分钟的时间!”雷芊芊边用力地拍着窗玻璃,边急声恳求道。
她们拦在车前她当然没法开车了,只好停住,稍稍拉下一点玻璃,戒备地问道:“什么事?”
“下车谈好吗?我们就两个弱女子,哪能把你怎么样?”雷芊芊可怜巴巴地眨着无辜的水眸,不胜悴憔的样子。
虽然看起来确实如此,但楚妍知道她这个所谓的“弱女子”其实很凶悍,便冷冷地拒绝道:“有什么话你在这里说好了,我听得见!”
见楚妍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雷芊芊知道她不会下车,便含泪哽咽道:“楚妍,我们俩现在无家可归了……”
“这关我什么事呢?”楚妍并不是个硬心肠的人,可她对雷芊芊实在发不起同情心。
“我们知道不关你的事,不过也知道你是个好心肠的人!”雷芊芊赶紧对着雷萌萌打个眼色,于是雷萌萌便代替姐姐上阵。
“楚妍!我是萌萌,你认识我吗?”雷萌萌无论是气质还是外貌都比雷芊芊看起来要更无辜更纯洁,她眨巴着水汪汪的眸子,抽噎道:“爸爸和子寒都入狱了,雷家彻底完了,我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楚妍感到有点头大,只好说:“这个我回去跟圣奕商量下,让他想办法给你们要回一套房子!”
“有房子住也不够的!”雷芊芊忙道:“我们没有收入!”
还要给她们找工作呢,楚妍说:“如果你们愿意来公司上班,也可以!”
“那也不行啊!子寒还在监狱里呢!楚妍,你是过来人,知道女人如果没有男人在身边撑腰多么可怜,外人都会随便来欺负的!”雷芊芊今天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跟凌楚妍要房子要工作,她想要的是夏子寒。“你行行好,看在过去子寒帮过你的份上,求求殷圣奕放过子寒吧!我们一无所有了,什么都不要,只求子寒能平安出来好吗?”
楚妍原本就没打算让夏子寒坐牢,而且殷圣奕也答应她让她自己看着处理,便一口应承道:“放心,夏子寒不会有事的!”
“真的?”雷芊芊没想到楚妍会答应得这么痛快,不过再想想也是理所当然。凌楚妍对夏子寒也许是旧情难忘呢!想到这里就一点也不感激她了,只道:“你要说话算数呀!”
“嗯!”楚妍不愿跟她继续纠缠,便说:“你们让开吧,我还有事呢!”
“等等!”好不容易拦住她,不问出个具体所以然来,雷芊芊哪会那么容易放行。“楚妍,不是我们信不过你,但总得有个具体时间才行啊!你说子寒不会有事,可他要多久才能出来?如果判个十年八年的,他这辈子不就完了吗?”
“你要等不了的话,可以嫁别的男人啊!”楚妍对她实在没好感,就故意道:“这个事情我也说不准!也许马上能放出来,也许得判个十年二十年,你该嫁谁嫁谁吧!”
“你……”雷芊芊气得差点头爆血管,而雷萌萌则傻了眼。
就在两人怔神的功夫,楚妍赶紧一打方向盘,拐上道路加油门就驶离而去。
选在咖啡馆跟温婉见面,也是一种礼貌吧!上次知道温婉不喜欢喝茶,总不能约她在茶楼见面。
楚妍走进来的时候,见温婉已经坐在订好的座子上等她。
打过招呼,两人坐下来,要了两杯加糖加奶的卡布奇诺。
“谢谢你肯来见我!”温婉看起来更憔悴了,虽然浓妆艳抹,依然遮掩不住她的衰老和萎靡。
楚妍未置可否,只是说:“有什么话,你说吧!”
温婉嘴角掠起一抹讥讽,道:“我知道你现在不止是圣奕的心肝宝贝,也是两大跨国财团的执行总裁,你很忙的!”
“没错,我是很忙!出于对你的同情和尊重,我百忙中抽空来跟你见面,也希望你能尊重我!假如你约我见面只是为跟我说这些风凉话,那么对不起,我要走了!”楚妍善良随和却并不代表她软弱可欺,对她怀有敌意的人,无论是情敌还是生意竞争对手,她都会不亢不卑的予以反击。
没想到楚妍这样犀利,温婉怔了怔,忙收起妒意,做回可怜的样子。“我现在是个将死的人了,说话难免偏激些,希望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嘴角勉强维系着笑意,楚妍说:“对于你的处境我很同情,可是你要明白今天这一切结果都是你咎由处取!”
话不投机半句多,再谈下去有点困难。温婉想了想,轻轻叹口气,道:“不错,我是咎由自取!”
承认就好,楚妍没再说话。
“当初,我跟圣奕在大学恋爱的时光多么幸福啊!他那么疼惜我,我说的每句话他都会放在心上!我的每个要求他都会竭尽全力的满足我!是我不懂得珍惜,被冥夜那个王八蛋迷惑了,跟着他去文莱……”提起生平恨事,温婉美眸闪过深刻的怨毒,“我知道自己错了,而且也受到了残酷的惩罚。现在我时日无多,为什么他就不能念在过去的情份陪伴我走过人生最后的路?男人,说到底都是些喜新厌旧的东西!他爱上了你,喜欢你的清纯嫌弃我的肮脏;喜欢你的年轻美丽嫌弃我人老珠黄!我恨他!”
开始听着还像人话,可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味,楚妍有些不悦,冷冷地道:“圣奕是我的丈夫,请不要在我的面前抵毁他的人品!你抛弃他在先,遇人不淑在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又不是他的责任!你们已经分手了,凭什么还要他一辈子为你守候?你也不想想你这种女人值得他为你这么做吗?”
“哈哈!”温婉突然怪声笑起来,“你说得很对,我不值得!只有你值得他疼惜,值得他守候,值得他呵护!”
谈话再继续下去好像没什么意义,楚妍觉得自己今天真的不应该来。这个温婉完全心理扭曲,这样愤世嫉俗,已经脱离正常人的范畴了。
“对不起,我告辞了!”楚妍没有再跟她多说什么,便站起身准备离开。
“别走!”温婉突然动作敏捷地跳起来,抢先一步拦住楚妍,直怔怔地盯着她,缓缓掀动涂着大红唇膏的嘴唇,说:“今天把你约来,我可不是单单跟你聊天的!”
“你想干什么?”楚妍看她美眸中闪过恶毒的寒意,不禁后退一步:“这是咖啡馆,假如你想当众行凶,请考虑后果!”
“后果?”温婉又怪笑起来,“你忘了我是个快要死的人了,还跟我谈什么后果,可笑!”
楚妍见势不妙,赶紧后退一步,想绕道而行。
温婉从自己的挎包里掏出一支细细的针管,里面有半管鲜红的液体,她喋喋笑着:“这是我的血,凌楚妍,我要把它注射到你的身体里!”
顿时毛骨悚然,楚妍从殷圣奕的口中得知温婉患有AEDS,假如被她用过的针头插破,会被感染的。
终于明白,她泛滥的同情心再次害了她!今天为什么要来见温婉?她后悔莫及!
温婉手握着细针管对着楚妍逼近,楚妍只能将挎包举到眼前做抵御。可是她深深明白,只要她不小心被锋利的针头划破一点油皮就死定了!
“殷圣奕这个负心的男人!我恨他!他为了你,对我弃之不顾,把我独自丢在冰冷的大房子里自生自灭!当初他还不如别把我带来香港,让我留在新加坡还好些!起码我还有幻想还有希望!现在我完全绝望了!我的人生再也没有期盼没有温暖,他真的太让我伤心太让我失望!我要报复他!我要让他后悔!”温婉手握着针管疯狂地刺向楚妍,咬着牙红着眼睛,完全不管不顾,只想刺到她,临死前拉个垫背的,同时让殷圣奕难过,她就达到报复的目的。
楚妍东躲西藏,狼狈不堪。那支明亮亮闪着寒芒的针就晃在她的眼前,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救命啊!”她本能地大喊救命,可是不等有人来救她,她却在慌乱中不小心碰到一张椅子,结果阻断了逃跑的道路。
“你陪我一起死吧!我失去的幸福,你也休想得到!”温婉一手拉住楚妍,一手将针管狠狠刺向她的手臂。
完了!楚妍浑身冰凉,这下她死定了!
本能地闭起眼睛,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啊!”一声惨呼却不是出自她的喉咙,被温婉抓着的手腕也松开了,她迟疑着睁开眼睛,见温婉已经摔倒在地,而那只可怕的针管也被甩到了一张咖啡桌的下面,接着被服务生捡起拿走。
一个无比熟悉的矫健身影立在她的面前,就像天生的守护神。不过他没有看楚妍,一双寒眸只是冰冷地睨着趴在地上挣扎不起的温婉。
是殷圣奕?死里逃生的楚妍喜极而泣,她顾不得咖啡馆里聚集越来越多围观的人,上前搂住他的健腰,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孩子,嘤嘤哭着。
搂她入怀,男子抬手温柔地为她试泪,责怪道:“怎么不告诉我就私下单独跟她见面?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呜呜!”想到自己差点小命不保,楚妍后怕不已也后悔不已。她总是自以为是,却老是办错事!抱住男子的腰,她哽咽道:“我错了!”
轻轻拍抚着她的脊背,不忍再责备,柔声安慰道:“别怕,没事了!”
温婉挣扎着站起,看到殷圣奕如此温柔地安抚楚妍,更是嫉妒到两眼滴血,嘶声喊道:“殷圣奕,你这个喜新厌旧的东西!我恨你!”
殷圣奕蹙起俊眉,没有说话,可棕眸中的森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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