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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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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松满眼憎恨的瞪着她,然后大叫着。

初夏转身喊了一句:“流水,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

流水拿着两个黑罐子,她走到松的面前:“你知道这两个罐子里都有什么吗,这个罐子里装的是糖,这个罐子里装的是蚂蟥,想知道他们怎么用吗,松,你想知道吗?”她眨着眼睛看着他。

啊啊。。。

松惊恐的看着她,虽然他不知道怎么用,但他知道他的下一个弟兄该送到折磨了。

“嗯,真是一个爱学习的好学生,流水把糖倒在那个人身上。”流水随便指了指一个黑衣人。

流水毫无犹豫的将糖倒在一个黑衣人身上,那黑衣人突然大笑着:“哈哈,我当什么呢,头,你不要怕,这个一点都不疼,娘们就是娘们总是弄这些香甜的东西,等我们出去了,我请你和最好的百花酿。”那黑衣人大笑着。

初夏看着那黑衣人笑着:“真是一个心胸开阔的人,流水让他去阴间去喝百花酿去吧。”她吩咐完就看到流水把另一个罐子打开,把一罐子的蚂蟥倒在那个人的身上。

蚂蟥味道甜香的血腥味道疯狂转进黑衣人的身体里,初夏笑着看着松:“蚂蟥这个东西啊真是喜欢吃甜的东西,尤其是带着糖血的东西,你看他们吃的多欢实。”只看到那黑衣人脸上慢慢的变成黑紫色,不一会他的眼睛里也有胖胖的蚂蟥转来转去。

初夏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松:“你还不说吗,流水把蜂蜜给我拿过来,哦还有老鼠也一并的拿过来吧。”

流水把老鼠抬了进来,老鼠被放在一个麻袋里翻出吱吱的叫声,她慢慢的说道:“在楚国流行一种鼠刑,就是把你的全身涂满了蜂蜜然后在把老鼠放在你们的衣服里,老鼠爱吃什么你是知道的,这个不用我教,你要不要招啊。”初夏眨着眼睛看着松。

啊啊。。

松生气的朝着初夏大喊着,他疯狂的摇晃着脑袋,他的嘴里鲜血横流。

“还是不招啊,那好吧,流水把蜂蜜,嗯。。。。”初夏皱着眉头看着皱着周围的黑衣人好像很苦恼的要往谁的身上倒,她有些为难的看着剩下的人:“你们说,你们下一个该谁死了啊?”

“我知道,这次行动是八王的命令,可是皇上也知道这件事情。”最角落的侍卫已经受不到这种刑法的人首先说出了口,太恐怖了,这种刑法比用任何刑拘鞭打他都来的恐怖,他几乎用着哭声告诉着初夏。

啊啊。。。

松瞪着眼睛看着招供的人:“头,这位王妃说的对,我们出生入死能有什么用,不过就是一条狗而已,这位王妃说的很明白,她也是为了保护他的家人,这些年我们杀的人还不够吗,连一个婴儿都要斩草除根,你认为皇上会留下我们吗,头,招了吧,也许我们还能有活路。”

另一个侍卫也点着头:“对,王妃,你们放了我吧,那个狩猎场的黑衣人是皇上的贴身侍卫,五年前他被秘密送到皇上身边,是昏迷的,皇上用了两年多的时间才救活了他,后来他就负责对我训练的,其他的我们都不知道了。”

初夏点了点头,她对着松叹气说道:“现在好了,你们的兄弟都已经招了,你却嘴硬的很,那箱子老鼠就给你啊。”

啊啊。。。

松开始眨着眼睛,初夏笑着回头看着古天翊:“翊哥你看到了吗,这个人也朝着我们眨眼睛了。”

她笑着将一颗丹药放进了他的嘴里,然后把剩下的几颗丹药让流水喂给其他几个人:“你们吃了我的毒药,你们现在自由了,但是要听命我们镇南王府的,皇上和八王有什么异动要及时的告诉我们,不然你们每个月圆之夜就肠穿肚烂而死。”

她的声音清脆的在地牢里回荡着,几个侍卫被松绑,全部跪在地上:“属下去听王爷王妃吩咐。”

两个人从地牢里出来的时候,古天翊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他的笑容好像太阳一样灿烂:“现在就等着八王落网了,那样我们就大功告成了。”

晋辉走到两个人面前毕恭毕敬的说道:“王爷,太子来了。”

“古天黎来了?”两个人面面相觑,古天翊拉着初夏的小手:“走,我们去看看这个废太子来干什么?”

两个人刚刚走进大厅里,就看到古天黎急忙走上前,他满脸惊慌的说道:“翊哥,嫂子太好了,看到你们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

逼宫

2

初夏看到古天黎的模样,将近一年的宗仁府的生活让他身上那种光芒消失殆尽,她与古天翊对视了一下,有些不明白这个太子是敌是友,可是如今也不能这样轻易的相信他。

古天翊笑着看着他:“黎王,你这兴匆匆来我府上没头没脑的说这句话什么意思啊。”他和初夏两个人坐在主位上,古天黎也跟着坐到旁边的位置上。

初夏看到古天黎的左脚和左手有些颤抖:“黎王,你这左手是怎么了?瑚”

古天黎眼神晦暗了下来,他努力的抬起自己的左手:“我刚进宗仁府的时候,哪群狗崽子们以为我这辈子完了,他们就打我,我的左手和这条腿都是那群狗崽子们打断的,那里哪有什么好大夫啊,所以就变成今天的模样了。”他苦笑的使劲的拍打着自己的左腿,眼神里满是恨意。

“黎王也不要这样难过,好在你放出来了,还有长公主用免死金牌保你,将来你一定衣食无忧。”古天翊安慰道。

“呵呵,我出宗仁府的时候,我把那群狗崽子的手脚全部剁了下来,然后煮熟了,让他们吃了自己的手脚,你没有看到他们那个模样,真是痛快,哈哈。”古天黎疯狂的大笑着,眼神里的有着狰狞笑容。

初夏低着头不再言语,看来古天黎已经变了,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呢?

她正在低头思索着,只听见古天翊笑着问道:“黎王,你这次来本王府上究竟有什么事情?”

“对了,我昨天得到了消息说皇上派了皇家护卫队来暗杀你们,我害怕你们招受不测,所以我过来看看你们,让你多家防范。“古天黎低声的讲着,可是他的眼神飘忽不定铄。

古天翊和初夏两个人对视一眼:“哦,是这样的,昨晚是有几个毛头小贼闯进了我们的王府不过让我打跑了,那几个人是皇上的护卫队,不可能吗,那几个人武功不是很强啊,黎王是不是听错了。”

古天翊的话让古天黎眼神一阵慌乱,他呵呵的笑着:“那就好,那就好,哥哥,嫂子如今平安就好了。”他的笑声干硬让每个人听上去都很假。

他眼睛转了两圈笑着站了起来:“既然哥哥嫂子没有平安,我也就安心了,我还有几个朋友没有拜访,就告辞了。”因为着急他走路起来有些跛。

“黎王不吃午膳吗,我们这里准备了午膳。”初夏笑着挽留他。

“不用了,我还有事,哥哥嫂子留步。”古天连连摆手告别他们两个人。

初夏和古天翊站在门口:“看来他是八王的人,如今我很奇怪,他究竟答应了八王和长公主什么,让长公主冒着违抗皇上的命令还要放他出来呢?”

古天翊低声咳嗽了两声:“唉,这些人啊,都是玩权术的高手,我和父亲在边关十余年哪里知道他们肚子里的脏污,是我和父亲大意了,想着只要为皇上守护好南大门就是不愧对于天朝国就好,哪里成想。”他说到此处的时候眼神湿润了起来,以前他不懂,在广阔的天地之间只有兄弟们之间的豪迈,父亲也曾经教育他,心底无私天地宽,要忠诚于国家,可是这一切的忠诚只换来了灭门之灾。

他越往深处调查心中的越是寒冷,父亲浴血奋战十余年,身边的兄弟竟然这样算计他,他的胸口好像堵了一块棉花一样,他好像去无人的地方大喊几句才能让自己胸中不发闷。

突然一阵大风挂起了刚刚落在院子的落叶,初夏抬头看到天空已经变成了阴沉下来,古天翊叹了一口气:“秋天来了。”语气里满是惆怅。

他抱了抱初夏,皱着眉头:“怎么穿的这么单薄,明天要多穿加一些衣服啊,莫要冻病了。”

“我没有觉得冷啊,无悔大师教给我的心法,好像对我十分的有用,而且我的身子御寒能力也很好了,我那天看到你书房里的一本拳法,我就合着无悔大师心法练习竟然有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呢,你看。”说完初夏就学着那套拳法的套路朝着一个花瓶打了过去,结果那花瓶里插着的孔雀翎竟然从花瓶里飞了出来。

初夏兴奋的尖叫着:“翊哥,你看到没有啊。”

古天翊眼中也带着惊喜:“你现在有孕在身,等你生完孩子以后,我会教你那套拳法,那拳法是我父亲留下的,那拳法倒是和你现在的身份很相衬,叫做百子拳,以前母亲经常一个人在家,有一阵子情绪特别的不好,父亲就为了给她编了那套拳法,可是母亲却没有你悟性高学了一年也只是学了一个皮毛而已。”

初夏连忙拉着他的衣袖撒娇的央求着:“我现在也很好啊,你不如现在就教我好不好。”她想尽快的强健起来,这样不用古天翊在分心保护她,上次狩猎场遇袭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如今依然历历在目,那天古天翊为了她宁肯舍去自己生命的时候那种心痛比自己死一回还要痛苦,她不要在经历。

古天翊无奈的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你现在要听话的照顾好你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小祖宗就好了,不要想东想西的,等过两日我请无悔大师过来看看你身上的毒素还有没有了,乖,我们先去吃饭去。”

初夏也不想跟着他多争辩,反正他也不是每天都在家,她可以偷着学啊,她调皮的笑着。

他好像读懂她的心思,他轻柔的摸着她的头发:“自己在家的时候也不能练的太长时间,那心法你还没有掌握太熟悉,小心走火入魔。”

初夏吐了吐舌头:“知道了,我们快去吃饭。”

下午古天翊还有事情安排,初夏回到房中睡了一觉,她透过窗外看了过去,天空如今没有了太阳了,外面已经是灰蒙蒙的一片了。

夏梅走进屋子看到初夏醒了过来,她身上的衣服蒙上了一层水汽:“王妃你醒了啊,要不要喝点热水,外面好冷。王爷临走的时候,让我们晚上准备围炉的。”

又下雨了,可能是因为雨天的关系,初夏的心里有些失落,如今朝廷变换莫测好像外面的天气一样,古天翊调查旧案如今已经不能退了,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的计划已经赶不上计划了,无论是八王和长公主开始为自己的将来打主意了,至于皇上更是猜不透他的心思,可是却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皇上对古家军恨之入骨,他甚至让镇南王的人都全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突然肚子一动,初夏低着头用手指好像点着自己的肚子,好像得到感应一样,孩子竟然也回应着她。

她突然烦乱的心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不管前方的路有多难走,只要有他和孩子在一起,她都不会害怕的。

忽然听到外面雨打窗棂的声音,她下了床走到窗前,前世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她无所牵挂,自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看到如豺狼一样的家人想着将来自保然后找到一个宅院做一些小生意度日就行了,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可以成家,可以有孩子,可以有自己的爱,起初古天翊和她说的那些话的时候,她惊慌失措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自己陌生的情爱,她自己一辈子孤独惯了,却没有想到上天这次送给她这样一份厚礼,让她知道这世界还有人对她如生命。

古天翊带着一身的水汽走了进来,看到满眼落寞的初夏靠在窗棂处发呆,他大步走上前合上窗子,拉着她的手:“这么大的风雨怎么就那样傻傻的站在窗边呢,也不怕吹病了。”他一下子将她抱在怀里。

初夏看到他身上水汽:“哪里有那么娇贵的,你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我放了那几个昨晚抓到的人。”古天翊摸着她的小手,指尖的冰冷让他皱眉,然后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衣服怀里,两个人像连体婴儿那样连在一起:“你刚才在想什么呢,皱着眉头像个小老太太一样。”

初夏抬头,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刚才在想我何等福气能找到这样好的夫君啊。”

那样的笑容好像有着太阳的光晕,温暖了他的心田,让他刚才还有些冰冷的心在次温暖的跳动着,古天翊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的说道:“不,是我何德何能找到这样好的娘子。”

他轻轻抱着初夏,却又不敢抱的那么紧,害怕压到她肚子里的小生命,两个人就那样的安静的抱在一起听着屋外雨打窗棂清脆的声音,屋内的甜蜜流动在空气里丝丝入扣。

两个人吃了晚饭,古天翊竟然没有跑去书房只躺在屋子拿着书翻看着,可是他拿着书却一页纸都没有看下去,就看到初夏在屋子和净房里来回穿梭着,不一会屋子里就出现了阵阵中药和花香的味道。

古天翊干脆放下书看着她:“你在干什么呢,忙来忙去的。”

初夏只是神秘的朝着他笑了笑:“不告诉你。”

他又闻到一股隐隐约约的中药味道:“你干什么呢,哪里不舒服啊?”

初夏已经换下衣服,只穿着中衣和裤子朝着他招手:“夫君,忙了好多天了,过来,我帮你洗个澡吧。”

古天翊听到她的话让他愣了一下,他跟着初夏走进净房里看到一大桶热水,热水里飘着各种中药,他看着初夏声音竟然有些颤抖:“初夏,这些不用你做的。”

初夏一边给他解扣子一边念叨着:“我今天听到你咳嗽了几声,想着昨晚你一定没有睡好,地牢那地方阴气太重了,我害怕你得了病,你身上的旧疾那么多,我帮你按摩一下。”

她为他脱去袍子,拉着他泡进了热水桶里,那混着药香的热气一下子冲进了他的四肢百骸,那种舒服自心腹里散发出来。

初夏纤纤玉手揉捻着他的颈椎还有肩膀,她柳叶般的眉毛皱在了一起:“你看这里这么僵硬,以后我要多给你按摩一下。”

古天翊张着嘴,喉咙里好像有个骨头不上不下的,他看着初夏美丽的容颜,他抬起手想摸着她的脸颊,却让初夏嫌弃的推开:“不要闹,我在给你按摩呢,这几个穴位要多按摩一会,你的咳嗽明日就好了,我可是鬼手呢。”她的笑容十分的柔和。

“我这咳嗽是以前得风寒烙下的病根,换季就咳几天,等过来这阵子就好了,你不要费力给我按摩。”他笑着看着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那样颤抖。

初夏撅着嘴自顾自的按摩着:“以前是以前,如今你有了我,我当然要好好的照顾你啊,你莫要动来动去的,让我多给你按摩一下。”

初夏一边按摩一边抚摸着他身上一条长长的疤痕:“这疤痕怎么这样长,你看都到腰上了”她的神情有些伤感。

“西南方向有一个部落名叫铁真族,他们那个部落的人是吃人的,经常跑到我们这里抓人吃人,弄得我们的百姓民不聊生,父亲让我劝服他们,哪里能想我到了那个部落我就种了他们的埋伏,身上的伤疤就那时候落下的。”初夏听到这里的时候眼睛突然湿润起来,她低头吻了吻上面的疤痕:“怎么会有烫伤呢?”

“我为了带着弟兄突围出去,只有用火将皮肉烫在一起止血,那时候是最快的止血方法了。”初夏鼻音重了很多:“那时候一定很痛对不对?”

那个时候他回到营地自己昏睡了足足十天,他只是笑着看着她:“都忘了,再说我有吴伯呢,哪里让我疼呢,两天就好了。”

“你骗人,这样长的伤口在神奇的灵丹妙药也不可能两天就好。”初夏擦去眼角的泪水,她想着以前自己也是大伤小伤的,那种痛她知道。

古天翊笑着:“我是军人哪里不受伤的啊。”

初夏不再说话,就一点一点的给她按摩着:“你身上一共十八处伤口,以后我不准你再多伤口了。”

古天翊鼻子酸的难受,可能是这药浴熏的他鼻子发酸,他拧了一下鼻子只是低声的回答:“好。”

她按摩了好些时候,看着热水已经不热了才让古天翊出来,他换上干净的中衣和裤子和初夏躺了下来,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丫头,以后不要给我按摩了,我的身体如今好了很多了,我知道你为我取了那三碗心头血以后,身体也大不如前了,莫要在为我劳心劳力了。”

初夏用胳膊支起半个身子捏着他的鼻子生气的说道:“我劳心劳力的还不是为了你比我活的时间长一些吗,我如今让你惯的离不开你了,你死在我前面该怎么是好,我可不愿意孤独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你将来一定要死在我的后面,不然我看你先比我死了,我会伤心死的。”古天翊听到她的话,觉得胸口闷的难受,可是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初夏打了一个哈欠窝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的说道:“翊,我困了,我睡了。”

如今她的觉来的很快,说睡没有一会的时间就睡了过去,古天翊却丝毫没有睡意,他仰望着天棚,眼角却汹涌的留着眼泪听着她沉重的呼吸喃喃自语:“可是你先死了,我的心会疼死啊。”说完慢慢的闭上眼睛,心口好像有什么在翻滚,却无处疏解,他偷偷的叹了一口气,紧紧抱了抱身边软软的身体,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天刚刚蒙蒙亮,门外响起了焦急的声音:“王妃,王妃。”

初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刚要问什么事情就看到古天翊坐了起来:“什么事情?”

夏梅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宫里的人来说,太后昏迷了,让王妃进宫去看看。”

古天翊脸上有些不悦,语气有些冰冷:“宫里的太医说也没有办法。”

“镇南王,奴才是太后宫里的公公,太后自傍晚的时候就开始吐,大家以为太后是冻病了,可是后来竟然吐了血,就再也没有醒过来,太医也没有办法,这才没有办法叫王妃过去看看。”初夏看了一眼古天翊,那幽深的眼睛里深不见底:“太后好像是中毒。”

古天翊:“你不要去,现在太危险了。”

“太后懿旨,我不去的话,那是抗旨,你不要担心我,如果有危险我会发信号的。”初夏一边穿衣服。

古天翊跳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小马甲:“这是软甲,你穿上。“这软甲刀枪不入,初夏点了点头穿上。

初夏穿好衣服看到外面站在两个太监,都是太后宫殿里老太监,看来太后病的不轻,她提着药箱:“两位公公前面带路吧。“

“初夏。”古天翊在她的身后喊着了她,初夏慢慢的转过头只是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他也露出大大的微笑:“小心。”只是两个字却透着千言万语的关心。

太后的宫殿里站满了人,太医跪了一地,太子背着手焦急的来回踱步大声的叫骂着:“你们这些饭桶,朝廷养你们干什么,就是小小的伤害都治不了吗,如果一个时辰内太后醒不过来,我就把你的脑袋一个个的砍下来。”

初夏走进大殿里,太子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初夏你来了啊,你快点看看太后吧,她现在还没有醒呢?”

她看了看左右并没有回应太子:“皇上呢?”

“哦,皇上啊西关边陲有一股不明军队来攻打我们,皇上去处理朝政去了。”初夏走进太后的卧室里看到卓琳正在给太后擦脸。

她看到初夏过来了,脸上原本焦急的神情好像缓解了不好:“姐姐,你来了啊,你快点看看太后吧。”

初夏走到床边看着太后嘴唇已经青紫,鼻腔内已经有了血丝冒出来,她淡淡的说道:“太后这是中毒了。”

她迅速拿出银针刺进太后的心脉处,以防那毒素再次在太后的五脏六腑内游走,太子惊慌的说道:“中毒,怎么可能是中毒呢,太后今天晚上吃了什么?”

一个宫女看了一眼卓琳小声的说道:“吃了宜妃送来了栗子糕。”

“好啊,你这个歹毒的妇人,竟然毒害太后。”太子狠狠的抓着桌琳的手腕,因为用力他的手指都变成白的了。

卓琳拼命的摇着头;“不是我,我没有毒害太后啊。”

初夏挡在卓琳的面前:“黎王你什么意思,现在就凭空捏造宜妃害人,你可有证据吗?”

古天黎突然大声喊了一句:“来人啊,把镇南王妃还有宜妃拿下,他们企图毒害太后。”

一切就这样发生了,让人措手不及,卓琳甚至还没有清醒过来,就听到古天黎继续大喊着:“来人啊,宜妃和镇南王妃杀死了太后,你们都是聋子吗连本王的话都不听吗?”

从殿外跑进来十几个带刀护卫拿着泛着寒冷光芒的大刀指着她们两个人。

桌琳疯狂的摇着头:“我们杀人,我们没有毒害太后啊,那栗子糕点我也吃了,我都没有事情,她看到桌子上的栗子糕点疯狂的往自己嘴里塞:“你们看啊,这糕点我也吃了,根本没有毒啊。”

初夏冷笑着看着古天黎:“卓琳不要再吃了,就算你今天撑死了也不会毒死的,因为毒害太后的人是他。”她的话让卓琳停下动作。

卓琳脸上苍白,突然感觉到这里好恶心,到处充满了臭气,她开始拼命的呕吐着,直到再也吐不出来,她从刚开始的慌乱恢复了冷静:“太后今晚只吃了栗子糕吗,还吃了别的什么东西吗?”那个指控她毒害太后的宫女连忙摇头否认:“太后今天胃口不好,所以就吃了栗子糕,别的没吃。”她的眼神异常的坚定。

初夏冷冷的看着古天黎:“古天黎这是你的计划吧,你昨天来就是来探口风的对不对?”其实她已经明白了,只是她要掉更大的鱼而已。

卓琳摸着自己的肚子冷冷的说道:“本宫肚子怀的是皇上的骨血,我看你们谁敢动本宫。”她的声音十分的冰冷。

“哼,宜妃你还还好意思说你肚子里孩子是父皇的,你红杏出墙瞒住皇上,能瞒住我吗,来人啊,把那个奸夫带上来。”古天黎冷声命令着。

只看到一个血肉模糊的男子穿着一个紫色长袍被提到大厅里,卓琳声音里满是慌乱:“金大哥。”

初夏眼睛眯了起来,她看到这个金得霖身上穿着的长袍,在卓琳进宫的前一天她亲眼看到她缝制的长袍。

她看着古天黎看来今天他是有备而来,第一件事情是太后中毒,第二件事情是陷害卓琳红杏出墙,估计还会有什么事情能够要发生。

古天黎拿出一个手帕大声的念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宜妃你既然有这样痴情郎,何必又来皇宫呢,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将整个天朝国握在自己的手心里,经济是你父亲掌握,军权是你的姐夫掌握着,还是你们都是在为镇南王将来当皇上铺路呢。”古天黎的笑容有些狰狞,他自信的踱步着,因为兴奋他的脚步颠簸的更大,然后踢着跪在地上的金得霖:“我说金侍郎,说吧,你和宜妃两个人有什么共谋,她是不是告诉你先毒死太后在毒死皇上,然后她就生下你们的孩子当皇上啊,是不是?”

金得霖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的鲜血依然流着:“黎王殿下,你的脑子在宗仁府关坏了吗,我从来不认识宜妃。”

古天黎眼睛里满是恶毒,他朝着金得霖的脑袋狠狠的踢了一脚:“你还嘴硬,你十岁那年被卓云峰收留,十六岁考上翰林院,你和我们的宜妃从小便是青梅竹马,你已经二十三岁了,至今没有成亲,难道不是为了等着宜妃吗?”

卓琳看到金得霖被踢的口吐鲜血,她要上前,却让初夏一把拉住了,金得霖大笑着:“哈哈,黎王,我是被卓庄主收留了,可是我这种野孩子哪里有机会见到大小姐呢,黎王殿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他的眼神里透着清冷,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金得霖突然抱住古天黎疯狂的大喊着:“你们快跑啊,皇上被太子软禁起来了,他今天是来逼宫的。”

古天黎眼神一冷,他拿起身边的一个花瓶朝着他砸了下去:“你这个乱臣贼子,去死吧。”他朝着他的头砸了过去。

初夏握着卓琳的手明显感觉到她的手颤抖,她趁着太子疯狂的时候,从腰包里拿出三根银针飞了出去,太子握着自己喉咙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的倒在地上。

大殿上的护卫还有的太医以及宫女都惊慌起来,初夏冷声的说道:“还不把古天黎压下去,皇上有难,你们还在这里愣着干什么呢,去救皇上啊。”

护卫们和太医们面面相觑,他一会看看躺在地上的太子,一会看看初夏一时拿不到主意,:“你们还犹豫什么,你们还不去看看皇上去,我和宜妃都是有身孕的,能跑哪里去啊,如果皇上有了什么危险,你们立功的机会都没有了。”初夏的话让所有的大臣如梦初醒,他们一窝蜂的跑向了皇上的上书房。

卓琳哭着喊了一声:“金大哥。”初夏急忙拉住她:“快点,我们快走啊。”

“我们去那里啊,金大哥他。”卓琳如今满心都记挂着躺在地上昏迷的金得霖。

“哼,还说你们没有关系,叫的这样亲密。”刚才指证毒害太后的宫女慢慢的走出来。

初夏冷眼看着她捡起地上的大刀朝着她狠狠的砍了过去,那宫女倒在血泊之中,卓琳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尖叫出声,她急忙拉着她:“我们快点走。”

“我们去哪里?”卓琳的惊慌的问道。

“去御药房,我们要把太后的毒解掉,然后我们就守着太后。”初夏一边拉着她一边说道。

“我们不去救皇上吗?”初夏笑着:“皇上自有他的命运,我们就守着太后就好了。”

卓琳困惑的跟着初夏,如今御药房里已经空无一人,她打开所有的药匣子开始给太后配药,然后拿着两个人回到太后的宫殿有序的吩咐宫女煎药,她给太后施针。

太子悠悠的转醒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地上,他疯狂的大叫着:“初夏,你这个贱人给我松开。”

卓琳上前狠狠的给他一个耳光,古天黎愤怒的瞪着她:“贱人你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你这个不孝子,毒害太后,逼宫皇上,这一个耳光是替皇上打的。”卓琳生气的瞪着他。

她抬手又给他一个耳光:“这一个耳光是替我自己打的,你陷害我,差点让我蒙受不白之冤。”

“卓琳,太后醒了。”初夏扶着太后坐了起来。

卓琳急忙走上前坐到床边焦虑的问道:“太后,你还好吗?”

太后醒过来的,她眼神有些混沌,声音还有着迷茫:“这是哪里啊?”

“太后你昨晚上病了一直昏迷到现在。”卓琳提醒着她。

“哦,哀家想起来了,哀家吃了两个栗子糕觉得甜的难受就喝了一口酸梅汤,就不舒服了。”太后的话让初夏眼睛一亮:“太后你喝了酸梅汤,那酸梅汤是谁给你的。”

“是黎儿送给哀家的。”初夏看了一眼低着头不言语的古天黎:“黎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古天黎突然仰头大笑:“那有什么,是我给的,我在宗仁府里给她写了多少信,可是都是石沉大海一样,我就要她死。”他的脸上满是邪佞的笑容。

突然一个宫女跑了进来惊慌的喊着:“宜妃,王妃不好了,八王带着禁卫军到我们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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