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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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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胳膊被撞了一下,左佐手中的毛笔一歪,刚写出来的字瞬间就模糊了,不禁回头皱眉瞪了荀良佑一眼,“你走开,都给你弄坏了。”

    他啧啧两声,非要贴得更紧了些,眼眸里闪烁着意味深长的光,“你竟然还会写毛笔字,哪儿学来的?”荀良佑边说边把视线投向桌面上,本想知道左佐写的什么,无奈什么都看不出。

    他虽然对毛笔字没兴趣,可仔细一瞧,就知道这些东西价值不菲,一旁还放着一个织锦缎盒子,所有的东西都像是专门订做的。这是左佐嫁给他的时候带过来的,平时都当宝似的藏着,今天竟然肯拿出来。

    “我自己学的!”左佐脱口而出。

    扭了扭胳膊试图把人推开,荀良佑却把她抱得更紧,吃饱了就想做那啥,再加上温香软玉抱满怀,给她这么一扭,欲/火就汹涌。

    他空出一只手来夺走她手里的毛笔字,丢得远远的,再把桌面上的东西挥倒在地,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过后,传来左佐不满且愤怒的声音,“荀良佑,你怎么又扔我东西!放开我……啊……”

    话还没说完,整个身子就被他拉着与他面对面,然后被他往下压着背部往桌上贴。荀良佑迅速压了上来,胸膛处触及丰满的触感时,他激动得把手从上衣里探了进去,掌心所碰到的地方,皆是嫩滑的软肉,揉了几把,然后再捏捏中心处凸起的一点。

    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左佐满脸通红,“你放开,砸我东西的事我不跟你计较。”

    荀良佑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边摸着边去亲吻她,他吻得很急,但并不粗鲁,也不给左佐躲开的机会,紧紧地堵着,力道适中地啃吻。没一会儿,舌便灵活地探进她嘴里,抵着她的舌尖做着你推我进的动作。

    一开始很激烈,可当感受到她喘不过气来发出唔唔的声音时,他又放缓了些,最后重重地吮了下她的唇开始往耳朵那边亲。湿热的舌细细地描绘她耳朵的轮廓,最后把耳垂含在嘴里,边吮吸着边喘息。

    左佐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心乱如麻,只是亲吻耳朵而已,她竟然控制不住低吟了声,心跳如雷。

    脑海中忽然又想起了被绑架时当天的场面,左佐瞬间忐忑起来,咬了咬唇,“我……我有事要告诉你。”

    声音细细的,几不可闻,但荀良佑还是听见了,他顺着脸颊亲了回来,啄了她的唇一下,盯着她看,“你说,我在听。”

    “我……可能……我,良佑……那天我……你别这样……”

 第7章 没门儿

    藏在心里许久的这番话酝酿了好多好多次,左佐却还是吞吞吐吐的,怎么也无法说出口,胸口处堵得难受。

    荀良佑以为她又要说别碰她之类的话,自然是没有兴趣,见她这副模样,就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

    左佐浑身僵硬。

    就在这时候,大肥猫银刚很不应景地出现了,它慢悠悠地走到桌子底下,扭着肥胖的身体蹿上了椅子,然后伸出前爪,攀上了桌面。

    荀良佑哪儿会料到这只死猫竟然在这个时候过来,打断了他的好事,平时就是再宠它,这会儿也冷了脸,“滚。”

    左佐半个身子躺在桌子上,看不见银刚的身影,还以为荀良佑在对她讲,立马应道,“我马上滚。”

    她说着就要起身,荀良佑把她按了回去,抬眼对猫儿又说了句,“银刚,你还不滚?”

    银刚盯着左佐看了两秒,然后转过身,想要跳到地上去无奈身体太肥胖变成摔到地上去,它打了滚之后爬起来,走到左佐脚边撒了一泡尿:总是对我凶巴巴的,还想睡我的男人,没门儿。

    左佐脚上穿的拖鞋,自然感觉得到那湿热感,连忙伸手推开荀良佑,把半掀起的衣服拉好,一起身就看到脚边果然有液体,再看到银刚带着敌意的眼神时,她要是不明白那是什么她就是傻子!

    脸色变了变,对着荀良佑大声喊了句,“荀良佑,你能不能管好你养的肥猫!都尿到我裤管上来了!”

    她喊完就黑着脸冲进了浴室,迅速关上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第一次觉得银刚是只好猫,竟然帮她躲过了一次。

    门外传来了荀良佑的吼声,“你他妈下次再敢在这种时候出现,老子把你活活炖死!”

    荀良佑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没一会儿,左佐又听见了哀怨的喵喵声,然后就是一阵追赶的脚步声,“老子现在就炖了你!”

    得知荀良佑追猫去了,左佐才放心地挪动脚步,把脚洗了,小心翼翼地拉开门出来,去更衣室里换衣服。站在镜子前盯着胸前的吻痕,心想着这次是躲过去了,下次不知道该怎么办。

    换好衣服出去时外面已经被人收拾干净,被荀良佑挥在地上的东西也规规矩矩地放在桌面上,左佐走过去把它们收好,藏进柜子里的最深处。

    起身要出去时,荀良佑随意扔在床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桑柔”两字出现在屏幕上,大概是屏幕灯光太亮,她竟然觉得有些刺眼,犹豫几秒之后,便替他接通了,“喂。”

    似乎没料到接电话的会不是本人,桑柔停顿了会儿才开口,“你是?”

    声音跟她的名字一样,柔柔的,就像趴在有人耳边呢喃软语那样,哪个男人听了都会喜欢。左佐皱皱眉,正声道,“我是他老婆,你有什么事?”

    “……良佑在不在?”

    “他在我旁边,你有事来跟我说。”

    桑柔轻笑了几声,“我就是想问问,他的手怎么样了?烫伤好些了吗?”

    “很好,不用你操心,没事。”

    “要记得换药,还有,别碰着水了。”

    “我们家里有家庭医生,不用你叮嘱。”

    “……”

    “还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

    “那就再见,我们很忙。”没什么事还不挂电话,浪费电话费,左佐未等她说完,就把电话挂断。

    还以为他的手烫伤了是家里的小保姆于菲包扎的,原来昨晚出门是去找别的女人,左佐面上表情无多大的变化,眼神却有些沉,心里竟然不舒服得很。

    昨晚荀良佑说要出去吃饭,左佐还以为只有他们两个人,哪知傍晚去到饭店里的包房时,荀家的人齐刷刷地坐哪儿等着了。

    荀家一共四个儿女,三女一男,老大荀箐是领养的。原本一共有六口人,现在加上左佐,一共七口,分成两边而坐。

    自从荀文正和文卉芝离婚后,荀家就分成了两派,文卉芝和老三荀良萱一派,其余的五口人一派。

    只要是出来吃饭,荀良佑从小到大都挨着他老子坐,左佐则坐在他旁边,也就是第三个位置,挨着她的是荀良媛,最后是荀箐,对面是文卉芝和荀良萱。

    饭桌上静静的,各个都没有话要说,又或者是懒得说。荀良佑拿起筷子给左佐夹菜时,文卉芝才喊道,“儿子,你手怎么了?”

    她这么一喊,荀文正也转过头来了,“在哪儿弄伤了?怎么缠着那么厚的纱布?”

    “没事,大惊小怪。”荀良佑似乎有些不耐烦,连眼皮儿都懒得抬。

    文卉芝把问题抛给左佐,“小佐,良佑的手怎么了?”

    “昨晚……”

    “问她也是一样,都说了没事了,”荀良佑接过话来,“还问问问,真烦。”他皱了皱眉,又夹了些菜放进左佐碗里,小声叮嘱她多吃点,左佐轻声应着,眼角的余光看到荀良媛狠狠瞪了她一眼。

    左佐现在坐的位置本来是荀良媛的,她能不气么,这个小贱人,这才嫁过来几天,就敢抢她的位置坐,以后还得了。

    荀良媛看左佐不顺眼,文卉芝也看左佐不顺眼,每次见到她时都恨不得把她胸前那两团翘挺的肉给拍扁,这个把她儿子迷得神魂颠倒的小狐狸精!要不是荀良佑扬言家里要是不让他娶她他就去给左家入赘,她早把人给轰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

    左佐长得好看是好看,但年龄太小,不懂事,学习的专业也不是她喜欢的。还有,她以前是个哑巴,后来才好起来的,万一以后生出来的儿子遗传到了她的“哑巴病”怎么办?

    文卉芝一想到这个可能就忍不住打哆嗦,她的孙子千万不可以是个哑巴。

    要是像邢淼多好啊,邢淼是学画画的,出身艺术家庭,还懂得讨好她,每次去她那里,总把办法把她哄得开开心心的。

    还有,最可恶的一点就是这小狐狸精竟然是左利民的女儿,文卉芝最讨厌左利民了。

    以前荀良佑还没认识左佐的时候,总会帮文卉芝出气,每次从自家公司银利门口经过,都会上去跟左利民呛几句,把他气得只字都吐不出来时才走人,文卉芝得意极了。

    可当左佐出现后,这兔崽子有了姑娘就忘了老娘,他还是每次从银利门口经过时都会上去,只不过从那以后是去给左利民带东西,他喜欢什么他就带什么,偶尔还会说自己亲娘坏话。

    不仅如此,俩人没结婚之前他还在公共场合喊他爸,认贼作父啊,文卉芝气极了。

    左佐不是没有感觉到文卉芝不喜欢她,她不喜欢她不招惹她就是了,平时对她的冷眼能尽量无视就尽量无视,在哪里遇见了也只是礼貌性打打招呼,绝不拿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

    但有的时候文卉芝会故意找她的茬,左佐憋得实在是难受,实在是忍不了了她就会跟荀良佑说,荀良佑二话不说就冲去找文卉芝算账去:文小姐,你看我老婆好欺负就欺负上瘾了是吧?我告诉你,以后你再敢欺负她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说完他还顺手砸了她家里一些值钱的东西,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听说荀良佑每次去闹时文卉芝都气得好几天吃不下饭,每回那些贵妇一见到她瘦了,就知道她宝贝儿子又把她给气着了,纷纷安慰她不要紧,就当作是荀良佑在帮她减肥,文卉芝欲哭无泪。

    文卉芝是知名的画家,年轻时长得很漂亮,现在也风韵犹存,只是她除了在画画时像她所画出来的画那么恬静外,其余时候都是母老虎,要多强势就有多强势,据说这火爆的脾气是年轻当兵时给养出来的。

    和荀文正离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两人都强势,没有一方肯让步,不肯让步就不和谐,不和谐就还不如离婚算了。

    说离婚就离婚,民政局字一签,哼,滚。

    离婚十多年来,架倒是不吵了,因为见面少了,平时就算见面了看对方不顺眼时,顶多朝对方冷哼几声。

    比如现在,哇靠,吃完饭突然觉得对方真他妈不顺眼,哼完之后,走人。

    荀文正走出十几步远又退回来了,说要带荀良佑去医院给他看看手,荀良佑拉着左佐跑了。

    夜幕低垂,霓虹灯五彩缤纷,街道上车水马龙,商店里人头攒动,大城市一入夜就更加热闹。

    荀良佑本想带着左佐直接回家去,可在半道上接到了邱天阳的电话,说是去酒吧聚聚。年轻人一般都好那个地方,荀良佑答应得很干脆,连左佐的想法都没过问,挂了电话便调转车头,迅速前往目的地。

    这家酒吧叫千惑,是焦南市有名的销金窝,有钱公子哥最好的娱乐场所。

    荀良佑就是常客,经常带着左佐出入这里,然后趁着酒意就开始对她上下其手,所以左佐最讨厌来这个地方,但还是被强行拉来,这次也是。

    一进门就有人上前来打招呼,荀良佑笑着回应,拉着左佐的手穿过灯红酒绿的大厅,直奔二楼的包厢。

    左佐烦闷得很,在荀良佑伸手推开包厢门之前,找了借口,“我晚上吃多了,现在想去上厕所。”

    虽没撑到一定要去上厕所的地步,她晚上确实吃多了,荀良佑总是给她夹菜,并且都要她吃下去。他直接答应,“行,”但又叮嘱道,“记得快点回来,别乱跑,也别想着自己一个人回去,我没在别人会占你便宜的。”

    “知道。”左佐很乖巧地应着。

    荀良佑对她的态度很满意,垂下头亲了她一口,松开手柔声道,“去吧。”

    两人各自散开,荀良佑进了热闹的包厢,左佐去了安静的洗手间,解决完生理需求之后,洗了手便出来。

    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回荀良佑在的那个包厢门前,刚要推开门,隔壁突然冲了个人出来,左佐被吓了一跳,后退两步站稳之后才发现是陶瑛,她眨了眨眼,“你怎么在这里?”

 第8章 废人手

    “小佐,”陶瑛上前抓着她的手臂,一脸慌张,“我遇见麻烦了,你跟我进来一下好不好?”

    左佐这才看清了她身上穿的是酒吧服务生的制服,“你怎么跑这儿当服务生来了?”未等陶瑛回答,她又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邢淼你认识吗?”

    每次跟文卉芝见面都会提到邢淼,左佐想不知道都难,“认识,怎么了?”

    “我……”

    陶瑛欲言又止,左佐面带疑惑,“你跟她有事?”

    “嗯,我,我……”陶瑛吞吞吐吐的,因为焦急面色涨得通红,眼底还带着一丝难堪,深吸一口气才将事情一鼓作气讲出来,“你借我点钱行不行?”

    “你弄坏她东西了还是怎么得罪她了?”

    “我把酒泼她身上去了,她要我赔衣服。但真相其实不是这样的,是她的朋友把我绊倒在地上,我不小心泼上去的。我打的临时工,刚刚找了经理,得罪了邢淼,经理当场就把我开除了,要我自己赔。刚好看到你从门口经过,所以,我……”

    左佐沉默了两秒,“要你赔多少?”

    陶瑛伸出了一双手,“十万。”

    左佐大惊失色,“她穿的什么,一件衣服竟然要你赔十万,走,带我进去看看。”

    说完就拉着陶瑛的手进去,邢淼正坐在沙发上,一旁还有七八个男女朋友,各个衣着光鲜,光看着都让人觉得不好惹。

    “来啦?钱拿来没有?”

    开口的正是邢淼,她穿着黑色的包臀短裙,身材凹凸有致,脚踩四寸细跟高跟,齐腰大卷发,妆容浓到左佐都快不认识她了,这副样子哪里像文卉芝说的大家闺秀,分明就是一夜店宝贝。

    包厢里的烟味和酒味很浓,隐隐约约太透露出一股香水味,有点像荀良媛身上那种。左佐打量完了,才把目光落在她身上穿的裙子上,“你这衣服我在专柜看过,只要一万出头,你一开口就翻了差不多十倍,是不是太过了些?”

    “我就是要十万,又不是要你赔,”邢淼望了左佐一眼,又把视线落在陶瑛身上,鄙夷地开口,“赔不了就别想走。”

    “小佐……”陶瑛下意识往左佐身后躲,手抓了抓她的衣摆不知如何是好。

    左佐回头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说话,之后又把目光投向邢淼,“要不我买条一模一样的赔给你,她是我同学,大家认识一场,请你别找她的麻烦。”

    “谁要衣服了?”

    左佐面色平静,“我身上没有现金,要不你现在跟我出去,或者在这里等会儿,我去取给你,就按这裙子的原价来,一分都不会少你。”

    “谁要你的钱?你以为我没有你有钱还是怎样?”

    “我没有想怎样,只是想好好把这件事解决而已,倒是你,你想怎么样?”

    邢淼扯了下嘴角冷笑两声,一脸睥睨,“你代替她跪下,倒酒认错,再磕三个响头。”

    对方如此盛气凌人,左佐倒也心平气和,“你在这儿等着,我现在就去取钱。”

    她说完拉着陶瑛就要走,邢淼看见她本来就有气,这会儿更是给她不温不火的态度激得更气,快步上前伸手拦住了她们的去路,“磕完头我就放你们走。”

    左佐抬头与她对视,“良佑在隔壁等我呢。”

    “别把良佑搬出来唬我,我才不怕他!”

    “钱不要,衣服也不要,那干脆什么都不要了,你让开,别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左佐不打算再跟她废话下去。

    “我说了要你跪下磕头道歉!”

    邢淼咄咄逼人的样子实在是让人讨厌得很,到这一步左佐要是想不明白对方的真正目的她就是傻子,分明就是冲着她才把事情搞成这样,她就是有心躲也躲不掉,干脆破罐子破摔,“你整天在你父母和荀良佑妈妈面前扮乖巧,背地里却跑来酒吧花天酒地的,抽烟喝酒,我还亲眼见过你叫牛郎!就不怕我说出去吗!”

    “就怕你没机会说,在你说之前我会先撕烂你的嘴!”

    软硬都行不通,哪里还有谈下去的必要,左佐转头朝陶瑛说了句,“我们走,别理她。”

    “想走?门儿都没有!”邢淼似乎是怒了,音调扬高了不少,抬眼对几个猪朋狗友使了个眼色,“抓住姓左的小贱人!也别让那个服务生出去!”

    几个人一拥而上,拽住左佐的手臂将她拽了回来,拉到沙发前摁着她跪在地上,左佐想站起身却动弹不得,“你们放开!”

    包厢门被用力关上,陶瑛站在角落里动都不敢动。

    邢淼坐回沙发上,慢吞吞地从包里抽出把军刀来,在左佐眼前晃了晃,“道歉。”

    “你别欺人太甚。”

    她恶狠狠地威胁,“再不道歉我就废了你的手。”

    左佐紧紧闭着嘴,被人摁着跪在地上腰却挺得老直,以前和邢淼遇到时最多朝对方看一眼,连招呼都没打过,更别说是有仇。这么针对她的原因还不就是因为荀良佑,她哪能想不明白。

    很小的时候文卉芝就老对邢淼说以后嫁给我们家良佑之类的话,现在他却娶了别人,大概是由于不甘心,便想着找左佐出气,今天碰巧逮到她了正好,早就看对方不顺眼了。

    左佐咬了咬牙,“十万就十万,我现在去取给你,你叫他们放开我。”

    邢淼端起一杯酒,用力泼在左佐脸上,“现在晚了!”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左佐来不及多向,有一小点进了眼睛里,微微泛疼,她轻轻眨了眨眼,试图缓解下疼痛的症状,剩下酒水顺着脸颊流向脖子,再流进衣服里,胸前湿了一大片,狼狈不堪。

    眼睛还看不清楚,右手就突然被抓走,邢淼将她的手用力摁在桌子上,“听说你很喜欢写毛笔字,手应该挺重要的,磕头道歉,不然就废了你的手。”说着说着突然笑了起来,一想到左佐会残废,邢淼就开心得不得了。

    或许是被踩得心里不舒服,左佐这会儿也不管不顾,板着脸应道,“磕头道歉?你他妈在做梦,你有种就尽管来!我才不怕!”

    “作死!”

    门突然被踹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众人反射性抬头朝声音来源望过来,看清来人是谁之后,脸色瞬间就白了,除了邢淼,她只是一瞬间的怔愣,反应过来后就松开左佐的手,惬意地坐在沙发上。

    见到来人时,左佐彻底松了口气,下意识喊了声,“良佑。”

    荀良佑朝她看了一眼,大步走了过去,抓着左佐的人见他脸色不好,暗叫不妙,识相地松开。

    得到自由的左佐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荀良佑将她扶了起来,抽出手帕给她擦了擦脸,带着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坐在邢淼旁边。

    “你老婆得罪我了。”邢淼很随意地把军刀扔向一边,点了根烟抽了起来,长腿交叠在一起,瞥了荀良佑一眼,等着他说话的过程中悠然自得的,一点都不害怕。

    文卉芝会给她撑腰。

    “所以你要对她做什么?”荀良佑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来任何情绪,面色却有些冷。

    邢淼悠悠吐出一口烟雾,“我让她给我道歉,磕个头怎么了?又不会死,可她就是嘴硬,怨不得我,我只不过是要废她一只手……”

    话音还未落,手里的香烟就被荀良佑用力夺走,紧接着,他起身把她按倒玻璃桌子上,手紧紧掐住她后颈处,半个身子压了上去。这动作快到邢淼反应不过来,等感觉到脖子发疼才后知后觉地惨叫一声,“荀良佑你疯了,放开我!”她试着挣扎了下,却动弹不得。

    局势来了个大转变,邢淼的朋友往后退了几步,左佐坐在沙发上不知如何是好,跟荀良佑相处了两年多,几乎没怎么见他真正发过火。

    他又伸脚踢中她腿弯处,邢淼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荀良佑冷着嗓子开口,“来啊,给她道歉,不然我就废你一只手。”

    “良佑,你最好放开我!否则我跟你妈说去!”邢淼咬咬牙,一脸不情愿,抬了抬眼瞧见左佐就坐在她对面,她现在正好朝她跪着,一想想就觉得耻辱,面色越发难看起来。

    “磕个头道个歉怎么了?又不会死,”荀良佑扯了扯嘴角干笑两声,学着邢淼说话,“你要是再嘴硬,那可怨不得我。”

    “你放开我!我跟你妈说你就完了!”

    “你他妈算个屁,老子才是她亲生的,先不说她向着我还是向着你,她就是在这里,我也敢动你!把你对面那个人给我好好看清楚了,她是我老婆,只有我能欺负她,不给她道歉我就废了你的手!”

    “哼,让我给那个小贱人道歉?你休想!我就不信你真的敢动我!”

    “那就怨不得我了。”荀良佑另一只手还捏着邢淼刚刚抽的烟,他松开摁着她后颈处的手转而抓起她的右手固定在桌子上,用未熄灭的烟头狠狠摁向她的手背。

    光看着就让人出现了幻听,耳朵里好像有肉烧焦的声音一样,接着传来邢淼的惨叫,“啊……”

    “现在就叫,还早着呢!”荀良佑冷笑一声,捡起一旁的军刀,用力朝着刚被烟头蹂躏过的伤口用力刺进去!

    周围突然间静下来了,咚地一声响,在这安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清晰,那是刀子穿透掌心与玻璃桌面碰撞的声音。

 第9章 玩什么

    时间安静了一秒之后又开始沸腾起来,有鲜红的血飞溅到了左佐脸上,她愣坐在原位发抖,想动都动不了,瞳孔里流淌出恐惧的光。

    邢淼的惨叫声撕心裂肺,传进她耳中嗡嗡地响,在这之间,她还听见了荀良佑的冷笑声,呜呜呜,有人害怕得哭起来了,她也好害怕,一看到血就害怕得不得了。

    她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以前的那个小屋子,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一串一串的血从她身体里流了出来,流到死为止。

    周围的嘈杂声都听不见了,只听见嘀哒嘀哒的血流声,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害怕到极点的她再也承受不住那恐怖的场面所带来的冲击力,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丽华是个疯子,在大山里疯疯癫癫了八年之后,忽然穿了藏在柜子里结婚时穿的婚纱,用刀割了自己的手腕,然后静静地躺在床上,任凭血簌簌地往外流,染红了她的婚纱,也染红了左佐的眼眸。

    她慢慢地走过去,伸手去摸丽华苍白的脸,丽华今天好漂亮,就是全身都冷冰冰的。

    有人从门口经过,然后一脸恐慌地冲了进来,告诉她,“小哑巴,你妈死了。”

    丽华死了。

    察觉到这个可怕的事实之后,左佐竟然没有哭,只是觉得胸口处疼得厉害,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张着嘴用力呼吸了几口气,猛地睁开了眼睛。

    天蒙蒙亮了,被窝内很温暖,旁边却没有人。

    左佐转了转眼眸,有一滴泪从眼角处滑下来。每次都是这样,梦里面没有哭,梦醒之后却哭了。

    伸手擦掉泪水,左佐从床上坐起身来,视线透过关闭着的落地窗,刚好看见荀良佑背对着她站在阳台上,手拿着手机正在讲电话。

    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左佐小步走了过去,打开落地窗,荀良佑听到声音转过头来,朝电话里说了句,“烦不烦,不说了。”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语气也差到极点,左佐心想大概是他妈打来的,因为昨天晚上的事。

    说起昨天晚上,脑海中又想起了那可怕的场面,左佐张了张嘴,“邢淼……”

    荀良佑收起手机,上前一步伸手揽住左佐往里走,这会儿的语气倒是挺正常的,“别说那个疯女人,你睡醒了,饿不饿?”

    左佐没有答话,眼神飘忽不定的,面色有些发白。

    “我现在不饿,你肯定也不饿,”荀良佑自顾自地说着,带着她往床边走,“那睡觉吧,我困了,你肯定也是。”

    俩人一起躺上床,左佐睡了一夜,再加上了又做噩梦,这会儿毫无睡意,厚重的窗帘被荀良佑放了下来,房间里一盏灯都没开,跟黑夜无差。

    左佐拉着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伸手去推快要进入梦乡的荀良佑,“我做噩梦了,你别睡。”

    荀良佑迷迷糊糊地答,“别闹,文小姐中午要请我吃饭,我得养好精神。”

    “你别睡了。”她又推了几下,声音从被子里传出,闷得有些听不清楚。

    荀良佑一动不动,左佐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声音弱有些哆嗦,“我梦见丽华了,好害怕,你别睡。”

    昨晚左佐昏倒后荀良佑就带她回来了,邢淼那边他才不管死活,可他不管,文卉芝会管。

    宝贝女儿被他废了手,邢家肯定不会罢休,邢淼的母亲钱玥连夜找了文卉芝告状。

    文卉芝又连夜给荀良佑打电话,荀良佑没接,调了静音随手扔开,打开电视机看电视,坐等亲生母亲冲上门来找他算账。

    不知不觉一夜就过去了,文卉芝竟然没找上门来,困得快睁不开眼的荀良佑拿起了手机,见手机还在震动,这才接通,“喂。”

    “请你吃顿饭有那么难吗?”她的声音比荀良佑的还要沙哑,昨晚在那边拼命地打,一直打,像个疯子似的一整夜都在狂打她儿子的手机。

    看见床上的人儿还在睡,荀良佑便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上,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问道,“吃什么?几点?在哪里?”

    “吃皮鞭,中午十二点,你爸家里。”

    “好,我先去睡觉了。”

    荀良佑说着就要挂断电话,文卉芝那边突然大声吼了起来,语气中带着打了一整夜电话都没人接的愤怒,“你又反了是不是!平时欺负别人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人找上门来我都替你擦屁股,可你竟然连邢淼都欺负,先不说我跟邢家是什么交情,就单单说她是个女孩子,你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哼,我看就是你爸没教好你……”

    每次都把原因指向他爸,荀良佑也不耐烦,“烦不烦,不说了。”

    昨晚一晚上没睡,困得不得了,左佐现在喊他的声音就像是蚊子在耳旁叫一般,嗡嗡地响。荀良佑闭着眼伸出手,将人搂紧,“别吵了,睡觉。”

    眼底早就蓄满的泪水一串串流出了眼眶,左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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