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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宠入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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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重新抬眼,回视着温耀,“我和她之间,这一次,不会再有其他的利益牵涉了。而,关于公司的事情,陆氏集团会尽量地做出决定,符合温氏和陆氏两方的利益。”
  温耀听了陆泽的话,红晕慢慢地爬满了整张脸,连脖子都尴尬地红透了。
  支支吾吾,“爸这不是关心你们嘛。”
  陆泽笑,“是,这一次可能会慢点来。”
  温耀又坐了会。
  门外的秘书又轻声地敲了敲门,似乎在提醒陆泽什么。
  陆泽也低头看了看手表。
  温耀才反应过来,陆泽刚回来,应该还有很多事情等待处理,晚宴或者会议之类。
  他在这边耽误了太久。
  温耀站起来要走,还是忍不住提到温氏企业的事情。
  “阿泽,爸创立这个公司不容易,大部分都是绮瑜她妈妈的功劳,她妈妈走了,把这个公司留了下来,我知道我不是什么管理公司的好能手,可是,我也不能让这个公司在我的手里,易了名,那我还怎么去见她妈妈?”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至少,我得保留住她妈妈给我留下不多的东西,把公司好好地交到了绮瑜的手上。”
  “我一定要尽力地保住公司。”
  陆泽的眉心跳了跳。
  温耀这句话其实有点威胁了,意思是,为了保住公司,他可能会不择手段,即便,公司只剩下一个空壳,也要是温家的公司。
  陆泽也站了起来,从一个现代企业人的角度,他并不认可这样的想法。
  “爸,公司的事情我会尽力的。但是,与其让公司只剩下一个空壳,负债累累,还不如破产清算,或者,并入陆氏集团,但是,温氏公司的总裁仍旧是你,陆氏这边,我也不会多加干涉的。”
  温耀心脏一紧。
  他不能接受这样的做法。
  “阿泽,公司被陆氏收购了,那还是温家的吗?!”
  “爸,你冷静下。董事会这边已经有提议要收购温氏,但是,我会尽量说服他们,但是,从一个企业人的角度来说,温氏进入陆氏重组,对你和温氏都是最好的办法。不然的话,温氏继续这样负债,作为法人,你的个人资产也会受到拖累的。”
  温耀不是不懂,他面色涨红,太阳穴直跳。
  憋了半天,“算了……”
  陆泽眸光微沉,还是劝道。
  “爸,无论你去找苏氏,还是其他的,那些公司还是会提出并入的要求的,如果债权人找上来,破产……”
  他的话还未说完,温耀就怒道。
  “好了!我知道陆氏集团的想法了!苏临那边可不是像你这样……”
  温耀也是太生气了,才一怒之下说出了这样的话。
  说出去的话,毕竟覆水难收。
  他也不想再解释什么了,抓起一旁的长外套,绕过办公桌,转身就要朝门口走去。
  长外套扬起。
  带动了一旁气流的涌动,轻微的风吹起,办公桌上,陆泽不久前刚打印完的纸张被吹动。
  轻轻扬扬地从桌面上飘落在地板上。
  温耀的脚步一滞。
  及时地收住了脚,差点就踩上了白色的纸张。
  他低下头,随意地瞥了眼纸张上的字。
  怔住了。
  瞳孔微微地放大,蹲下了身子,紧紧地攥住了纸,迅速地浏览着,越是浏览,手越是微微地颤抖着。
  直到他在最后一段看到了温绮瑜的名字。
  他猛地转身,瞪向了陆泽。
  满眼的不敢置信。
  陆泽英俊的眉心露出了浅浅的褶皱痕迹,他看到了温耀捡起那份文件,他并没有觉得这份文件有什么不可以让温耀看的地方。
  可是,温耀的反应,让他不得不深思。
  难道是因为文件最后的调查上有温绮瑜么?
  温耀的手攥的很紧,声线也跟着紧了起来,“你在调查十几年前的绑架案?!”
  陆泽点点头,微微抿唇。
  眉心慢慢舒展开来,正好,他也有问题想要问一下温耀。
  他还没开口,温耀就又问,“你知道绑架案和绮瑜有关?”
  “什么意思?”陆泽声音低沉。
  “你查这个案子做什么?你当年也被绑架了,可是已经过去了,为什么还要查?”
  陆泽觉得温耀很奇怪。
  他顿了顿,问,“当年,绮瑜也被绑架了吗?可是,这个案子,被绑架的人不都是富二代么?当年,绮瑜应该还不算……”
  温耀又打断他,“你查这个案子要做什么?”
  陆泽的视线逡巡着温耀涨红的面皮,薄唇不自觉就抿成了一条直线,沉默了一
  会,才道:“一点私事。”
  温耀面部的肌肉都有些颤抖,好久才说,“别查了,隔了这么多年……你查它,有没有想过会牵涉多少人?”
  陆泽凝眉,“爸,我没想过公开这个案子,只是想要查清楚当年发生的事情……”
  温耀看着陆泽,“你想要报仇?觉得当年绑架了你吗?”
  陆泽漆黑的眼底,眸光深浅不定,紧紧地抿唇,薄唇翕动着。
  温耀甩手,不再说什么。
  他急匆匆地离开了陆泽的办公室,脚步匆忙,带着慌乱。
  陆泽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微微眯起了眼眸,眸光狭长又幽深,久久未动,垂在两侧的手,蜷缩了又松开。
  他转身走到巨大的透明落地窗前。
  从高层望着走到对面露天停车场的温耀小小的身影。
  陷入了沉思。
  当年的事情,究竟怎么了?
  办公室的房门又被敲响,秘书的声音有些着急了,“陆总,车子已经在楼下等了好久,如果再不出发,就会错过宴会了。”
  陆泽回过神,胸口轻微地起伏了下,眼底翻涌着的情绪归于平静。
  应声道:“知道了。”
  宴会是一个庆生晚会。
  陆泽原本可以不用亲自出席,只不过,寿星公是港城退隐多年的一个经济学老教授。
  这个老教授,桃李满天下,但是和夫人并不曾育有孩子,只听说多年以前,曾经在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孩子,之后,便隐退长居国外。
  现在港城许多知名的企业人都曾是他的弟子。
  陆泽出生比较晚,没有赶上他接受弟子的年代,而且又很早就接受美式教育,他并不曾被这个教授教导过。
  但是,他的爸爸陆正声是这个教授的弟子。
  陆泽作为陆正声的独子,陆氏集团的现任掌门人,说什么都应该来参加老教授时隔多年回国公开举办的生日宴。
  陆泽走进宴会厅的时候,厅里已经满是觥筹交错的众人,西装革履,红唇长裙。
  悠扬的音乐声在偌大的金色厅中流淌着。
  大多数的人都带了女伴,但是陆泽没带,他的身后只跟着一个同样西装革履的男助理。
  他径直地穿过人群,偶尔点头打招呼致意。
  一直走到了老教授的面前,亲自送上了礼物。
  老教授姓梁,名寅。
  头发都已经花白了,笑得慈祥,乐呵呵的,看到了陆泽,“这是陆家那小子吗?”
  陆泽声音沉稳,恭敬道:“是,家父今天有事,无法前来,特地吩咐我,来给您老贺寿。”
  梁教授摆摆手,示意身后的人收下礼物,“没关系,没关系,人来了就好!回去让陆家那小子,下次专程去拜访我。”
  说完,他就哈哈大笑。
  陆泽恭敬点头。
  原先和梁教授聊天的人是沈老板,他今天难得地带着沈熠。
  陆泽抿唇,眸光转向了沈老板,点了点头。
  沈老板伸出了手,笑,“现在都是小辈的天下了,现在的小陆总行事作风比陆总当年还厉害。”
  这话乍一听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认真一听,无非就是在指责陆泽下手太狠。
  陆泽伸手握了握沈老板的手,淡淡一笑。
  他的视线落在沈熠的身上,就释放出了隐隐的威压和冰冷。
  沈熠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唇,垂下眼睫毛,将眸光里的不平和阴凉遮挡得严严实实。
  沈老板又转向了梁教授,“梁教授,您可是好多年没回来了。”
  梁教授感慨地点点头,“是啊,好多年了,港城变化得太大了。”
  沈老板笑,“港城格局也变化了不少,当年的一家独大,现在也变成了好几家并立的局面了,陆、苏、沈……”
  梁教授伸出手掌,中指上的戒指折射着光泽,示意沈老板别说了。
  “好了,都过去了。”
  陆泽没有说话,唇边的笑意很浅。
  眸光微凉。
  梁教授收养。孩子出国的那一年,也正好是绑架案和特大走私案发生的那一年。
  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太巧了,直直地指向了同一年。
  沈老板讪笑,“梁老,您今年回来,是打算……”
  梁教授笑了起来,略带浊光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精光。
  “年纪大了,也该回国了,而且,我儿子也差不多该让他回国来看看了。”
  又有其他人上来给梁教授贺寿,陆泽就走开了。
  路过的侍者端着酒盘,他示意他停下,伸手取了一杯酒,转到了旁边的清静处。
  沈熠没多久也走了过来。
  陆泽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就移开视线,浅浅地啜着酒杯里的红酒。
  沈熠并不喝酒,只是轻轻地摇着酒杯里的红色液体。
  宴会厅的灯光明亮,照射在酒液里,折射着刺目的光泽,波光荡漾。
  他冰凉的目光盯着酒,酒液在杯子里摇晃得厉害,总是险险要晃了出来,又险险地稳在了杯子里。
  沈熠笑了起来,笑声低沉又有些冷。
  “陆泽,你现在像不像在杯子里的酒,这样的危险,又迷茫,被人掌控在手里。”
  陆泽没有回头,目光仍旧落在了窗外。
  这里可以看到远处的码头,可以看到影影绰绰的集装箱和忙碌着的起重机,还有码头星星点点的灯光。
  甚至,他还觉得自己听到了码头的喧闹声。
  他抿着薄唇,声音很淡,“沈熠,你才是酒杯里的酒,并且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沈熠下意识地攥了下细细的酒杯玻璃杆。
  漆黑的眼睛里倒影着酒液的微光。
  “你在查当年的事情吧,是不是觉得越来越复杂了?牵涉的人越来越多了?连现在回国的梁教授似乎都和当年的事情有些关系。”
  他声线冷得让人毛骨悚然,如同冰凉的蛇,爬过脊背。
  “其实吧,你可以不用查,忘记那年的事情不就好了吗?忘记了救了你的小女孩不就好了吗?”
  他走到了陆泽的身旁,也抬起眼睛,和他一起看着忙碌着的、充满了生机的码头。
  “如果你怀疑骆宜之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不管她不就好了吗?”
  陆泽仍旧面无表情,仿佛没有听到沈熠的话。
  沈熠抬起杯子,一口饮尽了杯内所有的酒。
  “但其实,我也想知道当年的事情呢。”
  他低笑,“谁有能力绑架了港城这么多的富二代,却最后连媒体都未通报,甚至法院那边也没有任何的消息。甚至,让那么小的我,就感受到了人间的阴暗,我爸爸的自私和阴暗啊……”
  沈熠说着,牙齿咬得越发的紧了。
  面部都有些狰狞了。
  手下用力,玻璃杯竟然被他捏碎了,冷硬的玻璃渣子割伤了他的掌心。
  鲜血直冒。
  他却没有任何的痛感一般。
  垂下了手,血液直直地滴落在地上。
  陆泽看都未看他,转过身,背脊挺直,背影冷漠。
  沈熠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期待你查出来的结果,我也查了这么多年,没有什么进展,不知道,你查出来的东西,会不会令我震惊呢。”
  “温绮瑜、你、我、温耀,似乎谁都跟案子有关呢。”
  “期待你会感受到,被最爱的人,狠狠地捅一刀的感觉。”
  洗手间里。
  沈熠简单地用清水处理着伤口,旁边的水龙头也被人打了开来。
  一双干净修长,甚至有些过分白皙的手,被水流冲刷着。
  顺着这双手望上去,是冷漠的侧脸。
  简单的白衣黑裤。
  男子注意到了一旁的视线,转头看沈熠,笑了下。
  沈熠也笑。
  “梁公子。”
  梁颜臣眼底的笑意清浅,更显得微微苍白,“你好,沈公子。”
  简单的打招呼后,两人错身而过。
  水龙头的水依旧不停地流着。
  却没有手在清洗。
  沈熠盯着那水流,笑意更冷,“笑起来的样子真熟悉呢,有意思啊,港城从三年前的车祸案后,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
  陆泽从宴会出来。
  他喝了些酒,就没有开车,秘书帮他通知了公司的司机来接他。
  司机径直把他送回了半山别墅。
  他坐在后座,轻轻地按揉着跳动着的太阳穴,这半天里,发生的事情太多又太乱,每个人的态度似乎都值得商榷。
  后座没有开灯。
  夜色和他仿佛融为了一体。
  他睁开眼睛,看了眼别墅,黑沉沉的一片。
  已经挺晚了,今天又奔波劳累,温绮瑜应该早睡了吧。
  可是下一秒,二楼房间的灯光就亮了起来。
  陆泽只觉得他的心跳似乎都快了起来。
  玻璃门被人打了开来,一个女人的身影走了出来,出现在了阳台上。
  灯光太刺眼了,她的身影逆着光,却也能看到,她只披着薄薄的睡衣,露出着两条细腿。
  夜色里,她的声音格外轻柔。
  “陆泽,是你么?到了为什么不下来?”
  陆泽怔怔的,漆黑的眼眸里映着站在二楼阳台的温绮瑜的身影。
  直到温绮瑜再次出声,他才恍然清醒。
  半山腰的冬夜格外的冷,他的心却像是供着一个暖炉,没有
  烈焰,只有温热的燃烧着的木炭。
  传递着无尽的暖意。
  有人等着你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这一栋别墅里,不再是冰冷的,毫无生机的。
  一下就把他所有的疲惫都卷席走了。
  陆泽清浅的眼底流露着笑意,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脚步又大又急。
  输入大门密码的时候,还按错了好几次。
  他上了楼,直接拐道去了温绮瑜的房间里。
  她没有关门。
  温暖的黄光从门缝里倾泻了出来。
  陆泽打开门,一进去,就看到了也正要出来的温绮瑜。
  温绮瑜抬眸看他,嗅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你喝酒了今晚?”
  她顿了顿,“去应酬了?那快点去洗漱吧,味道太重了。”
  陆泽抿唇,眸光流转着,眼底似乎有光芒闪烁。
  他直直地看着温绮瑜,走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她,下巴抵在了她的发顶。
  “真好。”
  温绮瑜愣怔。
  他太过用力,她的肩胛骨有些轻微的疼痛。
  不过,陆泽这样抱她,他身上的酒味都传到了她的身上了。
  她不悦地皱眉,双手推拒着他,“快松开,你还没洗澡,太臭了。”
  陆泽笑,像个孩子,“不臭。”
  还故意越抱越紧。
  温绮瑜挣扎了一会儿,无果,就放弃了。
  无奈地说,“陆泽,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陆泽否定的很快,他的下巴在她头发上蹭啊蹭的,“我酒量很好的,如果不是因为眼睛受伤过……”
  他倏然就停顿住了。
  就好像,不停播放着的录音机,突然被人切断了电源。
  突兀又不自然。
  在他怀里的温绮瑜,身体也僵硬了一瞬。
  眼睛还是他们之间的***,一旦提到,就只有噤声了。
  陆泽的喉结动了又动,他垂下眼眸,看着她发顶上的旋,抿唇,下定了决心。
  重新开口的时候,声音仍旧是清冷的。
  “眼睛受伤了,所以我现在酒量控制了很多,说起来,我还因此戒烟了呢。”
  陆泽这样说,温绮瑜眼睛里的情绪就像海底的海藻一般,浮浮沉沉。
  无法安定。
  她笑,却有些僵硬。
  “是啊,戒烟了。”
  她转移话题,“陆泽,你吃了吗,要不,我给你下个面吃。”
  其实陆泽不饿,不过,他想要吃她做的饭。
  还是,她专门为他做的饭。
  温绮瑜下去煮,她吩咐陆泽务必先去洗澡。
  陆泽洗得很快,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下楼吃面。
  他走到温绮瑜背后,搂住了她的腰。
  温绮瑜叹气,“先放开我,这样,我不方便做饭。”
  陆泽不安份地吻着她白皙的脖子,“你真好吃。”
  温绮瑜脸一红,笑了,“好了,我看你是真的饿了。”
  温绮瑜下的面很简单,除了细细的面,里面就只有白灼的青菜和一个糖心荷包蛋。
  陆泽吃饭也拉着温绮瑜坐在他的身边。
  他的左手和她的右手十指紧扣着。
  他右手拿着筷子,吃了几口面,突然皱眉。
  温绮瑜挑眉看他,“怎么了?”
  陆泽淡淡道:“有些咸。”
  温绮瑜才不信,“怎么可能,我尝过了,味道正好。”
  陆泽笑,“是真的,不然你再吃吃,如果不咸,就让我吃好了。”
  他说着,就松开了她的手,端起了碗,右手卷起了面。
  “来,张嘴。”
  温绮瑜微微张开了粉唇,陆泽把面喂进了她的嘴里。
  她吃了下去,皱着鼻子,“不咸啊!”
  陆泽又喂了她一口,“你再试试。”
  看着他幽黑眸光里荡漾着的春意,还有眼角眉梢都沁着的笑意,温绮瑜终于明白过来了。
  陆泽这是想喂她吃饭。
  而且,他们俩一直在用同一双筷子。
  眼看着陆泽又要把一筷子面喂到她的嘴里,她偏过头,“我不吃了,一点都不咸。”
  陆泽也不气,仍旧淡淡地笑着。
  “原来不咸,那我把面都吃掉好了。”
  温绮瑜又扭回头。
  他却不吃面了,放下了筷子,捧住她的脸,眸光里潋滟异常。
  陆泽注视着温绮瑜挑起的眼尾,波光潋滟,妩媚动人。
  吻了上去。
  她的唇就像软软的果冻,让他克制不住地想要深深地含住,再完全
  地吃掉。
  等陆泽松开她的时候,温绮瑜已经气喘吁吁了。
  她笑,清冷的目光里,蕴含着浅浅的流光,水汽弥漫,勾人得很。
  “不是说要吃面吗?”
  陆泽的额头抵住她的。
  声音有些沙哑,“是啊,要吃面。”
  他轮廓分明的面孔有着柔和的线条,眼眸暗下,“知道,人体盛宴么?”
  温绮瑜当然知道。
  她瞪陆泽,脑海里尽想不正经的。
  陆泽的声音像是陈年的美酒,香醇又浓郁。
  “把美食放在你的身上,一定更加好吃。”
  他向来是行动派,现在薄薄的酒意在他的身体里流窜着,血液都有些沸腾了,他把温绮瑜抱上了餐桌上。
  修长的手,从她薄薄的睡衣下滑了进去。
  “嗯?你觉得把这里当作餐盘,好不好?”
  温绮瑜的眸光水润,像是氤氲着无尽的水光,她的身体有些发软,他的动作又那么柔软。
  其实,一切都是最自然的身体反应。
  陆泽看温绮瑜没有反应,笑,“不好,是不是,那这里?冰箱里好像还有蛋糕。”
  温绮瑜咬着下唇。
  难耐的磨人。
  “你花样这么多,是不是经常玩?”
  陆泽的嗓子有些哑,低沉得让人上瘾,想要一听再听。
  “你吃醋了?”
  他快速地啄了下温绮瑜的唇。
  温绮瑜有些不高兴地蹙眉,想要给陆泽上一课。
  如果这么混乱的男女关系,想要让女性来吃醋,简直就是**丝男的行为。
  陆泽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他刚刚只不过是想逗她,立马就开口,堵住她的话。
  “当然了我没玩过。我只是看过而已。”
  他继续吻,“在美国的时候,还真是见过不少的花样,不过,我还是喜欢一个人玩。”
  他的手越发不规矩了。
  “幸好,当年看的多,现在才可以这样,那样……”
  温绮瑜难耐地低吟出声,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都害羞得脸红,紧紧地抿唇,不让自己发声。
  陆泽却故意要让她这样。
  “你要忠诚于自己的身体。”
  温绮瑜笑了起来,眼尾勾勒的弧度越发上扬了,她被陆泽弄得很痒,“陆泽,你真是个色胚。”
  “嗯?还有更色的……”
  陆泽盯着她的眼睛,湿漉漉的,纯洁又勾人。
  “给我,好不好?”
  他们在加拿大的这么多天,两人多次擦枪走火,最后却总是因为种种的原因,没有真正地发生关系。
  温绮瑜的身体很诚实,不过,她的心不够诚实。
  “不好。”
  她拒绝得很彻底。
  陆泽抱起她,大步往楼上跑,进了房间,就把她扔在了床上,压住她,蹭着。
  “不好吗?为什么,你不是也想要?”
  温绮瑜没说话,唇边有笑纹。
  “再给我一段时间吧。”
  陆泽黑眸紧紧地锁着她的表情,她突然的认真,他的心室骤然紧了下。
  他一瞬间不知道怎么接话,才不会破坏这么好的气氛。
  温绮瑜还是笑着,圆场。
  “因为我……今天生理期到了!”
  陆泽有些无奈,也只好从她身上下来了,生理期的话,意味着,接下来的一周,他们都无法做些什么了。
  而他在加拿大也素了那么久,只喝了些香艳的肉汤。
  两人都在慢慢地平复着心情,喘息声渐停。
  陆泽又贴近了她,握住了她的手,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轻启薄唇,“帮我,好不好?”
  他的掌心那么炽热,他的手一路地往下。
  成年人都知道他要她帮他什么。
  温绮瑜当然是拒绝。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可是,陆泽的长卷睫毛翕动着,衬托着双眼皮的褶皱很深,整个眼睛的轮廓都格外的深。
  他的眼眸湿润得像一面湖水。
  灯光落入,是无尽的阳光,熠熠生辉。
  清晨会有雾气,湿润又飘渺。
  他又轻轻地说,“帮我,小鱼。”
  声音低低地缭绕着她的耳蜗,她的耳根很痒,头皮也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直入心扉。
  窗外,有风呼啸而过。
  温绮瑜似乎无法拒绝,柔软的手,被握着,然后再握住了属于他的一部分。
  她觉得自己像是行走在沙漠里。
  有烈日。
  有无尽的干沙。
  烫到了她的掌心。
  陆泽还是盯着她,眼底的水雾越发的浓郁了,黑色也浓郁的深刻,像是黑宝石。
  最后的时候,他还是像在加拿大的浴室里一样,叫出了温绮瑜的名字。
  只不过,唯一的不同就是,这一次,温绮瑜没再骂他变态。
  而是,乖乖地缩在他的怀里。
  他用纸巾清理着。
  一切归于寂静,窗外很暗,冬风凛冽,屋子里却很暖。
  陆泽亲了亲她的额头,“想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么?不过,作为交换,你也告诉我你小时候好不好?”
  温绮瑜很困了,声音迷糊,“不好,我小时候的事情我不太记得了……忘了,就记得我妈妈说,爸爸对我很好……”
  ☆、120这一次你必须听爸爸的,必须和陆泽分手
  “不记得了么?我很小的事情,都记得很清楚。”
  陆泽低着头,他的热气呼吸在温绮瑜的睫毛处,看她很困地闭着眼睛,还故意恶意地拨弄了下她的睫毛。
  温绮瑜的眉心露出浅浅的褶皱痕迹,不悦地别开脸,“别弄了,我要睡觉……”
  陆泽轻笑,默了一会儿,又问,“你爸爸今天有和你说什么吗?”
  “嗯?”
  疲劳的温绮瑜反应很迟缓,一句话要在她的脑海里转悠了好多圈,才传到了反应神经去逼。
  “爸爸吗?没有,他只在今天下午我们刚回来的时候,打了个电话啊……怎么了?他去找你了?”
  温绮瑜睁开了眼睛,雾气弥漫。
  “没事,随便问问。”
  陆泽搂紧了下她的肩膀,调整了姿势,让她可以更好地窝在他的怀里。
  床头灯的光线很柔和,她侧着脸,皮肤又薄又嫩,半明半暗、明明灭灭之间流露出来的清纯与妩媚的交织,令人不禁心生无限的柔软。
  见她睁眼。
  漂亮的眼底有涟漪泛起,如细碎的玉石落入浅浅的湖面,波纹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撩动心弦。
  陆泽情不自禁又低头吻住她的唇。
  他总觉得这两天的自己在热恋期。
  就像一个毛头小子一般,容易冲动,容易随心所欲,再也没有之前的喜怒不形于色。
  温绮瑜虽然困,但是似乎已经被培养出了习惯性的回应了。
  她闭着眼,长睫毛微微颤抖着。
  粉唇微张,迎合着他的舌头,唇齿相依。
  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唇都水光湿润的。
  温绮瑜的唇更是红肿,格外诱人。
  她黑得泛蓝的眼眸有些迷蒙,水雾浮沉。
  大冬天的,两人的背后都有汗水流下,却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陆泽看着温绮瑜小动物一样可怜兮兮的模样,又是轻笑。
  笑得她薄薄的脸皮,更是红晕染染。
  “绮瑜……”
  陆泽叫。
  温绮瑜“嗯”了声。
  陆泽又叫了她的名字。
  温绮瑜的“嗯”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陆泽好久都没有说话,久到温绮瑜都以为自己已经进入了梦乡,可是她知道,自己仍旧有一丝意识是清醒的。
  终于等到了陆泽再次响起的沉沉声线。
  “你知道我小时候被绑架过吗?……”
  温绮瑜眼皮很重。
  可是,听到了这句话,她的耳蜗突然有一瞬间的疼痛,传到了神经末梢。
  心脏跳动的速度也情不自禁快了起来。
  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掌握住了,不知道这双手,会温柔地抚摸,亦或是,残忍地捏紧。
  她勉强自己睁开眼睛。
  抬眸,对上了陆泽眸光深深的视线,他眼睛里的湖,现下一派寂静。
  她查过陆泽,也查过骆宜之,自然知道,他们俩相遇就是因为这一桩绑架案,而这一桩绑架案当年对富二代圈子有多轰动,她也只能从有限的资料上得知。
  那次绑架案对陆泽来说,也是一个难以跨过的障碍吧。
  只不过,原本只是他们的伤口,却因为骆宜之、程绾绾这些人,而导致伤口蔓延到了她的身上,也成为了她难以愈合的伤。
  陆泽不需要温绮瑜的回答。
  他只停顿了一下,就抿了抿唇,继续道。
  “因为骆宜之对我有救命之恩。”
  温绮瑜无意识地咬了下嘴唇,嘴唇的血色都被冷硬的牙齿驱赶开来,泛出了苍白的冷色。
  “那一次绑架案,狼狗要来咬我的时候,是她救了我,狼狗咬下的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处理,拖延了许久,就导致她现在的手上都残留了伤口。当年我更害怕,她被咬了之后,会患上狂犬病。”
  “而且,她出生不富裕,那一次,她会被绑架,也是因为被我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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