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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军婚(石三)-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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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淼站在窗口,听了一会寒风肆虐那些单薄枝叶的瑟瑟声,心情莫名地也低落起来。
不自觉地叹了口气,抬手将窗户关好,坐回客厅的沙发上。
小白穿着棉拖鞋,啪嗒啪嗒从主卧室穿过客厅的走廊,又跑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这个孩子最近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问他,他也不说。
景淼干脆就由着他去,反正等到这个春节过完,这个孩子就得去上小学了。现在的孩子读书压力大,条条框框束缚着,景淼也懒得再去给小白施加更多的压力了。
妈妈孙艾云也不在家,去到医院里给生病住院的舅妈送饭了。
屋子里空荡荡的,景淼总觉得自己应该找点事情做,想打开电视来看,却四处找不到遥控器。
墙上的钟正好是指到了白!七点钟啦!”
景淼朝着小白的房间里喊了一声。小白应了一声,”知道啦!”,可就是迟迟不从房间里出来。
景淼有些奇怪,平常这个点,雷打不动,小白都会坐在沙发上守着看新闻联播,今天是怎么了?”小白!遥控器呢?”
景淼窝在暖和软绵的沙发上不想动,只好支使小白去找。
小白这一次终于从房间里面出来了,手上正正拿着遥控器,非常自觉地打开了电视,可是这孩子却直奔了卡通动画频道。”小白,今天不看新闻了吗?”景淼试探着问。”天天看,无聊死了。”小白的精力都放在了电视屏幕上的动画人物上面,两只小手撑着小脑袋,头也不回地答道。
景淼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
她实在说不出”你看腻了,我却看上瘾了”这种话。
于是景淼的耳边就一直响着动画片里面”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的旋律,百无聊赖地等到了妈妈孙艾云回到家。
正好少儿频道的主持人终于对电视机前的小朋友说了一句”明天再见。”小白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遥控器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今天看新闻了吗?”
孙艾云从卧室里面换了睡衣出来,坐到景淼的身边。
景淼懒洋洋地有气无力回应,”有什么好看的?”
大概是景淼语气有些不耐烦,孙艾云瞅了景淼一眼,关切地问,”怎么了?工作上的事情不顺利?不过你一向不把工作上的事情拿到家里来说的。难道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了?你那个来了?””我没事,您别问了。”
景淼摇摇头,直接堵住妈妈孙艾云接下来可能会有的长篇大论的唠叨,干脆地留一个背影。
孙艾云盯着景淼的背影,摇了摇头,干脆进到卧室里面休息了。,懒得再管景淼。
景淼的眼睛盯着墙上不停走动的秒针,忽然觉得夜晚的时间过得特别慢,本来以为已经是凌晨了,谁知道才十一点半。
十一点半……
将紧紧握在手心里的手机拿出来,没错,手机是处于开机状态,怎么会没有动静呢?
此刻景淼心里就像是一直小猫儿在拼命地挠着,抓着。
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有再打过一个电话过来了?
距离上一次打电话过来已经是一周前了。
一紧张,景淼整个人就蜷缩成一团,成婴儿在母体中的姿态,这样才会比较有安全感。
因为他是去执行任务的,在叙利亚通讯设备也紧张戒严,因此只能由修瑜给景淼打电话。她一直这样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可是心一直悬在半空中,那滋味就如同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喉间,不敢有半点放松。
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景淼几乎是立刻按下接通,放在耳边,抱怨道,”你怎么这么久才给我打电话啊?”
等了一会,那边却猛然传来张淘淘笑得差点岔气的声音,”哎哟喂,我不会是打错电话了吧?你是不是景淼啊?刚才那个说话的人是谁啊?怎么那么声音娇嗲啊?我的节操掉一地了都。”
景淼立刻就怒了,冲电话里头大吼一声,”张淘淘!你这个时间打什么电话来!滚一边去!”
恼羞成怒的景淼几乎是立刻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听到响动的孙艾云从卧室里面探出头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景淼,”我说你火气怎么那么大?怎么小八很久没有给你打电话了吗?”
景淼一怔,脱口而出,”没有!我才没有在等他电话!”
孙艾云冷哼一声,鄙视地看着口是心非的景淼,”你可是从我肚子里面出来的。你有几根花花肠子我不知道?都上演了一出万里寻夫的戏码了,你还跟我演?瞧你先前那段时间,那个精神荡漾的……”
景淼额角上直冒冷汗,无语地看着这个越活越年轻的孙老太,赶紧截住她的话头,生怕她说出什么让自己更加不好意思的话来,”我那不是怕您不同意吗?””我确实不同意。”孙艾云哼了哼,“我怕你又做出什么伤害小八的事情来。”
“……”
景淼心里泪奔,现在她信了,她肯定是孙艾云买摔炮送的。
………………
番外 情书2
人心里面一旦装着事情,即使再疲惫也睡不踏实。
即使昨天晚上景淼再一次拿着手机,熬到了眼睛皮子直打架,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
所以当听到小白在外面的欢呼声,景淼几乎是立刻就惊醒了。
她心里一喜,揣着那股热切连拖鞋都忘记了穿,直接朝着客厅里跑去。”妈咪,快看!下雪了!好大的雪!”
小白站在拉开的窗帘前面,蹦蹦跳跳,大笑地拍着手,兴奋极了。
极力忽略心头的那股失望,景淼挤出一抹勉强的笑,”是啊,宝贝儿,好大的雪。”
在国外的时候,难以看到这么大的雪。小白兴奋的很,非要拉着景淼下楼去玩雪。
到了楼下,才发现这么一夜的功夫,雪已经下了约三寸厚了。小白兴奋地踩上去,在雪地上留下一串串脚印,最后又堆起了一个雪人。
小白的小鼻子冻得通红,鼻涕冻出来了都不知道,整个人还全神贯注地捏着雪团。认真的小模样,黑白分明的眸子,跟景淼心里深藏的某个人重合起来。
景淼的心里温柔成水,蹲下身给小白擦干净鼻子,握住他早已经冻成了冰块的小手,使劲地呵气。
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景淼赶紧拿起来,失望的是,还是张淘淘打来的电话。”我们去泡温泉吧。””这么冷,去泡什么温泉。”景淼丝毫不留情面地拒绝。”下雪天,露天泡着温泉,看雪景,多浪漫!这可是我们大一的时候的梦想,难得赶上这么大的雪,一起去吧。反正你也没有什么事情。”
景淼都忘记自己还说过这样的话了,不过她也确实没有事可做。
老天没有辜负想圆少女时期梦想的张淘淘。
雪花纷纷扬扬,周围的景色覆盖着白雪,而温泉池里面腾腾冒着热气,这种情境确实让人放松。
景淼趴在池边的石头上,看着仰面闭目躺着的张淘淘,”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张淘淘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最近很累。感觉跟他好像越来越远。”
景淼心里咯噔一跳,这两个人好不容易修成正果,难道也俗套地逃不过七年之痒?
卫家的情况,景淼偶尔也从皇甫青园那里听说过。卫家人口众多,张淘淘父亲的财产被张淘淘继母跟两个妹妹分去一大半,当初嫁过去的时候的优厚条件几乎完全丧失。
如果不是张淘淘肚子争气地一举得了两个儿子,恐怕会在那个关系错综复杂的豪门家族中被吃的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了。
景淼慢慢移动到张淘淘的身边,靠在她的肩头,”淘淘,没有关系,不管你做任何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不过,难道是卫少卿的老毛病又犯了?”
张淘淘没有说话。
景淼皱了眉头,冷哼了一声,“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让我来手起鸟落!”
张淘淘噗嗤一笑,“淼淼,有时候两个人的问题比第三者更可怕。”
景淼眨了眨眼,盯着这个相识了十多年的好友,任淘淘保养地再好,眼角还是有了一点点岁月爬过的痕迹。
张淘淘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的景淼,知道当年她跟修瑜结婚的时候,也是聚少离多,可能不了解婚姻长久之后的事情。
“我以为最难过的是生离死别,可是我现在却觉得是眼睁睁地看着爱情被这些细碎的生活矛盾给折磨掉。你不知道我有多久没有和卫少卿说过话了。他总是早出晚归。每一次我睡着的时候,他回来了。我起来的时候,他还在睡。嗯,有时候我们也会做一做。可是渐渐地我们两个都觉得失去了兴趣,总觉得不合拍一样。”
张淘淘说到这里苦笑一声,“有人说过,婚姻就是下了床之后变成一潭死水。现在我倒是真的明白了。你不知道,我有时候半夜起来,看到他,都会觉得惊讶,这个男人,怎么越来越陌生了。”
景淼一脸若有所思。
晚上,张淘淘就跟景淼宿在了温泉所在的酒店里面。
“你不用给家里打个电话?”
在温暖如春的酒店房间里面,两个女人穿着白色浴衣,各自窝在摇椅里,透过暖色的微光,看着窗外还在扑簌扑簌下着的白雪。
景淼摇了摇手里的酒杯,轻抿了一口。
张淘淘仰头将那杯红酒喝光,“没事!说不定他也不在家。”
语气微微嘲讽。
景淼看了眼自己的手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张淘淘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转眼就喝去了一大半。
深知好友的酒品,景淼赶紧把红酒夺了过来,给自己全部满上了。
“淘淘,当初我去叙利亚之前,你跟我说的那番话,你还记得吗?”
记忆被拉回到那段迷茫的日子。当时景淼从妈妈孙艾云那里得到了让自己不想相信却又不得不信的答案。
修瑜早已经跟她的妈妈孙艾云坦诚了当年的事情,而孙艾云也最终选择了谅解。这些人,都是为了她的幸福考虑,而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她,努力想要维持着幸福的现状。
张淘淘脸上通红,酒精已经发作了,迷蒙着眼睛摇摇头,表示不记得了。
景淼回忆着当时淘淘对自己的说的话,一字一句缓缓复述道来:“你说,再精密的仪器都有保修期,更何况是婚姻?你总不可能强求一个人永远不犯错。关键的是,知道错在哪里,就努力去修补。即使修补不好了,那你也努力过了,无憾了。事情的结果是好是坏,都不是你的错了。”
………………
番外 情书3
大道理人人都懂。
可是小情绪却难以掌控。
张淘淘如何不明白婚姻需要经营。
可是日子久了,小情绪积压的多了,她自己都担心自己会突然有一天用一种极其恐怖的方式爆发出来。
可到底哪一种方式,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才是最可怕的。
温泉池子里面不能泡太久,半个小时的样子就需要上岸休息。
青石板上的雪早已经被温泉的工作人员扫干净。
景淼跟张淘淘包裹地严严实实,往山腰处的地热房里面奔去。
没有想到推开门会惊动了里面一对交颈鸳鸯。
景淼只当是他们是**一时忍不住了,没有多看,自顾自找到靠门边的位置上,将浴巾铺在散发出热量的石头上,准备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张淘淘没有困意,坐在那里。
那对鸳鸯估计也休息够了,笑闹着出去了。
女的皮肤白嫩地晃眼,笑意吟吟地跟身边的男人撒娇。张淘淘正在感叹年轻真好的时候,那个男的不经意地回头朝着他们这个方向望了一眼。
待两个人出了门,张淘淘立刻推了一把景淼,“哎,刚才那个男人,你瞧见了没有?我看着很眼熟,好像是莫远山!莫远山不是和你妹妹结婚了吗?”
景淼睁开眼,坐起来,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那个背影,恰好看到那个男的凑过去亲在那个年轻女人的脸颊上,大手揽着女人嫩白圆润的肩头,态度十分亲昵。
张淘淘清楚地捕捉到了景淼眼中迅速凝结成的寒意,疑惑地问,“怎么了?”
景淼摇摇头,十分不屑,“依依她快要临盆了,这个男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出来乱搞了。”
表妹孙依依不知道凭借了什么手段,让莫远山能够离了婚,娶了孙依依做老婆。
孙依依成功嫁入了豪门,可不如意的是没有儿子,只生下了女儿。这些年,孙依依简直就成了生孩子的机器,可惜连着第三胎都是个女儿。
景淼前段时间去医院里看住院生病的舅妈,碰巧遇到孙依依来孕检。在妇产科的长长走廊上,她瘦弱的身影,艰难地挺着一个大肚子,在一群都有老公陪在旁边嘘寒问暖的孕妇中间格外寥落孤寂。
“你瞧那个女孩,那皮肤白嫩地像是要掐出水来一样。啧啧,莫远山都快到不惑之年了吧?还是这么喜欢小姑娘。啧啧。”
听到张淘淘的称赞声,景淼嗤笑一声,“年纪大的男人都喜欢找小姑娘来追忆他们永远不会再拥有的青春,看看网络上闹得轰轰烈烈的姓王的那位大亨就知道了。”
张淘淘心念一转,半晌忽然蹦出一句,“男人可以追忆,那我们女人呢?”
当时景淼还没有张淘淘说的这句话放在心上,可是后来当卫少卿失魂落魄心急火燎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才知道,张淘淘这一次掀起了什么样的惊涛骇浪。
“离婚?”
“张淘淘说要离婚?”
景淼惊诧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神情疲惫的卫少卿。她一个反应就是张淘淘疯了,在即将迎来新年的时候,居然提出离婚。
卫少卿眉头皱得更深,声音十分嘶哑,“她自从去泡了温泉回来,整个人就开始反常了。早饭晚饭都不做了,白天不在家,晚上就在书房。现在居然就给我留离婚协议,走人了。”
“走哪里去了?”
“就是不知道,我才来找你的!”卫少卿语气愠怒,伸手揪住自己的头发。一直以为会安安稳稳在家,每天等着自己回去的妻子居然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开了,那些放在抽屉里的身份证、护照、存折都带走了,衣服几乎都没有动,可见是突然离开的。
“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你们关系这么好,她去哪里怎么会没有跟你说?”卫少卿猛然抬起头,桃花眼犀利,灼灼盯着景淼,好像就是她把张淘淘藏起来了一样。
景淼回想起那天张淘淘的情绪,当时以为她纾解一下压力,吐吐槽,就会好的。谁知道她会选择这样的方式。
心情突然降低到最低点,景淼冷眼望着面前凶神恶煞的卫少卿,轻抿了一口咖啡,才淡淡回答,“我确实不知道。”
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他。
如果婚姻中没有出现问题,张淘淘至于宁愿放弃这段已经长达七年的婚姻吗?更何况张淘淘还有两个双胞胎宝贝。
“你不告诉我是吧?”
卫少卿认定了景淼没有说实话,熬得红肿的桃花眼微眯,紧紧盯住景淼的神情,暗哑着嗓子问,“你是不是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上瑜子了?”
景淼一怔,正要放下咖啡杯的手一抖,两滴咖啡就撒了出来。
“他现在怎么样了?”
景淼屏住呼吸,紧张地望着神情高深莫测的卫少卿。
卫少卿往沙发上懒懒一靠,盯着景淼不说话。
他已经抛出了自认为能够让景淼心动的筹码,等待着景淼交换他手中的信息。
两个人打起了心理战术。
景淼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商场上的笑面狐狸,尤其擅长无中生有,摆出空城计来欺诈世人。这个特点修瑜身上也有,所以景淼也纹丝不动,她有耐心,有底气,有把握,跟这个人耗!
等了足足五分钟,卫少卿扛不住了。
“好吧,我说。”
………………
番外 情书4
番外情书4”好吧,我说。”
卫少卿轻轻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这才神色严肃地对景淼说,”他回来了。”
景淼的心跳瞬间就乱了一拍,愣愣地看着卫少卿。
既然修瑜回来了,为什么一直都没有跟她联系?这都过去一个多星期了,他要回来怎么也没有提前告诉过自己一声?
卫少卿沉默的几秒钟,景淼的心里已经转过了十几个念头。
没有等到意料中迫切的追问,没有看到景淼紧张或者着急的神情,卫少卿有些不甘心,决意又把话题绕到了张淘淘去向的问题上面。”好了,我说完了,该你把淘淘的下落说出来了。”
景淼直接站了起来,懒懒地撇了他一眼,”当老公的连老婆去哪里都不知道,活该张淘淘不要你了。”
卫少卿盯着景淼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的身影直磨后槽牙。
景淼出了咖啡厅,也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幼儿园接小白。
平常她由于工作忙,一般都是皇甫青园派了司机专门把小白接送回家。只有到周五,景淼才会亲自去接小白。
早已经停止了下雪,冬雪在寒风中渐渐消融,景淼站在幼儿园门外,和所有的家长一样,等着认领自己的孩子。
小白看到景淼的时候,很是兴奋,扑到她腿上,漂亮的脸蛋红红的,眼睛清亮扑闪扑闪,”妈咪,今天怎么是你来接我?”
景淼笑着帮小白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又身后摸了摸他的后背,看看有没有汗湿,以免感冒。”小白,你的书包怎么这么鼓啊?”
小家伙的书包明显凸起了一个角,像是塞进去了一件比较大的东西。
景淼还没有来得及伸手去摸,小白突然往后退了一大步,反手将小书包护住。
景淼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小白。
小白眨了眨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妈咪,这是幼儿园里的和和送我的礼物!”
景淼了然地一笑,摸了摸小白的头,有些哀怨地说,”我家小白也有自己的小秘密啦。”
小白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愣是没有说话。
晚上小白睡着之后,景淼就从他房里将那只书包拎出来了。
没有想到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个小子贼精,自己当时都表现得相信他了,他居然还敢来个狡兔三窟。
第二天早上送小白去幼儿园的时候,景淼告诉他,自己要去出差,三天以后才能回来。小家伙听了只是点点头,乖巧地道了一声再见,就蹦蹦跳跳地下了车。
景淼回家收拾了一趟东西,在妈妈孙艾云的目送下出了家门。
可她却没有出差。
确确实实打着出差的旗号,她也确确实实去了一趟机场,只不过是把自己的秘书送上了回老家的航班飞机。
反正离过年也只有几天了,就当提前给家里有急事的秘书放假。
等到小白快要放学的时候,景淼就守在了幼儿园对面隐蔽的某一处里,盯着幼儿园门口来来往往接孩子的家长车辆。
今天是周五,景淼不来,照理来说应该是她妈妈孙艾云来接孩子,可是景淼却没有发现熟悉的身影,而是看到李木亲自来接了小白。
景淼立刻上了路边经过的一辆的士,命令车子跟着李木开来的那辆车。
跟的时间越久,景淼的脸色就越来越沉重,因为李木车子开往的这条路根本不是开往军区大院的,而是到了郊区一家康复中心。
眼看着李木把车开进去,司机犹豫了,转过头问车后座上气质不俗的奇怪女人。”需要跟着开进去吗?”
景淼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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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冬日的老街上零星只有几家小店子开着门,细雨沙沙,景淼撑着一把伞,沿着青石板小道,走过了沱江上的石墩跳桥,来到了对面巷尾的一家旅店门前。
这一路行来,民族化的建筑古色古香,寒冬淡季,虽然清冷,可还是掩盖不了凤凰古城的别样魅力。
敲开了二楼房间的门,开门的是张淘淘,看到景淼的时候吓的嘴都合不拢了。
景淼不耐烦地一手抵在门上,强硬地推开挡在门口碍事的张淘淘进到了房间里。
高跟鞋踩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景淼扫视了一圈房间,阳台上摆放着一张小桌子,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的旁边还摆着一本书。
还真是有情致。”这就是你追求的?躲在这个古城里面看书喝咖啡看夜景听流水潺潺声?”
景淼不客气地坐到床上,挑眉冷笑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张淘淘。”淘淘,如果你离婚就是为了追去我们大学时代向往的这种生活,我想我会劝卫少卿赶紧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张淘淘脸色瞬间白了。”别整这些伤春悲秋的玩意了,青春是永远都无法重走的。”
本来景淼是没有打算亲自来这个凤凰古镇一趟的,可是当张淘淘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之后,景淼就改变了主意。
张淘淘在电话里面说,”我从小到大,一切都有人给我准备好了。大学顺利考上了,老公也是从小就准备好的,大学毕业后也不需要去工作,直接嫁人,相夫教子。我才发现我这辈子就没有为自己活过,我要找回自己,重走青春!”
………………
番外 情书5
番外情书5
张淘淘气鼓鼓地坐到阳台上的躺椅上面,”可是我也不想再过那种日子了!”
景淼站起来,走到阳台上,看着倒映在静静流淌中的沱江上面的小城,流光溢彩的灯装点了整个江面。”可是事实证明,你根本就没有想好,你要过的是什么日子!在这里能呆一辈子吗?张淘淘,你的生活,你的位置,你根本就没有找准。出来玩玩可以,可是别忘了自己的责任。就算是相看两厌又怎么样,至少还是能见到彼此。可是我呢?”
说到这里,景淼的心揪住了。
她说不下去了,怕再说下去会忍不住嚎啕大哭出来,怕自己会颤抖着破碎的嗓音,在好友的面前爆发出来隐忍积压在心底的情绪。
那天等李木的车子开出来以后,景淼就想方设法进去了。
在昏暗的走道里,景淼透过康复室门口的小玻璃,看到了她朝思暮想的人。
他安静地躺在床上,右手上面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皱着眉头,眼神阴鸷地盯着那名医生。
神情紧张的医生似乎正在说什么,他忽然激动起来,似乎试着抬起右手,却失败了。
暴怒的修瑜,左手即刻挥落了床头上的所有东西。
玻璃器皿落在地上,声音刺耳而惊心。
在那一刻,景淼终于明白了修瑜失去消息的原因。
病房的门忽然打开,医生急匆匆地奔出来,朝着走廊那头疾呼,“护士长,快点请院长过来!”
景淼落荒而逃。
等了半天,一直没有等到景淼继续往下说,张淘淘疑惑地抬头,暖色的灯光下面,眺望着江面的景淼,无声无息地正在掉泪。
张淘淘知道景淼在担心一直在国外的修瑜。
在没有和平,只有动荡的国家里,生存都是奢望。”淼淼,怎么了啊?是不是修瑜出什么事情了啊?”张淘淘紧张地走到景淼身边,抱住身形单薄的景淼。
景淼深吸一口气,抬手小幅度地迅速擦干净脸,”没有,江风好大吹得我眼睛疼。他在叙利亚,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在小城里游玩了两天,景淼就先回家了。
张淘淘仍然是摇摇头,说自己还是没有想好,所以暂时不急着回去。
景淼再没有任何劝说的话,只是从包里拿出一封信,递送到了张淘淘的手里。
“这是卫少卿交给我的。如果你还爱他,你就看。如果真的不想回头了,那不管是扔了也好烧了也好,都随便你。”
张淘淘一个人走在这个已经来来回回穿梭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古镇里,游人越来越少,清冷的街伴随着清冷的冬雨一下,全无即将过春节的热闹气氛。
她站在城门洞下面,对面卖姜糖的一家人正在热热闹闹的吃着饭。
感受着穿堂而过的冷风,张淘淘打了个颤,将披肩围得更紧了一些。
旁边的一个流浪歌手捧着吉他,百无聊赖地拨着弦,断断续续,合着雨声,像是拨动在张淘淘的心上。
张淘淘终于还是选择将那封信打开,却在看到开头的时候,愣住了,收信人是少卿哥哥。
心急火燎地迅速往下面看去,内容是多么多么的熟悉,曾经少女时期反复斟酌的第一封情书,还没有来得及送出去的情书,怎么会被人知道了?而且这封信的字体还是卫少卿的?
过去的自己,青涩而又懵懂,用最直接的语言述说着最单纯的爱恋。
翻开到第二页,终于不再是她的那封信了,而是卫少卿给她写的信了。
“对不起,我一直都欠着你一句对不起。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年少轻狂和醉生梦死的荒唐,我想我们两个人也不会走了那么远那么久的弯路。这些年我一直都后悔着一件事,那就是当初轻易推开了你,以至于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所以我现在是不会轻易放弃你的。七年的婚姻生活,感谢你对我和宝宝们的支持。在外面玩够了,就回来吧。无论去了哪里,都不要忘了,还有我和孩子们在家里等着你。”
信封上面的字迹逐渐变模糊,温热溢出了眼眶。
当年她一厢情愿跟在卫少卿的身后,却被嗑药酗酒的卫少卿拿走了女人最宝贵的初夜。她见过他不为人知的荒唐奢靡跟浮华堕落,本以为凭着一颗心就可以救赎别人,最后却发现连自己都救赎不了自己。
呆呆地看着这封信不知道多久,身后,温暖的大衣裹着熟悉的气味瞬间包围了她。
张淘淘转过身,怔怔地看着忽然出现在这座古城里的卫少卿。
标志性的桃花眼里面温柔如水,卫少卿心疼地伸手将张淘淘脸颊上的泪痕细细擦去,抱住了她,”如果有一天我们变陌生了,那我就重新认识你。我会跟着你,靠近你,不远不近,不疾不徐,就像以前你固执地跟在我后面一样。”
凝视良久,叹了一口气,张淘淘踮起脚尖,伸手将他满是细细雨水的头发擦了擦,轻轻说了一句,”回去吧。”
日子过得飞快,春节一过,景淼带着小白从军区大院里面拜完年出来,就去了半山公馆。
张淘淘亲自下厨,几个孩子都在楼上玩。
被张淘淘从厨房里赶出来的卫少卿走到客厅,见景淼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电视,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你想不想知道瑜子的下落?”
鉴于上次景淼帮自己一个大忙,他也好心情地想要回赠景淼。
景淼侧过脸奇怪地眼神看着卫少卿,”他不是在国外吗?”
卫少卿一滞,难道这个女人失忆了?
………………
番外 情书6
景淼侧过脸,将桌子上摆好的果盘递到卫少卿的面前,“吃点水果吧?这个是淘淘刚才花了半个小时,亲自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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