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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不要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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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纪爱若有些不明白她如此为蒋晨精心算计到这种地步,到底涂得是什么?为什么非要选择如此愚蠢的办法?

    还有纪羽然到底是真的与幕后之人有联系,还是被蒋晨所利用,又或者是单纯地想要赢过自己,想要抢夺自己所谓的未婚夫,甚至说抢夺自己所有的一切?

    “那就好,省着爱若你无暇细腻的肌肤就如此被糟蹋了。”纪羽然无比温柔地一笑,竟没有再度挑衅挑刺,而是转身朝着沙发走去,坐下来,目光专注地望着电视机上面的狗血言情电视剧。

    “我们走吧。”纪爱若扫了她一眼就不在理会,看也不看蒋晨一眼,留下一句话,径直往门外走去。

    蒋晨回过神,快步跟了上去。

    两人坐着蒋晨的奥迪轿车来到弗洛大厦,望着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地人群,纪爱若才发觉到自己是真真正正地回到社会当中,而不是还在生死不知的丛林当中。

    “爱若,你想来买些什么啊?”蒋晨微蹙眉头,他很不习惯这种吵闹的场合,没有丝毫秩序,更重要的他不再是主角,而是茫茫人海中的普通一员。

    纪爱若走进弗洛大厦,扑面而来的凉气让她有些烦躁的心情舒缓不少,率先迈步朝着观光梯方向走去,也不管身后提问的蒋晨。

    等到走进观光梯的时候,才漫不经心的说道:“目前还没有想好,所以先到处逛一逛再说。”

    蒋晨咳嗽两声以掩盖心中刚刚升起来的不满,帅气的笑了笑,爽快的说道:“那我今天就舍命陪爱若咯。”

    纪爱若收回来探向外面的目光,侧过神,凝视着他,说实话蒋晨长得算是不错。

    虽说没有女子心中最为喜欢的高大威武男子气概,却也有着一股江南的书卷气质,温文尔雅,若是在古代绝对是一名儒雅书生,只可惜身上偶尔露出来的功利性,破坏了这种雅致的气质。

    蒋晨见她专注的看着自己,脸上不禁飞过两抹嫣红,也没忘记面容之上恰到好处露出来一抹好似春风般温暖的笑容,将他气质完美的衬托出来。

    “不用舍命那么夸张。”纪爱若收回目光,转而望着观光电梯外面来来往往地行人,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帅气背影,身体向前倾斜,可惜仅仅是眨了一下眼睛时间,人影已经消失不见,揉了揉眼睛,暗笑年老应该佩戴老花镜了。

    “叮!”电梯来到八楼,蒋晨先一步走出电梯,站在门口等待着纪爱若。

    纪爱若转过身,不慌不忙地迈着修长的白腿往外走去,轻声说了一句:“我们去玉石店。”

    “好的。”蒋晨不知为何跟在她后面走,稍稍落后半步,从远处看起来倒是像一名保镖,或者是执事。

    纪爱若走到一家名为“金玉良缘”的玉石店,来到柜台旁边,对着服务员说道:“我想买一块玉佛,是给我母亲佩戴的,希望你能给我推荐一下。”

    “那就选择羊脂玉吧,一般女士选择羊脂玉的玉佛,特别是它可以衬托出女子肌肤白皙,而且我们这昨天新进两块大师是著名雕刻玉雕大师穆玉静的作品,如果您不建议价钱,可以选择他雕刻的玉佩,当然我们这里也有其他大师雕刻的玉佛。”服务员说起穆玉静脸上挂起自豪的表情,毕竟她是华夏帝国最为顶级的玉雕大师之一。

    “给我拿来看看吧。”纪爱若轻笑着说道,其实她就是冲着穆玉静来得,毕竟她最为敬爱的母亲很喜欢她雕刻的作品。

    服务员疑惑的目光打量他一下,清秀的面容上带着一抹浅笑:“请稍等一下,我要去请示一下维泽马。”

    “嗯。”纪爱若点了点头。

    片刻后,一个穿着西服、方脸浓眉的男子双手捧着两个盒子走了过来,见到纪爱若双眸一亮,紧抿着的唇挂上献媚的笑容:“纪小姐,您来了,我是维泽马。”

    纪爱若迷茫的目光看着他,脑海中再三确认后没有这个人信息后,略带一抹歉意的问道:“您好维先生,我是姓纪,不知道您是如何得知我是谁的。”

    “我们家老板是您的挚友。”维泽马神秘的笑了笑,并没有说出他老板是什么。

    “挚友?”纪爱若微探着头,蹙了一下眉头,脑海中回忆所有认识的人,并不记得有谁开过玉石店,或者是做玉石生意。

    毕竟这需要行家出手,在华夏帝国一般这种生意都是祖传的,很少有人冒冒失失地下水,选择做玉石生意。

    “我们老板姓肖爷。”维泽马望见纪爱若身后紧随着的蒋晨,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暗自为不着调的老板着急,连忙说出来肖少博的尊称。

    维泽马十分不淡定的化身为咆哮嘛,在心中吼叫着,纪二小姐我管您叫奶奶、祖宗,您千万不要抛弃他们老板啊,不然他们要怎么安安静静的生活啊,他们不要当沙包啊,他们有一家老小需要养活啊?

    “肖少博?”蒋晨吃惊地大吼一句,没有想到肖少博还有如此才能,虽说他不懂玉石,不过也知道金玉良缘在玉石生意场上算是领头的公司之一。

    纪爱若不满地横了他一眼,扫视一眼望过来的众人,心底有些不满意,扭首对着维泽马说道:“既然是肖少博的产业,那么这两块玉石都给我包起来吧,正好他欠我人情,正好我剩下一笔钱。”

    “纪小姐,这,这两块,一块行吗?”维泽马欲哭无泪地望着纪爱若,不带这么狠地,要是卖出去至少八百万以上啊,他的营业额,他的奖金,他的沙滩美女怎么办?

    纪爱若挑了挑眉头,锐利如剑的目光死盯着他,冷冷的说道:“不可以吗?”

    “不!不!可以,我现在就给您包上。”维泽马快速地摇着头,他可不敢得罪这位大小姐,要是被老板知道,肯定会被发送到非洲做慈善事业的,奖金和自用相比较,还是自由比较重要。

    “经理,免费赠送吗?”服务员怯怯地小声问道。

    “快去,快去包上吧。”维泽马恋恋不舍地望着两个盒子脱离他的双手,呜呜呜,他的肉好痛啊。

    纪爱若看着这位年岁不小的维泽马,满脸肉痛的表情,感觉淤积依旧的压抑心情,一下子就爽快了,连刚才给她丢人的蒋晨也觉得看顺眼了,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纸袋,哼着愉快的小曲,往外走去。

    走到半路,纪爱若突然停下脚步,在蒋晨错愕的目光中走回去。

    见到依旧傻站在那里捂着胸口的维泽马,伸出手敲了敲柜台。

    “大小姐,您还有什么事情吗?”维泽马弯着腰,脸上硬是堆起来献媚的笑容,耐心的询问道。

    “他不止这一个产业吧,所以其他的店名称、位置说出来。”纪爱若右手食指和中指轻轻敲打的柜台上面的玻璃,发出咚咚的响声,仿佛是敲打在人的心上。

    “呃……”维泽马额头上冷汗直流,右手颤抖着拿出手绢擦着汗水,眼珠子直转,不止一次骂着自己,让你献媚、让你得瑟,这回看你怎么办?

    “听说肖少博在相亲!”纪爱若轻声轻语地将一个重磅炸弹砸下来。

    维泽马咬了咬牙,拿出笔纸,在上面写下几家店名,交给纪爱若说道:“这些就是弗洛大厦里面的产业,请纪大小姐随意挑选,我会打电话给那些人让他们招待好您的。”说完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那最好。”纪爱若玫红色的嘴唇扬起一抹妖艳的笑容,如同九冥地狱地狱当中专门诱惑人心的妖姬般,高贵冷艳,让人世间所有男人心生占有欲,让其欲罢不能。

    帅气地转身,离开,朝着第一家分店走去。

    在蒋晨不解与震惊的目光中,纪爱若心情十分爽快地搜刮着各种产品,不求最好但求最高的想法。

    “爱若,你这么买下去需要多少钱啊?”蒋晨咽了咽口水,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

    蒋晨亲眼看见她回到金玉良缘,并不知道她回去是干什么事情,因为他没有跟进去,是害怕她回去付账,而自己没有钱付账,被别人当作小白脸而歧视着,那种轻蔑的眼神,是他最无法接受的。

    “我有钱,随便花。”纪爱若高傲地抬起下巴,将手中价值两万元钱的工艺品,随手放到蒋晨的手中,继续往前走去。

    蒋晨苦笑着看着满手纸袋,苦口婆心的诉说道:“爱若,就算是伯母很疼你,你也不应该乱花钱啊,毕竟说出去对纪家影响不好,别人会以为纪家贪污受贿的。”

    “你真逗。”纪爱若眼光异常错愕的看了他一眼,同时停下脚步,侧过神,话语坦然却极为倨傲的说道:“谁家没有灰色收入啊?更何况我妈咪就就是做商人的,我花钱多才正常好不好?而且买东西的钱,都是我自己,难道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是搞投资的,在外国的几年,我投资过很多企业,虽然有赚有亏,不过够我挥霍一辈子的,更何况这种众人皆知的问题,我干什么要委屈我自己啊?”

    纪爱若神情越发的清朗起来,黑亮的眸子仿佛倒影着阳光,灼灼生辉,笑吟吟地说:“算了,反正你是不会懂得。”扭头蒋晨清晰的看见他脸上的鄙夷。

    纪爱若不理会他的黯然失色,大男子心里如何受伤,抬腿往楼上的餐厅走去,毕竟现在已经晚上六点整,从手提包中拿出手机,换到另一首轻快的歌曲。

    玫红色的嘴角微勾起来一抹算计成功的弧度,这一次蒋晨你的野心的自卑之心是否被激发出来了?

    果然,蒋晨闻言,整个人好似被人从头顶浇下一桶寒冷带冰的水。

    本来以为他现在能力很出众,光明地未来指日可待,已经足以配得上纪爱若,甚至打着左拥右抱的想法。

    可是今天才发现他所谓的收入,不管是如何得到的,连纪爱若买一块玉佛的钱财都不够,不用说靠在纪家才得到的职位。

    这让他情何以堪?屈辱和不甘涌上心头,席卷她的身心。

    纪爱若走到电梯前方,转过身,看着蒋晨,唇角划过一丝笑意,朝着他喊道:“快点走吧,我饿了。”

    “嗯。”蒋晨深深地隐藏满腹愤然,装着兴高采烈地跟了上去,至于残留的情绪会产生什么想法,只能在以后才知道。

    两人坐这电梯来到顶层的餐厅上,随意点了两份营养美味的套餐。

    “你什么时候下放去报道啊?”纪爱若双手交叉,放于下巴下面,支撑着微微歪向一侧的脑袋,轻声问道。

    蒋晨将手中的纸袋放到空余椅子上面,笑容灿烂的回答道:“具体时间也还没有订下来,应该是在元旦之前确定名单,年后去报道。”

    “哦?”纪爱若点了三下头,换成一手杵着下巴,一手无聊地用吸管滑动着杯子里面的橙子,凝望着上面散开的波澜,紧蹙着眉头,那个人还有找到,要如何是好?是不是要换一个人进展好点。

    “有心事吗?”蒋晨见她气色不佳,面色有些蜡黄,骤然站起身,快步走到面前,手扶上她光洁的额头,试了一下温度,喃喃道:“没有着凉啊。”

    纪爱若迅速抬起头,弯弯的柳叶眉凝成一个疙瘩,难道这个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到如此亲密的关系吗?

    眼尖的看着不时朝着他们望过来的眼熟之人,就知道他打得什么注意,心底泛起怒气。

    这个蒋晨果然不能对他太好,就是一个蹬鼻子上脸的自恋货色,背部靠在椅子,声调微冷漠的诉说道:“我没事情,你回到座位上坐好吧,省着别人都将目光聚集到这里,让人觉得很不舒服,我不喜欢引人注目的感觉。”

    “是我不好,光想着你的身体没有修复好,忘记你喜欢低调了。”蒋晨满意地看着众人嫉妒的目光,善解人意地笑了笑,以为纪爱若脸上热得绯红色,是由于羞涩所致,眉开眼笑地坐会自己的位置上,目光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美丽的容颜,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

    纪爱若感觉到一股炙热的视线,抬眸,四目相对,入眼可见蒋晨深情满满的目光,顿时腹腔内酸水不停地翻涌着,为了不吐出来,她快速扭过头,佯装打量餐厅内的装潢。

    骤然之间,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突然像是闪电闪烁了一下光亮,又变地漆黑起来,紧接着燃起来不可揭制的怒火,锐利无比如刀目光死盯着不远处与一名端庄淑女详谈甚欢的男人,同时请握着盛满橙子的杯子一用力。

    那男人似乎有所感回头,朝着纪爱若的方向看过来。

    “肖、少、博,你、好!”纪爱若微微张开嘴,用唇形跟着对面打扮异常绅士的肖少博打着招呼。

    肖少博看清楚斜对角的纪爱若,一双纤长的丹凤眼愣是瞬间瞪得溜圆,咽下口中刚张口喝着的红酒,感觉到一股冷冰如霜的寒气从脚底瞬间涌上心头,心一下子就缩进了,下意识想要站起来连跑再爬的逃离开。

    刚刚站起来,就见到纪爱若已经转过头,嘴角勾起来略带悲伤的弧度,张开嘴对着对面的人说些什么,凝视看过去——蒋晨。

    怎么会是他?肖少博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顾不上心虚,一股无法控制的嫉妒和怒气,在胸腔中翻涌着,握紧双拳,无视对面椅子上与蒋晨如出一辙的满是深情的目光,站起来大步走到蒋晨对面,抬起拳头,狠狠地给他一拳。

    “哗啦啦——”蒋晨瞬间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椅子摔成两半,右脸几乎霎那之间肿起来一个红色拳头印,甚至可以看出来五个指缝。

    餐厅中吃饭的众人,纷纷侧目看过来,其中不乏许多幸灾乐祸的人。

    蒋晨从地上爬起来,伸出手指着肖少博,恼羞成怒,一本正经地质问道:“肖少博,你是不是疯了?你想要干什么啊?不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吗?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惩治你了吗?难不成你以为肖老爷子会包庇你一辈子吗?”

    肖少博高高的抬起下巴,俯视着他,鼻子里面发出一声冷哼,趾高气昂地讽刺道:“本大少爷见你不爽,想打就打,你有什么意见吗?不就是一个想要攀龙附凤的凤凰男吗?怎么还不让人说了?”走上前一步,一股扑面而来的军人彪悍的气势,让蒋晨浑身微微一颤抖,竟然产生一种叫做惧怕的情绪。

    纪爱若暗叹一口气,肖少博这种嚣张毫无忌惮的行为什么时候能收敛,双手揉了揉太阳穴,走上前一步,拽着肖少博的衣袖,劝阻道:“这是公共场合,注意一下影响。”

    “本大少爷一向都这么个德行,你要是看不惯,可以不看!”肖少博想着纪爱若被自己和蒋晨出来约会,他瞪得如铜铃般大笑的眼睛,就忍不住往外喷射着火焰,右手臂往前一挥,拽开自己的袖子,语气极为不好的说道。

    “你,你不可理喻!”纪爱若美目圆瞪,低声斥责道,从一旁的椅子上拽过九个纸袋子,大步流星地走下楼去,毫不理会众人好奇的目光。

    肖少博冷冷的目光盯着她逐渐远去的身影,气急败坏地朝着围着他们看的人吼叫道:“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吵架的吗?是不是都想死啊,还在这里围观!”

    围观打酱油的众人缩了缩脖颈和脑袋,纷纷收回探究的目光,坐在自己位置上,或者是选择离开餐厅,谁让他们都知道这位肖爷是何等嚣张的人物,他们惹不起,只能躲。

    肖少博心中憋着一股闷闷的火气,喷着火的丹凤眼,四下环视没有找到出气筒,见到愤恨眼神看着自己的蒋晨。

    一个箭步冲到蒋晨身边,再次举起手狠狠地给他另一侧的脸,来上一拳后,转身离开餐厅。

    “少博,你,你怎么走了?”李莫儿咬了咬牙,从椅子上站起来,冲过去,伸出手阻拦住肖少博离去路。

    “滚!”肖少博凶残无比的目光冷冷地看着李莫儿,毫不怜香惜玉地简单骂道。

    李莫儿眼眶当中瞬间滴落下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绝对会让绝大多数男人心生怜惜之情,可是肖少博是冷血生物,自然不会对她假以辞色,劈头盖脸的骂道:“我说滚开你没有听到吗?不要以为我见你一两面,就证明你是我什么人?说白了你就是被人捧出来的戏子而已,不要不知进退,以为你就可以打着未来肖家的孙媳妇的名义,我告诉你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没有希望了!”

    肖少博冷漠地将她一把推倒在地上,迈着修长的双腿朝外面走去,丝毫不理会在地上嘤嘤直哭的李莫儿。

    走出弗洛大厦,开着跑车如同火箭般冲了出去,丝毫不管为交通警官带来如此繁琐的工作,反正他的车技是一流的,不会出车祸。

    他此时只是想要将心中的熊熊燃起的怒火发泄出去、再发泄出去,直到他疏解为止。

    不知不觉中,肖少博竟然跑出了A市,来到海边当中,走下车子,望着蔚蓝的天空,清澈的大海,双手放在嘴边,高声呐喊道:“啊!啊!啊!啊!啊!”喊完之后,肖少博双手抓着头发,缓缓地蹲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无比的失败。

    突然一个温暖带着淡淡莲花香的娇躯覆盖在他的背后,柔顺的黑发挑逗着他的面颊,刚想要将后面不知死活的女人丢到一边,揍一顿,就听见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肖少博,你是想死吗?竟然在商业区超速,嗯?”

    纪爱若垂下头狠狠地咬着他泛着粉红色光芒的耳尖。

    “嘶——”肖少博痛得倒吸一口气,可心中却满是欢悦之情。

    纪爱若品味到嘴中淡淡的血腥味,心中一软,松开洁白沾着血液的牙齿,心疼地看着他染着艳红色液体的耳朵,凑上前,伸出湿润的舌尖仔细地舔着他耳垂上面的血液。

    肖少博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享受着她带着温柔的勾引,当舌尖和耳朵的肌肤想接触的时候,他浑身猛地一颤抖,下意识抓紧她纤细的手臂,握出一个粉红色的印记,一股火热从小腹处涌起,让他浑身血液似烧开的热水般沸腾着。

    呼吸越来越沉重,最后张开玫红色的嘴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竟瘫软地坐在沙地上面,对于这种好像女人般的作态,肖少博无力的苦笑着,可那越来越疯狂的感觉,让他压抑达到顶峰。

    舔了舔干涩的唇,断断续续地说:“纪爱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低沉的声音中满是克制和嘶哑。

    纪爱若微笑着松开他,随意地坐在他身边,见他无力地躺在沙地上面,扭过身子,送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眯着带着一抹狡黠和戏谑的眼睛,表情却异常认真的说道:“我当然知道,我是在挑逗你咯~”

    “你知道,你还这么做?我是一个男人,正经八百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有着正常生理反应的男人!”肖少博坐起来,恶狠狠地等着某个嬉皮笑脸的小女人。

    “我知道,不然你怎么会去相亲,还会找那么多女人啊?”纪爱若唇角上扬的弧度怂拉下来,垂下脑袋,璀璨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声音哀怨的说道。

    肖少博见状,顿时手忙脚乱地将她搂在怀中,不知所措的安慰道:“乖,不哭,以前那些都是骗人,我根本没有碰过那些肮脏的女人们,至于相亲对象也都是爷爷安排,今天那个李莫儿我只是看不惯见一次面,就带着肖家未来孙媳妇的名义在外面招摇撞骗而已。”

    “真的吗?你就没有喜欢过什么女人吗?”纪爱若在心底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果然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好的武器就是在适当的时候装扮柔弱,所以女强人在爱情当中永远都是会输者。

    更何况上辈子的经验,让她深刻认识婚姻和爱情幸福的女人,就要会哭、会撒娇、会耍无赖,适当的时候满足男人的大男子主义思维。

    “没有过,”肖少博冲口而出的说道,心虚的扭过头,咳嗽几声。

    方才支支吾吾地继续说道:“上大学的时候,倒是因为意气之争与别人打过赌,给一个姓章的女人写情书,当众表白过,好像是什么校花,挺高傲的女人,那女人表白那天,还严声厉词给我的拒绝,说我什么不求上进之类,看不上我这种花花公子的,后来被我劈头盖脸臭骂一顿后,竟然又缠上我了,给我厌恶地不得了,最后竟然借着我勾搭上肖凤辉了。”

    纪爱若从他怀中抬起头,望着他如同吃了苍蝇般恶心的表情,伸出修长纤细的手指杵了杵他的鼓着的面颊,娇声问道:“你不会就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在军营大门口,如此‘泼男’的损我,自卑?吃醋吧?”

    “咳咳。”肖少博小麦色的脸颊染过一抹瞩目的红色,咳嗽两声以掩饰尴尬。

    在看纪爱若嘟着的小嘴,不满的表现下,还是坦白的点了点头:“说实在,那事情对我来说伤害挺大的,虽然我从来没有喜欢过那个女人,也挺讨厌她的,可说实话那女人倒追我的时候,我确实挺骄傲的,毕竟校花追求,说出去挺自豪的,可是后来她和肖凤辉勾搭在一起,我都要呕死了,当然小小的阴影存留下来也很正常。”

    纪爱若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当时身为毛头小子肖少博,自尊心强大,被一个女人给耍了,有阴影她完全表示可以理解。

    “可是你当纨绔就纨绔,为什么要找那么多女人?”纪爱若对于这点表示十分介怀,不过为了更美好的未来,她索性在这个时候问出来。

    “这个很简单啊,纨绔吗?欺负人、很嚣张之外,需要跟班,这个我不可以有,因为会暴露我隐藏的身份,还有就是挥霍钱财,这点会对家族带来麻烦,毕竟查贪污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最后就是相对安全的女人,现在的女人有钱就可以,在说没有人会无聊的调查你上不上女人吧?”肖少博眨了眨清澈见底的眼眸,十分坦白的说以澄清自己。

    纪爱若嘴角不停地抽搐着,没有想到自己百思不其解的问题,竟然是如此简单的原因,真是让人崩溃啊!

    肖少博双臂一用力,将她紧搂在怀中,靠在她脑顶上面,纤长地丹凤眼眯成一条弯弯地细缝,得意洋洋地说道;“有时候最复杂的问题,它的答案往往是最简单的。”

    “嗯。”纪爱若心不在焉的轻点着头。

    两人静静的坐在海边,享受着难得的二人世界,凉爽地海风将两人的秀发交缠地在一起,仿佛预示着他们两生两世纠缠不清的爱情一般。

    直到晚上九点钟,天空中星辰满布,一轮明月也在深蓝色的天空上高高挂起,夜晚海边的风也变得刺骨起来。

    肖少博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轻声说道:“我们离开吧,你刚刚出院,还是不要着凉比较好,虽然说现在医疗先进,不过我舍不得你生病。”轻吻一下她光洁的额头,站起身,伸出手将她拉起来,拍着她身上的沙土。

    纪爱若专心致志地看着他整理自己白色的衣裙,觉得心是那么充实,仿佛一瞬间得到全世界所有的幸福。

    也许正是应了那句老话吧,“得到你,就得到了全世界,因为你就是我全部的世界”。

    “我们的关系不能公开吗?”纪爱若冲口而出的说道,说完后,自己也愣在那里,难道自己对于他的感情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连心心念的报仇也没有肖少博重要了吗?

    “啊?”肖少博似被电击般伟岸的身躯猛地一阵,直起身,静静地看着她,再度将她搂在怀中,说:“等到我实力可以压制肖凤辉的吧?不想让你受委屈,他就是一个疯子,我不想让你跟着我担惊受怕。”

    “所以,我就需要一面应付着蒋晨,一面应付这肖凤辉吗?”纪爱若心如撕裂般的疼痛着,快速伸出双手推开肖少博颤抖的身躯,光彩异常的眼眸逐渐失去它本来的色彩,声音低沉而压抑的问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在等几天而已,最多不超过一个月。”肖少博觉得心空了一块,充斥着不安与恐惧。

    此时就算是他在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也知道这个时候绝对要安抚住极为没有安全感的纪爱若。

    “嗯,我懂了。”纪爱若紧闭一下眼睛,防止眼眶中的泪珠滴落下来,深吸一口气,甩开他刚刚握住自己手臂的手,语气轻轻的说道:“我会搞定肖凤辉的,至于蒋晨过不了几天也会离开的。”

    “你要干什么?”肖少博冲口而出的问道。

    “你不能做,所以我来做,毕竟我不是肖家人,就算是肖爷爷察觉也无所谓,毕竟我不用顾及那么多,不是吗?”

    纪爱若猛然觉得以前的重重只能证明自己无比的愚蠢,什么徐徐进进,顾及幕后人的想法?她凭什么要委屈自己?明明抓住眼前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爱若,你到底要做些什么?你要知道肖凤辉,就连我对上也未必能赢得了,更何况这中间还有上面的意思,还有爷爷,他还是很支持肖凤辉成为继承人。”肖少博生怕她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连忙抓紧她的手臂,开口大声劝阻道。

    “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你放心好了。”纪爱若忍受着手腕的疼痛,强支撑起一抹微笑。

    此时此刻明白肖少博闪烁的眸底光芒中有着对于肖凤辉还有几分关心在其中。

    “具体计划告诉我!”肖少博执着却强硬的追问道,捏着她手臂的力度下意识的增加。

    纪爱若眉头皱起加深,心底有些不满升起。

    她和肖少博都是极为骄傲的人,很难放下彼此心中的骄傲,即使她可是暂时放弃她的傲气,站在对方的立场去考虑事情。

    可是保持将近三十多年的骄傲已经融入灵魂当中,怎么可能是说完全收起来,就能收起来的,就像是灵魂无法割舍一般。

    她知道这是他们感情之间最大的阻碍,可她不想要在此时忍受、妥协,他想要知道他的爱有多重。

    也许是她太傻,非要试探这种刚刚建立起来的感情,可是她就是想,如此执着的想要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即使付出再多汗水,也无所谓。

    咬了咬牙,恨着心,再次狠狠地甩开他的手,抬起眼睛直视着他的眼睛,冷声反问道:“我在你心目当中就是那么不知道分寸的人吗?”

    “我。”肖少博退后一步,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纪爱若垂着头,紧闭一下眼睛,也许她始终无法温柔如水,所以还是按照她想法疯狂一把吧,就一次也好。

    淡淡的说道:“我不会伤害肖凤辉的,你放心好了,至于你说的一个月期限,请原谅我无法相信你,因为什么,你应该很清楚”说完,迈着大步子飞速离开。

    肖少博呆呆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懊恼的狠狠踹了一脚脚底的傻子,咒骂一句:“肖少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你无法给她安全感!”

    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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