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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鬼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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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说,可是他的眉头也是抑郁不展,眸色愁苦。
公主仰起一张脸,凝视着自己的驸马,怔怔说道:“可是、可是那梦很真实了!我,我还记得,记得梦里的圣女,就是我,在祭祀上穿的衣服!呀!那衣服真是好看啊!”
她的脸上浮现出梦幻一般的神色,呓语道:“那衣服真美,不但有花鸟虫鱼,还点缀了许多漂亮的宝石翡翠!呀!真是好看啊!”
仿佛深潭一般的眼眸怜爱地注视着公主,他笑吟吟地说道:“如果公主喜欢,可以画出来,我让人照着为公主做上一件就是了。”
“还是不要了,不过,我倒是很想画出来给驸马看看了!”
“无妨,公主画出来就是,我也很想看看,是怎么样的美丽,让我的公主念念不忘!”
他的一番话,使得女子心里甜蜜无限,嘴角也不由露出由衷的微笑。
这一瞬间,她似乎也忘记了那不祥的梦!
仿佛雨水落入湖面,眼前的一切激起一圈圈涟漪。只有一条手臂的公主挥毫作画,画出了一副双人图。尽尽双才。
画上的男子眉目英挺,穿着异族的服装,就如我看到的那副画一样,和一名异族女子执手相望!
公主的声音幽幽响起:“驸马,你看,这两人是不是就像你我二人呢?”
驸马轻声叹息道:“公主多虑了,不是说他们相聚匆匆,人鬼分离吗?你我经过战乱离别之苦,如今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又怎么会和他们一样呢?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了!”
一声若有如无的叹息过后,公主低声说道:“那可说不准了!”
这声音在我耳边不停回荡,,就好像钟摆一样摇来摇去,竟然仿佛当头棒喝,直击我的心扉深处!
眼前的一切陷入黑暗,仿佛有歌声在我耳边回绕!
悲戚的哭声中,我仿佛看到公主躺在棺木里,含笑的面容栩栩如生!
一阵难言的悲伤笼罩了我的全身,一颗心好像被人揪住一样,半晌呼吸不得!
难道、难道真的是相聚匆匆、人鬼分离吗?
不不不,我不是公主,也不是圣女!
这不是我的命运!
我想呐喊出来,却觉得喉咙仿佛被人扼住一般!
我想挣扎,却觉得浑身好像束缚一样!
大脑几乎缺氧,我竟然会窒息而死!
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砰!”一声巨响!
接着有声音在我耳边呼唤我:“朱灵、朱灵!醒醒!醒醒!”
我摇着头!
我想醒来,想睁开眼睛!可是我的眼皮好像被胶住一样,我睁不开眼睛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里!
。……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清醒的空气吸入我的肺腑。
我听到有人轻声喊我的名字!
朱灵,朱灵!
是了,我是朱灵!
我想起来了!
我试着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李枫在我身边。
我吃惊地看了一眼四周,原来已经在外面的房间里。窗户打开,夜风徐徐吹了进来,室内一片清凉。天边曙色微露,竟然已经快天亮了。
“怎么回事?”
我连忙坐直了身子。
李教授从内室里走出来,顺手带上了门,沉着脸看着我。
我忐忑地说道:“抱歉,我给您添麻烦了!”
李枫叹了口气,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我,又看向李教授,嗫嚅道:“叔叔,朱灵不是有意的。”
李教授叹了口气,忍耐地说:“我知道。”
我听着觉得莫名其妙,于是问道:“怎么呢?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枫奇怪地看向我,低声说道:“朱灵,你不记得了吗?”
“是什么?我做了什么呢?”
我更加奇怪了:“我只记得我原本在内室,怎么我现在到了外面来呢?”
李教授深思地看了我一眼,问道:“朱灵,你能告诉我你刚才见到了什么吗?”
我张开嘴,却不知该怎么说。
李枫见我迟疑,有点着急,说道:“朱灵,你好好说。你还不知道吧,刚才,刚才你弄坏了那件衣服,将那件衣服丢到了地上了!”
我大吃一惊:“怎么会?我怎么不记得?”
李枫的脸上带着苦涩,说道:“我和叔叔一直在外面等着你,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响声。本来我们还不打算进去看,可是后来又没有声音了。我们担心不过,就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你晕倒在地上,那件衣服也掉在地上,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件衣服已经腐朽得好像灰尘一样,拎都拎不起来。”
我目瞪口呆地看了看李枫,又看了看李教授,急声说道:“让我看看,让我再看看。我保证,保证不会再那样了。”
李教授点了点头,然后走过去推开门。
我立即奔进去,果然看到那件,原本躺在红木盒子里的衣服,已经好像一片片破碎的蝴蝶一般,碎成一片一片的了!
李教授叹息道:“我好不容易把它收起来,可是再也不能恢复原状了!只要轻轻一碰,它就会变成灰烬。”
是吗?
我轻轻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下它,果然,接近我手指的那一小片,立即化作灰尘陨落。
李教授惋惜地说道:“虽然它不是真正的夜郎人的服饰,可是到底也属于明末的文物,现在成了这样,实在是太可惜了!”
是啊,太可惜了!
我的脑子里却在想着,想着梦里公主和驸马说的话:生生世世只能短暂相聚,人鬼分离!
这些,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像金钺一样的夜郎王子,宛如火焰一般美丽的红色的花!
被诅咒的命运!一股难言的悲伤再度占据了我的心头!
而李教授却还在一旁反复问我:“你到底梦到了什么?或者说,你看到了什么?”
ps:
我能说我是凭着感觉在码字吗?好像所有的东西都在我的脑海里,有一种感觉,一种预感!
到现在为止,大宋和鬼夫,就连人名,我都是跟着感觉在走的!
这章我自己觉得很满意!
啊啊啊,看我多么厚脸皮啊!

第116章 沙洲冷(1)

“我……”
我闭了闭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对李教授解释。
咬了咬牙,我摇摇头说道:“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李教授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狠狠说道:“不可能。你撒谎!你一定是看到了什么,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说?”
他抓住我的肩膀,不停地摇晃着我,怒气冲冲地看着我,恨恨说道:“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要控告你。你弄坏了我的东西,你赔都赔不起!”
“三叔,您怎么能这样呢?”李枫大惊失色地看着他。
我也感到一股恐惧。
李柳冷笑着看着我和李枫,睨视着我们说道:“难道我说错了吗?难道这件衣服不是你碰坏的吗?你弄坏了我的衣服,自然要赔偿。”
是啊,这件衣服的确是我弄坏的,可是它就算是件仿制品,那也是明末时期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赔得起呢?
可是转念一想,我不肯说出事情,也怪不得他生气,确实是我不好!
这样想了之后,我心里也有点释然,的确是我自私了!
我歉意地问道:“那么,您到底想知道什么呢?”
李柳瞪着我,字字句句地说道:“我一直都在研究夜郎的一切,我只想知道,这间=件明末的衣服到底和夜郎有什么关系。难道就连这个你都不愿意告诉我吗?”
我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很简单,这件衣服的主人,大概也就是这个古墓里埋葬的女子。她做了一个有关于夜郎的梦。在这个梦里,她梦到自己是从前的夜郎人。所以才会有了这件衣服。”
李柳听得入神,喃喃自语道:“就只是这些?可是,为什么她会做这个梦?还有。她在梦里见到的那个夜郎是什么时期?”
他很敏锐,一下子就抓到了事情的关键。
我无奈地说道:“是夜郎国灭亡的时期。她梦到自己是夜郎的圣女,被人绑起来祭祀烧死。因为……因为夜郎王子为了她,为了她种下了被人诅咒的花草。夜郎国和汉朝人打仗,可是夜郎人却因为这种花草的原因。失去了力量,打了败仗。所以夜郎的长老们认为她是罪魁祸首,于是就将她烧死了!”
“还有呢?还有吗?”
我摇摇头说道:“没有了,我只看到了这些。再没有了!”
至于天神的话,我不想说出来,也不愿说出来!
李柳的眼睛灼灼发亮,他激动地抓住我的双臂。再一次问道:“那么,这个古墓里埋葬的女子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呢?你应该知道吧?”
我想了想,依然摇头:“不,我不知道!”
李柳半信半疑地看着我说道:“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是你又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真的,我只看到了梦里的女子对她的夫君诉说着自己的梦,就连夜郎的故事也是她的嘴巴里说出来的。试问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夫君说出自己的名字呢?”
我抱住自己的头,痛苦得说道:“不要问了,真的不要问了!我、我好疼!我的头好疼!真的好疼啊!”
我没有撒谎,我的头确实是很疼!真的很疼!
李枫在一旁看得着急,终于忍不住说道:“三叔,朱灵已经说了很多了,她不会瞒着您的,您不要再逼她了!”
李柳终于放开了我,随即,他眼底一阵狂喜:“看来,我的猜测是有根据的,我猜对了!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要找到夜郎从前的圣地!”
李枫忍不住问道:“三叔,您在说什么啊?到底是什么猜测?什么意思啊?”
李柳得意地看了李枫一眼,忍不住说道:“你们知道罂粟花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吗?”
李枫不解地问道:“这和夜郎有什么关系?”
李柳十分自得地说道:“前几年,我们在一个汉代的古墓里发现了罂粟的种子。但是我翻遍了汉代的许多书籍,都没见到有关的记载。而且,我无意中竟然发现,自汉以来,一直是禁止种植罂粟的。后来,到了唐代,才渐渐有种子从海外传来。”
“那又说明了什么呢?”
李柳正色说道:“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而且,据我所知,在深山里一些古老的苗寨,居然还有着人种罂粟。据说,他们种植这个,是为了供奉洞神。”叉以土才。
“洞神?”
我想起了落洞女阿盈,不禁问道:“洞神到底是什么?不是有很多女孩子自愿成为落洞女吗?”
李柳摇头说道:“我不清楚,洞神是苗人的神,苗人的神很多,也很特别。十里八乡,不同的苗人有自己不同的神。洞神因地而异。我见过的那个苗寨,在很远很远的深山里。那还是我从前年轻的时候,出去采风无意间走错路而进去的。后来,我曾经找过几次,就再也没有找到了。幸亏我当年带了相机和笔记,即使记下了一些东西,也拍到了一些珍贵的照片。”
李枫急切地说道:“三叔,您说了这么多,那到底这罂粟的种子和夜郎有什么关系呢?”
李柳摇头叹息道:“傻子,夜郎人既然是因为被诅咒的花草失去了力气,这和从前,我们被人骂做东亚病夫有什么区别呢?难道你还没有想到?”
李枫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夜郎人种植的被诅咒的花草就是罂粟花啊!”
我想起梦里蛇儿见到的那一片如火如荼的帕帕维,原来那就是罂粟花啊!
再一想,帕帕维的不正是罂粟花的英文前面几个发音吗?
而在古埃及,罂粟花也是他们的神花啊!
…………
从李柳处离开,回到警局,却没看到韩烈等人,警局里除了必要的值班人员之外,一片安静。气氛似乎也和平常不同。
李枫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说道:“看我这记性,今天是追悼会,就是那名冒充潘老大的同志的追悼会。我不和你说了,朱灵,你一晚上没睡觉,先去休息吧。我赶着去追悼会啊!”
她一边回头一边嘴里嘀咕:“看我这脑子,居然把这事也忘记了!”
我想叫住她,她却很快地走了出去,跳上了自己的车子。
其实我本来想和她一起去的,可是她走得这么快,我想,大概李枫也觉得,我毕竟不是他们队伍中真正的一员吧,所以才觉得我完全没必要去的。
这样也好,我就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只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个小意外吧!
等到韩烈帮我安排好时间路线,离开这里,忘了这些不愉快的事情!
带着我的孩子重新开始生活。
我这样想着,可是心里却始终感到不安。至于是哪里来的不安,我却没有办法知道。
我推门进屋,心里的不安更加扩大!
一种直觉使我想退出去!可是,房门突然关上,门后藏着一个身影,他好像飓风一般地扑过来,一下子就扼住了我的脖子。
他紧紧地抱住我,一双眼睛几乎像血一样红。温热的气息在我耳边吹拂,眼里的恨意却似乎要将我焚烧贻尽。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贱人,你在这里很开心吗?”
我惊恐地看着他,金钺!他是什么时候溜进来的?
居然胆敢溜进警局里,他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就不怕有人捉住他?
韩烈不是一直都在调查他的底细吗?难道韩烈竟然被他反侦察呢?
我被他掐的紧紧的,喉头疼痛,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一夜未睡的疲倦,此时又被掐住,我的眼前一阵发黑,竟然身子一软,失去了知觉!
昏迷前,我听到他惊怒的声音:“朱灵,朱灵,你怎么呢?不许昏倒!听见没有!”
我好像被烈火焚烧一样!
这种痛苦几乎是言语无法形容的。
我觉得自己成了灰烬,偏偏还有意识清楚地感觉到这种痛苦!
我真想逃,可是我要逃到哪里去?
所有的意识里都在叫嚣,我想冲破这层桎梏。
可是,冥冥中似乎有种力量阻止我,束缚着我。
我不停扭动着身子,用尽全身的力量!心头一热,想要呐喊出来,却无法张嘴,仓皇间,竟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舌尖一股鲜血出来,我的心智立即恢复了清明!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也不知金钺是如何带我出来的。
他就在我旁边,紧紧握住我的右手。
再次看到他,我的心里一阵颤抖。
他的一双眼睛鹰隼一般地盯着我,见我醒来,紧皱的双眉舒展开来,却又立即锁住。
他沉着脸瞪着我,不言不语,脸上阴云密布,仿佛所有的怒气已经凝聚,就等着引爆的那一刻!
我垂眼不敢看他,仿佛我和他之间有一根无形的丝线,只要出声,就会扯断。
良久,谁都没有先说话,我的小腹内却感到一阵绞痛,不觉皱紧了眉头。
我疼得哼出了声,空着的左手立即捂住了肚子。
他终于哼了一声,冷言说道:“怎么?肚子疼?你肚子里的孩子呢?还在吗?”
他说着,居然伸手按住了我的小腹,一双眼睛狠狠瞪着我,说出的话让那个我骇然之极:“我以为,你玩得很开心了,只怕你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了吧?来,干脆让我帮你解决掉他算了!”

第117章 真面目(1)

我惊恐地说道:“你疯了?他是你的孩子啊!”
他冷哼了一声,眼脸微微抽动,周围的空气几乎凝结成冰:“你也知道是我的孩子,可是为什么你要带着我的孩子逃跑呢?难道我就那么不堪?不堪到你要用一个蠢女人来应付我?”
想到我用朱佩来代替我。【爱去。】而自己却在婚礼上偷跑出去,我不禁汗颜。
我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急切地说道:“我、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你明白的,我只是不愿意被我爹利用。”尽布共扛。
金钺却手一挥,甩开了我的手,哼了一声说道:“不要骗我了。我已经看到了,你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有说有笑。朱灵,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骇然地直视金钺。心里的震撼无以言表,他居然会这么想?
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一股怒气直冲的我大脑,我不经思索地说道:“好啊,你说我水性杨花,那就分手好了!”
“啪”地一下,他重重地打了我一掌。
我摸着火辣辣的半边脸颊,简直不敢相信!他打我?
我喃喃问道:“你打我?”
他脸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又问了一遍:“你打我?”
“没错,我就是打了你,你这个女人。要好好教训一下,否则的话,仗着我的喜爱,就敢肆意妄为!不给点颜色你不知道厉害!”
他一边说一边拿出一条绳子,将我的双手绑了起来,嘴里还说:“从今后我就绑着你,看你还往哪里跑。【爱去。】”
我气愤地喊道:“金钺,你不能对我这样!”
“为什么不能?”他钳住我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你要跑,还想和我分手?做梦!我不会让你跑的。”
“金钺!”我拼命挣扎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他怎么变成了这样?怎么好像恶魔一般?还是说他的骨子里原本就是恶魔?只是我一直没看清楚罢了?
我哭着恳求道:“不要绑着我。我们好好的不行吗?我不跑了,我不再跑了!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我没有要和你分手的意思。你别绑着我了!好疼的!”
麻绳十分粗糙,勒着我的手腕生疼生疼,我用力挣扎,手腕变得红通通的,有的地方已经磨破了皮。
他红着眼睛看着我:“不,我不相信你了!婚礼的前一天,你在我面前说得好好的,可是等我接到人,却不是你。你偷偷跑了不说,还塞给我那样一个女人。我情愿你只是跑了!你还让我怎么相信你?”
“那你要怎样?你到底想怎样啊?”
他一双眼睛阴郁地盯着我,阴冷地说道:“我要带你回金族。让你从今以后永远也不能离开那里。到时候,看你还怎么跑。”
很早之前,他就对我说过,金族的男人一旦娶了妻子,都会带回金族的世居之地。在那里,每一个女子进去了就出不来,永远地待在那地方。
当时,他还信誓旦旦地告诉我,他不愿意他的女人那样,可是没有想到,今天,他却要把我也送进那里。
我立即失声嚷道:“不行,金钺,你不是说过吗?你不希望我和你母亲一样,呆在金族的山里。你不是说过吗?难道你都忘了?”
他站起身,冷冷地看着我:“我没忘,可是你要逃跑,我只有用这个法子才能留住你,你不要怪我,是你自己不听话。”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他站起身,高高在上地看着我说道:“你乖乖的,我就会解开你的绳子,否则的话,你知道的,我可以对你用药的。”
想到当初那种让我失去浑身力气的异香,我立即闭上了嘴巴。
那股异香,肯定是不能长期用。如果能够继续用,他就不会用绳子绑住我。
他走到门口,却突然回头过来看我,对我说道:“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你让朱佩代替你嫁给我,你知道我怎么处置她了吗?”
我惊恐地看着他,觉得他突然变得好陌生:“你怎么对朱佩?”
他冷笑了一声,一双眼睛几乎是嗜血的说道:“我找了十几个男人来轮奸了她,然后把她卖到东南亚去了!”
“你疯了?是我让她代替我的,你怎么能够那样残忍!”我听到我的牙齿打颤的声音!一颗心在胸腔里跳得非常快非常快。
“还有,知道我怎么对你二叔一家人吗?我把你二叔和他的两个儿子都割下了舌头,卖到黑煤矿里去做苦工,至于你那个贪心的二婶,她值不了多少钱,我就只有卖掉她的器官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完这一切,然后拉开门转身就要出去。
我尖叫了一声,流着泪问道:“金钺,你是在吓唬我的吗?告诉我,告诉我你是不是吓唬我!你不会这么残忍的对不对?”
他停住,背对着我,头也不回地说道:“很抱歉,我没有吓唬你。你大概还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
他慢慢回头,嘴角一弯,懒洋洋说道:“你们要找的迦楼罗就是我!”
我惊呆了!
这一个接一个地变化让我实在是接受不过来!
我看着门关上,看着他在我面前消失。耳朵里却始终回荡着一句话:“他就是迦楼罗!他就是迦楼罗!”
不!不!不!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爹不是说金钺家是开矿的吗?为什么又变成了贩毒的?
如果他和潘老大潘老二认识,当初为什么和潘老三装出一付不认识的模样?
还有,他为什么要在李家老祖宗的八十寿诞上赴宴?
到底李家和金家又有什么关系?
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更糟糕的是我发现我对这个局面已经束手无策!
这一切已经不是我所掌控的了!
而且,听他的话,他已经知道我和韩烈在一起调查迦楼罗,难怪那天早上,从凤鸣塔下来,他会一直跟着我们的车。
也许就是那天开始,他也在暗中调查跟踪我们吧!
枉我还误会韩烈,还觉得金钺不是迦楼罗,和迦楼罗没有任何关系。
这真是一个绝妙的讽刺啊!
我在房间里呆了整整一天!
窗帘低垂,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也没人来敲我的门,我仿佛与世隔绝!
我的双手被缚,费了好半天气力才起身,我从窗户里往外偷看。
外面是一片树林,远处崇山峻岭,这里好像是一处度假山庄。
我闭上眼睛绝望地想,是我自己太轻率了!
我轻信了我爹,也轻信了金钺。
我妈说得没错,至少我爹的话是不能相信的!
而现在,我的一双脚已经踏进了泥潭里。
现在,最理智最冷静的办法是要逃离这儿,可是我能逃离吗?
我逃了一次就被他抓了回来,我还有第二次机会逃离吗?
我躺在床上,肚子饿了,口也渴,可是该死的金钺一直都没有回来。
我一大早回到警局就被他弄了过来,现在都已经下午了,一滴水也没有给我,他是要把我饿死吗?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被推开,金钺端着一份饭盒板着脸走进来。
他将手里的饭盒放到了桌子上,将我拉起来,解开我的绳子,说道:“吃饭。”
我揉了揉被勒得发红的手腕,委屈地又哭了起来。
我轻轻牵了牵他的衣角,哭道:“不要绑着我了,我的手好疼啊!”
我把手腕伸到他的面前给他看,眼泪汪汪地哭道:“你都不知道有多疼,你看我的手都破皮了!”
他看着我的手,眼里露出心疼。可仅仅是一瞬,他有扭开脸硬邦邦地说道:“疼吗?那你就记住这疼,如果不长记性,下次你还会跑的。”
“不会了,不会了!”我摇摇头,抱着他的胳膊哭道:“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水都没有喝的,我渴死了!我的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啊,难道你就不担心他会有什么意外吗?”
我拉着他的手往我的肚子上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说道:“你摸摸啊,他在我肚子里已经有点大了,你这样对我,会饿坏他的。”
他垂着眼皮看着我的肚子,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
过了会,他伸手拿了桌子上的饭盒,打开了,用勺子舀了一口饭,递到我的嘴边,叹气说道:“吃吧。只要你听话,我会对你好一点的。”
我连忙点头,张开嘴巴,顺从着他。
他很有耐心地喂着我,却不说话,眼睛只是一直看着我,仿佛还在问我,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是真心想要顺从还是假意迷惑?
我伸出手,从他的手里接过饭盒,小声说道:“我自己来吃吧。”
他也不拒绝,就在旁边坐着看我吃饭。
吃完饭之后,我就问他:“那你打算几时带我回金族呢?”
他奇怪地问我:“之前不是哭着嚷着不和我回去吗?怎么这会儿又变了?”
我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说道:“那我说的有用吗?你能放过我?”
他摇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说道:“没用,无论如何,我这次回去,也会带着你一起回去的。”
又对我说:“我提醒你,不要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样,否则的话,我不会轻饶你的。”
我噘着嘴委屈的说道:“我能在你面前耍什么花样啊?”
他没有说话,好像很疲倦的样子。身影一晃,躺在了我的身边。
他将我揽在怀里,低声说道:“不耍花样最好,否则的话,下次就不是绑住你的手这么简单了!”

第118章 真面目(2)

我想,金钺的身边肯定还有其他人。t
这种度假山庄,照理说应该还有做清洁。可是我今天在房间里呆了整整一天,都没有看到清洁工。
要么就是金钺已经打过招呼。不需要清洁工,可是无论如何,为什么我没有听到有人走过的声音。还是说,他的财力已经足够让他包下整座山庄?
可是这样的话,我相信也会立即引起韩烈等人的注意的。尽布亩亡。
我不辞而别,突然消失。韩烈等人一定会觉得不妥。
我现在,只要等着韩烈和我取得联系就好。
可是等到联系上之后我又该怎么做呢?
难道说我真的要出卖金钺?
虽然他是迦楼罗。虽然金族很有可能就是种植毒品的地方。可是,这些就能成为我出卖他的理由吗?
一旦这些事情被韩烈知道,那么我和金钺之间,就是一道不能逾越的沟壑!
可是。如果不配合韩烈,难道我就要跟着金钺去金族的世居之地吗?
难道我从此就要过上与世隔绝的生活吗?
不,那是不正常的!
我一会儿这样想,一会儿那样想,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
金钺突然伸手过来按住我的两只眼睛,低声说道:“你在想什么?”
我沉默了一下,说道:“没想什么。”
他哼了一声,说道:“虽然你闭着眼睛,可是我看到你的眼珠子到处乱转,你以为我会猜不到?”
他一边说着。一只手也随之摸到了我的胸前。
我急忙打掉他的手,睁开眼睛怒视他:“我有了孩子。”
他不满地说道:“我知道,摸一摸也不行吗?”
“不行!”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完了!我一时气愤又碰到了金钺的底线。
唉,我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了?明明知道他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却还是偏偏一再和他对着来。
果然,他粗暴地从背后扯下我的裤子,将他灼热的分身贴在了我的身上。
他咬牙切齿地在我耳边低语道:“朱灵,不要惹我生气。真惹恼了我,我管你肚子里有没有孩子。我多的是办法来收拾你,你信不信?”
我信。我当然信!
我的眼睛渐渐湿润,眼泪无声地流了出来。
他在我的身后卖力地摩擦动作着,却始终没有进入我的身体里。
察觉到我的哭泣,他伸手在我脸上一摸,就摸到了我的眼泪。
“哭什么?我又没怎么样你。”
他静静搂住我,身子滚烫滚烫的,却没有再动了。
我悄悄将手伸到后面捉住他,他粗大得让我的手掌几乎掌控不住。
我转过身面对着他,讨好的动了一下,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下巴。
他立即低下头吻住了我。
他的吻比从前更加粗暴狂野,我几乎都要以为我窒息了!
过了很久很久,他又拉着我的手,命令地对我说道:“帮我解决。”
我不发一言地过了很长时间,手都几乎酸了。
他咻咻地喘着粗气,不住地亲吻着我的脖子和我的胸脯,到了最后,他将头埋在我身上好久好久,一个字都不说。
。……
第二天早上醒来,金钺一边穿衣服一边和我说道:“你要是觉得闷,可以到处走走。不过不要走得太远,我可能不会有时间陪着你,等我办完事以后,明天,我就带你回去见我父亲母亲,然后我们举行婚礼。”
我问他:“那,回你家大概要多长时间啊?”
其实我更想问他,他要办的是什么事,是不是和毒品买家有关。
可是我知道,这层窗户纸绝对不能捅破。一旦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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