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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极致,染指心尖暖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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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后,电话中又是一阵沉默。
在白秘书纠结着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惹恼董事长时,就听见那头的翟世轩沉声道:“白秘书。”
“是,董事长!您请吩咐!”
“让财务这个月给你发双倍的工资。”
说完后便直接的挂断了电话,独留下那头的白秘书呆呆的拿着手机,还有点飘飘然的不知所以。
翟世轩觉得,白秘书的建议虽然卑鄙无耻了一点,却也是十分奏效的。
故而,他心里有了一番盘算。
……
接下来的一周,陆医生每天都会带着沈终祯一起去程启泉的家中敲门,却一直没有见到程启泉或者他的母亲。
每天沈终祯下班回家时,翟世轩都会站在她的家门口等她,然后不顾沈终祯的反对径自的走进她的家中。
而他每天都会笑的一脸邪魅的看着沈终祯,口中的台词永远都只有那么几句……
“终祯,过来!”
“干嘛?”
“送你一条翟家祖传的染色体。”
“滚。”
或者,
“终祯,过来!”
“干嘛?”
“我有个十几亿的项目要和你谈。”
“滚。”
亦或者,
“终祯,走!”
“去哪?”
“咱们交配去!”
“滚。”
这一周下来,翟世轩一次也没有睡到沈终祯,故而在禾洛隽的提醒下,他打算强上,就算下药,他今天也要把沈终祯睡了!
这天甜点店的生意火爆异常,沈终祯比往常还要迟到家。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家门口时,并没有看见熟悉的身影,心中难免的小小惊讶了一下,却也没有多想。
沈终祯在密码锁上输入密码,打开家门,进了屋,回了房,洗了澡,吹了头发后,她便推开的浴室的门。
然后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床上多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她惊讶的张起嘴,显然想不明白翟世轩怎么出现在自己的床上!
她的讶异是在翟世轩意料之中的,他的薄唇微勾,飞扬起一抹邪魅如斯的笑意。
还不等沈终祯反应过来,屋内的灯突然被翟世轩伸手关掉。
她的卧室中突然的陷入了一片黑暗中,沈终祯打算迈开腿去开灯时,一只手却是已经快她一步的钳制住了她。
她被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中,翟世轩一只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挑起她的下巴,在她还未反应的情况下霸道的吻上了她柔嫩如花瓣的红唇。
翟世轩的举动来势汹汹,即使沈终祯奋力的反抗,他也丝毫不松手,只是加大了嘴上的力度。
他贪婪的汲取着沈终祯的每一处芳香,在她一点点的放弃挣扎时,便搂着她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抱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翟世轩一直将沈终祯比喻成诱人的甜点,然而在一次又一次的品尝了她的美好与甜蜜后,他才意识到……她不仅仅是一道甜品,更是一剂致命的毒品。
让他一旦沾染上后,便无可救药的堕落,疯狂的迷恋着她的滋味。
而每次触碰她时,他总有种欲罢不能的无力感,好像……怎么要她都觉得不够。
在要一挺而入时,身下的女人突然叫停,翟世轩不悦的轻蹙起眉头,便听见沈终祯娇嗔道:“请勿随地播种,此地不欢迎你!”
翟世轩嘴角一勾,不顾沈终祯的反对霸道的进入,而后在她的耳边轻语道:“可是我的种子看中的只有这块地。”
沈终祯想骂翟世轩无耻,可是出口的只有缠绵悱恻让人心痒痒的娇喘。
万籁俱寂的夜晚,翟世轩的耳边不停的萦绕着身下女人娇媚的申银声,像是一曲绝世五双的乐曲,好听的让他几近疯狂。
这一晚,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在沈终祯的体内射入了翟家祖传的染色体,与她合作了一项十几亿的项目,并且和她完美的交配。
翌日。
沈终祯是被手机铃声所吵醒,她缓缓的睁开双眸,抬起眼皮时撞上了一双温润如玉的眼眸。
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像是电影般,在她的脑中重播了一遍。
她那双杏花眼中骤集了一场暴风雨,在她要向翟世轩发怒时,翟世轩实现的伸手抓起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然后讨好似的递到了她的面前。
沈终祯原本想怒骂翟世轩几句,只是张口时,余光忽然的瞄到手机屏幕上正呼叫着自己无来电显示的电话。
她的眼中突然的闪过一丝微光,下意识的就伸出手接过电话,手指迅速的滑过屏幕接通了电话。
还不等她开口,电话中就传来了柔媚酥软的申银声,与缠绵的娇喘。
沈终祯的嘴角边倏的勾起一抹吊儿郎当的笑,眉目间化开了浪荡不羁的笑。
她一双妖娆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身边躺着的翟世轩,口气漫不经心的对电话那头的神秘人说道:“对你所听见的还满意吗?我昨晚的表现好吗?”
她莫名其妙的话让翟世轩有点摸不着头脑,他精致的眉头微挑,磁性的声线温柔的问道:“是谁?”
沈终祯嘴角边的弧度妖艳如夜光下盛开的蔷薇,透着令人窒息的美艳。
在听见翟世轩的问话后,她突然的将手中的手机举到了翟世轩的耳边。
耳畔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喘息声,让翟世轩原本温柔的眉目突然的凝结出一丝冷冽的温度。
他的眉头紧皱,双眸紧紧盯着沈终祯,眼瞳中突然的刮起了让人心惊胆战的狂风暴雨。
“翟世轩,你要加入这场游戏吗?”
翟世轩眉头微挑,眸中的狂风暴雨骤然止住,撩起一片戏谑的浅笑。
他问:“你在这场游戏中吗?”
沈终祯点头。
他不假思索的回复:“我加入。”
翟世轩不喜欢玩无聊的游戏,但是若沈终祯也在游戏中,他想这一定会是场十分有趣的游戏,即使他还不知这场游戏是什么,游戏规则又是什么。
但是,只要沈终祯在,他就一定会好好的享受这场她邀请他加入的游戏。
沈终祯从他的手中拿回手机,嗓间溢出了清脆柔软如花语的笑声,她对电话那头的神秘人说:“我将这么多人卷入了这场游戏中,希望你能玩的开心。”
说完后便直接的挂断了电话。
翟世轩伸出手,将沈终祯卷入了怀中,他微微的低头,温热的唇瓣含住了她小巧细致的耳垂,然后轻轻的啃咬了一下。
“发生什么事?”他微哑的嗓音像是独特的音弦,轻轻挑动弦时,蹦出了低沉磁性的声响,好听的让人沉醉。
沈终祯还未开口回答,就感觉到身侧男人身下的变化。
她脸色微变,下意识的想要逃离,然而翟世轩却像是看出了她的企图,将她桎梏在了自己的怀中,恶作剧似的抵着她,故意挑逗着。
他的嘴角边勾起了一抹痞里痞气的笑,低声问道:“终祯,来一炮吗?”
他无赖的调戏,让沈终祯的脸顿时涨的通红,她不悦的瞪了翟世轩一眼,口上一点也不留情的说:“咱两已经离了婚,这种龌蹉行为叫通歼!”
翟世轩却是直接的无视了她的话,温热的大掌细细的抚摸着她姣好的曲线。
沈终祯不悦的皱眉,“翟世轩,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翟世轩嘴角边的笑容带着几分痞气,几分邪魅,几分妖娆,他轻启红唇低声说,“当初不是想方设法想要翟家延后吗?既然你要,我就满足你。”
沈终祯微愣了几秒,怒道:“霍世轩,你无耻!谁要谁要给你生儿子??唔!”
不等她将话说完,翟世轩就霸道的封住她的嘴,一阵乱吻后,他细细回味道,“还说不给我生儿子,你现在每个表情都是在欲情故纵,终祯,你在勾引我??”
末了,他将唇覆在她的耳垂上,低声到:“我会让你舒服的!”
通歼是不洁的行为,会造成致命的罪,可是……若是能一饮沈终祯的芳香,翟世轩愿意沉沦,即使犯罪也在所不惜。
张爱玲说结婚若是为了维持生计,那婚姻就是长期卖…淫。
翟世轩无视了前半句,至于后半句就是他的奋斗目标……他十分乐意和沈终祯合作一项长达一辈子的卖…淫项目。
……
沈终祯被翟世轩折腾了一个早上,本打算请假的,奈何今天的一位兼职生有急事无法上班。
故而中午的时候,她便拖着有些酸痛的身体去上班了,临走前不忘回过头哀怨的瞪了穿着睡袍,送自己到门口的翟世轩一眼。
在接触道她的目光时,翟世轩颇为无辜的眨眨眼,漂亮的凤眼中划过了愉悦而又狡黠的笑意。
“一会儿我去接你下班。”翟世轩笑的很是灿烂的对沈终祯挥了挥手。
沈终祯嫌弃的撇撇嘴,便收回目光走下楼。
出了小区门,沈终祯就伸手拦了辆三轮车去甜点店。
三轮车在街道上行驶了五分钟后,就抵达了甜点店的门口。
她付了车费便下车,推门走进了甜点店。
正在帮客人结账的兼职生蕊蕊在看见沈终祯时,友好的朝她微笑打了声招呼,“终祯。”
“蕊蕊,抱歉我来晚了。”
蕊蕊摇了摇头,在沈终祯走到柜台后面时,一只手却是指向了角落的方向,她提醒道:“角落那里坐着位女人,她等你好一会儿了。”
她的话让沈终祯的眉头微挑,她将包放下后,便转身返回离开了柜台,朝角落的方向走去。
角落处的沙发上坐着一位女人,她正姿态优雅的坐在沙发上侧目看向玻璃窗外喧闹的街道。
在听到沈终祯走进的脚步声时,女人才收回落在窗外的目光,抬起眼帘对已经站在面前的沈终祯露出了温婉的笑容,“终祯,好久不见!”
沈终祯在看见姜雨倾时,脸上的惊讶如烟花般转瞬即逝。
姜雨倾一如两年前那般美丽漂亮,若说有什么不一样,便是她将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剪短至肩际。
她脸上的表情温婉可人一如从前,那双眼眸依旧清亮明艳,不同的是……那眸底深处似乎没有了从前的阳光,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透心凉的冰冷。
沈终祯坐在了姜雨倾对面的沙发上,回以一抹友好的笑容,“好久不见。”
姜雨倾端起面前的咖啡杯,轻抿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
纤细的柔荑细细的抚摸着咖啡杯上精致的纹路,口气波澜不惊的问道:“这两年你过的还好吗?”
“还好,你呢?”
见沈终祯回问自己,姜雨倾的红唇边勾勒出一抹单薄的笑容,她说:“生不如死。”
这四个字简直完美的诠释了她过去两年的生活……生不如死。
而让她那般狼狈落魄的罪魁祸首,便是坐在她对面,微笑的告诉她,过去的两年自己过的还不错的女人,沈终祯。
姜雨倾的回答着实震惊了沈终祯,她以为哪怕过的不好,姜雨倾也会好强的说还不错,亦或者就直接的说不好。
生不如死这四个字太过沉重,让沈终祯不禁有点好奇,当初戴着婚戒来自己的病房中耀武扬威的女人,最后为何选择远嫁美国。
见她脸上露出了一抹困惑,姜雨倾的黑眸中流动着浮冰碎雪的寒意,她很快的掩饰了自己的情绪,轻笑着问道:“世轩没有告诉你,当初我是为什么嫁到美国去吗?”
沈终祯诚实的摇头,“没有。”
主要是因为她并没有问,毕竟她对于姜雨倾的事情并不关心。
姜雨倾微微的低垂下眼眸,纤细的手指执起咖啡勺,在咖啡杯内轻轻搅动着。
片刻后,她轻启红唇,低声道:“你离开后,温茹公司被卷入了一场极为重大的刑事案中,严重影响了公司的运作以及名声,以往所有来往的公司都对温茹避而远之。
在公司濒临倒闭破产时,一位来自美国的富豪向温芷玥提出邀请,说将会拯救温茹公司,但是前提条件是要将我嫁给他做第三任妻子。”
说到此,她的嗓间发出了一声阴沉的冷笑声,然后继续补充着:
“那位美国富豪比我大出了整整十五岁,曾有过两段婚姻,当时我是宁死不从嫁给他。
可是为了温茹公司的未来,温芷玥竟狠下心向我下秘药,将我送到了那位富豪的床上。”
姜雨倾的眼眸一直低垂着,长而卷的睫毛遮挡住了她眼中的情绪,只是能从她的声音中分辨出,过去的那段时间她过的真的很糟心!
至少,她是被迫嫁给那位富豪的。
这一切到底有没有翟世轩的搀和,姜雨倾没有说,沈终祯也没有问,两人很是默契的避开了翟世轩三个字。
半晌后,姜雨倾缓缓的抬起眼帘,蝴蝶羽翼似的睫毛轻微的颤抖着,下面隐藏的那双黑眸中闪烁着的明亮星光深邃难辨。
沈终祯蠕动着红唇,对于姜雨倾过去那段糟糕的经历不知该做何回复,半晌后她才低声道:“我很抱歉你的经历。”
当初的沈终祯十分不喜欢姜雨倾,只是经过两年时光的洗礼,她对于姜雨倾的厌恶也就淡了。
在听及姜雨倾过去所经历的糟糕时,她对姜雨倾莫名的升出了一丝同情。
姜雨倾在听到沈终祯同情的话时,唇边的笑容微僵,那双眼中疾速的划过了一片冷漠,她柔声说道:“你是该感到抱歉!”毕竟,是你将我害的这般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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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因为,我的前夫死了
姜雨倾脸上倏的扬起一抹魅惑的笑容,眼眸深处流动着神秘而蛊惑的光彩。
她继而说道:“不过没关系,我的噩梦已经结束了。”
她顿了几秒,头顶的灯光流泻如她清亮的眼眸中,却照不亮她眸底的一片黑暗。
“因为,我的前夫死了。”
即使她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在说出‘我的前夫死了’这六个字时,口气中含着让人胆战的阴狠与毒辣。
对于她的口气与态度,沈终祯着实有些吃惊。
上一次见到姜雨倾时,她虽然让沈终祯厌烦,却不至于像现在这般邪恶,她周身所弥漫的狠戾之气让沈终祯觉得陌生的可怕。
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姜雨倾敛起身上的戾气,脸上的笑容美好如初,她说:“我回国一周了,只是想来见见你而已。”
沈终祯轻轻的点了点头,这时兼职生蕊蕊走到两人桌前,无奈的打断两人的对话,“终祯,我需要你的帮忙。”
姜雨倾在听见蕊蕊的话后,微笑的对沈终祯说:“去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恩,很高兴见到你。”沈终祯礼貌的朝姜雨倾弯了弯嘴角,然后站起身跟在蕊蕊的身后去了厨房。
而姜雨倾看着她走远的背影,眼中倏的绽开了一朵朵冰凉的雪花,每一朵雪花都散着冷冽的气息。
这一天,沈终祯一直在厨房中忙碌着,吃午餐的时候接到了翟世轩的电话说下班时间会来接自己。
这一天,翟世轩也同样在忙碌着,沈终祯离开后,他便让白秘书调查沈终祯早晨接到的那通无来电显示号码的电话。
同时,聘请了监控公司员工到沈终祯的家中,通过检测仪,在她的家中发现了三个窃听器,一个小型监视器。
翟世轩彻底的意识到,沈终祯被人监视了。
今早她问自己是否要加入游戏时的态度,也显然说明她已经察觉自己被监视了。
翟世轩让人将这些窃听器和监视器撤走后,便从白秘书那得知打给沈终祯的那位神秘人所用的IP地址,便是沈终祯对面楼的邻居。
联想到那天沈终祯气冲冲的跑到对面楼的邻居家去敲门,翟世轩便了然她当时就知道自己被监视了,只是还不确定监视她的人是谁而已。
那天,白秘书已经将沈终祯对面楼邻居的资料发给翟世轩,不过他这一周都在忙着想方设法的睡沈终祯,便将这一事忘记了。
故而翟世轩打开邮箱后,找到了白秘书发来的那封邮件,打开了附件,细细的看着程启泉的个人资料。
在五点的时候,翟世轩离开了沈终祯的家中,去小镇上的一家花店中买了一束红玫瑰。
他手捧红玫瑰走出花店时,在门口遇到了未料到会遇见的人,姜雨倾。
翟世轩脸上柔和的笑意在看见姜雨倾时,渐渐的僵住,转而变为一脸的风轻云淡。
姜雨倾自是注意到了他脸上的变化,她垂在一侧的手轻轻的握成拳,而后又渐渐的松开。
她对翟世轩笑的温婉如从前,黑眸中星光闪动,“世轩,好久不见!”
“恩。”翟世轩轻点了点头,阳光照入了他那双深邃如海的黑眸中,荡漾开波光粼粼的光泽。
他看向姜雨倾的眼神没有丝毫温度,像是在对待着一位陌生人般。
姜雨倾故意的无视了他冷漠的态度,嘴角边的笑容依旧灿烂如夏花,她口气温柔的问道:“找个地方聊一会儿吧?”
……
沈终祯下班的时候并没有等到翟世轩,等到的只是他的一条短信,说临时有急事需要回趟H市。
在收到他的短信后不过两分钟,沈终祯就又收到了那神秘人的短信,他发来了一张照片。
照片中翟世轩手捧一束鲜艳的红玫瑰,他脸上的神情被手中的花束微微遮挡,让人看的有些不真切。
他的对面站着温和婉约的姜雨倾,她看向翟世轩的眼神柔的像是能滴出水,嘴角边的笑容带着一抹小女人的娇媚。
沈终祯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兼职生蕊蕊见她脸色有点不太好,关心的问道:“终祯,你没事吧?”
沈终祯将手机解锁放入了包中,朝她摇了摇头,轻笑道:“没事,走吧,一起下班吧。”
蕊蕊点点头,就和沈终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走出了甜点店。
“终祯。”两人刚迈出甜点店,迎面就迎来了笑的很是灿烂的陆允臣。
沈终祯眉头微挑,这一周陆允臣因为联系不上程启泉一直都挺纠结的,这会儿见他笑的这么灿烂,她不免的有点好奇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还不等她问出口,陆允臣就走到她面前,声线略带激动的说道:“程启泉的母亲联系了我,让我今天下班后去她家找她。”
今天接到程启泉母亲的电话,陆允臣纠结了一周的心总算得以释放,他眼中弥散的开的浅笑含着迷人的真诚。
程启泉的母亲主动联系上了陆允臣,这对沈终祯来说也是个好消息,这是否就意味着,距离揭发那神秘人的真实身份就更近了?
沈终祯锁上甜点店的门后,就在陆允臣的要求下,和他一起前往了程启泉的家。
不同以往,这回两人只是在门口按了一次门铃,等了不到一分钟,就有人打开了那道紧闭了许久的家门。
门后出现了程启泉的母亲张女士一张略带沧桑的脸,不过四十岁的年纪,她的脸上却是长了许多皱纹,想来这几年没少为程启泉担心。
张女士在看见门外的陆允臣时,脸上露出了极为热情的笑容,然而,当她的目光触及到沈终祯时,脸上的笑容顿时的就僵住了。
还不等陆允臣问她怎么了,她又恢复了方才热情的模样,招呼着两人进屋坐。
陆允臣和沈终祯两人压住心中的好奇,就迈步越过张女士走进了屋中。
两人走到客厅时,看见客厅沙发上正坐着在玩手机的程启泉。
听见脚步声时,他淡淡的抬起眼皮睨了眼陆允臣和沈终祯,接着又将目光收回到手机屏幕上。
张女士走进客厅,看见程启泉只是自顾自的玩着游戏,便不满的教育道:“你这孩子,客人来了怎么也不招待一下。”
程启泉这才将手机放在一侧,缓缓的站起身对着两位客人笑的很是敷衍,他淡声说道:“你们好。”
陆允臣对于程启泉冷淡的态度早已习以为然,在听见程启泉打招呼时,他的薄唇边勾起清浅的笑意,然后说道:“启泉,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
程启泉嫌弃的撇撇嘴,似乎觉得陆允臣这问题问的很low,却还是极为配合的回道:“一般。”
张女士招呼着沈终祯和陆允臣坐下,然后就去厨房中倒了两杯果汁来给两人。
将果汁放在两人面前的茶几上后,她就坐在了程启泉的身边,沧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愁容。
她说:“陆医生,实不相瞒,瑞泽那孩子最近又开始频繁的出现了。并且瑞泽他……哎,他还惹上了麻烦。听说你这一整周都在找我们,我们这是躲到了J市去了。”
沈终祯和陆允臣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然后纷纷又将目光转向张女士,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张女士轻叹了口气,微微的弯腰,伸手打开了茶几上的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了几张画纸,然后将画纸递给了陆允臣。
她神色复杂的盯着陆允臣身边坐着的沈终祯,然后说:“瑞泽每次出现时,就会拿画笔画着你身边的这位小姐。”
沈终祯在看见张女士递来的几张画像时,脸上的表情深沉了几许。
陆允臣手上拿的这些杜瑞泽画的画像,无疑证实了一周前陆允臣说自己收到的两幅画像,可能是杜瑞泽模仿向楚翌的画风和笔迹画的写的。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自己并不认识杜瑞泽,他怎么好像对自己了如指掌的模样,不仅如此,他似乎还很了解已经逝去的向楚翌。
陆允臣眉头轻蹙的翻着手中的四张画纸,上面都描绘着沈终祯精致的容颜,有她在甜点店里工作的场景,有她坐在三轮车上的场景,有她和自己在公园石椅上并肩坐着的场景,最后还有一张是她在自己家中的书房中笑的张狂的笑颜。
这一张张画像,像是在直接的承认着,这段时间以后,杜瑞泽一直在监视着沈终祯,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沈终祯忍不住的抬头看向坐在一侧沙发上的张女士,好奇的问道:“可是,我并不认识瑞泽,他怎么会画出我的画像?”
并且一笔一画竟是与向楚翌如此相似!
张女士轻叹了口气,她口气无奈的说道:“这就是问题所在,瑞泽似乎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与那个人进行着一场交易。
每次进行完交易,他都会将手机里的纪录删除,那天启泉突然的清醒,导致瑞泽没来得及删除短信。
启泉看见瑞泽和一个没有来电显示的号码发短信,对方花钱聘请瑞泽画这些画像,但是因为瑞泽突然的提高了一倍的价格,惹得对方不快,于是就威胁他要杀他灭口。”
张女士的画否定了陆允臣上一次的猜测……程启泉的体内出现了第三重人格。
从张女士的话中,不难听出,其实真正监视沈终祯的并不是杜瑞泽,而是雇杜瑞泽画沈终祯画像的神秘人。
那……这位神秘人会是谁呢?和沈终祯有什么瓜葛呢?
一个又一个未知的问题跃入了沈终祯的脑中,她轻轻的皱了皱眉头,然后就听到陆允臣严肃的开口说道:“阿姨,我有个不情之请。”
他还未说出自己的请求是什么,张女士便猜到了他的想法。
她的一双沧桑的眼眸紧紧的盯着陆允臣,似乎在考虑着自己要不要答应他。
权衡了一番后,她还是轻叹了口气,说道:“随你吧。”
“谢谢。”
陆允臣真诚的向张女士道了谢,接着就渐渐的将目光转向了她身边的陆允臣,请求道:“启泉,麻烦你带我去你的房间吧。”
程启泉听到陆允臣的请求时,便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他犹豫的看向他的母亲,见母亲无奈的点头,他才缓缓的起身,带着陆允臣去了自己的房间中。
陆允臣和程启泉离开客厅后,客厅内只剩下沈终祯与张女士。
两人各怀心思的坐着,片刻后,沈终祯就听见了轻微的抽泣声,她回过神侧头看见张女士一脸伤心的低声抽泣着。
她下意识的就起身,走到张女士的身侧坐下,伸出双手将她揽入怀中,一只手在她的后背轻轻的拍着,安抚着她的情绪。
“是我害了启泉这孩子,都是我害了他阿!”张女士痛心的低声说着。
沈终祯听到她的话后,心中蓦地蔓延开一丝苦涩,她说:“阿姨,别这么说。事情都会变好的,一定会的。”
陆允臣和程启泉在房间的一米需。米。小。說。言侖。壇个多小时,张女士都在向沈终祯细说着程启泉的故事。
和陆允臣当初告诉她的几乎一样,只是从张女士的口中听到的细节更多。
程启泉从小被父亲家暴造成极为严重的心理阴影,这也是导致他拥有双重人格的一大原因。
次人格杜瑞泽虽然是个胆怯懦弱的人,但是他也是个极为有野心的人,他一次又一次的试图控制机体,简单来说就是隐藏程启泉的主人格,好让他自己可以霸占整个身体。
所以每次杜瑞泽出现时,张女士总是提心吊胆的,害怕再也见不得程启泉。
陆允臣带着程启泉走出房间时,对客厅内的两人勾起了一抹安慰似的微笑。
他的笑容很温暖,像是春日里明媚的阳光,映照在身上时,驱赶了方才一直缠绕着沈终祯的不安与烦躁情绪。
张女士连忙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程启泉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定面前的是程启泉后,才心有余悸的伸出手抱住了程启泉,嘴里嘟囔着:“孩子,谢谢你。”
“阿姨,您放心吧,瑞泽已经告诉我对方是谁了。”
在听到陆允臣的话时,张女士悬着的心才微微的着地,她紧张的问道:“对方是个危险人物吗?”
“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您放心,他一定不会伤害您和启泉的。”
张女士这才点点头,感激的说道:“陆医生,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不,应该是我谢谢您才对,谢谢您让我见瑞泽。”
沈终祯虽然好奇对方是谁,却也没有问出口,两人在程启泉的家中又小呆了一会儿。
热情的张女士邀请沈终祯与陆允臣留在家中用晚餐,两人没有拒绝,用了晚餐后才离开。
离开时程启泉的家时,天已经微黑,沈终祯与陆允臣并肩走下楼,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两人回到了沈终祯的家中,陆允臣方才一直秉着的微笑才渐渐的沉下去。
他伸手进西装裤口袋中取出了一张被折成小块的画纸,然后动作迅速的摊开画纸递到沈终祯的面前。
画纸上画着一位陌生男人的画像,沈终祯眉头紧皱的盯着画像中的男人,隐约觉得这男人有些眼熟,却是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他。
“据杜瑞泽说,这男人就住在他家对面。”
陆允臣低沉的声音刚落下,沈终祯的脑中顿时就浮现了一个场景。
那天她在家中注意到对面楼程启泉的家中,有人拿着望远镜窥探自己时,就急匆匆的走到B栋楼去。
当时,正好有位男人下楼,沈终祯轻叫了一声,让他帮自己开着门。
男人友好的站在原地扶着门等了沈终祯几秒,还对她笑的很是温和。
“杜瑞泽并不是很了解这个男人,只知道他叫巩樊。
巩樊是一次无意中得知程启泉有双重人格,并且他的第二重人格杜瑞泽是个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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