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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套-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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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年轻少校此时也抽完烟,正准备返回饭局,却恰好看见了从洗手池走出的冯饕,只多看了那么一眼,立即觉得浑身一震酥麻。

    美人不是没见过,就没见过媚成那样的,尤其是小妖一转身,波浪的长发一甩,整个美背展露无遗,偶有几缕长发直直往下蔓延,深V的设计只蔓延至那臀沟处,隐隐一抹黑色暗影,再往下就是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那柔软无骨的腰肢随着走动轻微摆动,那滑腻白皙的大腿笔直匀称。

    那是怎一个艳丽俏魂,怎一个蛊惑人心的媚态。

    两个少校彼此对望一眼,皆看见对方眼中的艳煞。

    当回到饭局,两名少校还津津有味的谈起在洗手池外偶遇的这么一名千娇百媚的尤物同时,一些按捺不住却又调笑这两人扯淡的军官们早就起身,皆往洗手池走,接着方便的名头也想偶遇这个极品尤物。

    可惜那妖孽早就隐隐于世,跑回她那方地的角落头继续鸵鸟去了。哪里会知道她的出场会给两名年轻的少校留下永生难灭的印象。

    此时妖孽还不清楚,这不过是这个晚宴一个小小的开端,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她这方主角还没登台上演,等丈红的帷幕一拉开,她才算是今晚的主角儿,陪着她演这场好戏的却恰好正是她那几个男人。

 第82章

    情景请拉回南京警备区宴会上这一边,杨玲娜款款落座于徐饶的身边;位置是别个“好心”的军官给让出来的;人家美女盈盈一笑;加上警备区的高然副参谋长有心撮合这两小年轻,军官再不让坐就过意不去了;只得陪笑着;心里却骂娘的悻悻跑到另一桌喝去了。

    徐饶并不介意这娘们坐在自己身边,毕竟人家长得倒也赏心悦目;只不过此时徐饶心底只心心念念的挂着他的小浪ti子。

    这怅然若失的感觉真不好,徐饶算是体会到这一点了。

    那天眼睁睁的望着她在那女人的坟前磕出一头的血,那是在生生的剜他的心啊。

    徐小爷懂得心痛二字如何的写了;平生第一次有眼红得想把她搂过来箍死在自己怀中的感觉。

    这是他的命,这是他的肉,这是他的血,他的骨,他的个小浪ti子啊!

    起初爱她那骚劲,把她当成药引子来使,后来喜欢上她那股憨劲,再后来又喜欢上她的坏,她的媚。

    等徐小爷发现心中、眼中,脑海中都是这个小ti子的时候,他已经无法自拔了,这颗心怕是要赔进去了,陪惨了啊!

    徐小爷见着那天在八宝山她哭得跟个泪人,跟个血人的时候,他何尝不想搂着她一起哭,这心酸莫名,这苦恨情深的东西,就万不该的把她给让人别人。

    昆子这之后是废了,仿佛成了废人,心废了,人废了,转身狠狠去了部队,跑劳什子非洲维和去了。

    天下只有徐饶明白他的心,他的苦,他的痛。

    昆子这是要苦其心志,要用一段时间来拉扯自己的心,他放不下小ti子,总有一天他会回来找她的,徐饶只能暗暗在心底发誓,在兄弟回来之前把小妖找着,就算是抢也要抢过来撒。

    杨玲娜并不是个不识趣的女人,见徐饶心不在焉她也不好多问,期间只跟首长聊了一会儿,余光却若有若无的瞥过徐饶,徐饶意外的跟她的视线撞了个正着,也不慌不急,浅浅笑着礼貌的回应过去。

    别看徐小爷在外边玩得凶,可在工作上,在领导面前那也是拎得清的人,这点又博得人家杨美女的好感。不远处的一桌,秦一臻冷笑观望,只喝着自己的酒,喝不多,每次抿一小口,主要是这一桌上都是能喝的人,这种饭局上,秦一臻还没必要以命博酒。

    巧不巧咯,偏偏那两名少校的又在秦一臻这一桌,一聊开方才那巧遇的艳煞,叫其他军官露出不屑的笑容。

    “天下哪儿那么多尤物,你俩人不会是撞了邪,遇见啥妖精了吧。”

    “就是就是,听你们那描述,那敢情都不是美女了,能成妖成精。”

    “诶,你不一定,你看那杨玲娜,算美了吧,还能比她更美?”这军官说得确实也对头,杨玲娜其实已经够漂亮了,至少比起电视上的某位范爷要漂亮多了,可比她还要漂亮的,啧啧,那此女真他妈是只应天上有了。

    不是仙女姐姐,那就是妖孽了。

    “骗你们干嘛,又不是闲着没事蛋疼,你们可以自己去看撒,听说隔壁搞了个什么珠宝展,那里头的人穿着倒是光鲜亮丽的,估摸都是肥的流油的老板多,刚才还瞅见了几个小明星呢。”

    “去看就去看,我还真就不信了。”这话是另一个年轻少校说的,这少校二十五六,长得五官平整,“哗啦”一身拉开椅子,径自朝着门口走去。

    莫约过了五六分钟,这人回来了,脸上不喜不怒,分不出个所以然来。

    其他人便问他了。“怎么样?瞅见啥没?”

    “瞅个屁啊,隔壁压根进不去,要出示啥邀请函的,再说咱这一身衣服那门口的服务员就让我止步了,倒是见着几个半老徐娘出来蹲厕所。”年轻军官一肚子的火气,拿起前边的茅台,咕隆咕隆的灌入嘴里,脸上有了些许红意,眼中却还燃烧着怒火。

    哦,众人心底知晓了,敢情这小子真屁颠屁颠的想跑到人家宴会上,结果才到门口就被服务员无情的轰走鸟。

    就在这边相安无事的继续饭局的时候,另外一边却发生了一件大事,杜雨棠举办的此次珠宝展上,其中最令人叹为观止的焦点除了美人外便是珠宝,尤其是大厅中央水晶橱柜内展示的那顶镶钻的宝蓝色的王冠,原本五分钟之前还安安静静的列于水晶橱柜中,却没想到短短一分钟不到的电路跳闸,再次来电的时候,就跟电影里发生的情况一般,那顶价值连城的王冠凭空消失了。

    这顶王冠是杜雨棠从伊朗博物馆借调过来的,王冠也属于伊朗末代王后法拉赫巴勒维,她是伊朗历史中第一位被冠以摄政头衔的王后。这个王冠呈红、绿、白三色,这是伊朗国家的颜色,由巴黎珠宝匠Van Cleef和Arpels制造。这顶王冠镶有1469颗钻石,36颗祖母绿,36颗尖晶石和105颗珍珠。王冠前面最大的一颗祖母绿重150克拉。可谓价值连城,若要以市场价估计,起码也数以几亿美元来算。难怪杜雨棠第一时间就报了警。

    这边热热闹闹,那边首长军官齐聚一堂,还真是两种极化。

    只怕宴会之中,除了杜雨棠最焦急外,冯饕也算是其中一枚了。

    不过这个小妖可不是因为那几亿美元的王冠不见了而着急,反正王冠不是她弄丢的,不是她偷的,只是觉得她浑身上下不得劲似的,软得不可思议。

    还真是怪了,她不过多喝了一点酒吧,以她的酒量来算,一斤茅台那是没有问题的,半斤二锅头也还算正常,怎么这会儿只喝了几杯红酒跟香槟就晕成这模样了?

    可偏偏还不只是晕,她还觉得热,觉得底下那地方发痒,尤其是在内裤上黏糊糊的一片,要不是她坐在角落头,双腿埋在桌布底下,任何一个男人钻进那桌下,保管眼儿红,心儿荡。

    这个小骚ti子居然流yin水了。

    这还真不是小妖故意的,而是她错就错在拿了别人下过某些好料的酒哦。

    这也是个阴差阳错的情况,还记得那位曾经对杜蕾丝同志下过手的黄金贵同志么,还记得他从东南亚搞过来的那药么?

    偏偏,这药还真流到了这次宴会上某位大亨的手中,不过人家那药不是对她下的,人家是对个娇俏的小男孩下的,人家不好她这口,那大亨性取向上从来就是弯的。

    偏偏方才她从厕所回来的时候,桌上的红酒跟那男孩放在桌上的给混了,男孩一口没喝屁颠的跑去看珠宝,小妖随便捞过一杯就喝了,哪里会晓得喝错了撒。

    小妖浑身酥软,趄趔的想朝门外走,却被警察给拦了。

    小妖急得那是满头大喊,意识都快要没了,迷迷糊糊的在原地直跺脚。

    虽然她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不过警察还要公事公办不是?也只能让大美女坐在一边的冷板凳上了,不过火热的目光可没少在她身上滑过。

    好在警方的破案速度还是比较快的,不到二十分钟就结案,这行窃的人居然是那个长得漂亮的小男孩,只见双手被拷着,倒是老老实实的招供了自己同犯,另一个高瘦的男孩子。

    两人都是老手了,不过这么大型的珠宝展还是第一次,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虽然王冠得已归还,但男孩注定后面好几年得在牢里改造改造了。

    这心急如焚的小妖才红着眼跑洗手间里。

    嘿,巧不巧,人家阿姨打扫洗手间偏偏就叫她给撞上了,这对冯饕来说真是晴天霹雳,顿时绝望的哭了。默默的抽咽着,吸了一口气,兢兢战战的推开男洗手间的门,闯入,快速的转入,本以为没人,冷不防一抬头,恰巧跟正在洗手池洗手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淘淘?”年轻的军装男人一抬头,惊讶的叫了她的名字,眼中更是划过惊为天人的艳煞。小妖这个打扮真当是要迷惑死所有男人。

    秦一臻算是明白那两个少校没乱扯淡了,这尤物不是说她还能是谁。

    光他看着就一阵喉咙发紧,更别提其他男人了。

    冯饕也是一怔,小嘴微张,因为方才走得急忙,这颊边几缕发丝贴着薄汗,更有香艳喘喘的媚态。

    是个男人都要几受不住哦。更何况还是喜欢她的男人。

    还没等她说话,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秦一臻赶紧搂着心上人转身没到了另一个隔间里,“砰”的锁上门,背抵着门,却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这才隔了多少天,这两人又搁一块处在男厕所里了,这一次,却是她主动闯入的。

    秦一臻闻着底下那软玉芬芳,再一次迷醉了。

    夫有尤物,足以移人

    可不就是这么个作孽的尤物么,叫秦一臻迷了心,失了魂,少了魄,成为了这个小妖孽的牲口,她的奴隶,她的驱使物。

    可他自己就是一个心甘情愿撒,怪,只能怪自己栽她手里了。

    这药是个好东西,普通的药还真没那种效果,这失传已久的秘药除了可以控制她的身心,还勾起她的胆魄,让她瞬间扒开那矜持娇憨的外皮,露出那孽障重重的真实。

    真实到她可以毁灭眼前的一切。

    她的手在他的胸前挠,她翘着脚挨在他的身上喘着气,眼圈一红,鼻子也红,嘴巴也红,软软的身子不断的在你身上磨蹭着,你能受得了她?

    秦一臻也不是什么圣人跟君子,叹了一口气,喉结上下一阵翻滚,当她那柔软无骨的小手覆盖在他那凸翘起的硬物时,当她的小手解开他的皮带直接钻进贴着那根硬rou的时候,秦一臻也彻底疯魔了。

    掰着她的脑袋,唇对准那张红嫩得犹如一抹艳胭脂的小嘴,重重吻了上去,深深的吮xi,舌头用力蛮横的搅弄。

    她要生生将他给逼疯呵。

    两个人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吸取的又不仅仅是彼此的魂魄了,或许还有某些,譬如某个人的心窝,被人一下下的狠狠撞击着,汹涌着暗潮。

    秦一臻眯着眼看她酡红的小脸蛋,笑着啜了她一口,外边还有人没走,她紧张,可是控制不住自己,秦一臻便笑着拿舌头舔她的唇,偶尔跟她唇齿相交。

    他瞥见她那一身宝蓝色的裙子,另一只大掌轻抚着她滑腻柔软的luo背,一只手掀开她的裙,跟她一样直接没入她最神秘的地方。

    手指才刚探Jin一些,一阵温软的湿润,秦一臻诧异的看着她,她却也不知道自己那儿溢出的水儿沾满了秦一臻的掌心。

    秦一臻不愧是玩字的祖宗,一下子就看出了她不对头的地方。

    丫头被人下yao了啊。

    一股恨意冲上心头,若不是遇见他,若不是自己,她这个尤物就要被别人吃掉了。

    思及此,秦一臻双指并拢,泄恨似的狠狠没入她那紧致温软中。

    不断十几下的chou插,这女人就完完全全在他的怀里化成了一滩水,只咬着唇搁在他的肩头,软软腻腻的如猫儿似的轻哼了几声,索性外边的人正巧走了出去,否则这对男女在此“偷食”被人撞破可就好玩了。

    尤其还是个年轻有为的正团职中校,一个绝代风华的尤物呵。

    秦一臻当真觉得她软得不可思议,底下却怎么能紧成这样?

    把她的一条腿拿抬起搁在手上,秦一臻手指猛地chou出,一股子晶莹的液体跟着飚溅。

    尤物重重喘了一口气,咬着他坚硬的军装。

    男人扶着他坚ting的机关枪,滴在那水盈盈的洞口,只挤一点儿进去,磨蹭着,四处打着圈圈,将她折磨得脑袋乱甩。

    他狠狠在她唇上啜了一口,捧着她的脸恨声道:“我是谁,你告诉我,我是谁?”

    “唔,你不就是秦一臻么?”她不满的瞪了你一眼,还几委屈的样子,差点儿就哭了。

    秦一臻哪里受得了她哭哦,当真是心疼得要命,况且,底下才刚沾着洞口,就觉得那地方猛地膨胀,怒嚣着要释放。

    秦一臻这是不知道,那药可不是一般的药呵,那可是zi阴cai阳的宝物,有的人还给这个宝贝取了个极有意思的名儿,唤他“一缕香”。

    一缕香魂,一缕飞散的女儿香,多么应景儿的名,当真就会要了男人的命。

    保不住jing关难守。

    当然了,秦一臻之所以把持不住,不仅仅是这“一缕香”的作用催促下,还因为怀里的人可不就是念了两年的梦中人,好不容易到手了,早就想拆吃吞腹,他哪儿能错过这等机会。

    当听见她半梦半醒间的回答,那粗长的棍子早就没入那紧致的温暖中,两个人同时叹息,小妖孽在他怀里颤抖了一会儿,秦一臻就抱着她pi股dan猛地的chou插起来,每一次都是狠狠的捣入,叫她jiao喘连连。

    他也不好过哇,当真是体验了一把男人极致的追求,在温柔乡里“yu仙yu死”。

    作者有话要说:咳,俺能说下章还得继续狗血吗?

    这章本来是昨天晚上要发的,但是作者后台上不去,只能早上了。

 第八十三章

    很多人喜欢在厕所“乱搞”,那一部分人除了追求刺激外;实际上在心理跟心理上往往正遭受着巨大的压迫;这一间紧致的;狭窄的小隔间就成了最好的发泄场合。

    说它神秘却也不神秘,只隔着一道门;不足几平方米;有异味,混着腥臊的味道;难以跟那温柔乡相比,可偏偏好多人爱煞这么个地方。

    情有独钟哦。

    一沾染上就好像扒拉不掉,真非要接着“搞”第二次;第三次才肯作罢。

    譬如美国国家自制协会最新的一项调查显示,半数以上的美国人平均每天花费1个小时在卫生间里,他们认为卫生间是减轻工作生活压力、寻求人生安慰的天堂。这些人在卫生间上厕所时有阅读和思考的习惯,他们在卫生间沐浴时喜欢唱歌,30%的妇女还喜欢在卫生间里对自己说一些鼓励的话语,还有一些人则喜好躺在浴缸里边洗澡边打电话,更有22%的受调查者称他们喜欢在卫生间里过X生活。

    说到底,这不过是人骨子里的反动、寂寞、空虚还有一时的冲动造成的,当然了,这家里的厕所总比外面的厕所要安全。

    冯饕急急穿了一口气,咬着秦一臻的脖子,心里头是抗拒的,可双手却固执的搂着他的脖颈,身子不断的被顶出一阵又一阵的弧度。

    好在这会儿还没人来上厕所,这两人在卫生间里腻了十几分钟,这“J情”暂时还没被人撞破,也算是运气好了。

    不过这好运气也只是一时的,等会儿突发的事件才有的这两人受的。

    知道秦小爷此刻是什么感觉么,他心酸感动得想要哭。

    二十七年来,他头一次对自己得到手的东西这么宝贝的捧着,真是生怕摔坏了,弄没了。

    整个抽cha的过程中他始终一言不发,只仅仅的把头埋在她那温软的ru肉中,闻着她馥郁的ru香,时而咬着那挺翘的红点儿。如同一个依恋母乳的婴儿。

    他渴望温软,渴望她的关爱,更渴望她的心是给他的。

    其实哪一个进入她身子的男人没有这感觉呢?这个小妖孽,浑身柔软无骨,可偏偏底下却又是紧紧的吸着你,不让你离开,仿佛她需要你,全天下的人舍弃了你她也要跟你在一起,你说,男人一刹那间心头可会不软下来?

    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血骨里,从此成为一体。

    可妖孽就是妖孽,你心底想的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也不屑知道,她的心肝脾肺,早八百年前就被狼给吃了,剩了个狼心狗肺。

    其实她也是个几可怜的人,她也爱过,也恨过,可到头来,却眼睁睁的被人弄得伤痕累累,带着满身的心伤离开,却不敢再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了。

    这也是冯饕之所以没有对眼下任何一个男人掏心掏肺的地步,喜欢归喜欢,可不轻易交出心。

    就跟画皮里那狐妖,失了心,只能从别个男人身上找回来,剥开他们的胸膛,看看哪一颗心才是火热的,一口吞下去,从此修道成仙。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缕香”渐渐在冯饕的体内消散,当然这消散只是只表面上的,至少冯饕意识是慢慢恢复过来了。

    其实这两人大概还不知道,此“一缕香”又与此前的“一缕香”不尽相同,此乃加以其他神秘香料调节过的,药性并没有此前厉害,可也照样能翻云覆雨一番,

    秦一臻之所以没有出现昏迷状态,人还能保持清醒,得亏这“改良版的一缕香”的功劳呵。否则要是前头那“一缕香”,只怕秦小爷也得落得当初肖樊跟姚尧“一柱擎天”的下场。

    如今秦一臻那东西还埋在她里头,他压根就不愿意出来,干脆抱着她坐在马桶上,他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唇在她汗盈盈的雪白美背上流连的吻着,即使底下发xie过一次,可那活儿还胀着,依旧不见疲软的趋势。

    冯饕扭了扭屁股,撑着身子想起来,此时她那条价值上几万块钱的晚礼服被撕扯着挂在腰肢上,皱巴巴成一团,脚下还挂着那双高跟鞋,秦一臻故意没让她脱鞋,他就喜欢看着她踩着十几公分的细高跟z爱,尤其是当她脚步不稳的踩在地上,双腿整个线条因此而紧绷着,当真是诱huo到底。

    摸了摸脖颈上的项链,冯饕才皱着眉说道:“你放开,我要回去了。”

    “再抱一会儿,再抱一会儿,时间还早着很。” 秦一臻咬着她耳朵,笑着哄她。

    冯饕哪里肯,扭了扭腰,却发现这样只会更“刺激”,又停下动作,挺直了腰板,却将胸前那一对儿肉团团往前抵了抵,从秦一臻低下头的角度看,那ru尖晃出的弧度,yin而艳。

    他低下头,忍不住把她搂得更紧了点。“你回去干嘛,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场合的,我听说隔壁是个珠宝展吧,你跟谁来的?”

    男人啊,一旦开始占有了某个女人后,便觉得她就是自己的所有物,她的一切皆与他息息相关,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她,对她的生活充满关注。

    “跟人事的一个朋友来的,这个珠宝展是她开的,我只是来陪衬而已。”这些事并不需要隐瞒,再说了,撒谎太辛苦了,从第一个谎言开始就注定了今后要无数个谎言去敷衍,冯饕并不想做这种累人累己的事。

    秦一臻抚着她的脑袋,对她的不遮不掩感到很高兴。她的实诚可不就是自己喜欢上她的其中一点么。

    “你这也算是陪衬么?你知道不知道,你可害惨了我们警备区的军官们。”

    一想起饭局上那两个侃侃而谈的年轻少校,那脸上,那眼中,全是满满的神魂颠倒,可不就是这个小妖给害的么?

    这妞是真没有自觉么?只怕她如今这一身的打扮,尤其浑身上下荡出的媚态,足以叫任何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对她俯首称臣。

    她有这份霸气,也有倾国倾城的本事,这个叫他爱惨的女人呵。

    哪里会晓得她接下来的话叫秦一臻哭笑不得。

    “害惨?我跟他们又不认识,又不是妖精会施展妖术,怎么害惨他们?”如果秦一臻在她的对面就能发现丫头说这话的时候翻了个白眼。

    “好了,我替你整理衣服,你先别动。”秦一臻替她把那衣服重新给穿上,虽然已经皱成一团,可也不能让她真空不是,她的半寸肌肤都不能给其他男人瞧见。

    秦一臻还是舍不得,反正这丫头是他的人了,他打算回去就给冯家提亲,哪怕是出动父母,也非要娶她不可。

    扶着软成一滩泥的女人站起来,给她整理好衣服,又忍不住低下头啜了她好几口,秦一臻才解开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上。

    她那身衣服是没办法穿着看了,二来,他也不愿让人看见她的luo背。

    不过冯饕的内裤是没法要了,原本以为他擦干净了她跟他的那些东西就会扔掉的,却发现他随口塞在了裤袋里。

    冯饕瞪大眼看着他优雅的举动,他面上仿佛心安理得,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你这是干嘛?”冯饕脸红的看着他鼓鼓的裤袋,心想着他拿自己那黏糊糊的内裤要来做什么。

    “留着做纪念,这是你跟我的第一次,你为我流的那东西,我以后得珍藏着。”他说得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冯饕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半响后才咬着牙喝了一句。“神经病!”

    秦小爷无谓的耸耸肩,看着小妖气呼呼的样子,反倒是爱得紧。

    秦一臻也有使坏的时候,其实在她的面前人家向来是谦谦有礼的,以至于冯饕就认为秦一臻至少是个安定的祖宗,其实秦一臻跟姚尧这帮子衙内哪一个不是玩字的祖宗,哪个心底不阴着,只不过在她的面前,这些男人的表达方式各有不同而已。

    人家秦一臻走的是怀柔政策,先以软攻,再以强取,这软硬兼施,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不是?

    原本要搂着她出去的,想送她回家,可冯饕就是不愿意让他碰,踩着高跟鞋急匆匆的离开洗手间,转回珠宝展那边,秦一臻望着她的背影,不由得宠溺轻笑,也朝着反方向偏厅走去。

    话说秦一臻回到饭局上,其他人倒是没人怀疑他这么长时间干嘛去了,反倒饶有兴趣的叫他多喝几杯,秦一臻这一次也没拒绝,喝了几杯茅台,认真的欣赏着台上唱歌的演员。

    徐饶这边索然无味,旁边杨玲娜笑着跟他搭了几次话,被他客客气气的回应过去后也就识趣的不再发问,这个男人对她没兴趣,她算是瞧出来了,不过人家杨大美女倒头一次被这么刻意的保持距离,倒是对他的兴趣浓厚几分。

    期间杨玲娜起身又跟隔壁几桌的军官们敬酒,聊了一会儿天,到了秦一臻这一桌的时候,杨玲娜客客气气的给他斟满一杯酒,一口门下,秦一臻这一桌的军官都鼓起掌来,说她好酒量,也都各自回了一杯。

    警备区的司令员跟参谋长这些大的头头脑脑走得比较早,年纪大了,也没年轻人玩得疯,酒过三巡后就起身离开。这会儿大厅内基本上还是以二十几三十出头的年轻军官为主,气氛也比刚才热烈许多,谈话方面也没那么多拘束。

    秦一臻在上海警备区的人缘还算不错,毕竟脱离了沈阳军区后,在南京军区这块没啥大世仇,做人也知分寸,又是个空降的太子爷,同事对他也很客气。

    估计被灌了好几杯的白酒,秦一臻的脸色也有些红意,不过还没称得上醉的地步。

    徐饶是临时被强请到秦一臻这一桌上的,毕竟两位都是太子爷,其他人自然就有心要拉拢拉拢,可又不知道这两人是结过梁子的人,非要扒拉着把两人凑一桌。

    好在两人桌上倒没真掐起来,饭局一结束,几个军官并列走出外边,秦一臻先走,徐饶在后边。

    徐饶才走几步,发现从秦一臻口袋里飘出个什么东西,本来徐饶平常是绝对不屑于捡秦一臻的东西的,可也就是多瞥了一眼,这一下子就定住不动了。

    倒不是因为秦一臻从口袋里掉出一条内裤很稀奇,就算他妈的从秦一臻口袋里掉出一叠用过盛满jy的避孕套徐饶也不当一回事。

    坏就坏在徐饶真去捡了这条内裤,上边黏糊糊的,还有一股子腥香,这yin窝窝里泡出来徐饶不可能不知道这上边沾的是啥个玩意。

    徐饶抬起头,手里紧紧攒那条内裤,紧接着就跟发了疯似的冲秦一臻跑过去,对着人家后背狠狠踹了一脚。

    秦一臻背对着人家,防不设防,一下子被扑倒在地上,又被徐饶从后面赶上补了好几脚。

    “你MB的敢上老子的女人,我今个儿B的个玩意。”

    嘿嘿,秦一臻这次真不该把这内裤收下的,知道这内裤的来源估计他也会被怄死。

    当初徐饶跟小妖“好上”的那段时间,他就嫌弃这丫头的内衣裤,非执着的给她从国外找了一家专门生产高级内衣裤的工厂,拿回来一整箱的高级定制内衣,穿身上不仅舒服,还能勾勒出小妖完美的身材,压根就是为她专门定制的,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

    要说这点也还好,毕竟光一件内衣还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人家徐饶不至于在地上看见条内裤都认为是淘淘的吧,可坏就坏在,徐饶定的这种内裤是经过特殊材料特殊工艺打造的,这内裤最大的特色是,当男女媾he的时候,只要沾染上男人的jy,那块痕迹的布料上便会显示出徐饶的英文缩写。这件事只有他自己清楚,就连冯饕也是蒙在鼓底的。

    当初徐饶干过好几次,故意拿她那内裤擦自己那活儿,望着那名字刻在内裤上,别提多有成就感,当然,刘昆的jy也沾过,可到底是兄弟,徐饶也没怎么介意。

    但这次,这一次从秦一臻口袋里掉出来的内裤,偏偏就有徐饶的名字,叫他怎么能不恨,怎能不想弄死秦一臻?!

    还有,恨不得弄死这小浪ti子。

    一段时间没见,好哇,又勾da上一个了,她就那么欠c么?!

    徐饶红着眼,自然要找秦一臻算算这笔账的。

    可秦一臻不可能被打了还不还手,原本还震惊徐饶脑子被门夹了怎的,可当他看见徐饶手里的内裤时候,顿时也明白了怎么一回事,秦一臻还真不傻,也知道徐饶嘴里说的人是谁了。

    到底都不是吃素的主儿,秦一臻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呸了一口腥浓的唾沫,还冷冷的笑着。“徐饶,我看你是马尿喝多了不是,你的女人?我还真他妈就上了,老子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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