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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医神你不要这么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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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已迫不及待的猥琐男双手刚碰到她下巴,听后僵直着身体呆愣在原地。她忍着疼将脸颊上的血已相当自愿的姿态蹭在为猥琐男手上,傻呵呵的对着他笑:“先给我松绑再说,这档子事还是要你情我愿的好。”

    猥琐男回魂后惊恐的盯着指尖殷红的鲜血,慌乱的擦拭着,质问道:“你……你……你刚才说什么?”

    池小墨一脸无辜:“我好像没说什么吧?”

    猥琐男连连后退,无措的望向刀疤男,激动的嚎叫:“怎么办怎么办?我不会也感染艾滋病了吧?”

    刀疤男身边高瘦个的男人冷哼一声:“别担心,指不定是这丫头片子吓唬我们以此来自保的。”

    池小墨咯噔一下,面上却仍旧是一副无懈可击的微笑:“对啊!这么怕干嘛,都是成年男女,性=爱自由。想我当年在德国换男朋友可是勤快着呢,现在多你们四个不多,少你们四个也不算少。”

    矮胖男人锐利视线的来回扫视她很多遍,谨慎的握着手,缓慢说道:“陈怡说这个女人夺人所爱,多半是水性杨花的货色,漂亮女人多的是,陈怡便是一个,我们拿钱就是了。”

    三人面面相觑,最后恭顺的点点头,看来矮胖男人是老大。她顿时心安,只蜷缩在墙角想要给自己更多的温暖和力量。五月底的夜晚甚是寒冷彻骨,她背靠在墙上凉飕飕一片,却半点也不敢入睡,只假寐着闭着眼睛。

    猥琐男窝在地上满是尘土的棉被上问矮胖男人:“大哥,以前绑架不是都蒙着肉票的眼睛么,为什么这一次这么并没有很谨慎?”

    男人低低沉沉的声音响彻空档的工厂,阴骛的眸子扫了眼池小墨,冷哼两声道:“陈怡那□想借我们的手为她清除障碍,我是想先得到陈怡手上的那笔钱,等拿到她的钱后……”他停顿半晌才说,“这两个女人的内脏倒是值不少钱。”

    “哦哦,这样啊!大哥真是英明。”

    池小墨呼吸均匀仿若进入深度睡眠,心中却似翻江倒海,陈怡和这一伙人之间的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怎么可能得到好处呢?他们竟然是黄雀在后,听语气就是惯犯,撕票估计也时常发生。

    她是在怎样的战战兢兢中熬过那夜的真不知道,黎明前的夜格外黑。她思绪格外纷乱,冷然他们现在知道情况了吗?会像上次炸弹事件那样拯救她吗?人生不是电视剧,他不会每次都像一颗幸运星一样降临在她最危难的时候。

    天空微微鱼肚白时恍惚之间才忆起是冷然三十二岁的生日,若不是双手被绑她真想双手合十为他祈福,在饥饿和惶恐中,她认识他后第一次忘了他生日。

    正午十分那一群人才悠悠转醒,矮胖男人踢了踢猥琐男,不满道:“快去给老子买饭,饿死了。”

    猥琐男外出买饭,这一次她并没有听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而且约摸过了一个小时二十分钟后才回来。她大胆的推测就是昨晚陈怡将这窝匪徒的唯一代步面包车给开走了,而且这里离最近的集市应该不算太远,步行在四十分钟之内。

    “大哥,这小地方没什么东西,就只有这些东西吃。”猥琐男将盒饭递给矮胖男人,分发了买来的食物,这些食物中很显然没有她的。

    猥琐男刚坐下就结结实实的挨了矮胖男人的一脚,歪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的呻吟着。

    “你TM是不是又拿钱去赌了?两百块就换回这一碗饭?”说罢拿竹筷从碗中挑出两只死苍蝇嫌恶的丢在地上。

    猥琐男见矮胖男人有再次开打得趋势,连连认错求饶:“大哥我错了,去的路上有俩个男人在玩骰子,手痒就玩了几局,我本来是想赢钱了给大伙儿加伙食的。”

    高瘦个忙拉开矮胖男,好言劝慰道:“大哥你体谅一下,自从我们被警方盯上后大虾就没有赌过,这些日子确实过得哭,一顿饭也没什么。”

    矮胖男的怒火顿时没了,转身将手中的方便方盒往池小墨方向一掷,溅起地面上的尘土洒在里面,上面还有一只看得见的苍蝇尸体。

    “你想吃就吃,不吃就丢出去喂狗。”

    前几日连夜加班就是为了今明两日的生日会,本就没吃多少东西又被拖到这里,早已精疲力竭,面色毫无血色,腹中更是饥肠辘辘。

    她出神的盯着粘在米粒上的苍蝇,虚弱的说:“那麻烦帮我解一下绳子,想必各位也没有给我喂饭的闲情逸致吧。”

    额头的血迹早已凝固,粘连着刘海显得格外狼狈,低垂着眉目盯着不远处的死苍蝇,她不能坐以待毙。

    高瘦个顾忌的朝她睨着眼,四人迟迟没动作。

    她僵硬的扯了一个笑:“四个大老爷们难道怕我一个弱女子?”

    矮胖男人挥手示意松绑,高瘦个冷着眼帮她松绑,瞬时推了把刚站起来的她,轻蔑的冷哼一声:“别给我耍什么花样,到时候别怪我们刀太利。”

    池小墨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肩膀正好磕在一旁的桌脚,扬起阵阵灰尘。她忍住痛挣扎着坐了起来,视线久久的凝视着方便饭盒,颤抖着苍白的手捏住塑料勺子,将苍蝇从饭中挑出来,机械般大口大口的往口中塞,强压住心头涌现的恶心感。

    猥琐男嫌恶的盯着手中的饭盒,干呕着将饭仍在她面前:“你既然喜欢那就多吃一点吧!”

    ***

    从正午到傍晚她都没找到合适逃跑的时机,只是夜幕厚重拉上的时候陈怡和矮胖男人通了电话。她只是若无其事般依靠在一旁的墙上,闭着眼睛假寐。

    外面是何情形她完全不知,有陈怡在其中周旋,怕是众人能发现她失踪都是难事,好在过了今晚就是她生日,只要过了今晚,家人定能看出端倪。

    清明的月色洒下,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月华中,痴痴的望着灰蓝的天。忽冷忽热让她有些头昏脑胀,恐惧也侵蚀着她最后那一点顽强,求生的本能支撑着她片刻也不敢享受睡眠。

    池小墨谨慎的摸了摸墙角的一根桌腿,必要时,得靠它自保。她环着双腿将头埋在臂弯中,在零点交界处轻轻念:“冷然,生日快乐。”一秒后薄唇轻启,“池小墨,生日快乐。”

    黎明时分终于扛不住倦意陷入潜眠,却也只稍稍睡了几秒,而后醒来,再睡几秒,再次醒来,夜尽天明时再也睡不着了。

    匪徒照例还是中午时分才醒,逃跑的时间几乎是矮胖男人让高瘦个和猥琐男去买饭,另外一个男人去厕所,她蜷缩在墙角盯着阳光投下的阴影。

    心跳加速,她感觉太阳穴处燥热,握紧木棍,男女力量方面本来就悬殊,她必须一次性将矮胖男人击晕,而且是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

    她默默回忆着知识点,颈部动脉是输养管,最容易造成人昏厥的部位。她找准矮胖男人的颈动脉,目测距离三米,四步距离,好在逆光地上没有她的影子,脚上早已没了鞋子,她握紧木管小心翼翼的靠近男人,对着劲动脉猛砸三下,丝毫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

    她呆愣着看着矮胖男人应声倒地,握着木棍慌张的往外走,上厕所的男人是往东走的,买饭的男人是往南走的,她奋力向西边跑去。

    耳旁是呼啸而过的风声,五月底正午的太阳的抚摸早已带着毒刺,穿过断壁残垣的厂房是百花争艳的郊外,她无暇欣赏,即使早已感受不到两腿的存在却仍旧在不停的迈步。

    跌倒了再爬起来,跑两步之后再次跌倒,如此循环往复,早已只是机械的重复着动作。

    当她再一次跌进深深的青草中时见到不远处的一辆鸣笛的警车,她脱掉外套站起来不停的挥舞着,她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身后一辆黑色面包车猛踩油门超了过来,在她面前来了个急刹车。

    等池小墨看清来人时早就已经精疲力尽再无力气动弹了,陈怡粗暴的将她塞进车厢顺便猛推一把,额头直直撞向车盖,干涸的血液再次涌动,一片温热。

    恍惚间她听到身后警车内传来撕心裂肺般的呐喊:“小墨……”

    她喃喃道:“是冷然,是冷然……”这些天伪装的坚强在他的呼唤中变得支离破碎。

    陈怡发狂般将油门踩到底,面包车像火箭般穿梭在荒野上,她不甘的大叫道:“池小墨,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她忙上去想把陈怡从驾驶位弄下去,争抢方向盘时车子驶上一旁的湖水边,陈怡面目狰狞的对准她的手咬了下去,她受疼松手。

    “哈哈哈,一起陪葬吧,我得不到的,你永远也得不到。”

    车身跌进蔚蓝的湖水中,她打开车厢时却早已上了锁,车厢内不断涌现更多的湖水,她接连呛了好几口水。脑中最后的记忆是蓝蓝湖水的宙湖边盛开着的成千上万黄灿灿的油菜花,冷然转身对着她微微一笑……

    ***

    雨后的山路湿滑,云层黑压压的垂到地面。冷然低敛着眼睑唇角再无弧度,怀中抱着一束白菊,一排排墓碑整齐排列着和士兵一样,刚种下的小杉树守着小小墓碑,他扫了眼墓碑上的照片,弯腰将白菊搁在墓前。


第102章


墓前早在他来之前就蹲着的一个白衣衬衫的姑娘;扬起素净的小脸问冷然:“你看我种的杉树;以后会代替我陪着爸妈和姑姑了。”

    冷然脸色依旧黑沉,面上全是不满:“身体还没好就单独跑过来;你是存心让我担惊受怕对吗?”陈怡的事就像一根刺,深深的扎进心中;拔出后仍旧留下了痕迹;形成了一片阴影。

    那样地惶恐他此生再也不想体会。

    池小墨撇撇嘴,嘟哝道:“谁故意了,再说了就算有事你不是还在我身边么,怕什么。今天是爸妈祭日,来看一下是应该的。”

    跌入湖水后冷然和一众民警有条不紊的对她和陈怡展开了缜密而及时的营救,她和陈怡都没事,她昏迷两天后才悠悠转醒。陈怡则是当晚就醒了;被医院诊断为精神病,送到精神病院强制医疗。

    她叹了一口气,强制医疗的性质,就是你进去了,不管以后好没好,永远也只能呆在精神病院了。

    冷然抿了抿唇角,道:“小墨,院里义诊的名单下来了,你在里面,后天……就要出发了。”

    她站起身望向一旁纠结的冷然,半晌问:“你没去?”

    他随意揉搓她头顶软黑的发,轻声说:“我要留下来,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这件事重过任何事情,当然除了她。

    她几乎第一时间就明白了他的担心,扬起小脸迎着阳光笑盈盈的直戳雷区:“大叔,我今年也已经不年轻了,照顾好自己这种小事就不用细细交代,没必要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冷然被噎满头黑线,须臾后反驳说:“其实……我也还是很年轻的。”

    ***

    贺子如知道她要去那边后死命不让,毫不留情狠狠将指尖戳向她刚结痂的额头:“安分几天会死么?”她好一阵循循善诱都不成,贺子如的思想是传销组织洗脑都不能拉偏一点的执拗。

    而义诊时间又迫在眉睫,池小墨只能罔顾贺子如的关心,在她一阵阵的咆哮声中去了云南。

    这一次时间相对较短,只有一个多月,七月中旬就能顺利回归。为期一个多月的义诊在身边没有冷然的情况下也过得飞快,最后落脚点是青城镇,再一日就可返回佳木市。

    她蓦然想起了青城镇长长亭廊廊檐上冷然画的那一幅画,搓搓手准备去看看,慢吞吞的收拾好东西还未出门,手机屏幕瞬时亮了。

    她想罢滑开键盘,一脚早已踏出宾馆的大门,听见冷然略微松软的声音:“今天到青城镇了吧?是不是明天就能回来了?”

    她点点头望向干净蔚蓝的天空,不掺杂质的云朵绵软的飘在空中,宛如一群群绵羊。

    “是啊,明天下午三点就能到家。”

    冷然声音陡然变得僵僵的,不自在的说:“小墨啊!你要不要去云水巷看看?”

    她握着手机抬头凝视着云水巷苍劲有力的几个大字,风雨侵蚀的石雕狮子,咧着嘴笑了笑:“我就在那牌匾下面呢。”

    “先不要动,你刚才说什么?”

    电话里响度的声音震得耳膜一阵发麻,她不明所以的顿住脚步,微微蹙眉,不解道:“我已经到云水巷巷口了,想去看看长廊下你当年画的那幅画被什么画取代了,你大惊小怪干嘛,吓我一跳。”

    冷然竟然是鲜有的磕磕巴巴:“你你你……慢点走,高原嘛,小心心脏功能跟不上……”

    池小墨冷汗直冒,不禁嫌弃的像他数落她时的那种语气说:“冷然,这句话是一个职业医师该说的话么?”

    她听到身后哗啦啦一片笑声,疑惑的问:“你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感觉很吵?”随后才发现语气中带了些严管的味道,忙补洞道:“算了,你先玩吧!反正我明天就回去了,有事再说。”

    她皱着眉头盯着手机,半晌都没明白冷然这是怎么了带着浓重的反常,甚至有些——紧张。

    想罢是错觉吧!

    楠木雕花窗前卖特色米粉的老板娘、石雕下卖豆皮的店家,还有烤羊肉串的店铺,所到之处她总感觉有无数只眼睛盯着她,带着诡异的笑容,可等她环顾四周却压根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挫败的低垂着头,难道是这几天劳累过度幻觉都出来了?

    青石板和运动鞋橡胶底擦出的声音被隐没在嘈杂的闹市中,她循着记忆缓步走到长廊上。上面的画作颜色鲜艳清晰明了,她敢肯定并不是四年前来时画的,想必是近期再次翻新了。

    她惊讶的望着漫山油菜花中那个熟悉的背影浑身一震,这幅画也是新画上去的,油菜花的色彩依旧鲜艳,纤弱的背影在蔚蓝的宙湖边托着温暖地阳光,画风仍旧和周围的其他画作格格不入。

    相较于四年前的画,唯一不同的便是右下角多了一行小小的字Ich liebe dich。

    手机强烈的振动,她大脑无法思考机械的滑开屏幕,五月天歌曲《温柔》的前奏悠扬的传来,而后是她熟悉的歌词:“走在风中今天阳光突然好温柔,天的温柔、地的温柔,像你抱著我,然后发现你的改变,孤单的今后,如果冷该怎么渡过……”

    她怔在原地安安静静的将一曲《温柔》听完,当年五月天演唱会上的一曲《温柔》让她彻底看清楚自己的心情不再逃避爱他,那现在这一次呢?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他说:“阿信说,在听《温柔》时,想看星星就关掉灯,然后打电话给你最想念的人。可是池小墨,我觉得这样一点都不够,我想每次听《温柔》的时候不止是打电话给你,而是让你在我身边从此不用想念。”

    池小墨眼眶一热,愣愣地转身盯着鲜少着西装的冷然,浓黑的眸子、刀削般深刻的脸庞,这张脸在四年前就已经深入骨髓,活在血脉里奔腾不息,不止不休。

    熟悉的脸庞绷得紧紧的,她扫了一眼周围,无数粉色爱心的氢气球升腾挂在廊檐上,冷然身后是她熟悉的众人:温和的父亲、妆容精致的母亲、互相搀扶着的爷爷奶奶、贺子如岑洪夫妻、潘雪李锦夫妇,沈醉沈纱,就连远在B市打拼的韩诗也在行列中。

    冷然向前走了几步到她面前,神情凝视着她的脸颊,露出柔和的弧度,他说:“池小墨,我这人不太会说情爱方面的话。说不出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那样永恒的诺言,甚至这些年一直都没有道明白对你的感情,你只要记住我比你想象中更加爱你就够了。我想是你学业上的之路明灯;伤心难过时给你安慰的肩膀;期望成为你心上的那个人……”

    冷然还未说完,身后等着急的沈纱焦急的大喊道:“冷然你真这么啰嗦,是不是要等到明年才能求婚啊,结婚、结婚、结婚……”

    众人也跟着掺和使出吃奶的劲儿一起喊:“结婚结婚……”

    池小墨可劲儿的抹泪,冷然憋红着脸等她回复,她抽了抽鼻子决定先解决疑惑:“冷然,这幅画不是毁了吗?”

    贺子如拖着岑洪的胳膊蹬蹬的跑到廊檐下抢答道:“就为了这幅画可费心了,来回跑了好几趟,最后别人被感动了,要他一个人重画廊檐下所有的画为条件添置、恢复这幅画,我们这些人也是他准备好久请来的……”

    岑洪拉了拉贺子如往一旁拖,轻松说:“这是你求婚还是人家冷然求婚。”

    贺子如挣了挣岑洪的钳制,中气十足的给了岑洪一个白眼:“我这不是看着心里跟猫抓似的着急么,再这样下去婚没求完我就先挂了。”

    池小墨仍旧一声不吭,只静静凝视着他,眼中吮着泪光,脸上早已漫布泪痕,蠕动干涉的嘴唇还未开口,冷然蓦然单膝跪地,纤长的指腹衔着事先准备好的戒指道:“虽然有些恶俗,但我还是想为你戴上戒指,戴上枷锁和烙印,让你一辈子都只能是我冷然的人。”

    她捂着脸泪水四溢,不可遏制的哭了起来,她想过着平淡安逸的生活,没有远大的抱负不排斥碌碌无为,在最深的心底埋着一个梦想——嫁给冷然。

    冷然不等她反应,一把拉过她的手强制戴上戒指,她盯着阳光下折射出无数光芒的戒面扑到他怀中,带着哭腔的声线全是颤抖:“你从来都不用问我意见,因为从我认识你之后,就等着这一天。”

    他将她圈在怀中想要融入骨血,激动的说:“其实你从来都不用等,因为我一直在你身边。”

    那样相爱的两人,却被过往搁浅了三年光阴。

    池菲妆容都哭花了,说话却依然狠厉:“池小墨,你就不能出息点?”

    她吸了吸鼻子,揉了揉红红的眼眶骄傲道:“我没出息能给你找一个这么能干的女婿么?”

    池菲:“……”

    冷然僵硬的站在一旁,困惑的问:“是我在向你求婚还是你在跟我求婚。”

    池小墨踮脚在冷然脸颊上覆上一吻:“都一样……”

    冷然系池小墨私有物品,神圣不可侵犯。

    幸福,自此终年!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撒花,完结咯完结咯!前一章有没有吓到亲,后来想了想,前一章也是可以作为终章的啊!可素可素四爷是亲妈,就给咱家小墨一个圆满的结局啦啦啦啦啦!从明天开始对新坑

    猛力更新!!!【小说下载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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