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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的春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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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吗?萧忘忧不确定,那小家伙通体雪白竟是和莫寻身上的白狐裘快要融成一体,也怪不得她刚才没有看见它。

此时小家伙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向她,模样十分的可爱。

惹得萧忘忧忍不住伸手想要摸摸它,

谁知那小东西在看到萧忘忧伸过来的手后,马上撇过脸又钻到莫寻怀里。

萧忘忧气闷,从后面托着它短短的小尾巴想把它拽出来,岂料她越拽那小东西越往里面钻,还发出类似受了委屈的“呜呜”声。

她俩这一闹,莫寻就算是睡的再深也该醒了,更何况,莫寻向来潜眠。

“萧萧,你这是在干什么?”莫寻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萧忘忧觉得自己拉着“狗”尾巴的样子肯定是有点傻,要不莫寻也不会连说这句话的语调都变了。

萧忘忧有些气闷地把手缩了回来,刚才都是被那小东西弄得,她都差点忘了自己这么匆匆回来是为了什么了。看到莫寻已经醒了,萧忘忧索性也脱了鞋跟他一起挤在软榻上。

萧忘忧把脸埋在那人脖颈里,细细地磨蹭着,

“怎么了?”莫寻把那人从怀里托了起来,笑着问道。

“我,我想你了。”含糊不清地轻声嘟囔了一句。

“什么?”那人笑意直达眼角,神色温柔,萧忘忧觉得此时就算是一座冰山在他面前怕都是会被融化了。

“我想你了。”萧忘忧索性放大了声音道,难得的,说完后双颊竟染了一层深深的红晕,让人不免会想到三月出桃,惹人神荡。

天知道,她本来是想问他身体到底怎么样的,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出口就变成了这样,她对那人说这话虽也不是第一次,但是以往都是趁那人醉了或是自己醉了的时候她才说,真真清醒的时候,这还是头一次。

所以,萧女皇说完后,就乌龟一样缩到莫右相身上,嘴里还在喃喃:“我就是想你了嘛。”

头上传来那人宠溺的轻笑:“这却是为夫的过错了。”



纷飞雪夜,**帐暖,**初歇,

萧忘忧浑身酥软的像滩春水,一手环住那人的腰,缩在那人身边,杏核眼眨也不眨的看着那人,要是平时,萧忘忧肯定是要趴在那人身上的,而今天,她却没有。

“傻丫头,看什么呢?”莫寻笑道,大臂一挥把萧忘忧往怀里搂了搂。

你的病严重吗?可开口的却是:“那小东西是哪里来的?”不敢压到那人,萧忘忧在那人身侧轻轻蹭了蹭。

“我一早起来时就听七宝说在门口捡到了它,看它那样子,应该是刚生下来不久,跟当时小八抱来的时候差不多一样大呢。”莫寻一边抚摸着萧忘忧的软发一边缓缓道。此时他的声音比平时要低沉几分,萧忘忧差点要溺死在这声音里。

“是狗吗?”萧忘忧问道。

“怎么会,它跟小八一样是只小狮子呢。”莫寻笑她:“都养了小八那么久了竟还是分不清狮子与狗。”

“还不是因为它们看起来都差不多。”萧忘忧撇了撇嘴。

“你说它会不会是小八送来的?”

“也许吧。”那人明显是有些困倦,却仍是强撑着跟她说话。

她又怎会看不出那人的疲惫,轻嘟囔了一句“困了”便闭了眼往那人身边又蹭了蹭,双手搂住莫寻的胳膊。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萧忘忧说话时仍是没有睁眼,声音也有些闷闷的,搂住那人胳膊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你这脑袋不知一天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人笑道,一个翻身把萧女皇搂在了怀里。

萧忘忧的脸紧紧贴在那人的胸膛上,这么近,连那人的心跳她都能明显的感觉道。

“我怕。”萧忘忧终是没有把担忧说出口,她真是怕,怕可能听到的答案。

听了小德子的话后,萧忘忧把遇到莫寻到现在的事情都回忆了一遍,为什么那人的脸每到冬天都是异常苍白,为什么先皇那么经济的人却同意莫寻在冬天的时候只需上朝其它事情完全不用管,为什么那莫府老管家总是对莫寻那么在意,那天赵季麟走的时候为什么对莫寻这么不放心,为什么整个朝堂都知道莫相有旧疾,还有那墨姓神医…

莫相算不上爱民,但绝对是勤政,这些天若不是真的起不了身又岂会真的不理朝政。

萧忘忧这些天虽是也想过这人莫不是真的病了,却往往只是想了个开头就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她宁愿相信这人又是骗她。

“有我在。”那人笑道,眉目依旧弯弯,神情却是严肃。

“真的?”

“当然。”那人笑着点头,宠溺地轻吻了一下怀中的人。

萧忘忧那句话终是没有问出口,

第二天萧忘忧上朝的时候,那人头一次没有起,那人睡的浅,萧忘忧起身的时候那人就朦朦胧要醒,萧忘忧忙放轻了动作,轻哄了一会儿,那人才又睡去。

那天过后,萧忘忧果然再没有拿奏折什么的再来烦莫寻,把莫寻真真像她以前说的那样圈养了起来。

大武国的冬天很冷,整个隆冬,莫右相都没有出过寝宫,乾坤殿温暖如春,他天天在寝宫逗着那小狮子,萧忘忧每天回来都能看见那一人一狮卧躺在窗边软榻,等她回来一样。

关于他的病,萧忘忧从没有问,莫寻也从未主动说过什么。



两个多月下来,林轩那边也颇多进展,终是查清了很多事情,待到事情马上要水落石出时,萧女皇却又突然犹豫了。

萧忘忧看着手中长长的名册,红笔画的据说都是被冤枉的,黑笔写的却都是与莫寻勾结的。

“先等等吧。”

坐在高座的女皇神色莫名,让人一时也摸不出她在想些什么。林轩虽是有意再劝,却终是被女皇制止了。

“好大的雪啊,”萧女皇走到床边,看着外面的鹅毛大雪,那花了几个月才调查出来的名册被孤零零地在龙座,稍显冷清,本来林轩还以为这人在看到名册定是会很气愤的,没想到却是这般,“不如一起去赏雪吧。”女皇回眸道,明亮的眸里竟是一片期待。

“好。”看着那人的眼,他终是不能拒绝。

“小德子。”女皇扬声。

那叫小德子的太监一路小跑跑了进来,鼻尖还冻得红红的,额发还有几丝融了的雪色,看起来有些狼狈。

“从皇夫那里回来?”女皇笑道。

“小的按照主子的吩咐看了右相大人吃了才回来的。”小德子忙点头道。

“去看看皇夫在干什么,如果没睡的话,问问他要不要出来踏雪。”

“小的这就去。”小德子说完就又小跑跑了出去。

林轩有些微楞,这情形看似是要叫莫寻吧,

“走吧。”女皇率先走了出去。

冬天的皇宫自是别有一番风味,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林轩和萧忘忧一前一后地走着,刚踏出御书房时雪还很大,没走一段竟然全停了,在冬日的骄阳下,放眼望去,满眼白茫,闪着银光。

林轩走在女皇身后不远处,却头一次觉得完全看不透前面女皇在想什么,明明是她叫自己“仔细、继续查”,可为什么最关键的时候她却叫停手呢。

那个在雪地里缠着他堆雪人的小女孩儿看来是真的长大了,也许再也不需要自己的保护了。林轩苦笑了一下,心里竟有点落寞。

“林寺卿还记得这里吗?”萧忘忧在凉亭处停住,指了指外面轩辕殿前的一块空地,“寡人一直记得多年前在那里陪寡人堆雪人的那个男孩,他偷偷溜进宫只因为一时心软允诺了寡人的话,实际寡人当时并没有想到他会来,毕竟对个孩子来说溜进来宫并不是一件小事情,但是他来了,只因为寡人的一句玩笑话。后来他受罚的时候,寡人就躲在那个柱子后面,”说着她指了指轩辕殿门口的那一排柱子,“寡人当时在想,他会不会把寡人也供出来呢,结果,就算在雪地跪了三个多时辰他也什么都没有说。”

萧忘忧回过头来直视林轩,淡淡一笑,却说的真挚:“所以这么多年来,寡人一直相信他。”

林轩顿时觉得心中有股暖流,流得周身都暖暖的。

在萧忘忧和林轩坐在小亭中喝了两盏茶后,她那大牌的皇夫才晃晃悠悠的姗姗而来。

连林轩都觉得等得时间有点过长了,要不是小德子说莫相会来,他都要以为那人是不来了。

那人裹了一层长长厚厚的狐裘,全身上下就露了个头在外面,并没有像平时上朝一样玉冠束发,墨色的长发大部分都被盖在大氅里,只有几缕调皮的还留在外面,

就算是看到了女皇,那人也没有明显加快步子,仍是慢慢走着,神情平淡优雅,整个人空灵脱尘,仿若谪仙,

连林轩也都不由看得出神,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脱下官服的莫右相。

那人终于走进了,刚要行礼就被萧忘忧一把拽了起来,“免了。”只见女皇笑得温和的拉住了那人的手,皱着眉略有些抱怨道:“怎么这么凉?”说着竟是伸手拉过那人的帽子,把那人的脸也遮在大氅里。

“臣参见皇夫殿下。”林轩这才记得要行礼。

“林寺卿免礼。”不在朝堂,那人竟是声音都温润许多。

“怎么穿的这么少,”萧忘忧牵着那人坐到座位上,还体贴地为那人倒了杯热茶。“今天感觉怎么样?”

“哪里少了,再穿就成粽子了。”那人喝了口茶道。

关于莫寻这段时间没有上朝,朝中的大臣们虽是面上没有议论,但实际心里都有疑问,包括林轩自己。现下看到这人,才知道原来真像是女皇说的一样,右相病重,需要休养。

三人简单聊了聊,这还是第一次林轩与莫寻这样心平气和的聊天,林轩不齿莫寻,每次见面几乎都只是过程式的打个招呼,他以为莫寻也同样不喜欢自己。今天细聊下来才发现,原来是他想多了,他故意疏远敌对那人,就以为那人也是敌对他,殊不知那右相大人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只坐了一小会儿,萧女皇就心疼起她那皇夫了,在那人耳边轻问道:“回寝宫吧,你身体还没好,坐久了晚上又该难受了。”

“好。”

站起的瞬间那人的身躯竟轻晃了一下,萧女皇自然地马上在旁边扶住他,只听那人笑道:“没事,只是坐的有点久。”

走之前,那人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转过身对林轩道:“刘敏那孩子性子倔,认死理,徐世猛为人虽圆滑倒是比林敏好疏通一些。”

看着那两人走远的背影,

林轩终于明白为什么不用再查下去了,

原来那人竟是什么都知道…

11如花美眷

自从先皇他们离京后,每个冬天都是萧忘忧自己守岁,自己迎接新年,她虽不讨厌冬季,但也觉得孤寂。今年的冬天比往年还要寒冷,但因旁边走着的这人,这人虽几乎是半个冬天都养在殿里,没做什么,但她每每回寝宫前只要一想到那里等着莫寻就觉得异常安心,连带着这隆冬也不是那么难过了。

萧忘忧扶着那人慢慢走回了寝宫,一路上还给那人讲了不少少时的趣事,她说话时那人总是笑着听着,时不时地插两三个语气词。

只是在外面呆了一小会儿,那人的脸上就已是倦意明显了,萧忘忧径直把人扶上软榻,帮他掖好被角,半跪在榻边看着那人,因为整个里殿地上都铺着厚狐裘,所以并不凉:“累了吧?”

“有点。”那人点了点头,笑着捏了捏萧忘忧冻得有些发红的脸颊。

“先吃点再睡,晚饭不吃总是不好的。”

以前都是那人提醒她注意吃饭,现在那人生病,倒是换她来劝他。

只是象征性地吃了几口,那人就摇着头不吃了,萧忘忧也知道生病的人都是没有什么胃口,所以也没有再劝,就随他睡下了。

本以为那人只是累了,谁知,那人后半夜却发起高烧来,

这段时间莫寻虽一直都是病着,但从来没有发热,这一烧竟是有些凶险,吓得萧忘忧不只搬来了整座御医院,甚至连夜开宫门把神医墨齐也招了进来。

虽然墨齐一再保证没事,但萧忘忧也是一刻不敢离的守在那人身边。

众人忙活了一夜,直到早上那人才稍稍退了点烧,人却仍是没有清醒,

于是,向来勤政的女皇登基以来第一次停朝了,就算是以前她自己生病时,萧忘忧都没有停过早朝,可今天停朝却是因为皇夫莫寻病了。

萧忘忧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那人的睡颜,因为发热,那人的脸颊红红的,可是嘴唇却仍是苍白,眉目间不似平时的平和,有些微皱,应该有些难受吧。

为了发汗,那人被萧忘忧裹得像个蝉蛹,被捂得太热,那人的胳膊一晚上都在试图摆脱束缚,想到外面透透气,却都被萧女皇及时又都给裹了回去。萧女皇轻笑,也许只有在这时莫右相才会表现出任性的一面。

到了下午,莫寻终于悠悠转醒,

“醒了吗?”低头亲了亲那人还不甚清明的眼,萧忘忧问道。

那人琉璃般透明的眸子飘忽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清明起来,最终终于在她身上落地,笑着对她点了点头,就像是每天早上起来时一样。

“萧萧今天好早。”因为发热那人清润的嗓音变得有些暗哑,却依旧动听。

“这可都是下午了,你要再睡下去,太阳又该落山了。”萧忘忧微嗔他道。

看到那人眼神里的不解,萧忘忧又道:“昨夜你发烧了,现在可是觉得好点了?”

“原来我竟是睡了这么久。”那人笑笑,然后抬头对她道:“只是发个热罢了,没事的。”

萧忘忧没回他的话,只是径自帮那人又掖了掖被子,然后握着他的手半趴在了床边。

半响过后,

“新年过后就是初春了,来年三月,我们去扬州可好?”萧忘忧抬头看向那人,询问道。

“好。”莫寻笑着点头,阳光下眉目暖暖,美不胜收。

“那我今天就修书让父皇他们快点回来,他们一回来我们就走。”萧忘忧有些兴奋地说着,说到激动处还把脸蹭在那人怀里。

“到那时,你的病就应该可以好了吧?”这么多天,还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问到他的病。她问的小心,问时脸仍是埋在莫寻怀里,让人看不清表情,只是挺起来声音闷闷的。

“嗯。”莫寻揉了揉怀里人的头发,把人搂进怀里。

萧女皇好美色那是整个武国都有名的,大武国民风开放,百姓们倒也没有觉得什么。萧忘忧更是不觉得“好色”有什么,既然男的可以三妻四妾,那为什么女皇不可以三夫四侍,跟一个人相厮守还是跟一群人相厮守她以前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同。

根据皇历,萧忘忧本想年末就把林轩也娶回来,擎天剑算好说是年二十九就是吉日,萧忘忧本来还带着点兴奋,想来个喜上加喜,婚事和新年一起过了。可是,莫寻却病了近一冬,弄得萧忘忧竟是什么心情都没有了,每天都是围着莫寻打转。每天想的除了国事就是她那皇夫的身体了。

“你想要个宝宝吗?”

这句话果然让她那什么时候都气定神闲的皇夫睁大了眼,

“我想生个宝宝。”萧女皇直直盯向莫右相的眼,脸上笑得甜蜜,眼睛却含着薄雾,“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话还没等说完,眼泪就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萧忘忧虽然看起来纤细实际却十分坚强,就算小的时候摔断了腿也是一滴眼泪未掉,现下竟然哭了,顿时叫莫寻心疼万分。

“怎么哭了?”莫寻忙把人拉上床榻,拥在怀里轻声哄着,“谁又惹你了,是不是最近太忙了,我明天就上朝帮你好不好?”

“不好,你除了呆在寝宫那里也不许去。”萧忘忧压在莫寻身上,头枕在那人胸口,说话间眼泪还是一直的流。

“萧萧,到底是怎么了,嗯?”不一会儿莫寻的胸口处就已经晕湿了一片。

“我没事,”萧女皇一脸鼻涕眼泪的在莫寻身上蹭了蹭,“你还没有说你到底是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莫寻被她那类似任性的举动逗笑了,调侃道:“你以前不是说怕疼,说什么也不生吗?”说着一只手还帮怀里那人擦了擦脸上未干的泪痕。

“我就是要生,就要生。”萧女皇把鼻涕眼泪的全部蹭在莫右相衣服上后,抬起头有些倔强道。

“好好,男孩儿女孩儿我都喜欢,”莫寻笑道,把人又拉回怀里,宠溺道,“你这是在为我担心吗?”

“谁在为你担心了。”她虽然嘴上不承认,可是好不容易停住的眼泪又不自觉地拼命往外冒。



第二天,萧忘忧还是不打算上朝,赖在莫寻身上不起来。

“不想上朝。”说着,萧忘忧又撒娇似地在莫寻身上蹭了蹭,柔软的丝被她蹭开了一角,那人玉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上面的几朵红梅分外惹眼。

“寡人厉害吧?”萧忘忧微扬了头,得意地看着莫寻,低头在那红梅处又亲了亲。

莫寻有些好笑地看着她,蝶翼般的长长睫毛一眨一眨的,看得萧忘忧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快去上朝吧,记着穿个高领子的里衣。”说完后也不等萧女皇回应,就拉了被子转过身去,兀自又睡了过去。

萧忘忧气闷,从后面捅了那人几下,那人也仍是留个后背给她。

坐在镜旁,萧忘忧才明白莫寻刚才为什么那么说,

吻痕一直从脖颈蔓延到小腹,她没去看后背,想必后面应该也不比前面好到哪里去。这种事情,莫右相向来勇猛,萧女皇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萧女皇平常一样由着宫侍们穿衣,相对于女皇的大大方方,那些宫侍虽是尽量目标斜视,却都还是不自觉地红了脸颊。

大臣们都感觉到了,休息了一天的女皇陛下今天心情十分地不错,平时他们只要一提到赵溟渊,女皇必定要黑脸,今天倒是难得的什么都没有说。

本来赵国使团是要在新年之前回国的,可看现在这个情况,那赵国使团怕是要在这里过完新年了,使团不自己走,作为东道主国自是也不能催赶。

“那就这样办吧。”萧忘忧看了看礼部尚书王书达的奏折,难得地提起赵国使团没有发脾气。

这些天赵溟渊他们一直住在宫中偏殿,由于离得比较远,萧忘忧也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们了,看着他们的影卫也说赵溟渊最近也没有什么举动,要不是今天礼部尚书提起,她都快要忘了还有赵国使团这堆人了。

真不明白这群人不回国待在这里是要干什么。

莫寻生病的这些日子,萧忘忧都是每天上完朝回到寝宫看看那人,然后才去御书房的,可是这天她回到寝宫时却没有看到卧榻上的人,只留下一只小白狮有些委屈地趴在那里,看到萧忘忧还“呜咽”了几声,表示它的不满。

“陛下,右相大人去了御书房。”七宝小声提醒道,今天女皇出门时候脸上还是一片风和日丽,怎么回来后一瞬间就变成了乌云阵阵,在七宝心里,这女皇简直是比莫右相更难捉摸。在他心中,莫右相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不明白为什么世人总是愿意把莫右相比作狐狸。

没等听完小太监的话,萧女皇就甩了袖子大步走了,

她赶到御书房时,那人果然在那里,正微皱着眉头不知在和三位辅政大臣在谈真什么。藏蓝色的相袍下的身体虽然有些瘦弱,却异常挺拔。这段时间一直看他宽衣广袖,现在看他穿官服,才知道这人竟是瘦了这么多,那官服空荡荡的好像只是挂在他身上一样,看的萧忘忧一阵心疼。

“你们今天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萧忘忧没好气道。

那三个大学士还没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呢,就被女皇赶了出来,均都有点一头雾水,明明上朝的时候女皇心情还很不错,怎么一会儿就变了。

待那三人走后,萧女皇一头扑到莫寻怀里,微抬着头看向那人,瞬间就红了眼眶:“谁让你出来的,不是说过没有寡人的允许你除了寝宫哪里也不许去吗?”说着把那人按到了桌后软榻上。

“萧萧别急,”莫寻被她弄得有点哭笑不得,他虽然有旧疾,但也没到卧床不起的地步吧,“是不是墨齐跟你说了什么?”昨天看到有些反常的举动他就有点怀疑,现在更是确定了,一定是墨齐那小子跟萧忘忧说了什么。

萧女皇摇了摇头,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看着软榻上的人,她怕一眨眼,泪水就会忍不住掉下来。

“因为上次我们骗了他,害的他现在才知道你是女皇,所以是故意跟你那么说的,想要报复回来,呵呵,”莫右相笑道,伸手擦了擦萧女皇眼角的泪痕,“他那是故意那么说,吓你呢。”

“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萧忘忧上床压住他,对着那人的脖子就咬了下去,仍是不让那人起身。

“你想想如果是真想他说的那样,他又怎会天没亮就走了。”莫寻刮了刮女皇的鼻子。

“我不知道。”萧女皇把脸埋在那人的颈项中,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墨齐是医神,他说你的身体要常年好好调养,他说你身体早年受过大创,到现在仍是没有缓过来。”

“当年我是受了一些伤,但是已经养了这么多年,再重的伤也该好了,再说你不也说墨齐是神医吗,有他在我又怎么会有事。”莫寻说得笃定,神态又自然,让人忍不住就要去相信。

“真的?”萧忘忧吸了吸鼻子,微抬了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想相信又不敢相信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莫寻笑道,托起那人的脸,轻吻掉上面的泪珠。

多年后,萧忘忧回想,她和莫寻恩爱一生,那人真的没骗过她几次,而为数不多的那几次却都让她痛不欲生。



那天过后,像是验证他的话一样,莫寻的身体果然好了起来,又恢复到以前那样,每天起的比萧女皇早,睡的比女皇晚。

他卧床这段时间,萧忘忧虽是把朝堂治理的十分不错,但是该右相完成的那些奏折任务还是耽搁了下来,等莫寻去处理的时候那奏折已经是堆得跟小山一样了。

虽是事情很多,但是他也再没有说过要回相府,萧忘忧每天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就到内阁去接他。

前面几天,几个内阁大臣还被突然出现的女皇吓了一跳,后来也就都见怪不怪了。

“今天他们走的怎么这么早?”这天,萧忘忧到的时候,内阁就只剩下莫寻一个人了,其他的人已经走的精光。

“还不都被你吓跑了。”莫寻难得地调侃道。

“我有那么可怕?”萧忘忧双手环住那人的腰,蹭在那人怀里。

“怎么会。”莫寻笑道。

萧忘忧怒嗔了他一下。

“今晚可要和为夫一起出宫?”莫寻拉着她慢慢往寝宫走去。

“回相府?”

白茫茫的雪地间,一身明黄的绝色女子浅笑着抬头,眉目中流露出满满的爱恋,她看向的那人淡雅倾城,回看她的眼里满是宠溺。他们只是这样慢慢走着,一时间竟看痴了很多人,乃至多年后,看到的人们也仍是清晰的记得这个画面。

“不是,”莫寻摇了摇头,“是想去好友儿子的满月酒。”

“好友,上次在天香一品阁看到的?”

“上次他不在,他叫越黍离,你今天见了就知道了。”

越黍离??萧忘忧突然想起林轩给她的那份名单,那长长的名单中第一个名字好像就是越黍离呢。

12红杏出墙

越黍离,听这名字,萧忘忧脑中出现的是那种翩翩公子,俊美儒雅的形象,可见面时她却被吓了一大跳,没想到那人虎背熊腰却是比裴元飞都还要粗犷几分。

那人虽身形粗狂,但模样却并不难看,浓眉大眼很是俊朗,给人一种安心和爽朗的感觉。

萧忘忧和莫寻刚拐进巷子口,一个庞然大物就远远地迎了过来,大声叫着莫寻的名字,还没等萧忘忧反应过来就把莫寻整个人搂在怀里,好像是八百多年没见了一样。

她那皇夫不是从不喜欢别人近身的吗,想当年她为了能近莫右相的身,什么方法都使出来了,最后还是只是牵个小手,大婚之前甚至连那人的脸都没碰过几下。

那现下这是什么情况,两人抱在一起哥俩好,倒是把她冷落在一边。

“你总算来了,我儿子还等着你取名字呢。”终于抱完了,那人一下下拍着莫寻肩膀道。

拍得萧忘忧的心也一颤一颤的,那么大的力,也不知道轻点。

在那人又要拍下去前,萧忘忧忙眼疾手快地把莫寻拉开,整个人站在莫寻身前,抬头对那大块头道:“他才刚病好,再说你也太大力了吧。”

“什么?”一听到莫寻病了,那人激动的胳膊一挥就隔开了萧忘忧,把莫寻拉到身前上下细细打量着,“什么时候病的,哪里病了,都好了吗?”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

莫寻笑着抚了抚那人的肩膀安慰道:“已经好了。”

“是吗,可我为什么觉得你的脸色还是不好,这两天就住在我这里吧,让你嫂子给你补补。”越黍离搂住莫寻的肩膀就要往里面走,似乎完全忽视了萧忘忧这个人。

萧忘忧怨念地看着莫寻肩上的那只手,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

“啊!”那人拍了拍脑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对了,这小丫头是谁啊?”他指着被忘在身后的萧女皇问道。

“贴身小侍。”莫寻道,眼睛笑的弯弯的。

莫寻这一句话差点让萧忘忧被吐液噎死,瞪了莫寻一眼,却是没有解释,她也知道她身份尴尬,也不好明说。但上回莫寻介绍时还说她是“拙荆”呢,这才不到几天的功夫,她怎么就变成侍女了。

“嗯,”越黍离大眼上上下下扫了萧忘忧几圈,最后还颇为认真对莫寻道,“这个倒是不错,但哪有轻狂绝世啊,你怎么也不考虑考虑,那人还在等你呢。”

轻狂是谁?这是萧忘忧的第一反应,她怎么从没有听到过轻狂这个名字,看来她这皇夫背对着她在外面还招惹了不少人,萧忘忧气闷。

萧忘忧没想到,越黍离这种粗枝大叶的人竟然能娶到个那么温婉美丽的妻子,

虽是满月酒,但是一桌上却只有他们四个人,那刚满一个月的小包子貌似很喜欢莫寻,一被莫寻抱到怀里,就笑了开来。小包子隐约能看出一些他母亲的美貌,看来长大后也定是个美人。

后来莫寻给那小包子起名叫做,越名扬。

“名扬,名扬,好名字,”越黍离抱着小儿子晃了两圈,又用青胡茬蹭了蹭小包子,转而向夫人海柔询问道:“夫人觉得怎么样?”

“嗯。”那女子笑得温婉,把小包子忙从那大块头手里解救出来。

“我们一路赶的这么急,就是为了赶在满月之前到来让你给我儿子取名字,顺便让他见见以后的岳丈大人。”

“岳丈?”萧忘忧疑惑。

“是啊,我们早已结成儿女亲家了。”越黍离喝了一口酒,转头对莫寻道,“所以你赶快让你家夫人给你生个公主,如果她不给你生,你就找别人生。”

萧忘忧恨不得冲上去掐死他,竟然敢劝说莫右相出墙。

“好。”莫右相笑道,眼神别有深意地瞟了瞟萧女皇。

萧女皇一晚上都很哀怨,本想回宫后好好盘问一下莫右相,奈何后来他们又被越黍离强自以要给莫寻补身体为由留了下来。

萧忘忧第一次看到越黍离的名字还是在林轩的那张名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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