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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不奉陪-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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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功夫!

沈雪挑了挑刀尖,淡淡道:“钻地弹。你说你家有老父稚子,老父卧病,稚子无母,你想给他们置两件寒衣,我没记错吧。”

钻地弹转了转眼珠,拼命点头。

简凤仪双眼一亮,命令身后的宫娥摘了随身的金玉饰物,用兜子兜了,交给钻地弹:“本宫怜你是个孝子,且将这些首饰兑换了。给你老父稚子请医延药。”

钻地弹手脚哆嗦,颤着声音道:“公,公主。这宫里的东西,听说都是有定制的,不好兑换啊。”

简凤仪眼里掠过一丝鄙薄,十足见钱眼开的小人,却又暗暗庆幸遇到了小人。若是个油盐不浸的,被慕容迟探了消息,再往深了想,这和亲真怕和不成了。北晋的晋阳,可不是蛮荒之地,有天下第一城的美誉。繁盛还在长安之上。

宫娥很自觉地拿出银票,目光在那些首饰上流连,攒点好东西不容易。给了银票,能拿回首饰了吧,可看着简凤仪脸上的戾气、眼底的厉色,又默默地把这个念头掐灭。因为身外之物得罪主子,那就再也得不到任何好东西了。可能连命都保不住,伴君如伴虎。公主比君还不如。

沈雪直起了腰身,向简凤仪行了礼:“公主,臣女告退。”往门口走,蓦地回过头来厉声喝道:“你只听到了最后的话吗,这样无能,慕容二皇子怎么可能派你过来?”

钻地弹失声喊道:“草民,草民听说,让沈五小姐解除婚约!”

简凤仪跌进椅子里,这小个子偷听了全部的说话!若不是沈五这一声突然厉喝,真被他骗过,以为他刚刚躲在门外只听了个尾巴。

沈雪是镇北侯的孙女,叶超生是北部边关前军都督叶成焕的儿子,他们的婚约是父母之命,而今叶超生父母双亡,为礼,为信,为义,双方都不能反悔,即使是皇帝,也不能轻易开口命令解除这桩婚约,无端干涉重臣内宅家事,那是昏君才会干的事。

慕容迟身为帝后之子,必定深知这个禁忌!

此时此刻,简凤仪才发觉自己蠢得不能再蠢,即便沈雪是个软弱的,顶不住自己的威压,可这退亲不是她一个庶女说了算的,必须由镇北侯府出面,镇北侯府将这事闹到皇帝那儿,自己受罚不说,还会连累母亲失宠。

想到这儿,看向郑秀雅和孔淑宁的目光更加阴狠,连带着对乔曼玉也失望起来,自己亲亲的表姐,不但不提醒自己,还顺势让自己逼沈雪作妾,一个个的都在借自己为她们谋事!简凤仪急促地喘息起来,如果自己没有公主的光环,她们这些人,不说把自己放在心上,怕是眼里也没有的吧。

沈雪踢了钻地弹一脚:“全,都,听,到,了,呵呵,身法不错,没堕了你家二皇子的名头,钻地弹,你准备怎么跟你家主子说呢,”转目注视简凤仪,“公主,不知臣女听错没有,这小子方才说他家茅屋又破又旧四面漏风来着,说过吗?”

简凤仪下意识地点点头。

赵青莲干脆利落地取出银票,除下钗环镯珮。这个叫钻地弹的小个子走出这个门,巴拉巴拉,高门嫡女看上镇北侯府庶女的未婚夫,凤仪公主和信王府世子妃伙同四位高门嫡女威逼镇北侯府庶女退婚,流言一起,没有人会去关注赵青莲、赵秀莲和卫巧眉与这件事无关,她们的名声将跌进泥土,由人踩在脚底,这辈子就完了。

杀人灭口的事,她们做不出来,只能买钻地弹一个什么都不说,只要买得他什么都不说,多少银两都值得。

赵秀莲和卫巧眉不如赵青莲往狠了想,只是觉得赵青莲这么做一定有必须这么做的道理,也跟着拿银子,除饰物。

简凤仪的脸色稍稍好转,心想这三个人还是可以相处的,孔淑宁的伴读算是做到头了,郑秀雅原本就是借着孔淑宁的关系,往后更不来往。

乔曼玉心思灵透,紧跟着仿效赵青莲,却又将钻地弹的样貌牢记在心,这个人,绝对留不得。

郑秀雅和孔淑宁不想跟着做也不成了。

钻地弹看着装了大半兜子的银子首饰,又惊又喜,哈哈,偷听壁角竟是可以发大财的,看来要把这件技巧活儿发扬光大,赚取更多的小钱钱。

沈雪拿匕首在钻地弹的脖子上画了一圈,冰冷的刀锋抵上了他的咽喉,笑眯眯道:“大嘴巴的人,一般都活不长,现在,知道怎么向你的主子禀报了吗?”

“知,知道……”钻地弹回答的声音中,含着上下牙齿的叩叩声。

赵青莲心头肃穆,沈五不笑的时候,清冷,顺和,不争不抢,似乎踢她一脚,她会还你一声对不起,可一露出这样的笑容,似狡诈的狐,似凶狠的狼,只令人胆战心惊!她本能地觉得,姑母说得对极了,不能看她好欺就欺她,什么叫表里不一,说的就是沈五啊。

简凤仪舒了口气,在宫娥的扶持下站了起来。

沈雪恭恭敬敬福礼:“公主脸色不大好,还是回宫去吧,微服在外,人多嘴杂,于公主清誉不利。”

简凤仪点点头:“好,这儿就交给你。本宫会记着你的好。”带着宫娥走了。

乔曼玉见简凤仪看都不看她一眼,不由得心惊,急忙紧追而去。郑秀雅和孔淑宁看着沈雪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更不敢留。赵青莲、赵秀莲和卫巧眉向沈雪行了礼,也匆匆离去。

沈雪使刀尖托住钻地弹的下巴,挑了挑眉:“四方驿馆下的地道,是你挖的吧?”

钻地弹惊骇地瞪大了眼,看沈雪如看恶魔,牙齿叩叩相击,豆大的汗水一滴又一滴顺着他的额角流下。

沈雪拎起那个兜子,笑眯了眼:“真不少钱呢。”

钻地弹哆嗦着说:“沈,沈五小姐,都,都给你,都给五小姐,小,小人……”

沈雪呵呵一笑:“我爹说,我看见银子,两眼直冒绿光,算你知趣。见着你主子,知道怎么说吗?”

钻地弹振作了一下,道:“小,小人听沈五小姐的吩咐。”

“只跟你主子一人实话实说便可,传给别人知道,你就试试,是你会躲,还是我会找。”沈雪淡淡道,“钻地弹,你家主子待你不错嘛,送个名字给你。你在凤仪公主面前称草民,到了我这里却称小人,为何?”

钻地弹呆了呆,刚要开口,猛听得外面“呯”的一声巨响,震得两耳发麻!

099 劫色

沈雪急忙推开窗户,伸长脖子往外看。

离聚春和大约七八十米远,一辆高大奢华的马车轮毂断裂倾倒在路边,撞翻了三四家货摊。摊主又急又惊,扯住驾车的方脸车伕理论,紧随车后的两名护卫挥起马鞭劈头盖脑抽过去,惨叫迭起,摊主捂着鞭伤往后退,却又被散落在地的货物绊倒,嚎哭顿起,咒骂不止。两名带刀护卫更加恼怒,骂骂咧咧抡鞭子猛抽。路过的人皆侧目怒视,有胆大的喝斥一两句,随着人越围越多,喝斥声也越来越响。

两个粉衣少女扑到翻倒的马车旁,乔曼玉躬着身从破裂变形的车厢里慢慢钻了出来,她头发蓬乱,脸色灰白,目光呆滞,看起来摔得不轻,受惊不小。粉衣少女踮着脚尖扶住她。似乎是车体的钉子钩住了衣服,随着乔曼玉往外探身直起腰,只听得裂帛之声频起!

但见乔曼玉杏色的宫装随着一声“刺啦”绽破开来,露出里面的柠檬色丝质中衣,柠檬色的中裙随着一声“刺啦”撕去一大片,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裤,白色的内裤随着一声“刺啦”裂成布片状,两条修长的、圆润的、白晳的、光洁的大腿,在破布中忽隐忽现。

秋风飒飒起,破布飘飘,两条玉腿亮瞎了大街上川流不息的行人的眼!一个个的,停下了脚步,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屏住了呼吸,没察觉口水流到了衣襟上,留下一个一个深深浅浅的印痕!

乔曼玉吓得呆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粉衣少女嘤嘤哭了起来,爬进车厢找出备用的外衣给乔曼玉裹上。主子如此受辱,她们的命是保不住了,只希望不连累家人,能死得痛快一点。

简凤仪阴沉着脸先走一步,不知道乔曼玉的马车发生故障翻倒了,赵青莲跟在乔曼玉后面,将这一幕瞧得清清楚楚,心里叹了口气,乔妙玉和简凤歌滚被窝在前,乔曼玉在大街上露体在后。乔家姐妹俩名节不保,真可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是踩着哪只老虎的尾巴了,被反咬得鲜血淋漓。

赵青莲抖了两抖,安全第一,清白至上,万不可与镇北侯府的五小姐作对!

赵青莲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将自己的马车让给失了魂的乔曼玉,与赵秀莲挤到一个车上。

信王府的方脸车伕接过定国公府马车的缰绳,跳上驾座,一甩马鞭,吆喝一声,忽地鼻腔里痒痒。不由得揉揉鼻子,打了个大喷嚏。身后的人群中有嬉笑声传来,“醉仙楼新来的舞姬。扭扭舞跳得好极了”,“醉仙楼有个歌姬为城西的豪客唱了一曲蹦蹦戏”,“醉仙楼的头牌艳姬两个时辰要一百两银子”,……,方脸车伕晃了晃硕大的脑袋。左看右看,只看见路人交头接耳。诡笑不止,挥起马鞭抽了马屁股一鞭,马车辘辘,信王府的带刀护卫揉揉发痒的鼻子,也打了个喷嚏,跟着启动的马车小跑起来。

马车里的乔曼玉用丝帕捂着嘴,忽而想长吁,忽儿想大笑,忽儿想痛哭,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但觉得自己的灵魂爆破了身躯飞向冥冥的太空,又恨不得身体霎时间化作尘埃,随风飘散,这心情是羞惭,是悲痛,还是愤恨,她自己也不明白。她不知道回到信王府之后,如何向简少华解释,禁足不算什么,但愿简少华看在三年夫妻情份上,不至厌弃了她。

两个粉衣丫环面面相觑,安慰的话在舌尖滚动,想说又不敢说,只怕说了引得乔曼玉更加羞恼。

马车驶不多久停了下来。粉衣丫环诧异地撩开车帘往外一看,一座朱檐碧瓦、雕梁画栋的高楼赫然入目,楼匾上三个金煌煌的大字“醉仙楼”。粉衣丫环羞喝一声“怎么能在这儿停车”,方脸车伕嘿嘿冷笑一声,一把掀翻粉衣丫环,伸出粗壮的胳膊,将乔曼玉拖了出来。乔曼玉又惊又怒,颤声喝道“反了你,敢对本妃无礼”,大声喊护卫,两个护卫气喘吁吁奔过来,一人扯住乔曼玉的一条胳膊将她架了起来。

此时正是午后三刻,醉仙楼不在营业时间,大门紧闭,门口蹲着两个巨大的白石狮子。方脸车伕抬脚踹开朱红的大门,一脚踢开一个护卫,扛起乔曼玉径直往大厅里走。大厅里桌椅疏落有致,中央一个玲珑奇巧的四尺高台,四面垂纱,乃是美姬们琴箫歌舞的地方。方脸车伕扛着乔曼玉蹬蹬蹬迈上高台,将乔曼玉摔在高台的长毛红毯上。

两个护卫怒喝一声,抽刀向方脸车伕砍去。方脸车伕耸腰拧臂,一掌快似一掌,突破刀光向两个护卫拍去。护卫刀光霍霍,有如水银泻地,两人同进同退,此呼彼应,奈何方脸车伕技高不止一筹,连环掌拍得护卫口吐鲜血,摔倒在高台下。

两个粉衣丫环又哭又喊,腿都吓软了,瘫在地上挪不动一步。她们可清楚得很,这方脸车伕原是简少华的近前侍卫,自乔曼玉嫁入信王府后,为乔曼玉出行安全,简少华安排了来做乔曼玉的车伕,那身手不要太好,如带刀护卫那样的,十个八个也近不了他的身。

醉仙楼的大门被踢,周围一些刚刚吃饱喝足又闲得长毛的少年郎,三两围过来,这是谁啊,脸盘够大的,胆子够肥的,敢踢醉仙楼的场子,不知道醉仙楼的主子是谁啊。少年郎忽然抚额,他们也不知醉仙楼的主子是谁,好似某个王府,又好似某个公府,不管哪个府,总之后台硬极了,没人敢在这儿闹事。今天可真是新鲜了!有热闹瞧,不瞧白不瞧!

方脸车伕揪住往高台下跑的乔曼玉,一个耳光甩过去,骂道:“贱货,往日里你吆三喝四,动辄辱骂打罚,今天也让你尝尝被人踩在脚底的滋味!”

乔曼玉惊恐地望着平日里腆脸摇尾如狗一般无比驯服的方脸车伕,此时两眼暴红,额上青筋突起,吓得魂飞魄散,颤着声音问出一句愚蠢的话:“你要干什么?”

方脸车伕狞笑着,一巴掌狠狠扇在乔曼玉的脸上,乔曼玉一个踉跄倒在高台上,来不及反应,被方脸车伕揪着胸前的衣裳揪了起来,一双臂膀紧紧抱住了她,一片湿热的唇吻上被扇的脸颊。乔曼玉惊恐异常,本能地用力地推吻她的方脸车伕。方脸车伕又是一记耳光打来,打得极重,乔曼玉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不待她做任何动作,方脸车伕已将她搂入怀里,掐着她细嫩的胳膊,恶狠狠道:“贱货,挨打的滋味怎么样?”

乔曼玉被打得晕头转向,脑子里零乱成一团乱麻,浑身颤抖,四肢发冷,心脏不着底的向下沉,瞪大的眼睛定定地看着眼前的那张方方正正的脸,却什么也没看见。

光影陆离,她看到那个叫梨姬的傻女,简少华说是捡回来的。傻傻的梨姬特别爱笑,笑容灿若流云,笑声琳琅似山泉,围着简少华满脸的崇拜,完全把他当成临界的天神。一个花好月圆的夜晚,简少华上了梨姬的床,傻傻的梨姬笑了一夜,笑得越来越欢快,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四个护卫爬上了梨姬的床,特别爱笑的梨姬哭了,哭得昏天黑地。于是,信王府里再也听不到她傻傻的笑声。

方脸车伕紧紧搂着乔曼玉,舌尖在她肿涨的脸上滑过,喃喃道:“乔乔,你知道吗,我想你好久了,想着你就一宿一宿地睡不着,从你进信王府第一天,我就喜欢你,你和世子的大婚,我就在窗外的树上,世子让我做你的暗卫,我真高兴,天天可以看见你,世子和你好,我躲在树上瞧着,那个地方涨得疼,我就想着,这辈子哪怕和你好一回,也不算白活,可是你,从来没正眼瞧我一次,你个贱货,世子的本钱一点也比不上我,那些姐姐哪个不说我本钱大,乔乔,今儿让你也长个大见识……”

乔曼玉被搂得喘不过气来,模模糊糊感觉到一只手沿着破碎内裤遮不住的大腿摸了上来,摸到了腰,在腰间狠掐了一把,来回揉了两揉,又往上摸,握住了圆峰。乔曼玉在过度的震惊和羞耻下,感到全身心都僵硬而麻木起来,除了眼睛越瞪越大,她吐不出一个字的音,做不出任何的反应,由着那唇齿在脸上又啃又咬,留下湿漉漉的粘液,由着那只手在胸前又抓又捏,将那团绵软挤成各种形状。

方脸车伕单臂一搂,将乔曼玉悬起,一个屈膝,伏下腰身,把乔曼玉放倒在长毛红毯上。

抱着臂围站在门外的少年郎们探着头往大厅里看,隔着薄纱看到高台上一男一女滚在一起,顿时暴出嘿嘿嗤笑,光天化日,乾坤朗朗,什么时候醉仙楼的客人这样猴急,什么时候醉仙楼的美姬这样放野,吁吁口哨声四起,啧啧嘻笑嘲弄此起彼伏。

PS:

不好意思,兔子不太会写有肉的文,推来重来写了好几遍,先发上半部分吧。

100 色之劫

乔曼玉一片空白的大脑里浮出乔妙玉的样子。乔妙玉出生的那年那月,父亲终于谋到了思谋已久的首辅阁老之位,入宫四年的姑母有了期盼已久的身孕,于是乔妙玉成为乔家的福星,三千宠爱集一身。乔阁老热爱权势但并不热衷于从龙之功,更无谋逆之心。乔曼玉嫁入信王府,简少华以皇后之尊许乔曼玉,以两个国公之爵许乔阁老嫡子,乔阁老渐渐动了心思,却也留了极大的回旋余地。简少华便对乔妙玉施放魅力,乔曼玉不得不一次又一次邀请乔妙玉到信王府来,年少天真的乔妙玉一头栽进温柔乡。

乔妙玉成了家族的弃子,乔曼玉大大地松了口气,不必再担心乔妙玉抢了自己的尊荣,乔家势力将加快速度围聚到自己这里,她真心实意感激简凤歌。

乔曼玉两眼瞪着醉仙楼大厅顶部的飞天彩绘,全身肌肉绷得僵直。她怎么也想不到,简少华给的她的车伕将她拉进了醉仙楼,当她是那些承欢男人身下吟哦的贱女子。她的双手被方脸车伕一只手按在头顶上,他的身体整个儿压在她的身上,令她呼吸艰难,她不得不张嘴吸气,竭力偏过头去避开那张臭不溜酸不拉的嘴巴。她知道,她的生命走到了尽头,所有的荣光都与她无关。

僵硬麻木突然被打破,她感到自己的双脚被抓住,鞋袜被扯掉,有热哄哄湿乎乎的东西在脚心舔吮,一阵阵奇痒随着那舔吮从脚底传至小腿、大腿、下腹,抵到心上,她不由得发出咯咯的笑声,泪水不断涌出眼眶。心底又羞又愤又急,女子裸足极是矜贵,只有夫君才得瞧见,今天却被旁人握在手中咬在嘴里,挣也挣不脱!

方脸车伕觉察了乔曼玉的异常,从她身上爬起来,回过头去,只见那两个护卫一人捧着乔曼玉的一只脚当作了美味佳肴。方脸车伕大怒,咆哮一声,一手抓一个。全力扔了出去。两个护卫撞上桌椅,余势不减,撞得大厅里桌倒椅翻。最后摔落青石地面,口吐鲜血,抽搐两下寂寂不动了。

醉仙楼是个白天安静夜晚热闹的地方,此刻正是午后,这儿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婆婆妈妈都在酣睡之中。有睡得浅的人听得外面时不时传来怪声。嘟嘟哝哝爬起来想看看怎么回事,待看到楼下大厅的情形,失声大喊“杀人啦”,一边喊,一边跑,惊醒了所有人。纷纷披上衣服走出房间。

老鸨穿着一身石榴红中衣,气哼哼地出了屋,扶着栏杆一瞅。再瞅瞅楼外的日头,不由得抚额,这是哪个小浪蹄子引了煞神来,把老娘的醉仙楼当成风月场所,还大打出手。毁我桌子,坏我椅子。那可都是银子!呃,错了,醉仙楼就是个风月场所,但是,它是个有节操、有风度、有尊严的风月场所!老鸨一声令下,喊来十多个年轻小伙儿,向高台冲过去。

方脸车伕身子一拧,腾空而起,照着扑来的人那横眉瞪目的脸一溜儿踢下去,夭矫竟似飞龙!直踢得一个个的捂脸哀嚎,不敢上前一步。老鸨唬一跳,真是个煞神啊,嘴里大喊“报官,快报官,有凶徒,有凶徒杀人”,大管事见势不好,向京兆府狂奔而去,门外瞧热闹的人呼啦散开,又不舍得不瞧热闹,远远地站着,高声起哄。

方脸车伕冷笑两声,抖身一纵,抓住跳下高台正要逃跑的乔曼玉,重重掐着她的腰,骂道:“贱货,好不识趣!”拖着乔曼玉回到高台上,一扯虚系在台柱上的丝绳,厚重的锦帘哗地落下,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两个小丫环回了的神智又被护卫的吐血而死吓跑了,此时见得人多才缓过劲儿来,扑到老鸨脚下,磕头如捣蒜,恳求老鸨派人骑马飞报信王府。老鸨吓得七魂丢了六魂半,三魄丢了两魄半,哆哆嗦嗦派出快马,一边去信王府,一边找自家主子,一边关上大门。

乔曼玉被方脸车伕扣住手腕,挣脱不得,哭道:“你放了我,我是世子妃,你既是世子的人,不得这样对我!”

方脸车伕将乔曼玉拉入怀里:“乔乔,我早想爱你一回,好好地,让你知道做女人的乐儿,你就别喊了,别人听来只会当你叫春一般。”

乔曼玉果真不敢再喊,紧咬着唇避开他凑过来的嘴脸。方脸车伕大力一扯刺啦一声便撕裂了乔曼玉的上衣,大手立时逮住那一对鸽子般可爱的曼妙圆丘。乔曼玉脸涨得通红,双掌向外去推方脸车伕。

方脸车伕毫不在意地冷笑一声,侧身闪过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向后一拉,乔曼玉被拉得头往后仰,痛极而咝咝吸着冷气。方脸车伕低头咬住了她红艳如花的唇,将个火烫的肉挤进她微张的嘴里搅动,贪婪地吮吸着她香甜的舌头。

乔曼玉只觉得嘴唇甜甜腥腥,一丝血线顺着唾液慢慢溢出嘴角,他拉着她头发的手力度越来越大,她的头火辣火辣地疼,她无法挣扎而不得不向后弯下身去,他的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撕碎了她的衣服,在她胸前狂野地揉搓,他的力道太大,疼得她伸手摸索着掰住他的胳膊想让他停下来,她竭力扭过脸去避开他的嘴,但这更刺激了方脸车伕的兴致。

方脸车伕的啃咬从乔曼玉的唇延伸到颈肩,迤逦不绝延伸到她含苞怒放的美丽山峰,深深浅浅的齿印布满山峰平地,他的牙齿咬住了她薄桃色的柔嫩圆珠,疼得她纤腰直向上挺起。方脸车伕把她的这种上挺看作她兴奋的迎合,手底下唇齿下的动作更加急速疯狂。

乔曼玉疼痛难忍而又体味奇妙异常,晕乎乎的眼前一片模糊,简少华从来没有这样吻过她,他的吻轻轻柔柔,如弱柳扶风,又似蜻蜓点水。乔曼玉双颊火热,觉得自己快窒息了。脚下站立不住被方脸车伕搂抱着向后退了两步,整个人倒在了长毛红毯。

方脸车伕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一刻也舍不得放开她,随着她的跌倒压在了她的身上,他的两只手顺势占据了她的圆满,捏住她两个挺翘的圆珠来来回回拉扯揪拽,她雪白的肌肤在他的拧捏咬噬下变得红馥馥的。

乔曼玉躺在长毛红毯上,不再明澈的眼睛里流出晶亮的泪,她的圆丘随着他不休不止的拉扯揪拽而上下左右剧烈地晃荡,身子随之不停颠动。强烈的圆珠刺激既使她痛苦,又不可阻挡地撞开了她欲。望的门扉,她紧紧咬住嘴唇抗拒着渐渐弥漫身体的痛并兴奋的情。欲。一种简少华那和风细雨般的爱。抚所达不到的痛并兴奋,她在心里拼命地呼喊“阿华,救我”,又羞又恨的泪水疯狂地涌出双眼。

醉仙楼的老鸨纵然是是久经沙场,也不禁红了老脸。越听越心惊,那是信王府的世子妃啊,哪里来的狗杀才竟将人劫到醉仙楼来,真若成了那事儿,醉仙楼的后台再硬,也不够与信王府硬磕。在听了两个小丫环的求告后。大家都明白,这是妥妥地扇皇家的脸面,天子一怒。血流千里,信王一怒,醉仙楼灰飞烟灭,要想不死,只能扛一身重伤了。二管事召来楼里所有的男性。各持棍棒,呐喊着向高台冲过去。

方脸车伕把手伸到自己身下摸了一把。心花怒放,刚要脱去衣服,只听得帘子外一片喊杀声,狠狠啐了一口,撩开重重锦帘,仰头大喝一声,身子一窜,一拳打中就近那人的胸口,夺过长棍,上下飞舞,恍似怪蟒毒龙,每一棍都挟着劲风,呼呼轰轰的作响,使到疾时,但见高台四面俱是方脸车伕的身影,一根棍子化了数十百根,棍影如山,出手极其迅猛,挡住了想借机逃走的乔曼玉,更把一众人揍得在地上翻滚哀嚎。

方脸车伕冷冷喝道:“哪个再敢搅爷的好事,爷可就不客气了,直接砸碎了脑袋!”将棍一戳,青色地砖竟裂开四五纹!赤红的眼光从众人脸上扫过,一扭头,钻进重帘,“啪”“啪”连扇乔曼玉两个耳光,将她狠狠掼在红毯上,立即俯身压上乔曼玉,不住地亲吻红肿的脸颊,口中喃喃有词,“乔乔,你得听话,乖乖的,我不会让你难受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把个光光的屁股向前一挺,拉着乔曼玉的手:“乔乔,你看,我的本钱比世子的大,不骗你,你看,你看,真的是大本钱!”

乔曼玉被扇得两耳鸣响,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手里一团又粗又大火热火热的硬物,又惊又羞慌忙挣脱了手,战战兢兢哪里敢睁开眼睛去看一看。

方脸车伕低头望着乔曼玉娇羞的红脸蛋,心里高兴极了,回想着那些经验丰富的“姐姐”教他的招术,将她软绵绵、香艳艳的柔躯压在自己身下,她的两条腿紧张痉挛地紧紧拢在一起,他粗野地用膝盖分开,她拢得太紧竟没分得开,他迅即转过身子将屁股落在她柔软又结实的圆丘上,俯下腰身去,湿乎乎的舌头饿狗吃食似的在她洁白无瑕鲜嫩掐得出水来的大腿上啪啪舔来舔去,慢慢移到了她那片茂密的草丛。

乔曼玉也曾看过春。宫,却从不曾与简少华试过,端着名门闺秀、世子正妻的架子,她觉得只有那不上台面的女子才会做那样的事,哪里承受得住方脸车伕这样的猥。亵,呻。吟着抬起了圆圆光滑的屁股,紧紧拢在一起的双腿顿时被他狠狠分开,他一张脸竟凑到了她茂密草丛中的鲜花前。

眼泪汩汩而下,乔曼玉为自己泛滥的孽欲感到羞惭绝望。方脸车伕以他特有的狂暴鲁莽亲吻舔舐啮咬着怒放的鲜花。乔曼玉情不自禁喊出充满痛苦激情的哭声,她的头往后仰,双眼紧闭的脸孔变得更加娇艳,被他双手摁住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随着他齿舌的不断用力,她的双腿忽儿收紧忽儿分开忽高忽低地摇晃着,粉嫩的浅栗色花瓣变成鲜艳的殷红,越来越灼热,一阵颤栗从花间传至脚趾,一股热流随着颤栗一波波涌出花蕊。在唇齿的大力动作下,她感到了一种简少华从未给过的痉挛的愉悦,在欲。望的海洋里完全迷失了自己。

方脸车伕扶着他那一坨黑黑粗大的大本钱昂首挺胸向乔曼玉花汁清亮的花芯逼近,乔曼玉甚至已经感受到来自他那大本钱的热力和硬度。

乔曼玉的心里又掠过恍惚的悲哀,只是再眨眼的时间她将被一个粗鄙的野男人彻底占有,而这个粗鄙的野男人竟是她的丈夫派给她的暗卫!这算是什么?她居然觉得身子轻快又兴奋,她悲凉地觉得自己就是路边的一只发情草狗,卑贱且丑陋。

PS:

没想到第100章居然是肉,推倒N遍,希望能过审核吧。

101 清白

“嘭!”醉仙楼的朱红大门被撞开,两列衙役提着棒子冲进来。须发皆白的京兆府府尹孔文景迈着稳健的步伐紧跟在衙役后面。

年近古稀的孔文景是当今朝堂上的一朵奇葩,有外号“孔阎王”,从诸侯南楚,到南楚帝国,从先帝,到争抢大位的各个皇子,到今上,孔文景在京兆府府尹的位置上一坐四十四年,好似屁股被强胶沾住了动不得半分。可从另一方面说,京兆府是各州府中权力最大也最施展不开的州府,长安城里勋贵豪强数不胜数,随便扔个砖头不定就砸一个六品官员四等子爵。孔文景稳坐至今,没有长袖善舞的独门手段是不可能的,今上登基二十年也没换人,数次告老都被驳回,可见在皇帝眼里,一时半刻还是无人能干得了这京兆府府尹的差事。

老鸨一见孔文景,一边哭诉原事情经过,一边声声喊冤。

孔文景一进大厅,环视一圈便已明白,翻倒在地的嚎哭声有点儿假,可那伤筋断骨一点儿也不假,看着高台上飘动的锦帘,听着似痛似恼又似喜的长吟,孔文景的脸黑了下来,风月之地行风月之事,本无可厚非,可不该大白天跑到别人家地盘来宣yin,不该打死打伤这么多人,这凶徒真的很凶!

只一个眼神,捕头领着众衙役挥棒向高台冲过去,挺着长矛的捕头腾身而起,一个漂亮的凌空旋转,长矛卷落垂挂的锦帘,众人不觉顿住了。

高台上的年轻女子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仰面躺倒,华丽的衣裳遮着一小部分,露着一大部分。那起伏的、流畅的、优美的曲线,莹白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的掐痕齿印,让这些血气方刚的衙役们愤怒之极,却又觉得诱魅之极,不约而同咽了咽唾沫。

方脸车伕正在准备进门的关键时候,又被搅了好事,呼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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