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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不要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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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其实那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她,毕竟她母亲不懂事,你们大伯又不懂得表达感情。”徐少琴心底也记恨着那件事情,不过也不会在他们面前说就是。
“切!”纪兰轩翻了翻白眼,右手杵着下巴,将脑袋扭到一边,无聊地打量着车窗外面的风景,心中焦急的情绪全然不复存在。
徐少琴见状,向右转着方向盘,车子转了一个弯道后,才继续劝阻道:“本来纪老爷子想要蒋晨和爱若订婚,所以我打听一下蒋晨家里面的情况,他父母思想封建,只怕心底早就对羽然这个未婚先孕的儿媳妇心存不满,若不是碍于蒋晨前途,根本不会承认他们的订婚,如若是在流产,只怕蒋家父母的意见就更大了。”
“妈咪,你真圣母,我看纪羽然那意思,一点都不像和蒋晨订婚,没准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她自己不想要的。”纪兰轩挺起腰,靠在沙发上,随意的说道。
“不会的。”徐少琴嘴上这么说,心底可是明白纪羽然真正喜欢的是肖凤辉,不然不会在偷听到她有心要肖凤辉和爱若订婚之时,那么激动,随后就陷害爱若让她离开华夏帝国,虽然不明白她为何和蒋晨勾搭在一起,不过她现如今依旧爱着肖凤辉是肯定的。
纪爱若微微一笑,松弛的神经警惕起纪羽然,那位虽此时没有上辈子风风雨雨后的精明强悍,也不是一个能够轻易认输,低头的女人。
嫉妒心强大的女人,还真是可怕!
不管他们在车内如何想着纪羽然,低调中带着奢侈的泛着光亮的黑色车,一路飞速来到市郊区的私人医院“欧尔医院”,徐少琴打了一通电话问清楚他们的位置,就带着纪爱若和纪兰轩两姐弟来到顶层的单间病房当中。
推门而入,纪爱若望见白色病床上一向如同长了利爪豹子般的纪羽然,此时像是失去灵魂的木偶,面色惨白毫无血色的躺在床上,仿佛下一秒就会神魂归去,没有想象中的爽快,心情异常的平淡,毫无波澜。
倒是看到双手紧紧地抓着头,头快低到地上面的蒋晨,嘴角猛地一抽搐,纪爱若这才发觉出来,也许以后她会看在纪羽然是她堂姐的份上留她一条命,甚至给她留一笔钱,不过蒋晨?纪爱若发誓绝对会让他生不如死。
徐少琴轻手轻脚地走到处于低气压的纪老爷子面前,抿了抿嘴唇,伸直脖颈,轻声询问道:“爸,羽然她肚子里面的孩子?”
纪承风不明白自己宝贝妻子,怎么真心实意关心起这位多次迫害宝贝女儿的纪羽然,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面容异常阴沉,低着头喝茶不语的纪老爷子,小声回答道:“孩子没有事情,不过现在羽然不能情绪激动,只能卧床休息。”
徐少琴闻言,松了一口气,右手扶着胸口,忍不住不断的喃喃道:“嗯,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孩子还在就好。”
“好什么,明知道自己有身孕,不好好保护自己,竟然在大街上和别人厮打起来,真不知道她脑袋里面是浆糊?还是狗尾巴草?或者干脆是什么都没有!”纪老爷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纪羽然,毒蛇地发表他的想法。
徐少琴闭口不言。
纪兰轩眼神涣散的打量着病房内的装扮。
纪爱若见到纪承风一个劲的向她使眼色,嘴角勾起来一抹苦涩的笑容,站起神,端起茶壶为纪老爷子面前的空茶杯续上茶水,柔声细语好心好意的提纪羽然辩解道。“爷爷,孕妇脾气都比较不好,堂姐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吧,毕竟那也是她和蒋晨爱情的结晶啊!”
“哼,谁知道她空荡荡的大脑里面想的是什么?”纪老爷子冷哼一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他纪青华风风雨雨几十年过去,那里能不明白纪羽然那点小算盘,知道他有意将蒋晨牵线给爱若,就想要勾引他,可偏偏爱若对于蒋晨一点好感都没有,她自然就开始嫌弃蒋晨穷酸、没背景了。
“爷爷,您不要怪羽然,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能力没有照顾好她,都是我没有用,保护不了她!”蒋晨骤然双腿跪在地上,哀声怨恨着自己无力,竟然险些让蒋家未来的血脉在自己面前出事,当然更重要的是保护好在纪老爷子眼中的印象。
纪老爷子炯炯有神的目光打量他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板着的长脸也软和几分,望着地面上晶莹剔透的泪珠,略带歉意和内疚的说:“这事和你无关,谁知道你离开一会,羽然就与别人因为一条裙子吵起来,论起来是羽然这孩子不好,不怪你,你站起来吧,老大家最近在忙碌省级展销,你父母也不懂得如何科学的照顾孕妇,我安排专人来照顾羽然的,现在下放名单没有下达,你就还处于考察阶段。”
蒋晨听见“你父母也不懂得如何科学的照顾孕妇”面色骤然之间发黑,宛如蒙上一层黑色纱布般,脑袋低的更低。
片刻,缓缓地站起来,步伐有些发虚,配上萧条的背影,看起来无比可怜,坐到纪羽然的病床边上坐下,伸出瘦的有些脱形的手,轻柔的将他圆润的五指握住,进一步突显他的情深,以及宽衣解带照顾纪羽然的新都。
“这孩子可惜了。”徐少琴瞄见他充斥着红血丝的眼神当中满是淡淡的柔情,还夹杂这一抹对纪羽然的亏欠,不由用着轻淡淡的语气,握着纪爱若柔软的双手,轻声说道。
纪兰轩嘴角猛地抽了抽,他没有看出来那里可惜,不过看着蒋晨的行为,完全就是一个脑残级言情小说男主角,而且还是自封的男主角。
纪爱若柔嫩的粉唇,没有吐出一句话,静静地靠在徐少琴肩上,笑眯成一条缝隙当中除了满满的同情外,看不出来任何情绪在其中。
二十分钟后,纪羽然纤长似羽毛扇般的睫毛轻轻颤抖几下,被蒋晨握在掌心的手动了动,动作异常慢的张开双眼。
“羽然,羽然,你没有事情吧?”蒋晨见她醒来,骤然站起来,一双美丽的黑眸迸发出灼灼生辉的光彩,右手紧捏着她的手心,高声大喊道,好似生怕纪羽然再次昏迷过去,或者是永远醒不过来一般。
纪羽然眼眸逐渐恢复神色,轻声喃喃道:“我没事,”扭首见到纪老爷子冷脸坐在沙发上,瞳孔微微一缩,两行清泪划过面颊,苍白的瓜子脸上满满的歉意说:“爷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宝宝。”双手下意识攥紧蒋晨的手。
纪老爷子暗叹一口气,儿女都是前世的债啊!
在纪承风的搀扶下站起来,慢慢地走到病床边上,盯着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孙女,此时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悲伤气氛,原本明光闪烁的眼眸也灰暗无光,隐藏着一丝胆怯和浓浓的回忆,嘴角咬得惨白。
让纪老爷子不由的心软起来,微垂着眼眸,语重心长的说:“羽然,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还有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没有事情。”说完,转身离开。
因此没有见到纪羽然眼底一闪而逝的憎恨和不甘。
纪爱若心底冷笑一声,见众人都去送纪老爷子回家,侧过上半身对着纪羽然露出来一抹如恶魔般冷酷嗜血的弧度,好心好意地叮嘱道:“是啊,堂姐,你要好好照顾怀里的小宝宝,现在大家族都应该知道堂姐未婚先孕的事情,所以你可要好好坐胎,不然要是蒋晨都不要你,你可怎么办?”
“纪爱若,你为什么见不得我好?”纪羽然眼中的泪珠蓄满,瞅着她的视线当中有着惋惜、痛心,隐藏着一抹阴狠的算计,高声哭诉道:“爱若,你为什么见不得我好,爷爷宠爱你,叔叔和婶婶也有着你的性子,就连我父亲对你都比对我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破坏我和蒋晨的感觉?你明知道我对他是真心的?你为什么有了肖少博还要跟我抢蒋晨,呜呜呜……”
见到纪羽然扑倒在床上大声的哭泣着,纪羽然心底闪过极为不详的预感,还有来得及反应,就见一个深棕色头发的女记者,手中拿着话筒,眉宇之间满是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身后跟着两名长相普通却身材魁梧,一看就知道练过几手的摄影师。
“你好,纪爱若小姐,我是百花周刊的李美佳,”李美佳快步走到纪爱若的面前,如机关枪般飞速询问道:“请问纪爱若小姐您为什么想要抢夺纪羽然小姐的未婚夫?传闻中你在肖少博之前和蒋晨关系暧昧,请问你是不是脚踏两条船?请问纪家是否对待纪羽然小姐极为的不公平,甚至可待她?”
一个比一个尖锐的问题,让纪爱若皱起眉头,这位以“鬼见愁”为绰号的李美佳,是所有上层社会不想遇见的人,不禁提问尖锐,而且常常断章取义,让无数人头疼不已,但偏偏这位记者背景不同一般,还颇受众人欢迎,让不少暗恨她的人没有办法对她下手。
微启嘴唇想要开口应付过去的纪爱若,突然想起来为何她会忽然出现再次,甚至知道她们的名字,这位记者背景不一般,是因为她的外祖母M国的子爵,可是她与李美佳从来么有任何交流,甚至外界也没有流传出她的照片。
这个一丁点疑点,让纪爱若明白是想要有人算计她,不过她了解李美佳的性格,知道对方只会告诉这块有新闻,不会多说些什么,甚至用利益牵扯她。
纪爱若半眯着的凤眸,染上一股寒气,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打了一个响指,轻声如蚊般的低声喃喃道:“时间倒退!”
再次睁开一双冷如冰雪般的美目,回到刚才的场景。
纪羽然正高声哭诉道:“爱若,你为什么见不得我好,爷爷宠爱你,叔叔和婶婶也有着你的性子,就连我父亲对你都比对我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破坏我和蒋晨的感觉?你明知道我对他是真心的?——”
纪爱若冷笑一声,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敢在他们将病房门推开之前,提高音量,迈上前一大步,愤怒的斥责道:“纪羽然,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说出这么就不觉得心虚吗?我的爷爷、我的父母疼爱我有什么不对的?我就没有见过谁家父母不疼爱自己的,还有你说大伯重视我超过你,难不成你身上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大风挂出来的不成?”
李美佳刚刚抬起的脚步,轻轻地放下来,示意身边的保镖兼摄影师也不用出声音。
纪爱若听到细微的落地声,顿了一秒钟,似乎不给纪羽然反驳的机会,继续怒斥道:“还有爷爷当初是要撮合我和蒋晨的,更何况当初你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只要看着蒋晨幸福就好,还说什么要在一旁默默的守护着,甚至劝我接受蒋晨?怎么我前脚刚刚答应和蒋晨从做普通朋友开始了解,你就爬上他的床,还有脸在这里说你们是真心相爱的?真心相爱的你怎么不早就跟蒋晨表白啊?”
“一面看着蒋晨追求我,一面劝着我接受蒋晨,一面在那里勾引蒋晨,纪羽然你真是够忙的啊?”纪爱若想起过往,一鼓作气将心中所有的怨恨吐出来。
让纪羽然听得一愣一愣的,傻躺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回话。
纪爱若心中大为爽快,想着外面的李美佳,还有要是自己中圈套后的困境,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涌着,继续往纪羽然身上泼脏水,不过谁让这些都是事实。
“还有在爷爷知道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原谅你,甚至促成你们在一起,就连爷爷知道你未婚先孕,我也帮着你说了不少好话,就在刚才爷爷被你气得心脏病都犯了,我也没有落井下石,甚至帮你解脱,纪羽然你对得起我吗?”纪爱若一字一句的质问道。
“我和蒋晨是真心相爱的!”想到外面的李美佳,在听到纪爱若刚才的狡辩,纪羽然顿时高声打断她的话。
纪爱若嘴角勾起冷厉的弧度,歪着头,眯着眼睛,重声问道:“纪羽然,你在说一遍?”
“我和蒋晨是真心相爱的,你,你才是小三,你才是破坏我家庭和谐的刽子手!”纪羽然激动万分的从病床上坐起身,想到曾经那些令人惊惧,令人浑身颤抖的回忆,美艳的面容上掠过一丝惊恐,用无比仇视和愤怒的目光,盯着纪爱若面带柔和笑容的脸,彻斯底里地大吼道:“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小三!你个扫把星!”
“可是大家心里都明白,蒋晨曾经对我痴迷、追求,而且堂姐不也不止一次的见识到了吗?”纪爱若双手抱着臂膀,背对着门,微微抬起下巴,凑近她轻声说了一句:“不会蒋晨和你在床上,喊得也是我的名字吧!”
“滚!滚!滚!你这个贱女人!”纪羽然像是被揭穿心事般,不顾及自己此时羸弱的身体状况,从病床上站起来,赤着双足,双手一推将一时不察的纪爱若推倒在地上。
纪爱若紧蹙着眉头,顺势跌倒在透过病房门窗户可以见到的方向,清澈黑眸瞬间蒙上一层水雾,轻咬着下嘴唇,用着被欺负的哭腔说道:“羽然,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你明明知道我对蒋晨一点感情都没有,你为什么还要处处威逼我,甚至我和少博在一起之后,你还如此的对待我,凭良心说,我有那一点对不住你吗?”
“你就应该去死,去死!”纪羽然仿佛像是犯了神经病一样,随手将床头桌上面的花瓶双手捧起来,朝着纪爱若狠狠地砸去。
纪爱若顾不得算计她,毕竟对一个女人而言,容貌的存在至关重要,至少纪爱若不会傻兮兮的相信,男人嘴中我在乎你的内在美,外在的一切都不重要,当机立断地迅速反转过娇躯。
“砰——”刻着郁金香的花瓶砸到地面上,碎成一片玻璃渣子,险些扎入她光洁白皙的背后中。
病房外面的李美佳当机立断的带着摄影师冲进房间当中,举着话筒走到病床边,面对瞬间看起来不知如何是好的纪羽然。
一会面露惊慌、一会露出紧张、一会露出记恨,最终脸上的表情固定为楚楚可怜样子的纪羽然没有半点好感,倒是对显得有些狼狈站起身的纪爱若心存下一份好感,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想她一样心善!李美佳举着话筒,发挥自己高超的职业素质,冷漠的质问道:“请问纪家大小姐您主动爬上自己堂妹未婚夫的床,以未婚先孕为筹码,要挟对方将未婚妻的名字给你吗?甚至在此时用恶毒的语言攻击着受害者,甚至人,才是扫把星,不仅仅破坏我和蒋晨,还想要害我肚子里面的孩子!”纪羽然骤然站起来,强挺着娇弱的身躯,气势十足地朝着李美佳怒吼道。冤枉您的堂妹?请问您是因为嫉妒您的堂妹?还是说你已经换上某种不知名的病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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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已经木有存稿的小舞而言,保持每天一个时间更新有些困难了,表示很羞愧~
遇见你,看上你 071 狗血人生
“你说谎,你有什么证据吗?”纪羽然双拳紧握着,神情激动万分,没曾想到那个神秘人派来的人,竟然会针对自己,难道是要惩罚她办事不力不成,心底顿时涌出一种恐惧感,浑身猛地一颤抖,高声嘶吼道。
李美佳唇角扬起冷笑与讥讽,眼眉夹杂一抹不屑的挑着,高举着话筒,立即驳斥道:“纪羽然小姐,您刚刚不是都同意对方的话语,没有否定任何事实?是否证明您之前污蔑对方的话语,是由于您心中十分的不堪,据我所知,蒋晨一直追问的是纪二小姐,您突然与他订婚,就是最有力的证据,还有听说纪家迫不及待的要想您嫁给蒋晨,不就是您未婚先孕的最有力证据吗?”说完,将话筒指向纪羽然,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答案。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告诉你,你没有真凭实据就不要随便乱说,一句一个你知道,你猜想,难不成法官潘安也是靠猜测不成?难不成堂堂李大记者不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吗?有诽谤罪名的吗?”
“我在等待您的回答,”李美佳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随即步步紧逼的追问道:“如果您没有确切的证明,证明您的清白,那么今天的录像我们将会发表的网络上面,我嫉妒华夏帝国有一向法律就是公民言论自由!”
纪羽然退后一步,双手握着拳头,她绝对不能承认,否则她这四年辛辛苦苦建立出来的名声就彻底完了,未婚生育、抢夺堂妹男友这两项就足以让纪羽然身败名裂的,更会成为一辈子的污点,如果,如果这个污点凤辉又怎么会倾心于自己?
李美佳率先阴笑着宣判道:“刚才您和纪小姐的话都已经被我们录制下来。”随即眉宇之间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转身离开房间。
“不!不!不可能!”纪羽然双手捂着头,凄惨的叫着,双脚不断地向后退去,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最终跌倒在病床上,目光呆滞灰暗无神的望着前方,满脸都是绝望之色。
纪爱若见状,灵动的眼珠子转了转,心底闪过一抹焦虑,快步追上即将离去的李美佳。
“爱若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李美佳耳尖的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停下脚步,转过身子,朝着一路小跑过来的纪爱若询问道。
“不好意思,李小姐,我想跟你私下里聊一聊,”纪爱若打量一眼他身后的两人,笑容甜美的对着她说着:“是关于录像的问题。”
李美佳惊讶地瞅着她几眼,犹豫几秒钟,点头答应道:“行,医院外面有一家咖啡厅中有包房。”
“那就请李小姐领路吧。”纪爱若侧过身躯,对着她露出一丝感激的弧度,毫不犹豫地跟着李美佳三人向医院外面走去,看到从外面走回来的徐少琴、纪兰轩和蒋晨,嘱咐道:“我和李小姐有事情需要谈一下,妈咪,你回去看一下堂姐吧,她情绪不太稳定。”
徐少琴自然认识这位李美佳,心思转了转,和蔼的说:“去吧,我和小轩先去看你堂姐了。”
在徐少琴三人离去后,李美佳作为记者,自然能轻而易举的分辨出谁是真心假意,小声对纪爱若嘟囔一句:“我看你妈妈对纪羽然也不错啊,她怎么如此憎恨你啊?”
“大概是因为住在一起总被比较吧。”纪爱若深吸一口气,闻着空气当中淡淡的消毒水味,夹杂一丝悲伤的说着。
两人坐到咖啡厅的包房当中,李美佳点了一份抹茶蛋糕和一杯纯牛奶,纪爱若要了一份卡布奇诺。
纪爱若端着咖啡杯,凝视着对面眉宇之间飞扬着幸福的愉悦的李美佳,此时她碟子当中足足有着4英寸的蛋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着,让从未见过这位牙尖嘴利的李美佳的另一面,看的有些愣神。
“很奇怪吗?”李美佳迅速吃完后,动作得体的拿着餐巾纸,擦了擦嘴角沾上的奶油,抬起天蓝色的眼眸,入眼是纪爱若发直的眼神。
“不是,”纪爱若察觉一直盯着别人看的动作有些唐突,漂亮的脸庞染上一抹嫣红,匆忙摇了摇头,解释道:“只是没有想到你这么喜欢吃甜食。”
李美佳将餐巾纸放到一边,慢慢地喝着冒着热气的纯牛奶,纠正道:“不是喜欢吃甜食,而是喜欢吃蛋糕而已,我刚刚进入主播界的时候,也就是五年前去阿褔德处于战争时期之时,做过采访。”
轻咬一下嘴唇,说:“是随军随时做采访记录,阿福德那时粮食紧缺,就连我们着两三个记者只能天天吃白水泡硬面包,士兵有时候还吃不到,我记得军营当中最小的是十五岁的军人,有两个小虎牙,他最大的梦想就是等到战争结束后,吃遍世界各地所有的蛋糕,那时候我还嘲笑她。”
说到此,李美佳扑哧一笑,蓝眸掠过浓浓的悲伤,继续叙说这:“知道有一天他死在我面前,是为了替我挡住敌人的子弹,后来我们被增援部队救了,那孩子却死了,在临死之前他说一定要我帮助她完成这个心愿,”眼眶当中的泪珠不断地打转转,可始终都没有滴落下来,脸上还挂起笑容;“蛋糕却是很不错,让人心情放松,而且更加愉快。”
纪爱若拿出面巾纸放到她面前,嘴角勾画出甜美的笑容,体贴的说着:“你可以哭,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李美佳望着她纤细修长手指拿着的面巾纸,怔了一下,迅速抓到手中,用力地擤着鼻涕,发出巨大的声响也毫不顾忌,随即动作优雅的拿起剩余的面巾纸,不紧不慢地擦着眼角的泪痕,嘴上还没心没肺的说:“果然是剩女啊,容易悲伤,不过我平常很少这个样子,希望你不要建议我的失态。”
“没有关系。”纪爱若端起咖啡杯,只是觉得刚才李美佳讲述那个故事的时候,有点像是曾经的她一模一样。
“我觉得你跟我很相似,”李美佳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喝了一大口牛奶,平定不稳的情绪,说:“我有一个同胞的妹妹,年幼时期就小毛病不断,所以父母就把所有的关爱和疼惜都给了她,从小教育我要保护好她,有一次她被人欺负,我就因此被送到奶奶家,其实我知道她那天是故意脱离我的身边的。”
“我比你幸运,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就算是照顾,大概也是她照顾我,不过她回到帝都住的时候,我都已经长大了,身体康复了,你才是最悲催的。”纪爱若用着异常平淡的语气,打击着对方。
李美佳闻言一乐,下意识的将她归为朋友,需要这就是缘分吧,摇了摇头,眉飞色舞的讲述到:“长大后,因为我被奶奶教育成人,所以不论是在名声、还是其他方面都要强于她,她就嫉妒了,甚至连通我父母抢了我未婚夫,说起来那男人就是一个渣,奶奶原本就是想要推掉,而她寻死逆活非要嫁,我跟我父母说完,他们说我是嫉妒,后来我就不管了,奶奶就同意了。”
“你就这么来华夏帝国了?”纪爱若凭着直觉认为她不是这种会轻易认输的人。
“是的,”李美佳重重一点头,随即笑眯着眼睛,说:“她们现在结婚了,前一阵她怀孕了,可是却又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找她,说是那个男人的种。”
“恶人自有恶人磨。”纪爱若想到今生的纪羽然和蒋晨,不就是应了这句话吗?
“嗯,”李美佳从口袋中拿出录像带和录音笔,放到桌子上,慢慢地挪到她面前,笑眯眯的说道:“本来有人打电话告诉这块有大新闻的,不过想来这个人是针对你的吧,这个是刚才的录像和录音笔希望你好好应用,不用紧张,我只是觉得大家很相似,就难得做一件好事,”从椅子上拿起皮包,站起身,笑着眨了眨狡黠的眸子:“我会匿名出新闻的,不会影响到你们纪家和你的名誉。”
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李美佳猛地一回头,说:“其实我和肖少博是好友。”说完,帅气的关上房门,哼着小曲朝外面走去。
纪爱若此时的表情怎能是用一个“囧”字来形容的,好久后,哈哈大笑起来。
回到病房当中,蒋晨正在喂着纪羽然喝红枣小米粥。
纪羽然见到纪爱若,就像是见到杀父仇人一般,张牙舞爪地就要站起来,朝着纪爱若而去,似乎想要活生生的将她撕裂开来一般。
蒋晨见状,急忙将情绪陷入疯魔的纪羽然抱住,任由她用力强大着自己的胸膛也不放手。
“爱若,事情谈得怎么样了?不行我就给报社主编打电话好了?”徐少琴从纪羽然嘴中多多少少分析出无限扭曲事实中一点真相,想着事情曝光后,对纪家的影响,不由的开口询问道。
纪爱若摇了摇头,疲倦的坐在沙发上说:“没事,对方答应匿名发表文章,保证牵扯不到纪家和堂姐的任何消息。”
“纪爱若你胡说八道吧,谁不知道我住院啊?你怎么不直接吧录像带和录音笔抢过来啊?”纪羽然心底沉重的大石头消失后,再次趾高气昂的质问道。
纪爱若面色一寒,黑眸当中迸发出一丝厉光闪烁,随手拿起一个又红又大的红富士朝着纪羽然的脸砸去,大步冲上前去,高高扬起右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所有人都傻住了。
纪羽然嘴长大,似乎能放下一个鸭蛋,右手捂着被扇的左脸,喷火的双眸只是死死的盯着纪爱若,甚至忘记反击、忘记大声叫骂、忘记怒声指责,忘记心底的嫉妒,脑海中不断盘旋着“我被纪爱若扇巴掌”这个事实。
“爱若,你在干什么啊?那是你堂姐,她怀着身孕呢?”徐少琴目光圆瞪,不敢相信她会对一名孕妇说出这种刺激她情绪的话语。
“行了,妈,”纪爱若面色一闪而逝的不耐烦,带着怨气指责道:“你以为那李大记者为什么出现在着私人医院,不就是有人告诉她这块有新闻吗?早不来晚不来,你们都离开了才来。”
徐少琴情绪瞬间平和下来,虽然怜惜纪羽然,可是和自己宝贝女儿的名誉而言,不好意思,她徐少琴不是圣母,无法原谅有危害自己宝贝女儿的人,甚至一心一意照料她。
蒋晨突然开口对着众人说:“会不会是有人针对纪家,而不是爱若或者是羽然。”
闻言,不管是真是假,徐少琴和纪兰轩的面色稍微好看一些,没有刚才铁青的一幕。
纪爱若深邃的眸子掠过一丝精光,豹子吃鹿,不也需要一口一口吃吗?纪羽然不用着急,后面还有更有趣的事情等待着你,想着皮包当中的东西,她心情无比的灿烂,就不打算深追究下去。
横瞪纪羽然一眼,冷冷的警告道:“堂姐心里明白就好,希望有一天你不会为了一点私人利益,准备毁掉纪家。”
纪羽然瞄见她颇有深意的目光,不禁从头顶涌到脚心一股寒气,让她不由地朝着蒋晨的怀中缩了缩,在也挣扎和多说话。
“妈,我和小轩先回去了,现在我没有心情呆在医院里面,照看堂姐。”纪爱若冷如冰霜的脸色,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此时心情异常不好,在努力压制着心底熊熊燃起的怒火。
“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徐少琴从上衣口袋当中拿出车钥匙,递给纪爱若的手中,细心的嘱咐道。
“我知道吗?病房里面还有休息室,晚上你交给蒋晨就可以,不要太累。”纪爱若笑了一下,表情稍稍暖和下来,伸出双手抱着徐少琴说道。
“我知道。”
傍晚二十三点整,纪爱若开车跟纪兰轩回到纪家别墅,刚刚进客厅,纪兰轩不顾形象的双手捂着饿得咕咕响的肚子,对着刚刚从厨房中走出来的张婶说:“张婶,还有吃的吗?我要饿死了。”
张婶慈爱的笑着,转身,再次厨房中慢步走出来的时候,双手托着的盘子中放着两杯温牛奶,还有几块无糖蛋糕,还有一些含糖量比较稀少的水果,慈爱的说:“吃吧,晚上就吃这么多,省着积食,对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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