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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致命吸引-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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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跟我说什么了?”
☆、第177章 谁定的游戏规则 ☆
“没什么。”他脸上一僵,紧接着漠然说道,“只是看你太紧张了,想让你放松点而已。”
跟随着前面带路的车辆到了夜庭,车子在俱乐部的门前稳稳地停了下来。
有接引人员毕恭毕敬地上前替他们打开了车门,沈心棠一边用手梳理着头发,一边抬脚落下地来。
沈心棠心怀忐忑地跟着陆白走进了夜庭旋转往复的玻璃门。
大堂里灯火辉煌,巨大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上垂吊下来,无数的水晶体折射出斑斓夺目的白色光线,让整个大堂显得既明亮又浪漫唯美。
陆白的两位朋友带着女伴乘坐一部电梯,陆白则带着沈心棠单独乘坐一部电梯。
电梯在四楼停了下来。
有接待人员接引他们去了定好的包厢。
包厢很大,绕墙三面摆放着宽大的豪华真皮沙发,足足能够容纳五十人,但现在,他们却只有六个人,占了这么大一个包厢。
陆白带着沈心棠坐在主位的沙发上,那两对分坐在两边的沙发里,将他们俩形成一个拱卫的姿势。
穿着V领T恤加短裙的火辣MM送上来他们点的酒,拉菲、轩尼诗、宝酒利、水果拼盘、各色点心小吃,将矮几上摆了个满满当当。
“我们怎么玩法?”陆白闲适地靠坐在沙发上,手上把玩着一只色子,左右瞟了一眼,懒洋洋地问道。
“这样吧,”左边的朋友开口说道,“叫乐队进来,玩猜歌名或是奏乐传花。”
“好啊!”陆白侧目瞟了一眼沈心棠,笑得很欢。
提建议的朋友便按了呼叫铃让人请乐队进来。
“你喝喝看这个酒,味道很不错的。”陆白从冰桶中取出一只酒瓶,为沈心棠倒了一杯红酒,酒只占了杯子的三分之一位置,浅紫红色的液体在晶莹的高脚玻璃杯中显得妖娆迷人。
他把杯子递给她,鼓励般地挑了挑眉,解释说道:“这是宝酒利特级产区的新酒,和一般葡萄酒相比,涩度低得多,果香浓郁,应该很适合你。”
“谢谢!”她浅浅一笑,伸手从他手中接过高脚杯,然后,轻轻摇晃了一下杯子,又凑近鼻端闻了闻,真的有一股甜郁的香气,倒像是泡泡糖的味道一般。
再轻轻抿一口,果然不像普通红酒那样涩口,舌尖细细回味时,好像有一股西洋梨的清香味道,倒不像红酒了,反而像是调制过的鸡尾酒。
“怎么样,好喝吧?”他一直注视着她,看她认真品尝红酒的样子,他感同身受一般,好像是他自己在品尝红酒似的,脸上的笑意也一直蔓延开来。
“嗯,还不错。”她又喝了一小口,这才放下杯子,对他浅浅一笑。
事实上,她还十分拘束,坐在沙发里一动也不能动,像机器人一般,手心里都出汗了,她迫切地想找个什么东西来化解这样的窘境。
其实她压根儿就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跟着来,又为什么要和陆白并排坐在单独的沙发里,尤其是两边的情侣,有意无意地朝她射过来探究的目光,等她捕捉时,人家却不动声色地移开了。她不认识其他人,对陆白也算不上太熟,感觉自己像个蹭饭的,又觉得这样的场合,很要命的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真的是好尴尬。
好在不多会儿,乐队就来了。
萨克斯、贝斯、吉他、架子鼓、手风琴,是一个十八到三十岁之间年龄的大男孩组成的五人乐队。
“玩猜歌名还是传花?”左边的朋友看向陆白,再次征询了一遍。
“你想玩哪个?”陆白转头看向沈心棠。
“我……”沈心棠羞怯地看了众人一眼,她不管什么游戏都不想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局外人。“我来当裁判怎么样?”
其他人都忍俊不禁起来,又不敢笑出声,只得转过头去。
“这么简单的游戏,哪里需要裁判呢?”陆白笑着解释说道,“这样吧,到时候要是你输了,我代你受罚好了。”
“吁”,陆白的两个朋友唏嘘起哄起来。
“猜歌名是怎么玩法?”沈心棠想了想,问道。
“就是乐队随意奏一支曲子,哪一个先抢答成功并答对了,就由他替在座任何一个人出道题目,这个被点到的人就要照他的话去做。不过要是他抢到却答错了,就要罚他自己的酒了。”陆白耐心地解释说道。
“那传花呢?就是乐曲停下来的时候,花在谁手里就罚谁喝酒是吧?”不是他自己说的代她喝酒吗,她觉得这个可能会安全点。
“嗯,没错。”他点点头。
“那就击鼓传花吧!”沈心棠正了正身子,像是花了极大勇气一般。
猜歌名的话,她肯定是抢不到的,因为她不好意思去抢,像今天这种情况,他的朋友多半以为她和陆白有什么暧昧关系,指不定就要想办法为难她。
但是击鼓传花是随机的,感觉应该会公平一点,不至于每次都停在她这里吧?
游戏已经敲定,为公平起见,乐队人员都背转身去。
陆白看到沈心棠紧张得浑身肌肉都变得僵硬起来。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她转头看向他,他温柔地笑说道,“放松一点,只是游戏啊,有我在呢。你坐进来一点,靠在沙发背上,这样会比较舒服。”
沈心棠觉得有点口渴,将杯子里剩余的红酒都喝掉了,然后才慢慢将身子朝后挪一些,却也没有真的完全将自己陷进沙发中,然后选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背上,并且,仍然和陆白保持着间隔半臂的距离。
“好啦,那我们开始啦!”那位朋友宣布游戏开始,他手中握着一支剔了刺的玫瑰花,在乐曲响起来的瞬间,从他开始,顺时针开始传花。
他是A,然后是她的女伴A1,然后是对面的朋友及其女伴B和B1,再来才是沈心棠和陆白。
乐曲是花儿乐队的《大喜宙》,节奏明快鼓点密集清晰,玫瑰花到每个人手上时都飞快地扔到了下一个手中,结果第一次乐曲停下来的时候,玫瑰花落到了B1手中。
这位朋友的女伴年轻而有韵致,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显得肤色均匀剔透,五官莹润立体,穿着一件火红的露背装,身材火辣到爆,连沈心棠都忍不住要多看两眼她完美的S曲线,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玫瑰花停在了她手里,她倒也没有抱怨或是不满,高高兴兴地站起身来,端了面前的酒杯就一饮而尽,然后向众人展示杯底。
“哎,你怎么把酒都吞下去啦?”对面的朋友不依,乜斜着眼说道,“我们处罚的规则可不是单单罚酒这么简单哦,你以前没玩过吗?”
“不是罚酒,那要怎样?”女郎挑了挑眉,一副不管你是什么,尽管放马过来的凛然气势。
“磊子,你来告诉她。”朋友A把问题抛给B。
B很自觉地再次给女伴斟了一杯的轩尼诗,递给女伴,并解释说道,“一口气喝到嘴里,不要吞,然后,找场中任何一个人,喂他喝下去。”
“我还能喂谁?当然只有你罗!”女郎妩媚一笑,将杯中的悉数喝到嘴里,含了一大口,然后对着自己的男伴,两唇相对,一点点喂了过去。
沈心棠的脸腾地就红了起来。
“不是说罚酒吗?为什么……”她稍稍偏过身去,凑近陆白一点,压低声音问道,“哪有临时更改游戏规则的?”
“没有更改游戏规则啊,”陆白也凑过来一点,今晚他心情好像极度的欢快,脸上的笑意一直都没少过,“你只是问我乐曲停下来的时候,花在谁手里就罚谁酒,又没说这个酒是怎么喝的。你放心吧,有我呢,我说了代你罚酒的。”
是啊,人家刚刚说了,受罚者可以挑选场上任何一个人喂酒,又不见得他陆白就会选定她为对象,她真是多虑了。
什没停张么。处罚结束,第二轮开始,这一回却是A这边一方,同样的,A朋友喂酒给他的女伴喝。
第三轮,沈心棠心里已经高度紧张起来,脸上也红扑扑的,手心里又沁出汗来,一心只盼着千万别停在她这里。
还好,第三轮又到了A的女伴这边,沈心棠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结果第四轮的时候,花就到了沈心棠手里。
当乐曲停下来那一刻,沈心棠握着玫瑰花仿佛捧着一枚烫手的山芋般,待要扔给下一位,却没人愿意接。
沈心棠的脸上火辣辣的,红得像秋天里的柿子。
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她脸上。
这可真是为难人的一件事呢。
“我……那个……想先上一下洗手间。”她霍地站起身来,结结巴巴地向众人致歉说道。
“哎,愿赌服输啊,干嘛用尿遁这一招啊?”刚刚已经受罚过两次的A组表示抗议,“你破坏了游戏规则,让后面的人怎么玩啊?”
沈心棠局促地站在那里,向陆白发出了求救的一瞥。
“我这位朋友比较害羞,你们就不要逼她了。我看这样吧,”陆白接收到她的求救信号,赶紧挺身出来解围说道,“罚她做真心话大冒险好了,这个你没问题吧?”
后面一句,却是问沈心棠的。
(今天雅安地震了呢,为遭遇不幸的人们祈福。妖艳嫣红亲是成都滴,吓了一跳吧?你那里应该都平安无事吧?)
☆、第178章 我们在一起吧(为狐狸的贝加更) ☆
“这个好,这个也可以!”两位朋友倒是十分配合。
按照他们的估计,沈心棠肯定是要选择真心话的,正好他们一肚子疑问呢。
“真心话的话要回答两个问题,大冒险就只做一个就可以了,你选哪一个?”A朋友眨眨眼,戏谑地望着她,“你不会也没玩过真心话大冒险吧?”
“好,你们问吧!两个问题是吧?”沈心棠稍微定了定心神,真心话她以前也和同事们聚会时玩过,就算有些过头的,她觉得自己也还扛得住。
“好,我先问!”朋友A摩拳擦掌,自告奋勇地举起了手,“你和陆白进展到哪一步了?牵手?接吻?上…床?”
“你们误会了,我和陆总监只是上下级的关系。”沈心棠深吸了口气,对类似的问题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回答起来倒是镇定自若的。
两位朋友都用眼神望向陆白,后者淡定地靠在沙发背上,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并表态。
他不表态,就等于是肯定了沈心棠的回答。
两人都失望地“切”了一声,丢给了陆白一记鄙视的眼神。
原来竟然还没搞定啊!
“第二个问题,我来问!”朋友B不甘落后地步步紧逼上来,“如果在陆白和我之中,要你选择一个做你爱人,你会选谁?”
你妹啊,这算什么烂问题!沈心棠心里腹诽了一句。
她看了看B,又转头看了看陆白,后者也正一脸期待地望着她。
“非要在你和陆白之中选吗?我又不了解你……”沈心棠忍不住辩驳说道。
“那你在邹瑜和陆白之中选一个,也是可以的。”B示意了对面的A朋友一下。
这不是换汤不换药吗?
“还是选陆白吧!”这样计较下去是没意义的,沈心棠决定不再浪费时间精力。
回答完后,沈心棠这才如释重负般地坐了下来。
一边给自己倒水一边不经意瞟向旁边的陆白时,见后者脸上的笑意隐去了,变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然后,新一轮的击鼓传花开始了。
这一次,玫瑰花停在了陆白手上。
他倒也不含糊,端了面前的酒杯便一口气全喝进了嘴里,然后,转过头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不由分说一把扣过沈心棠的脑袋,大手牢牢地支撑着她的后脑勺,而他的唇就对准她的贴了上去,在她惊愕得微微张嘴的瞬间,趁机将嘴里含着的红酒一点点喂了进去。
等她反应过来时,双手挥舞着想要挣开他,却被他仅用一只手就将她控制住,酒液在她不配合的情况下,顺着她的唇角流了下来,滑进了脖子底下。
终于,他嘴里的酒全部都送进了她的口中,而他却并不肯就此放手,而是趁势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她口中,与她玩起了追逐与躲避的游戏。
甜蜜、惊慌、霸道、索取……
这是一场攻占与坚守的较量,这是一场征服与抵抗的战争。
战事的最终结果,当然以陆白强势霸道的征服告终,女人的力量,在男人面前总是脆弱得不堪一击。
虽然她极力挣扎与反抗,最终却还是在他持续的攻击与技巧性的引领下,慢慢地软化下来,像一具木偶一般,任他予取予求,任他为所欲为。
一吻既毕,他松开了支撑着她脑袋的手,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红滟滟的脸庞,又停在了被他吻得水润饱满的唇瓣间,情难自禁地说道:“小狐狸精,我们在一起吧!”
沈心棠的双眼已经红了,有泪雾在眼眶中氤氲开来。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欺负我?”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所说的话,她竟然没有听进去。
“好,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他甜蜜地笑了笑,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将她的脑袋按在他胸前,他贴在她耳边说道,“你是狐狸吗?还是狐狸精呢?我怎么会对你着了迷?”
本来还在昏昏噩噩中的沈心棠总算听清楚了他说的话,瞬间清醒过来。
她使劲用力,猛地将他推开,然后站起身来,撤身就往外跑。
包厢里其他的闲杂人等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了开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她从包厢里匆匆忙忙地跑了出来,随便找了个方向便没头没脑地往前冲。
谁知道这个俱乐部建得像个迷宫似的,绕过来绕过去的,电梯没找到,竟然让她又给绕回来了,陆白拿着她的包,正站在过道的对面不远处沉沉地看着她。
她刚才脑袋里一片混乱,只想着赶快离开现场,竟然忘记了要带上她的包包。
他朝她的方向大踏步走了过去,然后停在她前方一米处。
“走吧,我送你回家!”他似是叹了口气,无奈而萧索地说道。
她上前一步,伸手从他手中取过包包,眼睛不敢直视他,只是停留在他衬衣的第二颗扣子处,低声说道:“我自己坐车回去就行了。”
他抓着她的包包没有松手,看着她低眉垂眼的模样,他脸上又微微漾出笑来。
“刚才吓到你了吧?”他上前一步,想要安抚一下她,她却受惊般地朝后退了一步,全神戒备地盯着他。
她受惊和防备的神情让他脸上的笑意僵了僵。
“你怕我?”个这了的朋。
“我先回家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她睁着一双惊恐如小鹿的眸子,硬着头皮又伸手去抓扯她的包包。
“所以我刚才说了送你回家啊!”他变得烦躁起来,大手一把捉住她的手,不由分说拉着她往出口方向走了过去。
她的手上被紧紧掌控着,有一种紧致覆盖的温暖密密地传递过来,触感有些粗糙,表明这只手的主人应该是常年习武或是劳作之人。
被一个她还说不上多熟悉的男人这样紧抓着手,她觉得异常的别扭和难过,几次想要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脱。
进了电梯,里面明晃晃如镜面的壁面清晰地映出两人的身影。
他的手还牵着她的,她挣扎几番未果后,有些认命地任他牵着了,他脸色稍霁,感觉心里一口闷气也纾解了不少。
一路无言,将她送回到了公寓的楼下。
她解了安全带,也不敢正视他的双眼,只是稍稍瞄了他一眼,轻声说了一句:“谢谢你送我回来,那我下车了!”
“我知道你现在会觉得有点尴尬,”他双手扶在方向盘上,转头望着她,有点伤脑筋地说道,“不过,我今天说的话,希望你晚上好好考虑一下。我会再打电话给你的。”
她呆呆地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打开车门下了车,她头也不回地走进公寓楼门里去了。
回到家,沈心棠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光一样,软瘫在了客厅沙发里。
今天的情况发生得太突然了,真的是让她始料未及的。
他是那样一个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人,就因为她不小心惹恼了他,他便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办法捉弄她欺负她,几乎快要逼得她崩溃发疯。她是打定主意要和这个阴险狠毒卑鄙无耻的家伙划清界限的,但是,他今天却说要她和他在一起!
开什么玩笑?!
难道这又是他捉弄她打击她的新招数吗?
因为猜到她有要和他划清界限的打算,所以他不能让她如愿以偿吗?
还是他真的认为,她让他破费了那几千块钱,所以他要她以身相抵?
想让她做他众多玩物中的一个吗?
一闭眼,她脑海中浮现的便是他强行扣住她的唇喂她酒又侵入她口中的情景,耳边还回荡着他抱着她时温柔的话语。
“小狐狸精,我们在一起吧!”
“好,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其情缱绻,其情脉脉,她心中不觉怦地一跳,像是有人猛地推开她房间紧闭的心门,然后,那人满身光辉地出现在了眼前。
“怦”!
沈心棠用拳头照着自己额头猛地捶了一拳,好让自己就这样昏死过去算了。
这个世界彻底乱了!
昏昏噩噩地上了两天班,一转眼又是周末了。
就在星期五的下午,花文轩意外地出现在了公司里。
“大家注意啦,今天晚上,花轩堂的总裁花文轩先生要请我们编辑部所有员工吃饭啦!”总编何玉安站到编辑部办公室中央,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宣布了这个特好消息。“编辑部所有员工下班后集合报到,一个也不能少哦!”
办公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喝彩声尖叫声。
只有沈心棠按在键盘上的手指僵了僵,怔愣愣地看着和何玉安并排站着的花文轩。
花文轩今天是来接受访问的。
一般而言,都是撰稿人到受访者处采访拟稿,像花文轩这样主动跑到别人的地盘来,是很掉身价的事。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沈心棠心知肚明。
因为她执意不肯做花文轩的专访,大概花文轩也和杂志社沟通过了,所以编辑部另外安排了人去和他接触,他今天是特意空出时间来这边做访问的。
结果,不仅巴巴地跑来让人家采访,还说给他做访问的人辛苦了,为了慰劳人家,特地请编辑部全体员工吃饭。
诚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也。
☆、第179章 让他难堪 ☆
他的意图,他不用说,办公室里没有人想不到的。
于是,一起去吃饭的时候,大家也都很自觉地把位置给花文轩和沈心棠安排在了一起。
其实,就在花文轩今天下午出现在办公室的时候,沈心棠再次见到他,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奈何情深,终是缘浅!
今天是去的附近一家知名酒楼吃的海鲜,鱼、虾、蟹、贝、蚝……不一而足,将20人座的大圆桌摆得满满当当,鲜味四溢,气氛热烈。
配着海鲜喝的,除了各类饮料就是黄酒了。
开动前第一件事,自然是向作东的花文轩敬酒了。
大家端着酒杯,纷纷向花文轩说着感谢的话,花文轩都一一回应了。
沈心棠不想标新立异,和大家一样举了酒杯,只是并没有和花文轩说什么。
服务员刚端上来一盘蒜茸粉丝蒸扇贝,花文轩便迫不及待地伸筷子夹了一个,然后放进沈心棠的碗中。
“我记得你很喜欢吃这个的。”他轻柔一笑,带着几许宠溺的味道。
是的,几乎每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只要菜单上有这道菜,她都会点。
“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吃了。”崇尚节俭如她,竟然想也不想就将那只扇贝夹了出来,放到整理盘中,对上他的眼,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维系到现在的完美气氛因此而瞬间崩塌。
所有正相谈甚欢的声音陡然停了下来,十几双目光刷刷地朝他们射…了过来。
花文轩脸上有点尴尬,他朝大家歉意地笑了笑,然后掩饰般地抓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所有人又赶紧恢复谈笑自若的神态,以最快的速度粉饰太平。
晚宴持续了一个小时后宣告结束。
众人再三感谢过花文轩的盛情款待后,各自分道扬镳。
沈心棠也不和他招呼,径自和几位比较要好的同事一起往地铁站方向走去。
她不用坐地铁,不过她所在的小区却在地铁站的另一边,正好是同方向的。
“沈心棠,你和花总裁到底怎么了?”有同事按捺不住好奇问道。“访问你也推了,他为了要请你吃饭,还要搭上我们整个编辑部,可真谓用心良苦。你刚才那样对他,他该要多伤心啊!”
“阿棠!”
她待要辩解,却从身后不远处传来呼唤她名字的声音。
所有一起同行的同事们都停下脚步,回头看时,却是落后一步的花文轩追了上来。
他今天穿了一件拼色的休闲衬衣,衬着他英气勃勃的脸庞,越发时尚俊朗,惹得路过的少妇少女们都纷纷驻足注目过来。
“那我们先走啦,沈心棠!”
“心棠下周见哦!”
“和花总好好聊聊吧!”
同事们很是知情识趣,直接将她扳转了一个方向,将她推向花文轩,然后嘻嘻哈哈地走了。
沈心棠冷不防被她们推攘着,直楞楞地便撞向了花文轩。好在花文轩眼疾手快,见她冲撞过来,他便伸出双手一把抱住她,双脚站稳重心,才不至于让她把自己也给撞出去老远。
“放开我!”他的双臂如铁般禁锢着她,她使劲挣扎着,也没能将他挣脱。她沉下脸来,喝令般地说了句。
软玉温香抱满怀,花文轩喜不自胜,乐得快要合不上嘴了。
“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不可以吗?”他叹息着,将下巴支在她的脑袋上,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这几天我好忙啊,每天几乎都是凌晨一两点才睡觉。我以为忙一点会让我对你的思念减轻一点,可是每日每夜,还是思之如狂!”
是的,这两天他确实有点忙,而且还有点焦头烂额的。
问题还是出在小龙女那里。
本来之前和她谈得好好的,他还满心以为,小龙女已经被他收服了,只待他再加一把火,就能力邀她入主花轩堂,与他一起共创辉煌的。
谁知道他再次约见小龙女的时候,后者却说还要再考虑考虑。
而Nancy那边,又在追问他把婚纱拿到哪里去了。
也因为这个婚纱的事情,Nancy又将他缠上了。
光是应付这两个女人,就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了。
“每天都想着你,有没有好好吃饭,现在过得怎么样,心里受的伤有没有平复一点。”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在她耳边呢喃着说道,“我每天写给你的信,你都有看吗?虽然不奢望你会回信给我,但我每天还是会不停地看手机,看你会不会回个短信给我,或是电脑上有没有你发来的信息邮件。期待然后又失望的心情,虽然很辛苦,但又觉得很安慰,因为,我终于能体会到,当年你是怎样远远地看着我,知道我在哪里,知道我在干什么,期待着或许某一天我能再见到你,那样甜蜜而苦涩的心情。”
“你才不过等了我十天而已,”她头抵着他的胸膛,声音微冷。“就像你说的,你会用十年来回报我的情意,我会看着的,看看你对我的爱到底能坚持多久。”
“好!”他却欣然应允了,稍稍松开了手上的力道,将她的身体解放出来,好正面注视她的脸。“只要你愿意给我机会,无论你想让我怎么做,我都会去做的。”
“是吗?”她凄凉地笑了笑,然后抖落了他的手,“你是觉得这十年里,我还会站在原地望着你,傻傻地等着你吗?要是有人追我,有了合适的姻缘,也许我就跟别人走了。”
“我觉得你和我,才是合适的姻缘。”他凝睇于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她哧地一声,冷然一笑。
“我现在要回家了,未来是怎么样的,只要我们还活着,便一定能看得见的。”
她转过身去,继续朝回家的方向而去。
“我送你回去吧!”他追上她的脚步,与她并排而行。
她的手机在此时响了起来。
拿出来看时,却是陆白打…过来的。
看到屏幕上闪烁的那个名字时,她心里一跳。
自从上次在楼下分手后,这个人再没来骚扰过她。她战战兢兢地过了两天,还以为那人只是当时的心血来潮,也许他就把这事忘了呢?
她突然想起来他说的要她好好考虑,然后会打电话给她的事。
她决定不接,然后重新放进了包包里。
到时那厮要是追问,她就回答说外面太吵没听到就好了。
花文轩也瞟到了来电显示,又见她竟然不接那个人的电话,心里油然生出一层喜悦,一点点弥漫到了眉梢眼底。
他知道的,她的心里,还是很爱他的。她疏远他故意慢待他,并不是因为没有了爱,只是因为上次的事伤害她太深,她的心里还不能平静下来,回复到从前的状态。
这些,他都可以理解,也愿意给她时间。
他知道那个姓陆的,若即若离地出现在她身旁。陆白虽然嘴硬地不承认对沈心棠的感觉,但花文轩可是擅于分析他人心理之人,他是不会相信陆白说的话的。同时,他也时刻提防着陆白。
不仅是陆白,在未来不可预知的日子里,或许还会出现陆黑陆黄陆绿,这些人都是他和沈心棠重修旧好并且最终携手的障碍。
所有的障碍,他都要一一清除。
的他实起花。“那个叫陆白的,他后来还有再来找过你吗?”沉默地走了一段,他终是开口问道。
“找过或没找过我,都和你没关系吧?”她的语声还是冷冷的,但他能感觉出来,相比之前的尖锐生硬,现在已经软化柔和了许多。
她终归是心软的。
“怎么没关系啊,你是我的爱人,将来是我的妻,孩子的母亲,这么亲密的关系,还叫没关系吗?”
她停了脚步,转头定定地望着他。
“花总裁一直这么有自信啊?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差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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