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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却东行(沙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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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僧人立时吓得面无人sè,一般僧人犯戒犯错只是交于戒律院稍作惩戒就是了,但一旦都僧纲接手了,那最轻也是销了度牒,逐出寺院了。

两个僧人扯着玄鸡方丈的裤腿,哭天抹泪地求饶:“方丈啊,小的两个真的不曾擅离职守啊。”

玄鸡方丈骂道:“你们不曾擅离职守,那这立帝货在你们眼皮底下溜走了,岂不更让人觉得我宝林寺无能。”

都僧纲最随方丈跟在太子亲军之后,这时候听到方丈呼唤便知道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立时冲了上来,揪住那两个僧人的耳朵将这两人提了出去,走前还不忘大声喝斥这两个僧人一句,以展现他身为都僧纲的伟大节cāo,哦不,德cāo。

玄鸡方丈现在可没有时间理会这些小僧人,没看到太子正生气呢。玄鸡方丈斟了一杯茶小心递给乌合冲,小心陪笑道:“太子息怒,此事贫僧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乌合冲心情不美丽,看着这张胖脸就有些火大,一把掌甩了过去,在那张胖脸上印出了一个完美的左手模型,骂道:“蠢材,现在最重要是把立帝货找回来。”

玄鸡方丈生受了这一巴掌,面上愣是没有表现出半点不悦来,而且还极为高兴地说道:“太子果然高明,贫僧这就把五百罗汉派出去,定要把立帝货擒回来。”

乌合冲对玄鸡方丈道:“你也给我滚出去,看到你本太子就烦。”

玄鸡方丈犹豫了一会儿,咬了咬牙就真在躺在了地上,然后滚了出去。

乌合冲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等这玄鸡方丈一走,乌合冲又挥手打发亲卫都到房外去了,一个人坐在位置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嘿嘿,哈哈哈……”忽然只有一人的房间里响起了另一个人的笑声。

乌合冲一惊,站了起来,环顾四周:“谁!谁在笑?”

“嘿嘿哈哈哈……”笑声仍在继续,甚至越来越大,直笑得乌合冲觉得毛骨耸然。

乌合冲吼道:“侍卫,侍卫给我滚进来。”

门外静谧无声,乌合冲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冲到门前却发现不知什么时那门——竟然没有了。

门,真的没有了,只剩下四面墙。

这怎么可能?

“何方妖物竟然敢戏弄本太子。”乌合冲拔剑悬在腰侧的文剑,对着虚空吼着。

“你问俺?”那个声音悠悠地四处飘散,仿若鬼魂。

乌合冲兀自强撑着,执剑喝道:“速速给本太子现形,不然定教你魂飞魄散。”

“哈哈,有意思。你不是一直要找俺么,俺现在来了你怎么怕成这个熊样。”

乌合冲一怔,我一直要找的人?脑中电闪,乌合冲迟疑地问道:“你是立帝货?”

“不错。俺老孙就是立帝货。”那个声音答道。

乌合冲这时候又高兴起来了,全然不在意这句话中的异常之处,只是惊喜地问道:“你真的是立帝货?可敢现身与本太子一见?”

“你且把地上那张纸符捡起来。”那个声音说道。

乌合冲立即把那张被掼在地上的画着鬼脸的纸条捡到起来,然后问道:“然后呢?”

“你往那张纸符上喷一口茶水。”

乌合冲立即照做了,含了一口茶往手中的纸条喷去。因为有些急躁喷得自己的衣服上都是茶渍,不过他浑不在意。

那个声音却没有再吃起,只是他捏在手里的那张饱吸茶水的纸条忽然脱离了他的手掌,见风化作了一个两三寸的小人儿。

“你就是立帝货?”乌合冲指着这个小人儿问道。

那个小人儿说道:“不错,我就是立帝货。”

乌合冲看着这星星小人儿,心中的欢喜冷却大半,眼里露出怀疑的神sè。

立帝货笑道:“你可是嫌我身小,所以对我的能力有些怀疑?”

乌合冲点了点头。

立帝货笑了笑,身体微微扭动,就长了三尺四五寸,到了乌合冲腰下。

乌合冲惊得是目瞪口呆,这天下竟然还有这等神异之术,当真是大开眼界。

“立帝货,本太子听说你前后知一千五百年间事,此事当真?”

立帝货笑道:“知晓过去未来事有何难的,俺老孙的本事可不只这些,就算是腾云驾雾,上天入地也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

乌合冲道:“我不需要什么上天入地,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

立帝货笑道:“你是想问关于你父王的事情吧。”

“你如何知道的?”乌合冲惊叫出声。

立帝货不屑道:“我可是前后知晓一千五百年间事,你这点小心思如何不知道,我甚至知道你为何想问这个。”

乌合冲看着立帝货,一脸yīn沉。

立帝货看着乌合冲的脸sè,说道:“不要对我起歪心思,不说你,就算是你倾你乌鸡国全国之力也奈何不了俺老孙一丝半毫。”

乌合冲心中冷笑,若你真人有这等本事,还会被这宝林寺困住?还会被滞在乌鸡国这么多年。但眼下是有求于人,乌合冲不介意放低一些姿态,语态诚挚道:“在下只是觉得这些年我父王喜怒无常,而且身子也是时好时坏,身为人子想帮帮他罢了。”

“呵呵。”立帝货笑声诡异,乌合冲知道自己这话说得太虚了,他自己都不相信。

乌合冲忽然压了压呼吸,然后长舒一口气,对立帝货说道:“好吧,我们不再讲那些虚伪的东西。本太子想知道我父王究竟什么时候会退位。他在位已经四十多年了,以前虽然并不是什么贤君,但也没有过错。可是这五年来,他喜怒无常、倒行逆施使得政令多出,朝纲大乱,这样下去我乌鸡国迟早会亡国的。”

立帝货跳到桌子上,掰了两根香蕉,自己吃了一根,另一根扔给了乌合冲。

乌合冲哪有心思吃东西,只是一脸迫切地看着立帝货。

立帝货嘿嘿一笑,说道:“现在的乌鸡国国王看似病弱,其实极为长寿,而且权yù之心极重,你想登基怕是有的等了。”

“你说真的?”乌合冲双手绞在一起,扣得发紫。

立帝货笑道:“自然是真的。”

乌合冲问道:“这老家伙究竟什么时候死?”

立帝货也不因为这太子忽然暴发戾气而有所反应,只是轻轻地问道:“反正你死了他都未必会死,而且你极有可能会死在他手上。”

乌合冲面sè大变,这一年来他父王夺了他的监国之权,而且禁足了他,削了他的亲卫军数量,难道真是要对自己动手?可是我可是他的亲儿子啊,他怎么下得了手。

立帝货笑看乌合冲的面部表情变化,不着痕迹的挑拔道:“你可是有些难以相信。你是乌鸡国的太子,也是乌鸡国国王的儿子,他怎么会如此的待你?”

乌合冲确实是难以相信,虽然他对父王近几年来对他的冷落很有怨念,但在心里猜测可能是父王要考验磨炼于他,所以他一直隐忍着,只是到了最近这一两年,才发现这股怨气竟隐隐有些压不住了,本来乌合冲想发动政变夺了这王位,谁知道父王忽然病重,命他监国。等父王病一好,然后重掌朝政,瞬间将所有亲近他这个太子的文武大臣或贬或废或杀,全都打发走了。乌合冲这才觉得有些不妙来,但仍然不清楚原因何在。

乌合冲掩面泣道:“本太子真的是不明白,父王为何这样对我。我是他的儿子啊,即使他不想退位,也不必如此加害我吧。这五年来我一直活得战战兢兢,生怕哪天惹父王气恼了将我废了。”

“其实答案很简单。”立帝货淡淡地说道。

乌合冲道:“快告诉我。”

立帝货道:“因为你根本不是他的儿子。”

“你说什么?”乌合冲执剑横在立帝货的脖子上。

立帝货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忙道:“好吧,我换个说法。”

乌合冲睁着满目血丝的眼睛,瞪着立帝货似乎只要他说错一句话,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斩了他的首级。

立帝货说道:“他不是你的父王。甚至来说他根本也不是乌鸡国国王。”

“什么意思?”乌合冲似乎抓到什么了,但仔细一想又全无头绪。

立帝货道:“你可还记得五年前有个全真道士来过你乌鸡国?”

乌合冲道:“自然记得,五年前我乌鸡国大旱,我父重赏祈雨,有一位终南道士最后祈得雨来,被我父王封为国师。只是后来这道士竟然偷得我父王贴身宝物逃走他乡。致此我父王才xìng情大变。”

立帝货听了噗哧一声笑出声来了。

“你笑什么?”乌合冲喝道。

立帝货道:“我笑你白给一个阉货做了五年儿子。”

“你说什么!”乌合冲怒极一剑斩向立帝货的脖子,立帝货不动不摇任他斩,可惜断的不是立帝货的手级,而是乌合冲一直宝贝一样佩在身侧的名剑。

立帝货说道:“俺老孙懒得逗你了。其实你父王早在五年前就被那道士给杀了,后来坐在王位上的其实是一只妖怪罢了。你们凡人看不清,所以才任他骗了你们五年之久。”

“你说的是真的?”乌合冲有些魂不守舍。

立帝货笑道:“你可以自己回想这五年中你那父王是如何做为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母后。”

乌合冲蓦然间脸sè大变,提起剑就要冲出去,立帝货一挥手现出了房门。乌合冲立即带着他的亲卫直奔皇城。;

151、风起乌鸡国(十)

151、风起乌鸡国(十)

深宫之中,只见五个锦袍少年偷偷摸摸地靠近后院。

一队侍卫从锦袍少年缓缓走过,少年一脸紧张在缩在墙根处,等巡逻的侍卫走远了,才爬出来,翻进了皇后所在的寝宫。

乌合冲爬进他母后的寝宫后,便看见他母亲正在泡澡,见他进来也没有多惊讶,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洗澡。

乌合冲也没有半点尴尬,开口便问道:“母后,儿臣心中有些疑惑,希望你能解答。”

王后淡淡地看了乌合冲一眼,淡淡地问道:“你想知道些什么?”

乌合冲奇怪地看了看母后,虽然说母后一直是这样淡淡的xìng情,但这个样子也太冷漠了吧。

“我想问一下,如今坐在王座上称孤道寡的究竟是谁?”乌合冲十分不惯母后这咱冷淡的表现,于是打算开门见山。

王后眼神蓦然锐利起来,如同一条冬眠初醒的毒蛇,乌合冲瞬间皮毛乍起,寒气遍体。

“你听到了些什么?”王后不答反问。

乌合冲道:“我刚从宝林寺赶过来。”

王后嘴角微翘,淡淡地说道:“你是见过那个大言不惭,哄赚世人的小人儿了吧。”

乌合冲心中一惊,虽然立帝货在宝林寺这件事在乌鸡国早已是人尽皆知,但是居然不需思考就立即猜出他是受了立帝货的唆使,这不得不说母后的智慧真提达到了令人毛骨耸然的地步。

“你想听到什么答案?”王后嘴角含笑,问道。

乌合冲垂首答道:“儿臣只想知道立帝货说的是不是真的。”

“呵呵,”王后眉眼微弯,笑着问道:“那个可爱的小人儿是怎么说的?”

乌合冲答道:“他说如今王座上的根本不是我父王,而是五年前来我国祈雨的那个全真道士。”

王后拿起几片花瓣擦了擦她那如藕雪腕,笑道:“想不到这小人儿还有点本事。”

乌合冲惊恐万状,瞪大眼睛看着他的母后,期期艾艾道:“这、这么说他对我说的都是真的?”

王后道:“都是真的。”

乌合冲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难怪这五年来面对父王的时候总有一股怪异的疏离感,难怪这五年父王对自己的态度总是喜怒无常,难道父王这五年里总是暗暗地削减他的羽翼……等等,既然母后明明知道父王是假的,怎么会是这种态度?

乌合冲惊地看着疑他的母后,问道:“母后早就知道了?”

王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乌合冲一眼,点了点头道:“当然。”

“为什么?”乌合冲脱口而出。

王后不答反问道:“你想不到?”

乌合冲摇头,他当然不知道,而且也想不透。为什么母后明知这王座上的是一个妖怪,居然不去揭发,反而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难道说……乌合冲想到了一个可能,但随却被自己否定了,那个猜测太恶劣了,他不容许自己这样恶意的揣测他的母后。

王后笑着说道:“现在这样不好么?”

乌合冲道:“现在很好么?你被禁锢在这深宫里五年了,儿臣也被禁足不得外出,过不了多久恐怕乌鸡国就真的落入了那妖道手里了。这样很好么?”

王后说道:“如今乌鸡国国泰民安,百姓丰衣足食,这难道不好么?”

乌合冲想不到自己的母后竟然会是这个态度,真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乌合冲吼道:“你根本不是一回事好吧。这个妖道杀了我的父王,你的夫君,然后霸占了王座窍国器而自用,这对我乌氏祖宗,对乌鸡国百姓都是极大的污辱。”

王后笑吟吟地看着暴怒着的乌合冲,笑道:“你错了。只要荣华依旧,乌氏族人不会在乎坐在王位上的是谁;只要国泰民安,百姓又怎么会在乎谁执掌这王权呢?”

乌合冲道:“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你骗我。你不是我的母后,我母后不会是这样的。”

王后淡淡地笑道:“若是我能满足你的愿望,我是不是你母后又有什么分别呢?”

乌合冲一呆,不知道如何作答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后笑道:“我的傻孩子,你太天真了。这个世道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简单。”

乌合冲道:“你是不是我的母后?”

王后道:“我当然是你的母后。我也是这乌鸡国母仪天下的王后。”

乌合冲道:“你真的任由那只妖怪祸乱我们乌鸡国?”

王后笑道:“这乌鸡国不是他想祸乱就能祸乱的,他不配,也不敢。”

乌合冲道:“什么意思?”

王后道:“他也不过是一条走狗罢了。”

乌合冲道:“我听不明白。”

王后忽然从浴桶里站起身来,裹了一条浴袍便走了出来,把乌合冲揽在怀中,淡淡地问道:“我的孩子,我一直在等你来质问我,五年了,你终于来了。我的孩子,娘只问你一句,你想做这个王么?”

乌合冲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回答。

王后看着乌合冲的眼睛,柔声问道:“你想做这君临天下的王么?”

乌合冲愣愣地看着忽然间散发出无限母爱与霸道的母后,身体激动地颤个不停。

“你可想做王?”

“……”

“回答我。”

乌合冲吼道:“我想做王。我要做这乌鸡国的王。”

王后笑道:“很好。”

王后松开乌合冲,然后淡淡地说道:“你回去吧,明rì早朝,我让你做王。”

…………

“猴哥,你这么坑他不会出事吧?”猪八戒看了看正躺在香案上怡然自得地吃着香蕉的孙猴子。

孙猴子把香蕉皮一扔,说道:“俺老孙坑他什么?这里面哪句不是真话?”

猪八戒一想也是,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又全然没发觉。猪八戒于是纠结了,随之又想这关我老猪屁事啊,心中一乐跟着孙猴子吃起香蕉来。

唐三藏道:“这个太子既然去找了王后,那么极有可能明天就会摊牌了。”

猪八戒一愣,问道:“什么是摊牌。”

唐三藏道:“……”

小沙弥道:“就是把牌摊开。”

猪八戒哦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

唐三藏满头黑线,这些徒弟越来越二了。

唐三藏道:“八戒,你再去那井里一趟,把那井龙王弄出来,说不定明天有用。”

猪八戒道:“井外面有阵法,困住了井龙王,他出不来。”

沙和尚道:“一个小妖怪设的阵法,能难倒天蓬元帅?”

猪八戒道:“我老猪已经不是天蓬元帅了。”

沙和尚道:“是啊,成了一只只会吃睡的猪,连只小妖都搞不定。”

猪八戒怒道:“我说老沙,你一天不和我老猪抬扛就不舒服是吧。”

沙和尚道:“别自作多情了。我在抄经书,哪有空鸟你。”

猪八戒道:“抄经书就该心无旁骛,哪像你这般三心二意,也不怕怠慢了佛经。”

沙和尚冷笑道:“我抄写佛经几百年了,从未出过差错。不像某些劣等动物,连简单的多心经都会背错。”

猪八戒呔了一声,拿出九齿钉耙来。孙猴子两眼冒光,嗖地从耳朵里拔出金针,迎风长成七尺长的铁棒,笑嘻嘻地走过来说道:“你们要打架?来加俺老孙一个。”

猪八戒忙道:“谁说的。我老猪手生了,把兵器拿出来熟悉一下手感。”

唐三藏翻了个白眼,对孙猴子说道:“悟空,你也别闲着。你去求个灵丹妙药也好,琼浆玉液也好,先把这车迟国国王复活了再说,不然拖着一具死尸,行动不方便不说,还有点恶心。”

孙猴子道:“真麻烦。俺不想去。”

唐三藏道:“只要你去了,我就准你和八戒打个痛快。”

孙猴子跳了起来,说道:“你说的啊?”

唐三藏道:“为师说一不二,从不食言。”

孙猴子听了前半句眉开颜笑,但听到后面一句,立即收了笑容,说道:“师傅哎,你食言可不是一次两次了,总觉得信不过你。”

唐三藏骂道:“靠,别学小沙弥说话。为师答应了就一定会实现的。”

孙猴子道:“一言为定了。到时可别念紧箍咒。”

猪八戒道:“我反对。”

孙猴子喝道:“反对无效。”

猪八戒道:“凭什么啊。师傅啊,猴哥做了事情,你赏他我无所谓,但有必要牺牲我老猪的**么?”

唐三藏道:“八戒啊,为了大局,你就暂且忍耐一下。等到了西天,为师在如来面前为你请功。”

猪八戒摇头不同意,说道:“不行。西天的事太远了,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到西天呢。这饼画得太虚,我不同意。你完全可以用别的方式来打赏猴哥啊,非拿我老猪说事。”

唐三藏道:“为师也不想啊,可是这猴子太无yù无求了。吃的,他不愁;穿的,他没啥追求;至于xìng~yù嘛,谁知道他化缘的时候有没有趁机加花果山解决生理问题呢。目前的他不怎么能满足的yù望就只剩下对战斗的狂热了,可惜有金箍儿限制,他一直不能尽兴。所以,你懂的。”

猪八戒还是摇头道:“这跟我老猪有什么关系。我不同意。”

唐三藏道:“八戒啊,只要你明天把井龙王请来,我就说动沙和尚跟你一起打那猴子。”

猪八戒道:“我还是没什么好处啊。”

唐三藏附耳过去说道:“你一直被这猴子这么欺负难道不想报仇么?”

猪八戒哭丧着脸道:“这猴子太厉害了,就算加上沙和尚也未必打得过他啊。”

唐三藏道:“这不是还有为师么?”

猪八戒一愣,道:“什么意思?”

唐三藏道:“你且先同意为师这个提议。到时你和猴子打的时候,我偷偷念咒,让你赢,怎么样?”

猪八戒听了两眼冒光,说道:“好,就这么办。”

152、风起乌鸡国(十一)

152、风起乌鸡国(十一)

天sè微明,乌鸡国按例早朝。

唐僧带着小沙弥、孙猴子、猪八戒还有沙和尚一起向乌鸡国皇城走去。

白龙马被留在宝林寺照看车迟国国王的尸身,孙猴子昨晚没弄到灵丹妙药,所以车迟国国王的戏份还没有到。

猪八戒却是一脸兴奋,因为他昨晚从井龙王那里淘来了一件宝贝一座玉龙雕。今天若有需要井龙王便用这座玉龙雕显形,帮指证如今端坐在王位上的妖怪。

孙猴子看着有些不爽,说道:“再看俺老孙就一棒子打碎了它。”

猪八戒听了赶紧揣进兜里去,对孙猴子道:“猴哥,可不是打坏了它,不然那乌鸡国国王怎么显灵?”

孙猴子有些不屑道:“要他显个屁的灵,干脆点把那妖怪一棒打死,那国王谁爱当谁当去。”

唐三藏笑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既然要帮,自然要善了。”

孙猴子冷哼道:“从前的事也没见你提到过什么善了。”

唐三藏道:“猴子,你嘀咕些什么?”

孙猴子道:“没啥。”

唐三藏对小沙弥说道:“你看这猴子都变得不老实了,你千万不能跟他们学,会被他们教坏的。”

猪八戒和孙猴子同时说道:“谁教坏谁还不一定呢。”

小沙弥一脸纯良,无辜道:“小衲一向安静善良。”

孙猴子翻了个白眼,随便找了个高点的地方,躺着吃香蕉。

猪八戒咧了咧嘴,没有接话,显然也是在心里鄙视小沙弥。

一行人走到了朝门,唐三藏对那阁门大使说道:“贫僧来自东土大唐,奉唐皇御旨去往西天拜佛求经……”

唐三藏还没说完呢,那阁门大使满脸不耐烦道:“这关我屁事,走开,别挡哥晒太阳。”

唐三藏说道:“贫僧想倒换关文,烦请大人转达。”

那阁门大使说道:“我管你是倒换关文,还是倒卖酸文。起开。”

唐三藏怒道:“悟空,给我修理他。敢跟老衲拿腔作势。”

孙猴子立即从高处落下,一根棒子早就饥渴难耐了,在半空中就拎出来了,重重地砸在地面,直将大理石铺成的地面砸得粉碎。

那阁门大使骇得目瞪口呆,看着唐三藏等人浑身发抖,然的不顾叫一声:“有妖怪啊。”

唐三藏看着一溜烟跑得没影的阁门大使,心头郁闷,难道贫僧不够霸气,非得动用悟空这个非常规武器才能畅通无阻。

唐三藏也懒得想那么多,直接带着徒弟们杀了进去。

…………

乌鸡国的这次朝议已经乱成一锅了,因为乌鸡国国王刚下达了一道令群臣都为之结舌的政令。

乌鸡国国王端坐在王位上,意态癫狂吼道:“可怜呐,这是寡人铁围的社稷、是寡人金做的王座,你这恶毒的女人、还有你这yīn狠的太子竟然想夺走,妄想!”

“我要把你们全都处死。”乌鸡国国王指着傲立在王座之下的乌鸡国王后和太子,大发雷霆。

王后冷笑一声,然后淡淡地说道:“你这个国王已经不称职了,可以让位了。”

乌鸡国国王听了,呵呵一声,对朝堂上的文武百官说道:“众位爱卿,你们可听到了?”

群臣鸦雀无声,没有人敢冒头。

国王的癫狂,在这五年里已经有无数的明证了。虽然依然rì理万机、依然勤政爱民,但是有哪个朝臣愿意辅佐一个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国王呢?与其如此,不如就扶了太子上位,说不定还有从龙之功呢。但眼下是他们乌家人内部的冲突,他们这些小虾米还是暂不露头为好。

“你们说话啊,哑吧了。”王座上那个戴着冠冕男子气急败坏,抓着玉玺就摔了出去。

“够了,你根本不是我的父王。你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乌合冲看到摔缺了一角的玉玺,心疼得要死。

“好好好,你个不知人伦的畜牲,竟然为了王位说出了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乌鸡国国王气得浑身发抖,咳嗽不止。

王后一脸淡定,说道:“陛下还是自动退位吧。这样对你好,对我们也好。不然事情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对你的身体也不好。”

乌鸡国国王对上了王后那幽森的眼睛,浑身又是一抖,蓦然间歇斯底里地吼道:“你这个毒妇究竟想怎么样。你将寡人弄成这个样子还不够么,你一定要弄得我乌鸡国亡国灭种么?”

乌合冲见王座上的妖怪仍然冥顽不灵,怒喝道:“你这全真妖道究竟想伪装到什么时候。五年前你杀害了我的父王,然后变成他的样子占了这王座,如今我已知道了真相,我要将属于我父王的东西拿回来。”

乌鸡国国王听了这话不禁一呆,问王后道:“这些话是你告诉他的?”

王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道:“我不是一直被你禁在深宫么,怎么可能有机会教他这些。”

“呸,你这毒妇最喜这种挑唆之事。”乌鸡国国王喷了王后一脸血沫。

王后浑不在意,边上早有侍婢用锦帕替王后抹干净。

乌合冲见自己母后受到污蔑,立时抢上王座,一把抓住那国王掼倒在丹墀之下,骂道:“你这妖怪,我乌合冲就要替我父王报仇。”

说着就拔出腰侧长剑,就要刺向倒在地上的国王。

这时候忽然有个不太和谐的声音在大殿外响起来:“贫僧唐三藏,想找国王倒换通关文牒,不知……咦?你们好像很没空的样子,贫僧呆会再来。”

乌合冲却是眼尖看到了唐三藏,然后盯着孙猴子看了半天,期期艾艾道:“你是立帝货?”

孙猴子笑得在地上打滚,说道:“你还是叫俺孙行者吧。立帝货这角sè纯是客串,早领便当退场了。”

那个王后看了看唐三藏一行人却是脸sè大变,yīn晴不定。

乌合冲问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唐三藏道:“来倒换关文啊,贫僧刚才说过了,顺便瞧瞧热闹。”

乌合冲转眼一想,便对孙猴子说道:“立帝货,你来指证一下这妖怪的本来面目。”

孙猴子看了看倒在地上,面若死灰的国王,说道:“他的确是只妖怪。”

此言一出,满堂文武都吓得六神无主。刚才还只是听他们一家三口在那扯皮,都觉得太子这个篡位的理由真够别致真够绝的,在乌鸡国历史上算是空前的了。不曾想这个号称前中后通晓一千五百年的立帝货居然也说这国王是妖怪,那就有可能是真的了。

妖怪啊,可是会吃人的。文武百怪无一不是吓得屎尿齐流。

乌合冲听了大喜,对群臣说道:“从卿可曾听清楚,这妖怪就是五年前那妖道,害了我父王之后,就占了这王位。如今真相大白,本太子就要杀之祭我父王在天之灵。”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孙猴子摆了摆手,阻止了兴奋得快要失控的太子在那发表就职演说。

乌合冲一愣,问道:“你还要说什么?”

孙猴子竖起金箍棒指着王后说道:“这女人也是一只妖怪。”

文武百官再次吓尿了,这一家子都是妖怪啊,太可怕了,再也不在乌鸡国做官了,风险太大了,已经有官员发誓爬也要逃出大殿。

“大胆立帝货,你敢污蔑我母后。”乌合冲将剑移转放在孙猴子的脖颈处。

“哈哈哈哈……”倒在地上的乌鸡国国王忽然凄怆地笑了起来,说道:“五年了,终于有人敢替寡人说出这句话了。”

王后仍然是一脸淡淡地表情,幽幽地说道:“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乌合冲脑子完全蒙了,问王后道:“母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孙猴子笑得打跌,说道:“你竟然喊一只骟了的狮猁jīng为母后?噗哈哈……”

唐三藏喝道:“猴子,别笑了。”

孙猴子忍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宣告无效,笑得在地上打滚。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乌合冲濒临崩溃的边缘。

唐三藏知道自己该上场了,整了整他的袈裟,说道:“就让贫僧给你讲讲吧。”

乌合冲条件反shè地将剑挥过去,指着唐三藏道:“你说。”

唐三藏眼皮一跳,说道:“悟空,把他的剑给我下了。”

孙猴子道:“师傅,贱这种东西,怎么下?”

唐三藏道:“这时候耍嘴皮子有意思么,当心为师念紧箍咒。”

孙猴子把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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