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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妖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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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躲着,谁知被你发现了,然后就这样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也到场了。”

  其实洛宁也猜到那宰相儿子的死与童璃没有关系,可是他就是想过来亲口听她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干什么了,大概是自己一贯认真对事情上心的缘故吧。

  “既然少将军都知道了,那,就请回吧!”童璃下了逐客令,洛宁站了起来走了出来,看着关闭的房门,突然想到,这是我家啊!怎么感觉那么像被别人赶出来的。

  洛宁有点怅然的失落,穿过一道道回旋的走廊,走过亭台水榭,看着一群丫环在莲花池边嬉戏欢闹,可不知为什么突然变了脸不欢而散,这是,洛宁脑袋里忽然冒出了长弓的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洛宁头痛的抚上额头道:“长弓真是洞破了先机啊!”

  因为宰相儿子的是被妖怪吸了精血,而洛宁又是被皇上命去解决那妖怪,谁知上任第一天妖怪没解决,还死了一大帮老百姓,本来洛宁又没有三头六臂,何况能力有限,不能对付那妖怪。况且洛宁在边疆很多年,很久没回到京城,对京城的环境还有些陌生,可这次死的是宰相的儿子,虽然皇上一直强调官员要与百姓一视同人,可真要出事后,官员就是官员,百姓就是百姓。

  且说那宰相醒来后在家里修养了一阵,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儿子是被将军那儿子玩忽职守而丧命的,要是那少将军尽忠职守,自己的儿子还用的着丧命吗?本就因为政见不合而记恨将军的宰相此时一细想,是不是那少将军故意报复导致自己的唯一儿子死的?这么一想,宰相那老脸又一脸悲切还有着愤恨,遂穿上了朝服进宫了。

  “爱卿,朕特许你在家养休怎么今天来上朝了?”皇上坐在龙椅上看着自己的舅舅,半眯着眼脸上辨不出是喜是忧,可能皇帝都是这样,是喜是怒只有自己知道。

  “承蒙皇上厚爱,只是臣有一事未了,心里不平罢了。”宰相从众位大臣里站了出来,低着头的大臣都在猜着宰相到底想说些什么。

  “哦?什么事。”又是一脸的冷漠,连语气都是冷冷的。

  这时站在下面的宰相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朝堂上人一时间唏嘘不已,不知宰相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臣——请皇上做主啊——,普天之下谁人不知,我那小儿是微臣家唯一的香火,可恨那少将军为了一己私欲,间接导致了我儿不幸遇难,还请皇上为我做主啊——”听到宰相的一席话,众位大臣纷纷明白了,这是要借自己儿子的不幸来参将军儿子的一本啊!

  坐在龙椅上的皇上眼睛里闪过一道光,刚刚还懒洋洋的倚在那,听到这席话似无意的调整了一下坐姿,“爱卿,这又是为何意?”皇上一脸不懂的表情。

  “微臣痛丧爱子,推心置腹也不想让别人和微臣一样难过,可是那少将军自恃自己掌握重兵,又立了一些军功,皇上把解救于国家于危难的大事交给了他,可他玩忽职守,导致爱子命丧黄泉,可爱子为国捐躯不重要,可是那么多黎民百姓也都命丧于黄泉,微臣痛惜啊!此番微臣恳请皇上革了少将军一职,发配边疆,让他在边疆思过,不然怎么像天下苍生交代啊!。”宰相一脸的悲痛,脸上的“鸿沟”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老泪纵横流淌穿行在“鸿沟”中,单薄的身子可怜的跪在那,因为痛失爱子而痛苦的摇摇晃晃好像随时要倒下了。

  在一旁的群臣们个个面面相觑,说宰相痛心疾首是因为痛失爱子而伤心他们相信,而那老狐狸竟然扯上百姓,说一切都是为了天下苍生,明明自己在报复,却硬生生的扯上黎明百姓当靠背,说的一脸的大义凛然舍己为人不惧牺牲悲天悯人,其实就是拿黎明百姓到借口来实行打击报复,大臣们心里不禁破口大骂道。

  皇上这时不知在想什么,手指不时的敲击了龙椅,发出的声音回荡在金銮殿内,震的下面的群臣心里惶恐不已,皇上没有说话,下面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等着皇上的金口玉言,皇上都没表态,下面的人自然不敢多说。

  “爱卿,你这可是为难朕了…”在下面跪的脚发麻的宰相却听到这样的一句话,心里一紧,却又见皇上道:“少将军洛宁是没有导致宰相的爱子丧命,但是或多或少都跟他有些关系,但少将军护国有功,功大于过,况且宰相刚刚都说了爱子是为国捐躯,既然是为国,那就是光荣,想必爱子泉下也会感到光荣,但少将军还是要有些惩罚的毕竟他对于宰相的爱子还是失于保护,至于说他玩忽职守,朕一向都知道少将军一直都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但对于宰相的爱子他还是要付一些责任的,那要罚什么呢?恩——朕就罚他三年的俸禄充入国库,也算是为国献出了自己的一份力,宰相觉得这个惩罚怎么样?”

  听到皇子这么说,宰相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皇上这是钻自己话里的篓子存心包庇那狗将军一家,可自己是谁,岂能被皇上这几句话就唬弄过去了。“微臣不服…”大臣们心里又是一紧,他们都知道宰相自视自己和先皇一起打过江山,先皇临走时特赐了一道免死金牌给他,所以宰相一直无法无天,连皇上都要让他三分,此时见这么忤逆皇上,也并不觉的奇怪,只是为他捏一把汗。

  “臣不服,那少将军有愧于微臣家,微臣要他…一命抵一命。”这次不仅大臣们被震惊,连皇上的表情也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这时符太尉一脸怒意站了出来道:“天子脚下,岂可由你草菅人名,何况还是屡屡立功的少将军,罚三年俸禄还不够吗?”符太尉一向与将军府交好,忍不住出来替将军出来说话。

  “儿臣觉得符太尉所言,众位都知道少将军是我朝的猛战,长年在外征战,大破匈奴,乃我朝栋梁,今将军抱病在家,少将军也在家休养,未在朝上,否则岂容你造次!”平王因为年轻气盛,说的话冲了些,但因为从小跟少将军玩的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其他的大臣见有人出来说话都趋炎附势道:“太尉,平王所言极是啊!”

  “是啊是啊!”

  “是啊,言之有理啊!”

  看着下面众位大臣都出来为将军说话,看不出皇上是喜是怒,只淡淡的说:“那就依各位大臣意吧!”皇上顺水推舟做了一个顺水人情。

  回御书房的路途中,一旁跟随皇上多年的太监不解的问道:“皇上,刚刚明明可以借宰相大人之手除掉洛宁少将军,减弱将军家的实力,为什么皇上却替他说话?”

  只见皇上除掉了在大殿上的一切伪装,明明尚且英俊却充满了危险气息的脸浮现了一丝邪魅的笑容,随手捻了一朵开得正好的花,放在鼻子上嗅了嗅了,似有答非答道:“老天顺我老天昌,老天逆我我叫它亡。”此时春意盎然却突然冷风浮起,在旁的太监只觉得一阵寒意……

  一个平民打扮的人从后门进了将军府,对在旁的侍卫亮了自己的腰牌,侍卫赶紧把他带到了大厅里。

  “禀告将军,太尉传奴家来告知,宰相大人在朝堂上参了将军一本,幸好被他阻拦下来,可不知皇上今日是怎么了,竟没帮衬着宰相,反而偏向我们这边,太尉大人以为要费一场唇枪口战,却没想这么轻松。”平民打扮的人一见将军便跪下禀告,他是太尉府里派来传口信的,自从皇上因为年老的原因特批将军不用上早朝,将军府就知道皇上这是故意冷落他,好让他有名无实权,幸好将军府与太尉府交好,每每宫中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由太尉府打发一名精心培养的探子来报。

  将军听到皇上偏向自己,不免好奇,让探子把朝堂上发生的一切都细细道来。

  听完探子的话,将军一下子疑惑了,给了些银两把探子打发下去。

  在一旁听着的洛宁也同样疑惑的看着将军道:“爹,这皇上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先前处处针对儿臣,为何这次却帮衬着我们?”

  此时将军一身简单的装束,完全没有了在外的威严,那种让人不怒而威的气场此刻全化为父爱了,他慈爱的看着洛宁,那个他唯一的儿子道:“不管他怎么对我们,你现在已是男子汉了,什么事都要学会自己去面对,爹终究是老了,帮不了你一世。”随后把免死金牌拿了出来,“这是爹跟随先皇征战沙场,先皇临死前特赐于我,现在爹老了,也活够了,宁儿,你拿着它,危机时刻拿出来。”

  看着自己曾经高大的父亲,此刻已经两鬓斑白,可却还要为自己担心,洛宁的泪水不争气的涌出了眼眶,“男儿当自强,立于天地之间,一身傲骨,则可像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的。”看着落泪的洛宁,想到他受的苦,终究是不忍心,可将军还是板着脸训斥了起来。

  洛宁赶紧擦了眼泪,作揖道:“爹教训的是,儿臣知错,下次绝不这样。”

  “宁儿,我们家世代金戈铁马,功垂千秋,到了我这一代却渐渐没落下去,爹九泉之下无颜面对列祖列宗,爹只希望,你能让将军府再度辉煌,不要像爹一样惶惶度日。”将军看着自己尚且年少的儿子,眼睛里充满了希冀。

  “今天这一劫算是躲过了,可后面千难万险等着你去,而皇上疑心重,对我们家向来防备,可即为人臣子,第一讲的便是忠,万不可做忤逆之事。虽然爹常在府里骂那皇上,可那皇上除了疑心重,治国方面确实是个人才,爹只希望消除皇上的疑心,表明忠心,重新得到重用。”将军看着洛宁,“为了先皇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为了老百姓,我们就忍着,终有一天皇上会看到我们的忠心,若那皇上实在难容我们,我们家就卸甲归田,做个山村农夫,乐的清闲自在,爹和你娘早就有这想法,只是爹看你年级轻轻,如若不让你施展抱负,怕是在山村里呆不久的。”

  “爹在哪,宁儿也会在哪的。”将军看着孝顺的洛宁,拍了拍洛宁的肩膀便缓缓走出去,临时回个头冒出一句,“爹娘会一直在你身边,宁儿不要害怕。”

  


第五章  暗杀


  宰相府里,宰相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忽然一转头顺手把手旁边的牡丹花瓶抓起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瓷器碎掉的声音让在旁守门的侍卫心里一阵发怵,两旁侍卫互相交换了眼色,都摆头示意不要惹事生非。

  “哼,他这是什么意思,摆明了要跟老夫过不去。”宰相在里大声的呵斥道,一旁的夫人赶紧让他声音小一点,“老夫还不能说了是不,他听见了又怎么样,老夫当年跟他老子打江山时,他还躲在他娘怀里喝奶,论辈分,还轮不到他说话。”宰相声音越来越大,一旁的夫人制止不了,只能任他说。

  突然一阵冷风吹来,门口的侍卫忍不住搓手,突然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旁边的侍卫也相继晕了过去。

  “叩,叩。”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宰相警惕的问道。

  “我。”一道冷酷的声音在外响起。

  宰相听到这声音,便放下心来,一偏头看见在旁的夫人,便觉碍眼,“夫人,你先休息一下吧!”宰相夫人只觉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门“吱啦”一身开了,一个身穿夜行服蒙着面的人进来了,“大人,夫人这是?”看着倒在一旁的夫人黑衣人问道。

  “妇人家,不需要知道这些事。对了,我交代你办的事办好了没有。”宰相坐下喝了一口茶。

  “属下已经安排好了,绝对没人猜的出是我们的人。”

  “恩,对了。”宰相从袍子里掏出一瓶东西放在桌上,“事成之后,把这个给他们一颗,防止败露风声,还要,好好安顿他们的家人。”接着宰相又从里掏出几锭金子。

  “是。”黑衣人接过这些东西,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宰相看着今晚皎洁的月色,心里恨恨道:“吾儿丧命,你以为你儿会好过吗?”

  今晚月色格外清凉,洛宁忍不住出来在院子里走了走,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荷花池旁,池里亭亭玉立白莲数朵,在月光的清辉下就像一个仙子一般超凡脱俗 ,不禁吟道:“素葩多蒙别艳欺,此花端合在瑶池。无情有恨何人觉,月晓清风欲堕时。”

  “少将军,可是真有闲情逸致,妖怪尚且在外做乱,竟还有闲心在这吟诗。”一袭白衣的童璃里从亭里走了出来,在月光下更加衬托出她的气质不凡。

  “童璃姑娘,在下姓洛,单名一个宁字,你可以叫我洛宁,不然总是少将军称呼,让洛宁感到不适。”洛宁看着童璃。

  “也是,哪有人喜欢别人时刻提醒自己的肩负的责任,那童璃可叫少将军洛宁了。”童璃轻笑到看着洛宁。

  “恩。”洛宁应了声,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小凉风轻拂过,不知名的鸟在沉闷的夜里无聊的叫着。

  “少将…洛宁公子可有什么什么心事?”一句话打破了沉默,像一粒石子扔进了小石潭里。“只是在下想到往事,想到以后,就心中郁闷。”洛宁眼睛看着前方,眼睛里一片忧郁。

  “洛宁公子指的可是当今的皇上…”

  一句话毕,洛宁不可置信的看着童璃,自己与她接触并不多,她也只在府中小住了不到三日,只为了能帮自己除妖而留下了她,那她为什么知道自己那么多心事,好像上天故意让她来帮自己的。

  洛宁问道:“童璃姑娘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童璃笑道:“ 洛宁公子为何如此惊讶的看着我,只要稍留意当今的朝局就可以看出来当今皇上打压将军家,不然公子以为童璃是会什么巫邪之术算出来的。”

  没错,皇上是在打压自己家,可是皇上一直树立自己的仁政的统治者形象,打压大臣岂能让不在朝局外的人轻易看出,而眼前的这位女子显然不是京城人士,看来也只在京城呆上时间不多,那她怎么可能“稍加留意”就看得出,可是这些洛宁只在心里想,并不会对她说出自己的疑惑,他一直是有什么疑惑就在心里藏着,待自己追查就可以知道了,何况这还是一个可以帮自己除掉妖怪的人,自然不能得罪。

  “童璃姑娘说笑了,那依姑娘只见怎么样才可以让皇上不再打压将军府。”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而少将军何必要做那被摧掉的木呢?”

  看着面前带着面纱的女子,洛宁好感增加,她总是出来帮自己解决一些疑惑,困难。

  “多谢童璃姑娘提醒。”

  “有什么好谢的,洛宁公子只是常年征战沙场,对于朝堂上的明枪暗箭还不太适应,若公子在朝堂上待久了自然会知道怎么去应付这些事了。”

  “洛宁在沙场待久了,确实对于这些事毫无头绪,之前一直依靠父母出主意,现在父母年老,不想让父母在年老了还要烦心这些事,就想自己扛着,可自己除了烦心,还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要洛宁去打战可以,可是这些事洛宁真不擅长。”

  ……

  洛宁和童璃在凉亭里谈笑着,两人的一些戒备消除了一些,对彼此也信任了一些。

  “童璃姑娘,谢谢你。”和童璃谈了一会,洛宁觉得烦恼好像烟消云散,之前觉得很棘手的问题好像也不那么棘手。

  童璃笑了笑道,“洛宁公子只是年少经历的事不多,除了打战还是打战,等过几年,或许就不需要童璃在旁出谋划策了。”

  两人看天色已晚,就准备休息,因为童璃厢房离小亭远,洛宁就想送一送童璃,可童璃执意不用,洛宁也不执意,毕竟将军府一向戒备森严,又都是在府中而且童璃的武功也不逊,若执意送便显得矫情也会让别人觉得心怀不轨。

  洛宁笑着目送童璃,使劲舒了一口气,好像要把自己所有烦恼都随着一口气给呼出去,

  接着便哼着在军营里唱的壮胆歌回自己的卧房里,路上脚步也轻快了许多,以前看着的沉闷的东西装饰现在看来却觉有趣可爱,总之觉得好生快活,不似以前觉得压抑了。

  一群黑衣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仔细的观察着外面的情况,随着领头人的一声令下,刺眼的大刀晃着月色,直指洛宁。

  他们脚步轻盈,手上的刀刃却寒气逼人,洛宁在府中向来不配刀饰,这是他们选择在这里下手的原因。一般人在自己的家里都格外放松,向来着少将军也一样,完全没有防备,脸上还一直荡漾着一种春心碧波的神情,黑衣人眼睛里冒着杀气: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就在快要刺上洛宁时,不知是杀气重还是怎么样,洛宁却突然蹲下,大刀刺了个空,蹲下的洛宁一看映在自己身后的影子,慌忙从靴子里掏出一把短剑准备迎战。

  看了身后那么多杀手,洛宁大吃一惊,怎知自己如此大意身后这么多人都不知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哼,少废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只见杀手一个手势,身后的一群黑衣人像不要命似的冲向了洛宁,可洛宁在沙场上混了十几年也不是吃素的,把内里集中在脚上,踢上了一把刀刃,内力通过刀传到黑衣身上,顿时黑衣人口吐鲜血,便倒地不起,洛宁拿起黑衣人的刀,与其他杀手厮杀到了一起,顿时刀光血影,地上横倒尸体一片。

  黑衣人还在与洛宁周旋,洛宁是战场上的常胜王可毕竟是个毛头小子,只是黑衣人没想到这么多武功高强的杀手们都敌不过他一人,可知他的功力是多么深厚,死伤了一半杀手,而洛宁只是受了点皮外伤,硬拼是不行的,杀手们各自交换着眼色……

  一直平静的内院子里突然响起了兵刃声,距离最近的童璃感到不对,可一想到洛宁一向武功高强,用不着自己帮忙,变又掉回头继续走。

  说也奇怪,那么多的人进来刺杀,而在外的守卫们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的,看到洛宁以一敌百丝毫没有喘息,杀手捏着一些药瓶,慢慢靠近洛宁,分成两批行动,一些杀手主攻,在外围的杀手则把瓶子打开撒向洛宁,白色的药粉随着风吹向了洛宁的方向,外围的杀手根本不顾及在里的杀手,一些杀手还未来得及戴上面纱,便吸入了药粉,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不停的抽搐。

  洛宁一直应付着杀手,根本来不及遮面,药粉洒了一身,四肢渐渐的无力,“哐当”一声刀落在地上,杀手杀手逼近,一把大刀横在洛宁的头顶上,明晃晃的像把嗜血的恶魔,“少将军好走啊!”

  洛宁没想到竟然还要用毒这一招,手指无力的抓着刀柄,杀手们也暗道称奇,其他杀手碰到着毒药,早就死了,没想到少将军竟然还活着,可,不重要,再厉害的人也要死在刀下,要知道——兵不厌诈,就要用些卑鄙的手段对付这些自诩为正人君子的人。

  就在刀要落下的一刻,一颗石子弹飞了大刀,想必是厉害之人,杀手们不想纠缠,只想快点解决回去复命。可谁知那石子继续弹了出来弹掉了大刀,刀上被穿了孔。

  “谁?”

  “呵呵,你猜猜啊?”清丽的女声从竹林里传了出来,只见一身粉色衣服的女子从里走了出来,头上只带了简单的发簪,身后头发用白色的丝带绑了起来,白皙粉嫩的秀色脸庞,算是个清丽可人儿,手戴着一串铃铛,走起路来“叮叮当当”作响,可在如此的夜里却像一道道催命声。

  “识相的快点走。”杀手不知为什么这个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小妹妹却有一道无形的压力。

  “识相?哦,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啊什么都识,就是不识相。”说完,手上不知在捏着什么,捏了许久,杀手们被这个诡异的女子吓住了,可心里一想,唬人的,就集中掌力,准备了结了洛宁。

  “啊?”粉色的小妹妹一叫,杀手们一下,不禁内力反噬,嘴角溢出了血,“哥哥们,你看我捏的这朵花漂不漂亮啊!”

  只见女子手里拿着一朵粉色的小花,就像女子本人一样清丽脱俗,“可是啊,我这个花刚捏成形,很快就会枯萎了,我能借你们的血来浇花吗?”

  杀手们一脸得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子,“你们不说话就当默认了,花花,开饭了。”女子摊开了手,粉色的小花,悬空朝杀手们飞了过去,杀手都看呆了,挥动手去挡,谁知那花就附在那人手里,快速的吸吮着鲜血,很快就变成了一副空皮囊,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粉红色的花因为吸了血,变的比刚刚大了一些,颜色也更加的艳了,朝着其他的杀手飞了过去,杀手们看着倒下去的领头人,目瞪口呆,从没听说过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好像被定了穴位,站在原地吓傻了,待花飞了过来,才想起了逃命,可是脚像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低头一看,地上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了藤蔓死死缠住了双脚……

  “真是的,明明说好要给花花当饭吃,却要跑,说话不算数,只好捏点藤蔓先抓住你们了。”粉衣女子一脸不高兴的看着这些杀手们,走过去扶起了还剩一口气的洛宁,探了一下鼻息,还有气,从身后的荷包里掏出了一粒红色的药丸给洛宁吃了下去。

  “喂,你没死吧。”见洛宁没反应,粉衣女子捏了捏他的脸,“喂,你要是不醒啊,就给我花花当夜宵吧!”

  “恩…”洛宁经闭的双眼缓慢的睁开了看着眼前陌生的女孩,“你是什么人?”

  “我啊?”粉衣女子摸摸头,迷茫的看着洛宁,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啊!我想到了,我是一个好人,大大的好人,我刚刚可是救了你,你不知道,那些坏人要砍你脑袋,幸好小八聪明,把那些人打的落花流水。”

  洛宁轻轻的笑道,艰难的从小八身上坐了起来,毕竟靠在一个女孩的身上不好意思,“小八姑娘,那些刺客……。”洛宁审视着旁边一具一具的“皮囊”,还有一朵开在半空中妖艳的花,“额…小八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是我娘送我的花专防止坏人欺负我的,刚刚我看情况紧急,就拿出来了,厉害吧,哈哈,我给它取名叫花花,花花过来吧!”那花像通人性,从远处飞了过来,飞到小八的手里,慢慢的变成了一坨泥巴。

  “姑娘,这东西真是…”看到它变成了一坨泥,洛宁不知该如何评价,“真是世间稀有啊。”

  ……。

  


第六章   小八认亲


  什么?一个姑娘,你们都打不过,废物!”啪的一把掌摔在了上次黑衣人的脸上,黑衣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过也好,人都死完了,论怎么查都查不到我这。”宰相脸上浮现一丝笑容。

  “大人,属下发现在外面看时,发现那姑娘不是人。”

  “打不过就说不是人,养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

  “不是的,大人,属下在外看了许久,并未发现这姑娘,而是凭空冒出来的,而且那姑娘会妖术,手上会捏出东西,吸食人的鲜血。”黑衣人赶紧回道。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话,难道会是……”宰相沉思着。

  “属下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

  “好,你就先出去吧。”

  “是。”看着黑衣人走了,宰相还在想着一些事,见屋外确定没有动静,小心翼翼的走动了一壁画的前面,用脚轻轻踢了墙壁里暗藏的机关,一道本来紧闭的墙壁却突然出现了暗门,宰相走了进去,随后门就关掉了,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宰相走了进去,拍了拍手掌,两旁的火盆里骤然燃气了火,宰相拿起其中一个火把走了进去……

  洛宁吃了小八给的药毒性解掉了,因为身上还要一些伤,也只是一些皮外伤,却被随后赶到的夫人看到了,好不心疼,马上让丫环把洛宁扶进厢房,洛宁一边说自己没事没事,可知道拗不过自己的母亲,就被哭哭啼啼的送进厢房。

  随后赶到的大夫,包扎了一下,夫人再三确认才相信自己的儿子真的没事,大夫才得以脱身走了。

  在旁的小八,也跟着进了厢房,夫人一开始没看见她,等大夫走后,往旁边一看这…是谁啊,感觉不像个丫环,那她是啥时候跟着进来的啊,干嘛还总是看着自己一阵傻乐啊!

  夫人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原本以为是自己孩子的朋友,可是为什么冲自己傻乐,“小姑娘,是洛宁的朋友吗?”

  洛宁抬起头看了一眼小八道:“娘,这是小八,刚刚出面救了孩儿。”

  一听是救了自己孩子一命的夫人,像看到了观世音菩萨一样,忙道:“怎么不早说啊,来小翠,快扶姑娘坐下来,快倒茶给姑娘压压惊。”

  小八坐了下来笑着:“谢谢伯母,伯母可真好,而且啊,小八觉得伯母跟我娘好想。”

  一听说自己跟小八母亲像,夫人乐坏了,原来是因为相像,所以一直冲着自己笑,刚刚还以为这孩子傻啦吧唧的,现在一看像见自己亲孩子一样,觉得可爱。

  夫人坐了下来,慈爱的看着小八,叨嗑了半天,越发喜欢这个孩子,“哎,听起来好像你一个人出来,怎么你娘放心你一个人出来啊?小八,你娘住哪啊,听起来是个非常漂亮的地方。”

  “我娘让我出来找姐姐,我姐姐离家出走了。”小八一脸的伤心,但问道自己的家,小八一脸的开心,“那是一个满是花朵和蝴蝶的地方,有很多好好的伯伯和伯母,每天都会送小八好多好吃的东西,小八每天都觉得好幸福,我们那人管它叫蓬莱岛。”

  “蓬莱…岛…”夫人一脸震惊的看着小八,可是脸上又转瞬即逝变成笑脸道:“恩,小八,蓬莱可是一座仙岛,小八没有骗伯母吧。”

  一旁的洛宁看到母亲脸色的变化,不禁问道:“娘,你怎么呢?”

  夫人赶紧回道:“没事,就是好奇蓬莱岛向来是传说,怎么会真的有这个地方,一时好奇。”

  洛宁也有些奇怪,“小八,蓬莱传说住的都是神仙,那么你不会是神仙吧?”

  “呵呵,神仙是我这样的吗?”小八不禁干笑两声,要知道她娘可是千叮万嘱不能跟别人说她是来自哪的,现在一时口快竟说了出来,补充道:“蓬莱仙岛确实是传说,小八是形容我们家那边就像蓬莱仙岛一样逍遥快乐,哈哈哈。”

  “原来是这样啊。”洛宁和夫人异口同声。

  看着相信的两个洛宁,夫人,小八舒了一口气。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杀猪般叫喊,众人眼光纷纷从小八身上移开,看向了门外,只见长弓身上背了一根荆条,面色沉重的走了进来,“夫人,少将军,长弓自觉对不起你们,府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我身为贴身侍卫竟然现在才知道,你们惩罚我吧。”说完,把荆条拿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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