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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别拽-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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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梦荷,为父定会满足你所愿,让你此时拥有无上的权力,天下男子,任由你挑选。覀呡弇甠”苏其安道。
“启禀太师,一个自称春红的人求见。”父女二人正商议着计划,下人来报。
“那个死丫头来做什么?”苏梦荷疑惑,由于接二连三的事,倒差点把她给忘了,最近才听到消息呆在柳承业身边,据说在平镇上演了一出苦情戏,取得了蔺初九的原谅,也就让南无痕放过了她。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怎么会突然来太师府?
“看来是南无彻那边知道我们如今的局势,先派人来探寻情况的。”苏其安捋须道,“真是正合我意。”
如今的太师府可谓是单枪匹马了,跟北王府的联姻失败,也就表示二府的相携结束了,而暗中交好的朝曦国那边,由于蔺初九突然成了左耀阳的亲妹妹,反而令南无痕与他们的关系更近了一层。他们太师府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左耀阳的消息。所以,苏其安已经想到了联合南无彻,打败南无痕,替苏梦荷雪耻,然后再利用南无痕残余势力的反扑,出动太师府的暗藏势力,将那几个世子统统歼灭,直逼皇宫——
联合其中一个王府的力量是苏其安一贯的做法,直逼皇宫才是他的最终目的,只不过没想到在最后的关头,联合的对象会换了人,一直铁杆的合作者竟然弃他而去,却要联系上多年的对手。不过在争斗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这话不假,只要有利,任何人都可以交好。
“让她进来。”苏其安道。
音落,又有人匆匆的跑到苏其安面前,慌道,“太师,不好了,那个叫春红的在府门口被人杀了!”
“什么!”苏其安惊问,光天化日之下,来见他的人竟然在自己的府门口被杀?
何人如此大胆?苏其安匆匆的来到府门外的命案现场。
一辆马车停在门口,车夫吓做一团蜷缩在一边,车厢的门帘大开,一眼就看到死在血泊中的春红,依着车厢,耷拉着脑袋。
“怎么回事?就没发现凶手吗?”苏其安质问,马车停在自己的府门口,行凶的人竟然没被守护太师府的门卫发现?
“回太师,”门卫道,“春红刚才还好好的让属下进府禀报,可是片刻就听得车厢内传出惊叫,接着一道黑影掠出,很快便逃离,轻功之快,令我等难以追上。”
“逃离?难道就没见他进入车厢吗?”苏其安问。
“没有。”门卫摇摇头。
“看来那个凶手早已藏在车上了。”苏其安深邃的目光打量着车厢,冷冷的问一旁的车夫,“有人上了车,你就不知道吗?”
“回……回太师……”那个车夫哆哆嗦嗦的道,“我的马……车是被……姑娘半……半路拦截的……她上来的时候……就……就她一个人……我的车里……也是空的,没……没人……”
一看,就知道这个车夫是个老实巴交的平民,正巧被春红拦了马车,在银子的诱惑下答应送她一程,不想出了事。
春红来见他为何不坐南无彻或者柳承业手下的马车呢?太师不免疑惑起来。
“太师,这里有块玉牌!”勘察现场的人将从春红身上取下的一块玉牌交给苏其安。
凤朝天?苏其安直愣愣的盯着玉牌,柳承业找到凤朝天的事他也收到了消息,正愁着无从下手,竟然会出其不意的落在自己的手里?
“爹,这真的是……”苏梦荷站在苏其安身边,低声道。
苏其安点点头,“我见过那东西的草图,既然是春红带来的,应该不假。只是奇怪,他们为什么要让春红将它带到太师府?春红又是因何而死?为什么凶手没有拿走玉牌?”
“我看,应该是南无彻觉得南无痕盯他们盯的紧,所以才想到这招,我们都没与他们正式交好,便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我们手中,算是出其不意的一招吧,南无痕一定想不到,就算之后他明白了,怕是也晚了。”苏梦荷道。
“这样也太冒险了,毕竟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东西。”苏其安紧盯着手中的玉牌,双眸闪现着莫名的火花,那真是一个充满诱惑的东西,有了它,根本不需要再与任何皇家的人合作,他南无彻就这么胆大的信任自己?
☆、187。全部中计
187。全部中计
“南无彻久经沙场,战术一定不同于常人,爹,不如我们先将它收起,看南无彻接下来会有什么消息?”苏梦荷提议。(。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请使用访问本站。
“嗯。”苏其安点点头,将玉牌紧紧的握在掌心,诱惑虽大,可是不能莽撞行事。
“太师,这个女人的尸体怎么办?”太师的属下问。
“将她扔到乱葬岗。”苏其安想了想道,春红所坐的马车是在路上拦的,凶手早已藏在车上,偏偏在太师府门口动手,留下一具尸体与玉牌,这些也许都是那边的人安排好的,他们都已经放弃了那个女人,他堂堂太师又何必在乎一个低贱的丫头?
***
“公子,找到春红了!”柳承业的人来报。
“在哪儿?”柳承业厉声问。他原以为将凤朝天交给春红保管是最安全的,谁知最信任的人竟然背叛了他,带着凤朝天偷偷的跑了。所幸很快有了春红的消息,待见到她一定会剥她一层皮!
“在乱葬岗。”属下道。
“乱葬岗?她死了?”柳承业马上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这不仅仅是春红带着凤朝天私逃,而是凤朝天已经落入了外人之手。
“是。”属下接着道,“据属下查探,春红是要去找太师的,最后死在太师府门口,是太师府的人将她的死尸丢在了乱葬岗。()”
“死女人!”柳承业文雅的气息再难存在,恨恨的怒意贯穿全身,就像有了俊美的外表做伪装的阎罗。覀呡弇甠
春红竟然带着凤朝天去见太师,她要做什么?是要让太师得胜,也就是苏梦荷得胜,苏梦荷得胜了有什么好处?女人!她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蔺初九!
柳承业霎间便想到了,没想到一向温柔乖巧,不声不响的春红也有一颗嫉恨的心!
“柳公子,你太不了解女人了。”水红袖走到了柳承业身边,笑的有些凄然,这些日子她就是蔺初九的替代品,但是她得不到赋予蔺初九的温柔,不知有多少次,在柳承业膝下,被肆意的**,只有疯狂的掠夺,没有半点怜惜,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了自己的灵魂。
“你们女人就都如此吗?”柳承业回身,五指紧扣着水红袖瘦尖的下巴,那里的肉一天天减少,捏着只有一块骨头。
“如果我有能力,如果我还有奢望,我想我也会的。”水红袖的唇角泛起一丝阴柔的笑,“明知道服从你的结果是自己一无所有,那么为何还要乖巧的听你的话?不如放手一搏,你不能怪春红的背叛,只因为她太爱你了,就像南无痕眼中的苏梦荷,做错那么多事,无非就是想留住喜爱的人,而你呢?你迟早有与南无痕正面冲突的一天,若是南无痕伤了,你就是蔺初九眼中的罪人,甚至仇人,可是你认为自己做错了吗?”
“柳公子,无彻世子派人来问玉牌可保管的万无一失?他要邀请太上皇大驾西王府了,说最好是与无痕世子成婚的同一天,也许等不到他们入洞房,便可将蔺姑娘送与公子了。”有人匆匆跑来道。
柳承业手腕用力一翻,将水红袖甩到一边,道,“告诉无彻世子,玉牌落入苏其安之手了,就连我的侍女春红也被他杀了。”
柳承业相信,春红死在太师府门口,一定是苏其安所为,见到那么一块极具诱惑的玉牌,苏其安怎能抑制住狼子野心?说什么春红是被提前藏在马车里的人杀的,无非都是苏其安的幌子,春红将凤朝天给他送上门,他定会想方设法的留在自己手中。
无论如何,他都要尽快从苏其安手中夺回凤朝天,否则自己寻找了多年的功夫岂不是为他人做了?大南王朝面临易主的危险,他们柳家岂不是成了真正的叛臣贼子,还怎样替蒙冤的父亲翻案?而且若是太师府掌握了大局,那么初九就危险了,这是他最恼恨春红的地方。
***
“看来无彻与太师府是不可能联合了。”得到外面的消息,候在淮兰坊的南无凌笑道,出了南王府与北王府,淮兰坊成了正好适合南无凌与南无痕私下商议事情的地方。
“哼,”南无痕打量着手中的玉牌,这才是出自柳承业手中的那块凤朝天,“柳承业以为东西放在春红那儿就保险了,他真是小觑了我,也小觑了春红。春红背叛他去找苏其安还真是给了我们不错的机会。”
确实,尾随春红,偷偷潜入马车的是南无痕身边的暗影,一路上春红早已受了暗影的挟持,也将凤朝天给换了,待她稍稍探出头让太师府的门卫传话后,便被暗影拽进了马车,一刀毙命。那些门卫还在责怪春红傲慢不肯下马车,哪里知道她是身不由己啊。
这样一来,太师自以为是的得到了凤朝天,而南无彻那边则已经视他为眼中钉,为了取回凤朝天,首先就会对太师出手,苏其安妄想与南无彻联手的计划不攻自破,想最后坐收渔翁之利的结果就是最先死的就是他。
当然,如果苏其安迫不及待的展露手中的凤朝天,那可是名副其实的假货,居心叵测的谋逆之罪是坐实了,凭他此时的能力,根本无力反抗,还是难逃一死。
“没想到凤朝天没有被毁,竟然存了下来。”南无凌看着南无痕手中的凤朝天,其实它已经不需要太上皇的验证,追踪到它的确切出处,就可以断定它确实是真的,否则南无彻与柳承业也不会信心十足。
当年挖掘雪莲花洞穴残骸的人发现了完好的凤朝天,便暗自藏了起来,后来雾筠郡稳定下来,便在那里定居,祖辈三代之后还是将真相暴露于天下。民间的水虽深,但逃不过刨根追底的探查。
“它也只能存活到现在了。”南无痕掂量着凤朝天,眼中是不屑的,“不过是一块质地上佳的玉而已,竟能幸运的在那场祸事中存留下来,过了这么年的光阴,算是走运,也该到头了。”
☆、188。搜查太师府
188。搜查太师府
南无凌淡淡的瞧着南无痕的举动,任由他将凤朝天握在掌心,运用雄厚的内力将其捏成一把碎末,轻轻的摊开掌心,飘洒了一地。(!。赢q币)。
最后的碎末飘落干净,南无痕拍拍手,冷冷的道,“春红那个女人,与人苟合暗害初九,我可以听初九的饶她一次,可是她竟然还妄想与苏梦荷联手,就别怪我杀了她,被人丢到乱葬岗去喂乌鸦。”
“现在凤朝天已经没了,你打算怎样向太上皇交代?”南无凌淡淡的瞧着满地的粉末,问。
“不是有你么?你刚才没拦着我,不也就成了毁掉凤朝天的同谋?”南无痕笑道。
“你不跟我一起去见太上皇吗?”南无凌微微一笑站起身,问道。
“趁着西王府与太师府生事,我也该准备迎娶初九了。待明日大婚之后,我再去向太上皇请罪。现在还是你去见太上皇吧,提前跟太上皇通个气,让他放心应付苏其安手中的那块假货,这次苏其安是死定了。”
说着,南无痕的笑意越来越浓,不是因为料到苏其安的下场,而是因为初九,那个丫头竟也会跟自己玩儿心眼儿,跑回了左府跟她的爹爹团聚了一夜,让自己担惊受怕的彻夜未眠,这样的惩罚可真让自己吃不消。看来自己以后还是得小心说话,免得得罪了他的宝贝儿。
南无痕本来还想着怎样依靠凤朝天从南无彻手中救回初九,没想到左府的人给北王府捎去消息,让他准备从左府迎娶世子妃。(。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原来初九是被左耀阳带走了,虽然初九发脾气,可是这场戏弄自己的事一定是左耀阳提议的,那个大舅子可是不好惹的,幸好也只是大舅子,若是情敌还真够他小心应付的。
***
锦阳宫里,皇上皇后相携而坐,下面是神情肃穆的南无彻与柳承业。
“无彻,你说的是真的?凤朝天在苏其安手中?”皇上听到南无彻的禀报大惊失色。
“是的,是无彻办事不利,请皇上降罪。”南无彻拱手道。跟柳承业商议再三,他决定进宫面圣,自有一番打算。
“此时还谈什么降不降罪?那块凤朝天可是真的?”皇上问。
“真假无彻不知,所以原本想暗中给皇上,太上皇过目的,谁知竟被苏其安夺了去,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还请皇上做好应对之策,万一那块凤朝天是真的话——”南无彻不敢继续说下去。
“若是真的,若是他想要,朕就只能向他俯首称臣?”皇上面色冷峻,尽显不快。
“这可如何是好?如果那样,大南王朝岂不是易主了?这可不同于你们几个兄弟的争斗。”皇后道。
“真伪只有太上皇与皇上皇后可以断定,所以让还是不让也只有三人知道……”南无彻小心的道,他的意思就是就算是真的,只要没人承认,那么就只能被当做假的,起不了什么事。
“这怎么行?”皇上正色道,“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若是真的不承认,到时传出去岂不要被天下人不容?”
“辨别真伪的秘密就在宫中,守住我大南王朝的江山,不要让外人查到,就没人知道这个秘密。”南无彻道,“江山与守信孰轻孰重,皇上是明白的。”
皇上略略沉思,道,“还是请太上皇一起商议吧,毕竟此时非同小可。”
于是,众人移驾太上皇的寝宫,皇宫里一处偏僻的院落,院中幽静,只有简单的几间屋舍。
听到皇上的话,太上皇微微一笑,“皇上既然来见我,应该是有了打算的。”
“父皇,儿臣认为大南王朝的江山绝不可丢。”皇上道。
“真真假假还是等见到了玉牌再说吧。”太上皇反而对此并不紧张。
“孙儿原本是要请皇爷爷过目的,可是此时落在了太师手里,必然要做不好的打算,以防万一。”南无彻道。
“你不就是想先给苏其安扣一个谋逆的罪名,对他彻底的搜查么?找到玉牌后,咬定是假的,他的谋逆之罪也就坐实了。”太上皇淡淡的道。
“皇爷爷,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与其我们提前动手,总好过让苏其安手持凤朝天先出手,那样会引起不可预料的混乱的。”南无彻道,他与柳承业商议的结果就是这样,就算凤朝天是真的,也要让人当做假的,毕竟他与南无痕的争斗是家里斗,而苏其安是外人,绝不可以给他任何机会。而他知道那块凤朝天是真的,太上皇也知道那是自己找到的,必然还会赞赏自己的功劳,在太上皇与皇上跟前还能提高地位。
“那就交给你办好了。”太上皇不紧不慢的抿了口茶,道,“这样的小事何必要来扰我的清净?”
小事?众人诧异的看着神态淡然的太上皇,太上皇的定力就这么好?
“是,孙儿遵命。”南无彻领旨道。
候在太师府的苏其安一上午没有再接到南无彻的消息,握着那块玉牌正寻思着怎样处理最好,不想临近中午,宫中传来圣旨。
太师苏其安居心叵测,策划谋反,有人举报,证据详实,故朕命西王世子奉命对太师府做详尽搜查,钦此!
“无彻世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苏其安看着奉旨前来的南无彻,一时琢磨不透了。
“太师,本世子是奉旨办事,得罪之处还请包涵。”南无彻面无表情的道,一挥手,属下纷纷进入太师府,翻箱倒柜的搜查起来。
“你——”苏其安老谋深算了几十年,对突然的场景也措手不及了。
“咦?原来东西在这里。”南无彻一瞥,瞄到了太师的书桌上,由于突然迎接圣旨,那块玉牌被他随手压在了公文下,被眼尖的南无彻一下就看到了。
南无彻大步朝桌子走过去。
“无彻世子,你要做什么?”不想苏梦荷突然窜出,抢先一步拿到了玉牌,紧紧的握在手中。
“本世子还要问你们父女想做什么?”南无彻停下脚步,看着苏梦荷冷笑,“伪造凤朝天,寻机谋反,看来是真的了。”
☆、189。太师被谋反
189。太师被谋反
“你说什么?这凤朝天分明——”苏梦荷扬起凤朝天怒道,明明这凤朝天是春红拿来的,怎么成了他们蓄意谋反伪造了?
“不用找了,证据在此!”南无彻不待苏梦荷说完,身形一掠,便将她手中的玉牌夺下,举在手中,扬声道,“这就是太师伪造的凤朝天,谋逆之罪最大的铁证,将苏其安拿下!”
“南无彻,你这个傻子!”太师明白自己是遭人陷害了,而且还是最重的谋逆之罪,怒道,“你竟然先向我下手,这块凤朝天是假的,它对你也无用,难道你要独自去对付南无痕?别忘了南无痕身边还有个南无凌!你竟然傻到先对付老夫!愚蠢之极!”
“太师,”南无彻走近苏其安,将玉牌亮在他的面前,轻轻的晃动,“你说,做为南家的人,能无视你将这个东西放在自己的手里吗?我们南家的天下岂能让你这个外姓来插手?”
“原来你对付南无痕是声东击西,你的首要目标竟然是老夫!”太师瞪着南无彻道,这个看似粗狂浓眉大眼一副憨容的南无彻,心思竟然也是这么的慎密,办事也是这么的出乎意料。(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不,太师,你错了,我也想把你当做暂时的朋友的,可是你拿到了凤朝天,我就不得不改变策略了,在铲除南无痕与你掌握凤朝天的选择上,做为大南王朝的世子,首先要做到的就是顾全天下江山的大局。(赢话费,)亜璺砚卿”南无彻的声音很低,只说给苏其安听。
“你——”苏其安看着南无彻,意识到哪里出了错,可是一下又想不透,回味的神情怔在原地。
“爹,你是不是觉察到了什么?”对于苏其安的神情,苏梦荷很熟悉,问道。
“这件事一定跟南无痕有关。”苏其安脱口而出,从一开始,春红的死,春红手中的凤朝天,似乎都理所当然的想错了。因为南无彻的话说的明白,他并不是一开始就想着先对付自己的,只因为凤朝天到了自己的手中。看来他与南无彻都被南无痕摆了一道。
“太师,你可真是急了乱咬人啊!”南无彻笑道,“这件事他南无痕可是沾不着边儿,他若是真的暗中捣鬼,这个玉牌也不会落在你的手中,他可是对它盯着紧呢!其实事情很简单,不过是春红那个丫头咽不下一口气,才偷了玉牌来见你,而你利欲熏心,杀了她私藏起了玉牌。不过现在你可是蓄意谋反的罪人,这个凤朝天是你伪造的,最先失势的是你,苏其安!来人,将苏其安拿下,有反抗者就地正法!”
南无彻根本不给苏其安辩解的机会,命人将他卸去官服,五花大绑的押了下去。太师府的护卫面对强大的御林军,又是谋反的大罪,无一人敢动。而那些下人则蜷缩在角落,为自己以后的命运担忧。
一朝太师,竟然如此毫无体面的成了阶下囚,他精心暗置的势力根本没有露脸的机会,就群龙无首了。
“南无彻,你这个笨蛋!”苏梦荷眼睁睁的看着被捆绑出太师府的父亲,破口大骂道,“我们全中了南无痕的离间计了!”
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了,南无彻以为春红是太师杀的,而太师根本没动手,明显是被人算计了,唯一可能的就只有南无痕。
“苏梦荷,”南无彻回身,朝苏梦荷冷笑,“你这京城第一美人此时也太没风范了,昨日闹自杀,今日又要拉南无痕下水,不过就是因为你们之间的恩怨罢了,你说出的话只能让人觉得可笑!”
“南无彻,你真够笨的可以,你不信我的话,到时候被南无痕玩儿死了,怕是还要向他感恩戴德呢!”苏梦荷真是对南无彻的自以为是,无语至极。
“我与南无痕的争斗与你们无关,”南无彻走近苏梦荷,拿起手中的凤朝天,“但是凤朝天在你们手中,我就不能无视,你说是中了南无痕的离间计,那么南无痕为什么不自己拿走凤朝天,偏偏留给了你们?”
“也许,他就是等着你来对付太师府。”苏梦荷道,“如今你我的局面不就是他正想看到的吗?难道他不怕我们联手对付他吗?”
“我都不曾怕过太师府与北王府的联手,难道南无痕还会怕你我的联手?”南无彻不屑的笑道,“苏梦荷,你也太高估自己的地位了,在多年前争夺王位的时候,或许合作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但是今日,我们世子已经可以独当一面,谁还稀罕一个外人的帮助?恐怕南无痕早就想除掉这个太师府了,只是一直没有理由下手,一个外人的势力日渐强大,只能证明了他的野心,只能令自己成为当权者的眼中钉,太师府,苏其安就是如此。”
不错,太师府是有野心的,而南无痕也早就对她不屑,否则就不会故意拖延甚至破坏他们的婚礼。苏梦荷幡然醒悟,都怪自己一心放在南无痕身上,才阻止了爹爹成事的步伐,否则爹爹一定早几年就会有所动作,占得主动,而不必面临今日突遭暗算的悲惨下场。
冷眼瞧着失神落魄的苏梦荷,南无彻对这个美人没有半点怜惜,尽显鄙夷,一个被南无痕抛弃的女人,即使再美也入不了他的眼。
“你还是跟你娘一起想想自己的处境吧。看看怎样才能逃过与苏其安一起受过的下场。”南无彻冷冷的说完,决然离去。
辉煌了多年的太师府,瞬间萧条。
***
太上皇的寝宫里,不同寻常的热闹。众人围绕着太上皇手里的玉牌,很是好奇。
“这个凤朝天是假的。”太上皇只是瞟了一眼,便将从太师府取得的凤朝天交给了皇上。
皇上原本以为是太上皇早已有了准备,故意说假,谁知刚拿到手中,便识出,真是假的。看来不用违背先祖皇帝的旨意,说假话了。皇上暗吁了口气,正襟道,“确实是假的,看来太师谋反之事不假,他早有预谋。传朕旨意,公布天下,苏其安一干宗亲全部缉拿,严加审问,若与苏其安有一丝干连,绝不轻赦!”
☆、190。假的假的
190。假的假的
皇上说出这道旨意的时候,底气十足,由于一块假的凤朝天就轻而易举的定了太师的谋逆之罪,除去朝廷的一个隐患,功劳真的不小。(。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请使用访问本站。亜璺砚卿
“皇上,凤朝天的真伪辨识方法是宫中机密,外人无从知晓,若是单凭皇上与太上皇所认定为假,恐怕世人不服。”负责审理太师一案的大臣张奎生道。
“张奎生,你这是在怀疑皇爷爷与皇上说假话吗?”南无彻有些坐不住了,生怕真的被人较起真来。这个张奎生是有名的铁面无私,本来太师的这个案子水分就不少,可不知为何太上皇偏偏要让他去负责,岂不是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微臣只是要一个足以令天下人信服的理由。”张奎生傲然不屈。
“既然是机密,岂能随便让人去查?”皇上沉下脸,“莫非爱卿是如此的不信任朕?朕能无视先祖皇帝的旨意,睁眼说瞎话吗?”
“先祖皇帝有祖训,但凡见到手持凤朝天者,必当遵命。没有提到凤朝天得到的方法,也就是说,即使凤朝天得到的经过不足为外人道尔,但若凤朝天为真,就必须服从。微臣是大南王朝的臣子,谨尊我朝祖训。”张奎生拱手,义正言辞。
“张爱卿公正无私,所言甚是。”太上皇笑道,“皇上就让张爱卿去密室看看辨别凤朝天真伪之法,也好让众臣心服,让世人信服。”
“皇爷爷!”南无彻紧张起来。(最稳定,)
“是,儿臣这就带张爱卿去。亜璺砚卿”皇上已知是假,并不惧怕。
“去吧,朕相信张爱卿不会向外人透露辨别凤朝天的秘密的。”太上皇摆摆手道。
眼睁睁的看着皇上带着张奎生离去,南无彻再也平静不下来,“皇爷爷,你真的要让张奎生去亲自证明?”
“世子,你还看不出来吗?那块凤朝天真的是假的。”一直静候在一旁的柳承业道。
“什么?假的?”南无彻不敢相信,扭头质问,“你不是肯定说得到的凤朝天是真的?”
“属下肯定当时交给春红保管的那块是真的,它的出处毫无破绽,可是从太师那里拿到的这块一定是假的,太上皇与皇上都已看出。”柳承业道。
“难道真是南无痕从中捣鬼了?”南无彻低声自问。
“不要再妄加猜测了,凤朝天早已毁掉,没有人能够利用它窥探我大南王朝的江山社稷,你们作为世子的,将来不论谁做了储君,做了皇帝,都要相互扶持,以保我朝千年永固。”太上皇一脸安然,坐在摇椅上,悠闲的道。他最欣赏的就是南王父子的淡性,但是江山必须有后人执掌,南无彻与南无痕都不错。不过从当下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来看,无痕还是略胜了一筹。但是不论谁胜谁负,江山还是需要他们弟兄一起去守的。
“是,孙儿谨尊皇爷爷教诲。”南无彻道。
“下去吧。”太上皇摆摆手。
南无彻已经没有继续留下的理由,告辞离开。
“看来,太上皇早已知道太师拿到的凤朝天是假的,所以才会提前就让张奎生办太师的案子,因为他知道手持假的凤朝天,连同挖掘出太师背后的势力,太师的谋逆之罪就洗不脱了。”离开皇宫,柳承业道。
“皇爷爷怎会提前知道?莫非他与南无痕有不为人知的来往?他还是偏重南无痕?”南无彻问,这不能不让他警惕。
“不管怎样,事实证明这件事跟南无痕确实脱不了干系,太师父女说的没错。”柳承业道。
“难道真的凤朝天到了南无痕手里?”南无彻很是费解。
“可是太上皇刚才说的清楚,凤朝天已经不存在了。”柳承业分析着太上皇说过的话,想要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皇爷爷与南无痕做事都是那般的出乎意料,难以琢磨。”南无彻不得不承认,他可以摸清所有人的心思,可唯独摸不清太上皇与南无痕。也难怪太上皇偏重南无痕,他们是相像的。
“我看还是将此事告一段落,静观其变吧。”柳承业想了想道。
“静观其变?”南无彻问,“你真能眼睁睁的看着蔺初九嫁进北王府?我原本想最迟在洞房花烛夜,将她替你夺到手的。”
“承业对世子的知遇之恩感激不尽,承业可以等,万事以世子的大业为重。”柳承业道。
“承业,看来我识人不错,你真是值得我信赖的人。”南无彻道,“我向你发誓,待我夺得皇位,定会给你与蔺初九操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
***
“无凌。”待所有的人离开之后,太上皇坐在摇椅上,轻声叫道。
“皇爷爷,”南无凌从一侧走出,来到太上皇身边。
“这个结果也是你们预料到的吧?”太上皇轻轻晃动着摇椅,问。
“皇爷爷,是孙儿无礼了。”南无凌连忙下跪。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复制了我放在这里的凤朝天图样吗?那时我就对你们的心思一清二楚了,即使没有什么春红,当你们从无彻手里得到凤朝天后,那块假的凤朝天也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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