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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变女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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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远一个后退,我手在半空抬着,咬着牙,“烧的是嘎巴嘎巴的,最后。就是一捧灰,像你这小体格,烧出来也就一小捧,一吹,噗。你就撒有哪啦了,还不敌烧鸡呢,人家最起码还是个全尸。”
  “你,你吓唬我……”
  温远脸都白了,嘴唇子哆嗦的看我还较劲。
  我呵呵笑笑。“真不是吓唬你,说真的,我特佩服你,因为我,是个特别怕死的人,我少活一天儿都不敢想,我就怕见不到我朋友,看不到这太阳,享受不了,这人间烟火。”
  这是实话,当一个人无数次的被死神抚摸,那种恐惧,是打骨子里就有的,冰冰的,凉凉的,泛着阴森森的气息,每每回想,我都会战栗,越怕,越不想让别人看出来。
  “我不写。”
  温远摇头,“我不写遗书!”
  “好!”
  我点头,起身看他,“那就直接可以第三步了,第三步就是选择死法,刘胡兰是铡刀砍头,董存瑞是舍身炸碉堡,你这熊样的,自杀,最痛快的就是三个选择,上吊,投河,跳楼!”
  温远已经不再看我,手握着拳在我身前低头,“我可以吃安眠药,我同学说……”
  “你还想死家里啊,埋不埋汰!”
  我嗤他一句,“自杀这种,不配死在家里,赶紧死外头吧,死远点吧,让大家眼不见为净吧!你要是想上吊,我给你找地儿准备绳儿……”


第80章 金老师是受欺负的人吗!

  说着,我上前扳过他的肩膀让他背对我,胳膊圈住他的脖子,“绳子绑好后,你凳子一蹬……”
  我加了点劲儿,温远身体一僵,没动,较劲!
  扯了扯嘴角,我也没含糊,“憋了吧,我这胳膊只用了三层力,绳子,可比这狠多了!两分钟缺氧,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甭想着谁去救你,脑和血缺氧时间长了抢救过来也是植物人,没意义,浪费粮食!”
  松手,温远就弯腰咳嗦起来了,“咳咳!”
  我对着他的背脊继续,“投河,鼻喉同时呛水,不过不用担心,你越痛苦。就说明越要解脱了,千万别挣扎,别让人救你,一来窝囊,二来抢救过来也是废物,不抢救!”
  “第三,最痛快,跳楼。嗖~跨差!西瓜啥样你啥样,放心,我会给你找北宁最高的大楼,用喇叭呼叫群众围观,让大家看看,北宁第一废物男是怎么给自己解决的,哎,你到时候别忘了挥手致意啊~”
  温远背对着我不说话,站直了也没在冲向我,我心里叹了口气,嘴上继续损,“想好没,选哪个?是爷们给个话!”
  “我……无所谓!!”
  呦呵!
  行!
  我回身从包里拿出相机,清了下嗓子,“转过来,快点!”
  温远硬着身体转身。眼睛红了,有泪,憋着呢!
  我佯装看不着,举起相机冲着他,“来,给你照张遗像,以后谁要是想你啦,就只能看看照片了。要笑啊,笑啊,来,一,二,三,茄子!”
  快门没等按,温远脸就一皱,抽了两下,蹲下去就哭起来了!
  “叔叔……叔叔……”
  温远闷头哭着,声音碎碎的吐出来,“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丢脸……”
  我放下相机,走到他身前蹲下,“死才丢脸。”
  老舍说过,死是最简单的事情,活着已经是在地狱里。
  他指的是乱世,许人心惶惶,朝不保夕,而我们身处顺境,小小的挫折又算什么。
  我一直信奉一句话,所有的负担都将变成礼物,所受的苦,终将照亮迷茫的路。
  温远没吱声,就这么看着我,“叔叔,我死了,是不是就再也看不到我妈妈了……”
  “对啊,她每天都得哭。”
  我眼神暗了一下,:“你多狠心。”
  “那你呢。”
  温远的思维很跳跃,“我死了,你会哭吗,”
  我挑了下眉。:“我才不哭呢,我高兴啊,再也不用给你上课了,以后周六日我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了。”
  温远急了,“你还说我们是team!”
  “你死了就自动解体了!”
  我蹲的腿麻,起身冲着他笑笑,“像你这种没有团队荣誉感的我要你干嘛,人在!塔在!懂不!”
  差点让他喊德马西亚了——
  “还死不死!”
  温远眼泪啪嚓的低下头。“我不想成烧鸡……恶心……”
  险些喷笑,憋着!
  “你想得美!人家烧完有人吃,你烤的乌了巴突的谁要!”
  温远吭哧瘪肚的蹲在那,“别说土话,难听!我听不懂。”
  哎呦我,城里人呢!
  我站在那看他,“温远,你要是死了,甭管是洋话土话,你都听不着了,今天的磕,我就和你聊一遍!想开了,咱以后该上课上课,我还罩着你,你看怎么样。”
  “那个瘦子,腿折了……”
  温远嗡嗡的应着,“我大哥找人收拾的,现在,就跟那小板砖住一个医院。”
  “是么!”
  我真有些惊讶,就说庄少非不是善茬儿!
  霍毅没跟我说过这些,一想倒也明了,那疯子属实对别人的事儿都不怎么感兴趣,回家也没有聊工作和八卦的习惯。
  算是优点,但……
  我又想到了自己的嘴!
  摇摇头,不能跳戏,心情得迅速平复!
  “咱不说别人的事儿,说你呢!”
  过了很久,温远才巴巴的看向我,“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像爷们……”
  “死,肯定不像,不死嘛……”
  我啧了声,“嗯!算是爷们!”
  温远的脸色能好看了点。慢慢的站起来,“其实你说的我都不害怕,我就是……就是怕我妈自己一个人,受欺负……”
  挺会找补的。
  你妈净受你欺负了!
  温远低头抠着手,“我就不应该让你去找小板砖,我生我自己气……”
  我嘁的笑了声,“你不找我找谁啊!不过,我也的确是没弄好,那秃子也太抗劲了。”
  抡了那么多下愣是没事儿!
  “我烦他……”
  “谁?”
  温远抬眼,“那个说是你丈夫的男的,他特别讨厌,你俩什么时候离婚。”
  “咝!”
  我真有点不乐意了,“温远啊,做人得讲良心,要不是他,金老师我就进医院了。他这也算是帮你两回了吧,再说,小孩儿不大老盼人离婚干嘛,这是大人的事儿,你在说这些话,我就和你绝交了啊。”
  温远没动静了——
  我们俩就这么在卧室里杵着,说的我真是唾沫都干了,好一会儿,他才磨蹭着走到我身前,“叔叔,我能抱抱你么。”
  “娘们啊!就受不了你这劲儿!”
  我搂过他的肩膀抱了抱,“咱十岁了吧!啊?什么道理都懂,就是气人,你在这么下去了,我真要给你踢出team了,叔叔我什么脾气!”
  温远闷闷的。手搭在我腰上,半晌,才抬眼看我,“叔叔,你在家和那个男人也这么凶吗。”
  “哪个男人?”
  反应过来我就弹了他脑门一下,听着他‘咝’了声我横了横眼,“礼貌懂吗!他是你叔叔,正经的叔叔!再者,金老师是受欺负的人吗!在哪我不是……啊!那都必须,方方面面……啊!”
  温远没听懂,“那到底凶不凶啊。”
  “管的着么你!”
  就不能不戳我软肋,妈的今早被欺负成什么样,他个出门忘吃药的!
  我松开他,“好几天没吃饭了,饿没饿?”
  “不想吃……”
  “再给我来劲!”
  我手一扬,温远就没脾气了。“你跟我一起吃。”
  这小子!
  我无奈的笑着,扯着他的手出门,庄少非大爷似得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腿搭在沙发扶手上,别说,还挺长,看我们出来就大力的清了下嗓子,拿腔拿调——
  “小姨啊!温少爷出宫啦!”
  温远白了他一眼。温姐的门‘刷’!~就开了,看着温远这一身西服还愣了下,随即‘哇’的大哭,泪如雨下……
  “远远!你要吓死妈妈啊!!”
  我心里拧拧着,看着温姐踉踉跄跄的跑来,一把抱住温远,腿都跪下了,“你要是出点事,妈妈怎么活啊……”
  温远死挺挺的站着,这一礼拜,温远也就瘦了点,温姐倒是憔悴得不成人样。
  我气的用手直戳温远的后背提醒,反应啊!
  温远的嘴这才张了张,“妈,我错了……”
  温姐闻言就哭的更加悲怆,用力的抱着他。“儿子啊,我的好儿子啊。”
  我又连戳了几下,连续使出眼神,温远别别扭扭的搂住温姐的脖子,“妈,你别哭了……”
  感觉有视线一直在我脸上游走,我望过去,那庄少非就大咧咧的在沙发上瘫着打量我。食指至于下唇,看我的眼神是痞里痞气,却又透着一股捉摸不透的笑意,似乎早就把我对温远做的小动作收于眼底,心中有数。
  我眉头一紧,什么人啊,温姐哭成这样你个当外甥的还看热闹?!
  庄少非像是知我所想,唇角的笑意化开。在温姐的哭声中,旁若无人的对我做了个口型,“佩服……”
  ……
  从温远家出来已经中午,没辙,温姐非说温远这事儿全是我的功劳,要请客,我没答应,最后拗不过温姐就在她家里吃的饭。
  一大桌。鸡鸭鱼肉全齐了,这给温远吃的,那小子盯肉的眼睛都瓦蓝的!
  听说以前吃菜没超过五筷子,这今天造的,温姐吓得都怕他撑出毛病!
  庄少非在饭桌上没什么话,就见温远这样玩笑似的损几句,温远也不理他,温姐是见怪不怪,不停的感谢我,给我夹菜,我呢,打着哈哈真不好意思明说是怎么给温远劝好的!
  “上车吧,小鱼儿!”
  温姐一听我这回没骑车来就让庄少非送我,我也没客气,太见外的话温姐更过意不去,自己的小心思就是还能体验一把三边摩托,不错!
  上车后我就好奇的四处摸了摸,坐上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爽啊!
  庄少非没急着启动,一边戴着皮手套一边饶有兴致的张口,“小鱼儿,有几下子啊!”
  风有点大,我抬手拂了下额前的碎发,“告诉你一百遍了别给我起外号,记不住啊!”
  他笑了声,熟了也不客气,手肘在车把附近一支,侧脸瞧着我的手腕,“啧啧啧……你这表可够飒的,金劳啊,小心点,别露富让人盯上。”
  我剜他一眼,“就你懂!”
  出门前我把手表还给温姐了,她看到了我腕上的新表,眼睛很亮,很深,仔细的摩挲了一阵点头,没多说别的,只是笑着,“小金,你爱人是真疼你,嫁对人了。”
  话我没太细品,好表么,价格不菲,霍毅能送我,我也没想到。
  “我还真懂点,你这表内地买不着,纯瑞士进口的!”
  庄少非轻轻挑唇,“两种时间功能,能调格林威治,不过,霍毅他家在外交b有人,能买到也不算奇怪……”
  我看了看表,阳光下这个晃眼,“你既然懂行,这得多少钱?”
  他给了我个意味深长的笑,“我这么说,用这表在城郊换套房子,你都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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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为金爷服务!

  我咝了口气,反应过来看向他,“不能这么比,现在城里的房子都是单位给分,不允许私自买卖,换什么房子啊,不过,这表内地真买不着啊。”
  “我骗你有意思?”
  庄少非笑笑,“你家那位不简单啊,霍毅这几天我查个门清,十年前在冰场差点刃了李三刀那是一战成名。
  人送外号活阎罗,下手就是狠,玩的还绝,要不是他老子能耐,现在都得在号里蹲着。不过他也算是个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典型,?历史,洗的也干净,当年还跟李三刀拜过把子,李三刀你知道什么人吧。”
  我斜着眼看他。“什么人。”
  社会人么!
  庄少非笑的玩味,打从我领着温远手从卧室出来他就总这表情看我,“南城一霸,十二岁就不上学了,一个人在胡同里打六个,肠子被捅出来了捂着肚子干,玩的就是横!
  好色!不过为人还算是仗义,讲理,胆子大,最早做买卖就是两头骗。为这个还在里面蹲了两年,出来倒腾螺纹钢狠赚了一笔,现在做文化用品公司,简单理解,那人就是根棍子。算是立起来了。”
  门门清诶!
  我呵了一声,“那你是什么?人家年少轻狂,你呢?”
  “我?”
  庄少非拿出蛤蟆镜戴上,“我是在机关大院长大的,虽然都属于军字头,但和霍毅不是一城区,我们小时候也没交集,井水不犯河水,李三刀别说了,就一胡同窜子,我唯一没想到的是,当年差点刃了李三刀的霍毅,就是这个霍毅,论起来,还真有些渊源呢。”
  “什么渊源?”我真挺好奇的。
  庄少非拿出烟给自己点了一支,叼在嘴里吐着烟雾,“我当年看上了一个姑娘,刚要拍,人告诉我心里有人了,说是李三刀的兄弟。活阎罗,我不爽,准备茬架,哥们也想会会他多狠,结果。我朋友打听一圈回来说那活阎罗不近女色,这姑娘是自作多情的,这他妈不逗乐了么,没茬起来,就这么过去了。”
  还真都是道上的!
  不过也正常,都是家里有点背景的二世祖么。
  我扯了扯嘴角,“要这么说,你和霍毅是有缘分,将来,你和霍柔要真成了,还得叫霍毅一声大哥。”
  庄少非笑的清爽,“可不!不过聊到这儿了,你还没给我个准话呢,霍柔这事儿,你帮不帮哥们啊。”
  “嗯~”
  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庄少非有些着急,烟尾一扔,“小鱼儿!咱都……”
  “别叫我小鱼儿!!”
  我真要怒了!
  庄少非笑着拍了拍车把,“金爷!我真得叫你一声爷,听说你是用根板凳条给我家温少爷出气的是吗,哎。够可以的……”
  我‘嘁’了一声,“开车,我下午还有事儿呢!”
  “急什么啊!”
  庄少非清了两下嗓子,特好奇的样儿,“哎,我发现你口才特别了得,小硬磕是一套一套,我家那温少爷就是一债主,你给摆弄的挺明白啊,哎!那小子是不是看上你了!”
  “找抽是吧!”
  我抬起手。庄少非却笑的停不下来,整个人的气质坏坏的,透着股玩世不恭的味儿——
  “金爷,您这脾气够冲的,哎,不是说霍毅不近女色么,就冲这表,怎么……您这给……”
  “来劲!”
  我横了横眼,庄少非却把鼻梁上的眼镜退了退,露出双笑眼儿着我。“放心,哥们知道,你们还是很纯洁的男女关系……”
  “什么意思啊。”
  我脸白了下,“话说清楚了,别整阴的阳的!”
  庄少非含着笑,一副看透我的样子,“哥们这么多年,不说阅人无数也算是百炼千锤了,小鱼儿,光看你走路……”
  我抬手在他脸前攥拳。“说啊,沙包大的拳头,在等着你。”
  “噗~”
  庄少非锤着车把笑,“你怎么这么有意思!小鱼儿,你这朋友我必须交。不然我人生也太无趣了!走!开路!”
  我懒得理他,神经病一样,有些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虽然是事实,膈不膈应!
  金多瑜这身体我守护着呢!不许亵渎!
  庄少非启动车子,排气管‘砰砰’!响起,这气势!
  开出小区那是回头率无数啊,我这心情立马就雀跃了,屁股被震得都有些发麻,迎着面的风各种打脸,呼啸声声。完全就跟敞篷小跑一个感觉么!
  庄少非变戏法似得递给我一蛤蟆镜,“戴着!别迷眼睛了!”
  “谢啦!”
  我大方的接过,戴上后很潇洒的伸起胳膊,让风从指缝钻过,“为了新中国的胜利!前进!”
  “向我开炮!!”
  庄少非很配合的在我旁边喊着。丝毫不在乎路人投过来的诧异眼神,“哈哈!!”
  我也不吝那些,“同志们辛苦啦!!”
  “为金爷服务!!”
  他喊完我们俩就一起的笑!
  213。
  这一点上,很有共通,?契。他爱玩,我也爱闹,不自觉地,这哥们倒是让我发现个优点,嘴碎是碎。但洒脱,率性,能开玩笑,还不记仇!
  “去哪啊!”
  “送我去北城!!圈楼!!”
  我高声的回复,排气管噪音太大,我们俩的对话方式主要靠喊,但,这也是乐趣所在!
  他开的很快,不用二十分钟就到了,我下车后就对着建筑物就摘下眼镜仔细的看了看,“圈楼啊……”
  所谓圈楼,俯瞰的话就是圆形建筑楼,有点像是客家的围屋,一座平顶一层环形结构,非常有特色。
  八零年,这里还是个大型的副食商店,分东南西北四个大门,商店门口是人来人往,车流如织,好不热闹。
  阳光正浓。
  我轻轻的呼出口气,之所以想来,就是想看看这圈楼的老貌,在我四五岁时,这里已经半荒废了,等到九十年代中期,圈楼就彻底无影踪了。
  肖刚以前常跟我念叨,在八十年代的北宁,买副食品啊,你就去圈楼,人一听是从圈楼买的,就都羡慕,为什么,因为新鲜,最好!
  “看什么呢。”
  “人……”
  我听到庄少非的笑音儿没有回头,他不懂我这种找寻的感觉,人真多啊,是热闹,跟我爸说的一样!
  拿出相机对准建筑,调光,‘咔嚓’~几声后算是完成了一个小心愿。
  满足了!
  “一副食商店楼有什么好拍的,不浪费胶片啊。”
  回头,庄少非在车上漫不经心的抽起烟,“相机给我,我给你照,摆个造型。”
  “我不拍。”
  我把相机装进包里,“我来就是想拍拍建筑物,人进去就多余了。”
  庄少非发笑,“你说你自己啊。”
  我懒得理他,这哥们烟倒是挺勤的,就在这人来人往的街边,朝三边摩托旁一靠,皮手套夹着小烟儿,蛤蟆镜还戴着,高干子弟的纨绔劲儿尽显。
  别说,那小痞劲儿还挺勾搭人的,路过的好几个大姑娘偷瞄上他了!
  “我是多余啊!”
  我叹了一声,把蛤蟆镜扔他车里,“就送我到这儿吧,一会儿我坐公交回去了,谢谢你了啊!”
  “哎!”
  庄少非摘下眼镜有些无语,“小鱼儿,咱怎么说都算是熟悉了吧,你还没说帮不帮我呢。”
  “这个呢……”
  我扯了下嘴角,“不帮。”


第82章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什么?!”
  庄少非的声儿有些大,再加上穿的前卫,车子亮眼,引来旁光无数啊!
  我啧了一声,朝他身前近了两步,压低声音,“你这又是阅人无数,又是千锤百炼的,我得心多大还帮你去追霍柔,那么好一个姑娘在让你祸害了呢。”
  霍柔是谁?我女神!
  庄少非愣了一秒,随即失笑,“哥们那不是和你开玩笑嘛,说真的,我也26了,咱总得成家立业吧。成家不就得找个好姑娘稳稳当当的么!
  鱼儿,我要是和你说,我爱霍柔爱到死去活来,那是我玩虚的,问题的关键在。我和她相完亲,我觉得她人不错,她连个近一步接触的机会都不给我啊,我有好感,可究竟合不合适,咱不得处处啊。”
  这还像句人话!
  我挑眉,“你想怎么处?”
  “正常处!”
  庄少非清了下嗓子,“我保证,不到结婚拍板那天,不会占霍柔一点点的便宜!”
  “你想占也不可能。人家还有大哥罩着呢!”
  庄少非笑了一声戴上眼镜,像是要遮掩眸底的不屑,他这心态我明白,都有背景,甭管霍毅什么传说。他心里都不会服。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哥们这心可都是对你扒开了,小鱼儿,你给个话,到底帮不帮我!”
  我没吭声,庄少非见状就凑到我耳边,悄声道,“我这手术,可都做了,讲究不。”
  咳!
  我没忍住笑了一声,挑眉看他,“合着,你这一礼拜,不是为了照顾温远,在他家是养伤呢啊!”
  “怎么说话呢!”
  庄少非有点来劲,“我关心弟弟的心是真的,养伤,只是顺便,真的。这冷不丁少块肉吧我还挺舍不得的,不过刀口特别精致,你要不要看看……”
  逗闷子是吧!
  “好啊!”
  我大大方方的看他,“打一眼呗,你敢脱我就敢看!”
  别说这是大街上。在哪我也不怕看啊,没见过怎么着!
  “噗!”
  庄少非绷不住了,大拇指朝我竖起,“行!你行!金爷!我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你这么猛的!明明就是一……好好好,我不说,内外兼修!是吧!”
  我挥挥手,“不和你扯了,我回了!”
  “等等!”
  庄少非的胳膊在我身前一横,“霍柔的事,给个准话再走。”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这是处对象呢!
  我推开他的手臂,清了下嗓子,“你那蛤蟆镜……什么时候到?”
  “十一月底,最迟,十二月初。”
  我合计了一阵,看向他脸,小镜片在太阳底下都反着光,拽劲儿吧!
  “十箱,抄底价,货一到手,我给你出主意。”
  “什么!!”
  庄少非镜片后的眼珠子都瞪大了。“你这是抬杠吧!”
  我笑了声,“你甭跟我装,能搞到进口美国货,说明你有门路,十箱蛤蟆镜,对你压根儿不算事儿,洒洒水啦。”
  “小鱼儿啊~”
  庄少非点头看我,“你行,你行哈,佩服……成!那就……”
  “十一箱。”
  我打断他的话。“还得多要一箱,自留。”
  谁让你给老子起外号的!
  “嘿!!”
  庄少非扯下眼镜,无可奈何的指着我,“坐地起价是吧!”
  我笑个不停,“兄弟,你放心,只要是货到了,我保证全心全意的帮你,呕心沥血,殚精竭虑。一直追到霍柔看到你的真心为止,怎么样,你这可是终身大事啊……”
  庄少非呼出口气,腮帮子鼓了几下,卖萌,戏还挺足的!
  我觉得他就是在演,对我们小倒爷来讲,进口蛤蟆镜天方夜谭,但对他们有门路的来说,算不得什么!
  分分钟能找到朋友对质到李三刀那要说法的。是一般人?
  “行!”
  他抬起手掌,真跟自己吃了大亏似得,“十一箱,不许在抬价了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得咧!”
  我抬手和他拍了下,庄少非眼底的笑意很浓,“哎!小鱼儿,说真的,你真敢看啊……”
  “看什么?”
  我反应过来就白了他一眼,“别无聊啊,保不齐我将来是你嫂子,说话注意点分寸,回啦!”
  抬脚,手腕被他一拉。庄少非把刚才那蛤蟆镜递给我,漫不经心道,“送你了,你戴挺好看的。”
  “不必了!”
  我推开那女士茶色的蛤蟆镜,“这是哪个姑娘落你车上的?甭做顺水人情贿赂我。等到那十一箱货到了,我肯定说到做到!回见!”
  说完我就朝着公交站走,几步后想起个事儿,回头,“对了。那个……嘿!”
  庄少非的手就在半空中伸着,对着我,五指还是抓着,如果我没猜错,这哥们就是趁我走在我背后做‘捏死你’的动作。够幼稚的!
  我有些失笑,“你无聊不啊!”
  他戴着眼镜表情倒是看不出,“我乐意!谁叫你敲我一笔的!”
  我哈哈一声,“是你求我敲你的!警告你别在我后面搞小动作啦!我可是好心要告诉你霍柔喜欢什么书的!”
  “什么啊!”
  我倒退着走,“托尔斯泰!看看吧!培养共同语言!”
  庄少非笑着点头,“哎!真不用我送你啊!我闲着也是闲着!”
  “不必啦!”
  我转身高抬起胳膊晃了晃,就没见过这号人,撵着撵着让你帮忙追姑娘,关键他还不是个没经验的主儿!
  没想太多,正巧巴车过来我就上去了,透过窗户看到那庄少非骑着车也朝这方向走,超过公车时还特意在外面高喊了声,“小鱼儿!江湖再见!!”
  一车人都纳闷儿他在喊谁,哥们各种装没事人,窗户外我瞅都不瞅一眼,谁叫小鱼儿,不认识!
  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庄少非也是个能折腾的!
  茬子!
  ……
  没直接回去,跟着公交车走走停停,很安静的打量这个城市,时代的变迁是能嗅出来的,不说别的,路边的倒爷,都是一天比一天多了。
  西门石柱,菜市……
  我都拍了个遍,一边往大院方向走着我还一边低头摆弄相机,护城河还没去,还有各大公园,这么看来,是要多备点胶片了。
  “肖鑫!!”
  没等到大院门口,就听到一记脆利的女声儿,抬眼,我就笑了。


第83章 于无声处

  “红云!”
  红云就围着那条红色的格子围巾站在大院,两条?花辫,笑的仍旧是一脸灿烂,看到我,想跑又站着没动,我朝着她旁边一看,才发现她脚旁还放着两包鼓囊囊的蛇皮袋,连忙加快速度上前,“红云!你怎么过来啦!!”
  “我来看你!!”
  红云握住我的手,:“今天村里有马车去送菜,我跟车就过来了,上午就到了,可是他们说你出门了,我一直就在这等着……
  我看了眼时间,“你上午就来了啊!现在都下午三点了。你站了几个小时啊!”
  “没事儿!我就怕等不到你!”
  红云还是笑着,“能见到你我就没白来!”
  “没吃饭吧!”
  “吃了,我带的干粮!”
  红云吸着鼻子看我笑,“小鑫,我可想你了!”
  她的手凉的厉害。十一月的风还大,这姑娘就一直在门口干站着?
  没想太多,我拉着她手就要进门,“先别说了,走,去我家!!”
  “等等!”
  红云应着弯腰就扛起一蛇皮袋,另一个上手拎起,脊背都压弯了,看着我还咧着嘴笑,“这都是给你带的。怕丢我才一直看着的,走吧!!”
  “都是什么啊!”
  “萝卜还有白菜,我自己家种的,前两次你来我家我奶都怪我怎么不留你吃饭,正好我来就……”
  “放放放!”
  我一看她这样心疼的厉害。这俩蛇皮袋一看就好几十斤啊,铁姑娘啊生抗,“给我,我扛着!”
  “你扛不动!我没事儿……
  “给我!”
  我正跟她抢着,魏大明在院里看到了,“小金嫂子!你干嘛呢!”
  正好,我也没客气,扯着嗓子回道,“大明!帮扛个蛇皮袋呗!”
  “好!”
  魏大明二话没说就来帮忙,扛起来还喝了一声,“挺沉哪!”
  红云见他帮忙不好意思,“我来吧,我都扛习惯了……”
  “这哪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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