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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极致,染指心尖暖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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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医院附近的一家甜点店买的,有你喜欢的蔓越莓饼干,和巧克力慕斯。”
    “阿,还有这个……庆功宴怎么可以没有香槟呢!”
    当她将食物全都摆在茶几上后,便顺势盘腿坐在了地上。
    “喏,筷子。”沈终祯将一次性筷子掰成两半后递给了翟世轩。
    而后又打开了香槟,在各自的香槟杯中倒入了酒液。
    “干杯。”沈终祯举起香槟杯在半空中,对着坐在对面的翟世轩挑了挑眉。
    翟世轩只觉得沈终祯今天所做的一切都透着说不出的奇怪,可是到底哪里奇怪他也说不上来。
    他拿起面前的香槟酒杯,举在半空中与沈终祯的酒杯轻轻相碰,而后就看见沈终祯微扬起下巴,将香槟一饮而尽。
    见她如此生猛的喝酒,翟世轩忍不住的蹙眉,温声提醒道:“你的伤还没好,少喝点。”
    沈终祯却是不以为意,她拿起香槟又给自己倒上了,然后抬起头看向坐在对面的翟世轩。
    他的眼眸深邃如海,映着头顶暖黄的灯光,恍若阳光洒进他的眸心,漾起淡淡的水波。
    过去的两年,她深陷在他那双精致独特的凤眼中无法自拔,她一直觉得他的眼睛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景色,里面曾浮现过所有她所喜欢的色彩与缤纷。
    “我就只想任性这么一次,你就陪我一次吧。”
    她的声音清润如泉水淌过,哗啦啦的很是清脆,不带任何杂质。
    “等你伤好了,出院以后,想怎么任性我都陪你好吗?”
    翟世轩的声音中氤氲着让人心悸的宠溺,看向沈终祯的眼神温暖如春。
    在听见他的话时,沈终祯微微的垂下眼皮,纤长的睫毛挡住了眼中一闪而过的苦涩。
    她在心中低喃了一句……呆瓜,没有以后了。
    “不好,我就想现在喝。”说着又是微扬起下巴,将酒杯内的酒一饮而尽。
    这次她没有再继续倒酒,而是伸手拿起了一块蔓越莓饼干递给了对面的翟世轩,“试试看,好吃吗?”
    翟世轩接过饼干,轻咬了一口,在嘴中细细咀嚼品尝着口中的饼干,而后抬起眼看向沈终祯,认真的评价道:“没有你烤的饼干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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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我想离开,很想很想,想的要发疯了

他真诚的评价让沈终祯忍俊不禁,她拿起一块饼干塞入嘴中,随意的咀嚼了几口便吞入腹中。
    “真是睁眼说瞎话,明明就很好吃。”
    “是很好吃,但是你烤的更好吃。”
    翟世轩回答的理所当然,说话时那双眼睛中流动着一抹认真,脸上的神情诚实的像是个乖宝宝。
    沈终祯被他的口气和话给逗笑,轻盈的笑声从她的嗓间散出,在偌大的病房内悠悠的响起。
    翟世轩仿佛听见春暖花开的声音,对面女人脸上的笑容柔软明媚的像是稀零飘落的片片花瓣,在空气中绽开了馥郁的芳香。
    沈终祯笑了一会儿后,就微敛起笑声,故作认真的批评道:“呆瓜,以后不能这么挑哦。”
    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不能再这么挑了。
    “我只中意终祯你烤的饼干,以后你就烤一辈子的饼干给我吃好吗?”
    沈终祯没有回答翟世轩的话,只是夹了一头虾放在他面前的碗中,自然的转移话题道:“尝尝这虾,很鲜美很好吃的。”
    一顿饭下来,气氛很是温馨,翟世轩莫名的有种错觉……好像两人又回到了以前,她还不知道他只是在装傻的时候。
    晚餐过后,翟世轩陪沈终祯看了会儿电影,沈终祯就叫嚷着困了,然后便是催促着翟世轩离开。
    翟世轩又赖了好一会儿,才决定离开。
    沈终祯送他到了病房门口,在他道了别转身要离开时,沈终祯突然的抓住了他的衣角。
    翟世轩回头看向站在身后的女人,而后垂下眼眸看着她紧抓着自己衣角的小手。
    他精致的薄唇边挑起了和煦的笑意,“怎么了?”
    沈终祯脸上秉着一抹婉约的微笑,她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深处双手环抱住了翟世轩,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口。
    他胸口传来的沉稳的心跳声,莫名的让她感到安心,鼻翼间徘徊着他身上熟悉的清香,沈终祯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情绪。
    然后轻轻的松开了翟世轩,抬头对上了他注满了柔情的瞳眸,轻笑道:“快去吧,路上小心。”
    翟世轩点了点头后,便又迈开了脚下的步伐,一步一步的离沈终祯远去。
    沈终祯站在原地,注视着他远去的身影,轻声低喃了一句:“再见,翟世轩。”
    再见,再也不见。
    直至那高大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视线中,沈终祯才转身回了病房,走到床头柜前,打开了柜子。
    她伸手从里面取出了同叔下午时送来的文件袋,取出里面那份被封藏许久的离婚协议书。
    沈终祯大致的看了离婚协议书上的内容,而后目光落在了甲方处翟世轩的签名上,以及签名下边的日期上。
    这份离婚协议书,是他在两人结婚后的第二天签署的。
    沈终祯收回目光,从抽屉中拿出了一支钢笔,在乙方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与今天的日期。
    ……
    翌日。
    隔天就是董事会了,沈终祯知道翟世轩此刻定是忙的不可开交,想来今天应该也没空来看望自己了。
    冯禹祯在中午时刻来探望沈终祯,沈终祯告诉他自己想去楼下晒晒太阳。
    冯禹祯从护士那里借来了一个轮椅,让沈终祯坐在轮椅上,便推着她搭电梯下楼了。
    医院的草坪上坐着不少晒太阳的人,也有在玩闹的小朋友,以及几对在亲热的情侣。
    沈终祯坐在轮椅上,静静的垂下眼帘,感受着阳光温热的温度轻洒在自己的脸上,冰冷了许久的心好像也在一点点的恢复着温暖。
    冯禹祯坐在她身侧的石凳上,侧目看向身边瘦了一大圈的沈终祯,眼中流动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蓦地,沈终祯缓缓的睁开眼帘,侧过头撞上了冯禹祯还未来得及收回的目光。
    她的眼眸澄澈如一泓清泉,阳光映照在泉面上时荡漾开了波光粼粼的璨焕光泽。
    “学长。”
    “恩?”
    “你游荡过这么多个城市,哪处的风景最美?”
    她的声音犹如月色般温柔,问话时眼中闪动着一抹认真。
    冯禹祯顿了片刻,很是认真的在思考着她的问题,半晌后,他的嘴角边突然的扬起了清浅的弧度。
    “和岩镇。”
    这是一座距离J市一个小时车程的小镇,环山环海,是个风景优美,宁静宜人的好地方。
    沈终祯在大学时曾和冯禹祯一起去和岩镇上呆了两天,那会儿冯禹祯和她说,以后养老就选在这儿了。
    冯禹祯看见,沈终祯在听见自己的回答时,漂亮的杏花眼绽开了细微的波澜。
    细碎的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映在她白希的脸上,她的嘴角边突然的挑起了恬淡优雅的弧度。
    接着便听见沈终祯低声对冯禹祯说:“学长,带我走吧!”
    冯禹祯上一次在沈终祯的脸上看见如此坚定的表情时,是在两年前,她说要嫁给翟世轩的时候。
    他张了张唇,想问沈终祯为什么。
    然而沈终祯像是看出了他的好奇,还不等他问出口,她便张口回道:“我要和翟世轩离婚了。”
    说话时,沈终祯已经别开了目光,落在了前方。
    冯禹祯只看见她笼罩在光线下的侧脸,朦胧中,她脸上的神情悲伤异常。
    “他有他爱的人,而我不想剥夺他的幸福,所以我选择放手。”
    她的声音飘渺如风,让人听不出她到底是真心想离婚,还是……只是单纯的想让翟世轩幸福。
    “还有,学长……自从向楚翌去世后,我的心口就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沉闷的快要窒息了。
    有时候看见翟世轩的脸,我就会想起向楚翌,排山倒海的自责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做不到再假装若无其事的呆在翟世轩的身边了,我想离开,很想很想,想的要发疯了。
    所以……学长,带我走吧。”
    有泪水从沈终祯的眼眶中流出,在阳光的映照下,闪耀着晶莹璀璨的光泽。
    冯禹祯在看见她默不作声的流泪时,心脏微微一滞,他心疼的伸出手替沈终祯擦去了脸上的泪水。
    柔声说道:“好,我带你走。”
    就算被所有的人责怪,就算未来的路途很迷茫,我也要带你走,只要你开心。
    “谢谢。”
    听到沈终祯低声道谢时,冯禹祯伸出手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傻姑娘。”
    冯禹祯印象中的沈终祯高傲,嚣张,狂妄,不可一世。
    周遭的人都说他疯狂无比,可是很多时候他觉得和沈终祯这胆大的丫头比,自己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然而她的疯狂却不会让人恐惧或者厌恶,她懂得把握分寸,知进退,从来就是个懂事的丫头,所以她总是让人又爱又恨的。
    冯禹祯爱极了她猖狂的挑衅别人后脸上绽开的狂傲笑容,恍若征服了全世界的女王。
    很多时候,他都觉得,世间万物都抵不过这丫头不可方物的笑容。
    只是,短短两年的时间……他印象中的那个丫头渐渐的变了,变的让他觉得有点陌生,但更多的还是心疼。
    就比如方才,看着她情不自禁流泪的模样,冯禹祯恨不得冲去和翟世轩打一架。
    他学妹多么好的女人,怎么那混蛋就不懂得珍惜,偏偏要这么折磨她!
    冯禹祯想,不管要背负多大的骂名,他都要带沈终祯离开……带她去找回她的快乐与高傲。
    两人在草坪上各怀心思,沉默不语的坐了许久,直到沈终祯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冯禹祯才推着她回到了病房中。
    她将床头柜中安放的那份文件袋递给了冯禹祯,交代道:“这是离婚协议书,帮我离婚吧。”
    离婚申报条件其中一条是……双方当事人必须同时到婚姻登记机关申请,不得委托他人代理。
    冯禹祯家世代为官,走个关系离个婚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故而,沈终祯觉得他出马一定比自己出马,来的速度与简单。
    冯禹祯垂眸看了眼她递来的离婚协议书,未伸手接过,只是一脸严肃的看向沈终祯,问道:“你确定吗?”
    沈终祯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异常坚定,显然已经做出了决择。
    冯禹祯不再多语,伸手接过了离婚协议书,低声道:“学妹,我可曾告诉过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
    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未来的路上,你也不会孤单,因为学长会一直罩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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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我连命都可以不要,还要什么脸

在冯禹祯离开的不久后,沈终祯的病房内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姜雨倾看向沈终祯时,眉目间没有了以往的温和婉约,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让人反感的盛气凌人。
    她坐在沈终祯对面的沙发上,缓缓的举起左手,动作优雅的将垂在左耳边的长发拢到耳后。
    她耳朵的轮廓精致小巧,纷嫩的耳垂上戴着一只价格不菲的珍珠耳环。
    然而吸引住沈终祯目光的并不是那只耳环,而是她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一枚篮宝石钻戒。
    沈终祯的脑中突然晃过盛夏妍对她说的,翟世轩曾将翟家的祖传婚戒改为了姜雨倾的尺寸,并且打算向姜雨倾求婚。
    她虽然没有亲眼见过翟家那枚祖传婚戒,却也在电视和报纸上见过。
    据说那是翟家某代祖宗受邀去斯里兰卡时,总统得知他当时在追求心爱的女人,便让珠宝设计师设计了一枚蓝宝石钻戒赠予翟祖宗,并祝福他追到心爱的女子,能够幸福。
    看,姜雨倾才是翟世轩心中所想娶,戴上这枚戒指的女人。
    沈终祯收回思绪,嘴角边挑起一抹浅笑,口气淡淡的问道:“有事吗?”
    “终祯你住院这么久,我还没来看望过你呢,你好点了吗?”
    姜雨倾的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话语间无不显示出她对沈终祯的关心。
    沈终祯的嘴角边的弧度带着几分微讽,看向姜雨倾的眼神毫无温度,“恩,托你的福,还死不了。”
    “这哪是托我的福阿,分明是托向楚翌的福。”说完后姜雨倾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她故作懊恼的伸出左手,轻轻的拍了一下红唇。
    华丽的灯光下,无名指上带着的那枚蓝宝石钻戒像是夜幕中闪烁的繁星,明亮而又璀璨。
    沈终祯在听到她的话时,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她干脆也懒得和姜雨倾伪装了,缓缓的靠在了沙发背上,眼神轻佻的看着对面伪善的女人。
    “的确是托向楚翌的福,否则你这蠢女人也没有机会坐在我的对面和我显摆了。”
    她的话过于直接,以至于姜雨倾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终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故作受伤的口气着实逗乐了沈终祯,沈终祯嗤笑了一声,略带不耐烦的说:“有话就说吧,别拐弯子了,我没空。”
    姜雨倾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以及情绪,好让自己不破口大骂沈终祯几句。
    见她脸上一直不停的变换着神色,沈终祯还是忍不住的开口替她说道:“明天就是董事会了,你来,是想让我和翟世轩离婚的?”
    沈终祯的话音落下时,姜雨倾的眼神微闪,显然……沈终祯说中了她的来意。
    “你就那么想当翟家夫人?”
    问完这话后,沈终祯突然的顿了几秒,而后微眯起双眼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姜雨倾。
    姜雨倾的周身总是散着南方女孩儿柔婉的气质,微微一笑时当真是倾城至极,好似画卷中走出的美人儿误入了凡尘。
    “你是因为爱翟世轩,还是因为看中了翟夫人的光环?”
    沈终祯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自己心里所好奇的事。
    姜雨倾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愣了,她呆呆的看了沈终祯两秒,而后才回道:“自然是因为爱世轩。”
    在她怔愣的盯着自己看了两秒时,沈终祯就敛起脸上的笑意很认真的盯着她,当她故作理直气壮的回答时。
    沈终祯分明在她温润的眼眸中看见了暗涌的狂潮,显然……她在说谎。
    或许她是爱翟世轩的,只是……相比起来,翟夫人的光环似乎更诱人。
    意识到这个时,沈终祯突然忍不住的放声大笑,顿时偌大的房内一直徘徊着她潇洒轻灵的笑声,像是微风吹过时叮铃作响的银铃般煞是清脆悦耳。
    她笑的太过用力,以至于眼角溢出了几滴泪水。
    沈终祯随意的伸出指尖,擦掉了眼角边的泪水,而后微微的收敛起脸上的笑容。
    “姜雨倾,既然你那么稀罕翟夫人这个位子,那我送给你就好!
    不是说了吗,不喜欢的东西要送给那些可怜的人,这样既不浪费,也满足了可怜人。”
    沈终祯一双漂亮的杏花眼明若星辰,流转着似有似无的邪气。
    她的口气异常认真,可是说出的话却是讽刺至极,像是在怜悯姜雨倾这个乞丐一般。
    翟夫人这个位子,她不稀罕,姜雨倾要是那么稀罕,那就送给她这蠢女人吧。
    姜雨倾被沈终祯的话呛的面露愠怒,她秀气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声音中多了一分凌厉,“沈终祯,你什么意思?”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沈终祯一脸看白痴似的看着姜雨倾。
    然后十分好心的再次重复了自己方才说的话,“翟夫人这个位子我不稀罕,你要是那么稀罕我就送给你。
    我现在的心情就像是在施舍一个乞丐,你不用太过感激,因为你的感激值不了几毛钱,所以我也不稀罕。”
    沈终祯的口气狂傲无比,说出的话语也是异常的猖狂。
    话音落下时,她精致的眉眼间荡漾开了一抹桀骜不驯的笑,像是一匹不受束缚的野马在草原上奔腾着,无不散逸着潇洒肆意的气息。
    姜雨倾瞬间被沈终祯激怒,伸出纤细的食指指向沈终祯,满含怒气的低吼道:“沈终祯,你别给脸不要脸!”
    听到她的怒喝时,沈终祯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嚣张,她挑衅的说道:“我连命都可以不要,还要什么脸阿?”
    话音落下,她也不给姜雨倾开口的机会,微敛脸上的笑意,转而很是认真的说道:
    “原来翟世轩喜欢的是你这种货色。这样我就安心了,我还担心他喜欢的女人会比我出色而心里不愉快了。
    不过见识到你的真面目后,我突然有点侥幸,还好是你这么糟糕的女人。”
    沈终祯说出口的每句话,都赤luo裸不带掩饰的在羞辱着姜雨倾。
    姜雨倾气愤的微微发抖着,她睨了茶几上的花瓶,而后猛地就抄起花瓶朝沈终祯的方向砸去。
    早在她的目光触及道茶几上的花瓶时,沈终祯就料到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故而在她的花瓶砸来时,沈终祯已经猛地跳起身躲开。
    花瓶砸在了沙发后的墙壁上,发出了刺耳的声响,而后花瓶的碎片与瓶中的花都无力的垂落在了地板上。
    屋内的声响惊动了站在门外守着的保镖门,保镖伸手敲了敲病房的门,开口问道:“夫人,您还好吗?”
    沈终祯睨了眼地上杂乱的玻璃碎片,又将目光转向姜雨倾,微眯起的杏花眼中绽着冷冽的光芒。
    她的嘴角轻勾,挑起轻讽的笑容,而后开口回复保镖:“进来,将姜小姐请出去。”
    保镖在听到沈终祯的吩咐后,立马就转动了门把推门而入。
    “姜小姐企图伤害我,以后不许她再进入病房探望。”
    保镖顺着沈终祯的目光望去,便看见地板上碎裂的花瓶与散了一地的花,当下便猜到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事。
    “属下这就将姜小姐请出去。”
    沈终祯的行为着实将姜雨倾气的不轻,她伸出一只手颤抖的指向沈终祯,“你…你…你!”
    许是太过气愤,她‘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处个所以然来。
    沈终祯没有兴趣听她后面要说的话,在两个保镖上前想要将姜雨倾架出去时,沈终祯快一步的绕过沙发走到了姜雨倾的身后。
    她微微的弯下腰,俯在了姜雨倾的身侧,低声说道:“虽然同意将翟夫人的位置送给你,但我想你好像忘记,现在的我还是个名正言顺的翟夫人呢,不要这么快就入戏,显得你更蠢了,知道吗?”
    沈终祯的声音妖娆如罂粟,带着致命的you惑。
    然而她的语气却凛冽的像是寒冬中的冷风,呼呼的从姜雨倾的身边刮过,冷的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话音落下后,沈终祯直起身后退了一步,朝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
    两人会意的上前,一左一右的架着姜雨倾离开了病房。
    顿时,偌大的病房内又恢复了一片安静,沈终祯的脸上再无一丝笑意,脸上的神情平静的像是波澜不惊的湖面,好似刚才那一幕压根就没发生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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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从今以后,不做翟家臣,不入翟跃门

姜雨倾离开后护士就走进了病房中打扫着被砸碎的玻璃花瓶,而后恭敬的问沈终祯:“夫人,您今天想要摆什么花呢?”
    沈终祯眨了眨眼,头顶上华丽的灯光飞跃进她幽黑的眼眸中,像是有流星坠入,闪烁着璨焕的光泽。
    她温声回道:“向日葵。”
    护士在听到沈终祯的回答时,嘴角边勾起了柔和的笑意,“夫人,您知道向日葵的花语是什么吗?”
    沈终祯摇了摇头,“不知道。”
    “是沉默的爱。您看,向日葵是向阳的花,长的也挺奔放的却有一颗娇羞痴情的心。”
    沈终祯在听到护士的话时,嘴角边的笑容微敛了几分,她轻轻的垂下眼帘,长而卷的睫毛遮住了水眸中流动着的悲伤。
    护士见她沉默不语,便也不再多话,弯了弯腰恭敬的对沈终祯说道:“夫人,我这就去为您准备。”说完后便退出了病房。
    她记得前段时间向楚翌送了她一束向日葵,午餐时间约了她一起去吃午餐,沈终祯想着正好烤了点饼干感谢他前天晚上陪自己喝酒,便答应他去了。
    向楚翌对她的口味很是了解,他将地点选在了公司附近的川菜馆中,点菜时他笑着调侃说,“这里的BT辣,绝对包君满意。”
    沈终祯被他的口气给逗笑了,点了几道招牌菜后就将烤好的饼干递给了向楚翌。
    他在看见她递来的饼干时,脸上有一瞬间的惊讶,然后是惊喜,再然后是如孩子般纯真没有丝毫杂质的开心。
    向楚翌对沈终祯道了声谢后,便转移了话题问道:“那束向日葵还喜欢吗?”
    沈终祯微挑红唇,嘴边绽开了轻佻的笑:“你这么明目张胆的送花给你大嫂,真的好吗?”
    向楚翌无视了沈终祯的揶揄,脸上的神情颇为认真的说道:“我很喜欢向日葵。”
    沈终祯问:“为什么?”
    向楚翌的脸上绽开了邪魅如斯的笑容,口气吊儿郎当的回道:“因为我和向日葵一样灿烂阿。”
    沈终祯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当时十分嫌弃的翻了个白眼,然后就自然而然的转移了话题。
    只是当现在回想起过去两人的对话时,沈终祯突然的在心中苦笑着自己的愚昧。
    那男人当时,分明是在向她表达自己的心意。
    沈终祯面上露出了一丝倦意,她揉了揉有些生疼的太阳穴后,便走回到病床前,脱了鞋后就缩进了被窝中。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她就进入了梦乡。
    因为隔日就是董事会,翟世轩这一日着实是忙的不可开交,离开公司时已经是将近十二点的时间了。
    他习惯性的开往医院内去探望沈终祯,在到达病房门口时,守在门口的保镖对他弯腰行礼,并且将今天姜雨倾来探访沈终祯,以及试图伤害沈终祯的事都一一汇报给了翟世轩。
    翟世轩在听见保镖汇报时,眼中席卷开了一片狂风暴雨,而后命令道:“以后禁止姜雨倾接近夫人。”
    “是,董事长。”
    翟世轩在听完保镖汇报了沈终祯今日的状况后,便转动了门把推开了门。
    病房内一片漆黑,翟世轩怕吵醒沈终祯故而没有打开电灯,只是借着手机微弱的光,走到了她的病床前。
    他坐在了病床旁的椅子上,伸出手动作温柔的包裹住了沈终祯温热的小手。
    “终祯,距离董事会还有不到十个小时的时间。”
    “十几年的谋划,等待的便是这一刻了,可是我竟然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终祯,我们约好董事会后一起去看海,我们这周末就去吧。”
    翟世轩的声音轻柔如棉花糖,在偌大的病房内低低的响起。
    他在病房内坐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沈终祯的手,帮她盖好被子起身离去。
    在他的身影消失在病房的那一刻,躺在病床上的沈终祯缓缓的睁开了眼帘。
    黑暗中,她那双漂亮的杏花眼迷离朦胧的好似被薄雾所笼罩,隐约中可见瞳眸深处流动着的悲伤。
    昨日沈父在病房内陪沈终祯时,沈终祯忍不住的问了沈父疑惑了自己许多年的问题。
    为什么沈家有义务守护翟家?
    沈父说:“在我曾曾曾爷爷那一代,翟家的祖宗曾冒着生命危险将沈家祖宗从敌人的炮火下救出。
    沈祖宗在昏迷醒来后,便想要以命报答救命人恩,故而在那以后他就下定决心跟从翟家祖宗。
    并且在家族中立下了诫命……沈家的每位子孙都要以命守护翟家的子孙,做翟跃的忠臣,直至沈家的终结。”
    翌日。
    在等待了许久后,董事会还是到来了。
    董事会从早上十点一直进行到下午两点,长达四个小时的会议,董事们投票做出了许多的决定。
    一,剔除几周前参与翟跃盛宴门的几位董事,几位董事手下的股票将会转卖给董事长翟世轩。
    二,翟跃前任副董事长向楚翌生前所拥有的股份,将以他的名义捐给翟跃慈善机构。
    三,持有公司10%股份的第二大股东佟遇洲,将上任翟跃副董事长一职。
    四,剔除翟家两位叔叔,两人手下的股份将全数转给他们的侄子,翟跃董事长,翟世轩。
    五,……
    当初大家所传的,董事们将在董事会上提议罢除董事长一事,并没有发生。
    在董事会结束后,翟世轩无视了董事们的恭喜,大步的离开了会议室。
    步伐匆忙的搭乘电梯到地下停车场,而后驱车前往医院,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沈终祯分享董事会的结果。
    到达医院后他便轻车熟路的搭乘电梯,到达十五层的VVIP楼,懒得好心情的对在柜台前工作的护士们微微一笑后,便迈着沉稳的步伐往沈终祯的病房走去。
    保镖在看见他时,微微的弯腰与他行礼,而后习惯性的报告了沈终祯今天的状况:
    “夫人今天醒来后状态不怎么好,故而护士来检查了三次。从早上到现在,都未踏出过病房。”
    在听见保镖说沈终祯今天状态不好时,翟世轩的每天轻轻蹙起,而后朝保镖点了点头后,便转动了门把,推门而入。
    翟世轩伸手带上门,而后往房内走去,扫视了一圈也没有在病床上与沙发上看见沈终祯。
    故而他走到洗手间前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里面也没有传出任何声音,故而他便伸手转动门把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明亮的洗手间内空无一人,压根就没有沈终祯的身影。
    不知为何,一股莫名的不好预感在翟世轩的心底中蔓延开来。
    他返回到病房门前,打开门,面色难看的盯着保镖,沉声问道:“夫人呢?”
    保镖被翟世轩问的有点不知所云,他老实的回道:“董事长,夫人就在病房里,今天从未踏出过病房的门。”
    他的回答无疑加大了翟世轩心中的怒气,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极为认真的回道:“夫人不在病房里!”
    在听见翟世轩的话,保镖面露诧异,下意识的就开口问道:“怎么会?”
    “去调监控,调集所有人在医院内搜寻夫人的身影,若是夫人有任何差池,你们好自为之。”
    翟世轩的声音夹杂着浓郁的阴沉,幽黑如墨的眼中深不见底,泛着变化莫测的光芒。
    他的周身散着的凛冽气息,冷的如同被凝冻了千年的寒冰。
    话音落下后便又转身回到了病房内,他踱步走到病房前,目光落在床头柜上时,赫然发现了上头摆着的一张纸条。
    翟世轩颤抖着伸出手,拿起了纸条,而后便看见上面印着沈终祯的字迹。
    “董事长,
    十几年的谋划,恭喜您终于稳固了您的翟跃江山。
    沈家守护翟家几代,如今恩情已报。从今以后,沈家人不做翟家臣,不入翟跃门。
    最后,愿翟家以及翟跃万世长存,永不衰退。
    小小心意,请您笑纳。
    ——沈终祯。”
    在纸条的下面压着的是沈终祯为他留的礼物,那是一本红咖啡色的小本,本上烫银的离婚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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