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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城烟雨,守一世情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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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也在我的预料当中,毕竟带回一个不受长辈待见的人,反而会给自己添很多的麻烦。
  话说回来,眼前的这个麻烦也不小,但好歹还在我的控制范围内。
  “人生得意须尽欢,你慢慢享受当下的感觉,正月初六我就回城,你张狂不了几天了,现在请你出去,我要穿衣洗漱赶紧起床晒太阳去。”
  阳光早已透过天蓝色的薄纱窗帘照进我的屋子来,落地窗旁的圆形沙发上摆放着我的衣物,当初建房子的时候,我爸是反对我的房间弄落地窗的,他担心别有用心的人会闯进我的房里来,但显然这个担心是多余的。
  落地窗的外面就是阳台。爸爸很喜欢摆弄花花草草,所以我房间就像是公主的花海,阳台上的鲜花凋谢了的都被我爸搬到了院子里,现在正释放绿意和美的,是爸爸近来养的多肉植物,还感慨多肉植物真好养活,不像花儿那般娇嫩。
  林深的视线随着我的目光落在圆形沙发上,上衣没有遮挡住我的内衣,就一眼,我觉得自己的体内火热的燃烧了起来。
  不过这只是我自己的错觉罢了,我以为林深看到了我那件大红色的内衣,那是我之前特意为了回来过年穿买的,为的就是讨个大吉大利红红火火的好彩头。
  “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会在梦里喊陆沧的名字?”
  原来林深的关注点还在我的梦里,我挠挠头发,好脾气的解释:“梦是不由人来控制的,我做了什么梦说了什么话,我自己都不知道,先不说我有没有真的在梦里喊陆沧的名字,就算是有。也很正常,如果你想抓住这点不放来做文章,那我现在就跟小猪说一声,请她帮我把你这尊心眼比芝麻豆还小的活佛给请回去。”
  林深哼哼的看着我:“你敢!你敢把我送回去,我就把你和陆沧相恋七年的事情告诉咱妈。咱爸咱妈这么疼你,要是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陆沧别想安心过好这个年。”
  我脸色一沉,忍着愤怒:“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副恶心的嘴脸真的很对不起你这张俊俏的皮囊?”
  林深毫不在乎的回答:“还真没人告诉过我,但一定有人告诉过你,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这个道理我深知。
  尤其是这个道理横亘在我和陆沧之间,中间还牵扯着一个无辜不知情的胖妹时,我的选择我的做法我的一言一行就显得尤为重要。我可以言语间就毁了胖妹现在拥有的知足,也可以悄然间成全了她的幸福。
  但林深用这样的道理来威胁我,未免也太卑鄙了些。
  触及到我闪躲的表情后,林深却突然放弃了拿针尖来戳我,而是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用手勾住我的红色内衣,邪魅的看着我:
  “需要我帮忙吗?”
  我脸上燥热,厉声道:“需要你帮忙放下我的衣服,然后麻烦你转身直走。”
  林深才没有那么好说话,他不光拿了我的红色内衣,连同我所有的衣物,包括我昨天洗完脚摆放在沙发里的大红色直筒袜,一并的拿到了我眼前。
  “红色的内衣,红色的袜子,还有一条红色的围巾。让我猜猜,你身上穿的小裤裤,也应该是红色的吧?”
  我气急败坏的拿着枕头朝他挥过去:“你个流氓,请你看看环境,这是在我家里,请你放尊重点。”
  林深嘴角一扬,朝我眨了眨眼:
  “你生气就证明我猜对了,那我再猜猜,你的右手手腕上应该绑了一根红绳,红绳上应该有两颗转运珠,妞儿,看不出来你这个高材生还会信奉这些东西,要不今天我带你上街,把你的外套裤子鞋子包包一并换成红色的,然后再把你的头发也漂染成红的。你争取成为一个行走的红色怪物。”
  我发誓,我真的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将我手里的枕头砸向了林深,但我真的很倒霉,就那一瞬间我想收回手,却已然是来不及,我妈走路没声的站在门口,正好看见我对林深使用暴力。
  林深原本是没事的,听到我妈焦急的走进房中,大声的询问他哪儿伤到了时,他这身子骨如同琅琊榜中的靖王一般轻飘飘软绵绵的就朝着我床边的地毯倒了下去,还装模作样的捂着自己的眼睛说:
  “枕头拉链不小心甩到我的眼睛了,不过我没关系,妈,你千万别怪小若,她就是和我闹着玩而已。”
  这个心机深沉的家伙!
  我是有苦难言。我妈也真是不讲情面,劈头盖脸的就将我训斥了一顿不说,还一口一个心肝宝贝的叫着林深那臭小子。
  “宝贝儿,让妈瞧瞧。”
  我长这么大,我妈都没这么心肝啊宝贝的叫过我。听着都叫人生气。
  林深还真是典型的演技派,一双泪眼水汪汪的瞧着我妈,我妈心疼的就差没把我的心肝给挖出来了。
  “舒若,你这下手也太狠了,你看看小深,被你伤成了什么样?”
  我。。。
  我本想回她一句,他又不是纸糊的,哪有那么娇弱。
  但我意识到自己处于弱势的处境,立马识时务的闭了嘴,千万别试图跟女人讲道理。尤其是跟自己的亲妈。
  一个美好的清晨在林深无止境的作死中变得无比的灰暗,昨晚睡前和周晓拂约了,如果今天天晴就带她去爬山的,但我妈却强制性的要求我坐在家里照顾两眼泪汪汪的林妹妹,没办法。我只好让陈宛带着周晓拂去了,陈鱼也破天荒的作陪,虽然陈鱼是个极其不靠谱的家伙,但有他带领,我倒也放心了许多。
  只是我在家里百无聊赖的坐着。想看会电视,林妹妹说眼睛疼,想听会儿歌,林妹妹说眼睛疼,就连我想去蹲个坑刷个朋友圈。林妹妹还是说眼睛疼。
  我的个心情哟,真想一榔头把他送回西天去。
  好不容易到了下午,林妹妹见我实在无聊的要吐血了,才准许我的活动范围扩大到院子里,我爸在院子里修剪花花草草。我搬了个凳子坐在院门口晒太阳,林深端了一盘瓜子和一壶茶来递给我:
  “妞儿,无聊吧?”
  我继续闭着眼不接受他的糖衣炮弹,他便又开始哀嚎了起来,我妈在厨房里听到了,火速来到我跟前:
  “小深,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林深抬了抬胳膊:“妈,我没事,我就是坐太久胳膊有些酸痛。”
  于是我的亲妈就把我变成了按摩小姐,命令我好生伺候着林深。我想喊冤来着,但一想到我爸跟我妈讲了半辈子道理都以失败告终,我就忍住了,下手的时候不管林深怎么叫唤,我的力道都不曾减小,我妈是骂也骂了说也说也,最后被我爸哄着去了后院,说是要拔几个萝卜回来炖骨头,也好给林深补补。
  “妞儿,你心里委屈不?”
  趁着我爸妈不在,林深活蹦乱跳的伸展了四肢。
  宝宝委屈,但宝宝不说。
  我打打哈欠,将报纸盖在自己脸上:“我不委屈,倒是让你受委屈了,你该作的继续作,要知道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林深飞快的回答:“不做死就不会死。”
  我伸出右手给他点了个赞:“有自知之明,说明你还有救。”
  林深拿掉了我脸上的报纸,一副欠扁的模样出现在我眼前:“你知道我为何不准你离开这个院子吗?”
  我漫不经心的问:“为何?”
  林深凑到我耳边:“因为今天早上蔺翌来过了,他是来宣战的。”
  蔺翌来过?
  这事没人告诉我,想必是林深这厮把蔺翌来过的消息给压住了,但我看他一副前怕狼后怕虎的样子,忍不住取笑道:
  “你好像很怕蔺翌?”
  林深切了一声:“我会怕了他这个老变态?你想多了,我就是觉得像他这种三观不正的人,压根不配追求你,但我一点都不怕他,蔺翌对我而言,根本算不上是竞争对手。”
  我呵呵一笑,看着不远处渐渐走近的身影,调侃林深道:
  “那就请你继续保持你这份迷之自信。”
  说完我就起了身,林深跟在我后头问:“喂,你去哪儿?”

  ☆、058。林深吃醋(3)

  我头也不回的答道:“买醋去。”
  从我家院门口右转,穿过杨梅树和樱桃树,就到了邻居家的庭院,再往前走往后山去,能够绕回到我们家的后院,要是不回后院的话,能到村里的一个小卖部那儿买瓶醋,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听我妈说家里没醋了,晚上要做糖醋排骨。
  最主要的是我想避开从我家左前方而来的蔺翌。
  应付一个林深已经让我筋疲力竭了,再加上一个蔺翌的话,我真是难以招架,不如就让他们两人自己硬碰硬,说不定还能擦出别样的火花来。
  摸一摸身上,幸好在老家穿的是睡衣。睡衣口袋里还有几张皱皱巴巴的票子,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什么地方开始时兴起的大冬天穿睡衣,起初是小孩和老人怕冷,所以穿上厚厚的睡衣防寒,到后来发展到大街小巷不论男女老少,都大摇大摆的穿着睡衣逛街摆摊骑车行走,仿佛睡衣新潮早已悄然在这个小镇上泛滥开来。
  我们家最先穿上睡衣的是老爸,老爸经常骑着摩托车出行,偶尔听人说起睡衣很暖和,就在镇上的小店里量身定做了一套,这一穿一发不可收拾的,我爸一到冬天就不喜欢穿别的衣服,到了年底吃酒席都是穿着睡衣去,一开始我妈会唠叨,觉得穿睡衣去参加人家的酒席未免太轻浮了些。
  到后来我妈病倒过一次,爸爸给她订做了两套睡衣,养病的时候天天在家穿,穿着穿着就穿成了习惯,我妈身材高挑,穿个睡衣也总能引领潮流,她还自己设计了几套,专门请人做了出来,所以她的睡衣总是最别致的。
  再然后就是我了,我倒是不反感穿睡衣,加上我身上的睡衣经过我妈改良后,既美观又暖和,倒也还穿出一种时尚感来了,连周晓拂都从我柜子里搜刮了一套去,今早出门去爬山想穿上的,被我阻止了,毕竟穿睡衣拍美美的爬山照还是有煞风景。
  在小卖部买了一瓶醋后,我想着蔺翌没那么快走,就在小卖部门口的游戏机那儿玩了两盘。
  出门的时候走太急,也忘了带手机。这一玩就忘了时间,直到太阳从身上褪下去,我感觉到了一股凉意,才惊觉天色已晚。
  正要走的时候还遇到了胖妹,她也穿着睡衣,身材肥硕的像一只行走的巨型圆筒冰淇淋。
  一见到我,胖妹热情的打着招呼:“若姐,你来买醋啊。”
  我看了看手中的醋,点头道:
  “对啊,今晚做糖醋排骨,你也来买东西?”
  胖妹神秘兮兮的朝着我靠了过来,悄声对我说:“若姐,我问你个问题,你有生理期延后的现象吗?”
  生理期延后?
  我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只有提前,你这是生理期来了?”
  胖妹腼腆一笑:“要是生理期来了那还好,烦恼的是生理期不来,原本该前几天就来的,现在延后了,明天就是除夕,我真担心过年的时候来。”
  我心里难免秃噜了一下,难道是有了?
  当我几番追问过后,胖妹还不好意思的说:“也不是,我经常有延后的现象,那我现在去买点备用的放家里,今年在陆沧家过年,一开始总归是不习惯的。怕万一有突发状况。”
  看着胖妹娇羞的模样,我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一番寒暄后,胖妹还不肯放我走,说要进店买卫生巾,却又叨咕叨咕个没完。
  我尴尬的任由她挽着,指了指天色:
  “马上就天黑了,不如我们改天再聊?”
  胖妹呀了一声。却还是不罢休:“若姐,我来的时候看见表哥站在你们院门口,我多嘴问一句,我表哥是不是在追求你?”
  傻子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她竟然还问。
  我故作不懂:“不会吧,你大表哥人长得帅气又是公司的总监,怎么可能看上我这种不起眼的小员工呢。”
  胖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说的倒也对,但我奇怪的并不是表哥喜欢你,而是。。。。”
  看着胖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八卦的问:“而是什么?”
  胖妹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那天在病房里,大表哥竟然张开手臂说要抱我,天啦,从小到大,表哥可是向来不跟女孩子亲近的。不过我有好多年没见到他了,说不定他现在长大了成熟了,思想上也起了变化,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奇奇怪怪的大表哥了吧。”
  奇奇怪怪的大表哥。
  我惊讶于胖妹的用词,但她却专注在自己的遐想里。
  “就因为你的大表哥不太喜欢跟女孩子亲近,所以你觉得你的大表哥很奇怪?”
  我忍不住反问,胖妹回神过来后,表情极其怪异:“他那哪是不喜欢跟女孩子亲近,他简直就洁癖到了极点,我们好多表哥表姐表弟表妹都在背后议论过他,你知道我们背地里都喊他什么吗?我们都喊他变态呢,以前他来我家住过一段时间,就只是因为我家没有女孩子,也不是没有女孩子,那时候的我还很小,对他而言我只是一个婴儿,所以他才能在我家安心的住着。”
  听胖妹的意思是,蔺翌有一种怪病,而这种怪病竟然是不能正常的和女孩子接触,甚至是生活和交往。
  但是现在成年的蔺翌并没有这些方面的问题,而且他在公司里总是单独的跟女同事聊天谈心。包括他对我,那种突然之间的靠近,表明他并没有女**往和接触的障碍。
  那胖妹的话又从何而来呢?
  我认为胖妹的话不可能是空穴来风,但蔺翌这个人也确实古怪的很。
  在小卖部和胖妹分开后,我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测一测蔺翌的女性接触障碍症到底是不是真的。
  回到家,天已漆黑。
  我以为蔺翌早就回去了,没想到他还坐在我家的客厅沙发上,和林深大眼瞪小眼。
  爸爸妈妈在厨房里忙活,我拿着买来的醋进了厨房,妈妈一见到我就埋怨:
  “你个鬼丫头跑哪儿去了,怎么能把小深一个人丢在家里呢?”
  爸爸看不过去,帮我说话道:
  “小深又不是客人,一个人在家也无妨,若宝是给我们买醋去了,若宝,沙发上坐着的那位,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再三解释蔺翌只是我的上司,但我妈却坚定的认为是我给了人家希望,所以人家才会锲而不舍的追到了家里来。
  说来说去就是我的不对,最后我恼了。正想跟老妈发火,我爸哄着我:
  “你妈妈也是为你好,但我们家的女儿是不会脚踩两只船的,对不对?”
  我满含委屈的点点头,爸爸又问:“小猪怎么还没回来?你打个电话问问去。”
  于是我回到了客厅拿电话,一进屋林深就说:“你回来了,宝贝儿,小猪来过电话,说是陈宛的妈妈要留着她在那儿吃晚饭,等会陈鱼会把小猪送回来的,请你放心,你快坐到我身边来,外面这么冷,冻坏了吧?”
  这就是典型的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但我还是听话乖巧的坐到了林深的身边,烤着火喝了一杯林深端过来的水,才开口问:
  “蔺总监,您来我们家有何贵干?”
  蔺翌淡笑着问:“我来你们家一个下午了,怎么都没见到你,你这是故意躲着我吗?”
  他来的时候我虽然已经走了,但他早就看到了我。肯定也猜出来我是故意躲着他的,只是自古以来都有看破不说破的道理,像他这样明着挑刺的人,还真是不多见了。
  我呵呵笑着:“爸爸说晚上做糖醋排骨,家里正好没醋了,我就去小卖部买了瓶醋,谁知道在那儿遇到了胖妹。一不小心就闲聊到了这个时候,不信的话你回去问问你的小表妹,我可是没说半句瞎话。”
  蔺翌还真就拿起手机给胖妹打了个电话,还真询问了一遍我刚才说的话。
  幸好我没扯谎,胖妹也证实我的话都是真的,并且还帮我澄清,不是我不想回来,是她拉着我聊天,舍不得我走才多讲了几句。
  蔺翌在电话里责备了胖妹一番,说是陆沧家离我家这么近,有什么话不能到家里来说呢。
  也不知胖妹是怎么回复的,蔺翌放下电话后,笑嘻嘻的看着我:
  “听我小姨说,舒阿姨的菜做的很好吃。你不介意我今晚留下来用个晚餐吧?”
  我也嘿嘿陪笑着:“不介意不介意,不过我妈炒菜一向都很任性,有时候甜了咸了的,在所难免,不知道你的舌头能不能适应这么多变的味道,对了,我们家很喜欢吃辣。我听说蔺总监在来星城之前,最长呆的地方是上海,不知道蔺总监能不能吃辣,如果不能的话,可能我们家的菜不是很符合你的胃口。”
  蔺翌十分绅士的点点头:“我能的,我很喜欢各个地方的美食,吃辣也没问题的。”
  我心里暗暗的想。今天晚上有你好受的了。
  果真,林深心照不宣的起了身,说是要去厨房学艺。
  蔺翌的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我想他可能是误以为林深要给他和我单独闲聊的机会了。
  而我也想测试一下蔺翌,于是挪了挪位子,坐到了蔺翌身边。
  “蔺总监平时都在哪儿过年,有何习俗?我的意思是。你以前过年的时候,年夜饭都是什么时候吃的?我们这儿过年可能习俗和你以往的不太一样,不知道你适不适应?”
  蔺翌挑眉:“你是在关心我?”
  我尴尬的咳嗽两声:“我不过是怕你坐着等饭吃太无聊,所以找个话题跟你聊一聊罢了,既然蔺总监没心情跟我聊天的话,那我就放个电视剧给你看吧。”
  我的手伸向了遥控器,却被蔺翌一手抓住:
  “看电视还不如聊天。这儿的年夜饭我是知道的,我小时候在小姨家生活过几年,这种凌晨四五点起来吃年夜饭的方式,我还真是不太习惯,但是入乡随俗,我能适应。”
  好好聊天就聊天呗,但蔺翌抓住我的手却似乎没有放开的打算。
  我用力的抽了一下,他抓得很紧,我根本动弹不了。
  “嘿嘿,能适应就好,蔺总监的手这么滚烫,会不会是我家的温度有点高,不如我把温度调低一点,免得你等会出去的时候会感觉到很冷很冷。”
  我找了个理由起身。蔺翌却还是没有放开我,差点就将我拖到了他怀里。
  我急忙坐下:“那个,蔺总监,你这样不太好吧?”
  蔺翌微笑着,另一只手还摩挲着我的手背,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个时候的蔺翌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变态。
  我只好礼貌的提醒他:“蔺总监,这是在我家里,我爸妈都还在厨房忙着做晚餐,请你放开我,不然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尤其是你们家小姨跟我妈妈的关系这么好,别让长辈们难堪。”
  蔺翌根本不顾我的威胁:“我来的时候跟小姨说过了,我喜欢你,小姨很支持我,她说你是村里难得的好姑娘,让我好好珍惜。”
  这话听着慎得慌,我还是故意碰翻了桌上的水杯,水沿着桌子流到了蔺翌的大腿上,他才放开了我,我急忙抓了几张纸巾给他擦着:
  “蔺总监,实在是抱歉,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夸我是好姑娘,我这个人最不经夸。”
  蔺翌眯着眼看着我:“舒若,你这是故意打湿我的裤子吗?”
  他不说我还真没注意,我本想淋湿他的膝盖,没想到那水偏颇了一些,竟然淋湿在他的。。。
  而我竟然丝毫没有注意的擦着他的裤子。。。
  更尴尬的是,他竟然。。。
  天晓得当时我有多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我原本脑子里想的是把手从蔺翌的手中抽出来就好,这下蔺翌抓着我的双手,而我的身子以一种怪异的方式对着蔺翌的身体处。。。
  最难为情的是,就在此时,林深竟然从厨房里出来了,看到眼前这一幕,脾气火爆的林深抡着拳头就朝蔺翌挥了过来。

  ☆、059。村里最时髦的女人

  男人之间最常见的解决方式,就是拳头。
  这是林深的说辞,但在我眼里,只有那些幼稚到怎么也长不大的孩子,才会想到用拳头来解决事情。
  然而林深就是这么一个幼稚鬼。
  他的拳头不光打倒了蔺翌,蔺翌抓着我的手,还将我摔倒在他身上,林深见了就更为愤怒了,活脱脱的像一头西班牙斗牛。
  要不是我爸从厨房里出来,我真不知道这两人的拳头游戏要到何时才结束。
  待我爸问起他们在干嘛时。他们俩难得有默契,异口同声的回答:“在玩摔跤。”
  我爸还认真的问:“就是传说中的日本相扑吗?”
  男人之间的拳脚总是结束在莫名的话题中,比如相扑,我爸很喜欢看日本相扑,于是蔺翌和林深都投其所好,绞尽脑汁的和我爸寻找着共同话题,尤其是林深,对他而言,笼络了我妈就已经是长征路上的一大转折点了,但还有一个关键的人物却迟迟没有具体表态,那就是我爸。
  我爸当着我的面自然是向着林深的,在他眼里,林深阳光帅气,整个人充满了向上的力量,而且林深看起来简单明了,没有那么多的城府,他对林深的喜爱也仅仅表现在我面前。
  所以林深倍感压力,他怕蔺翌打通了任督二脉中的其中一脉,于是拼命的想堵住蔺翌可能攻破的突破口。
  至于蔺翌的心思,我根本猜不透。
  有时候我觉得他可能是把我当成了某一颗必要的棋子,所以才会做这么多看似无用的事情来争取,可有时候我又恍然觉得蔺翌是动了真心的,比如刚刚开水倒在他裤裆的时候,我并不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我是一个成年女性。我能看懂男人的变化。
  那一刻蔺翌的变化那么的明显,如果说没有动心,又怎会动情?
  然而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微妙的变化在蔺翌的眼里,似乎也是意料之外的。
  晚上用餐时,林深和蔺翌都围着我爸坐着,那话题依然紧紧围绕在相扑上,我妈看着这三人热衷于聊一个话题,虽然有些奇怪莫名,却也没有出口制止。
  直到晚餐结束,我帮妈妈收拾好餐桌后,胖妹的母亲一再的打电话来催,没过多久,胖妹的父亲胡玉书开着小车来我家门前接蔺翌,我妈还请他们进来坐了坐,胖妹的母亲身上有一股很浓的香水味,她是我们村里最时髦的女人,原名游娜,自从前两年出国了一趟后,回来就有了个新的洋气的名字。叫尤娜。
  村里有些人依然叫她游娜,但她自己总是喜欢纠正别人,尤娜的尤要读成第一声,要有种洋人的感觉。
  而她自己本身,不论是从穿着打扮还是生活习惯。就是按照在国外生活的那一段时间来的,每天早上我们吃米饭吃面条或者吃馒头稀饭,她就一定会披着披肩坐在他们家的小花园里吃着吐司和牛奶,盘子里还放着鸡蛋和培根。
  别看她学了一身洋人的东西回来,在村里却没人讨厌她,因为她和胖妹一样,为人热心又喜欢和人交际,虽然显得另类,却走到哪儿都招人喜欢。
  尤其是村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男人们,见到她总是会不自觉的脸红。胆大又年轻的,就会吹上几声口哨。
  尤娜长的很漂亮,本来底子就好,加上这几年胡玉书的生意越做越好,尤娜家里也请了保姆和司机,尤娜就是一个生活在农村里的贵妇人,她不习惯城里的生活,说城里雾霾太重。
  但胖妹悄悄的告诉过我,说她的母亲不愿意去城里,一是因为在城里,四邻八舍的都不认识,再明亮的珍珠藏在家里也是无人赏识的,第二是因为她不去城里,胖妹作为尤娜的掌上明珠,尤娜自然舍不得丢下女儿。
  村里人常常感慨。尤娜这么美的基因到底是浪费了,生了胖妹这么一个变异的种。
  尤娜坐在我家的沙发里,露出迷人的笑容,右手端着我家的白底梅花茶杯,那十指做了美甲,大红色衬的她十指如凝。
  一开始的话题还在介绍自己的小外甥蔺翌,这是她的骄傲,毕竟从小是她带大的。
  我就一转身的间隙,话题就转到了我身上,尤娜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紧盯着我:
  “咱们家若宝是越长越漂亮了,小时候爬山上树像个假小子似的,长大后越发的亭亭玉立,若宝,你觉得我们家小翌怎么样?”
  我干笑一声:“蔺总监年轻有为,很优秀。”
  我说这话的时候。林深还在桌子底下踹了我一脚。
  尤娜将我们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于是矛头一转,直指林深:“要是和这位帅哥相比呢?若宝,你更喜欢谁?”
  这么为难的题目也出给我,我真是哭笑不得。
  胡玉书听了,假装发怒:“孩子们的事情就由孩子们自己定夺,你操这么多心做什么,你小心回去后又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哭诉,说眼角又多了一条皱纹。”
  我立刻谄媚的给尤娜添了一杯茶:“娜姐年年十八一朵花,离长皱纹的年纪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我妈拍了我一下,皱着眉训我:
  “没大没小的,你要叫姨。”
  我撒着娇:“不嘛,娜姐看着这么年轻,哪里像我姨,我要是和娜姐一块儿上街。说不定还有人说我是娜姐的姐姐呢,娜姐你说是不?”
  尤娜被我哄的心花怒放,一时间竟忘了问我刁钻的问题,只是笑成了一朵花,又坐了许久。到起身要走的时候才想起来补充一句:
  “若宝,我们家小翌是个以事业为重的男人,所以到这把年纪了都没找女朋友,但他是真的喜欢你,我们两家又是知根知底的,你要是觉得合适的话,娜姐就帮着说这个媒了,娜姐可不要你们的媒婆费,相反的,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娜姐会给你们封一个大大的红包。”
  兜来兜去都直奔主题了,我尴尬的站在一旁,蔺翌堆着笑,似乎很满意自己小姨的神助攻。
  给我解围的依然是胡玉书,他搂着尤娜的肩膀。催促道:
  “都这个点了,你看看时间,是不是到了你该敷面膜做瑜伽的时候?别到时候熬了夜,早起的时候又要埋怨自己变成了熊猫眼。”
  没想到尤娜的生活这么讲究,一说到保养上。尤娜立即住了嘴,拉着蔺翌要出门:
  “果真是时间到了,那我们改天再来拜访。”
  林深冷不丁的来一句:
  “娜姐,明天就是除夕夜了,再来拜访的时候应该是明年了吧?”
  尤娜倒也没被所谓的时间概念给弄昏了头。回头身来将林深上下打量了一番,意味深长的说:“明天除夕,我们家小翌自然是要来给若宝送压岁红包的,小帅哥,你跟若宝很有兄妹相。看来嫂子你又要多个儿子了。”
  不等林深反驳,尤娜已经一脚踏出了客厅。
  林深哼哼的在后头添加了一句:“一个女婿半个儿,你说的还真准了。”
  可惜尤娜听不到,我哈哈大笑了一番,也踏出了客厅走进院子里。
  虽然说胡玉书是开着车来的,但尤娜和我妈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陆沧家,于是两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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