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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套-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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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语气酸不溜秋的说,“你甭打他主意了,这人你可高攀不上诺。”
“我又没说他跟我有关系,我这不是脑子磕着了什么也记不清了吗。”她嘀咕的这句话叫姚林一怔,心里一阵微酸,她果然是脑子又出问题了,她不记得自己了?
想起最后一次见到她,她跟自己吻得那么绵,她还搂着自己娇嗔的说话,也不过几日的功夫,她就又忘得一干二净了,虽然不是她本意,可姚林头一次觉得心里怎么那么不舒服,那么心疼她呢。
姚尧也不管她说的几口不对心,只笑吟吟的拿起她刚才喝过的那个杯子到了一杯酒,呷了一口才说,“我后妈还没死,你可不打算要跟争着做第一夫人吧?”
淘淘一怔,随即想起在车上陈弋无意间笑着调侃了一句,说他们要去见的人可是正儿八经的“太子爷”,要她做好心理准备。
她还真不傻,再次望向姚林,忽然想起之前在网上见过的最高领导,眼前这人可不就是第一首长么?只不过比起照片里更显年轻风流,毕竟新闻上总是梳着大背头跟西装笔直显得年纪更大一些,哪儿会想到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就是首长。
见她有些发傻,姚尧才好笑的揉了揉她的手,有些心疼的抱着她。“小傻子,我还当你是天不怕地不怕呢,这会儿还真被震住了?没事的,这不还有我在么。”
谁知道她却是摇了摇头,扁着嘴没好气的说,“我不是怕,我就是……”这话没说完,她就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给姚林问好。
“首长好,刚才我不是故意的。”她这话说得很实在,也很老实的给你道歉了,你这个做长辈的打算怎么处理就是你的问题了。她反正现在就是那么打算的,先不管他怎么看自己儿子跟她的事情,她这儿先给你赔礼道歉,剩下的事她可就不管了。
姚尧又气又笑的瞪了她一眼,实在不明白她现在道歉顶个屁用啊。
同样感到好笑的还有姚林,只弯着嘴角看她,却也很关心的问道,“你刚才说你脑子磕着什么也不记得了,是不记得到什么地步?”
冯饕见首长真没生气,也就实话实说了。“一醒来就不记得了,亲爹亲妈都给忘了。”
她看见首长眼中划过一阵惊痛,却又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又笑了笑,笑中夹杂着些许苦涩。“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他一说姚尧就有些慌了,连忙站起来,拉着她的手,很坚定的望着老子。“我送她回去就行了,不用麻烦你。”
“我有说过你可以离开这间房么?”姚林只冷冷看着他,又对淘淘说,“你出来时间不久了,冯主席那边怕要担心了,你先回去吧。”说着就转身要离开,却被她喊住了。
“等等,我想问你一件事。”她咬了咬唇,抱着很大决心开了口。
姚林回过头,也笑着看她,“你说,是什么事?”
“真的什么都能问么?”她不放心又多问了一句,见他点头,她才松了一口气。“我觉得我跟你,我是说失忆之前我跟你是不是比现在要亲密呢?”
“淘淘!”姚尧拉着她的手用力一按,满脸的不可置信,她脑子真磕坏了不成?
首长顿时敛去笑意,只问她,“你说的亲密是哪种亲密关系?”
她有些不敢开口了,不知他是喜还是怒,只撅着嘴不吭声,僵持了老半天,首长才无奈的笑着说。“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是怎样吧。”
这话一出口,别说是这只小妖了,就连姚尧也怔住了,望着自己向来高高在上的老子也有些步履不定了。
第九十七章
姚尧按着她的手紧了又紧;内心是无比复杂的情绪,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千辛万苦跟人争个头破血流后得到宝贝疙瘩,原本你双手紧紧的捧着;正欣喜若狂间忽然发现别人居然也有个一模一样的宝贝,再低头一看自己手里头那东西,其实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根本就从来没得到过;只是自己一时臆想出来的美梦。
姚尧拉着她狠狠拽了一把,她原本刚要抬腿过去;被那么一拉倒是踉踉跄跄的摔在地上,因为姚尧这个用力拉她一把的同时也放开了手,只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她。
淘淘冷不防被摔在地上,屁股挨着地板,十分气愤的仰着头就开骂。“姚尧,你个孙子,你有病是不是?”
印象中还真没人敢这么对她的,其实倒不是因为姚尧害她摔疼了才生气,只是觉得好端端的在他眼中看见了一瞬间的嫌恶跟轻蔑。
他凭什么瞧不起自己,凭什么拿那种眼神看自己?
这才是淘淘真正发怒的原因,他那眼神就跟一根刺似的,直接就扎在她身上了,似乎她成了罪不可恕的恶人。
姚尧没去理会她,反而看向自己老子,一口气冲不上来,整张脸都有些发白。“你跟她是什么时候的事?”
姚林并不介意儿子对自己这番口气,只低眉看了一眼仍坐在地上的女人,皱着眉说,“你还打算继续坐多久?”
她双手撑在地上,只恨恨的瞪了一眼姚尧,冷冷笑了笑。“我就不起来,除非他自己过来拉我。”
得,这神经病又跟姚尧杠上了,非要他亲自过来拉一把,否则今天她还真就跟你赖在这里不起来了,看你能把她怎么着。
“别胡闹,快起来。”姚琳似很不满的看着她,可她就是不起来,只咬着唇也不愿意看你一眼,即使你是首长又怎样,你能把她如何着?
房内三个人都僵持不下。姚林看向姚尧,正准备开口,却发现姚尧忽然走到旁边,也不肯说话,只从茶几上拿了一包烟从里头抖出一根点上,只抽了一口就搁在指间,人靠在墙上冷漠的望着地上的人。
大概过了一会儿,她反倒没那么生气了,反而径自琢磨起来,她原本也不过随口的一句话,其实也纯粹是猜想而已,却没想到姚林暧昧不清的态度把事情搞砸了。
她顿时有些苦恼起来,又是祸从口出啊。但她大概不会知道自己也是钻进了别个人下好的套子里。
姚尧拿着烟的手其实一直在发抖,他是既伤心又生气。如果只是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么一茬,或许他面上还能风轻云淡的一笑而过,可他不是白当姚林儿子二十几年的,即使父子俩关系不密切,可血浓于水,他骨子里到底流着跟这个男人一样的血,自己的狠、城府、心计或许就是从姚林身上承接下来的。
一头狼生下来的小崽子可不也是小狼崽子么。
我喜欢上的人是个什么玩意儿?
姚尧真他妈的懊悔,可是他如果能甩头就走,能做到这么潇洒就不必为这个女人伤心了,可不就是过不得她么。
姚林何尝不知道自己儿子的想法,心里默叹了一口气,走到她面前,有些无可奈何的说,“真不打算起来?”
淘淘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后又迅速低下脑袋,把玩着自己的指甲。
姚林对姚尧说:“你去拉她起来,这件事我回头再跟你谈。”
姚尧嗤笑道,“你不是心疼她么?你去拉她不就好了,这东西我现在看着就膈应得很,反正她爱起不起,死不了她个小畜生的。”
姚林知道此时劝不了姚尧,没办法就打算自己去拉淘淘起来,哪里知道手还没碰着她呢就被她一把打开。
“不要你拉我,我就要他亲自过来。”千万别忘了,这也是个犟的,听听她之后还说什么,她看着姚尧,那眼神既有些委屈又有些赌气,装着满不在乎的说,“其他人谁也别想碰我,今儿我就只让他一个人碰,否则我就是不起来。”
这话说得多没良心,她能想到此刻首长的心像是被狠狠蛰了一下么?
可她这话确实起了效果,姚尧听过后心里又酸又涩的,眼圈一红,狠狠抽了手里最后一口烟才扔掉,指着她脑门子笑得不知几冷。
“麻痹的你脑子是进水了是不是?你想过他是什么人没有,你知道他结婚了么,你知道他跟他老婆还没离婚么。我告诉你,这要是别人,心甘情愿给他做小的我也懒得反对,反正不就是个没名分的小三么,可现在,你说你凑什么热闹呢,你想把他当船使呢,还是说你把他当爹希望他可着劲的疼你呢?”
说到这,姚尧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口,又继续说,“你要想当我后妈还得掂量掂量自己分量,我告诉你,就算你能耐大真能进了姚家的大门,也甭指望我开口喊你一声妈。”
“我又生不出你那么大的儿子,谁让你喊妈来着。”哟呵,这丫头嘴里嘀咕了一句,为她自己辩驳呢。确实,她还真不稀罕进你们姚家的门呢。
姚尧笑着点头,指着她的手抖了抖。“是啊,你是生不出,你那儿紧得很,怕真是生孩子可不疼死你。”
“你说生不出就生不出了,我偏就要生给你看,怎么着,我要是生了你老子的儿子,我让我儿子天天喊你哥,等你也生儿子了,让你的儿子喊我儿子叔叔,等我儿子老了你儿子还得伺候着咱这一家子!”淘淘昂首挺胸,牛逼哄哄的。
这句话差点没把首长那口烟给噎着,有些不可思议的睨了这丫头一眼。
“个神经病。”姚尧提着眉,模样不知几轻佻lang荡。
看着眼前这两人怄气,姚林只在一旁好整以暇的观望,其实这两人于他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还真没办法呵责任何一方。
就在他这边比撒泼耍狠的时候,姚尧走过去一把扯着她,她也不闹了 ,顺势站起来倒在他怀里,模样不知几柔顺乖巧,好似跟刚才那个人不是同个人,变了一个性子。
姚尧把头埋在她胸口上,蹭着那两团香软,似一个咿呀吃奶的娃仔,那环着她的手却从她背脊处滑入裤腰带内,指缝在那细嫩的褶皱处抚过,惹得她浑身一颤,咬着牙去看旁边的姚林,又羞又怒的推搡着。
“在他面前你害羞个屁,你以为他是个好东西么,我告诉你,刚才的影片他那儿也有一份,是当初从我这儿顺手走的,指不定他天天躲在房间里拿着你那照片撸管呢。”
姚尧现在压根不承认这人是老子,老子抢儿子的女朋友,天底下有这么做老子的么,他还真他妈以为自己是李世民么,抢自个儿儿媳妇倒是一点儿不心虚理亏。
“是这样么?”她伸长脖子看向姚林。
姚林唇角弯出一个暧昧的弧度,只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不想回家,我还要去医院看昆子呢。”这话说完姚尧一根手指顺势c入她后面那紧致小xue中,她措不及防腰身一软,好在被姚尧一手臂强撑了起来。
刘家那小子跟她不清不楚的关系他是知道的,却没想到她这失忆了也不肯消停,才多长时间就跟他们搞上了。
不过他还是顺着她的。“那我送你去医院。”
“你让司机送我就成了,你一开车出去怕后面又得跟着好几部车,可不敢劳烦首长撒。”
姚林也不勉强,只淡淡瞥了姚尧一眼,这会儿姚尧也放开手。“你倒是稀罕刘昆,也不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五迷三道的。”
她一边揉着屁股蛋子,一边瞪他。“我就是喜欢他了,怎么着?”
“我看他上辈子是喝毒汁长大的,这心比谁都黑,你落他手里迟早被虐死。”如果说姚尧跟徐饶是死敌,他憎恨徐饶是于情于理的,可他打心眼里更厌恶刘昆,尤其不喜欢刘昆那双眼睛,好像是浸泡在一团看不清的黑色迷雾中,如此的肮脏恶心,似天底下最毒最狠的事物,看着令人遍体生寒。
可他却不知道,有人却爱煞那双眼睛,极爱怜的吻过它,当它是全天下最宝贝的东西。可不就是眼前的女人么,所以人家刘昆宝贝她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她愿意接纳他最丑陋最肮脏的一面,甚至于想要比他更肮脏更不堪,这不是单纯泛滥的同情心,是她愿意舍弃那些东西陪他沉沦,陪他堕落,即使满身狼狈又如何,人么,又有那么是敢说自己是干干净净的?
让司机把她送到医院,姚林才回到房间打算面对儿子,毕竟这事迟早要解决,拖下去并不代表能糊弄过去。
刚进入姚尧房内,却发现姚尧又重新把手机里的内容投影在墙上,这次却不是静态的而是动态的短片,甚至连声音也清清楚楚的放出来,他喘息,她的娇吟,甚至她高chao时候隐隐夹杂的急喘跟痉luan抽chu的双腿,犹如一个y荡却单纯的娇娃,她被情y染红的脸香汗盈盈,单纯而迷茫的盯着镜头,那模样不知几you惑人,可以让每个男人yu仙yu死的眼神,恨不得此时跟她那水嫩蚌壳相连的是自己。
姚林看见姚尧坐在沙发上家了一根烟在吞云吐雾,另只手却在kua间上下撸动,从他的角度看见姚尧那个地方高高翘起,肿胀不堪,一阵快速的耸动,那白色的浊ye打在沙发上,姚尧一声急喘,仰着头完全瘫靠在沙发上。
这是极具历史性的冲击一幕,也是姚林第一次见到儿子对着一个女人的短片在手y后达到了高chao 。
思议的是,光听那声音,他发现自己背脊处都紧绷着,下腹一阵热流划过,腰腹一紧,某处地方也早已竖起旗帜。
一对父子,同样绝色无双的两个男人,却因为同一个女人而同时bo起,或许谁也没想过这个女人是这父子俩的劫数。
第九十八章
姚林此时喉咙一阵干涸;并不否认有一半的原因是画面上那交的两具肉体所引起的,另一半则是父子间的那道无形的隔阂。
说他们是父子,或许除了五官的相似之处外;他们还是两个不同时代的人,他们彼此也清楚,只怕他们这对父子永远也学不来父慈子孝的真谛。
别看姚尧表面上看起来轻佻浪dang;可你要是知道;姚林十七岁就能搞得出一个儿子,又在三十岁的时候成功给姚尧找了个后妈后还能成功登顶成为最高首长;说明这就是个骨灰级的妖孽。
他们这帮子二十几岁的小后生掀起的风浪在他眼里还真不算是一回事,可偏偏,这只大妖孽却也栽在了某只小妖的手里,都一把年纪了还得跟这群小狼崽子斗智斗勇,其中还包括自己的亲生儿子,首长的心情无疑是矛盾的。
大妖大孽生下的儿子绝对不会是泛泛之辈,姚尧也够狠,他就当着他的面那么干了,明知道他还会回来,偏偏在他眼前干尽全天下最龌蹉肮脏的事情。
姚尧闭着眼睛在沙发上喘气,高chao后还未平复的肌肉此时在渐渐放松。与他一同达到高chao的是投影中的自己,同样斐艳潋滟,大汗淋漓。
待姚尧飞散的思绪逐渐回笼,才睁开一双与方才沉浸在情yu中不同的稍显冷漠的黑眸。
他只管抽了手中的烟一口,低垂着脑袋不吭一声。
父子俩的独处从未如此艰难,哪怕往前一步姚林甚至觉得步履薄冰,两条腿犹如灌入沉重的铅一步步的朝着儿子走去。
沉默许久,姚林先开的口。“她不适合你。”这是姚林第一次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替姚尧考虑问题,可他自己同样知道,这话自己说出来有点儿讽刺。
姚尧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勾了勾嘴角,那双继承于老子的桃花眼中折射出些许嫌恶。
“这句话我还给你,她也不适合你,而且,你别忘了,你是一个结了婚的男人,还有你的身份,你觉得谁有资格跟她在一起?”姚尧随意的把烟屁股拧灭在烟灰缸上,放松了下脖子,微微敛起的眼睛像煞了一条惊艳的毒蛇。其实姚尧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苦着,说到底,谁有那个资格陪在她身边还真不好说,即使把她娶回家这也是颗定时炸弹,你能让她跟外面那些男人一刀两断得干干净净,保证一点儿藕断丝连也没有?
咳,姚尧自认为还真他妈不可能,就凭她个脑抽的神经病,万一哪一天她忽然又记得从前那些破烂事了,你说她会不会又一脚蹬开你。所以姚尧还真没考虑过娶这小孽障这件事,他就觉得,暂时把她先拢在身边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姚林深深看了一眼儿子,笑着拿过他面前那包中华,抽了一根夹在手里,才刚放到嘴边却又放下,抬眼看着墙上仍在继续重复播放的片段。
“什么时候拷贝下来的?”他相信自己书房抽屉里锁着的那部手机并没有被人动过手。
“去你办公室之前我就拷了一份,原本是打算拿这一份送给她的礼物。”姚尧也跟着抬头望过去,望着那皱着眉咬着唇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女人,眼眼中是深深的迷恋。
“是谁拍的?”
“陈弋那孙子亲自操刀的处女作,技术还有待提高。”姚尧笑着说。
确实角度拍得不算好,她那脸至少给遮住了一大半,不过那身段确实没话说,纤腰丰臀,白皙的肌肤加上那一对软白的nai子,丫头确实有让男人在床上嗝屁的本事。
不过稀罕她的每一个男人决计不会是因为这身体那么简单,她有时候更像鸦片,吸一口够呛,不喜欢它味道的是不愿意再碰第二次的,可能忍受这味道的,当你再吸第二口的时候,尽管又呛又辣,可回味后却是酣畅淋漓的甘甜纯美,一吸就一发不可收拾,她压根就是鸦片跟药的结合体。
姚林双指敲打着茶几,皱着眉沉吟,“姚尧,这事你想清楚了么?”
姚尧晃着脑袋,指了指自个儿脑袋,也跟着笑,“你不清楚我是谁生的么,你问问你自己,你他妈搞了自己儿子的女人还有脸过来问我考虑清楚没,是打算我拱手相送么,还是打算把我搞到太原就觉得我会收手?我今天就告诉你,我他妈就不放手,除非你有本事找人弄死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死缠着她。”
姚林正想说什么,忽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姚尧瞥了后面一眼就把手机给关了。
屋内进来一个女人,年纪莫约四十上下,或许也不止这个年纪,不过却是蛮会保养的,看着就三十多四十出头,身材也较为丰腴,烫着齐耳的卷发,穿了一身合体的改良过的旗袍裳。
“怎么,父子俩倒是难得聚在一块儿聊天,我打扰到你们了么?”女人手里挎着一个精巧的小皮包,看样子刚从外边回来没多久。
姚尧只瞥了她一眼就没子看她,对于他后妈,他向来没啥好印象,这个女人,比姚林还大了四岁,老沈家的大闺女,沈梦,沈家当初在四九城也是名门大家,沈梦是长女,嫁给姚林的时候已经三十四,跟姚林结婚十几年一直没生育过,外界的人都当姚尧是她的亲生儿子,其实只有少数人才晓得姚尧压根不是她生的,她嫁给姚林的时候姚尧被姚家保护得很好。
其实并不是沈梦生不出,完全是因为沈梦嫁给姚林的时候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同x恋,她对姚林没啥感情,嫁给姚林的时候纯粹是家族联姻,反正都是各取所需,她如今能轻轻松松坐到第一夫人的位置,她没啥不满足的。
其实沈梦还有个情人在加拿大,沈梦每个月飞四五天到加拿大,其余时间则留在北京或是跟随姚林出国访问,这两人配合得倒也挺默契的,十几年来不说像不像夫妻,朋友间的情谊多多少少还有些。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跟姚林这么个优秀的男人十几年也没产生什么异样的感情,这沈梦其实也还挺奇葩的。
平常沈梦不会到姚尧房里,她心里清楚姚尧连姚林都不承认更别说自己了,不过听黄妈说姚林在姚尧房内,她心里也挺好奇这对父子两能说些什么,加上门只虚掩着,她便打算进来瞧瞧。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要再多待几天么?”姚林问道。
沈梦只匆匆瞥了一眼姚尧就没再去看他,姚尧此时衣服虽然穿戴还算规整,可沈梦也不是个愚妇,自然能嗅出姚尧身上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心里虽然也惊诧不过她绝对不会说出口的。只依旧笑盈盈的对姚林说。“她那边病好了我就回来了,怕这边有事给耽搁了,过两天大姨生日,还得回来给她祝寿呢,你那会儿怕没什么空吧,我先托人把礼物准备好,到时候你过一眼撒。
”
姚林点头,对沈梦的安排还是比较满意的。“这事你看着办吧,另外替我跟大姨问好。”
“放心吧,我会跟她说的。”
沈梦看父子俩的气氛不太对劲,也不好再留下来,只又拉扯了几句家里家常的话就离开了,姚尧哼的笑道,“这女人,表面功夫倒是挺会拿捏的,当初你为什么娶她我算是明白了,有个搞同x恋的夫人出去胡搞也不会怎样,以这女人的手段,怕还会替你弄的那些事擦屁股吧。”
“姚尧,关于工作上的调动,你自己有什么想法没有。”姚林打算把话题转到工作方面,也想趁此探探儿子的心思。
此时姚尧却站了起来,头一次如此高高在上的睥睨自己被人传颂得犹如神祗一般的老子。
都说姚家太子爷性格狂烈,不似他家老子内敛沉稳,更是姚家的一头白眼狼,专干阴人的把戏,手段使得好,把人往沟里带,等你被玩得哇哇叫的时候才笑着伸手递给你一把刀让你自我了断,人家手还是干净的,不见一点儿的血腥渣子。实际上,太子爷玩的这些跟他爹比起来可谓是小巫见大巫,压根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人家默不吭声的就搞了你的女人,还掩着藏着不露一点蛛丝马迹,等事情败露了依旧用长辈的身份压着你,你再横也总归是他当初刻意she出来的一颗种子。
姚尧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拿起外套往肩上一甩,很没所谓的说,“我服从组织安排,不过我话可先搁在这儿,那丫头我是打算先带去山西一段时间,谁也甭想拦着我。”就算是他老子也拦不成,小白眼狼开始反抗鸟。
姚林望着儿子的背影,一双眼渐渐眯起,长大的小狼总归露初獠牙了,为了一块血肉模糊却依旧美味无比的肥肉。
肥肉的主角淘淘此时也到了医院,她手里抓着眼镜盒就推门进去,刚好看见一个护士脸红红的给刘昆换绷带,她也只双手抱着胸口站在门口不急着过去,笑盈盈的看着对面的人,一直到那护士脸红娇羞的收拾东西离开后她才立马收敛起笑意,反而是撅着嘴,把眼镜盒重重的搁在桌子上。
这个死鬼,不知几不开心,她觉得自己的权益被人侵害了,心里正不断的冒着酸泡泡呢。
第九十九章
她转身又把门给锁上;故意不让其他人进来,这举动让昆子看见后觉得她有些好笑。
她走到他旁边,看见他身上刚缠上的绷带还是干净雪白的;又想到刚才换下来那些沾满血迹斑斑的,心里头的气倒是全消了。此时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怎么这个时间来?”刘昆笑着看她。
她抬头看了一眼挂钟,这个点确实是吃饭的时间;便也说;“家里有点事就出门晚了点,半路上还去买了点东西。”淘淘看见桌上还有一本书;都是一些军事理论的东西,想到之前听说这次后他可能会调到北京军区工作,也不知道是他自己提出的还是上面的决定。
见徐饶不在,她便问道,“徐饶呢,怎么今天没见着他?”
昆子弯着嘴角,手拍了拍床铺示意她过来,她见着后只撅着嘴有点儿不情不愿,不过还是坐在床上,眼睛一直盯着他胸口痴痴的看着。
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刘昆撩起她有些散乱的刘海。“饶子回上海了,他那边的工作还没结束,等过几天他那里的工作处理好之后再飞北京。”
“哦,难怪没见着他人。”她只顺着他的话,其实徐饶究竟在上海干嘛她是一点儿也不知道,自从失忆后又发现这一晃就过了十几年,她是彻底打消了追根究底的念头,反而有点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儿样。
淘淘伸手去拿他鼻梁上那副黑框眼镜,一边还咕哝着,“丑,这眼镜我还真是越看越丑,我跟你说啊,徐饶铁定是故意想搞你才给你弄来这么一副破烂眼镜,你一带上去整个人怂不拉几的。”
其实她是真心冤枉徐饶了,人家徐饶当初一心一意替昆子着想,特意找着了昆子的隐形眼镜后还亲自跑的一趟医院眼科的验光中心给他配的这么一副,镜框完全是年轻的医生推荐的,说是这年头年轻人最喜欢的大黑框眼镜,好多明星都当装饰品戴着呢,可到了她这边就成了土、丑、怂了。
这完全是冯饕自己的审美观否决了这副新潮的镜框。
“你把我眼镜拿走了,不打算重新给我戴上么。”
“你等等,我刚才去眼镜店给你重新挑了一副,先给你试试,要真合适我等下就去验光中心帮你配好。”
她那略显冰凉的手抚过他眼皮,感觉指腹间的请颤,她柔声问他,“眼睛真的没办法复原了么,动手术会不会好点?”
“医生是建议暂时不动手术比较好,因为眼球已经轻微变形了,如果真要动手术的话会破坏细胞层,他们说我并不适合做这一类的手术。”
“哦,这样啊,那你戴眼镜也没事,等你出院了我陪你去配一副新的隐形眼镜好不好?”
昆子望着她的眼睛,实际上他面前只有白色的一团影子,可却依旧望着那里,手里还抓着她的几根头发,凭着感觉替她挽到耳根后,只笑着答应。“好,到时候你陪我一块儿去。”
把她自己挑选的那副眼镜替昆子戴上,淘淘心里顿时抽了一口气,实实在在惊艳了一把。
她就知道昆子多适合这副眼睛,简直符合她心目中完美男神的最高标准。
她歪着脑袋只知道如一个痴儿般盯着他瞧,这段时间也不曾坑过声,昆子呢也是脸上挂着轻轻浅浅的笑意,虽然看不见她的样子,可好似心里有面镜子知道她在干嘛,也干脆让她瞧个够再说,不舍得破坏了她的那点兴致。
一直等到外面医生来查房,一扭门把才发现门是从里面给反锁着,这时候房内两个人都听到外边有人的声音。
“怎么把门给锁了?”
“是不是在里头换衣服呢?”
“换衣服也不应该反锁呀,不会是睡着了吧。”
“哎呀,小黄,你去让人那把钥匙过来,还是先别吵到里头,先进去看看。”
里头两只鬼彼此对方一眼,淘淘扁了扁嘴。“我去开门吧。”
“你可以不开,让他们去找钥匙。”给昆子重新戴上那副黑框眼镜后,昆子露出久违的痞气,嘴角甚至衔着一股子坏笑。
她倒是良心上过不去,只摇摇头,朝着门口努了努嘴。“算了吧,人家医生也是来看你的,这么做不大好,我去开门吧。”说着就走去开门,这下倒把门外一行人给怔住了,似没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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