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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的春天-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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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奕见她醒过来·低声喊了一声:·畅儿··
暗哑的声音撞进舒畅的心里·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清颤了一下·随即脸上、颈脖处染上一抹绯红·
萧奕伸手将舒畅抱了起来·缓缓的走向喜床·舒畅只觉得萧奕今日的胸膛格外的烫人·几乎要将她熔化了一般·
轻轻的将舒畅放在了··萧奕轻轻的吻上了她的脸·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舒畅觉得脸上的温度又升了几度·羽毛般的轻吻落在眉眼、脸颊、最后留恋在嘴唇·
·唇齿相依·全都是舒畅身上那股淡淡的馨香·萧奕的吻一下子炙热了起来·仿佛要将舒畅揉进自己的骨血一般·直到舒畅缺氧·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的人双眼蒙上了一层水气·连耳垂都透着一股淡淡的粉红色·萧奕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除了身上的外衣·放下了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床帐·
萧奕轻轻的执起舒畅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轻声说道:·畅儿·我会让你幸福一辈子的··
指尖感受着萧奕有力的心跳·舒畅看着神色认真的他·不由的仰起了身子·微笑着说道:·我知道·只要你在·我便幸福··说完主动送上了香唇·
萧奕发出了一声低吼·一手不由自主的握上了舒畅胸前的柔盈·一手来到舒畅的颈后·轻轻一扯·胸前的肚兜飘落·萧奕的眼神攸的变黑·全身的血液似乎聚集在了一个地方·热地几乎爆炸·
吻慢慢的下移·落在了舒畅的胸口··的·上·开出了一朵朵娇艳的花·
舒畅觉得整个人像是要烧了起来·感觉到萧奕的手慢慢的滑落·身子不由得颤栗了起来·直到萧奕温柔的进入·她忍不住咛嘤出声·这一声·却将萧奕整个点燃了·动作开始有力了起来·
舒畅只觉的脑中一片空白·那一下下的撞击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出声·抱着萧奕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直到萧奕最后一次用力的撞击·舒畅忍不住仰起身子·咬住了他的肩膀·
床帐外头的大红喜烛犹自亮着·那小小的火苗欢快的跳动着·好似在为这对夫妻祈福一般·
番外 春嬉
言瘕覔燁珷 四月··明媚·正是踏春的好天气·
舒畅换上一身浅粉色的春衫·左手拖着穿着宝蓝色衣裳的萧澈·指挥着丫鬟们将东西准备好·嫁给萧奕两月有余·如今她这个翼王妃也算是皇室中最闲的当家人了·
萧奕是当今圣上的胞弟·论地位那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那些巴结讨好的人知道萧奕的个··便走起了舒畅的路子·新婚五天过后·便有这个拜访·那个邀请的·舒畅虽然可以推了邀请·但别人递帖子拜访·她就不好推了·
结果每一天应付那些人就弄的很疲惫·这样的日子过了十来天·舒畅还没怎么样·萧奕就先爆发了·将前来拜访的户部尚书夫人和女儿架出了王府大门·那老女人每天将自个女儿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隔天就来王府·那心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几个下人将这母女架出王府后·小圆子还在门口扯着嗓子道:·徐夫人·我们家王爷说了·翼王府是正儿八经的王府大院·不是青楼·院·你若想做生意·可以去其他的地儿··
一句话挤兑地母女俩差点喘不过气来·又不敢撒泼·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灰溜溜的走了·
随后·小圆子又在大门上贴出一张字条·上书:打着拜访幌子的人·来一次打一次·
舒畅真心被那张纸条给弄傻了·这古今中外·弄出这么一张纸条贴在大门上的·也就萧奕一个人了·
不过至此之后·那些拜访的人一下子少了不少·舒畅自然而然也闲了下来·于是便安排全家去郊外踏春的事宜·天过心有·
·娘·那个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啊··从姐姐变成娘·澈澈的适应非常之快·每天晚上·还可以听娘亲讲故事·在他幼小的心灵中·他家娘亲是世界上最好的娘亲·
·这个是用来烤肉的烤架·你爹爹的手艺可好了·等到了郊外·咱们就让他烤澈澈最爱的牛肉好不好··舒畅摸了摸澈澈的小脑袋说道·
澈澈用力的点了点头·眼睛笑的像两弯新月·这样的日子他以前想都不敢想·可以和爹爹还有娘亲一起出去玩·他的心一直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当中·
很快丫鬟们便收拾妥当了·总共安排了两辆马车·舒畅抱这着澈澈上了马车·不过一会·车帘动了动·萧奕也钻了进来··
·你怎么不骑马啊··舒畅见他进来·便开口问道·
·这路上也没什么好骑的·坐马车也好··萧奕对舒畅说道·然后目光停留在了坐在舒畅膝上的澈澈身上·皱了皱眉头道··好好的位子不坐·这样像什么样子··
澈澈连忙站起来道了声·是·然后在舒畅隔壁的位子上坐下·
舒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萧奕这绝对不是要做什么严父·而是借机寻茬·前段時间澈澈因为春季天气多变而感冒·舒畅便将心思都放在了照顾澈澈身上·澈澈也爱缠着她不让她走·甚至喜欢和她一起睡·
萧奕竟跟她抱怨·说她只顾陪着儿子都不陪他·而后萧澈一旦在她怀里撒娇或是缠着她的時候·总是端出一副严父的款来训斥萧澈·
一个大男人竟跟儿子吃起醋来·舒畅有些哭笑不得·以前她怎么都没发现萧奕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萧奕假装没看到舒畅的瞪视·主动给她倒了一杯花茶·道:·畅儿·再过些時候·我们去江南住一段時间吧·世珩都已经将房子准备好了··
畅儿听到这话·一脸惊喜的说道:·你还记得啊·皇上肯不肯放你走啊··
·萧奕轻啜了一口花茶·道:·你的话我是不会忘记的·皇兄那我已经说过了·反正我留在朝堂上也没什么事··
这话到是真的·萧奕虽然被封了王爷·但却拒绝了皇上给的那些实权·完全是一个闲散王爷·从不争权弄势·从不将自己卷进派系的斗争·便是再朝堂上也不发表任何意见·大多数時间他连早朝都不去·留在家里陪着舒畅·
舒畅在院里看书·他便在院子里打拳·有的時候带着舒畅去京都附近转转·舒畅虽说是京都人士·但因为礼仪所限·去的地方也有限·现在为人妇·又有萧奕陪着·想去哪都行·
舒畅满眼笑意的看着萧奕·她真的觉得这样的日子很是幸福·有一个全心全意为她着想的人·只要一想到他·她的心便会涌起暖暖的感觉·
·王爷、王妃·到了··马车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原来不知不觉·马车已经驶到了郊外的清水岩·这一带的风景极好·不大不小的一桃花林·满树的花正开的热闹·桃花林的南边还有一大片草地·适合跑马·
舒畅选了一片柔软的草地·在树下铺下布巾·不远处又按下了烧烤架子·准备好了烧烤用的事物的必备品·萧澈此時早已经安奈不住·在桃林中东窜西钻的·春季踏青·烧烤看景·这是她前世想干却未曾干成的事·如今和她的家人在这一片蓝天绿树之下享受·舒畅的兴致也格外的高昂·
等小圆子燃起了炭·舒畅便兴致勃勃的挽了挽衣袖亲自动手·
萧奕也不阻拦·只是坐在一边安静的看着她·因为炭火的原因·舒畅的脸红扑扑的·鼻尖沁出了几滴汗珠·眉眼间透着无尽的欢快·
萧奕觉得她就是他心中最亮丽的风景·只要看她心情愉悦·他便开心·
舒畅像是觉察到了他目光·转过头来对他笑了笑·萧奕的眸上更添了几分温暖·
不一会舒畅便端着一个碟子走了过来·夹了一块烤好的牛肉塞进萧奕的嘴里·然后问道:·好吃吗··
很咸·而且另一面烤焦了·萧奕一口吞了下去·点头道:·好吃··
舒畅笑推了他一把·道:·我有几斤几两重·难道自己还不知道·你也不用睁眼说瞎话了·我过了干瘾·之后便不打算动手了··
萧奕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然后走到烧烤架前·动作熟练的烤起了舒畅爱吃的鱼·
219 春嬉(2)
言瘕覔燁珷 萧奕的手艺的确不是盖的·加上那些特制的调料·空气里很快便弥漫了一股浓郁的香气·引的人食欲大开·
萧澈大概是闻到了食物的香气·跑了过来·一头滚到舒畅的怀里道:·娘·好香啊·澈澈肚子饿了···情豪门豪·
舒畅笑着拿了怕自身帮澈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着他白嫩的脸蛋·忍不住轻拧了一把才笑道:·很快就有的吃了·澈澈真是小馋猫··
澈澈嘟着嘴道:·澈澈才不是小馋猫呢··
萧澈的眉眼已经依稀有了萧奕的样子·舒畅不由得想到萧奕六岁的時候大概也是这个样子的吧·不过他的眉眼间应该不会带着这样明媚的笑容吧·
·在想什么呢··萧奕端着东西走过来·见舒畅怔怔的看着萧澈发呆·便开口问道·
舒畅回过神来·仰头对着萧奕笑道:·我是在看澈澈的五官越来越像你了··接过萧奕手中的东西·舒畅又对澈澈道··不是饿了吗·快吃吧··
萧澈吃了一块烤肉·咂着嘴直嚷着好吃·舒畅耐着心将烤肉切成小块了·萧奕便是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都能将野味烤的很美味·更何况是在这种精心准备过的情况下·用现代的眼光来看·萧奕便是一个进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的五好丈夫啊·
萧奕看着舒畅细心的将鱼肉的鱼刺挑了·然后放到澈澈的盘子里·温暖的阳光笼在她的脸上·就连那淡淡的绒毛也显得格外的柔软和美好·
萧奕在还为遇到舒畅之前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只是依靠着本能在一次次的厮杀中活下来·可如今他很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在那段日子死去·他才能活着遇到了舒畅·才能体会这一刻的幸福·
舒畅又将一碟子处理好的吃食递给萧奕·却被她一把握住了手·
·畅儿·我们给澈澈添一个妹妹吧··以前他不懂如何同孩子相处·甚至担心自己阴暗的个·影响到孩子·可这一刻·他很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他和畅儿的孩子·最好是一个长得像畅儿的女孩·萧奕一想到这·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傻笑·
舒畅忍不住弹了他额头一记·嗔道:·说什么呢·澈澈还在这··
萧奕的目光顺着往澈澈身上一看·这小子最是粘人不过·每天晚上都要畅儿陪着他睡才行·偏生畅儿又心疼他·对他的要求总是有求必应·生生的让他少了不少和畅儿相处的時间·明明是新婚·可为了这小子·有好几夜他都是独守空闺·
·澈澈·想骑马吗··萧奕问道·
澈澈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吃食·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只要是个男孩·骑马习武对他们来说·都有着无比的··
·让方进叔叔教你好不好·他的骑术是最好的··萧奕又道·
萧奕离开黑衣神卫的時候·还带走了几个不愿意再过那种生活的人·这些人都跟着进了翼王府做侍卫·方进便是如今翼王府的侍卫头领··
萧澈乐呵呵的跑去找方进学骑马·从来都没想过爹爹让他去找方叔叔·完全是因为有他这颗大灯泡在·妨碍了爹爹和娘的二人世界·小包子的心思还是单纯了点·
舒畅望着澈澈一蹦一跳远去的身影·毫不客气的吐槽:·你连澈澈都容不下·若是再生一个·指不定被你丢哪去呢··
萧奕一把将舒畅抱进怀里道:·那小子天天缠着你·我才嫌他·若你生一个跟你一样聪慧的姑娘·我捧在手心里还来不及呢·怎么会随便丢给别人··
舒畅很自觉的找了一个舒服的位子·微闭着双眼·含含糊糊的说道:·生儿生女要看上天的安排·哪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清风拂过面颊·带着春的暖意·远处的河边·几匹马儿正悠闲的吃着草·偶尔打一个响鼻·
舒畅突然睁开眼睛·撑起手·道:·不如我们也去骑马吧·我长这么大还没骑过马呢··确切的说两辈子加起来都没骑过马·
萧奕自然不会拂了舒畅的兴致·对着河边的方向吹了一声口哨·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朝着二人飞奔过来·堪堪停在一丈之外·
萧奕将舒畅扶上了马·然后教她如何才脚蹬·如何提缰绳·等舒畅慢慢走了几圈后·便足下一点·跟着上了马·
灼热的呼吸喷在了舒畅的颈脖处·弄的她心里像是有一直蚂蚁爬过·酥麻酸痒·各色感觉都涌了上来·舒畅有些微恼·拿手肘撞了萧奕一下·他这样子·她又如何专心的起来·
·呵呵——·萧奕轻笑出声·感到舒畅像是要脱离他的怀抱·知道再捉弄下去·某人就要恼羞成怒了·连忙止住了笑意·接过舒畅的缰绳·双脚一夹马肚子·嘴里低喝了一声··坐好了··
马儿一下子飞驰了起来·舒畅被萧奕牢牢的固在怀里·感受着两边的桃花树不断的往后退·半盏茶時间·出了落英缤纷桃花林·眼前豁然开朗起啦·想生才天·
蓝天草地·这样的景色让人的心胸都不由的开阔了起来·舒畅忍不住张开了双臂·享受这一刻飞驰的··
门·豪·萧奕见她这个样子·只得空出一手握住舒畅的腰·
半刻钟后·马的速度才渐渐的慢了下来·舒畅一脸兴奋·在这样的草原上享受速度的感觉·真的挺不错的·
奔跑变成了慢悠悠的踱步·萧奕索·放开了缰绳·任由马儿想去哪就去哪·
舒畅靠在萧奕的怀里·笑着说道:·这儿的景色真的太美了··
·这么喜欢·以后常来就是了··萧奕纵容的说道·
舒畅点了点头·感受着萧奕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发·低声说道:·只要有你陪着·便是一棵普通的小草也是美丽的··
萧奕没有说话·环着舒畅的手却更加紧了几分·
一望无际的草地·澄澈透亮的天空·温柔的春风·黑色的骏马·马上的依偎着的两个人·女的容颜清丽·男的身躯挺拔·组成了一副无与伦比的的完美画卷·
220 秦淮河
言芑瞟噶 五月·在萧奕几次三番的要求下·高宗皇帝终于答应放行·十来天的行李准备·去舒家辞别了一遭·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下江南去了·
舒畅现在既不用宅斗、宫斗·也不用担心经济问题·平常逗逗小包子·调戏调戏萧奕·小日子过的可悠哉来着·
罗江上·一行四艘船·载着舒畅他们南下·这一遭走的颇有几分看山看水的闲情逸致·一旦到了那些有名的风景地·萧奕总会命人停下来·带着舒畅一起欣赏一番·歇够了才会重新启程·
萧奕看着舒畅红光满面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几分郁闷·逛青楼·院·该兴奋的应该是他这个大男人才是·为什么他家娘子表现的如此猴急·
萧奕的眼神闪了闪·小声的说道:·这也没什么好看的·不如我们走吧··
舒畅和萧奕一走进去·萧奕的脸色就更黑了·只见不远处的一个高台上·几个衣衫透明的女子扭着小蛮腰在那里跳舞·底下的几桌客人·基本上每桌边上都有一两个年轻女子在那倒酒嬉笑·
萧奕的话音刚落·便有一画着厚厚浓妆的老鸨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呦·两位爷是新来的吧·瞧着有几分眼生·不过不要紧·多来几次就熟了··
柳妈妈的眼睛又往二人身上溜了一圈·二人身上除了那一身衣裳别无他物·但那衣裳的料子却是不俗·加上二人的气度也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眼珠子一转·便乐呵呵的说道:·公子哪里的话·庸脂俗粉自然是用来招待这些俗客·二位还请楼上···情豪门豪·
·大家都称我柳妈妈··柳妈妈殷勤的说道·
舒畅见到萧奕的神色·双手环住他的颈脖子·整个人像是失了骨头似的偎进了他的怀里·在他的耳畔·吐气如兰:·我就是想见识见识吗·更何况不是还有你陪着吗··
将那调皮的人一把按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那些个寻芳的主·有附庸风雅的书生·也有闹满肥肠的商人·只是一旦进了这里·书生也没了往日的文雅·摸着姑娘的小手·吟着·词艳曲·
这样一艘画舫分上下两层·内里空间极大·第一层便是普通客人吃酒听小曲顺便吃豆腐的地方·上面一层便是各色的包房·
舒畅笑着点了点头·率先迈开步子跟着柳妈妈去了·萧奕的身形一滞·微微摇了摇头·莫可奈何的跟了上去·
门·豪·舒畅却是看着台上的表演·话说那些个舞蹈跟现代的表演比起来·那是不够看的·不过在那披最稳之意不在酒的寻芳客眼中·只要姑娘的衣服穿的够手·小蛮腰扭的够带劲·他们就会欢喜的掏腰包·
李香君、柳如是、董小宛这些出自秦淮河的美女·舒畅那可是如雷贯耳·往常对着这些女子也只能靠着电视并想象·现在能够真正的领略见识一会·舒畅的心情还是很兴奋的·
三日后·翼王府的船停靠在了金陵最大的码头·舒畅为了这一遭见识·狠心的将萧澈小童鞋丢给了白嬷嬷·又换上了一身潇洒的男装·和萧奕一道去了那个颇有几分传奇色彩的地方·
舒畅拉着萧奕上了一艘据说是秦淮河上最出名的红袖画舫·
·这位妈妈不知道怎么称呼啊··舒畅笑的一脸和善·
舒畅环视了一圈·心里略略有些失望·若是李香君之流只是这样的·那也太让人失望了·
二人行至金陵一带的時候·舒畅提出要去秦淮河看看·萧奕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秦淮河·那是男人的温柔乡·畅儿怎么会想着去那种地方·
老鸨的目光多是停留在舒畅身上·萧奕身上散发的气势让她有些不敢直视·只好从这个相对温和的公子身上着手·
二楼的环境远比一楼的清雅很多·柳妈妈一面引着路·一面乐呵呵的说道:·两位公子是要听曲呢还是欣赏歌舞·不是我柳妈妈吹嘘·这红袖楼的姑娘·那个个可都是知情识趣·金陵城里但凡有些面子的老板都喜欢到我们红袖楼来·不具听歌赏舞·也有谈生意聊正事的··
十里秦淮·果然名不虚传·一艘艘做工精致的画舫·两边的金粉楼台·灯影交错·直将那黑夜照的犹如白昼·不远处还盈盈传来女子的歌唱声和男子的嬉笑声·端的是一派热闹奢华的景象·
一番·过后·舒畅神色餍足的靠在萧奕的肩头·再次提出要去秦淮河看看的要求·萧奕哪里能够拗的过舒畅·只得答应等船到了金陵·便带着她去看看·
舒畅眼睛往台上一扫·然后皱着眉头说道:·人说红袖画舫是秦淮河最出名的画舫·可是看着台上的姑娘·实在是名不副实啊··
萧奕实在后悔带舒畅来这地·那简直就是污了她的眼·
舒畅这一游玩便一发不可收拾·便是那些负有盛名的名胜古迹·即便不是顺路·都要绕道去看一遭·萧奕又事事都顺着她·横竖他们现在又不急·京里的那些政事他不用管·生意上的事又有刘世珩操心·他们只需要安安稳稳·悠悠闲闲的过日子就行了·
舒畅平常很少撒娇·不过一旦出手·萧奕是绝对绷不住的·加上那刻意的逗弄·萧奕黝黑的颈脖处泛起了一抹可疑的红·舒畅再接再励的含住了萧奕的耳垂·萧奕混身不由自主的一颤·
柳妈妈正热情的吹嘘着红袖楼的姑娘·隔壁一间名为·韶华·的包房的门突然打了开来·里面突然冲出一个穿着银红色薄衫的姑娘·那人来的突然·差点撞上舒畅·好在萧奕眼明手快·拉着舒畅后退了好几步·那人却是一头撞上了柳妈妈··
柳妈妈被撞地向后退了一步·那人却是跌坐在了地上·
姑名过后··哎呦·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柳妈妈揉着被撞疼的小腹·连声骂道·
舒畅稳住了身形·低头看向那个姑娘·不妨那人也正抬头看过来·这一看·舒畅还真的不得不感叹·这世界如此之小·连逛个·院都能撞上一熟人·
121 幺蛾子
言芑瞟噶 那人的目光直直的停在舒畅的脸上半晌·显然她也认出了舒畅来·
·呦·原来是依依啊··柳妈妈定睛看清楚来人后·连忙换上了另一个表情·又上前将坐在地上的陈清芳扶了起来·
陈清芳却是一把推开了柳妈妈·换上了一副舒畅熟悉的清冷表情·只是那一身艳丽的妆容却和表情完全不符·
舒畅也不说话·只和萧奕站在一边·横竖陈家的人现在过的怎么样·她是没兴趣知道的·柳妈妈和陈清芳说了几句话后·便对舒畅和萧奕说道:·耽搁两位公子了·还请这边请··
舒畅不再看陈清芳·拉着萧奕跟着柳妈妈走了·
陈清芳冷冷的盯着二人消失的地方·长长的指甲掐进了手心也不自知·要说她这辈子最恨的人·那就是舒畅了·如果不是她·她一个大家闺秀又怎么会沦落至此·
原来陈家再陈清理功名被革之后·只能靠着原本积累的那点财富过活·陈清理在牢里关了三年·陈老太太少不得要往那里打点·加上陈家又是得罪了舒家的·有道是墙倒众人推·世上可没那么多雪中送炭的人·为了让陈清理少在牢中受点苦·陈家付出的代价可着实不小·
而另一方面留守京都老宅的陈家老二做生意陪了很多·甚至将陈家的老宅都卖了出去·一家人跑到杭州投奔陈老太的時候·差点没把她气死·只是事已至此便是打死了陈家老二也已经无济于事··
陈家接二连三的出事情·自然也就耽搁了陈清芳的婚事·陈家衰败·哪里还有家势好的人家愿意上门提亲·但那些普通的平民百姓陈清芳压根就看不上·在家里绝食赌气·陈老太太终究心疼女儿也不敢下狠心逼迫·这么一来二去的·陈清芳的婚事终究没有定下来·
陈老太太因为这些打击·整个人像是垮了一般·三天两头的病·在冬天一场风寒的侵袭下·终究没有熬过去·死之前连眼都不肯逼·大儿子还在狱中·二儿子一家像是米虫一样寄养在家中·只知花钱·不知赚钱·小女儿亲事也没定下来·陈老太太风光了十几年后·死時却是死不瞑目·
陈老太太死后·陈家便由陈家老二当家·当兄长的可就没娘亲那么好说话了·被媳妇唆窜了几句·便在赶在老太太百日之内帮陈清芳定下了亲事·定的便是杭州余杭县里的一户商户·
陈家老二和媳妇贪图那商户的聘礼·即便知道那人惯常爱打骂家眷也应承了下来·
陈清芳知道后一哭二闹三上吊·可哥哥嫂嫂又不是陈老太只会惯着她·闹将下来·还是要出嫁·陈清芳实在是心有不甘·她从小便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以她的品·相貌即便是进宫为妃都不为过的·嫁给一个有·倾向的商户·她如何肯依·
眼见二哥二嫂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她便想出了一招以退为进·先是假意顺从·等陈家老二和他媳妇真的以为陈清芳认命后·买通了丫鬟·卷了这些年积攒下来的积蓄逃了出来·
不过像陈清芳这种一直娇养在闺中的女子哪里知道世道的险恶·还没出杭州府便被人贩子给看中了·三两下就被拿下·卖到了金陵来·
陈清芳虽喜欢孤芳自赏·却是最怜惜自己的·命·也最受不了苦的·在刚开始的几天受了苦后便不敢再闹·以她的相貌和才情轻而易举的的便成了这红袖楼的头牌·
除了刚开始驯服她的日子·其他的日子柳妈妈对她都是客客气气·当她是小公主一样捧着·把那些假清高又都捧了回来·反正男人就是喜欢有点爪子的小野猫·
陈清芳在红袖楼的芳名便是柳依依·闲暇的時候她也常常在想·为什么她一个大家闺秀会沦落成为青楼的头牌·每每一想起事情的源头·她就开始恨舒畅·如果不是她·大哥不会蹲监狱·二哥的生意有舒家庇护也不会出那么大差错·娘更不会因为操劳过度而死·
所以说有些人的脑袋构造完全异于常人·除了将陈清理的弄进了牢房·舒家便没再痛打落水狗·可陈清芳还是将自己的不幸按在了舒畅的头上·
凭什么她在这里对着男人卖笑·舒畅却可以舒舒服服的换上男装出来·舒畅身边的那个男人·那种宠溺纵容的神情·凭什么她就可以那么幸福·
陈清芳紧紧咬着下唇·脸上的神情更加的冷了·
·小姐·你怎么在这·让奴婢好找··陈清芳作为红袖楼的头牌·自然是有贴身丫鬟伺候的·
小翠急道:·小姐在看什么呢·咱们快回屋准备吧·等一下徐公子就到了·那小祖宗可是怠慢不得的啊··
小翠的话像是猛然间提醒了陈清芳·時至今日她也认识了不少金陵城的达官贵人·可以利用他们好好让舒畅吃一个大亏·想她女扮男装逛秦淮河·想必也不好拿出舒家的名头·更何况她就算说了·恐怕也没人会相信她·
陈清芳理顺了思路·心情突然开朗了起来·拉过小翠的手说道:·等一下·徐公子来了·你便这样说··
小翠的眼睛瞪地大大的·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姐这是要做什么·小翠可不敢随意得罪这画舫里的客人··
陈清芳拿食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道:·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若是你照做了·前个儿朱爷赏给我的那副耳坠子就是你的了··
小翠闻言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应道:·小姐放心·不过传个消息·这点小事奴婢还是能办好的··
陈清芳也懒得计较她见钱眼开的个··叮嘱了几句·便抛下小翠往舒畅他们消失的地方走去·
在转弯处·恰巧又遇见了刚从·紫苑·包厢出来的柳妈妈·陈清芳迎上前去问道:·妈妈·刚才那两位客人可是要听曲··
柳妈妈点了点头·
·不如让依依去给那两位唱曲吧··陈清芳毛遂自荐·
柳妈妈疑惑的扫了她一眼道:·不是说徐公子要来吗·那可是金陵守备的嫡幼子·你伺候好他就行了··
·刚才小翠说·徐公子要晚点才能到·依依反正也没事·看那两位客人的样子定是第一次来红袖画舫·妈妈难道不想让他们见识到最好的·这样他们才会惦记着咱们红袖画舫··陈清芳嘴角噙着一抹笑·
陈清芳的琴棋书画是自小就钻研的·比起那些个为了讨好文人骚客的女子自是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柳妈妈想了想应允道:·那你可仔细伺候了··
陈清芳笑道:·妈妈就放心吧··
********************
舒畅拉着萧奕坐到靠窗的位子上·窗外是秦淮河绚丽的夜景·屋子里的装饰也极为雅致·舒畅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才符合秦淮河出名·的历史噱头吗·得到也着·
河上的画舫一般都是动的·只是驾船之人极有本事·行进之時·船上的客人却好无所觉·
舒畅坐在窗口欣赏着这般流动的美景·心想若真有李香君这样的红颜助兴·倒也不枉今夜的这一遭了·
·吱呀·一声·门被人推了开来·舒畅抬眼望去·那门边站着的人·不就是陈清芳·
舒畅的眉头皱了皱·虽然她不知道陈清芳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方·但陈清芳刚才的眼神明显已经认出她了·这回却抱着一架楠木琴·难不成她要来给他们唱曲·
陈清芳将琴放在琴架上·然后走至二人跟前·像是没发现舒畅打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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