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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却东行(沙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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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猴子正躺在一颗树上,吃着香蕉,问道:“为什么,香蕉难道不好吃么?”

唐三藏道:“过犹不及啊。悟空你也不想我们以后逢人就败坏你最爱的香蕉的名声吧,香蕉不是不能吃,每月一两次足够了。”

孙猴子道:“知道了。”

猪八戒在一旁补充道:“桃子也是。”

孙猴子奇了,说道:“除了香蕉和桃子还能吃什么?”

猪八戒那个汗呐,说道:“难道你从来只吃这两种东西么?”

孙猴子想了想,然后说道:“不错。从前我是美猴王的时候,天天吃香蕉。等我压在五行山中时,四周只长了桃树。”

猪八戒泪流满面,道:“猴哥,你混得真惨。”

孙猴子道:“都过去了,现在吃这两样,只为了忆苦思甜。”

猪八戒道:“哥哎,你现在说话每一句都那么有哲理,这让我很不习惯。”

孙猴子踹了猪八戒一脚,骂道:“滚远点。”

118他们究竟是佛还是道?

118他们究竟是佛还是道?

“悟空!休得无礼!”唐三藏喝止了正要去扒人家大门的孙猴子。

师徒几人离了宝象国,穿山过岭走了几天,又到了一处村落。唐三藏实在是受不了孙猴子化来的所谓“斋饭”,于是许久未出马的唐三藏亲自上阵给徒弟们演示一下如何化缘,以及借宿。

这不又走到了黄昏时刻,再往前又是莽莽山林,只好先在这村子里先借宿一晚了。

“哦,老人家,贫僧唐三藏,从东土大唐而来,今rì途经此地,不知老人家可否大开方便之门。”唐三藏彬彬有礼的对开了一道门缝的老人家说道。

那老人家却是骂道:“我管你是大唐还是小唐,你们快走。我们这儿不欢迎外人,尤其是和尚。”

唐三藏和颜悦sè地说道:“老人家,与人方便宜与己方便嘛。况且贫僧师徒不过了借信一宿,天明即走,不会对你造成困扰的。”

那老人家骂道:“你们这些不事农事的贼秃,我们家没有余粮给你们,也没有地方给你信住。你们快滚,不会我家阿大回来了,定要打断人们的狗腿。”

唐三藏面顿时就黑了,说道:“老人家,请莫再辱骂,贫僧替我大徒弟方才的无状道歉了。贫……”

那老人家抄起驻着的手杖就要打唐三藏,骂道:“你这和尚烦不烦啊,你不会找别家啊。我们家不方便,快滚。”

唐三藏侧身躲过一杖,说道:“老人家,若是不想借宿便算了,何必口出恶言呢。”

那老人家听了却是更怒了,干脆也不掩门了,打开门主冲了出来,手杖劈头盖脸向唐三藏打去。

唐三藏道:“老人家请息怒,莫动手。”

唐三藏躲不及,挨了几杖,再也淡定不了,骂道:“老、老家伙你再动我一下试试?老子几十章不搞笑不动怒,真当老衲从良了啊。”

那老人家先是一愣,然后变本加厉地打起来。

唐三藏破口大骂道:“我靠,阿弥了个陀佛的,悟空!削他!八戒悟净你们也上。老衲不发威,真当我是贫僧啊。善了个哉的!”

小沙弥看到这一幕,翻了个白眼,摊上这师傅真够丢脸的。这几个月来,唐三藏表现良好,还以为他一直改邪归正了,原来是不曾亲自上阵的缘故。

那老人家本来想着自己能多剽悍一会,若是能顶到自己的大儿子回来就完美了,可是等孙猴子、猪八戒等人走近了,他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这些哪是和尚,分明是妖怪啊,老人家立马被吓尿了。

那老人家哆嗦着想跪下救饶,但是吓住了膝盖弯不下去了。

唐三藏摸了摸头上的包,心中极底郁闷,看来久不化缘自己的亲和力下降了。

猪八戒提起那快要倒在地上的老人家,对唐三藏道:“师父啊,真要削他么?”

唐三藏道:“我随口说说的,为师乃是出家人,怎么会做那种无礼之事。快放开老人家。”

猪八戒“哦”了一声,松开了手,老人家便落了地。

唐三藏道:“你打我一下,贫僧把你吓尿了,这算扯平了。现在我再问一句,能借宿么?”

那老人家回过神来,道:“能、能、能。几位和尚大王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猪八戒道:“什么和尚大王,我们就是和尚。呃,不过这只猴子当过妖大王。”

孙猴子踹了猪八戒一脚,骂道:“呆子,闭上你的嘴。”

唐三藏上前扶起那老汉,换了副和蔼可亲的样子,说道:“老人家啊,方才只是误会。贫僧最是尊老爱幼,一时尊老情切,反而冲撞了你老人家,罪过罪过啊。”

小沙弥又是一阵无语,这话都说得出来,这师父真是绝了。

那老人家抖得更厉害了,哭丧着脸说道:“不敢,不敢。是老汉不识佛面,怠慢了各位长老。”

唐三藏道:“老人家客气了,是贫僧师弟叨扰了。”

那老汉连忙将唐三藏师徒迎进了家门,吩咐儿媳妇打扫两间房给长老们休息。猪八戒牵着白龙马走去了柴房,沙和尚则是进了客房整理行李。孙猴子和小沙弥跟着唐三藏齐在前厅和那老人家说话。

唐三藏从在那老汉的对面,茗了一口粗茶问道:“贫僧有些问题想向老人家请教一二。”

那老汉一脸小心,陪笑道:“老汉不过是山野村人,怎么当得起长老的请教二字。”

唐三藏道:“不妨的。”

那老汉道:“那长老尽管问来。”

唐三藏问道:“贫僧想问的是为何老人家方才听到我们是和尚之后,反应这般大,而且恶言相向?”

那老汉听了,以为唐三藏要算帐,吓得哆嗦着从座位上跌了下来,求道:“几位长老、大王。全怪老汉有眼不识好歹,请放过老汉吧。”

唐三藏扶起那老汉,说道:“老人家你识会了不是。贫僧不是问罪,只是奇怪罢了。虽说这里不是佛国,但想来信佛者亦为不少吧,何以老人家对僧众如此不喜?”

那老汉看出唐三藏确实不像是要处置他,心下稍安,等听完唐三藏的问题之后,便只有叹气了。

唐三藏道:“老人家为何叹气?”

那老汉道:“其实老汉从前也是信佛信道之人。虽不算是入门信徒,但凡有僧道路过化缘都会引入家里,好生招待。”

唐三藏道:“那究竟是因为什么使得老人家对出家人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呢?”

那老汉一愣,问道:“三百六十度?是什么东西?”

小沙弥却道:“三百六十度转弯,那不就是没变么。”

唐三藏立时大汗不止,咳嗽两声,说道:“不要纠结这些细枝末节。老人家还是说说是何事令你对出家人产生了恶感?”

那老汉又叹了口气,这才缓缓说道:“其实不只我老汉一人如此,我们这整个村子对僧道都无好感。原因是因为多年前的两件事。”

唐三藏道:“什么事?老人家不妨说出来。”

那老汉道:“头一件,其实还算是小事,发生在约五六年前。那时候正值我家阿大娶妻不久,有个道人装扮的毛脸汉子来到了村子里。也是说夜深难行,想借宿一晚。老汉见他着实有些颓败,一时好心便留他在家里住。”

唐三藏道:“那想来就是这道士借此赖在老人家里不走了,白吃白喝惹恼了老人家了。”

那老汉摆了摆手,说道:“若只是这样,老汉倒可以召齐村中壮年赶他出村就是了。”

唐三藏道:“那这道人究竟犯了何事?”

那老汉道:“那个道人十分奇怪,明明是个道人却总是口出佛经,而且通晓西天故事,时常讲予我们听。而且那道人嗓门奇大,声音略显尖利。每至夜晚只会忍不住对西天长吼不止,惹得全村人都不得安宁。”

唐三藏道:“这的确很奇怪,但想来也不是大罪过啊。”

那老汉道:“那道人还有个毛病,就是yínxìng极大。每rì夜里都会掳掠良家女子到他的房里供他亵玩。”

唐三藏道:“万恶yín为首,这个道人倒是该杀了。”

那老汉道:“可奇怪的是被他亵玩过的女子却都不曾真正失过身。”

唐三藏瞪大了眼睛,说道:“难不成是阳~萎?”

那老汉呆了下,说道:“这个便不清楚了。村中人集齐都要赶他走,奈何这道人有一身本事,我们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后来有人怀疑他可能是妖怪,于是就有村人去对了张佛像想镇邪。”

孙猴子听了笑道:“若他真是妖怪,早将你们一干人吃尽了。再说了,若他不是妖怪,一张破佛像顶个什么用。”

那老汉道:“这位毛脸雷公嘴长老就说错了。”

孙猴子捏了捏棒子,骂道:“你才毛脸雷公嘴,俺叫孙悟空,乃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

那老汉被孙猴子的怒容吓到了,说道:“哦,老汉久居山野,见识少,孙长老莫怪。”

唐三藏道:“还是讲讲那个道人如何了。”

那老汉道:“最奇就是这道人真的被这佛像给吓走了。他在村中居留了两年之久,赶都赶不走,但见了那佛像却吓坏了,立即离了村往西去了。”

唐三藏听了也觉得奇怪,这道人不但口称佛号、讲佛经,而且怕佛像,这太令人费解了。唐三藏道:“那第二件事呢?”

那老汉眉间立时皱了起来,步出门去小心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微掩了大门,这才走回来对唐三藏说道:“这第二件事就更奇了,也令我们村民受害更深了。”

唐三藏道:“老人家尽管说来。”

那老汉道:“也记不起是什么时间了,却是我曾爷爷传下来的旧闻了。我们村往西约百二十里,有座小山叫压龙山,传闻那深山里有一窝的狐jīng。那些个妖jīng祸害百里之内的村民不知几代,请了无数和尚道士都无法降住,最后只得任他去。谁知有一年,两个年轻道童忽然来到了村里,显了一番大本事之后便让村里人签了效愿状,言及若是安了压龙山妖jīng,就给他们做信徒,给他们每年献贡。”

唐三藏道:“若这两个道童将妖jīng降了倒也是件善事啊。”

那老汉道:“村里人签了效愿状,谁知那两个道童竟和那帮狐jīng是一伙的,非但不降妖,还用效愿状来勒索村民。那两个道童在百里处的平顶山,建了个禅院,称平顶山禅寺。年年都向村民勒索。”

唐三藏无语了,这世道怎么了,明明是道派人氏,怎么前一个道人总是念佛经,而后面这两个道童却是直接建起了禅寺了。

他们究竟是佛还是道?

或者说,佛本是道,道无非佛?

119金童有心,银童无声(一)

119金童有心,银童无声(一)

(一更到,终于四十万字了。小沙弥会继续加油,也希望走过路过的点个收藏。看过本书的点个推荐。小沙弥在此拜谢了。)

约五、六百年前,兜率宫。

“过多少年了?”银童躺在地上,用脚趾头夹着一芭蕉扇向八卦炉扇着风。

银童的旁边坐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道童,他叫金童,是银童的哥哥。

金童坐得很端正,手拿芭蕉扇,对着八卦炉的风口轻轻地摇着。

银童等了一天,金童没有回音,只是扇着风。

银童等了一年,金童没有回音,仍然在扇风。

银童等了一百年,金童还是没有回音,仍然慢慢地摇着芭蕉扇。银童实在受不了了,推了金童一把,骂道:“你怎么不说话吧。我问你这么久了。”

金童的眸子终于有了焦点,看了看银童,然后抹去嘴角的口水,说道:“你说什么?”

银童无语了,说道:“你不会是又睡着了吧。”

金童道:“天天扇风太无聊了,只好睡觉了。”

银童道:“我了服你了,居然能睁着眼睛睡觉。”

金童道:“这都是为了防止师祖的突击检查么。”

银童坐了起来,把芭蕉扇一扔,问道:“师祖去哪里了,怎么去了一百多年了。”

金童白了银童一眼,骂道:“我们现在都是神仙了,居住在天庭,你怎么还用人间的时间计量单位。师祖这才走了一百多天,这次他要巡看人间的道教衍业,还要去西天与佛祖交涉些事情,估计还有个二三十天就回来了。”

银童听了,脸就垮下来了,不耐烦道:“还有二三十年呐,好烦躁啊。”

金童捡起金童扔下的芭蕉扇,然后往金童脸上一丢,骂道:“到天庭这么久了,怎么还念着人间。趁早改过来,如何偷懒师祖是不理会的,但要是让八卦炉小了火侯,师祖可不会饶了你。”

银童只得捏起芭蕉扇继续扇着,对金童说道:“你说我们做这神仙有什么好,一点也不zìyóu。整rì只能呆在这丹房,守着这个看着就烦的八卦炉,还不如当年做妖时的自在呢。”

金童脸sè大变,弃了扇子捂住了银童的嘴,骂道:“你小心着点,莫被纠察灵官给听到了。若是给师祖惹了麻烦,你就死无轮回之机了。师祖的忌讳,你难道忘了么。”

银童也是耸然一惊,也知道自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但现下只有他们兄弟两人,银童不想在兄弟面前落了面子,便道:“你也太小尺了吧,师祖又不在这里。这兜率宫可是在三十三天之上,谁会来这里。”

金童道:“住嘴。天帝本来就对师祖多有猜疑防范,一直有意打探我宫中情况,现下师祖刚好不在,他一定会错过这天赐良机么?说不定已经有纠察灵宫混进了兜率宫,正藏在某处抓我们的过错呢。”

银童自知失言,犹疑地打量了一番丹房,却也看不到什么端倪。

金童小声说道:“你可知道师祖为何给我取名叫有心,给你取名叫无声么。”

银童道:“不就是告诉我们要多想少说么。”

金童叹口气道:“你自幼受母亲宠爱,所以养成了轻浮躁狂的xìng子,师祖给你取名无声,就是想让你戒躁少言,多思多虑。希望你能于无声处,觅得玄机道法。”

银童道:“那你的有心是什么意思?”

金童道:“哎,我向来xìng子慢,说好听点叫稳重沉着,其实就是胆怯懦弱。师祖就是想让我于有心处得无心,于无心处而有心。有心,则能趁可趁之机,而不会畏缩不前;无心,则不惮一切来往之敌,便不会进退无据。”

银童打了个呵欠,说道:“太复杂了,不懂。”

金童道:“你呀,就是这样浮躁。”

银童道:“哥哎,我们去找点吃的吧。”

金童道:“我们不是才吃了辟谷丹么?”

银童道:“那玩艺虽然能令我们两百年不必进食,但是我们消耗的仙力总要补充一下吧,不然的话我们的修为就会掉落一个境界了。”

金童想想也是,单吃辟谷丹确实不须再进食了,但是辟谷丹只是抵消了身体机能的沙耗,补充不了体内仙力的消耗。

金童道:“可是我们不能离了这八卦炉,万一火候不到,使得炼出来的丹药不纯,估计师祖会把我们给炼成丹药。”

银童对师祖是又敬又畏,听了金童的话也只好打消去觅食的念头。银童扇着火,说道:“哥哎,你说当年师父是如何找到了我们兄弟的呢?”

金童道:“这个我不清楚。师父是有大神通的人,不是我们能揣度的。”

银童道:“当时我们还只是压龙山里的两只火狐罢了,人形都没修出来,连妖都不是。师父怎么就一眼看中我们了呢,把我们直接带上了天庭,还送到了兜率宫来当道童。”

金童道:“我好像听别人提起过,说我们是火属灵狐,对一切真火都比较每感,有助于三昧真火丹的炼制和提纯。”

银童道:“哦。可是母亲生了数百个兄弟姐妹,怎么就挑中我们兄弟了呢。”

金童道:“这个我倒是想明白了一些。”

银童问道:“怎么说?”

金童道:“当时母亲的数百兄弟姐妹,但是比我们大的都已经修成了妖,而比我们小的却灵智未开。只有你我二人,开了灵智,却又还没修炼成妖。所以我们的身子里没有妖气,不会亵渎了丹药。”

银童点了点头,道:“你说的还真像这么回事。”

金童道:“能入兜率宫做这个扇火的道童也算是我们的造化,多少神仙菩萨求着要来兜率宫呢。”

银童道:“他们也配。那些个神仙,每次见了我都觉得恶心。”

金童道:“你说话注意一点,莫忘了我们现在也是神仙。”

银童道:“我们和那些废物神仙岂能是一样的。我们手底下可是有真神通的,不像那些神仙,大多都只是在人世修了十世百世的善人,才被玉帝恩赐了一个神仙。”

金童道:“这只能算你的眼界太穿了,天界之中,仙神多如恒河之沙,你见识过的九牛一毛而已,你哪有资格嘲笑别人。”

银童不服气道:“哥哥,你一定要这样说我么。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看看弟弟我比那些神仙强太多了。”

金童道:“你便吹罢。还是老老实扇火,这炉,丹药若是出了问题,你我都要往玄道沉渊中住上几天。”

银童听到玄道沉渊四个字也不禁打了个哆嗦,只得正襟危坐地扇火。

又过了二十一年,银童又受不住了,抱怨道:“这都双离之数,一百二十一年了,怎么还不见师祖回来。我这双臂都快扇废掉了。”

金童听到声音,回过神来,说道:“稍安勿燥,你若是腻烦了,可以先去休息几天,我就累些把你那份火力也扇足了。”

银童听了立即没口子答应,然后就要起身离殿去别处耍耍。

金童见银童欢快地离了丹房,不由得苦笑一声,然后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恰好将火候拿捏住。

不多时,银童提着一只烤熟了的野鸡走了进来。那只野鸡烤得恰到好处,肥腻油嫩又皮脆肉滑,让人望之食指大动。金童见了那只烤鸡也是口水四流,但随即想到了一个问题,不禁如坠冰窟。

金童跳了起来,骂道:“这鸡你从哪里弄来的?”

银童道:“御狩天围里偷猎到的。”

金童听了长舒一口气,说道:“我还以为你是到师祖的通界药谷中猎的。”

银童吓了一跳,骂道:“你以为我嫌命长啊,会去那个地方。”

金童道:“还好。那个药谷可是师祖赐给师父的,极其重要。我们绝对不能擅入。”

银童撕了一只鸡腿扔给金童,说道:“我只是懒得去想,你以为我是蠢么。上次有人闯进药谷,师父可是将那人当着天界纠察灵官的面给拍成了齑粉。我胆再大,也不敢捋师父的虎须啊。”

金童吃着鸡腿,说道:“吃完记得通风,将这股俗味吹空出去。别污了丹药的灵xìng。”

银童道:“不妨事的,八卦炉上有隔绝阵法,不会有气息透进去的。”

金童却小心说道:“平rì或许不会,万一碰上丹药结灵时,到时整个兜率宫的灵气都会被吸纳,那时想驱散就来不及了。”

银童道:“我晓得了。我们快些吃完吧。”

金童边点了点头,边对左手上的鸡腿死命撕咬着,右手却仍然不曾松懈过,在扇着火。

银童讥笑了金童一番,但是金童却是懒得反驳。

吃得正欢的时候,忽然间房门自开,一道清风袭进丹房,将满室的香气吹散。

金童银童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一时怔愣地看着房门。接着便有一个慈眉善目的老道人牵着一头青牛缓缓走进了丹房。

金童银童见了来人,顿时惊恐万状,连忙扔了手中鸡腿鸡爪,跪伏在地,请罪道:“徒孙金童(银童),不知师祖回宫,诚气恕罪。”

那老道人自然就是兜率宫的主人——道家之祖太上老君了。

太上老君如一个凡间农夫走进了自家院落一般,微微佝偻着身子,然后踱着步子走到金童银童身边,捡起两人扔在地上的尚未吃完的鸡肉。

太上老君笑呵呵的将那鸡肉吃完,然后和颜悦sè地说道:“鸡肉可是好东西,有温中益气、补虚填jīng、健脾胃、活血脉、强筋骨的功效,能治畏寒怕冷、能解乏力疲劳。如此美物怎么弃之于地呢。”

金童磕头道:“此事皆是我怂恿银童做的,错之在我,望师祖饶过银童。”

银童却道:“不,师祖,都是我一时贪吃,这才弃了本业去寻了这只鸡来解馋的。”

太上老君道:“这炉丹药有多少天了。”

金童恭恭敬敬地答道:“回师祖,自你开鼎入料后到今刚好一百二十一天。”

太上老君笑道:“这其中可断过火?”

“不曾断过。”金童道。

太上老君笑得更和蔼可亲了,说道:“算了,些许小事,不值当。下不为例,你们退下吧。”

银童跟着金童退出了丹房之出,忙擦去额头的汗,心有余悸道:“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吃鸡腿的时候,还不放下手中芭蕉扇的原因了。”

金童也是心中庆幸,说道:“我知师祖是看中结果之人,若是本业做差了,就算你无错,也会罚你的。”

银童道:“哥,我算服你了。以后定然听你的。”

120金童有心,银童无声(二)

120金童有心,银童无声(二)

(二更到。最近有许多事要忙,暂定为每天一到两更。多了的就当存稿以备假期所需。小沙弥拜谢了,顺便求推荐收藏。)

金童和银童看顾那八卦炉一百多年了,每rì里只是煽风,如今功成反而觉得无所适从了。金童转身就想回寝居好好的休息一番。

银童却拉住了金童,说道:“哥,你有没有发现师祖有些不对劲?”

金童想了想,问道:“没什么不对劲啊。”

银童道:“你不觉得师祖好像变得更和蔼可亲了。”

金童道:“师祖不是一向如此么?”

银童摇摇头,说道:“你再好好想想。记得从前有一次,你我在丹房里只喝了些水,就被师祖用指鞭打了手心。这次我们在丹房里吃肉,他只没有责怪我们,这不是很奇怪么。”

银童这么一提醒,金童便也心生疑惑,说道:“也是,师祖竟然还吃掉了那只烤鸡,这在原来是不可想象的事。看来师祖应该是遇上了什么事。”

银童道:“好事还是坏事啊。”

金童想了想,说道:“不管好事还是坏事,总之我们没有因此爱罚便是好事。”

银童笑着接口道:“说的是呢。”

金童又吩咐道:“不要和别人说起这些。还有以后别去窥看师祖的神情了。”

银童道:“我晓得轻重。”

太上老君在丹房里收好了两葫芦的上好金丹,笑吟吟地走出了丹房。

金童与银童见太上老君出来,忙躬身行礼,口中说道:“恭喜师祖又得一炉好丹。”

太上老眉听了,心中愉快,便从一个葫芦里倒出两颗成丹来,递给金童银童,说道:“这一炉丹也有你们的功劳,一人一颗且服下吧。”

金童和银童立时喜出望外,这三界之中谁人不知道道祖金丹的厉害,多少人是因为得了道祖的金丹直接飞升天界的,又有多少神仙是吃了道祖的金丹突破境界的,又有多少金仙靠着道祖的金丹巩固着这漫长的寿命。自己两兄弟前世究竟修了多大的功德竟然能各自分得一颗。

银童伸手就要去接,金童却是按住了他的手,躬身对太上老君说道:“这炉丹药全赖师祖方能成功,我们两人只是煽风顾火,实在是无有寸功,当不得这两颗金丹。”

银童惊疑地看着兄长,心中十分不悦:这金童傻了吧,怎么有金丹送上门还往外推的。

太上老君看着金童子鸡,笑了笑说道:“我说给你们,你们就拿着。早些吃了,莫等药灵涣散了。”

金童拉扯着银童跪下,恭恭敬敬地接过丹药,谢道:“多谢师祖赐丹,徒孙定不负师祖之恩。”

银童也学样子跪谢了一番。

太上老君看着这两个看火的小道童,眼睛里露出些许疼爱的神sè,不由得想起了一个人来。

金童从太上老君的手掌中接过丹药,然后心中默念着一道化灵清心诀,然后再吞下丹药。药一入口,便化作jīng纯的灵气,还好金童有先见之明,化灵清心诀及时运转,引导着那股jīng纯而澎湃的灵气大cháo在体内运转大周天,行走间灵气慢慢被吸引干净。

银童接过丹药却是想也不想就扔进了嘴中,然后咽了下去。接着那股灵气便在他的腹中炸裂开来,撑得他极为难受。银童这才运转化灵清心诀去化解这股灵气。因为法诀运得迟了,银童足足受了半个时辰的胀气之苦。

太上老君含笑看着这两个道童的表现,然后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金童最先消化尽金丹灵气,且是在他能力范围之内,吸收了足够多的灵气,其修为也瞬即飙升了两个境界,从原本神仙境最初阶的天神境、直接跳过天君境,达到了天帅境。

金童蓦然间身躯腾空,其身后浮出一个数百丈大小的淡金sè光圈,一道火sè狐影隐然出一在淡金sè光圈之中。金童只觉得体内气抑力郁,不禁控制不住自己,竟然在兜率宫的上空开始朗声长啸,声震九天。

太上老君点了点头,这个道童天资一般,也并无下过多少苦功,但是却有着极好悟xìng,在丹药入口前就运起了化灵诀,这才将丹药的大半灵气给吸收了。

太上老君见金童已经跃了两阶,心下微喜,扭头再看看银童。银童却是紧皱着眉头,因为事先没有准备好,体内的灵气竟然渐渐脱出了化灵诀的控制,开始在其体内奇经八脉中模冲直撞起来,这可比灵气胀体要难受多了。银童只觉得有万把利剑在他的体内切割他的脏腑。

太上老君看出了银童体内的状况,但没有出手的想法,若是一点丹药灵气都吸收不了,那也就没有留在兜率宫的必要了。

银童心中急躁得不得了,若是任由这股灵气冲坏了经脉,估计在仙道一途,他就只能止步于此了。银童满头大汗,眉头也越来越紧,腹中绞痛不减反增。

银童心想难道要将这股灵气引出体外,那自己吃这颗丹药做什么。浪费了丹药不说,惹得师祖从此不喜自己才是大事。既然如此,老子就拼了。银童忽然咬紧牙关,将周身气孔全都闭住,将这股灵气完全封死在自己的体内。

太上老君仍然笑吟吟地看着银童,正待看他如何处理这等状况。这个银童究竟是被这股乱窜的灵气胀破经脉而死,还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呢?

银童是有苦自己知,闭塞了孔窍口鼻之后,那股灵气少了散溢之处,于是在他的体内更加肆无忌惮了,倒像是一只困兽。眼下就是要看看究竟是兽破牢笼,还是牢不可破。

银童发觉这灵气越来越陷越不受化灵诀控制,心中便发了狠,就让你折磨老子好了,看你能不能将老子弄死。银童咬牙弃了化灵诀,完全放开对灵气的引导和cāo纵。

太上老君见了,眉头微微一拧,但很快又松开了。太上老君微微颔首,转身对已经完全清醒了的金童说道:“等他消尽了丹中灵气,你再带他来正殿,我有事要讲。”

金童躬身领命,等看着太上老君走远了,这才焦急地看着他的兄弟。金童当也看出来了银童体内灵气的紊乱,但是自己也是毫无办法,这笨蛋居然还放弃了化灵诀。

银童却是眉头微微松开了,方才那股灵气越走越乱,到最后竟隐然有着席卷他奇经八脉的迹象,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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