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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大人,盛宠冷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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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说,让我自己发挥。”斜瞟了连君承,在后台那里也能看到他面色铁青,“可是如今他可能后悔,没有给我准备稿子了。”
  一舞作罢,陆天唯领着盛寰歌走到连君承那里,陆天颂站在一旁,身侧换了个女伴儿,听说安家的那个小女儿安维,前些时候出国去了。
  秦锦生的小太岁,拉着陆天梦就去找好吃的,像是两个孩子。
  “就三哥投了钱,还有大哥,可是方才三哥进来的时候和我说,有四个股东呢?”看向陆天颂,“难不成是你?”
  陆天颂前些时候,又开了一家分店,买的地,想来资金不会如此充足。
  “是我。”顺着声音来源之处,盛寰歌回头,却见是最让人头疼的人,又是他。
  这样走哪哪有他,“你这股东,可不合格,居然来晚了。”连君承抬起酒放在乔亚手里,“按着我们的规矩,可是要自罚三杯的。”
  盛寰歌在陆天唯耳边小声问着,“他真是那第四个股东?”
  “这乔亚王子是银行的股东之一。”毕竟陆天唯也不是玩玩,以后海外业务那一块,乔亚会大有帮助才对。
  “乔亚也是银行的股东,你们之间有交情?”
  陆天唯笑笑,“算是吧。”
  乔亚这边,三杯酒豪气地喝完了,自己也端了一杯,递给陆天唯,“以后要叫陆董了。”
  “客气了,Lein家族在G国也有自己的家族银行,要说起来,我们这里涉及过这块的,也只有乔亚王子你。”
  “那是自然,我答应了也投了钱,自然要鼎力相助,加上上次陆少您在G国的际遇,我们这是什么缘分呢?”
  陆天唯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乔亚王子说的是,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来得及好好谢谢您。”这回,是陆天唯抬酒递给乔亚,“我以酒为谢。”
  乔亚端着那杯酒,脸上没有什么情绪,但是也没喝下那杯酒,“酒是好酒,但是我倒是有个不情之请。”
  “您说?”
  “我一直都欣赏S市的美景,只是往日都来得匆忙,没有时间,不知可否让尊夫人尽尽地主之谊,带我在S市随意四处转转?”
  绕一绕的,就绕到盛寰歌这里来了,她瞪了乔亚一眼,上次不是说过,陪着他游G国首府,他就不拿这件事情说事了嘛。
  陆天唯这边不失风度,“当然好。”
  盛寰歌怎么想都知道他不可能推辞的吧,乔亚这家伙居然把上次他带着她救陆天唯的事情搬出来说,任谁都不好推辞。
  “可是,由我们夫妻二人带着乔亚王子游玩,岂不是更显地主之谊。”
  他怎么可能再放盛寰歌和乔亚在一起,上次,他起不了床,这次当然不能任由乔亚的性子,不看看这是他的地盘。
  盛寰歌因着后面那句话,睁大眼看着陆天唯,聪明,陆天唯的身份,居然给乔亚当导游,要么乔亚应当当即拒绝。
  “好啊,那就劳烦陆董了。”
  连君承他们至始自终都没说话,就看着这两人一来二去的,有意思极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陆天唯就近开回了自己的别墅。
  一路上,盛寰歌没说话,而陆天唯也没开口,直到车子停放好,他们从车上下来,陆天唯说想走走。
  她跟着他在小区里,游了几圈,“上次乔亚拉你出去,是为什么?”
  原来陆天唯是知道的,盛寰歌还想着要怎么开口,“我答应他的,他带我进入地宫,我答应他一个要求。”
  “以后不要轻易答应旁人的要求。”万一,乔亚的要求极其无礼,那怎么办,如果这次不是另外一个人的关系,他才不会答应让乔亚成为银行的股东。
  “可是不答应,他不会带我去找你的。”她看着他,“你在害怕?”
  被戳穿心事,陆天唯叹了口气,抱紧了她,入冬的时节,本就冷,盛寰歌披了毛皮的外套,仍旧觉得寒冷,他环住自己,体温顺势传来,令人无限贪念。
  “是啊,遇见你,我就知道什么叫害怕了,害怕所以不敢问乔亚究竟要你干什么,只是看着你好端端回来,才放心。”
  “陆少爷,不怕,我这个人虽说很守承诺吧,可这要看对谁,我答应了要和你好好的不是,就不会轻易放手,乔亚他不管做什么,于我来说,都不会有任何变化。”
  乔亚是个说怎么办便怎么办的人,第二天刚好就是周日,乔亚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打的不是陆天唯的电话,接的人却是陆天唯。
  天阴沉沉,乔亚直接说了时间,这趟出游在所难免了。
  ------题外话------
  谢谢杨1518yyll的评价票!
  还要特别感谢网事多多一一,她提出了一个黛子忽略了的问题。
  在此说明一下,我在文中有提到过的,陆天颂其实是陆少的表弟,本不姓陆,是陆天唯姑姑的儿子,姑姑和姑父早殇,就被过继给了膝下无子的叔叔,改换姓氏,但是他自己还是叫表哥,并未改口,所以这里容易产生混淆。
  还有一个,黛子要承认错误,林月和林梦瑶的堂姐妹,黛子因为考虑不周弄成了表姐妹,有时间的时候,会逐章改称呼的!

  ☆、099 念秋台上

  虽然乔亚的要求,是要陆天唯他们当导游,尽尽地主之谊,可是如今却是开车跟着乔亚的车子,连着这目的地都不知道。
  “他究竟要去哪里?”盛寰歌看看四周,她没来过这里,即便来过,她这方向感,也难得认得出这里通往什么地方,还给别人当导游。
  陆天唯虽然是开车跟着乔亚,可自己心里有数,“这路,好像是去灼山的方向。”
  “灼山,这样的天气,他要爬山?”本来乔亚说要让她带着游玩S市就已经很不可思议,这下更不懂乔亚的意思。
  “亏你还在S市长大,灼山不是你想象中的高山,只是平地而起,人为堆积的一座小山丘而已,不过上面有个建筑你应该是知道的,念秋台就在灼山的顶上。”
  说起这念秋台,盛寰歌自然就晓得了。原来,这念秋台位于灼山之上。念秋台名气很大,不过是因为带着些不可考证的故事,引得众人流连,只可惜盛寰歌对于这些故事只是听过,也并不感兴趣。
  “而且,这灼山还非得这样的天气去,才能看到极致之景。”
  两辆车往前开半小时,之后,终于到达目的地。
  下车后,盛寰歌才知道,陆天唯口中这个适应灼山的天气是什么样子,冬日之中细雨霏霏,将山映衬在雨雾之中,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却惹人无限遐想。
  加上晨,总共四个人,从山脚慢慢走上去。
  五年前的冬天,乔亚来过,那时候随着访问团到访C国,他背着他们跑出来,一个人开车到了这里,独自登上灼山之顶,惊异于这里的景色。
  陆天唯和乔亚走得要快一些,时不时还聊些银行的事情,只是路走到一半,乔亚忽然停下脚步,回身走到盛寰歌旁边,“盛小姐,我有事情想问你。”
  乔亚拉着盛寰歌,快步往另外一半的一条小路跑去,而晨挡在陆天唯面前,晨如何能挡得住陆天唯,只是站在陆天唯面前说了一句,“陆少,王子殿下有些话想和盛小姐单独说,他说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来S市,希望您成全。”
  乔亚把话说得这么绝,陆天唯这才没有追过去。
  这条小路是乔亚从前来这里的时候找到的,比上山的路要短一些,乔亚带着盛寰歌跑向最高处,古体字的牌匾上写着念秋台,挣脱乔亚的手,盛寰歌急促地呼吸,这个疯子。
  “放开我,你究竟要干什么?”
  “你跟我走,以后你会是G国最尊贵的女人。”
  “乔亚王子,你难道不知道我马上就要嫁人了。”而且这人,现在多少同乔亚也有了关联。
  “我知道,可是我仍旧要问,而且非问不可,这是我给自己的最后一个机会。”俯瞰着S市,雾气很大,其实是看不见的,“你和他在一起,不一定是幸福,陆家有陆家的阴暗处,就如同这雾气一样,你确定在你看清之后,真能若无其事地去攻击旁人,你做不到,我深知你这样的个性做不到,和我在一起,在G国那方天地之间,你更能施展你的才华。”
  乔亚这话说得蹊跷,陆家的阴暗处,“我留下也一样能施展我的才华。”
  “盛寰歌,我本无意指责陆家,可是你要知道,陆家这趟浑水,你嫁进去,便脱不开身了。”
  “乔亚王子,你可知道这念秋台的传说?”
  “不知道,我还没有那么精通C国的事情。”
  “古代时候,这里隶属于迟国,迟国最有名的一个君主玉麟君叫傅容伯,他曾经爱过一个女子,可是这个女子终究选择了他人,可那人却许不了傅容伯给她的诺言,但她还是义无返顾地离开,最终死于非命,玉麟君倾自身财力,建造了这念秋台,将皇位交给了自己的兄弟,而后数十年,在此处避世,直至老死在这念秋台。那名女子或许知道玉麟君或许是个良人,但却不是她的良人。”
  “你们这里的皇帝也当真是舍得,这大好河山不敌一个看轻了他的女子。”
  “不,在我看来,那女子不是看轻了他,而是尊重于他,你说陆家有我不知道的故事,也许是黑暗的,可是只要陆天唯在那里,我终究觉得,这一切于我来说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当时那女子留书一封,其实不过短短几个字:知我者希,则我者贵,如你者尊之放之。”
  别说玉麟君的典故乔亚不知道,这最后几个字,他也不懂。
  “你和我,谈不上知或者则,所以那最后六个字我送给你,像你这般对我的人,我尊敬你所以要放了自己。这是我的抉择,即便后路不好,我也打算好要与他同行。”
  乔亚是偶然听苏南恩说及盛寰歌开始准备婚事,所以才借着投资的机会匆匆而来,如今算是判了刑,如释重负,倒也不是,只是比之前,感觉要好很多。
  薄雾之中,见到晨和陆天唯从大路上上来。
  “若以后他伤了你,而我对你的心不死,你可以考虑给我这机会照顾你吗?”
  “不知道。”陆天唯怎么会伤她,至少现在想不到在何种局面之下。
  看乔亚的模样,就知道并非相谈甚欢,陆天唯和晨各归各位,“晨,我想起来,我还有些事情,我们先走一步。”该说的,他说完了,在这处他最喜欢的景致之中。
  “是。”
  “陆董,再见。”乔亚伸出手,笑着道别。
  “再见。”
  从正路上走了,带着晨的乔亚,依然是王公贵族。
  “怎么了?”陆天唯看着她紧盯着一处。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我……”
  陆天唯揽过盛寰歌,“有什么想不通的,我和他为同道中人,我多少是能理解,只不过窥探不出他有几分认真,有没有我这般不可自拔。”
  说的,好像和乔亚惺惺相惜一般。两个人在那念秋台逗留了许久,才慢慢走下去。
  “你用什么方法,让他绝了念想,看上去,他很是失落。”
  “这念秋台的故事。”何其应景,“对了,他还说,陆家有阴暗面,或许是我不能接受的。”
  乔亚怪狠的,居然戳陆天唯这一处,“他指的是半个月后,我小叔要出狱了,陆家所有人恐怕都要紧绷神经,你是陆家的人,自然不能幸免。”
  “你小叔?”出狱,陆家竟然还有人在坐牢。
  “陆祥器,十年前犯了谋杀罪,是爷爷亲自将他送入牢中的,他觊觎的是我手中陆家的财产,即便不转业,我也会尽快想办法将那笔钱用到正道上,省得他惦记。”
  “他是怎么样一个人?”
  “六亲不认,是非不分,而且极尽聪慧。乔亚说的,就是害怕他出来后在你身上做文章。”
  细雨让路有些滑,盛寰歌挽住陆天唯,他的右手也握住她挽在自己左手臂上的手,深怕她摔倒,“有你在,不怕。”
  “你呀,真不懂,有什么是你怕的。”
  “有啊。”比如,上次小郑和陆天颂说他出事的时候,那种惊惧之感现在想起来,还透着阵阵凉意。所以,回来之后,陆家提出尽快筹办婚事,她并未拒绝,当你可以挂心一个人到这样的地步,就不可能说服自己这个人在自己生命中不重要。
  更可怕的,是她已然习惯了陆天唯,如同乔亚这般炙热的男子,她拒绝了,可偏偏拒绝不了自己的习惯。她虽然年纪小,可是看着晓诺,看着她这般阴差阳错,盛寰歌也怕错过这个对的人,或许以后就不知道会变成怎样的情况。
  开车回家的时候,陆天唯走的是另外一条不堵车的路,盛寰歌在途中叫了停车。
  陆天唯陪着她走进去,已经越发空旷了,除却还有一些老年人还在那里。房子,都是红砖矮楼,破破烂烂的。
  “这是以前和外公外婆住的地方。”
  “怎么变成这样了?”
  “改建,不过房产早不知归了谁。”
  陈硕说这里要改建了,所以现在才是这样。
  盛寰歌带着陆天唯走进一条小路之中,旁边是长椅。
  “以前,犯了错,就偷偷跑到这里来,最早的时候,两边是很高的大树,随意跑到一棵树后面躲着,我妈就找不到了。”
  “我以为你一直都是乖宝宝的。”
  “比起十分叛逆的,我算是听话的孩子,可是也没少让我妈操心。”
  “应该不如我多。”
  盛寰歌拿出纸巾,擦干净其中一张长椅,“看看,我以前多没有公德心。”盛寰歌在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都是歪歪扭扭的,看着就是小孩子写出来的。
  纸巾被风给吹飞了,盛寰歌追过去,捡纸巾。
  陆天唯只是一低头,看着她刻着的名字不远处,工工整整地写着陈寒,如果不是现在看到,他都快忘记这个人了,这个似乎在盛寰歌生命中占据了很大一部分的人物。
  现在开口问她,丫头心里又怎么看待他问出口的这问题。
  眼看着婚期近在咫尺,他不愿去打破,于他看来,最好的办法还是不要由她自己说出来,这样对于他们之间,又算什么,最好的办法还是他自己摸个清楚,查个人不是难事。
  ……(我是撒花分割线)……
  按着规矩,婚礼前一夜盛寰歌是要呆在娘家的,总不至于让盛寰歌在连君承的公寓待嫁,可是从盛家出嫁,她是不愿意的,比起那豪华别墅,她还更愿意在任晓晓家里待一个晚上。
  她只是试探性地提了自己的意见,盛之越他们自然高兴,恨不得她有多远走多远,盛老太太模棱两可的,而最终的决定人是盛凌峰。
  令盛寰歌没有想到的是,他几乎没怎么迟疑就同意让她从任晓晓那里出嫁,但是婚车要先停放在盛家,以免落人口实,而接新娘的那个车,可以中途改换到任晓晓家的方向。
  任晓晓在婚前一天,接了盛寰歌到自己家里,整个屋子布置得喜气洋洋的。陆天唯从陆家差了人过来,帮着打整东西,一件一件地放好。
  “鸢鸢,这份嫁妆是我替你准备的,和你母亲那只的成色很像,凑上戴一对吧,也可以借一个好事成双的意思。”任晓晓手里握着一只手镯,她左手手腕上,是盛凌峰给她的那只母亲的手镯,盛家也准备了许多嫁妆,毕竟排场还是要讲的。
  “小姨,我不能要。”姨父虽然赚钱,可是小舞还要用很多医药费的,下意识的,盛寰歌拒绝了。
  “一定收下,不是什么稀罕物件,我一早就帮你准备下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你妈不能帮你准备这些,小姨自然是要帮她做的。”
  小姨和姨父,在她读大学期间,帮她送行李,帮她开家长会,任佩佩生病,盛寰歌不在的时候也是任晓晓亲自去照顾的。“小姨,我……”
  “不准哭,要真说起来,该感谢你们的,那天你们来过之后,你姨父的那几笔资金居然都到位了,你们那肯定偷偷在背后出力,这么说起来,小姨备下的这个算轻了。”
  “您知道?”
  “猜到了,不过你姨父不知道,不告诉他了,男人,都有自尊。”
  “我还以为,您事事都会和姨父说的。”
  “夫妻之道,确实是在于一个信字,虽说不能尽数都让对方知道,可这信任不能失,一旦失去,那便是再挽回不了的。”任晓晓将那镯子给她戴上,大小正合适,“有的事情还偏偏就真的说不得,可这其中的门路,没有人说得清,因为那话不是说了,这世上没有相同的一片叶子,也不会有相同的一桩婚姻,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共同经营。”
  “还有一件事情,你年纪小,可是经历的大风大浪也算多的,去了陆家,凡事能忍的千万不要与人交恶,你要知道这世上因果报应之事,只不过人若犯你,也要学会自保才好。”
  任晓晓这几句话,说得盛寰歌眼泪落下,她靠在小姨的怀里,“嗯,我知道。”
  这样的体己话,大概也只有在娘家才能听得到。
  ------题外话------
  谢谢xiaochch为黛子投的月票!
  也谢谢支持正版的看官们,你们让黛子的努力变得值得。

  ☆、100 盛世婚礼

  旁人怎么当新娘,盛寰歌不知道,只是知道自己如此手忙脚乱,小姨让她早上五点就起来了,梳洗打扮好一阵折腾,八点的时候,陆母派了一队人马赶过来,想必是觉得陆天唯找的人手不够。
  仅仅只喝了一碗粥的功夫,陆母派来的人就开始从内到外地给她收拾,待到她被塞进那婚纱之中,喝的那点粥早就已经消化殆尽,她本想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可是化妆的那群人,又紧接着忙活起来,换衣服加上化妆,少说五六个小时就过去了。
  陆朝岩是个尊古时礼仪的老人家,连接亲的时间,也是找人算好了的。
  忙完的众人眼看时间还没到,终于松了口气。
  留盛寰歌一个人坐在那里,谢舞眼见着那一大帮人终于出了门。
  她才走进来,递了个馒头给盛寰歌,可是怕妆花掉,只能忍痛摇头。
  “姐,这么早嫁人,不会觉得少了些什么。”
  “能少了什么,我平时的爱好你不是不知道,只是多了一个疼我的人罢了。”
  “那也是,但你想想,从此不能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想出去玩还要顾及另一家人的感受,对了,生孩子什么的事情,不烦吗,你年纪又不大,再多玩几年再说。”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倒是挺惊异的,小舞,等到你遇上那个对的人的时候,”谢舞在她面前,从来不是一个孩子,她们有着不同的经历,可是却都催促了她们长大。
  “是吗,我不知道还能不能遇到那个对的人。”
  不知是不是盛寰歌的错觉,她觉得谢舞此时的目光中尽是悲色,小姨给她挑的红色小礼服,本应是喜庆的,可映衬得她整个人都满带着忧愁。
  “小舞,你……”
  “没什么,姐姐,恭喜你。”谢舞转身,“我去帮妈看看婚车来没有。”
  如果谢舞有事情,小姨应当是会和她说的。而显然,不久之后,任晓晓和盛寰歌都会知道谢舞隐藏着的那个秘密。
  “盛盛。”婚车还未到,孟晓诺和Viki却先一步进来了,还极其默契地一起在卧室门外叫她。
  孟晓诺拉着盛寰歌左看看右看看,这套婚纱盛寰歌试了之后就一直放在婚纱店里,今天也是第二次穿。就连挑剔的Viki,如今眼睛里都不免流露出惊叹的神色。
  这婚礼在冬日,陆天唯特地选了长袖款的,裙身平滑,上面绣着金色绣花,绣工细腻,仔细看,连着的针脚,构成的是飞天的凤凰。
  “天仙哪,我结婚的时候怎么就乱选了一套婚纱呢,不行,我要重新结一次婚。”时间是治愈人心的良药,譬如孟晓诺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个没心没肺的状态之中。
  “三哥呢?”
  “婚礼现场,布置场地呢。”
  “你不随着他,到这里来做什么,反正一会儿也能见得到面的。”
  Viki一直就没怎么说话,听盛寰歌这么问,一副说教的模样,“当然是堵门口要红包,我告诉你啊,新郎的红包就能看得出他对这婚姻上心程度,一会儿看我和晓诺不掏空他的钱包。”
  听这话,像是Viki是多有经验的一个人。
  “那个……Viki啊,我刚才就想说了,这事情是闺蜜干的。”孟晓诺在婚礼会场遇上Viki,正好连君承让她过来,Viki这不也过来了。
  “谁说我不是呢。”盛寰歌刚刚还很饿,如今被Viki这句话,逗得心情大好,好像饥饿的感觉少了很多。
  孟晓诺沉默了一会儿,扭头看向盛寰歌,“听说陆老爷子不是选好了时间,陆少他可够慢的,再不来可真过了吉时了。”
  陆天唯这会儿已经从盛家出发了,临到中途的时候,主婚车和另外一辆车从小路到了任晓晓家门口。下车的时候,任晓晓的谢舞站在楼道门口,还未到家门口,陆天唯就吩咐了陆天颂给了一个红包,是给谢舞的。
  陆天颂是伴郎,随着上楼,只是狭小的楼道之间,多了两尊神。
  一左一右和门神一样,陆天唯倒是很爽快,从陆天颂那里拿了两个红包,诚恳奉上。
  Viki和孟晓诺就地就拆开了,这么薄,里面不过只是一张纸,一张有实际价值的纸,只见两个人眼睛放光,顺势就闪人了。
  显然,Viki那番理论是正确的,盛寰歌在陆天唯心里的分量不必言说。
  从盛寰歌听到孟晓诺他们说人来了,不过过了十分钟,陆天唯大摇大摆地走进来,饶是第二次见,他也是看得痴了。
  而此时陆天唯一席白色的衬衫,外搭着银灰色的西装,其实盛寰歌起初觉得,陆天唯穿白色会更好看,颇有些白马王子的感觉,可因为婚纱店店员的一句话,陆天唯当机立断地选了这套衣服。
  那小姑娘只是说,陆天唯穿银灰色,看上去十分坚毅,这样的人当丈夫实实在在的,不浮华,那身白色王子气重了些。
  所以,陆天唯只试了两套西服,就定下了这套。
  “比我想象中要进来得快。”还以为Viki有多厉害,她还在为他担心来着。
  “那都得感谢你的两个门神。”打横抱起自己的新娘,“我自己可以下楼的。”
  “按着从前的礼,新娘子在入花轿前,是不沾地的,如今是车子,不过还是遵照些的好。”
  孟晓诺和Viki神采奕奕地站在客厅,是收了多少好处,能扬起如此幸福美满的笑。
  不费力气地将盛寰歌抱下楼,抱上车。
  “这是往哪里开?”盛寰歌这才想起,她还不知道场地定的是哪里。
  “喂,盛寰歌小姐,我郑重其事地问你,你当真要嫁给你面前的这个男人?”居然连地方都不知道。
  她不是被陆母带着去逛大街去了,婚礼的地点,反正都有婚庆公司,等到盛寰歌想起,已然到了结婚的这一日了。“可是之前,我被伯……妈拉着满大街地跑,置办东西,这场地和请的人不都是婚庆在做,还有我应该是最累的新娘子,就连现在肚子里空空的。”
  “在小姨家里没吃东西?”
  “你没看见早上那阵仗,小姨家里挤满了人,都是妈找来的,有专门换衣服的,做按摩的,和化妆的,上了妆之后,哪里还敢吃。”
  这婚车,是陆天唯自己的车,车后座的布袋子里,陆天唯拿出一块饼干,“你小心别蹭到就行了,再说了即便蹭着了,又如何呢,难道能逼得我不娶你吗。”
  虽然只是一小块饼干,可盛寰歌吃得很满足。倦意来袭,她挺直着身子,头不敢东倒西歪,弄乱了发型。
  要不是怕陆朝岩上火,陆天唯估摸着还不打算叫醒她。
  “鸢鸢。”连带着轻轻推她,盛寰歌这才醒了。
  随着陆天唯下车,除了惊讶,她找不到第二种表情。这是她那年获奖的那个郊外公园,这里她记得清清楚楚。
  可是如今,却被悉心布置了一番。
  “我以为,陆家的排场远比这大得多。”至少是不会选在这种郊外小公园之内。
  可盛寰歌不知道,这里的排场比那些奢侈的地方要大多少,
  从公园门前到婚礼举行的地方,一路过去都是鸢尾花,在C国早已经过了花期,从国外空运而来。空气中弥漫着的,是那次金乾的生日宴上,她身上涂过的鸢尾花香水。每当寒风袭来的时候,味道都会更加浓烈,一路过去,用白色蕾丝搭建起来的拱门,蕾丝带迎风飞舞,这鸢尾花香水应当是从那带子处袭来的。
  “陆少爷,有你这么奢侈的人没有?”
  “这是一辈子才会有一次的奢侈,若是以后你要和我吃咸菜喝粥,你还会说我奢侈么。”他没说的,是这鸢尾花是他自己亲手布置的。
  盛寰歌走近才看见,每一簇鸢尾花,都构成了一颗心形。
  他们顺着那蕾丝长廊,走到终点,高高地垂下一面纱帘,她听见帘子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
  纱帘垂下,那帘子后面,铺出一条长长的红毯,那是迈往幸福的路。
  他们在那里等了一会儿,盛凌峰就过来了,还有当伴娘的陆天梦。
  “鸢鸢,我到那头等你。”陆天唯听到连君承呼唤新郎的声音。陆天唯出去,掌声此起彼伏。
  她是以盛家女儿的身份嫁给他的,盛凌峰陪着她站在长台的这一侧。
  “小歌,你真漂亮,就像……”盛凌峰不自觉地就要说出那句话,就像是当年的任佩佩一样,可是为任佩佩披上嫁衣的人,却不是他。
  “像什么?”盛凌峰说话只说一半。
  任晓晓在盛寰歌记忆力怎么可能披上过婚纱,盛凌峰笑笑,“像个小仙女。”
  孟晓诺说她像仙女,那是姐妹间的亲昵,可盛凌峰说起这话来,竟然也有些亲昵的味道,可是他的小公主只有盛寰萱。
  不一会儿连君承请了新娘上场,她挽着盛凌峰,那纱帘随着音乐的响起,落到地面,纵然陆天唯已然将阵仗降到最低,可满满入座的宾客,还是让盛寰歌开始紧张。
  不管她是不是盛家的女儿,可是就在一会儿,她将会成为陆天唯的妻子,她挺直了身子,抬头,便见到那一头,他在朝他微笑。
  盛凌峰感觉到她方才的异样,右手抬起放在她的手上,这样双重的力量,让她坦然了很多。
  一步一步,感觉更加靠近了他。
  盛凌峰将盛寰歌交给陆天唯的那一刻,自己感慨万千,这是最真切的感受,他对盛寰歌的养育或者教导,屈指可数,但就这么一个动作,却让他动容。真切地提醒着,这是他的女儿,这是他女儿的婚礼。
  他们都不是教徒,行礼也不是西式婚礼,简单的交换了戒指,感谢了家人和亲朋好友。
  要说最为特别的莫过于现场领证,这是连君承提议的,陆天唯觉得不错就应允了。
  两个人端坐在台上,签署了很多份文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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