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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妖怪-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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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顺着额头缓缓留下,上面奇怪的东西停在那里,原本的铃铛声也没有了,可是,那几个奇怪的东西看过来不知为何有一种强大的压迫力在压迫自己的心神,侵蚀他的骨头。
越是这样,越不能慌,洛宁继续望向空中,这群东西不知是什么?难道是妖怪,隔着这么的距离,都能感受到这种摄人心魄的压迫,定不是什么寻常的妖怪这么简单,且行事怪异,还是不要惹他们好一些。
可是能糊弄过去吗?洛宁继续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那群奇怪的东西也站在半空中直勾勾的看着他,虽然带着面具,可是却能感受到那面如表情的神情,就像再看一个将死之人。
继续吹着口哨,望向了另一边,但是眼角却不住的往那边瞟去,僵持了一会儿,空中没有任何动静,洛宁手中握着藏在脚跺上的剑,如果他们冲下来的话就必须先发制人。
却在这紧张的时候 ,从那黑色的轿子里竟然伸出一只手来,那只一只细长的手,白皙到没有任何血色的手在空中轻轻的扇动了两下。
那群白衣服的奇怪的东西点点头,空中又传来一些奇诡的的声音,像是他们在说话交流。
随后那群穿白衣的转身过去抬起脚子继续挑着奇怪的步子往前去了,洛宁心里顿时松下一口气。
却在这时,一道目光引起了他的注意,难道这群妖怪发现了他看见他们了,用眼角瞟去,犹如当头一棍,那是一双极其细长的双眼,没有任何情绪,就这样看着自己,随着轿子的远去,那轿子上的布被揭起,只露出一只眼睛,就这样一直盯着自己…
第七十八章 印章
一眨眼之间,天上什么东西也没有了,狂风也改为微微细风,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可是刚才那双细眼却怎么也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那冷漠的眼神。
洛宁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刚才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是什么东西,轿子里的坐的又是谁?
如此深夜,这诡异的气氛。
一直到了天明竟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了,翻身把外套穿上后长弓端着两个馒头上来,两人吃完之后便又上路。
…
天黑了,到了一家客栈里,简单的洗漱过后,旁边的长弓已经睡着。
不知道今夜里会不会遇到昨晚的事情,照这样算来的话前天听到的那铃铛声就是从那轿子里传来的,昨晚又看到了,不知道今夜里又会不会遇见。
不知为什么,明明知道昨晚的事情不要招惹为好,可是就是好奇那究竟是干什么?
虽说好奇害死猫,可是强忍着不去那也是极难受的。
等了一会儿,摸着大约是凌晨的时候,洛宁竖着耳朵去听,可外面除了虫鸣一丝声响也没有。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一点声响也没有。
难道昨晚只是碰巧罢了?
再等了一会儿还是什么也没有,洛宁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窗户旁边一把推开窗户往空中望去,除了黑漆漆的便什么也没有。
昨晚遇到的这事可能真的只是巧合,那轿子里究竟坐的是何人,为何那样的眼神?恐怖的令人窒息,可是却让人忍不住的想一探究竟,这大约就是常人所说的闲的没事做,吃饱的撑得。
外面确实什么也没有,叹了一口气正准备拉窗户的时候,眼角突然闪现出一张在自己面前放大无数的脸。
“啊——”
“嘭。”
“啊——”
“你们干嘛呢?”
洛宁带着歉意从包袱里掏出药瓶子来,递给西扬,西扬揉着被一拳打的淤青的眼角不停的“哎呦哎呦”。
天宫中天帝交代的事情办完了之后,掐指一算,就下凡来找洛宁,下来的时候没算对时辰,竟然凌晨下来了,正以为他们都睡得时候,不想来打扰,准备找个地方歇息的时候,又见洛宁打开了窗子不停的张望。
难道是知道自己来了,特地来迎接我的,果然心有灵犀一点通,西扬就躲在窗子后面,哪知他半天都没有发现自己,就出来准备说说他,哪知…唉…
西扬一边擦着药一边郁闷,好好的一张脸就这么被毁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抱歉,抱歉。”洛宁见西扬脸上肿的老高,本来以为遇到了昨晚上的妖怪来偷袭,就使出十分的力一拳打了出去,哪曾想竟然这样,“你还好吧?”
“都破相了。”西扬委屈道。
洛宁更加觉得对不起,长弓耷拉着眼皮看着两人,睡得好好的就这么被吵醒,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啊?眼皮忍不住的掉了下来,打了一个哈欠还是不管那么多赶紧睡觉吧。
“你不是有事吗?怎么得空下来?”洛宁问道。
“事情办完了当然就下来了。”西扬细细的给自己的脸上涂药,生怕落下什么疤痕,“你可和我约定过要带我去玩好玩的。”
“呵呵。”洛宁回想起这个约定就苦笑不得,当初答应他的一个要求的时候,以为是什么特难办的事情,却没曾想到竟然只是带他却玩一圈这么简单,思来想去洛宁决定还是问道:“你们…你们这些神仙是不是都很闲的慌啊?”
…
确实这很让洛宁想不通,算来算去这个西扬自己也是只见了他总共四面不到,以前跟他也不认识,可是他一看见自己似乎就有一种很亲热的感觉,总是粘着自己,想法设法的跟在他旁边,这么说也是有一点过了,但是这些天的感觉就是这样,而且这种感觉总有一点奇怪,难道,难道,这不是自己在看一些书,特别是自己有时候看的一些野史里的情爱故事一样,男主对女主穷追不舍,最后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的桥段?
天啊!洛宁眼睛的猛地一睁,自己为什么想的那么偏,也许西扬兄只是对自己一见如故,自己怎么想这么多,果真还是少看一些这样的野史为好啊!
洛宁尴尬的看着那张床只足够睡两个人,这时突然多了一个人怕是睡不下,还是叫小二多要一间房间,洛宁正在否决自己刚才的想歪的想法,忙急着出去找小二的时候。
铃铛声却响了起来。
洛宁一怔,西扬本来在照镜子也是猛然一吓,长弓睡得真香什么也没听见。
洛宁快速移到窗户口打开一点往外看去,西扬赶紧过来一把把他扯在墙角处捂着他的气息,“嘘!”。
铃铛声响个不停,狂风骤起。
不一会儿,风停下来,铃铛声也远去后。
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西扬才松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怎么呢?你难道认识他们?”
西扬惊愕的抬起头来,反问道:“你见过他们?”
“昨晚上才见过。”
“那你有没有被他们看见?特别是那轿子中的?”
想起昨晚的那个眼神至今都觉得还是很恐怖,“见过,昨晚不小心被他们看见,我还记得那轿子中的人那双眼睛甚是恐怖。”
“什么?”西扬差点跳了起来,一把扯过洛宁的手便摸着他的脉,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的眉头皱的越来越深,最后化作一声浓浓的叹息声音。
见到他叹了一口气,洛宁不禁奇怪的问道:“怎么呢?有什么问题吗?”
西扬皱起眉头,从第一次见他开始他就整天笑嘻嘻的,从未见过他如此严肃的表情,这倒是让一向情绪都没有什么波澜的洛宁紧张起来,“到底怎么呢?”
“唉——”西扬又是一声叹气,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起来就像喝酒一样,借茶消愁,“洛宁兄,你说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为何要去招惹这群妖魔啊?”。
“到底怎么呢?”洛宁见他不说话,就更加的急了起来。
西扬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眨了半天眼,才沉重道:“你有所不知,你看见的天上飞过的那些不是妖怪,而是妖魔,那是比妖怪更恐怖的东西,一旦沾上他们准没好日子过。那四个抬轿子的是魔界的的奴役,跟他们签了生死令,一辈子归属魔界,否则下十八层地狱永生永世不得解脱,而那轿中之人是魔界的大人物,具体叫什么…我有些忘记,凡是遇到他的人万不可被他看到也不可与他对视,否则…”
“否则什么…”
“死后灵魂归属魔界,法力不如他的与他对视一眼之后,他的魔性便会摄入你的体内,相当与在你的身上做了印记,你死后你的魂魄便会由魔界的人来接,而不是黑白无常。”
“什么?”洛宁没想到昨晚只是因为好奇看了一眼便灵魂没了自主权,不禁大吃一惊,“那魔界为何敢跟阴曹地府抢人?”。
“魔界是由于人或者是神产生巨大的邪念而变成的,具有无比的毁灭性的,且他们视命如草芥,凡间人们一切所想得到的东西和神一向引以为傲的东西他们都嗤之以鼻,却喜爱杀戮,妄想统治凡间和仙界,且法力很强不怕死,所以三界之内的人,妖,神都拿他们没有办法。几百年前,遥桦,也就是我大哥。”
“你大哥?”
“对,我大哥领着神军讨伐魔族,大战七天七夜,死伤无数,我大哥也身受重伤,但还是险胜,于是魔族与神界签订条约:永不犯人,仙界。他们是惧怕我大哥的神力,只要我大哥在一天他们就不敢来犯。”
“然后呢?”
西扬说道这里不知为何眼眶竟有些湿润,“然后就这样拉,这些魔族之人也没有违反约定,相安无事的过了几百年,可是,虽说他们不来犯人间,可是那些主动送上门的人他们就不管了,就比如你,主动送上门,现在好了,魂都被卖了,你说现在怎么办啊?”
洛宁怔了怔,他是不怕死,“魂魄归他们了会怎么样啊?”
西扬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归来他们之后,你就不要在想转世了,永生永世的在魔界,你昨天也看见那几个挑轿子的奇怪的东西了,你到时候就会被封在那样的矮小可以被称作容器的身子里,带上面具后你完全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奴役,跟着他们一样挑着轿子跳着那奇葩的祭祀舞。”
“什么?”说到这里,原本熟睡的长弓猛然惊醒,“那怎么办啊?西扬,你倒是快想想办法,救救他啊?”
第七十九章 施魂术
“呦,刚才睡得挺香的,怎么一瞬间就醒了啊?”西扬调侃道。
“这么大的事情吓都被吓醒了。”长弓回道。
“要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去魔界那里人抹去那印记。”西扬忧愁道。
“那走啊!”
西扬又叹了一口气,“哪有那么容易,你叫他抹就给你抹啊,况且魔界那不是常人能进的,就是天帝也不敢贸然进去。”看着洛宁坐在那里喝茶像个没事人一样,西扬反怒道:“大哥,是你被那魔界下了印记,不是我们,怎么我们要急死,你倒像个没事人一样,你怎么连自己都不关心啊?”
洛宁喝着茶转过头去,一脸的无辜,“我倒是想急啊,可是你也说了,我是一个凡人,你说的那些什么仙界魔界我从小到大除了见过几个妖怪其他的听都没听过,连神仙我也是现在才听说的,就比如你,我一直以为世间只有修仙的人,没想到真有神仙,你现在说的魔界给我下了印记,我更是感觉像天方夜谭,根本不知道从哪里急啊?”
这竟然让一向伶牙俐齿的西扬无处辩驳,确实洛宁只是个凡人,虽然人间传说天上有神,低下有鬼,但是因为神仙下凡常办成与平常人无异,所以说有神仙一般都是传说,从来没有人见过,现在突然跟一个人说什么神啊,鬼啊,魔的,他们除了二丈莫不着头脑外,更多的是害怕,洛宁能如此淡定就算不错的呢。
西扬叹了一口气,“那我就简单的来说,你要赶快趁这个印章还没有完全融入你的身体的时候,去找到一个人替你身体拔出印章,不然到时候想拔也拔不掉了。”
“那它融入进去大约需要几天时间啊?”洛宁问道。
“唉,魔界一瞬间,凡间三天。”
“什么?”
“唉——就是这么急,不然我这么急干什么?”西扬又叹了一口气。
洛宁虽然完全没有任何身体疼痛的感觉,但是见西扬沉重的面色知道这件事情很严重,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只是昨晚好奇看了一眼,今天就变成这样,“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西扬站起来不停的转着圈思前想后,最后慎重的说道:“只有找到那个魔界大人物才行!”
“其他的不行吗?都是魔界的应该都可以解啊。”
“那个人是魔界高手,他下的印章除了魔界的圣君其他人根本解不了,魔界的圣君…唉,他太厉害了,还是不要惹他好了,唯今之计只有找到那个人…可是,他不轻易给人下印章,如果下了更是不会轻易解…”
这件事情就麻烦了,西扬虽说现在法力修为已经长进不少,可是与当年的大哥遥桦相比还是相差甚远,就算找到那个大人物说不定可以和他一较高下,注意,只是说不定,但是怕就怕万一他的旁边还有其他的人物就麻烦了。
西扬郁闷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是昨晚上看到他的对吗?”
见洛宁点点头。
西扬眉头皱了一会儿,忽然豁然开朗道:“既然你昨晚看到他了,今天他又出现在空中,应该不会是凑巧,这样的话…你们两个现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找个人。”说完,原本坐在桌子上的西扬瞬间不见。
洛宁还没反应过来,突见旁边的人霎时便不见了,不禁愣了愣神,长弓也看呆了般,“怎么,怎么做到的?”
洛宁不禁也摇头,没想到还有这种法术。
经历刚才的这番事情长弓哪还有心情睡觉,“总感觉今天晚上听得这些就像做梦一样,神仙是见过了,可是这个魔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我只听说过人魔,色魔,可就是没听过妖魔。”
“我们好歹也是常年混迹与沙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看过听过,今天倒是头一遭听到这个魔界。”对于洛宁来说这也是很稀奇,因为他也没听过。
长弓继续给他斟了一杯茶,“先别管这么多了,你可有身体有什么不适?”
“完全没有,而且没有任何感觉。”
“那这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好歹被打了一拳也有点痛感啊?”
“会不会就像是京城一些巫师常说的一种诅咒啊?”
长弓点点头皱眉道:,应该跟这个一个理…哎总觉得这个太像做梦了不真实。”
洛宁自己也一脸的不相信,“我自己都那么觉得,怎么可能看一眼就被诅咒了,这也太稀奇了。”
说这时西扬刚好回来,“…我怎么觉得着急就只有我一个人呢?你们两个竟然还有空在这闲聊。”见两人还是不怎么肯相信,“我知道这对于你们来说有点接受不了 ,好,为了让你们信服,我就给你验证。”
“怎么验证啊?”洛宁转过去好奇的问道,却迎头一拳,便晕倒了过去。
长弓完全看不懂在干什么,警惕的看向西扬一把护住晕倒的洛宁,“你干嘛?”
“你现在看好了。”西扬伸出食指和中指,指向洛宁,顿时屋中狂风大作,一阵激烈的白光过后,西扬嘴里念念有词,晕倒洛宁竟然慢慢腾空起来,西扬手指往上慢慢的指引,似乎在牵引着什么。
突然西扬心里一惊猛烈的往后一退,额头的汗水流了下来,屋中的白光更加的强。
不一会儿,从洛宁的身体里面慢慢出来一丝几乎透明的气,气在空中散作一团,接着慢慢的凝结起来,幻化成了一个人形,那模样与洛宁竟有些相似,但是长弓知道那不是洛宁。
“那是他的魂魄,你看到他的眉心处有一团黑气没有?你要看仔细了。”
西扬似乎有些不支,声音都有些变调,长弓仔细去看,果然眉心处有一团黑气在那里郁结,与原本的那团白色魂魄凝结气冲撞,“看到了。”但是那魂魄虽然与洛宁有些相似,但是仔细辨认有些不同的。
“那就好,你们该相信我了吧。”西扬手有些抖,汗水不停的落下来,“该死,没想到法力还这么强。”长弓没怎么听懂,是说那妖魔的法力强吗?
又是一阵白光,刺得睁不开双眼,长弓下意识的去挡。
西扬将近用了一半的法力去引洛宁的魂魄进入他的体内,但是那道魂魄的法力似乎高于他,完全不受他的控制,还产生了反噬的对抗。
“不行。”西扬大喊一声,一阵狂风从魂魄的后方吹了过来,“不行,你快回来。”
“嘭。”随着那阵大风吹过,一阵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屋中的桌椅全部化为粉末,西扬直接被弹了出去,马上筑起一道气墙去挡,用上全部的法力去阻挡。
但是那道风中的法力似乎有增无减不停的挤压着气墙,就在气墙要被急迫的时候,洛宁的魂魄慢慢化为一个圆点从屋中飞了出去,顿时屋中的的大风退减。
“回来。”西扬大喊一声,但是魂魄早已飞了出去。
西扬手中一挥用上半乘功力,屋中剩下的那些法力才烟消云散。
现场一片狼藉,洛宁的身体倒在地上,西扬一把把他扶起交给长弓。
“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魂魄走了,我现在去找他的魂魄,你保管好他的肉身。”西扬说完急急忙忙马上跳窗去追,留下愣住一旁不知发生什么的长弓。
“魂魄走了?”长弓不敢相信的探了探洛宁的鼻息。
没了气。
顿时呆了,拍了拍他的脸,“喂,洛宁,醒醒,醒醒,你别吓我啊!这种事不能开玩笑。”
见他毫无反应,长弓赶紧把他扶到床上,盖好被子,“没事的,没事的,西扬说他一会儿就回来,你睡一会儿就醒了,盖好被子,别着凉。”长弓与其说在安慰洛宁,不如说在安慰自己。
盖被子的双手不停的在抖,怎么一会儿的功夫人就没了?一定是在做梦,这肯定是个梦,我自己也在做梦,而且是个很恐怖的梦,这是梦。
…
西扬从窗户中跳落追了出去,本来施魂的法术对于他来说极其简单,可是西扬以为他的魂魄法力就算以前再强,现在转世为人也会被压住,却没成想到被压住的灵魂法力还是那么强,一时控制不住。
见前面的白点越来越远,西扬加快脚步去追赶,定不能让魂魄四处游走,他体内有被盖下的印章,在人间四处漂泊一段时间之后就会成为游魂,再难寻找,到时候印章会指引着他去入魔界。
想到这里西扬不禁懊悔自己为什么要逞强。
第八十章 陪着你
一路去追踪,那魂魄的法力极高,不一会儿就在一处茂密的树林处隐了进去,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西扬心里一惊,跟着跳进林中,用气墙隔开这些树枝丫,防止擦伤。
从树上跳下去,却又什么也没有看见,洛宁的魂魄进入这片林中便就消失不见了。
林中被夜色笼罩着,四处奔走脚步声显得那么急促。
“快出来啊!”
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唤,西扬在偌大的林中声嘶力竭。
一两声猫头鹰的叫声从林中传来。
当别人有心躲你,不想让你找到他时,任你百般寻觅终究是不得。
林中枝桠本来就多,运用法力穿行便更加困难,在空中又因天黑根本寻不着,只得在地上摸索着寻找,也不管树杈弄乱自己的发冠。
…
长弓守在床边,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了,却还不见西扬回来。
摸着原本被自己捂热的被子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慢慢的冷了下来 ,而躺在被子里的洛宁渐渐的失去了温度,脸色更加的惨白。
怎么会这样?就算一生过得在不安稳,再让人心里闷得慌,可是终究还是活着,可转眼之间,怎么就…没了?
长弓不死心仍试探的叫唤着,“洛宁?洛宁?”多年的混迹沙场,他所知道的人没了气就没有救了,他不懂得什么三魂七窍之类的,更是没有西扬那些通天的本领,他只是一个凡人,一个平常人,喜欢喝喝小酒,耍耍宝,生活中唯一值得他认真的就是他是一名侍卫,他从小就是被培养在少将军身边来守护他的,守护他的安全。
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可是别说是守护他的安全了,就是在最危难的时刻还要他来为自己化解,自己生活中的一些事情自己解决不了还要他来帮忙,自己哪有尽半点守护的责任?
但是,这么多年的名义上的守护,不知何时变成了陪伴。
名为守护,实为陪伴。
什么主仆情义经过岁月的打磨早已不是原本简单的主仆情义而是比亲兄弟还亲的亲情。
长弓早已把洛宁看成是自己的兄弟,生死兄弟。
自己的耍无赖,不尽职,冒冒失失他全都包容着自己,明明比自己小,却像个大哥一样老成。
回想起以前的一幕幕,不知不觉眼泪就流了下来,“你醒醒啊,你就这么走了,我怎么跟夫人将军交代啊?”长弓声音哽咽道沙哑,“你要是不醒,我就拿了你所有的行头,一个人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床上的人依然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回应。
“我可真的要走了……待在你旁边有什么好,天天要受约束,喝个酒喝多了你也要唠叨半天,现在好了,你不在了,我长弓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前半生都被束缚在你那里,从我四岁开始便被带去习武,我从小听到最多的话就是要时刻跟你旁边保护你的安全,关键时刻还要舍命护你,这是让我心里最不爽的,现在好了…我自由了…”
屋中安静了下来,沉默的可怕,“…可我从小接受的命令便是保护好你,一生早已被人安排好了,我既是你的护卫,你身为主公,怎么忍心抛下我……”
王公贵族的贴身护卫就像最后一道防线一样,关系到这个人的整个性命安全,贴身护卫必须是从小就开始培养没有玩乐,只有不停的练功。
而且与他的主公从小朝夕相处必定会有深厚的情义,护卫从小受到的指令便是:当主公命悬一线之时,必当舍命替代。
…
四处寻找都无果,心里早已乱成一麻,心中从未如此着急过,衣角被枝桠扯破,头发散落成一团,早已顾不上那么多,“你在哪里啊?回来啊!”西扬狼狈不堪,还在寻找。
已经在林中寻了多久并不知道。
黑夜似乎也很漫长,西扬走过一处时,突然又往后退了几步,使劲的一跺脚。
只听见“哎呦。”的一声,地上冒出一缕表演,一个白胡子老头拄着拐杖,叹气道:“唉,哪位啊,老头的骨头都要被踏断了。”
抬起眼的一瞬间,白胡子老头仔细辨认了许久,再三确认才敢问道:“二公子?不知找老头有何贵干?怎么今天的这身打扮倒让老头认了好久,难道最近天上又实兴这样的装扮。”
西扬翻了一个白眼,也难得作解释,“快告诉我,你今夜可看见一缕魂魄飘过。”
白胡子老头一笑,摸着胡须,“我这里可天天都有各种各样的魂魄飘过,不知说的是哪一位?是女的还是男的,年轻的还是年老的?又或者…”
“是一个法力强大的魂魄,他从里们这里路过,凭他蕴藏的法力,你不可能感受不到。”
白胡子老头听这么一说不禁吸了一口气,沉思半天才豁然开朗道:“是有这么一位,经过这里这时,有一股强大的压力,老头还以为是哪位上仙经过这里,你这么一说,莫非刚才的那个就是你要找的魂,只是那么大的法力怎么可能是一个区区的魂魄所能拥有的呢?”
“哎呀,你被管这么多,只管跟我说他去了哪里?”
老头又想了一会儿,趴在地上停了一会儿,这片土地都是他掌管,只要魂魄没有出这块土地,他都是感受的到的。
“他还在这里,一直往东南方向走,二公子就可以看见他了。”、
“好。”西扬飞速的像东南方向跑去,白胡子老头在后方行礼,“二公子慢走,有空来玩啊!”
东南方,东南方,西扬心里默念,不要走,留在那里啊,千万不要走啊!
前面是一汪湖水。
拨开前面生的芦苇丛,不要走啊!要留在那里,想到这里西扬又赶紧往前面走。
一片片的芦苇在了身后,前面只有几根稀稀拉拉的,千万不要走啊!
一鼓作气的拨开前面的,西扬心里总算送了一口气。
只见在湖水的岸边坐着一缕发着幽幽暗光的大致人形轮廓的魂魄,许是被他身上所发出的光所吸引,湖边飞满了同样散发着微弱幽光的萤火虫,一些还停落在他的肩头。
他的背影不知为何满是孤独,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西扬不知何时眼中竟蓄满了泪水,慢慢的腾了过去,站着有些远,却又敢靠近。
那熟悉的背影,这么几百年来自己的愧疚在这一刻全部从心底涌了出来,不禁一阵哽咽。
那一缕魂魄听到声响惊奇的转身过来惊愕的看着身后的人,慢慢从惊愕变成惊喜,嘴巴微张喃喃道说一些什么,但是口中却发不出声音,只是瞪大着眼睛无助的看了过来。
“对不起。”西扬似乎是领会了他的意思,红着眼睛道,“我知道你想走,可是这是你必须完成的一个劫。”
那一缕魂魄又微张着嘴,魂魄的幽光变得有些强,似乎在抗拒着什么。
“我此番来回去,你不用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难道你感受不到吗?等你这一世结束我就马上来接你。”
魂魄的光线慢慢的暗了下来,四周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哀伤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我很想你。”西扬又一次哽咽道,直至泣不成声,“他们都很想你。”
又是沉重的哀伤,魂魄慢慢凝聚成人形,眼角也留下晶莹的泪水,口中不停喃喃,确是无声,那些萤火虫似乎感受道他心中的悲鸣,纷纷围绕着他。
“你必须回去,你还有你的责任,你在人间还有你应尽的责任。”西扬慢慢的靠近,摊开手去接他。
可是四周一片沉郁,到处弥漫着哀伤,突见西扬走了过来,那缕魂魄猛然一惊,幽若的光顿时变成具有杀伤力的强光,西扬任由一阵强光刺来,毫不还手。
似乎有一双无行的手把他从地上一手抓住捏的他呼不过气来,接着被弹飞了出去倒在芦苇丛中,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又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强光沾染上空气中西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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