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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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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怪我吗?”
“我怎么可能会怪你,你是我唯一的女儿,在这个世界上,跟我有血缘关系的,就只有你一个。”他轻声说完,话锋一转,“倒是你,怪了我整整半年,这期间从来没有看过我,过年的时候也不回家!是不是没有今天下午的事情发生,你就永远都不见我了?”
“我……”左佐欲言又止,停顿两秒后接着道,“我都说了,你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不肯道歉,还说自己没错,那你倒是说说,你哪里没错?”
“反正我没错。”
“那你跟我说啊,我也好跟良佑交代。”
“我就是没错。”
“……”他如此固执,左佐无言以对。
两个人都不说话,周围静了十来秒,门突然被打开,接完电话的荀良佑大步走了进来。
“岳父,醒了。”他轻笑着走到床前,拉了张椅子坐下,看起来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
左利民哼了声不接他的话,貌似很生气的模样,忽而又转头对左佐道,“小佐,去买饭,我肚子饿。”
他精神头挺足的,但左佐不放心让他进食,接道,“我去叫医生来看看,问问他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
荀良佑出声纠正她,“你去餐厅里让人现做,我跟爸谈会儿话。”
闻言左佐才反应过来,这两人是要支开她谈话,估计是要谈之前的事情,她不肯走,“我听听又不会怎么样。”
“你快去,买回来我再跟你说,他是装肚子饿,我是真肚子饿。”
听见荀良佑是真的肚子饿,左佐这才起身,心里有些不愿意离开,但还是听话地出去了。
门一被带上,左利民立马变了脸,坐直身体伸长手,在他打到自己之前,荀良佑直直跪在了地上。
“别以为你跪,我就不打你!”
荀良佑挺直了腰身,“你打吧,我不还手。”
“我量你也不敢!”他一拳捶在荀良佑肩膀上,想继续打,却因为身体还没恢复的原因而使不出力气,只得重新坐回去。
“岳父……”
“我才不是你岳父!”荀良佑一开口,左利民就冷着脸打断。
“那行,反正小佐是我老婆。”荀良佑一脸坦然,虽是跪着,气场上却不输人,“我知道你现在讨厌我,但请你别否认我,我老婆她爸,我跟你道个歉。”
他说完就起身来,坐回椅子上,左利民瞪了他一眼,“说对不起就完了是吧?你竟然敢干出那种事情,还从头装到尾,跟真的废材似的,要早知道是这样,我和你爸也不用搞那么一出。”
那天荀箐找上门来,说要合作,左利民当然是不同意,哼了声转身要走时,被拦住了去路。
荀箐拿出几张照片来,左利民一看,脸色大变,“这……快收起来!”
“慌慌张张干什么,向外流出的照片都是处理过的,被人看到也没关系。”荀箐笑得有些促狭,“左叔还记得之前那件事吗?”
“你怎么知道的?”左利民之前就知道这件事了,只不过为了顾全左佐的感受,他就当不知道罢了,没想到的是,荀箐竟然也知道。
“你知道谁干的么?”
左利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看见荀箐的红唇动了动,“您的女婿。”
她笑着把照片塞进左利民兜里,面色如常地接着开口,“今晚我在中景餐厅设宴,还请左叔赏个脸。”
说完她就走了,左利民愣在原地好久才反应过来,抓着照片气冲冲地要去找荀文正算账。
兄弟俩吵了一顿,吵着吵着左利民说出荀箐找他的事情,荀文正一下子冷静了下来,跌坐在沙发上,一脸不可置信。
左利民也冷静了些,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拿出打火机边把照片烧掉边说道,“别问我是不是真的,这就是真的,那臭丫头的胃口真大,想要干掉你,独吞掉整个银利。哼,我们两个人才刚好扛得过来,她自己一个人也不怕撑着……只可惜她找错了人,我怎么可能对付自己的兄弟兼亲家,就算不为自己考虑,我也会为我女儿考虑。”
照片伴随着他落下的话音烧完,荀文正迟迟不说话,左利民收回打火机,接着道,“她倒是摸清了我的弱点,但她盘算错了,知道我最疼小佐,那就应该知道我不会做对她不利的事情。拿着几张破照片就想坑我,也不想想……”
“你去给她坑一次吧。”荀文正打断他的话,脸色缓和了许多。
左利民有些不懂他打的什么主意,“你什么意思?”
“将计就计。”
因为这四个字,荀文正真的倒了。
左利民按照他们两个人一起制定的计划,假意配合着荀箐,接过她给的药,按照她的指示,放进荀文正平时吃的药里面。
当时为了可以方便替换,他在自己兜里放了一粒真的抗高血压的药,哪知后来竟然搞混了。
荀文正吞下去之后,昏迷着给送到了医院里,本来只想跟小辈玩玩给荀箐个教训,可哪知竟然搞成了真的。
按照原来的计划,左利民还在沾沾自喜,想象着荀箐那个吃了豹子胆的下场,他高兴得不得了,后来他被抓进警察局里的时候,还一脸惬意,警察以为他疯了。
等到从派出所里出来之后,偷偷去了医院的病房里,看见荀文正还躺在病床上时,没好气地上前推了推,“别装了,再装你儿子就要被人欺负了。”
荀文正一动不动。
左利民用力推了推。
荀文正还是一动不动。
左利民慌了。
匆匆忙忙回到家,仔细回想了下那天的场面,才发现是自己把药弄错了,虽说不是故意的,可荀文正确确实实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的!
本来就是做做戏,哪知搞成真的了,一想到荀文正可能会醒不过来,自己的女儿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永远不理会自己,左利民就吃不下饭。
外面就算是把他说成畜生他都无所谓,可左佐一旦不理会他,心里就难受得很。
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然后孤独而寂寞地坐在床头抽烟,想着丽华想着左佐,彻夜不眠到早上,拿起镜子一照,发现自己竟然有白头发了。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段时间,终于忍不住给左佐打了电话,很想就此把事情挑开了说,可一想到和荀文正的约定,左利民就把话都吞了回去,默默地等着左佐挂了电话。
过年的时候几乎都躲在被窝里睡觉,因为女儿不肯来看他,他觉得整个人生都没意义了,想死又舍不得,干脆睡觉算了,睡着了什么都不会想。
新年过去了之后,左利民再次忍不住了,决定把事情坦白时,电视上忽然在播报有关于西致的新闻,当看清荀良佑的脸时,他惊愕得连反应都忘记了。
话又被堵了回去。
想着荀文正没醒,女儿和女婿也不用受人欺负,左利民把接下来的时间当成给自己放了个长假,每天都无所事事,养花养草,遛狗逗猫。
看着很清闲,实际到无聊到想死,每天最有趣的事情就是左芹抱着他的大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求他给她买法拉利。
他不肯答应,左芹就每天来抱他大腿,次次哭着喊着,“左佐的车多到开不完,为什么我就一辆奥迪?而且已经开了那么久了!”
“那是良佑给她买的,别来烦我!”左利民一脚甩开她。
第二天一早,刚出房门时,等候多时的左芹就又扑了上来,“爸,给我买法拉利吧!”
昨晚实在太无聊,闲着没事做给自己养了半年的猫和狗剃光了毛,之后发现特别难看,今天左利民要带它们去宠物店里打扮一下,没时间和左芹耗,一脸不耐地推开她,“明天再谈,今天没时间。”
“你每次都说明天再谈,”左芹又扑了上去,死死地拉着他的胳膊,“明天到底是什么时候嘛?爸,要不你先借我五百万……不对,车子买回来之后还要改装,要多点,越多越好,先借给我吧,以后我会还给你的。”
“跟你说了没时间了,烦不烦,走开!”
左利民再次推开她,左芹又扑了上去,两个人推搡着走到了楼梯口,用力过猛,导致发生了惨剧。
其实也没那么惨,除了放了点血,左利民依旧好好的,这会儿还有力气骂荀良佑,“装得跟真废材似的,把我们骗得团团转,最过份的是还骗了小佐!那件事情竟然是你这个畜生做出来的!”
荀良佑做得最后悔的就是这一件事,但时间不能倒退,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地弥补,“我承认是我不对,但是,岳父,你放心,我一辈子都会对小佐好的。”
“你还对不起我。”
这老人真是得寸进尺,荀良佑心里骂了他几句,但表面上仍好声好气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家里那只猫。”自己家里的那只猫给他剃完毛之后变得好丑,脑子里忽然想起皮毛光滑如缎的银刚,左利民肯定是想要它了。
“不行。”荀良佑拒绝得很干脆,银刚是他养了好几年的猫,怎么可能轻易送人,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岳父。
闻言左利民要发火,门突然被推开,已经买好饭的左佐回来了,两个人的谈话被迫结束。
第57章 爸醒了
左佐还喊来了医生;让他帮忙检查下左利民情况怎么样。
得知没有大的事情之后;她便把饭盒打开;把自己买的清淡的汤给左利民喝,自己和荀良佑则吃别的东西。
用完晚餐之后;两人就回了齐眉山,左利民则留院观察。
晚上睡觉时,荀良佑跟左佐说起了左利民跟他说的事情;听到最后;左佐叹了口气;问道,“那大姐……秦箐现在要怎么办?”
“如果爸醒来了,她直接下台;如果爸还没醒,那还要等一段时间。”荀良佑伸手紧紧地抱住她,嘴唇贴在她耳边说话,语调里带着一股坚决,“她要是不进监狱,那死了也成。”
“你别做出……”
“为什么不行?”荀良佑打断左佐的话,“她对我下手两次,后面直接对我爸下手,死一万次都便宜了她。”
小时候最喜欢大姐了,跟二姐总是吵架,跟三姐总是打架,只有大姐对他最好,只要自己不懂的,她都会耐心地教他,有好的东西也会第一时间分享给他。可这好的背后,竟然是别有所谋,荀良佑付出了真正的感情,回应他的却是虚假的,能不失望么?
得知那场车祸是她安排的时候,荀良佑根本就没想要她怎么样,就只是拆穿她的面目让她滚出荀家而已,可她竟然对自己的父亲下手,那实在是不可原谅。
左佐想再说些什么,可什么都说不出口,干脆闭上眼睡觉。
深夜十点,包小懿刚在饭店里吃完夜宵,邱天阳请的,她打了个饱嗝之后就起身,拒绝了他要送她回家的请求,大步回了包房。
吃饱了脑子也清醒得多,知道不能上他的车,要不然被他骗去做什么的话就拿晚了。
已经开始放暑假了,但她要过几天才回家,之前去齐眉山被荀良佑赶走,只能住酒店,站在路边拦了辆车回去,等司机开到酒店大门口时,她才发现,完了,自己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前座的司机见她迟迟不付钱,便出声道,“小姑娘?”
包小懿抬起头看他,干笑两声,“大叔,你有见过超人吗?”
司机师傅反射性地问,“没有。”
“今天你有眼福了,告诉你吧,其实我就是!看,变身!”她说完就利落地打开车门,一溜烟跑了。
“……”司机师傅望着迅速消失的身影,一脸惊愕。
包小懿气喘吁吁地蹿回套房里,拿了几个橘子,边在床上躺着边剥皮边吃,然后橘子皮随意扔开。
半个小时后,她坐在马桶上,肚子咕噜咕噜地响着,隐隐的还传来阵痛。
不是说饭后一个水果有益健康吗?怎么她就拉肚子了,而且还是洗澡洗了一半,然后就这样了。
拉完肚子就接着洗澡,洗完了双腿发软地爬上床,钻进被子里,呼呼睡大觉。
晚上吃饭的时候,邱天阳跟她说了,让她做她女朋友,而且是一脸真诚的。
他还说两人住院住了几天之后突然想通了,他跟那个女朋友姐姐闹着玩给她看的,其实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男人真是犯贱,拥有的时候不好好珍惜,没有了又要追回来,包小懿最讨厌这样的男人,当场敲了他的头一下。
邱天阳没躲,也没喊疼,只是愣愣的。
包小懿撇撇嘴,敲得发疼的手指重新拿起筷子,继续风云残卷,吃到撑不下了,然后就拒绝了他要送她回家的要求,自己回来了。
小时候别人都说她是野孩子,没人愿意跟她玩,长大了也没人愿意跟她玩,不过现在有左佐,朋友不需要太多,一个就好。
至于男人,她现在是真的没心情。
左佐第二天一早就起床了,看着荀良佑出门之后,她也跟着开车出门,副驾驶上绑着两个保温瓶。
驱车在一个普通小区门口转了几圈之后,才确定陶瑛的新家就在这里。
左佐停好车上去,坐着电梯到达她家门口,抬手按了按门铃。
出来开门的她的老父老母,看样子是要去上班的样子,左佐和他们打了招呼,笑着说了自己过来的目的,他们这才开门让她进去,喊陶瑛起床之后就离开了。
陶瑛得知是左佐之后,躲在房间里根本就没脸出来。
左佐自己去厨房拿了个碗,把带来的鸡汤倒出来,然后去敲陶瑛的房门,转动门把推开走进去。
陶瑛躺在床上,全身都用被子蒙着。左佐走过去把被子拉开,面色如常地说道,“起来喝点汤吧,我听你妈妈说,你昨天回来之后就一直头晕,起来把汤喝了,就会好的。”
“小佐……”
“快起来,”左佐把碗放好,然后伸手将人拉起,“先喝了,不然凉了不好喝。”
“我……”陶瑛面色苍白,垂着头不敢看左佐,说话的时候也是吞吞吐吐的,“对不……”
“先喝汤吧。”左佐开口打断,把碗重新端起递给她,“喝了再说,要不都凉了。”
“……好。”
陶瑛接过之后就喝,表情别扭极了,左佐倒是一脸自然,“昨天,谢谢你救了我爸,当时情况很坏,如果不是你,他很有可能……反正谢谢你。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起了,我人没事,也就不计较了。”
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左佐心里已经打算不再和陶瑛做朋友了,可在看到她给自己的父亲献血之后,所有的怨念就都烟消云散。和她和好虽然会有隔阂,但也不是说非要到以前那么好的地步,以后遇见了,打打招呼就行了。
闻言陶瑛有片刻的怔愣,之后便抬起头来与左佐对视,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不怪我了吗?”毕竟是那样的事情,受害者换成她的话,她也未必能原谅得了对方。
以前住在旧房子里的时候,虽然不舒服,但至少心安理得。搬来新房子之后,住得真的很舒服,可有好多个夜晚,翻来覆去地都睡不着,一闭上眼就全都是左佐眼睛通红跟她说以后不要再做朋友的样子。
左佐轻笑了声,“我曾经怪过你,但以后,不会了。”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小佐,你真好,对不起……”
她说着就开始掉眼泪,心里内疚得不得了,左佐抽了张纸巾帮她擦掉,看着她喝完了汤就起身,交代她要好好休息之后就离开,开车去医院。
把另一个保温瓶里的汤给左利民喝了,之后就去办出院手续,载着他回了左家。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王姐一个人,左佐环顾了下四周,还是没看到陈玲母女的身影,扶着左利民过去坐下之后问道,“左芹和她妈妈呢?”
“二小姐,你说大小姐和夫人呀,她们昨天下午回来之后,就到房里收拾东西,然后走了。”
王姐的话让左佐大吃了一惊,万万想不到她们竟然搬走了,反应过来之后问道,“她们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大小姐只跟我说,她们再也不回来了,我拦不住她们。”实际上王姐根本没拦她们,这母女俩动不动就对她发脾气,而且是在她没有错的情况下,即使她脾性再好,也难免对她们产生抵抗心理。
“那……”
“小佐,别问了。”左利民打断她的话,缓缓靠在沙发上,长长吁出一口气,“她们爱走就走吧,一个小蠢货,一个麻将狂,我看她们离开左家怎么生存下去。”
左佐本来还想让人出去找找,可一听见左利民这么说,便打消了心里的念头。转念一想,是的,爱走就走吧,她早就看她们不顺眼了。当年,丽华就是被大着肚子的陈玲逼走的,现在轮到她们走了,走得越远越好。
在左家吃过午饭,左佐陪着左利民呆在两点多,就开车去了西致,走到荀良佑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桑柔出声跟她打了招呼。
她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装,妆容精致,看起来简洁干练,形象很不错。
左佐也出声和她打招呼,然后推开门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环顾了下四周,发现没看到荀良佑的人。她转身走出来问道,“良佑呢?”
桑柔面色自然,声音平和,“在开会。”
这些日子左佐和她接触过几次,发现她不是个难相处的人,以前还对她有偏见,现在想想,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
“好吧,那我进去等。”
“好的。”
左佐朝她笑了一下,之后便转身走了进去。
荀良佑是半个小时之后才回到办公室里的,推门进去的时候,左佐正在翻他桌子上的文件,一见到来人,她就收回手让位,“开完会啦?过来坐吧。”
荀良佑大步走过去坐下,顺手将左佐拉到自己腿上坐着,脸埋在她颈间深深吸了口气,“小佐,等我这段时间忙完了,我们就出国玩去。”
“你还是好好忙吧,可以等到以后再去。”
虽然是淡季,但左佐能明显感觉到荀良佑比以前还要忙,她偶尔过来,还能见到方烨祈过来这边开会,等到不忙了,估计要到很久之后了。
以前觉得荀良佑无所事事不好,现在觉得太忙了也不是很好,但总归来说,他有出息,左佐还是觉得欣慰的。
她想着想着,忽然觉得耳根处又湿又热,不用回头看都知道荀良佑在干什么,左佐扭着身子伸手推他,“大白天的,别这样。”
“谁说大白天就不能这样了?我就喜欢这样。”他说着就张嘴喊住她的耳垂,用湿热的舌头反复舔舐。
左佐推不开他,只能任由他胡来。但荀良佑也没真的胡来,在自己情动之前连忙打住,靠在在肩膀上意犹未尽地喘息。
一会儿过后,他便抱着左佐开始看文件,有时候还会给她讲,她懂的就一起讨论,她不懂的他就教她。
两个人看到下午下班,都没觉得累,在外面吃过饭之后就一起回家。
左佐这几天都去看左利民,等到文卉芝打电话过来,她才发现自己把她给冷落了,心里觉得过不去,隔日便过去了她那边。
吃午饭的时候找了个时机把左利民的事情说了,文卉芝听了没说什么,但后面一谈起以前的事情来,她的脸色好了很多,左佐心里松了一口气,家庭和睦最好。
唯一遗憾的是,荀文正还没醒来。
吃过午饭之后,左佐便上楼去看他,发现他还是静静地躺在床上时,她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在床头。
刚一坐好,荀良佑就突然打了电话过来,左佐连忙从包里翻出手机,由于动作太急没拿稳,一个不小心就掉了下手,刚好砸中了荀文正的手。
左佐连忙捡起来,急急忙忙地接通,“喂。”
她边说话边凑低了身子,想看看荀文正的手有没有伤,仔细瞧了一会儿,发现伤是没有,可那几根手指忽然动了动!
左佐绷紧了神经,连忙抬头去瞧荀文正,这时候连荀良佑的话都听不见了,眼睛紧紧盯着床上的人的脸,生怕错过了什么。
大概瞧了十来秒那么久,都没见有什么动静,可刚刚确实是看到他手指动了的,左佐有些泄气地喊了声,“爸。”
荀良佑在电话那头接话,“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爸在家里遛狗逗猫。”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左佐哽咽着喊,“爸……”
荀良佑觉得不对劲,刚要问发生什么事情时,就听见左佐在那边说,“爸醒了。”
啪嗒一声,手机掉在了地上,下一秒,荀良佑疯狂地夺门而出,驾车去了文卉芝家里。
第58章 你活该
赶到别墅里的时候;文卉芝正在院子里指使着两个人在埋坑;荀良佑下车后跑了过去,气喘吁吁地问;“你在干什么?”
“埋坑啊;”文卉芝抬头看他,“这个坑本来是用来埋你爸的,现在他醒了,不用埋了。”
“那他人呢?”
“在楼上,小佐也在……”自己话还没说完;他就跑了,文卉芝低声骂了句,“兔崽子。”
荀良佑大步跑上二楼,伸手要转动门把的时候;手突然有些抖,深吸一口气,刚要拉开,门就动了下,左佐的脸露了出来,“你来了啊,爸说很累,又睡过去了。”
二十分钟前,荀文正睁开了眼睛,左佐挂了荀良佑的电话之后,立马去叫文卉芝进来,自己则站在了门外等,心里激动得不得了。
十几分钟后,文卉芝就出来了,高高兴兴地去喊人把坑埋了,左佐则回到了房里。
跟荀文正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听他说累,左佐连忙让他休息,看着他睡着,给他盖上被子之后就出来,刚好和荀良佑碰上。
荀良佑气还没喘匀,说起话来有些吃力,“我进去看看他。”
“那我下去看看妈,你别吵他,看看就好,他说很累。”
左佐说完就和他擦肩过去了,荀良佑推门进去,踱步走到床前的椅子坐下,发现荀文正还是那么静,静得他都要以为左佐和文卉芝是骗他的了。
荀文正的白头发是越来越多了,多得让荀良佑觉得难受,在他的印象里,自己的父亲什么时候不是容光焕发的,穿着正装,满头黑发,往同龄老头堆里一站,气质绝对是最好的。
可现在他就跟普通的老头没差,荀良佑想起疯狂玩闹的那几年,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荀文正为了自己,不知道该有多操心。
坐了大概有十多分钟,荀家的家庭医生就过来了,荀良佑起身让位给他们,眨了眨发酸的眼眶,踱步走到阳台上。
向楼下看去时,左佐和文卉芝正站在一起,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十分美好。
医生走了之后,荀文正在两点钟的时候又醒来了一次,让人把荀良佑叫进了房里,父子俩谈了整整半个小时,左佐才见到荀良佑从楼上下来。
等他走到自己跟前时,她出声问道,“爸怎么样了?”
“挺好。”荀良佑伸手将她拉起来,“跟我到西致去,等晚上再过来。”
他说完就和文卉芝打招呼说自己要先走了,然后带着左佐出门去,上车之后,一脸严谨地跟她交代道,“爸醒了的事情谁也不要说。”
“为什么?”左佐本来还想告诉左利民的,好让他放下心。
荀良佑本来觉得没必要和左佐说明原因,可怕她担心,便把事情说了,“不能让秦箐知道,她还以为爸永远醒不过来了。只可惜她不知道,我们荀家的人命都硬得很,整了我两次,我都没死。”
说到这里荀良佑冷哼了声,发动引擎手抓着方向盘把车开了出去,左佐一脸了然,“我知道了。”
两个人一起回了西致,下午下班后又跑了过来,差不多呆了一顿晚饭的时间,荀良佑就带着左佐回齐眉山。
一连好几天,荀文正都半醒半睡的,每次睁开眼睛没多久,就又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文卉芝很担心,下午的时候询问医生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是半死不活的。
医生说很正常,过段日子就会好了,他能捡回一条命已经算是很不错,如今竟然能醒过来,不枉做了那么多善事。
闻言文卉芝才放心了些,让保姆送走了医生,自己则回到卧室里。
荀文正又在睡觉,这副德行跟荀良佑没差,都睡了那么久了,还那么能睡。
没多久他又睁开眼睛来,文卉芝出声喊他,“你再睡我真的把你埋了,坑我可以重新挖。”语气颇有些埋怨的意味,顿了两秒,她又放轻了声音,“感觉好点没?今天开始,我让保姆给你煮了些东西,等等吃一些,跟我出去走走。”
荀文正转了转眼睛,声音有些无力,“扶我坐起来。”
“你自己没手啊,自己坐,我去看看煮好没有。”她没好气地哼了声,起身就往门外走。
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见荀文正躺在床上动都不动,文卉芝又走了回去,一下就把他给拖了起来,抓个枕头垫在他身后,嘴里念叨道,“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照顾了你那么多个月,你别得寸进尺,以后自己坐起来。”
说白了她就是想让他自己动动手脚,能恢复得快些,但这牛脾气已经改不的了,说话的时候自然不会好声好气地说。
把人伺候好,文卉芝就转身走了,荀文正在后面有气无力地喊,“哪里没关系,我要不是睡了那么久,早就跟你复婚了。”
“现在不是还没复婚吗。”
“等等我们就去。”
“你连走路都不行,别等一下要我背着你去。”
两个人扯了几句,文卉芝就真的下楼了去了,伺候荀文正吃过东西之后,就让人把他带到轮椅上,抬到楼下去散步。
休养了好多天,他才有走路的力气,每天早晨和傍晚,都会在院子里走走,并不出门,生怕被荀箐知道了,她会做什么动作。
左佐也守口如瓶,每次自己一有空,就带些补品到文卉芝家里去看他们,等暑假过完了需要回学校,时间没之前宽裕,她去的次数才少些。
最近有几次遇见了荀箐,左佐都会和她打招呼,礼貌客气,但却很疏离。面色自然,心里却想着她可能快要完了,真好。
结果荀箐是真的要完了,那天的天气已经很凉了,荀文正突然好端端地出现她面前,她当场被吓得脸色惨白,还没反应过来,左利民也出现了。
面对两个突然出现的长辈,她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就掩饰好,笑得和以前一样自然,和他们打招呼,请他们到沙发上入座,喝茶。
荀文正和左利民坐是坐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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