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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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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锁!”一语未毕,泪水便滴下清眸。
男子似乎才刚发现屋还有一个人,瞧她几眼,冰冷的棕色眼瞳里只有嗜血的阴戾,几乎令她忍不住想落荒而逃。
“这样锁着你很好,起码不用担心你再会逃跑!”男子优雅地弹弹烟灰,阴魅的嘴角堆起令人凉到骨子里的冷笑。
“我不跑了!”她哽咽着保证,“求你放过子寒吧,不要伤害他,他是个好人!”
男子鼻翼翕张,胸口在隐隐起伏,显然刚刚平息的怒火又开始慢慢酝酿。
“我认命了还不行吗?”楚妍缓缓地跪下去,卑微地抱住他修长的双腿,脸颊上挂着泪痕,轻轻地啜泣着:“我答应以后都会老老实实地待在你的身边,再不跑了,再也不会连累任何人!你要我生我便生你要我死我便死,你喜欢打我虐待我都随便你好了,我不反抗不逃跑!只要你肯放过夏子寒,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男子拿着烟的大手慢慢摸上她的脸,青烟袅袅熏得她眼睛都睁不开,但她不敢动更不敢推开他的手,只能用哀乞的目光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大手摸到她尖削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收迫她仰起含泪的俏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吐字如魅地说:“为了夏子寒,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嗯!”她想点头,但下巴被男子捏得太紧动不了,她只好大声地响应,“你要我怎么样我都会照做,只要放了他,求你!”
“好!”男子轻轻吐出一口气,精致的俊颜就像大理石雕成的塑像,冷漠到没有丝毫的表情。他松开了她的下巴,将手里的烟摁熄在烟灰缸里。
见殷圣奕居然答应了,楚妍绝望的心不禁感到一阵欣慰。不管怎么样,起码她不会连累夏子寒的性命,至于她自己,不过烂命一条,他要实在想要就让他拿去好了。
再抬起脸,男子眼中浮起一种在她看来既熟悉又令她心惊胆颤的恶毒笑意,薄唇勾起凉薄的弧度,声音冷如夜魅:“取悦我!把我伺候开心了,我就会放了夏子寒,否则……今晚我便让人把他丢进海里喂鱼!”
楚妍娇躯一颤,失声道:“不要杀他!”
“他的死活完全都要看你的表现如何!”男子健硕的矫躯微微后倾,冰冷地睥睨着她,命令道:“把衣服脱了,过来伺候我!”
没有再虐打她,可这种羞辱却比任何残暴的折磨都令她感到痛苦。她咬紧自己的唇,忍着清眸中蓄含的泪水不让它滴下,她不想做个总是苦泪连绵的软弱女子。只是,在这个可怕的变态面前,她怎么能强大得起来呢?
“怎么?不情愿?”男子冷笑,阴鸷的嗓音突然充满了杀气:“我不勉强你!”说完便慢慢地站起身。
见他举步要走,楚妍慌了,她知道他这一走夏子寒就没命了,连忙跪行几步从后面抱住他的双腿,颤声呜咽道:“好,我答应你!”
男子有些不耐烦地回过身,冷声道:“同意就动作利索点,别摆出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让我看了倒胃口!”
“呃!”楚妍颤抖着伸手解自己睡袍上的扣子,强烈的屈辱感几乎令她晕厥过去。解开几粒,她突然抬起螓首可怜巴巴地仰望着他,嗫嚅着问道:“我……我被放了那么多的节育环……可以……可以立刻跟你亲热吗?”
“有什么不可以?”男子残佞无情地挑了挑眼尾,嘴角噙起邪气的狠笑。
太恐怖了!楚妍原本就苍白的小脸更惨白到令人看了觉得不忍,小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再也没有勇气解扣子。好像是吓傻了,她只能微张菱唇傻傻地仰望着他。
他高傲地站着,俯视着卑微地跪伏在他脚下的她,透过她半敞的睡袍,她的丰满呼之欲出。身体开始灼热起来,冰冷的眸色变得幽暗深邃,半晌,只冷魅地吐出一个字:“脱!”
吓傻的女子被他的喝令又惊醒过来,面对不可赦免的厄运,只能生死由命了!俯首解衣扣的时候,泪珠大颗大颗地滴落,溅到厚厚的波斯地毯上,迅速地融进去不见任何痕迹。
真丝睡袍像柔软的蛇皮般蜕落下来,堆在同样暗红色的地毯上,而楚妍洁白美丽的身体就像刚刚幻化成人形的精灵,有种圣洁的诱惑。她仰起含泪的俏脸,抱着男子的双腿缓缓站起,将自己的纤软的躯体紧紧贴着他,任命地闭上眼睛。
有一瞬间,殷圣奕是动容的,俊颜上刻意的冷漠被她迷人而又柔软的样子打破,她贴得他这样紧,身体深处的本能被激发,他的呼吸变得短促,心脏有力地搏动着,好像要撞出胸腔。
他已经完全拥有她了吗?她再也不会离他了吗?从此以后她真的只属于他一个了?
是否以后每夜他都可以拥着她入眠,而不是一个人抱着枕头忍受着蚀骨的寂寞和思念,独守灯影?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伸臂抱住她。
掌下的细腻令他的心麻痒继而柔软,一时间忘了保持矜持的姿态和刻意的冷漠,他急切地吻上她诱人的香肩,轻轻啃咬着,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力道拿捏得恰好处,足以令女子心痒。
楚妍吸一口气,她没想适度的痛感竟然也会让身体感受到愉悦,她这是怎么啦?被他虐上瘾了吗?脑子一个机凌又一阵迷糊,只隐隐约约记住一件事情,她现在的行为是有目的……她奉献上身体任他享用,因为他答应放过夏子寒!
她跟殷圣奕最大的相同点就是不相信对方说的话,而且生怕对方答应自己的事情会赖帐,所以就会忍不住一遍遍地求证,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因此,殷圣奕才会让她写检讨书下书面保证,还威胁她他们的对话已录音,她赖不掉。
相对于殷圣奕的强势,她是没那本事让他保证什么的,但必要的提醒还是要的,以免他过后不认帐。
“你答应放过夏子寒,这件事可不要忘记了!”楚妍看着渐渐沉迷于她的男子,小声地提醒道。
男子火一般激昂的热情就像兜头浇了一桶冷水,从头凉到脚后跟。迷醉的俊颜慢慢变得冷漠,直到不带丝毫感情。
这又是一场交易!殷圣奕悲哀地想着,她永远不会心甘情愿地委身他一次,每次都要提出条件,令他火热的激情大打折扣,甚至隐隐感到恶心。
而这次,她奉献自己是为了别的男人,并没有一丝一毫对他的迷恋和渴望,这一刻,他真有掐死她的冲动。
看着男子徒变的脸色,楚妍知道不妙,这个男人太喜怒无常了,她都捉摸不透他又为什么变脸。想了想,便自作聪明地加了句:“只要你放过他,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
这句更糟,男子显然更生气。他的笑柔软却可以凉透她的骨髓,伸手轻拍她的脸颊,语调怪怪地赞道:“不错,表现很好!”
虽然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怪异,她心里惴惴地,便他“赞”她的这句话却令她安心不少。他满足她的表现是不是就表示他会放掉夏子寒?不管怎么样,只要子寒没事就好,她被这个变态折磨也值了。
将她纤细的娇躯轻轻抱起,他抱着她走向那张大床。毫不怜惜地将她丢在床上,他随后躺上去,貌似悠闲地眯起眼眸,淡淡地命令道:“给我脱衣服!”
女子可怜巴巴地眨巴着清眸,有点犹豫。虽然被他欺负了很多次,但每次都是他强行脱掉她的衣服,这次他竟然要求她给他脱衣服,是不是有点儿……
“想要你的情郎安然无恙就得好好听话!我说过,只要你取悦我成功,伺候得我开心舒服了,我自然会放过他!”男子斜靠在枕上,像只慵懒的豹。
可是楚妍知道,这个男人无论任何时候都是危险的,现在看似完全没有攻击性,但也许下一秒钟就会跳起身凶相毕露,一口将她吞下肚去。
忍着强烈的屈辱感,为了救夏子寒她只能认命了。颤抖的双手慢慢解开他衬衫的钻扣,帮他脱下,再去解他的腰带。
她没有解过男子的腰带,再加上紧张,一时间都搞不清锁簧在哪里。纤手在男子的腰部摸来摸去,忙活了半天那条腰带依然没有松动的迹象。
“没用的东西!”殷圣奕低咒一句,他自己动手扯开了腰带,嗓音暗哑地命令道:“服侍我!”
“我……”强烈的屈辱感再次令她落泪,她再次摇头,哽咽着质责道:“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还有把我当人看吗?”
“我没把你当人看啊!你配我把你当人看吗?”男子毫不为她的眼泪所动,冷酷地说:“不想也行,不过以后别再求我放过夏子寒!”
她身体一颤,再也没了声响。
“哈!凌楚妍你可真是贱!”男子大笑起来,他冰冷的话语也同时穿进她的耳膜:“你既然喜欢犯贱就别埋怨我不把你当人看!”
男子一手钳制住她的身体,一手牢牢捏住她的颌骨,不容她躲避逃脱,用最残忍的方式侮辱她。“凌楚妍,我发现你真的不配人对你好!只有虐你才能让你更开心,你说是吧!”
她怎么还能说得出话来?泪水模糊了她的泪水,喉咙里不停地作呕,她只想将自己的下巴从那只铁爪下解救出来,可惜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呕!”她趴在床沿上对着垃圾筒大吐特吐,可是除了胃液她什么都吐不出来。她的胃已经空了,刚才的折磨又让她在精神和肉体上受到很大的打击,软弱无力地瘫在那里,只能任由泪水横流。
男子慢条斯理地穿起衣服,冷眼打量着她的狼狈,冷酷的表情好像在欣赏着她的痛苦。扣好衬衣的最后一粒钻扣,他蹙着俊眉,冷冷地撂下一句话:“你的表现糟透了!我很不满意,这次的取悦不算!”
正趴在那里喘息的楚妍,听到这句话差点背过气去。半晌,她才喘息着抬起头,用最最仇恨的目光瞪向他,嘶声咒骂道:“你这个王八蛋!出尔反尔,你不得好死!呃!”一巴掌堵回了她的咒骂,她被扇翻在床上。
“你骂一句我就让人敲断夏子寒一根骨头!你以为我在吓唬你?”殷圣奕火大,伸手拿起电话,用免提拨通了一个号码。
“少爷,有什么吩咐?”电话传出一个毕恭毕敬的粗犷声音。
“敲断夏子寒的一根骨头,现在就做,我要听到!”殷圣奕冷酷地命令道。
“是!”那男子喊道:“少爷有令,敲断夏子寒的一根骨头!”
“敲哪儿?”旁边有人问道。
“随便!什么胳膊腿儿的,看哪里不顺眼就敲哪里!”
楚妍吓坏了,连忙挣扎着爬起身,尖声叫道:“不要!不要打他!不要!”
殷圣奕不理她,电话那边的人当然更不会理她,只能电话里传出一声清晰而又熟悉的惨叫,接着那男子报告道:“少爷,已经打断了他左臂的径骨!”
“好!”殷圣奕满意地点点头,回眸威胁味道十足地盯着楚妍,继续道:“看好他,回头我再考虑怎么处置他!”
楚妍凄厉地喊了声:“子寒!”
“咔嗒!”男子挂断电话,双臂环胸,冷笑着说:“以后最好别拿我说过的话当耳旁风!”
想骂他变态冷血魔鬼,但话到唇边又咽回去,她总算记住了殷圣奕的威胁:她骂他一句,他就会让人敲断夏子寒的一根骨头,等价交换!
“你实在太无趣了!”男子拧起眉头很不满意的样子,“外面的女人可都比你强得多,又性感又懂得取悦男人,你说我还有必要继续跟你在这里耗?”说完,在女子敢怒不敢言的注视下又自说自话的摇摇头,“你说我为什么这么笨呢?风情万种的女人有的是,我为什么非要跟一块木头浪费时间?”
她咬断银牙,终归什么都没有说。这一刻,她真的无限绝望!

正文 第095章 生无可恋
吓傻的女子被他的喝令又惊醒过来,面对不可赦免的厄运,只能生死由命了!俯首解衣扣的时候,泪珠大颗大颗地滴落,溅到厚厚的波斯地毯上,迅速地融进去不见任何痕迹。
真丝睡袍像柔软的蛇皮般蜕落下来,堆在同样暗红色的地毯上,而楚妍洁白美丽的身体就像刚刚幻化成人形的精灵,有种圣洁的诱惑。她仰起含泪的俏脸,抱着男子的双腿缓缓站起,将自己的纤软的躯体紧紧贴着他,任命地闭上眼睛。
有一瞬间,殷圣奕是动容的,俊颜上刻意的冷漠被她迷人而又柔软的样子打破,她贴得他这样紧,身体深处的本能被激发,他的呼吸变得短促,心脏有力地搏动着,好像要撞出胸腔。
他已经完全拥有她了吗?她再也不会离他了吗?从此以后她真的只属于他一个了?
是否以后每夜他都可以拥着她入眠,而不是一个人抱着枕头忍受着蚀骨的寂寞和思念,独守灯影?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伸臂抱住她。
掌下的细腻令他的心麻痒继而柔软,一时间忘了保持矜持的姿态和刻意的冷漠,他急切地吻上她诱人的香肩,轻轻啃咬着,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力道拿捏得恰好处,足以令女子心痒。
楚妍吸一口气,她没想适度的痛感竟然也会让身体感受到愉悦,她这是怎么啦?被他虐上瘾了吗?脑子一个机凌又一阵迷糊,只隐隐约约记住一件事情,她现在的行为是有目的……她奉献上身体任他享用,因为他答应放过夏子寒!
她跟殷圣奕最大的相同点就是不相信对方说的话,而且生怕对方答应自己的事情会赖帐,所以就会忍不住一遍遍地求证,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因此,殷圣奕才会让她写检讨书下书面保证,还威胁她他们的对话已录音,她赖不掉。
相对于殷圣奕的强势,她是没那本事让他保证什么的,但必要的提醒还是要的,以免他过后不认帐。
“你答应放过夏子寒,这件事可不要忘记了!”楚妍看着渐渐沉迷于她的男子,小声地提醒道。
男子火一般激昂的热情就像兜头浇了一桶冷水,从头凉到脚后跟。迷醉的俊颜慢慢变得冷漠,直到不带丝毫感情。
这又是一场交易!殷圣奕悲哀地想着,她永远不会心甘情愿地委身他一次,每次都要提出条件,令他火热的激情大打折扣,甚至隐隐感到恶心。
而这次,她奉献自己是为了别的男人,并没有一丝一毫对他的迷恋和渴望,这一刻,他真有掐死她的冲动。
看着男子徒变的脸色,楚妍知道不妙,这个男人太喜怒无常了,她都捉摸不透他又为什么变脸。想了想,便自作聪明地加了句:“只要你放过他,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
这句更糟,男子显然更生气。他的笑柔软却可以凉透她的骨髓,伸手轻拍她的脸颊,语调怪怪地赞道:“不错,表现很好!”
虽然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怪异,她心里惴惴地,便他“赞”她的这句话却令她安心不少。他满足她的表现是不是就表示他会放掉夏子寒?不管怎么样,只要子寒没事就好,她被这个变态折磨也值了。
将她纤细的娇躯轻轻抱起,他抱着她走向那张大床。毫不怜惜地将她丢在床上,他随后躺上去,貌似悠闲地眯起眼眸,淡淡地命令道:“给我脱衣服!”
女子可怜巴巴地眨巴着清眸,有点犹豫。虽然被他欺负了很多次,但每次都是他强行脱掉她的衣服,这次他竟然要求她给他脱衣服,是不是有点儿……
“想要你的情郎安然无恙就得好好听话!我说过,只要你取悦我成功,伺候得我开心舒服了,我自然会放过他!”男子斜靠在枕上,像只慵懒的豹。
可是楚妍知道,这个男人无论任何时候都是危险的,现在看似完全没有攻击性,但也许下一秒钟就会跳起身凶相毕露,一口将她吞下肚去。
忍着强烈的屈辱感,为了救夏子寒她只能认命了。颤抖的双手慢慢解开他衬衫的钻扣,帮他脱下,再去解他的腰带。
她没有解过男子的腰带,再加上紧张,一时间都搞不清锁簧在哪里。纤手在男子的腰部摸来摸去,忙活了半天那条腰带依然没有松动的迹象。
“没用的东西!”殷圣奕低咒一句,他自己动手扯开了腰带,嗓音暗哑地命令道:“服侍我!”
“我……”强烈的屈辱感再次令她落泪,她再次摇头,哽咽着质责道:“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还有把我当人看吗?”
“我没把你当人看啊!你配我把你当人看吗?”男子毫不为她的眼泪所动,冷酷地说:“不想也行,不过以后别再求我放过夏子寒!”
她身体一颤,再也没了声响。
“哈!凌楚妍你可真是贱!”男子大笑起来,他冰冷的话语也同时穿进她的耳膜:“你既然喜欢犯贱就别埋怨我不把你当人看!”
男子一手钳制住她的身体,一手牢牢捏住她的颌骨,不容她躲避逃脱,用最残忍的方式侮辱她。“凌楚妍,我发现你真的不配人对你好!只有虐你才能让你更开心,你说是吧!”
她怎么还能说得出话来?泪水模糊了她的泪水,喉咙里不停地作呕,她只想将自己的下巴从那只铁爪下解救出来,可惜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呕!”她趴在床沿上对着垃圾筒大吐特吐,可是除了胃液她什么都吐不出来。她的胃已经空了,刚才的折磨又让她在精神和肉体上受到很大的打击,软弱无力地瘫在那里,只能任由泪水横流。
男子慢条斯理地穿起衣服,冷眼打量着她的狼狈,冷酷的表情好像在欣赏着她的痛苦。扣好衬衣的最后一粒钻扣,他蹙着俊眉,冷冷地撂下一句话:“你的表现糟透了!我很不满意,这次的取悦不算!”
正趴在那里喘息的楚妍,听到这句话差点背过气去。半晌,她才喘息着抬起头,用最最仇恨的目光瞪向他,嘶声咒骂道:“你这个王八蛋!出尔反尔,你不得好死!呃!”一巴掌堵回了她的咒骂,她被扇翻在床上。
“你骂一句我就让人敲断夏子寒一根骨头!你以为我在吓唬你?”殷圣奕火大,伸手拿起电话,用免提拨通了一个号码。
“少爷,有什么吩咐?”电话传出一个毕恭毕敬的粗犷声音。
“敲断夏子寒的一根骨头,现在就做,我要听到!”殷圣奕冷酷地命令道。
“是!”那男子喊道:“少爷有令,敲断夏子寒的一根骨头!”
“敲哪儿?”旁边有人问道。
“随便!什么胳膊腿儿的,看哪里不顺眼就敲哪里!”
楚妍吓坏了,连忙挣扎着爬起身,尖声叫道:“不要!不要打他!不要!”
殷圣奕不理她,电话那边的人当然更不会理她,只能电话里传出一声清晰而又熟悉的惨叫,接着那男子报告道:“少爷,已经打断了他左臂的径骨!”
“好!”殷圣奕满意地点点头,回眸威胁味道十足地盯着楚妍,继续道:“看好他,回头我再考虑怎么处置他!”
楚妍凄厉地喊了声:“子寒!”
“咔嗒!”男子挂断电话,双臂环胸,冷笑着说:“以后最好别拿我说过的话当耳旁风!”
想骂他变态冷血魔鬼,但话到唇边又咽回去,她总算记住了殷圣奕的威胁:她骂他一句,他就会让人敲断夏子寒的一根骨头,等价交换!
“你实在太无趣了!”男子拧起眉头很不满意的样子,“外面的女人可都比你强得多,又性感又懂得取悦男人,你说我还有必要继续跟你在这里耗?”说完,在女子敢怒不敢言的注视下又自说自话的摇摇头,“你说我为什么这么笨呢?风情万种的女人有的是,我为什么非要跟一块木头浪费时间?”
她咬断银牙,终归什么都没有说。这一刻,她真的无限绝望!
“还行吧!”厉君浩递过一支烟,亲自为他点着。
缓缓呼出一口烟雾,殷圣奕四下打量一番,说:“你这里不错,格调很特别,规模也很大,不逊于冥夜的同心圆。”
“R市是小地方,当然无法跟你们的生意相比!”厉君浩隐隐听说了冥夜已经离开香港,显然这两个军火王的争斗已分出胜负。他无意介于他们之间的恩怨,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含糊其词。
殷圣奕淡淡地笑着,他瞧一眼厉君浩,别有深意地说:“不知为什么,跟你一见面就觉得我们会成为朋友!”
厉君浩有些摸不透殷圣奕的来意,不过既然对方来到他的地方,他只好尽地主之谊,当下豪爽地哈哈一笑道:“能投殷少的缘,这是我的荣幸!既然来这里了,今晚就别走了,我作东,不醉不归,醉了也不归!说实话只要是男人都喜欢我这地方,名符其实的‘温柔乡’!”
殷圣奕会意地一笑,想了想便索性坦白道:“不要奇怪我的冒昧来访,其实今晚我就是想找个陪我一起喝酒的,然后就想到了你,想到了你这个地方,不但有酒喝还有美女相陪,所以就来了!”
厉君浩抬眼看了看他,在绿玉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慢慢地笑着道:“我恍惚听说沈浩轩来R市了,他最近开始在R市发展生意,房地产和餐饮都开始步上轨道,他的海天大酒店完全照着在T市的那座五星酒店重建,里面的构造、装修和布局完全一模一样!我正想抽时间过去看看,又觉得跟他不熟,反而容易产生误解。”
“他没碍你的事吧!”殷圣奕抽了口烟,微微眯眸,道:“好像他没做夜店生意。”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就算他做夜店生意也无所谓,大家公平竞争嘛!”厉君浩笑着摊了摊手。
一些事情彼此都心知肚明,殷圣奕知道厉君浩已经对沈浩轩有了戒备,毕竟中国城的星级餐饮正在发展当中,沈浩轩的海天大酒店建成对其造成的冲击不小。假如沈浩轩继续在R市扩张餐饮业,想垄断R市的餐饮市场,势必将跟厉君浩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就像当初在T市时,冷涛跟沈浩轩一样,一山难容二虎。
“放心吧,现在他在R市的生意纯粹是暂时性的,为了看住他老婆。等把他老婆哄得回心转意,他就带她回T市了!”殷圣奕把玩着桌上的一只打火机,无聊地开开合合,充分显示他很闲。
厉君浩问道:“喝酒在哪里喝?去包厢?”
“不用,就在这里吧!”殷圣奕抬起头,似乎心情也变得很愉悦,“别忘记找两个最漂亮的女孩坐陪,喝酒当然要有美女助性才够味!”
“没问题!”厉君浩黑眸一闪,他看出殷圣奕似乎在竭力压抑着某种烦躁痛苦的情绪,急需酒色的麻痹。曾经,他也自暴自弃的地放从过,只为逃避那令人锥心蚀骨的思念。难不成,这个名震东南亚的军火王也深陷情网不可自拔?
随即他想起从深圳回来的路上遇到夏子寒和凌楚妍,难道此人在为那个跟着别的男人私奔的女人痛苦?
美酒佳肴很快就端了上来,厉君浩叫来领班,吩咐找来十几个最漂亮性感的小姐任殷圣奕挑选。
殷圣奕也不客气,迷人而又冷漠的棕眸在那群莺莺燕燕身上一扫,她们顿时迎着他的目光犹如百花绽放般展示着自己,妆容精致的脸上全是惊艳的爱慕。
这么帅气又有气质的男子真的很稀少,原以为她们的厉总就是最帅的男子,没想到人外有人,没有最帅只有更帅。
厉君浩端着酒杯,笑嘻嘻地对着众小姐介绍道:“这位殷少来自香港,是出身名流的豪门公子,今天贵脚踏贱地来我们这里玩,又有幸叫你们来伺候,你们可要努力点儿表现!”
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姐们一听更是倾慕不已,来自香港的豪门贵公子……如果看中她们中的哪一个,一朝欢愉之后再带她们去香港,哪怕在他身边做情人也值得,这么多金又迷人的男子可是不容易碰到!
“殷少好!”莺莺燕燕们一齐娇声问候,笑靥如花。
看着这些女子就跟大合唱似的一齐问好,殷圣奕不由被逗笑了。
见殷圣奕高兴,厉君浩挥挥手说:“都过来伺候吧!殷少旅途劳顿,展示下你们的手艺,给他松松筋骨!”
两名长发女子立即走上前去,一左一右搂住殷圣奕的肩膀,娇声道:“我们给殷少捏捏肩!”
殷圣奕抬眼看了看她们俩,再看了看其他女子,伸手指着其中一位披着长卷发,面容水秀的女子说:“你过来!”
那女子受宠若惊,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竟然能够在众美中被金主选中,直到厉君浩让她过去给殷圣奕倒酒,她这才高高兴兴地在众女嫉妒的目光注视下走近殷圣奕。
往酒杯里倒满酒之后,她乖巧地坐到殷圣奕的腿上柔软的胳膊缠绕着他的脖颈,娇声问道:“我喂殷少喝酒?”
男子原本发亮的瞳眸突然一阵黯淡,似乎有些失神,没有回答女子的话。
厉君浩留下了一名女子,摒退了其他众女,这才重新端起酒杯对殷圣奕说:“今天我们坐在一起喝酒是缘份,说句不怕高攀的话,只管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在R市,有什么地方沈浩轩做不到的,我愿意效劳!”
“我知道R市是你的地盘,这关系网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建得起来,任何人都取代不了!浩轩是我的好朋友,以后你也是!我们互帮互利,和气生财!”殷圣奕也端起酒杯跟厉君浩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两位小姐连忙殷勤地又给他们斟满,一位夸赞男子好酒量,一位夸赞男子好气魄。
美酒满杯,美人在怀,两人都来了兴致,越谈越投机,酒也越喝越勇,最后喝高了那是必然的。
原以为会喝到烂醉如泥,然后醉卧温柔乡,怀里那个长发的美女早就不安份了,夸张地惊赞道:“殷少,你的腹肌好结实哦,是不是有六块啊!”
厉君浩怀里的美女吃吃地笑着纠正道:“男人都有八块腹肌的,我可是亲自数过厉哥的腹肌!”
大手扳过她的如花美颜,厉君浩色色地笑着说:“你还是没数清楚,其实男人都有十块腹肌,那两块……一般人看不到!”
“咯咯!”美人笑得花枝乱颤,小手竟然解开了男子的腰带,“我现在就数数清楚,看厉哥是不是在骗人!”
殷圣奕也笑起来,他知道能叫厉君浩一声厉哥的,绝非一般的莺莺燕燕,至少肯定上过厉君浩的床。
“殷少,我也帮你数一数!”长发女子如发炮制地向他的腰间伸出小手。
正在跟短发美人调情的厉君浩百忙中抬头打量眼殷圣奕,想确定他玩得开心不开心,可是望向他的时候不由被他的神色弄怔了。明明玩得很开心,那长发美女也在竭力诱惑着他,可是殷圣奕眼眸中的神色却很奇怪,只有清冷的寂寞,那幽邃的棕色眼瞳就好像盛载了几生几世的伤悲,似乎早就生无可恋。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殷圣奕才省起自己忘记关机,这实在是件很扫兴的事情。
拿起手机才要关掉,瞥了眼号码又停住,犹豫了下,他还是接听了电话。
“我在喝酒……没喝多……吃饭?跟你吗?还有你的老婆和儿子?哈,沈浩轩,你是故意眼馋我是吧!我告诉你,我不希罕!女人有的是,我怀里就有一个,想给我生孩子的女人更是排成队……”不知道自己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反正电话讲到最后他还是答应了沈浩轩,回海天大酒店陪他们一家三口吃饭。
厉君浩见他要走,便说:“我让司机送你吧!车子先存放在我这里,改天有时间你再来取!”
殷圣奕点点头表示同意,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也没能耐开车,搂住怀里的长发美女,对厉君浩说:“这个女孩我带走了,让她陪我一晚!”
“没问题!你想让她陪你几晚都可以,带她去香港,那更是她的福气了!”厉君浩搂着怀里的短发美女,笑眯眯地说道。
回到海天大酒店,殷圣奕带着那个长发女孩进到沈浩轩跟他约定好的包厢,见那一家三口还没来,便让服务生拿来了一瓶红酒,继续喝。
不过,这次他喝的酒都喂到了怀里女孩的嘴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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