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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城烟雨,守一世情缘-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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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睁眼,周晓拂就扬着手作势要揍我,陈宛赶紧阻止:“她一向心肠太软,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好不容易醒来了,就别对她那么凶,毕竟她现在是个大人了,有话好好说。”
  陈宛说这话的时候,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我疑惑的看着他们俩,又看了看周围,没有其他人在。
  周晓拂轻叹一声,摁着我的额头说:“舒若啊舒若,你怎么就这么缺心眼呢,陆沧跳水你去救,你是不是傻,林深是游泳健将,你吱一声难道他会见死不救?再说了,就算你会游泳那又怎样,你一个九十斤体重都不到的人,能拖得起陆沧那一百多斤的物种?最后我再告诉你一点,陆沧会游泳,他说他不会游泳,只是害怕你拿那个千古难题来为难他,懂了吗?”
  我不知道周晓拂说的是不是真的,但陆沧小时候溺过水。我记忆犹新。
  “林深呢?他去哪儿了?”
  我醒了,林深应该陪在我身边才对。
  周晓拂和陈宛双双叹口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
  “他走了。”
  走了?
  去哪儿了?
  我还没问出口,周晓拂就郑重的对我说:“姐们,这次我站林深这边,虽然说他为了救安木喜没能及时和你联系,但这一切毕竟是陆沧在捣鬼,林深把你从水里捞起来,你一直都在说胡话,喊的全都是陆沧的名字,我要是林深,我也不会死皮赖脸的倒贴你冷屁股,你这呓语太伤人。”
  我会在梦里喊着陆沧的名字?
  我伸手去摸周晓拂的额头:
  “不会吧,我对陆沧真的没有半点情分可言了,你相信我,宛儿,你也相信我,我对林深的感情绝对是真的,我只是看到陆沧跳了下去心里着急,我。。。”
  眼见我急的脸都红了,陈宛摁住我:
  “我信我信,我相信你,但是我相信你也没用啊,要林深信你才行,你昏迷了两天,他就在这儿陪了你两天。你在梦里喊了陆沧的名字整整两天,林深走的时候肝肠寸断的,他觉得在你心里,你最爱的人还是陆沧,所以他愿意成全你们。”
  我真的是急哭了,拿了手机给林深打电话,电话已关机。
  周晓拂抢过我的手机:
  “我们帮你挽留过,但是没用,你想想,这半年来,林深就跟狗皮膏药一样的赖在你身边,可你是怎么对人家的,以前拿安木喜当借口不肯直视自己的感情,现在又冒出和前男友旧情复燃的苗头来,在这个快餐化的年代,一个男人能对你念念不忘十多年,毫无怨言的追求你这么久,真的不容易,你要是真的爱他,你就应该拿出你的实际行动来告诉林深,而不是躺在这张充满药水味的病床上呼喊着你旧情人的名字。”
  我。。。
  周晓拂的话让我沉默了,陈宛埋怨她道:
  “她现在这状况不能受刺激,你少说两句,舒若,一直以来,我都欠你一个道歉,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比疼爱,你是父母手心里的宝,我是父母拴在木桩旁的草,上学了比成绩,你每天无忧无虑活蹦乱跳,轻轻松松名列前茅,我拼死拼活日夜苦读,才能拿个中上,青春期的时候比长相,人人都夸舒家的女儿美的像朵花,我像绿叶一样陪衬着你,上大学了,你身边围着许许多多优秀的男生,我成了人家嘴里轻蔑的乡野村姑,毕业后你可以随心所欲的去闯,我必须抓住每一个赚钱的契机,我一直都在和你比,一直都比不上你,我暗恋陆沧很多年连表白都不敢,你却能和他在一起七年,年底在咖啡店见到林深的第一眼,我就告诉自己,我就要找一个这样的男人,你舒若可以的,我也可以。”
  这长长的一番话,我都听懵了。
  “宛儿,你这是?”
  周晓拂轻轻拍了我一下:
  “别打断她,让她把压抑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
  陈宛笑着落下泪来:“其实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羡慕过你,也嫉妒过你,但我从未想过要跟你争什么,也没有在背地里做过任何一件伤害你的事情,现在我想清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我选择不了自己的出生,但我想要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我想通了,从今以后,我只会羡慕你,不会再嫉妒了,我会好好爱自己,提升自己。”
  我伸手去握陈宛的手:
  “我们都是姐妹,客套话都别说了,牙齿和舌头都有可能打架,生活中的小摩擦在所难免,只是你真的要学会好好爱自己了。”
  周晓拂搭着陈宛的肩膀,附和道:
  “你们都别光说不练,舒若,我给你下达一个任务,你爱自己的方式,就是动动脑筋想一想。怎么才能把林深追回来,陈宛呢,你就是一个老抠老抠的家伙,你真想要爱自己,先学会包养你这张脸,我知道你把我送给你的护肤品偷偷转手卖了,明天回星城,你下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专柜买一套适合你的护肤品,不许心疼不许后悔,能做到吗?”
  陈宛咬着嘴唇犯难了:“这?”
  我笑着说:
  “这可就为难死她了,到专柜买一全套护肤品,少说也要一两千。我们家宛儿买过最贵的东西,应该是圣罗兰的口红了吧?”
  陈宛点头:“对对对,那支口红真的好贵,买的时候跟割肉一样的。”
  周晓拂从包包里拿出一支口红来:
  “是这支吗?”
  陈宛脸红了,我回答道:
  “是它,就是它,你去年过生的时候一直念念不忘的跟我们说圣罗兰有一款口红你很喜欢,我们当时还在想,像你这种不缺钱的人,应该把圣罗兰所有的口红色系都搬回家才对,怎么还会对某一支口红念念不忘呢。”
  周晓拂哎呀一声:
  “我就是随口一说,恰好那天看见一姐们涂了那个色系,特别好看。”
  我伸伸舌头:“可愁死我家宛儿了。你知道不,那款口红三百多块钱啊,宛儿还是第一次这么大方呢,说起来她真偏心,送你圣罗兰的口红,轮到我了,就只剩下一盆十几块钱的多肉,我不管啊,今年我过生,陈宛,你听好了,我不要圣罗兰,我要迪奥。”
  陈宛怼了我一句:
  “你咋不上天呢,你还迪奥,要不要我送你辆奥迪?”
  我笑着点头:“好呀好呀,奥迪的跑车不错,红色的那款。”
  陈宛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神呐,你杀了我吧。”
  病房里的氛围还算融洽,陈宛送给周晓拂的那支口红,周晓拂一直随身携带,我知道,陈宛愿意打开心扉跟我说这番话,一定是周晓拂在背后做了很多的思想工作,我喜欢现在这样的感觉,每个人心里都很敞亮,我也跟陈宛道了歉。毕竟我曾两度怀疑过她,一次是因为陆沧,一次是因为林深。
  好多事情说开之后,身心俱畅。
  最后话题回到林深身上,我苦着一张脸看着她们:
  “两位姐姐,帮帮我吧,我对陆沧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我确实误会林深和安木喜有一腿,但前提是我不知道安木喜轻生,更不知道她会抑郁,像她这么乐观积极的人,怎么可能抑郁呢?”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安木喜的时候,我觉得她就是一个活的很随心很有个性的一个姑娘,她笑起来给人的感觉特别的阳光开朗,就算是她受过感情的伤,我看她恢复的很不错,每天忙着工作,充实而又快乐。
  周晓拂感慨道:
  “以前人们为了一口吃的拼尽全力,现在物质好了,人反而经不起蹉跎了,你听过微笑抑郁症吗?”
  既然能微笑,那就证明心里很阳光啊,怎么还会抑郁呢?
  面对我的问题,周晓拂轻笑一声:
  “你就是温室里的一朵花,虽然家境一般,但你比很多人都幸福,你长这么大,就最近经历了一些事情,但你不知道这个社会上,有很多的人为了生活为了工作为了一切的一切,他们必须微笑着去面对,其实心里的痛苦抒发不出来,久而久之不仅会成为心理上的疾病,还会影响身体健康,微笑抑郁的人表面上看着比谁都活的乐观向上,其实一个人的时候会焦虑不安,大部分人都会长期失眠,安木喜就是其中一个,陆沧戳穿了她的内心,导致她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要不是林深及时赶到救了她,也许安木喜会永远成为横亘在你和林深之间的一个坎儿。”
  我急着追问:“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陈宛拍着我的肩膀:“你好好躺着,别着急,林深把她交给最好的心理医生了,虽然治愈的过程很艰难,但陆沧的刺激对她而言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她不需要每天在人前演戏,现在的她脆弱不堪,没有任何的伪装,看着弱不禁风的让人担忧,但情况比之前的强颜欢笑要好很多,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林深那儿,你要怎么挽回?”
  就因为我睡着时喊了陆沧的名字,他就要抛弃我,林深这厮心也够狠的。
  我委屈的看着她们俩:“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要不,就让他冷静一段时间呗。”
  话刚出口,周晓拂愤然起身指着我:
  “你你你,你真的是气死老娘了,像你这么不争气的妹妹,我。。。”
  陈宛赶紧起身顺着她的后背:
  “消消气消消气,她性子就这样,其实她可能也有微笑抑郁的症状,表面上逞强。心里指不定已是十万火烧。”
  说实话,跟陈宛从光屁股认识到现在,今天她才最了解我。
  一想到我在梦里喊着别人的名字,我以后都没脸再见林深了。
  周晓拂消了气后,坐在床头:
  “这办法吧,也不是没有,就看你愿不愿意配合了,毕竟人家掏心掏肺的对你,你也该报之以琼瑶才对,你要是再说冷静这样的话,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我急忙道歉:
  “是我嘴欠,我错了,大姐,我真的错了,求你支支招,人生苦短,相爱的人就应该在一起及时行乐,你说呢?”
  周晓拂弹了我一下:
  “这才像话,那我就说两句吧。”
  我稍稍坐起身来:“嗯,说几句,多说几句。”
  周晓拂干咳两声:“这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赶紧给他们老林家生个孩子,你要是有了孩子,难道林深还能让自己的孩子跟别的男人姓?”
  这招数,忒狠了点吧?
  陈宛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这生孩子吧,也不是光凭意念就成的。得两个人配合的好才行,你们说是不是?”
  就连陈宛这闷葫芦都知道开我玩笑了,我欲哭无泪。
  “这个办法行不通,再想想别的。”
  周晓拂再次起身,晃晃手:
  “要是这办法行不通的话,那我就无话可说了,陈宛,你还有话说吗?没有的话我们就先走吧,那个陆沧就在隔壁病房,他没被淹死,但是被林深揍个半死不活的了,你要是心疼,就移驾去隔壁病房看看吧。”
  我抓住周晓拂的手求饶:
  “别呀。别走,我才不去看什么陆沧呢,他已经是过去式了,我以后的生活里,只有林深这一个男人,好姐姐,你就再给我出个好一点的靠谱一点的主意吧,你知道的,我这个人看着智商很高情商也不错,但我不会讨好男人啊,你支支招呗。”
  周晓拂瞪大眼睛指着自己:
  “你的意思是说我很会讨好男人?”
  陈宛在一旁说好话:“舒若的意思是,你情商比她高,你帮帮她。”
  我点头附和。周晓拂才重新坐下:
  “就这一个办法,用不用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哭丧着脸说:“这孩子不是我想要就会有的,难不成你想要我来个假怀孕去骗林深?”
  周晓拂打了个响指:
  “小妞情商不错啊,这样的馊主意你都想得出,就这么办吧,反正你讨好林深之后两人再鱼水相依一番,孩子嘛,迟早会有的。”
  我连连摆手:
  “不行不行不行,万万不行,说梦话就已经犯了大忌了,夫妻之间最忌讳说谎,我可不要撒这种无耻大谎,我宁可孤独终老,也不要欺骗他。”
  周晓拂白了我一眼:
  “你个不要脸的小妞,谁跟你是夫妻呢,人林深可是多少女孩心中的完美男神,离开你分分钟就有一堆又一堆的漂亮女孩扑上去,反正这办法你先凑合着用,说不定林深就吃这一套呢?”
  这馊主意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陈宛看着我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斗了半天,最后憋不住先笑出声了:“小猪,差不多就得了,她现在是特殊时期,你这样逗她,她太可怜了,还是跟她说实话吧。”
  我两眼放光的看着她们:
  “你的意思是你们骗了我,我压根没说梦话,林深也没有离我而去,他在哪儿呢?”
  周晓拂挡着我的视线:
  “别找了,林深是真的走了,你说梦话这事儿,也是真的,还有你以前写给陆沧的那些书信那些情话,咱妈帮你整理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翻了出来,林深都看过了,他走的时候跟我们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幸福,你一直坚定的认为陆沧才是那个能给予你幸福的人,他愿意放手。”
  这一次我是真的哭了:
  “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是很认真的爱过陆沧,曾经我也一度认为我和陆沧会白头终老,那些书信,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天晓得在哪个角落里自生自灭着,我爱林深,天地可证。”
  周晓拂深深的叹了口气:
  “你这话跟我们说没用,你要去跟林深说,但我听说,林深已经卖了果园卖了草莓园卖了山居人家,国内的一切产业他都卖了。”
  我的心揪疼着:
  “他是想离开这儿吗?”
  周晓拂眼眶里还闪着泪花:“他说要移民,从此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们的生活里,就当他没来过。也没爱过,你还是你,陆沧还是陆沧,他祝你们幸福。”
  可我要的不是他的祝福啊,我失声痛哭,陈宛搂着我:
  “别哭呀,又不是立刻就失去了,他还没出国,你可以去追他啊,毕竟你。。。”
  周晓拂猛咳两声,陈宛哎呀一句:“你就别再惹她了,舒若,你听好了,你现在唯一的筹码就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你。。。”
  不等陈宛把话说完,我就沮丧的反驳她:
  “孩子孩子,我去哪儿要个孩子啊。”
  周晓拂和陈宛都扑哧一声笑了,周晓拂笑的眼泪都落了下来:
  “哎呀我滴妈呀,演戏可真是个要命的行当,我还真不是演戏的料,好了,舒若,我现在正式恭喜你,你要步入新的人生阶段,成为一名准妈妈了,陈宛说的没错,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去找到林深,告诉他,你肚子里怀着他的骨肉,如果他执意要离开的话,那你就回到我们身边来吧,我们三个人养活一个孩子不成问题。”
  也就是说,我怀孕了?
  可我记得林深都做好了安全措施的啊,好端端的我怎么会怀孕呢?
  周晓拂递给我一张诊断结果:
  “自己看看吧,早孕,林深还不知道你怀孕了,如果他知道的话,说不定就不会离开你了,今晚你在医院住一晚,明天我们回星城,能不能把林深追回来,就看你自己的本事咯。”
  鉴于她们俩这么骗我,我完全不相信林深会放弃我。
  所以我一再追问周晓拂和陈宛,可她们一口咬定没有撒谎骗我。
  我完全不信,林深那么爱我,怎么可能因为我在梦里喊了陆沧几句就离开我呢?
  那他以前明知道我和陆沧在一起,为何还执着不放弃?
  直到晚上,我接到花落的电话,她说原本林深要在花海向我求婚的,她和爷爷一直都在为这一场浪漫的求婚仪式做准备,但她收到林深的信息。说求婚仪式取消了。
  花落带着哭腔问我:
  “嫂子,你和我哥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呀,我和林深哥哥虽然不是亲兄妹,但我绝对不会成为你们之间的阻碍的,我会乖乖听话,不给你们惹祸。”
  花落的话触动着我,我也呜咽了起来。
  最后花落对我说,别放弃,林深哥哥最爱的就是你。
  临睡前,我也接到了林深妈妈打来的电话,她的声音很微弱,像是病了,聊了两句就是林深爸爸的声音传了来:“孩子,你和小深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分手了呢?我接到老友打来电话,说林深正在卖国内的产业,那可是他毕生的心血啊,你跟我说说,你们之间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我如实的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林深爸妈了,林深爸爸表示他会帮我做做林深的思想工作,还说林深是关心则乱,因为太在乎了,所以不够大气,让我不要跟他一般计较,两个人还是要好好在一起。
  我心乱如麻,一晚上接了很多个电话,全都是关于林深准备出国的事情。
  蔺翌还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林深把一切产业都委托给助理了,好像急着要走的样子,最后蔺翌告诉我,林深订了机票,明天起飞。
  我再也按捺不住了,不顾周晓拂和陈宛的反对,执意要连夜回星城。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我只知道,我想和林深在一起,我需要他。

  ☆、099。我爱你

  早上七点,我们回到了周晓拂的别墅。
  闵姨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早餐,周晓拂馋的连手都顾不上洗,一连吃了好几个蒸饺,一向矜持的陈宛也学着周晓拂的样儿,偷吃了好几口。
  我也是饿了,洗了手出来准备偷吃,老妈一筷子敲在我手上,疼的我立刻抽了回来。
  “妈,你这也太偏心了吧,她们俩没洗手就吃你都不管。”
  老妈可没有给我好脸色,坐在餐桌上就不搭理我了。
  还是爸爸笑嘻嘻的从厨房出来跟我打招呼:“哎哟我的宝贝闺女回来了,快坐快坐,你现在可是我们家的大功臣,赶紧坐下来歇着,你想吃什么告诉爸爸,爸爸再去给你做,这怀孕啊,可不比平常,怀孕时想吃的东西很多很挑的,你放心,有爸爸在,爸爸会好好照顾你。”
  瞧瞧,这才是我回家应该有的待遇才对。
  然而,我妈一咳嗽,我爸就怂了。
  “什么大功臣?把你女婿咱的半个儿给气走了,这就功臣了?你有本事怀人家的孩子,你倒是长点本事,把人家给追回来啊。”
  原来是为了林深的事情跟我急眼呢,我可怜兮兮的看着老妈:
  “好歹让我吃一口再去呗。”
  老妈气呼呼的递给我一碗粥,嘴里还埋怨道:“你的心可真大,林深今天就要走了,你还有心情坐在这儿吃东西。”
  周晓拂急忙圆场:
  “母亲大人请息怒,这事吧,怪我怪我,舒若是想直接去黄花机场等林深的,是我硬要先回家一趟,我去的急,身上这衣服两天没换了。实在是忍受不了。”
  陈宛也哄着我妈:
  “阿姨别生气,我刚接到杨靖的电话,他说林深的护照出了点问题,暂时走不了,所以大家快点吃早餐吧,我都饿死了,闵姨,你快来。”
  这一招倒是很好用,趁着我妈不注意,我悄悄问陈宛:
  “杨靖什么时候给你打的电话,我怎么没听到?”
  陈宛怔了一下,才答道:
  “不是打的电话,是他给我发的微信,林深好歹是我妹夫,我得帮你盯着点,你别太感谢我,你要是不积极主动的话,这么好的男人也不能便宜了别人,你不要,那我就追呗。”
  这番话放在之前的陈宛身上,她是绝对说不出来的。
  看着她现在的状态这么好,我由衷的为她感到高兴。
  “小样儿,你就馋着吧,林深是我男人,你想排队,等下辈子咯。”
  周晓拂也掺和了一句:
  “林深是谁的还未知呢。只要他一日不婚,我就有机会,哈哈哈哈。”
  我塞了只蒸饺放她嘴里:
  “吃你的吧,哪来那么多的顽劣话,吃完了我们开工,你们两个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帮我找到林深的下落,等我把他追回来,再慢慢折磨他,折腾他。”
  陈宛摇着头:
  “哎哟喂,这话说的腰疼不疼啊。”
  周晓拂哎哟一声,扶着腰:“好疼好疼,疼的人家都受不了呢。”
  我完全听不下去了,还好闵姨帮我打断了她们俩的调侃。
  吃完早餐我缠着陈宛打听林深的下落,她只是告诉我,杨靖现在陪着林深,但是他不想见到我,周晓拂劝我先睡一觉,让杨靖先在林深耳边吹吹风。
  一夜未睡的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关于以前写给陆沧的那些信,就摆在我房间的桌子上,看着当时稚嫩的字迹和大胆的表白,我真是欲哭无泪,都说过去不堪回首,和陆沧在一起的那七年,现在想来,真的是不敢再回首了。
  桌子上还摆着胡玉书给我的那封书信,我一直都没有拆开,当我的手刚触碰到信封时,爸爸在外面敲门。
  “若宝,我知道你没睡,我可以进来吗?”
  我把那封书信压在小匣子下,整理了一下头发开门,笑着问:
  “爸爸,你怎么知道我没睡啊?”
  爸爸端着一杯牛奶走进来:“爸爸还不知道你啊,你心里藏着事情,怎么可能睡的着,尤其是关于小深这样的大事,爸爸是想跟你好好聊聊,你愿意吗?”
  我关了门坐到爸爸身旁:
  “当然愿意啊,爸爸是想告诉我,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林深,别错过他对吗?”
  爸爸摇摇头:
  “爸爸对你很放心,你这个人呀,其实心里很清楚自己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以前你觉得陆沧好,那是因为你的眼界就这么点,你以为陆沧是这个世上最好的男人,可事实上呢,这七年你跟陆沧在一起真的快乐吗?你不用回答我,自己知道答案就行,爸爸也不担心小深,他很爱你,不过是一时间糊涂罢了,你也很爱小深,你看他的眼神,有那么点傲娇,却又满含深情,爸爸作为过来人,最能明白你的心。”
  我挽着爸爸的胳膊撒着娇:
  “知女莫若父嘛,既然爸爸对我很放心,又不担心林深,那你要跟我说什么?”
  爸爸看了一眼匣子,问我:
  “那封信,你看了吗?”
  我轻叹口气:“还没,爸爸,你是不是知道信里的内容?”
  爸爸伸手去拿那封信,递给我:
  “看看吧,看完之后爸爸再跟你好好谈谈。”
  我心想,信里所说的内容,无外乎就是胡玉书说过的那些,我对那些话没兴趣。
  “爸爸,我知道你宽宏大度,你是世上最好的爸爸,但我只想当爸爸的女儿,我跟胡玉书有血缘关系,将来他老的动不了了,我会请保姆去照顾他的,但你才是我最爱的爸爸。你要是老的动不了了,我就天天陪在你身边,做你的贴心小棉袄。”
  爸爸指着我的肚子:
  “你呀,马上就会有自己的贴心小棉袄了,到那时候你就会知道做父母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但爸爸要说的不是这些,既然你不愿意看这封信,那我就讲述给你听吧,你知道胖丫为什么会是你的妹妹,而不是姐姐吗?”
  我不由得笑了:
  “爸爸,你可真逗,胖丫比我晚出生,肯定就只能是妹妹啦。”
  爸爸拍拍我的手:“孩子。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足月的时候,胖丫已经一岁多了。”
  也就是说,胖丫其实比我年纪大?
  我记得那天在胡玉书家里揭穿我身世的时候,胡玉书强迫了我妈妈才有了我,可那时候尤娜和胡玉书根本就没有在一起,那胖妹是怎么来的?
  我一个激灵,看着老爸:
  “胖妹不是胡玉书的女儿?”
  难道尤娜怀了别人的孩子,所以尤娜的妈妈才想要在酒里做手脚?
  然而我想的情节都错了,爸爸微叹一声:“胖丫不是胡玉书的女儿,也不是尤娜的孩子,你足月那天,尤娜喝多了大闹了一场。胡玉书带她回家的路上,在村口捡到了胖丫,当时的胖丫脸上长满了痱子,医生说是麻疹,之所以被亲生父母抛弃,是当时候的麻疹,在思想落后的农村,就相当于古时候的天花,天花是会死人的,但麻疹不会,小孩子得麻疹是很正常的,好了之后一生免疫。”
  “所以尤娜阿姨收养了胖丫?”
  面对我的疑问,爸爸点头:
  “你尤娜阿姨的身世也是坎坷的,当时知识青年下乡,你尤娜阿姨跟人好过一阵,那人后来回了城就再没消息传来,你尤娜阿姨怀着身孕只身去城里寻人,最后出了车祸,孩子没了,也失去了生育能力,胖丫的出现就像上帝给她的恩赐,她对胖丫视如己出,那是胡玉书带着尤娜在省城生活了一段时间,回去的时候就正式宣布胖丫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听着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我总觉得怪怪的。
  “胖丫的身份证上是和我一年出生的,爸爸。按你说的,胖丫应该比我大一岁,但尤娜阿姨说自己有了孩子的时候,胖丫应该最少两岁才是,哪有一出生的孩子就有两岁这样的块头。”
  爸爸哈哈大笑:
  “你还真是心细,你出生的时候正好是计划生育最严格的阶段,你尤娜阿姨就把胖丫的年纪报大了一岁,别人家是为了免罚款,你尤娜阿姨只是想让孩子和实际年龄更接近罢了。”
  这我倒是知道的,我们班里有一个同学,明明跟我是一年出生的,但她身份证上的年纪却比我大一岁,她上面有好几个哥哥,报大一岁纯粹是为了少交点罚款。
  “爸爸,原来你们那个年纪的人,也有这么多的故事,不过好在胖丫是个孝顺的孩子,跟了胡家,也算是享福了。”
  爸爸把目光挪到我身上:
  “若宝,爸爸懂你,你也是个孝顺的孩子,老胡虽然犯过错,但他这些年都在忏悔,现在尤娜和胖丫去了巴黎,老胡一个人在家也挺可怜的,爸爸希望在你的婚礼上,能和老胡一起喝你们的喜酒。”
  婚礼?
  我嘟着嘴叹息:“哪有什么婚礼,林深都不要我了。”
  爸爸拍着我的肩膀:
  “你和小深一定会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但你对老胡。。。”
  我打着哈欠打断爸爸的话:“爸,我好困啊,我想睡一觉,睡醒之后我就去找林深。”
  爸爸出去后,我拆开了那封信,信里面,胡玉书说起了关于胖妹的身世,他把自己的财产一分为二,对谁都没有偏袒,里面还有一张存折,里面不是整数,胡玉书说那是给我的嫁妆,从我出生那天起,他就把每个节日送给我的礼金存进存折里,二十多年来,这存折里的数字大的惊人。
  同时他也祝我和林深幸福终老,关于参加婚礼的事情却只字未提。
  我想那时我和林深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所以胡玉书也没想那么多吧。
  可爸爸想让胡玉书以父亲的身份出席我的婚礼,我却是万万做不到的。
  这一觉,我睡的很不安稳,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一睁开眼就看见所有人都站在我床边,程医生戴着老花镜看着我:“醒啦?”
  我下意识的去摸我的小腹:
  “医生,我怎么了?”
  程医生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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