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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别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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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段打虎传开始了。
蔺初九带着一一退到一边,看着唯唯小小的身躯爬在了地上,还不停的做着各种花样,心中千百般不是滋味。
叫如官的丫鬟手持木棍,蹲跨在唯唯的身上。
初九放下了一颗心,还好她没有真的骑在唯唯身上,当然唯唯的小身板也撑不起她。
戏文响起,蔺初九觉不到一丝好听,倒是那个老夫人率先满意的叫好。
“啪!”如官先是一掌拍在唯唯的脸上,登时,初九看到唯唯的脸上烙上了红红的指印。
“唯唯!”初九忍不住的想要扑过去,她的孩子啊,就连她也从没下过重手,顶多意思似的做个样子。
唯唯忍着痛,憋着眼泪不让留下来,还继续摇着头,做着可爱的样子。
☆、103。凄楚获救
103。凄楚获救(4016字)
“咚!”如官手持木棍敲在了唯唯的屁股上。亜璺砚卿
唯唯的眼睛紧紧的一闭,痛!
“娘,唯唯的屁股要被打开花了。”一一紧张的攥着初九的袖口。
初九知道如官的力道一定不小,唯唯眼眶中的泪就是她心头的血,一滴滴的流。
“春红姐!这戏我们不能演了。”蔺初九退缩了,为了孩子,这不是可以能忍下去的。
春红没有吭声,目光直直的落在演戏的二人身上。
又一棍子落下,蔺初九的心刀割般疼痛。
“春红姐,求求你了,跟老夫人说说好话,别演这场戏了。”蔺初九哭了,漂流了五年,她第一次忍不住的痛哭。
“春红姨姨,你给老夫人说说好话,我们可以唱皇后娘娘寿宴的那出戏,皇上都夸赞我们呢,老夫人一定喜欢。别让唯唯挨打了。”一一拉住春红的衣襟,一齐哀求道。
“初九,都到了这个时候,不可以违了老夫人意的,否则大家都会遭殃,你是我找来的,一定逃不脱,再坚持一下,大家都好。”
“你不是说老夫人慈悲为怀吗?她就这么喜欢看一个小孩子挨打吗?不过是唱戏,都是假的,何必要来真的?”蔺初九看着正看的津津有味的老夫人,此时真像一个可怕的妖婆,在一刀刀挖她的心。
此时的唯唯已经没有力气做花样了,整个人趴在地上,如官的棍子或者手不停的挥舞着,时不时的打在唯唯的身上,唯唯就像一个犯人在受刑一般。
“不,我们不在柳府做事了!”蔺初九怒吼一声,冲到了唯唯跟前,一把推开了正唱的意犹未尽的如官,抱起唯唯。
强忍着疼痛与泪水的唯唯,再也撑不住了,看到进了娘亲的怀抱,失去了坚持的力量,昏迷了过去。
“唯唯,唯唯!”蔺初九大声的呼叫。
“唯唯,”一一也不停的哭喊着。
“不想做了?”柳老夫人听到蔺初九的怒吼,扬起眉,“既然不想做,为什么要签契约?堂堂柳府是你可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诚心寻本夫人开心么?柳府有柳府的规矩,由不得你肆意而为!”
“初九,你要冷静,”春红劝道,“毁约可不是一件小事。”
“为什么不可以?”蔺初九紧紧抱着唯唯,反问,“不是说要离开就得放弃多年的工钱吗?我连今日也才两天而已,不领分文,还不可以离开吗?”
“初九,你有没有搞错?”春红讶然,“如果照你这么说,任何人来柳府后只要不满意,做上三两天都可以走了,那么柳府岂不成了酒楼饭馆?”
“你说什么?”蔺初九诧异的问,“契约上不是这样写着的吗?”
“契约?”春红从怀中掏出契约,放到初九跟前,“这份契约我还没交给老夫人,你仔细看看,上面写着什么?”
蔺初九一眼扫向解约的条款,顿时双眼睁大了,上面分明写着如若要离开柳府,必须拿出自淮兰坊的人来换,否则就是无视柳老夫人,藐视皇恩封赐,大罪。
怎么会是这样?
蔺初九肯定,自己肯定没有见过这样的话,如果她见到,一定不会爽快的按了手印。这一条一定是后来改的,可是怎么没有更改过的痕迹?原来的那些字呢?
蔺初九怔怔的望着春红,契约只经过她的手,只有她清楚真相了。
“好了,初九,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春红将契约收回,走向柳老夫人,不再看蔺初九一眼。
又是一个套儿!
蔺初九明白了,自己想逃,可总也逃不出被人设计的圈套。为什么?自己究竟得罪了谁?为什么死缠着她不放?
柳老夫人在春红的搀扶下离开了。众人也尾随着老夫人相继离去。房内只剩下蔺初九,怀抱的唯唯,与偎依着初九的一一。
“唯唯,唯唯,”初九呼唤着。
“娘,唯唯怎样了?”一一担心的问。
“唯唯,娘不会让你有事,都是娘的错,你要原谅娘,可不要吓娘。”蔺初九呢喃着,抱起唯唯,快速的向外奔跑。
一一随后跌跌撞撞的跟着,母子三人,在豪华的柳府内成了一道别样的景致,引来众多的目光,但无人肯伸出一双手。
“唯唯,对不起,唯唯,快快醒来啊!”蔺初九一边跑,一边急切的呼叫着。
“咚!”蔺初九前脚刚跨出柳府大门的槛,后脚没来得及跟上,绊住了,跌跌撞撞的摔倒了。
“唯唯!”蔺初九哭叫着爬向被甩出的唯唯,深深的自责,深深的歉意,都抵不过心头的痛。
唯唯的额头被摔破了,渗出了血渍。
“唯唯,唯唯,是娘不好!”蔺初九搂着唯唯大哭起来,一心想要保护好孩子,可带给孩子这么大的伤害的就是她自己。
路上行人匆匆,马车来来往往。
“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蔺初九抱着唯唯,希望有一辆马车肯为他们停下,带着他们奔向医馆。
“求求你们,救救孩子,这些——”蔺初九掏出怀中的银票,那是孩子们得到的赏银,“这些银子全给你们。”
一个毁了容的女人,带着一个受伤的孩子,在柳府门口哭求,在不了解情况时,即使有大笔的银子做诱惑,也没人敢随意的伸手,谁都知道柳府跟皇家的关系,生怕一出手帮错了人,连累了自己。
狂风刮了起来,吹乱了初九的头发,但吹不干初九的泪水。
初九咬着牙,硬撑着将唯唯抱了起来,刚才的一绊,扭伤了她的脚,走起来一拐一拐的。
可是就算挪,她也要带着唯唯去医馆。
一一紧紧的拉着初九的衣襟,她想扶娘一把,可是终究力量太弱了。
柳府一侧的酒楼上,挨着窗子站着苏梦荷,此时她面带着欢喜的笑容,这是她多日以来看到的最开心的事。
想走吗?蔺初九,你又能走多远?这才不过是个开始,如果你熬不下去,就只能成为大南王朝牢狱中的一人,藐视皇上的赐封,就比藐视皇威差那么一点了。呵呵。
苏梦荷带着满足的笑意,离开了酒楼,虽然这是她一手策划的,可也不能在柳府的附近久留,若是有多心的人发现,也是个麻烦。
蔺初九就这么的缓缓的一瘸一拐的走着,口中不停的呼救,明知无济于事,还是不愿放弃。
忽然,一匹马停在了她的面前。
蔺初九无力抬起头,只是专注的看着怀中的唯唯,口中不断的哀求着,“求求你,带我们去医馆吧。”
“世子叔叔,求求你救救唯唯。”一一仰起头,望着马上高坐的人,恳求道。
无凌?蔺初九一惊,抬起了头。
原来是南无痕。
南无痕的表情阴寒如冰,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不堪的三人,一言不发的跳下马,从蔺初九手中抢过唯唯。
另一只手拖住了疲惫的初九。
蔺初九可以感受到坚韧有力的指节,扣着自己的肩头,充满了力量。
南无痕手臂一勾,将蔺初九提到了马背上,瘦弱的她就像一颗小草般轻轻的。
接着南无痕又将一一放到了初九的身前,才抱着唯唯翻身上了马,坐在最前面,骏马此时显的强壮有力,宽阔的背上骑了大小四个人。
蔺初九紧紧的护着一一,任由南无痕策马将自己带往何方。
他是打算救他们的吧,蔺初九想,看着前面宽阔的脊背,身形那么的高大,不管他到底喜欢的是人还是脸,他都是孩子的亲爹,血浓于水。
蔺初九带着朦胧的泪眼,展现了一个凄美的笑容,“谢谢你!”
声音轻轻地,透着希冀,带着安心,令南无痕的心一动,如果他回头,可以看到初九在对他第二次微笑,笑的令他心痛。
南无痕紧绷着薄唇,言语不发,一手紧紧的抱着唯唯,一手紧握缰绳,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就像初九划在他心头的印记,那么的清清楚楚。
马在一所大院前停下,院内已经有人看到南无痕,飞快的迎了出来。
南无痕翻身下马,将唯唯交给了来人,“马上让陈太医给他诊治!”
来人不敢怠慢,接过昏迷的唯唯跑进来院内。
南无痕回身按住正想独自跳马的初九,先将一一抱了下来,再去抱她。
他知道初九的脚受了伤,抱着唯唯一瘸一拐蹒跚挪步的样子,让他看了心如刀割,让他第一次感到了痛不欲生,抱着初九,就像抱着一朵饱经风霜**的的花朵,几近凋零。
听到了太医二字,躺在南无痕的怀中,蔺初九的心放松了,感到了席卷而来的累,累的她无力呼吸,贴着南无痕的胸口,闭上了双眼。
南无痕低头看着初九长长的睫毛,残挂着晶莹的泪珠,随着他的步伐,轻轻的跳动。这点点安然让他感到甜蜜又疼惜,初九太需要人的呵护了。
南无痕将初九抱进了房内,放在了床榻上,替她盖好了被子,动作轻轻的柔柔的。
“娘有没有事?”一一站在床前,小声的问。
“没事,她只是太累了,待会儿让太医给她看看脚。”南无痕盯着初九,抬手替初九拢去额前凌乱的头发。
初九不由的缩了下身子,睫毛动了动。
南无痕心底一沉,你就这么的怕吗?
初九缓缓的睁开了眼,看到了一双含着浓情,带着怜惜的眼睛,这双眼睛熟悉又陌生,他属于南无痕,可是在看自己吗?
“乖乖的躺着,唯唯不会有事的。”南无痕轻声道。
蔺初九呆呆的注视着南无痕,从他口中提到唯唯,竟也带着爱护的暖意。
蔺初九说不出任何话,千言万语卡在了喉咙里,这原本就是爹爹对孩子的爱,现在看到,竟然也是奢侈的。
“世子,”陈太医走进了屋子,对南无痕恭敬的施礼。
“孩子怎么样?”南无痕问。
“回世子,孩子受的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只要休养时日便好。只是——”陈太医欲言又止。
“说!”南无痕冷声道,路上,他只看到了唯唯脸上的掌印,碰破的额头,还有哪里受伤?
“孩子的身上有多处淤青,尤其是臀部,想必受过不小的伤害,老臣以为,虽然有错,可毕竟是个孩子,下手未免重了。”陈太医道。
南无痕冷着脸没有吭声,他清楚的很,一定是柳府的人做的。初九离开了两天,他也查到了初九的去向,可是他遵守了对南无凌的承诺,没有去找,就是因为放弃,让他见到了这触目惊心的一幕,让初九跟她的孩子受到这么大的伤害!同时,也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心,他根本放不开初九。
虽然有一份心放在水红袖身上,那是源于自己五年来的思念,而对于初九,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
他不要再放手!
“给她看看脚。”南无痕转向了初九。
“是。”陈太医走向蔺初九,替她检查了一番伤势,“这位姑娘的脚本来只是扭了一下,可是由于没有立即停步,反而加剧了行走,所以伤势有些重,得用药酒多泡几次,敷上好的药仔细疗养,否则怕落下不适的顽疾。”
“嗯,暂且让她留在你这里。”南无痕道,“记住,不可向任何人透露初九的行踪,好让她在此专心的养伤。”
“是,世子,老朽遵命。”陈太医拱手道。
“听到了没有?若是不乖的话,就会变成瘸子了。”待陈太医离开后,南无痕对坐在床榻上的初九道。
“可是,我要见唯唯。”蔺初九急切的道。
“我会把唯唯带来,让你们三人在一起,不过你最好老实养伤,否则别怪我将你们拆开,永远都见不着。”南无痕虽然是在威胁,但是言语柔和,倒更像是宠溺。
☆、104。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女人找到
104。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女人找到(3057字)
“一一,你要看好你娘哦,小心她成了瘸子。”南无痕又转向一一道。
“嗯,一一知道。”一一郑重的点点头。
南无痕亲自将唯唯抱到了初九身边。
“唯唯!”看到唯唯,初九的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了出来,紧紧的抱着他,“对不起,唯唯,是娘不好,是娘瞎了眼,把你们给卖了,唯唯,对不起!”
“娘,你别哭。”唯唯替初九擦抹着眼泪,“唯唯不是没事了吗?”
“可是以后呢?以后怎么办?娘不能让你们再回到柳府受罪了。”蔺初九恨自己,恨自己有眼无珠轻信了人,可是现在怎么办?不管之间有什么阴谋,可是白纸黑字红指印的契约是真的啊。
“哭什么哭!”南无痕实在见不得初九如此痛哭的模样,在他的眼中初九是一个带着一点倔强的脾气,又小心翼翼的女人,她可以隐忍可以逃避可以示弱,但从不在人面前如此的痛哭,而现在,她哭了,哭的悲痛欲绝,让南无痕感到撕心裂肺的痛。
“为什么不找我?”南无痕将唯唯从初九的身边抱开,扣着她的肩头,直视着她,“有什么事情我摆不平!”
“你是谁?”蔺初九瞪着南无痕,“你是堂堂世子,你有美人在怀,什么时候会真的在意我们这些小老百姓?”
说着,蔺初九感到莫名的委屈,这一切的源头都是这个人造成的,现在反而一副天神的模样高高在上,眼泪又忍不住的涌出来。
“别哭了。”南无痕轻叹了口气,替初九擦着眼泪,“我是真的在意你们,你放心,我会将这件事解决掉。”
“呜呜呜——”蔺初九反而哭的更凶,这才像一个孩子的爹爹该说的话么,孩子有爹,有亲爹的感觉真好。可是,这现实吗?
“好了,好了,乖——”南无痕轻轻的拍打着初九的后背,“在这里好好的养伤,伤好后,一切就都解决了。”
“娘!”唯唯在一旁皱皱眉,娘此时的表现也太不堪了,若是面对南无凌也就罢了,可是这个人虽然救了自己,可毕竟是南无痕,那个大坏蛋啊。
听到唯唯的叫声,蔺初九吸了吸鼻子,抬手抹掉了眼泪。
南无痕看了看情绪稳定下来的初九,决定离开,他有了一件最重要的事,马上去做。
“春红不见了?”北王府里,南无痕听到属下的禀报,双目阴沉。他知道唯唯挨打与柳老夫人脱不了干系,但若直接兴师问罪,她一定有一千个说法,既然她敢做就一定做好了应对之策,所以,南无痕没有直接找柳老夫人,而是将目标放在了那个与初九接头的春红身上,通过她扯出幕后的真凶。
“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女人找到!”南无痕下令。
柳府的做法真的有些奇怪,素闻柳老夫人乐善好施,常年礼佛,怎么会对一个孩子下手,会跟初九过不去?莫非——
南无痕首先想到的是初九的真实身份,左府的表小姐。
左耀阳!南无痕十指紧握,让初九怕了那么多年,还要因为左家缘由让初九受累!
“无痕,你这是为谁生气?”水红袖一走进书房就看到满含怒气的南无痕,南无痕的怒气从不表现在脸上,若是有所表现,那一定是非常生气,到了要杀人的地步。
“事物繁忙,你不必因我烦心。”南无痕缓和下语气,对水红袖道。
“我怎能不烦心?”水红袖挽住南无痕的胳膊,亲昵的靠在他的肩头,情意绵绵,“看到你情绪不好,我的心也很不舒服,会为你难过,你知道吗?这就是心心相连。”
南无痕轻轻拍拍她的肩,拥着她坐下,心心相连?他为了初九心痛,那么也算是心心相连了吧。
看着南无痕幽深的目光,水红袖读不透,双手勾住南无痕的脖子,小脸埋在他的脖颈,淡淡的幽香缭绕在南无痕的鼻前。
“无痕,你有什么心事,不能说给我听?”水红袖柔声道,“虽然我帮不上忙,可是总比憋着好。”
“没事。”南无痕笑着摇摇头,摆弄着水红袖的长发,但是没有因水红袖的诱惑而迷失。
“无痕!”南无凌冲进了北王府。
远远的听到南无凌的声音,南无痕就知道寻事的来了,墨眉轻轻一挑,松开了身边的水红袖,站起身。
南无凌跨进门槛,看到水红袖,刚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红袖,你先出去。”南无痕道,他也确实不愿让水红袖听到他与南无凌因初九起的争执,毕竟同为女人,也会心有不甘。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面对红袖,闭了嘴?”待水红袖离开后,南无痕戏谑道。
“初九呢?”南无凌没有理会南无痕的戏谑,他不对水红袖说,自有他的原因,他不愿让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听到初九的消息。
“你问我?”南无痕冷笑,“不是你说不让我理会你们么?不是你说会保护好你的初九么?怎么又来问我?”
“初九出事了,是你带走了她。”南无凌神情黯淡,若知道初九在柳府会出事,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初九多留片刻的,而现在,又让无痕抢先一步带走了初九,“我只想知道初九现在怎么样?孩子们怎么样?”
“你知道难过了?那你为何还让初九去那个鬼地方!”南无痕凌冽的目光挖着南无凌的心,“你为什么不看好她?她受伤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是,是我的错!”南无凌自嘲着轻笑,一向温和的眼底是无尽的悔,无边的痛,“我不该掉以轻心,不该小看了初九的处境,都是我的错。可是,请你让我知道初九此时的情况,她是否安好?”
南无凌没有问初九的所在,他没有资格问,当他知道初九在他的眼皮底下受到伤害时,他就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了,当他知道初九被南无痕带走后,就明白自己输了一步。他是要求无痕放过初九,但是他也庆幸无痕带走了初九,否则不知再晚一步,又会发生什么事?
最起码,无痕面对初九只会霸道的占有,而不会让她跟孩子受伤。也许,那种霸道会化成柔情软掉了初九的心呢?
南无凌不敢去想,无痕已经有了水红袖,而自己连一个初九都得不到……
“你放心,她此时很好。”毕竟是亲密的兄弟,看到此时失落的南无凌,他也会不忍。
“嗯,”南无凌点点头,无奈的轻笑,“请你告诉初九,说我对不起她,对不起孩子。”
说完,踉跄的转身,迈着沉重的步子,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无力……无力的离开。
“她在陈太医的府上。”南无痕望着南无凌的背影,终是有那么一丝的不忍,三个人的关系应该当面捋清才好,只靠着自私的藏匿无济于事。
南无凌浑身一震,仿佛找到了丢失的星星,之间又隔了很远的距离。
***
“蔺初九在陈太医那里?”苏梦荷听到水红袖带来的消息恼怒万分,那日看到了初九痛哭无助的样子,真是解恨,没想到自己离开后事态斗转,更没想到蔺初九被南无痕费尽心机的藏了起来。
南无痕确实费了心机,否则他要救初九,完全可以将她带到缪晨那里,而不是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了陈太医那儿。京城里的医馆那么多,受到封赐的太医的府邸也有好几所,若不是有了水红袖的消息,要想找到蔺初九还真不容易呢。
“是,我听到世子是这么说的。”水红袖肯定的点点头,当时她被南无痕支开,并没有真的走,而是仗着武艺在身,掩起了气息,在外偷听。所以,南无痕与南无凌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被她听到了。
“好,很好!”苏梦荷恶狠狠的从口中蹦出几个字。既然南无痕对蔺初九这么有心,就别怪她做事绝狠。
“苏小姐打算怎么做?”水红袖问。
“把她的另外半张脸也毁了,看她还凭什么勾引人。”苏梦荷阴森森的道,既然那张脸那么有吸引力,那她就彻底的毁掉。
水红袖不由的摸摸自己的脸,还好这张脸是假的,否则岂不是难逃厄运。面前的苏梦荷虽然只是一个名门小姐,不会武功,但也令身手不凡的水红袖胆战心惊,惊骇的是苏梦荷那种邪恶阴狠的气质,让她有杀人如麻的感觉。
“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苏梦荷瞟了眼低垂着头,恭敬的站在她面前的水红袖,“不能不说你跟她毫无关系,所以,你必须完美的完成这个任务,我不要蔺初九死,死了也太便宜她了,我就要她的那半张脸!”
“是。”水红袖道,双拳暗自紧握,就凭南无痕对蔺初九的在意,她也是不能容忍的,不过苏梦荷比她更狠,毁去了蔺初九的脸还要继续折磨她,不过就是因为那股醋意。这个女人一定要格外小心的应付。水红袖心想。
☆、105。一样的毛病
105。一样的毛病(3009字)
夜黑风高,烛光摇曳。
蔺初九泡好了脚,又给唯唯的伤上好了药,带着一一躺在床榻。
“娘,我们真的不用再去柳府了吗?一一好怕那个妖婆。”一一躺在初九的怀中道,喝了陈太医给配置的滋润喉咙的凉茶,她跟唯唯的嗓子好了许多。
“嗯,看吧。”蔺初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心里也没底。如果南无痕解决不了这件事怎么办?毕竟柳府与皇上的关系匪浅,柳老夫人又是为国捐躯的柳将军的遗孀,为了军心,真的能难为到她吗?
自小在左府长大的蔺初九对一些朝事看的也很明白,柳府的存在就是皇上为了彰显他体恤将士的仁慈之心,如果因为一个小小的下人责难柳府,必然会让不明真相的人寒心,动摇大南王朝驻守在边关的将士们的士气,这是万万要不得的,何况她们本身有契约在身,更是说不清是非了。
害她的人这一招用的可真狠。蔺初九想着,紧紧搂住了唯唯一一。
烛光诡异的跳动,窗外人影闪过。
“谁?”蔺初九惊问。
伴随着阵阵阴风,一道黑影破门而入,剑光直抵蔺初九。
“唯唯一一,小心!”蔺初九明知躲闪不及,本能的将唯唯一一呵护在怀中,掉转过了身子。
剑芒刺进了初九的脊背,鲜血淋漓。
“哇——”一一吓的大哭起来。
“救命!”唯唯放声高喊。
“快跑!”初九顾不得脊背的疼痛,一把将唯唯一一推开,再次迎上了刺客。
“娘!”唯唯一把抓住燃烧着的蜡烛,朝刺客扔去。
刺客连忙躲闪,锋利的剑芒斩灭了烛光,同时刺向了唯唯。
“啊!”漆黑的屋子里传出唯唯的惊叫。
“唯唯!”蔺初九循着声音扑向唯唯,脚腕的不便,让她力不从心的栽倒在地上。
这时一一已经冲出了屋子,大喊着“救命!”
跟着院子里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紧跟着一道人影掠了进来,挡住了刺客即将刺过来的又一剑。
屋内只有道道剑光划过,刺客明显的抵不过来人,瞅住一个空隙,从窗子跃去。
屋内重新点燃了烛光,陈太医的管家率家丁赶了过来,而第一时间打走刺客的正是南无痕。
“初九!”南无痕顾不上去追刺客,将摔在地上的初九抱到了床榻上。
“唯唯,唯唯!”初九不停的念叨着,挥舞着双手。
“唯唯,唯唯,你醒醒!”一一在唯唯身边哭叫着。
“陈太医呢?”南无痕问。
“回世子,陈太医今夜在宫中当值。”管家回答。
“马上去缪晨的医馆,让他过来,要快!”南无痕命道。
“唯唯怎么样了?”蔺初九顾不得自己的伤势,挣扎着,要去看唯唯。
南无痕将唯唯抱起,放在了初九跟前,仔细的查看。
他的肩上受了伤,血流不止。
南无痕看看受伤的母子二人,二话不说,一把将初九翻转面朝里侧,分别用掌抵住了初九背上的伤口与唯唯的肩伤。
在缪晨没有来之前,他必须先止住不断流出的血。
“先救唯唯。”蔺初九道。
“闭嘴!两个人都要没事。”南无痕沉声道。
缪晨是与南无凌一起赶来的。正巧南无凌找到缪晨喝酒解闷,却听到了初九遇刺的消息。
“爹爹!”一一看到南无凌,一头扑了上去,“坏人想要杀我们!”
“一一不哭,一一不怕。”南无凌抱起一一,替她擦着眼泪,遇到那么危险的事,这么小的孩子怎能不哭不怕?
“爹爹,你怎么才来啊?一一很想念爹爹。”一一紧紧的搂着南无凌的脖子。
“爹爹——”南无凌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应该来看初九的,可是他不敢,他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初九,深深的自责,初九在柳府受伤,都是他的过失造成的,他真的无法面对初九。
“无凌,你也来了。”初九听到南无凌的声音,虚弱的道。
“对不起,我来晚了。”南无凌抱着一一走到初九身边,在初九的坚持下,缪晨先给唯唯包扎伤口,而她还被南无痕用掌抵着剑伤,南无痕的掌已经被初九的血染红了。
南无凌的眼睛一阵刺痛,紧紧的闭了闭,再也无力开口。
“爹爹,娘很痛的。”一一紧咬着自己的小嘴唇,努力不让眼泪再留下来。
南无凌不忍去看,初九痛,他的心也在痛。
“无凌,你为什么要道歉?这跟你又没关系。”蔺初九道,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轻信了人。
初九本是在指责她自己,而无凌听来却像是对他的抗拒,一股冰凉直达心底。
“我来给蔺姑娘包扎伤口吧。”缪晨给唯唯弄好后,来到了初九跟前。
“唯唯呢?他怎么还没醒?”蔺初九急切的问。
“他没事了,只是昏迷着。”缪晨道,“无痕,你可以收手了。”
南无痕收回掌心,站起,轻扫了南无凌一眼,走出了屋子。
南无凌看了眼初九背后的血渍,只觉得双目昏花,经历过刀光剑影,还从未对血这么的怕,只因为流自初九的身体。
南无凌抱着一一走出了屋子,随手将门紧闭。
二人守着屋门,沉默。
“世子叔叔,给你。”一一从身上掏出一块帕子,递向南无痕,目光落在他沾满血的手上。
“谢谢一一。”南无痕接过帕子,擦拭着血渍。
“这块帕子是爹爹给娘包伤口的哦,爹爹没有要回,娘就给了一一。一一看到帕子,就能想到爹爹了。”一一勾着南无凌的脖子,甜甜的笑道。
南无凌与南无痕将目光同时落在那块已经被血染红的帕子上。二人都想到了初次见到初九的情形。
一个无意的善举,渐渐的在心中烙上了她的印记。
一个根本的毫不在意,却也不可避免的将她放在了心上。
南无痕紧紧的攥着帕子,不知该作何打算。他想扔掉,就像把南无凌从初九的心中丢开,可是面对一一,他不能做出那么狠毒的事。初九与无凌关系近些,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无凌对孩子好,对她则是放在其次。
看着被南无痕尴尬的攥在手中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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