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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真的七零年代-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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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忘乎所以,旁人却不会,有年长的老师拼命的咳嗽,提醒他们现场还有很多观众的。三春背对着众人,看不到他们脸上的表情,秦风却看的清清楚楚。
  有羡慕,有嫉妒的,有嫌弃的,有欣慰的,而林静脸上的表情最精彩,尴尬,嫉恨,愤怒,痛楚,复杂的难以形容,连林静自己都搞不清现在的心情,她想要偷偷离开。


第98章 
  秦风却看见了她; 轻轻的放开三春,给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看着众人微微笑道:“我是三春的男朋友秦风; 老家也是大槐乡,我也曾在这个学校上过初中高中。我和三春从小就认识; 费了好多年的功夫才追到她,肯定不会舍得和她分手的,所以请广大男同胞们就死了心吧。”
  众人不由失笑,秦风俊朗潇洒,身材英挺矫健,气质迷人; 哪里是他们这些文绉绉的教师可以比拟的。何况人家是青梅竹马长大的; 以前三春对他们都不假以辞色,何况现在正主都出现了; 他们就更没戏了。
  众人都在笑; 林静却笑不出来; 脸色一片死灰; 她默默地退到人群后面,只希望两人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能忘了自己。
  可惜事与愿违,秦风犀利的目光看向了她:“至于你,林静,你也是一位教书育人的老师,也是一个女人; 要点脸。如果你再敢污蔑三春,我会让段凯来学校看望你的。”
  秦风是市长秦奕伟的儿子,想要段凯到浦西县一趟,他肯定是不敢拒绝的。当年,秦风到段凯的宿舍,一掌拍断砖头的悍勇事迹,林静是知道的,他肯定会说到做到的。如果段凯到学校闹,那她当年的那点丑事就遮不住了,她吓的脸色发白,便慌忙点了点头就跑走了,可是她心慌意乱,脚步踉跄着险些摔倒。
  秦风也没有再继续追究,而是弯腰去捡三春掉落在地上的东西,有年轻的女教师去帮忙,把三春的教科书还有毕业证捡起来,红着脸交给了秦风。
  三春要去接,秦风却没给她,自己抱在怀中,含笑对众人道:“你们都是三春的同事,聚在一起也不容易,不如今天我请客,大家一起去福海饭店吃饭吧。”
  教师清贫,很少去饭店吃饭,何况还是福海这些高档的饭店,但还是矜持的谦让着,可有些年轻的女教师却是呼喊着立即应和,能和大帅哥吃饭啊,机会难得,马上举手支持。
  三春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当年她刚刚答应做他的女朋友,秦风也是不遗余力的收买她寝室的小姐妹,就是想要她的日子好过点。现在见林静在学校里污蔑自己,他便开始收买自己的同事了,她哪里能去拆他的台,便默默地答应了。
  秦风便把车停靠在路边,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陈海的饭店,他们一行有十几人,到哪里都引人注目。
  进入饭店,陈海就注意到了他们,而秦风在人群中也打眼的很,即使被围在众人中,陈海也一眼就看到了他。
  秦风含笑走向他,陈海却是一拳就打了过去,正中在秦风的下巴。众人正谈笑风生的议论吃什么,陈海却忽然动手打人,他们一怔,便有人要上前,三春连忙摆手,示意他们不要管。
  秦风挨了一拳,却没有还手,只是揉着自己的下巴笑道:“力气见长啊。”
  陈海却还不解气,又一拳打来,秦风却眼疾手快的握住了他的手腕,一个反手,干净利落的就擒拿住了陈海。
  陈海的手臂被扭到了背后,打不到秦风,便禁不住破口大骂:“你个混帐东西,还知道回来啊,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你知不知道三春这几年过的有多艰难,你要是不回来,一辈子都别回来的,混蛋……”他说着,还挣扎着想要打秦风,却够不着。
  饭店的伙计自然和陈海是一条心,见老板被止住了,也想要去帮忙。秦风却已经放开了陈海,揽住了他的肩膀沉声道:“我知道,以后不会了,我回来了,再也不会让她过苦日子。”
  陈海瞪着他还是愤愤不平的骂:“不是个东西……”
  秦风朝他胸膛上砸了一拳道:“好了,我们兄弟的账以后再算,今天我要请客,请三春的同事吃饭,赶紧去安排。”
  陈海这才愤愤地挣开秦风,亲自送众人到了楼上最大最好的房间,还亲自去厨房交代,让厨师把自己的拿手本事都使出来。
  陈海和秦风他们是好朋友,而且也在学校上过学,其中一位老师还教过陈海,便也让他陪着吃饭,秦风还拿了两瓶酒,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吃完饭,天色已经黑了,秦风便和陈海告别,说明天再来找他叙话,陈海才放他们走了。众人也纷纷告别各自回家,秦风开车带三春到了自己下榻的宾馆。
  进入宾馆的房间,秦风就快速的把三春拉了进去,啪的一声关上了门,把三春按在门上,铺天盖地的亲吻袭席卷而来,吞没了三春。
  多年不见,魂牵梦萦的思念发酵久了,好似浓烈的火山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似火般熊熊燃烧。三春也把矜持羞怯抛到了脑后,顺从的依靠在他的怀中,秦风的手穿过了三春的长发,拖住了她的头,迫使她扬起头,承受着他灼热的亲吻。
  他的吻热烈的三春难以抵挡,身子被他紧紧地箍在怀中,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激烈的心跳,可以感受到他刻骨的想念,可以感受到他的热切。
  三春被他亲吻的双腿发软,气都喘不匀了,本能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高扬着头回应着他。得到三春的回应,秦风更加的疯狂热情,抱着她在玄关转了两圈便双双栽倒在床上。
  躺在柔软的床上,两人的身体紧紧相拥在一起,没有了丝毫的缝隙,这样的亲密接触,让秦风也有些把持不住,热烈的嘴唇滑过她的脸颊,耳朵,滑进了她的颈项,滑向了更深处……
  灼热柔软的唇舌滑过一寸寸肌肤,好似燎原的烈火,三春也被撩拨的意乱情迷,但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终于是占了上风。而濒临失控边缘的秦风也艰难的停止了疯狂的动作,只是轻轻地趴伏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着。
  他们的距离这么近,三春自然可以感受到他僵硬的身躯,还有他身体微妙的变化,她也不敢乱动,怕碰断了秦风最后一丝薄弱的理智。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等呼吸平静下来,秦风才翻身躺倒了三春的身边,但手臂还是紧紧地揽住她,好似一松手,三春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他温热的喘息喷吐在耳边,柔情似水:“我每天都让自己忙的没有一点时间去胡思乱想,可到了晚上就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你,很多次都梦到你躺在我的怀里,我紧紧地抱着你沉入梦乡,可等醒了,身边却是空空如也,一片冰凉。”
  三春也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静静的听他说话,听他诉说自己的想念。
  离别良久的情人总是有说不完的情话,夜不知不觉的深了,三春惊醒过来:“我……我该回去了。”
  秦风没有回答,只是抱紧了她的腰,摆出一副死也不撒手的模样。看着他赖皮的样子,三春不由失笑:“我现在住在姑姑家,如果晚上不回去,姑姑会担心的。”
  秦风身子滚动了一下,拿过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崭新的手机,递给了三春:“嗯,给你买的。”
  手机还是奢侈品,县城里使用的人还不多,但三春在省城的时候是用过的,她接过来轻轻点开了屏幕,里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无疑是秦风的。
  秦风抱着她的腰,希翼的盯着她,他的意思很明显,三春拿着手机却有些犹豫,秦风看出了她的心思,不由微微笑着在她唇是啄了几下道:“放心,我绝不会狼性大发在这吃了你的。”又在三春殷红的唇上咬了一口,秦风才低声耳语道:“我们的第一次,一定会在一个美好的地方,绝不会在这人来人往的宾馆里。”
  虽然秦风如此说,三春也有些不放心,但他们好几年不见,秦风是肯定不会放自己回去的,三春只得拨打了靳华家里的电话。
  三春一向循规蹈矩,晚上很少在外逗留,这么晚没有回去,靳华有些担心,便在客厅看电视,一边等着三春。她正靠在沙发上打盹,却听到了电话声,她忙接起电话,果然是三春。
  靳华焦急的抢先开口道:“三春,你这么晚还不回来,学校里有什么事吗?”
  “没有,小姑,我一个老同学从外地回来,我在他……家里,我今晚不回去了。小姑,你不用等我,早点睡吧。”
  靳华嘱咐了她两句,才挂断了电话,关掉电视,回屋去睡了。
  这边三春挂掉电话,秦风高兴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惹得三春惊呼,恼羞成怒的去推他:“你到那个床上去睡。”
  秦风虽然也很想念三春,但真的没有什么出格的心思,他们交往以后,虽然也曾有过几次亲热的机会,但三春总是谨守最后的防线,绝不许他越雷池一步。秦风也不指望她能改变自己的观念,而且他也嫌弃宾馆这样的坏境,所以订的是标间,房间里面有两张床。
  这也只是让三春安心的,真让他单独去另外一张床上睡,秦风却是死活不答应。在三春的耳边轻轻地吹着气,还轻轻地舔抵着她的耳朵,一边柔声蛊惑:“你不想知道我这么多年都去哪里了?”
  三春被他吹的身子都软了,拉紧了被子道:“你……你睡那张床也……也可以说吗。”
  “那床太远了,我说了你听不见。”
  两张床之间间隔不到一米,这样的距离说远,可秦风这样睁眼说瞎话,三春也拿他没办法,她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道:“那我不……不听了。”
  秦风咬她的耳朵:“可是我想说给你听。”
  三春往外挪了挪道:“你说就说,靠那么近干嘛?”
  “不靠的近点,你感受不到,我在你的身边。”
  几年不见,秦风说起情话来,更加的得心应手。三春哪里是他的对手,气的捏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撕扯,秦风也不挣脱,凑到跟前,就是一阵亲吻,把三春吻的心慌气短才罢手。
  三春虽然担心,但秦风到底还是循规蹈矩,虽然不时的动手动脚,但都掌握着分寸,没有再四处的点火,只是紧紧地抱住三春,把几年的经历娓娓道来。
  秦风离开省城以后去了很多地方,不能再做警察,他想找出还有什么适合自己做。秦风一生只有两个愿望,当警察,这几乎是很多男孩子从小就有的梦想,但现在梦想与他失之交臂。那最后一个愿望,他一定要实现,他想要一个家,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家,温暖幸福,为了这个目标,他会倾尽全力。
  他干过很多行业,酒店,餐饮,服装,最艰难的时候,甚至去过工地做苦力,最后他遇到了一个打拼的东北汉子。他的梦想也是有一个坚不可摧的家,要想有一个家,最先决的条件就是房子,所以他就开始建造房子,渐渐的越做越大。。
  秦风跟着他干了一年多,掌握这个行业的秘诀就回来了,他还拿出了一张名片给三春。上面写着秦风名字,和他的电话号码,还有职称,春风房地产总经理。
  春,三春的春。
  风,秦风的风。
  春风,是他们两个名字连在一起的简称。
  后来,秦风还说了很多话,三春实在太困,昏睡了过去,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三春,我们以后永远都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了。”
  三春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搂住他的脖子,沉入了梦乡。
  三春曾经也做过这样的梦,清晨,她醒过来时,秦风就在身边,他俊朗的脸近在咫尺,微微含笑的看着她,轻轻的对她说早上好,轻轻地给她一个早安吻。
  如今她终于等到了,第二天,等她睁开眼,就看见秦风斜躺在她身边,微微含笑的凝视着她,见她睁开眼睛,温柔的亲吻落在她的额头:“三春,早上好。”
  窗帘拉开了一点,晨曦透过窗帘间的缝隙透漏了进来,一片金光洒进了室内。整洁的房间,朝思暮想的人,一切都美好的如梦似幻,可是三春的肚子却不争气的轰鸣起来。
  秦风又亲吻了她一下,才含笑道:“起来吧,昨晚都没怎么吃东西,你一定是饿了,我给你叫了早餐。”
  早餐,两人是在房间里吃的,吃完早餐,秦风开车把三春送到了学校。三春让他距离学校一段地方停车,秦风却偏偏停在学校门口,看着懊恼的三春笑道:“我要告诉你们全校师生,你是我的,不许别人窥伺。”
  三春在他肩膀上轻轻的打了一拳,秦风顺势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唇下亲了亲。车子停在学校门口,人来人往的,而且车窗没有遮挡物,三春急的慌忙收回了手,打开车门就跑了出去。
  秦风也没有勉强,只是微微含笑道:“下午我来接你下班。”说完,不等她拒绝,就开着车扬长而去。
  饭店里上午的时间不是很忙,陈海很早起床去买完了菜,就回房间睡回笼觉,睡的正香,忽然耳边响起了义勇军进行曲,声音很大,不住的循环歌唱着:“起来,起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陈海睁开眼,就看见秦风拿着手机放在他的耳边,音量开到最大,气的陈海抓起枕头就砸了过去:“你神经病啊,大清早的过来叫魂。”
  秦风接住枕头,掏出一张名片递到他的面前,陈海懒洋洋的接了过来。春风房地产总经理秦风,陈海只看一眼,瞌睡虫就跑没了,连忙坐了起来:“你这要干嘛?进军房地产啊。”
  “嗯,我今天要招待县里的领导,申请批地,赶紧去吩咐,准备最好的菜,最好的酒。”
  陈海一边懒洋洋的穿衣服,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要多少地,还用去请县里的领导?”
  秦风微微笑道:“不多,几百亩吧。”
  陈海怒骂:“去你丫的。”
  陈海这些年赚的钱,多半给他母亲买药了,还有就在外赊欠着,饭店里还要大量的流动资金,所以没有买房,一直就住在饭店最高层的房间里。
  陈海虽然骂骂咧咧的,但他相信秦风不是那种无的放矢,信口开河的人,还是连忙穿好衣服起床,一边道:“几百亩,先不说县里批不批给你,就是批给你了,你有钱买下这么多的地吗?”
  秦风摇头:“没有。”
  陈海瞠目结舌,刚想要开口,秦风却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份规划报告递给了他,陈海半信半疑地接过来,仔细的看着,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秦风提出请求的那片地,就在学校的不远处,因为地势不好,有山坡,还有很多水洼,一直空闲着,大概有二百多亩。
  这些地按市价,秦风自然是拿不出来这么多钱,但他提出这些地周边的公路有春风公司出资修建,抵一部分款项。这块地一直是县政府的心病,投资改造,县里没有那么多的资金。
  因为地势不好,周围也没有什么居民,一直荒芜着,长满了野草,影响县里的市容市貌,若是有私人企业有这个魄力开发,县里肯定会答应。
  但陈海还是忧心忡忡:“这么多的地,县里也无权批复,最后还是要请示上级,手续办理下来很麻烦的。”
  秦风把资料重新装了起来,微微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山人自有妙计。”


第99章 
  陈海凑上前; 神秘兮兮的道:“什么妙计,透漏一点呗。”
  秦风拿乔不说; 两人正在掰扯; 门又毫无预警的打开了,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推开了门; 径直走了进来。
  陈海虽然穿了两件衣服,但也没穿整齐呐,一个女人就这样大大咧咧的闯进来,让他有些温怒,一边连忙把外套穿上,一边厉声问道:“你是谁啊; 进别人的房间不知道敲门吗?”
  那女人却没有丝毫回避的意思; 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陈海穿衣服,还评头论足的:“身材不错; 就是品味太差。”
  陈海身材健壮; 胸膛和腰腹间的肌肉隆起; 充满了力量; 很富有男子汉气概,只是他穿衣服不怎么讲究,随随便便的穿着牛仔裤,休闲服。
  陈海做生意多年,也算见多识广,可是见男人穿衣服,丝毫不避讳; 还盯着看的女人他还真没见过几个。就在他忍不住要发火的时候,秦风开口介绍道:“这位女士叫董珊珊,是春风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助理。”
  陈海瞪眼:“她是你的助理,又不是我的,这么大大咧咧的闯进我的卧室不合适吧?”
  秦风摊手:“你可以把她打一顿,我绝不会阻拦,不过我要给你说清楚,她的父亲是省城的检察厅厅长。”
  陈海结结巴巴的道:“检察厅厅长的女儿,跑来给你当助理,她脑子抽风了吧。”
  秦风点头表示非常同意他这个说法,陈海虽然不满,但想到秦风要干大事,需要这方面的人脉,也就忍下了,亲自去安排。
  董珊珊性格虽然乖张,但办起事情来真的是雷厉风行,她自小在机关单位长大,不管多大的场面都不带怯场的。面对县里的各单位领导,舌灿莲花,侃侃而谈,陈述整块用地的完美前景。
  规划书和申请书虽然递上去了,但落实却需要很长时间,秦风便让陈海帮忙先找房子当办事处。
  陈海在县城做了多年的生意,几个电话下来,就找到了两三处合适的房子,便带着董珊珊去选。
  秦风却是偷懒去接三春下班,走到半路就接到了董珊珊的电话,房子找到了,让他过去最终定夺。
  房子在县城南街,以前是个金店,生意做大后就将店搬到了省城,房子就空闲了下来。三大间,装修的也不错,不用怎么收拾就可以直接使用,只是租金贵了点,但地段和房子都很不错。
  秦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三春有些担忧,秦风揽住她的肩头笑道:“没事,这点钱是要出的,要不怎么取信于人呐?”
  两人卿卿我我,董珊珊却是不满的瘪嘴道:“老板,我们疲于奔命给您找房子,你倒好,出去鬼混。”
  三春看到她有些惊讶:“董珊珊,她……她怎么会……”
  三春的惊讶取悦了董珊珊,她皮笑肉不笑的道:“靳三春,我是春风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助理,和秦风可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要小心哦。我董珊珊长这么大,那个男人不是手到擒来,从来没有失手的时候,你……”
  董珊珊还没有说完,秦风忽然垂首在三春的脸上亲了一口,在外人面前这么亲热,三春有点温怒,在他身上捶了一拳,秦风也不躲闪,只是微微含笑道“放心,她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两人在这秀恩爱,董珊珊和陈海都受不了了。
  “不要脸”
  “滚丫的。”
  说完,两人一起向外走去,秦风忍不住问道:“你们干嘛啊,罢工啊?”
  董珊珊头也不回的道:“去交房租,订合同。”
  陈海也不回头,只是敷衍的挥了挥手道:“去吃饭。”
  “陈海,你借三春的那两万块钱,先不还你了,就算是入股,你现在也是春风公司的股东了,工作要尽职尽责啊。”
  陈海又回了句丫的,但还是乖乖的和董珊珊一起去办手续了,秦风办这样大的公司,注册资金一定不会少了。而且有他老爸在,要贷多少款项没有,还会欠他那点散碎银子,不过是秦风承情,想要给陈海分红而已。
  三春也感觉到秦风的忙碌,整天的忙着去办理手续,县城,省城两头跑,但不论多忙,他只要在县城就会去接她上下班。
  星期天的时候,秦风撇下工作,不管董珊珊的强烈抗议,带着礼物和三春一起回了大槐乡,用他自家的话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蒋勤是见过秦风的,不过多年没见,如今这般帅气,蒋勤很是高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连三春都靠边站了。
  秦风给靳安带了很多的营养品,还言语安慰道:“大叔气色看起来比我都好,怎么看也不像是得过病的样子,一定是三春骗我的。”
  一句话说的靳安很是开心,五福就更简单了,听说秦风是警校毕业的,就去偷袭他,被秦风制服,教了他几招擒拿术,就把五福收服了。
  三春也带秦风去老院看望爷爷奶奶,听说三春带着男朋友回来,靳华他们都回来了。连靳武,陈芳都跑来看热闹,挤了一屋子参观大熊猫似的。
  饶是秦风见过大世面,也被热情的靳家人搞的有些紧张,把礼物拿出来,一一递给大家,也一一认识,跟着三春称呼。
  中午在老院里吃饭,坐了两大桌,靳山带男的坐了一桌,王敏带女的坐了一桌,很是热闹。秦风从小孤苦伶仃的,很少感受到这样一大家子的热烈氛围,也很高兴,陪着靳山喝了几杯酒。
  王长生虽然不仁不义,但毕竟是秦风的舅舅,他回来一直忙,没有去看望。听三春说王长生现在的精神不好,吃过饭后便过去看望,三春陪他一起去了。
  秋末,难得的艳阳天,万里无云,阳光明媚。王长生就坐在院里晒太阳,精神看起来还不错,只是身上脏兮兮的。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正在给他擦洗,一边责骂王兵,王兵连自己的父亲都看不在眼里,何况别人,便冷冷道:“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管,要管还不如好好的管管你自己,好好的市长夫人不当,非要和姑父离婚,现在嫁了一个穷工人,真是瞎了眼。要是姑姑你好好的跟着前姑父,我们现在不是也能跟着沾沾光。”
  这是王长凤今生最大的伤疤,当年秦奕伟被下放到牛棚,怕被牵连,所以她义无反顾的和他离婚。现在秦奕伟是市长,而她却嫁给了一个穷工人,煎熬度日,每每想起来后悔不已。
  王兵毫不留情的掀她的伤疤,王长凤不禁气的脸色发白,起身就要去打王兵:“你个混账东西,怎么和长辈说话的。”她一边骂着,一边拍打王兵。
  可王兵哪里会示弱,狠狠地用力一把将王长凤推倒在地,还要追上去的时候,冷不防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王兵本能的想要去抵抗,可刚刚伸出手就被来人紧紧攥住,给拗到了背后,疼的他杀猪一般叫唤。
  王长凤看见来人却很是高兴,匆匆忙忙的爬起身欣喜的笑道:“秦风,你回来了。”
  秦风重重的推开了王兵,他栽倒在地,刚好碰翻了地上的水盆,盆中的水洒在他的身上,还沾染了许多灰尘,狼狈不堪。
  王兵气的七窍出血,爬起来又向秦风扑来,但他哪里是秦风的对手,被打的哭爹喊娘的,王长生见了心疼,上前来劝阻。
  秦风狠狠的一把推开王兵,摔了他一个狗啃屎,但秦风也很是不满的道:“舅舅,到现在你还护着他,要不是他,表姐会离家出走吗。小时候,表姐学习那么好,你却非逼她退学,去供他这个不思进取的混蛋。还听信他的话,要把表姐嫁给一个丧心病狂的人,现在他把债务都推给你,也不管你,你还执迷不悟的护着他。”
  秦风越说越气,王长生无法反驳,抬头看见一直默然不语站在一边的三春,他忽然露出笑容,上前就要去拉三春:“王慧,你回来了,爹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了,好孩子,你吃饭了吗,饿不饿……”
  见王长生又开始糊涂,秦风慌忙隔开他们,扶他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可王长生还挣扎着想要起身去拉三春。秦风按住他低声的劝慰道:“舅舅,她不是王慧,是我的媳妇三春。”
  王长生抬起头,瞪着浑浊的双眼看着秦风喃喃道:“那王慧什么时候回来啊?”
  “年下,年下她就回来了啊。”
  “还要等到年下啊,秦风,你告诉王慧,让她赶紧回家。等她回来了,俺就供她上学,上高中,上大学,上学……”王长生喋喋不休的重复着。
  秦风好言好语的安抚:“好,我一定告诉她。”
  “上了学,就可以像三春那么有本事,王慧,快回来,爹供你上学,以后再也不打你了。王慧,爹饿了,赶紧回来做饭,爹想吃你做的饭,吃完了饭去上学,王慧……”
  好不容易安抚住了王长生,他默默地低垂着头,不再说话,也不再挣扎。
  王长生闷闷不乐,王长凤却很是高兴,她以为秦风暴打王兵是为了给自己出气,很是欣慰。上前拉住秦风的手臂道:“秦风,你回来就好了,这几年,妈可想你了,你回来就好了。”
  秦风不动声色的抽出自己的手臂道:“您在我面前就不用演戏了。”
  王长凤嗔道:“说的什么话,母子还有隔夜仇啊,那时候妈不是没钱吗,要是有钱,我能不供你读书,真是的,这孩子还和妈耍什么脾气啊。”说完,看着三春道:“这是你媳妇,秦风啊,不是妈说你,去省城那么多年了,而且你爸还坐那么高的位置,你选媳妇,怎么着,也该选个……”
  不等她说话,秦风便了冷冷的截口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见秦风还冷着脸,王长凤不禁轻轻地拍了他一下,笑骂道:“臭小子,还和小时候一样,一副臭脾气,长大了也改不了。”一边还对三春道:“你叫三春是吧,厨房在那边,我和你舅舅都没吃饭,赶紧去做饭吧。”
  三春还没有答话,秦风已经失声笑道:“妈,摊上你我认了,但是千万别在三春面前摆婆婆的款,够不着。”
  王长凤怒道:“我是你妈,怎么还指使不动自己的儿媳妇了,你这臭小子,娶了媳妇忘了娘,就这么护着她啊。”
  秦风呵呵的嗤笑,转首说道:“三春,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就回。”
  三春点了点头,转身离去,王家这个烂摊子,她还是不要掺和的好。她刚刚走出院子,就响起了王长凤歇斯底里的斥责声,她的声音太凄厉,把在外面玩耍的王满吓了一跳,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王满五岁多了,但王慧走了,家里没人做饭干家务,赵艳丽又不是个勤快的,孩子养的有些柔弱,还脏兮兮的。
  王兵被打,衣服也脏了,便钻进自己屋里也不出来,赵艳丽也没影。王长生一会明白,一会糊涂的,也指望不上,孩子也没人领,一个人在院子外面玩,现在被王长凤凄厉的声音吓的直哭。
  三春也不能视而不见,只得弯下腰来哄他,也不知秦风说了什么,母子两个争执的声音低了些。三春便安抚住王满,起身要走,王满却可怜兮兮的拉住了她。
  王家没人带他,也没人和他玩,村子里的人嫌弃王家,连带的王满也不受待见。怕孩子们起了冲突,和不讲理的王兵两口子再起什么口角,所以村里的人都不许孩子们和王满玩。
  王长生清醒的时候很疼爱孙子,可是一糊涂就把他忘了,家里没人管他,也没小朋友愿意和他玩,王满很是孤僻,现在三春安慰他,让他感受到了难得的温暖,竟不肯放手让她走了。
  三春担心硬来,再把王满摔倒,只得任他拉着,低声的问道:“你妈妈呐,她怎么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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