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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爷撩宠小逃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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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头一次上大户人家的闺女!哈哈哈……”
  瞬间,姚子粲的汗毛倒竖了起来!
  一个可怕的念头油然而生!
  他的母亲,一定是在被人非礼!
  他怒气冲冲的要从房顶儿上蹦下去,可当瞥到院子里正躺在仰椅上,嗑着瓜子、手持钢刀的男人,他又悄悄的缩了缩小身子,退了回去。
  转身,从阁楼的小窗户“跐溜”像个泥鳅一样钻了进去!
  那是“旺财”的小屋,姚子粲经常会搂着旺财在里面一觉到天亮。
  里面还放着旺财的狗粮,以及一把被姚子粲藏起来的猎枪,而旺财的尸体,已经冰冷的躺在了楼下地板上的血泊里。
  这条忠实护主的狗,被人一刀砍死了。
  看着那群禽兽在无力反抗的母亲身上大笑的蠕动着,姚子粲的双目立刻变得嗜血的猩红!
  他像一头疯了的小雄狮,呲牙咧嘴的,一把抄起阁楼上的猎枪,对着下面的男人连连瞄准儿,一连气儿的猛开!
  直到子弹用尽,终于,那些男人倒下了,姚子粲从阁楼上跳了下来,一把扔掉猎枪,为母亲赤裸青紫的娇躯上盖了床单,开始趴在母亲身上嚎啕大哭!
  他恨自己,为什么这样贪玩儿,耽误了救母亲的最佳时机,为什么自己这么小……
  他知道,一向疼他,与母亲亲如姐妹的二姑,此刻正躲在另一间房里,远远的看着。
  姚子粲终于明白了,徐季风为什么会挨打!更明白了,徐季风的母亲叫他去做什么。
  那杯水里,下了药,是给母亲喝得。
  母亲喜欢小孩子,所以信任他。
  时间,将人的本心,养成了狼心与狗肺。
  院子里赤着膀子的男人听到动静闯了进来,当看到满地的尸体,他慌张的丢掉手里的钢刀,跑了出去,大叫着:“杀人啦!杀人啦!”
  八岁的小孩子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把提起男人慌张之中丢掉的砍刀,撒丫子朝着他追了出去!
  完全不管身后二姑奋力的呐喊。
  追了整整八个小时,身材魁梧的男人被姚子粲从城市里硬生生的追到了乡下,实在是体力不支,他“噗通”一声,被清冷的月光普照,光着的膀子满是汗水,体力不支的跪在了八岁的姚子粲面前,他求姚子粲杀了他吧,不要追了,给个痛快的死法儿!
  姚子粲有着一股子与生俱来的狠劲儿与横劲儿,他咬着牙,提起钢刀,“咔嚓~”一声,男人的脖子里喷出了血,圆圆的人脑袋咕噜噜滚到了姚子粲的脚下!
  小小年纪,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即使路过的是孤魂野鬼,也要为之胆颤了!
  做完这些,姚子粲便丢掉了手里的砍刀,两眼一黑,“嗵”的一声,不省人事的栽倒在了野地里。
  第二天醒来,姚子粲发现自己在一家乡下人的家里,原来是路过的老实憨厚的农家汉子救了他,见地上有砍刀,以及被剁下来的人脑袋和尸首,还有一个不省人事的小孩子,以为遭遇了乡
  下夜路的抢劫事件,便报了警,顺便将姚子粲带了回来。
  吃着饭,农家汉子说警察马上就来了,要姚子粲等一等,一定会将罪魁祸首绳之于法。
  八岁的姚子粲面无表情的承认道:“不用查了,人是我杀的。”
  农家汉子的饭碗掉落在了地上,有些震惊的起身望向姚子粲,“你小小年纪,不要开这种人命关天的玩笑!”
  好像是真的恶极了,姚子粲边头也不抬的大口的吃饭,边回大名:“没开玩笑,他们强奸了我的母亲,所以我就杀了他们!”
  表面上,姚子粲说的轻描淡写,实则上,他几乎要将手里握着的筷子折断!
  农家汉子征楞片刻,随机反省过来,突然热泪盈眶,一把抱住了姚子粲,“傻孩子!快躲起来!一会儿警察来了,我就说是我杀的!我一光棍儿不打紧,你才八岁!”
  姚子粲推开那人,无所谓的笑了笑,吃饱饭,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朝着门外走去。
  “你的好意,老子心领了!老子要是活着,有朝一日会来亲自道谢!警察来了,尽管说是我杀的!再见了!”
  姚子粲没想到,那憨厚的农汉子就真的说话算话,警察来了,二话不说,问什么都说自己干的!平白的替姚子粲顶了罪,从监狱里见到熟人,那已是后话。
  搭了个乡下的拖拉机,姚子粲乘着顺风车儿一路坐到了B市的省城。
  再到姚家大门,已经物是人非……
  院子里凌乱不堪。
  下人们拾着包袱卷着能拿的东西一个个逃跑了,家里只剩下一只小咪在楚楚可怜的无辜哀嚎。
  向来活泼开朗的母亲像个疯子一样,此刻正披头散发,穿着睡衣光着脚,被粗长的铁链子栓在院子里的大树上,将地上的树叶往自己身上堆,嘴里直害怕的嘟囔着:“不要脱我的衣服,不要脱我的衣服……”
  向来精神抖擞的外公,一夜之间满头白鬓,正低头坐在台阶上的木椅上,晒着阳光,闭着双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身藏蓝色的中山服,似乎因为坐的太久的缘故,而蒙了一层灰尘。
  姚子粲缓缓地走过去,忐忑不安的叫了一声:“外公——”
  这一叫,姚玉庆忽然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一双混沌的眼珠子打量着满身风尘的小儿。
  “阿粲啊……你回来啦?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老人朝着姚子粲抬抬手,有气无力道:“阿粲……快扶外公进去!”
  姚子粲听话,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搀扶起椅子上的老人。
  “嗵——”的一声,老人没有任何支撑点的倒在了地上!
  “外公!”
  姚子粲哭着将外公用尽全身的力气扶了起来,可外公向来灵便的双腿此刻软的像是面条儿,怎么样都站不起来了!
  “外公,你怎么了?不要吓阿粲啊!”
  姚子粲的外公,不应该是吼一吼能镇虎的姚玉庆吗?现在却……
  姚玉庆顷刻间,躺在地上开始老泪纵横,“阿粲,看好你的妈妈!她现在是个疯子,杀人不犯罪的!以后不要再让她出家门了!”
  八岁的姚子粲点点头,腾出一只手,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开始坚强起来。
  “我知道了外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你和妈妈照顾好的!”
  第二天,姚子粲从偷听街坊的闲言碎语里知道了,原来,姚氏药业集团所有的股份早就被转移到了徐怀正的名下,姚氏药业,改名为“徐氏药业”。
  听,是不是念着更顺口?
  姚子粲讽刺的笑了笑,小小的他,得出来一个结论,原来外表越是正人君子的男人,内心越是龌龊肮脏!
  他母亲对徐怀正那么好,这人却反过来狠咬一口!
  他望着高挂的烈日暗暗发誓,势必有一天,他要让别人仰望姚家!
  后来,外公瘫痪在轮椅上,姚子粲学会了蹬着小板凳做饭,学会了洗衣服。
  学会了照顾自己的亲人,成了家里唯一的顶梁柱。
  这也就是,为什么朱婉婷在受伤的期间,姚子粲照顾起她来游刃有余的原因,因为他八岁就开始照顾人啊。
  再后来,姚子粲不管是上学还是外出,总有人拿石头丢他,骂他是野孩子,骂他的娘,骂他的外公,骂他祖宗十八代!
  再后来,姚子粲上学,书包里装的不是课本,而是铁棍子!
  一身硬膀子,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一身臭脾气,就是这么逼出来的!
  一群好兄弟,就是这么交出来的!
  他用自己的拳头与力量,令所有人臣服!
  这,就是姚子粲!
  后来,没有人胆敢提起姚子粲的过去,姚家的事情,也被岁月所淡化了。
  姚子粲所到之处,无不有人对着他点头哈腰,恭敬的称呼他“痞爷”。
  他以为他就一直这样无法无天横行霸道下去就算了。
  狠狠的报复那些曾经欺负过自己的人,看着他们跪在地上磕头,喊自己爷,那种心情是无比爽的!
  当然,能遇到朱婉婷,纯属意外……
  一颗烟抽烟,朱婉婷见姚子粲回了神,将手里的围巾裹在了姚子粲的脖颈上。
  姚子粲觉得脖子上一暖,不解的回头睨向朱婉婷,“……干什么?”
  “别动!我瞅瞅你戴上好看不!我花了半个月的时间织成的呢!”小女人温软娇媚的低喝道。
  姚子粲瞧着她认真娇俏的模样儿,心中一动,忍不住低着头,倾斜着角度,亲了上去……
  亲一下,亲一下,再亲一下……
  总觉得是不够的。
  吻着的同时,长臂一揽,将旁座的女人一把抄了起来,搁在了自己腿上,舌头长驱直入,开始旁若无人的闭着眼睛湿吻了起来。
  朱婉婷正在为姚子粲整理围巾的小手儿顿住,还没反应过来,便整个人已经被姚子粲抱到了怀里。
  被吻得无措,朱婉婷一双大眼睛直往开车的裴勇身上瞟去,生怕他一个回头,就看到自己和姚子粲……旁若无人的激吻,这也太辣眼睛了一些!
  姚子粲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一只大手灵活的探进了朱婉婷的裙摆。
  朱婉婷一惊,两只小手立即抓住了那只不规矩的大手!
  姚子粲怔住,桃花眼睁开,随即,两唇分开,朱婉婷开始红着小脸儿喘气儿,小声儿的对着姚子粲娇嗔埋怨:“臭流氓!勇哥还在呢!”
  姚子粲悻悻的将手拿了出来,抱着怀里的朱婉婷,为她裹了裹身上的风衣,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微微声叹。
  朱婉婷反手,摸到了姚子粲的俊脸,软声道:“老公,不要理他们!有我就好了呗!”
  姚子粲轻笑,“你是不是又知道了老子的什么糗事?”
  他刚才在房间外头,可是听的一清二楚的,这小女人,原来也有牙尖嘴利不饶人的一面。
  不过,他喜欢。
  朱婉婷佯装嗔怒的回过身来杵了姚子粲一小拳头,“什么事情你都瞒着我!真不知道,我究竟是你的谁!”
  姚子粲一掌握住她的小粉拳,放在唇边亲了亲,笑道:“我爱你……婷婷。”
  所以我并不想让你知道这些。
  朱婉婷的眸光微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使着劲子,故意拉扯姚子粲脖颈上的羊毛围巾,赌气的说道:“再让我发现你有事情瞒着我,我天天给你织围巾!勒死你算了!”
  小女人这次是真生气了,可着劲子去勒姚子粲!
  姚子粲假装翻了翻白眼儿,要断气的样子。
  朱婉婷被吓了一大跳,赶忙松开,发现姚子粲在逗着她玩儿,又开始用围巾勒他,“骗我!勒死你!”
  见小女人气呼呼的样子,姚子粲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轻声道:“刚才的你害的老子等半天的事情,老子可还没给你算账呢!要不咱们现在要勇哥下车去待一会儿?”
  朱婉婷听出了姚子粲话里的意思,想起了上一次,姚子粲将她在车里折腾的死去活来,先是紧张的回头看了一眼开车的裴勇,生怕勇哥听见。
  见他气定神闲,充耳不闻,这才松了口气。
  朱婉婷回过头来又讨好姚子粲,眨眨大眼睛,为他整理好围巾,说道:“老公!刚才我对姓徐的一家子,小小的报复了一下!爽死我了!你是没有看到徐老太太那个快断气儿的样子!
  哈哈!还有徐季风的母亲,脸都绿了!笑死我了!以为自己多高贵呢!没想到自己的孙子看上了别人的老婆!气死他们!”
  这一番邀功似的炫耀,并没有得到姚子粲的夸奖,反而是被他恶狠狠的一瞪眼。
  “怎么啦?老公?你不是讨厌他们么?”
  姚子粲恶狠狠的啄了一口朱婉婷微张的小嘴儿,不悦的口气呵斥着,“以后但凡是要报仇,还是要解恨!不准一个人儿自个儿去!老子说什么来着,谁欺负你,告诉我!”
  朱婉婷有些好笑,“他们没欺负我,因为他们欺负你了,所以我要报复他们!瞧,徐季风爱上的,是姚子粲的老婆,对于徐家来说,是一个多大的讽刺?不必打他们脸蛋来的痛快?”
  小女人话一出口,姚子粲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扎了一下,万分心疼起自己的小老婆。
  “老子的仇!老子自己都不想报!更不用你来报!”
  朱婉婷睁着是一双水眸,目不转睛的瞧着他,喃喃出声,“老公,其实你是最善良的人对不对?”
  姚子粲嗤笑一声,挑挑眉,“老子没那德行!不过弑兄杀父的事情老子还干不出来!”

  ☆、第八十七章 情敌来了

  听姚子粲这样说,朱婉婷并不想再继续这个令人不愉快的话题,双手攀上了姚子璨的脖颈,小嘴儿凑上去,“吧唧!”在姚子粲的俊脸上亲了一口。
  窝在他怀里,两只明眸大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心爱男人侧脸,感受着他浑身上下野性难驯的气息,朱婉婷的小嘴儿弯了弯,睫毛微颤,软绵绵的叫着姚子璨:“老公~”
  “嘶~”
  姚子粲浑身一个激灵儿,一手掐住了朱婉婷的小蛮腰儿,眼角斜睨了一眼怀里正在撒娇的小女人,嘴角勾了起来,痞里痞气的说道:“欠日了?”
  “唰”的一下子,朱婉婷的小脸儿红了个彻底!听到驾驶座上传来勇哥的轻笑,朱婉婷一头扎进姚子粲的怀里,羞答答的不肯出来,闷闷的说道:“我爱你……”
  声音虽小,却清楚的很,勇哥也听到了,与姚子粲一样,情不自禁的,咧开嘴,笑了出来。
  少爷,可真幸福,自己深爱的女人说爱自己……
  **
  朱家大宅,晚饭时分,除去朱婉婷怕惊扰了老爷子,不让姚子粲大声说话的桥段之外,一家子倒还其乐融融的!
  还没吃饭,姚子粲就让勇哥将车上给岳父岳母买的礼物拿了下来,一一摆在桌面儿上。
  江闵柔打开包装盒一看,
  嗬——
  见自己的金龟婿给买的各种金银珠宝、翡翠玉石,当老丈母娘的简直乐的合不拢嘴!
  江闵柔乐的跟朵花儿似的,直接将姚子粲给她买的礼物成串成串的往身上挂!
  一边儿站在镜子前面比划着,一边儿美滋滋的说什么,自己将女儿养这么大,都没给她买过一根儿项链儿,好在还有个女婿给买,将来入葬的时候儿也不显得寒碜!
  朱婉婷见了,直翻白眼儿,她怎么会没给妈妈买过礼物,只不过没有这些贵重罢了……
  沾沾自喜一番,江闵柔乐呵呵的让三人先吃饭,说什么,自己先串个门子去,就不要等她了。
  朱婉婷简直无语了!
  用不用这样啊?
  江闵柔扭着屁股哼着小曲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朱婉婷早就饱得打嗝儿了!
  只剩下饭桌上喝醉了的絮絮叨叨的朱震庭,以及红着脸默不作声抽烟的姚子粲。
  见江闵柔容光焕发的回来了,浑身上下金光闪闪,身上的珠宝玉石伴随着她走路的姿势“叮当”作响,朱婉婷忍不住站起来开始挖苦她,“哎呀?朱夫人炫耀完啦?赶紧的将身上的一串串摘下来吧?别到时候将您老的脖子和胳膊给累着了?”
  江闵柔故作得意的扬了扬精致的眉毛,像个老佛爷一样,朝着朱婉婷一抬手,“小婷砸~还不快过来搀扶本宫?”
  “奴婢遵命~皇后娘娘!”
  朱婉婷立马儿踩着小高跟儿,迈着小碎步儿,点头哈腰儿的去扶江闵柔。
  醉醺醺的朱震庭,以及正在抽烟的姚子璨,见到这一幕,同时愣住,随即,二人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朱震庭拍着大腿,吐字不清的,“哎呀呀!这娘儿俩呀,从,从婷婷小时候儿就这样!要说我惯,惯着婷婷吧!婷婷她妈是又当妈,又当姐姐的!这,这母女俩!就是,就是活宝!”
  姚子粲一直目光灼灼的看着小老婆滑稽搞笑的样子,眉眼含笑,他赞同的点点头,“有妈的孩子,就是这样儿。”
  小时候,姚子璨的母亲,会和他一起玩儿躲猫猫,一起下河里捉鱼,一起到树上摘枣儿,一起疯,一起闹,他那无法无天的野性子,不但是随了根儿,更是生生被姚家人惯出来的。
  江闵柔被朱婉婷给逗乐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坐在了椅子上,一根手指点着朱婉婷雪白的小脑门儿,“你呀你呀!多大了还没个正经的!”
  朱婉婷撇撇嘴,“您当我跟谁面前都这样儿啊?除了在您面前呗!”否则,别人还不把她当成一个神经病?
  “不过话说回来——”朱婉婷摸着小下巴,从头到脚打量起玉石珠宝挂满身的江闵柔来,“您老人家出去这么老半天……是不是掐算着这个时间点儿,谁家都在吃饭,家里人全在,故意出去显摆的是不是啊?”
  江闵柔“哼”了一声,继续摆弄着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洋洋得意道:“我就是故意显摆,怎么滴?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跟人显摆了?金银珠宝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戴出去给人看的!唉,阿粲一下子给我买这么多……我白天拿出去见人,也不好意思是不是?大晚上的,显得咱低调一点儿,串个门子的空档儿就显摆了!瞧,咱屋里不用点灯了!”
  江闵柔朝着朱婉婷抬了抬手腕上各式各样的金玉翡翠镯子,发出刺眼的光芒,照的朱婉婷险些睁不开眼,抬手挡了挡,朱婉婷皱着眉头睨向江闵柔,“妈~你这样不好吧?爷爷常常教导我们做人要低调,谦虚,谨慎,虚怀若谷!你现在……”
  朱婉婷伸出一根手指,撇着嘴,指指江闵柔的全身上下,意思是你有些嘚瑟过头儿了。
  江闵柔无所谓的挑挑眉,“你爷爷,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没人告诉他,他又怎么可能知道我戴着这么多金银珠宝出去显摆?嗯?”
  朱婉婷:“……”好吧,江闵柔同志,这样你就无法无天了是吗?
  江闵柔正抬着手腕儿欣赏着,突然转头问向阿璨,“阿粲,这么多东西,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姚子粲吐了口烟圈,很平常的口气,“不多,也就八百万……”
  姚子粲心想呢,这些玩意儿,比起婷婷那一颗钻石,差老远了!
  “神马?!”
  江闵柔一拍桌子,激动的瞪大双眼张大了嘴巴站了起来,吓得一旁的朱婉婷一个激灵儿!
  朱震庭“咕咚”一口,硬生生的将茶盏里的茶水与茶叶一同咽进了肚子里,他对这个数字,有些消化不良……
  “八百万?!”江闵柔捂住嘴巴,“O”了一声,“天哪!我竟然少说了一个零!”
  说风就是雨,江闵柔立刻绕过凳子,火急火燎的要朝着门口儿奔去,“不行不行!我给人家说的是八十万,现在我得立马纠正回来!”
  朱婉婷及时拽住了她,揉揉眉心,拉长了嗓音去喊江闵柔,“妈——这么晚了,您还没折腾够啊?您闺女我看着你我都累得慌!这要是出去碰着个打劫的,你得不偿失!”
  姚子粲淡定的拿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不屑的说道:“谁敢打劫我姚子粲的丈母娘!”
  江闵柔乐的花枝乱颤,朱婉婷没好气的朝着姚子璨跺跺脚,“老公,你怎么这样儿啊!支持我妈腐败啊?哼!土财主!暴发户!”
  姚子粲挑挑眉,并未出口反驳,小老婆说的没错,他的确个土财主……外加暴发户儿!
  江闵柔越看姚子璨这个女婿是越顺眼!
  这女婿,性子直,为人爽快!
  从不给你怪外抹角的!
  就连送人礼物,都用这种粗暴简单的方式!
  哈哈,她喜欢!
  江闵柔边将脚步往回收,边装作不经意似的,瞥了一眼她特意放在姚子粲面前的一蛊子“王八汤”,见喝的连底儿都不剩,江闵柔的嘴角弯了起来,边笑嘻嘻的收拾桌上的碗筷,边对着姚子粲笑容和蔼的唠嗑儿:“阿粲呐……你看我和你爸成天没事儿做,也闲得慌!我俩老了,这老人吧……不喜欢别的,什么金银珠宝,名牌服装,那都是其次!最喜欢的吧……其实就是小孩子——”
  “妈!我也喜欢小孩儿!”姚子璨喝着茶水,接下了江闵柔的话。
  江闵柔攥着手里的一把木筷子,往饭桌儿上戳了戳,动作一顿,眼角含着的笑意更浓了,“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妈就觉得吧,像阿粲你这种性子的男人,就喜欢有个小孩子在身边儿蹦跶着!多好玩儿!你看,婷婷虽然小……可你都二十八了!现在要孩子,多合适啊……妈知道婷婷懒,什么都不愿意做,更不愿意看孩子,你放心!以后你俩不管生几个,不用雇保姆和月嫂!全部都交给我和你爸来看着!保准给你带的好好儿的!”
  “妈!”朱婉婷撅着小嘴儿,不悦地打断了江闵柔的话,“瞧您说的!我哪里什么都不愿意做啊!我刚刚给臭流氓花半个月的时间织了一条围巾好不好?”
  江闵柔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稀奇,四处张望着,“哪儿呢?哪儿呢?我闺女……竟然知道干活儿了嘿!让我这当妈的开开眼!”
  朱婉婷骄傲的将墙上挂着的那条麻灰色细羊绒围巾摘了下来,显摆似的,两只小手儿拉长了,展开在江闵柔面前,那上面还有姚子粲身上淡淡的汗香味儿以及烟草味儿。
  “当当当当!好看吗?”朱婉婷眨眨眼,很是期待大家的惊喜与夸赞
  江闵柔回头望去,先是怔住,随即,石化,嘴角僵硬,再接着,实在是忍不住了,“扑哧——”一声儿笑了出来,“哈哈!哎呀,我的闺女啊!这就是你花了半个月时间织的,额——围巾?”
  朱婉婷有些懵了,她不懂为什么,妈妈乐成那样儿,还有爸爸,也趴在桌子上笑,桌上的茶水都要抖出来了!
  再看姚子粲,不住的低头喝水,可很明显,嘴角勾起来的弧度,已经出卖了他。
  朱婉婷有些挫败,连姚子粲都想笑?
  “阿粲?你竟然戴了?”江闵柔笑得满脸通红,问向姚子粲。
  姚子粲点点头,眼角眉梢全是暖暖的笑意,“戴了,婷婷辛辛苦苦给织的,不戴……婷婷该和我分房睡了!”
  “妈算是服了你了!哈哈!”
  撇下这句话,江闵柔端起一盆子油浑浑的碗筷,憋住笑意,弯着腰,麻溜儿的飞快的朝着小厨房奔去!
  快跑快跑,一会儿婷婷要闹气了!
  朱婉婷撅着小嘴儿,拿着手里的围巾走到了姚子粲面前,不顾朱震庭在场,一屁股坐在了姚子粲的大腿上,开始耍性子,拉长了尾音喊着他,“臭流氓~不好看你都不告诉我一声儿!害的你戴出去丢人现眼!”
  姚子粲一手搂着她,带着满腔的烟酒味儿,啄了啄她翘的老高的小粉嘴儿,勾了勾唇,宠溺的口气说着:“挺好看的!闹什么气,妈跟你闹玩儿呢!这是老子这辈子戴的唯一一条围巾,还是我小老婆织的!多好,这年头儿……谁家老婆给织围巾呐!”
  朱婉婷抬起亮晶晶的眸子望着他,不确定的问道:“那你喜欢吗?”
  姚子粲又亲了亲她,语气温柔似水,“喜欢,就算是条狗链子,老子也当宝贝戴身上!”
  还真的应了CoCo说的话……
  朱震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地去了别的屋子,留给了这两个人足够的空间。
  朱婉婷的小脸儿垮了下来,“也就是说,你喜欢,是因为我织的,而不是喜欢围巾!”
  姚子粲:“……”
  这女人,怎么也开始跟自己作了?
  说围巾好看,她会说你撒谎,说喜欢围巾的原因是因为是她织的,她又觉得自己在哄她……
  得~
  学吧,姚子粲还是继续学习怎么哄女人吧!
  女人心海底针,永远揣摩不透!
  不过姚子粲喜欢看他小老婆对自己撒娇的样子!
  不管她怎么给你闹,只要给姚子粲一张床就好了……
  亲了亲朱婉婷的小脸蛋儿,姚子粲粗声粗气的用好话哄着,“得了,得了,别气了,老子爱你爱你爱你!所以爱你织的围巾成不成?!上次有人花三万块送了老子一条围巾,老子早给了刘妈当抹布了!千金难买老子喜欢!别人儿给的,老子还他妈不戴呢!”
  朱婉婷默不作声地仔细端详着手上的麻灰色羊绒围巾,每一行都有漏掉的阵脚,整体一看,毛线松松紧紧的,针脚不齐,数十个小窟窿,小指一触,就穿了过去!
  锁边儿的时候儿,围巾的尾端还被自己扯大了……
  朱婉婷弯了弯小嘴儿,笑了出来,抬起亮晶晶的眼睛望向姚子粲,“别说啊,老公,这围巾的确是挺难看的!”
  姚子竟然毫不迟疑的点头了?!
  他挑挑眉,“你自己都承认了,那老子就不骗你了!”
  知道姚子粲在逗她,朱婉婷故意将围巾勒在他脖子上,手上用力,撅着小嘴儿俏声声道:“讨厌!再难看你也得给我戴着!”
  姚子粲亲了亲她,暧昧的开始在她耳边吐气儿,“戴,老子戴……上你屋里的小床上戴去?嗯?”
  朱婉婷下意识的,习惯性的,向四周围扫了一眼,只有客厅里的液晶电视正在播放晚间新闻。
  朱婉婷舒了一口气,拍拍胸口,还好,没有被自己的爸妈听到这臊死人的话……
  姚子粲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她翘婷婷的两瓣儿臀上,去撩她,嘴唇似有若无的擦过朱婉婷粉嫩的小耳朵,声音沙哑,“咱妈刚炖的王八汤……那一蛊子,老子全喝了!”
  朱婉婷自是知道王八汤是用来干什么的。
  朱婉婷有些害羞的将两只纤细的手臂挂在了姚子粲的脖子上,千娇百媚的小模样儿,成功的勾起了姚子粲的反应,软声嘟哝着,“我要你抱着我……”
  姚子粲快要疯了!深吸一口气,将怀里的朱婉婷打横抱了起来,颠了颠,一边勾着头湿吻着她,一边抱着她朝着朱婉婷的小屋里走去。
  经过小院的时候,冷风乍起,而姚子粲却没有丝毫清醒,反而是越被风吹,气血越往脑袋上涌。
  姚子粲抬腿一踹,小屋的门被反锁上。
  俩人连灯都没开,黑灯瞎火的,姚子粲边吻着朱婉婷,将她轻柔的放在了小床上。
  他的吻,疯狂而热烈,纠缠的朱婉婷舌根儿阵阵发麻,姚子粲简直急不可耐了
  满腔酒气将朱婉婷熏得七晕八素的,她从心里头怪嗔,这流氓,平时要他少喝酒,满口应承着,可说话不算话,该喝酒的时候可一点儿也不少。
  自己的爸爸也被灌醉了吧?
  糊里糊涂的,朱婉婷已经被姚子粲脱了个精光,身上一暖,秋被遮住了二人裸露的躯体,暖烘烘的,是被太阳晒过的。
  那流氓开始在被窝儿里吻她勾起来的晶莹剔透的小脚丫儿……一直往上。
  俩人好不幸福……
  “婷婷?婷婷!咳咳咳!婷婷你在不在啊?!”
  一道苍老威严的声音不适时宜的打断了正在进行的二人。
  这个关头,简直是在催姚子粲的命!
  朱婉婷吓了一大跳,“咻––”的睁开了眼,喊了姚子粲一声,让他停下来,“老公!”
  姚子粲败兴的停住,脑袋从被窝儿里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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