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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失忆了怎么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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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厅里,光壁辉煌,觥筹交错,管家小步走到苏大夫人面前,看着周围宾客歉意一笑,走到夫人耳边言语:“祁家到了,怀瑾少爷带了女伴过来,看样子就是他的小夫人。”
  苏大夫人点头,举着酒杯对宾客歉意示意,往门口走去,脸上还带着笑容。
  笑话,祁老太爷和老太太可是她的长辈,老太太又是苏家远亲,祁家又有苏老爷子最为看重的后辈,于情于理自然是要迎接的。
  当祁家一行人出现在大厅门口的时候,迅速吸引了在场大多半的注意力,祁老太爷老当益壮,祁老夫人又是当年的第一才女,祁家当执者也是一片忠心,其一向低调,这么一家人出动还真是少见,也只有苏老有这个面子了。
  想到此,一些人的面上开始略微思索。
  不过在看到其中唯一的年轻女性时,却有些惊讶,这是祁怀瑾的夫人?
  就连苏大夫人看到司晨,都有些失神,她终于明白祁老夫人为什么允许司晨进门了,像,真的很像。不过她很快回了神,迎了上去,对着祁老太爷祁老夫人笑道:“表姨,姨夫,你们到了。”
  听到称呼,老夫人眉心一皱,可是当着这么多人却是不好下了主人的面子,只得缓缓一笑,客气而有礼,“麻烦苏夫人了。”
  苏大夫人只得苦笑,将其迎了进去,不经意间将目光落在了司晨和祁怀瑾。
  她笑着停了两步,面色慈祥的看着祁怀瑾,笑道:“怀瑾也来了?”
  “大夫人好,这位是我太太。”祁怀瑾点点头,对着司晨示意,司晨也喊了一声:“大夫人好。”
  她又好奇的点了四周,发现年轻的一辈还挺多,如果不是寿宴,倒还蛮像相亲宴的。
  苏夫人笑着点点头,看着他们进了场,又迎了几个比较重要的人,这才上了二楼的书房,告知苏老爷子关于楼下的情况。
  书房里点着清香,苏老太爷端坐在椅子上,身旁站着恭敬地老管家。
  其实苏老太爷早已知道,只是苏家,难道真的要败在他的手里?
  良久,他半眯着眼睛,手指在拐杖上摩挲,“走吧,我带铃儿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毕业年
挂了两门体育
一门准备重修
英语4马上3刷~
另外下章有个人出场,他等了很久~~

  ☆、端倪

  大气奢华的欧式水晶天然玉石铜制吊灯高高垂吊,灯光清晰柔和,来往之间言笑晏晏,气氛浓烈。
  暗处,男子端着红酒杯,轻轻在手里摇晃把玩,嘴角上扬。
  司晨跟着祁怀瑾和一些长辈打过招呼后,就找了个角落歇会脚。
  为了搭配身上的礼服,祁母特意给她挑了一双7cm的黑色系带高跟鞋,穿起来确实挺美,就是有些重心不稳,走路之间也怕摔倒,所以刚刚大半个身子都压在祁怀瑾身上。
  “没事吧?”祁怀瑾揽着自家小夫人的腰,让司晨靠在自己胸前,好让她蹬蹬有些酸疼的脚。
  司晨摇了摇头,两只脚找了最轻松偷懒的姿势站着,虽然不太雅观,但确实比较舒服。而且这是在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里,靠近通向游泳池的偏门,没有多少人,她也就放心偷了个懒。
  “今天人真多!”司晨感慨道,目光触及处皆是穿着西服的男士笑意交谈,像她这么年轻的女孩就不是很多见。
  想到这,司晨扯着祁怀瑾的衣角,仰头,“你说,苏老爷子是不是在给那位唯一的孙女儿相亲?”
  “苏老爷子下来了。”祁怀瑾回过神来,语气清淡。
  司晨也没多想,只是觉得今天男人的情绪有些奇怪,可她很快便被来人吸引了目光,看向二楼。
  一时之间,整个大厅变得安静了许多,声音都轻柔了许多。
  楼梯蜿蜒如下,一位穿着中山装的老人拄着拐杖,被左右两位女性搀扶着慢慢下楼。
  左边那位是刚刚才见过的苏大夫人,眉目极为和善,又换了件喜庆的长袍,甚是端庄优雅。
  另外一位极其年轻,相貌清丽,长发飘洒,一身束腰白色刺绣礼服高贵华丽,露出好看的锁骨,笑意间清婉温顺。可是司晨看着她的眉眼,笑容渐淡,忍不住脱离祁怀瑾的怀抱,身子站着笔直。
  尽管女人的面庞比之青涩时代长开了些,眉眼却是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么的清丽和动人。
  这个人,再回老宅的第一天,她翻阅祁怀瑾的相册时,曾经见过照片。
  原来,她就是苏玲。
  司晨附近的客人也都窃窃私语。
  “这就是苏家的大小姐?”
  “是呀,听过刚从国外读博回来!”
  “啧啧,原先被我妈逼着来还有些不情愿,现在觉得不吃亏。”
  ……
  心尖有些泛疼,她不由侧头看向祁怀瑾。
  她本以为男人只是讨厌苏家的二夫人,情绪才会不对,没想到真相是这样。
  在老婆面前见到初恋情人,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男人眉目低垂,半个身形隐若在黑暗之中,往常清冷的面庞竟让她一时觉得有些陌生。
  司晨一时之间头脑有些眩晕,仿佛有什么在破体而出。
  暗色寂静的房间,那个男人站在唯一稀弱的灯源处,仿佛成了黑暗中唯一的光芒。他弯腰低下头,伸出手摩梭着自己的下巴,漆黑的空间让她看不见他的神色,可她依然感受到自己的恐惧和他晦暗兴奋的神色,以及在耳边温柔的低喃。
  他说。
  他说什么了?
  司晨捂着自己的脑门,只觉快要炸裂开来。
  男人的目光阴沉,暗淡,却透着诡异的温和。
  他起身,准备离开了。
  不,别走。
  司晨踉跄两步靠在了墙上,厚重光滑的蓝色帘子遮挡住她半个身形。
  他听到了,回头,对她伸出一只手。
  头晕目眩之中,司晨情不自禁的伸出手。
  “你没事吧?”耳畔传来纯净温润的声音,语气很轻,却透着柔和,让人下意识的就觉得这是一个温善的男人。
  司晨无意识的仰头看向声音的来源,眼睛却被上方耀眼的吊灯刺激的有些眼花,稍微偏了偏头。
  不过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又想起了那个噩梦了。
  也不是,那或许真的是她丢失的记忆。
  但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呢?
  司晨心不在焉的想着,靠着墙壁站直,对着面前的男人礼貌一笑,目光却透过他落在距离不远的祁怀谨,这会他正在跟祁景云对酒聊天,神色轻松。
  只是男人遮挡她的目光,司晨向旁边走了两步,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男人紧紧的攥着,有力而紧张。
  司晨一时不察,又是一个重心不稳,险些跌倒在地,却被男人上前半拥在角落里。
  她抬头,猝不及防看见那张俊脸,隐隐约约还有一些熟悉。刚刚一直在走神,只是对这么个人有印象,却没看个仔细。
  男人眉心一点红痣,举止之间很是文雅,浑身透着一股书香才气,有点像她大学选修的历史老师。
  咦?沈清!
  他怎么在这?
  不过她谨记着自己已婚妇女的事实,抗拒着他的亲近,却又不敢声响太大,很快整个人都贴在了墙上。
  然而下一刻,她就被沈清的话震在原地,里焦外嫩。
  “你好久没去我那了?”
  沈清的声音透着淡淡的哀怨,看着她惊慌的神情,低垂的眸中笑意渐起,心中又起了恶趣味。
  等等,
  司晨抵在胸前的双手无意识的松开,吃惊的看着沈清。
  他那话是什么意思?
  “沈清?”司晨试探着换了一声。
  “嗯?”
  原来他就是沈清,看上去比照片更为年轻,不过他刚刚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晨想起了夹在了书中的那张名片和他的专业,觉得自己以前可能在心理不成熟的时候去看过医生,犹豫片刻,解释道:“我没有什么需要寻求你帮助的。”
  “你不是说会跟祁怀谨离……呜呜?”
  沈清冷笑,声音也有些大,司晨吓得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左顾又看,心一狠,把他拉到了偏门外的院内,顺手把门也关了上。
  热闹依稀远去,花香袭来,院中虽然也有灯,却算不上通明。
  司晨少了拘束,甩手挣开沈清钳制的手。
  灯光下,她的笑容清冷。
  “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明明说好的,你跟祁怀谨离婚,等我办完事情回国,我们就在一起。”说着说着,沈清的火气也上来了,“怎么,他说几句好话,你就心软了,跟着去了N市也就算了,还在网上曝光了!”
  他的眼睛,他的嘴巴,他的神情,他的语气。
  明明是质问的语气,却依然透着温柔与无奈,就好像真的爱她到了骨子,而她,就是那个背着祁怀谨跟他偷情的人。
  可她知道,不是的。
  司晨大脑快速运转,焉然想起那条被她当作垃圾短信的消息。那四个字的模样,好像不太像□□之间的语气,更像是,对现在的她打了个招呼。
  因为,以前的司晨不认识这个人呀!
  更何况,司晨确定,从她失忆到现在,不曾接过一通电话,不曾收到一条短信。即便在祁怀谨在工作室日夜忙着不曾回家,面前的男人也不曾给她发过调情暧昧消息。
  偷情,呵呵?
  司晨对自己的失忆,忽然存在了极大的兴趣。
  “明天我去找你!”
  她丢下一句,转身开门进了大厅。
  背后,沈清忽然一笑,伸手□□裤兜,面上含笑。
  他的姑娘,还是这么聪明。
  他了解她,正如她也了解他。
  祁怀谨那个男人,又懂她多少?
  门又被打开,轻轻合上。
  “你对她,关注许多。”
  沈清笑得吊儿郎当,笑意却清减不少。“大夫人不去招呼客人,跑这来干什么?”
  “清儿!”她和善的声音带着些许责备。
  沈清冷笑一声,进了大厅。
  苏大夫人无奈一笑,也跟着进了大厅。
  院内逐渐变得安静,良久,拐弯处走出一道人影。
  她皱着眉,有些不解
  “沈清和大姐?”
  这两个人似乎关系不浅,
  忽然,她想起,沈清的请柬,也是苏大夫人主动送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新生八点军训结束
我去吃个饭洗个澡哈~
不然澡堂就没位了~
晚上1点之前吧,还会有一更
谁让我码字慢~
明天早起去上课,就这么任性

  ☆、不撕的前女友

  
  一扇门,两个世界。
  司晨走到自助桌旁,拿起一片小碟子来回走了一遍,才下定决心切了块卖相最好看的咖啡慕斯蛋糕,她试着咬了一口,想着要是不好吃就给祁怀瑾吃,总不能浪费了。
  咖啡的微苦与慕斯的细滑相互交融,搭配柔软的海绵蛋糕,只是一口,细腻轻盈的触感顿时在口腔中蔓延,司晨一顿,又夹了两三块西瓜,愉悦之感萦绕心头。
  司晨心中满足,一边找个偏僻能坐的位置,一边在人群中搜索着自家男神的身影。
  他和祁景云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正在交谈着,因为背对着她,也就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长相,不过
  三个身高差不多的男人在那驻足,相貌英俊,可是吸引了不少阿姨级别的注目。
  祁怀瑾看见了她,对着她招了招手。
  司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长裙,又看了看离她足有十米多的距离,端起自己的小碟子对他示意,轻轻摇了摇头。
  她其实真的有些饿,为了更漂亮的穿裙子,她中午只喝了两碗鸡丝粥,下午消化差不多的时候又陆续吃了些零食,只是都尽量迅速从而不让自己的肚子鼓起来。
  加之她穿着高跟鞋实在有些撑不住了,倒还不如坐在这里歇息片刻,正好顺便能看着男神,让他知道自己的已婚身份。
  “妈,怎么不见苏二夫人?”
  司晨拿着勺子的手有过片刻的停顿,而后恢复如常,只是耳朵却高高竖起,听着身边一对母子的谈话。
  其实她对于苏二夫人也很好奇,祁怀瑾讨厌她也就罢了,但是苏家老太爷正儿八经的百岁寿宴,作为二儿媳的她居然没出席,这可就有些奇怪了。
  更何况,唯一的孙女苏玲还是苏二夫人所出。
  她正疑惑着,就听见年长的夫人轻声斥责,“之前跟你说的都忘了?”
  男声好一阵撒娇,夫人才开口。
  “我也是听说的,苏二夫人以前是被祁老太太助养的学生,上了大学后就把她接到了家里当女儿宠着,之后祁怀瑾的爸妈出车祸去世了,听说就是二夫人在其中插了一脚,苏二夫人也就嫁给了二老爷。不过,祁家在的地方,却是不怎么见到二夫人。”
  司晨一听涉及到了祁怀瑾家的事,虽然好奇,却也不想让男神的家事成为大家背后的谈资,她立刻轻声咳嗽了两声,附近那对母子马上没了声响。
  到底在背后议论他人家事有些不妥,只是他们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行为之间难免有些失了分寸。
  耳边清净,司晨却是失了心神。
  原来男神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可她作为儿媳,却还是第一次知道,并且是从别人口中得知,心中未免有些酸涩,可想而知她过去跟祁怀瑾的感情有多少稀疏。
  一时之间,她对祁怀瑾又添了几分心疼,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既想着日后要多看看祁怀瑾,又莫名联想到了以后要多生几个孩子,脑洞一时开到天际。
  回过神来,司晨情不自禁看向祁怀瑾,满目柔情。
  不经意间看到宴会中央的苏玲,美目四对,苏玲对着司晨点了点头以作招呼。她正恭敬搀扶着苏老爷子,听着老爷子和老朋友们对她明里暗里的夸奖。
  司晨一滞,对她缓缓一笑。
  那头苏玲也有些愣了,对老爷子耳语几句,就向她这个方位走了过来。
  凭心而论,苏玲长的很大气,又是国外回来的医学院高材生,跟祁怀瑾不光外表,就是性格职业什么的都很搭。
  其实第一次听到祁怀瑾的前女友,是男神出道不久参加的一档娱乐节悉圈目,可能因为还不太适应和熟悉圈子里的生活,他表现的很是羞涩,不经意间就暴漏了有过前女友这个事实。
  那个时候司晨还小,只是迷恋楚仙这个角色,对于扮演者祁怀瑾的熟悉和迷恋已经是另外一部电视剧了。她还记得,自己偷偷写了一封安慰他的信,琢磨着买了邮票寄了出去,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收到,晚上回去问问。
  司晨心里百转千回,那人已经站在她面前,对她伸出了手。
  “你好,苏玲!”
  放下手中小碟子,司晨站了起来,穿上高跟鞋的她大概有170,可仍然比苏玲矮了一点,不过她也不在意,伸出手,笑道:“你好,司晨。”
  她噗嗤一笑,笑靥如花,“我以为,你对我之前的身份会有些顾虑”
  司晨眨了眨眼,“我也以为,你会对我现在的身份,有些顾虑。”
  苏玲一怔,忽而轻笑出声。
  “其实,还是有些遗憾呢!”
  只是她未曾想到,年少时的恋人,妻子居然如此年轻,也让她很容易想起那段青葱无忧的岁月,没有那么多算计,没有那么多仇恨,也没有那么多责任。
  “恩。”司晨点了点头,“我想,他确实挺遗憾的。”
  遗憾为什么没有早点遇到我。
  司晨霎时间浮现了这句话。
  只是一瞬间,司晨就没有了跟苏玲聊天的欲望。
  这个女人很好,端庄得体,气质温婉,是她喜欢欣赏的类型。然而纵使再喜欢,她也从没想过跟苏玲交朋友。只是这个时间,她忽然有了想见到男神的冲动。
  “其实,我只是想提醒你,离沈清远一些。”许是看出了司晨的心不在焉,苏玲莞尔一笑,说出了来意。
  司晨有些晃神,目有惑疑,“沈清。”
  苏玲凑近了几分,轻声道:“他跟我是同学,不过,他是个疯子,曾经让一个可怜的孩子变成了杀人犯,所以在学校的名声很不好。还有,离苏家远一些。”
  “什么意思?”司晨微怔,不明白话题怎么转的那么快。
  苏玲直视着司晨的眼睛,语气有力而干脆,“沈清,从来不跟没有让他得到快感的人来往。”
  至于苏家,却是丝毫不提。
  司晨想起了刚刚在院内发生的事情,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身上冒出一股寒意。
  她不曾计较失忆,是因为她知道埋藏记忆的那两年肯定痛苦而不堪。她享受着失忆后的一切,稳定的学业,婆婆的关爱,男神的温柔,这些都让她迷恋而感到幸福。
  然而,她不计较,却有人想让她计较。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苏玲恍惚了一下,轻声喃语,“大概,我们之中,总需要一个人得到幸福。”
  这样,我也能安心的活着。
  苏玲微微一笑,又回到了灯光中央。
  司晨平静的拿起放置一旁的小碟子,把剩下的蛋糕吃完,而后感受到身旁有人坐下。
  她也不吃惊,稍微往旁边凑着紧坐:“刚刚怎么不过来?”
  苏玲过来的时候,她就看到祁怀瑾对她点了点头。
  祁怀瑾拿出纸巾替她擦着嘴角,“女人说话,男人不能插嘴。”
  司晨噗嗤笑着,“算你识相。”
  擦完嘴角,司晨感叹道:“你眼光不差。”
  其实她差点都以为苏玲要跟她撕逼,可是她选择相信祁怀瑾。
  “恩,眼光越来越好。”
  男人柔顺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宿舍捉蟑螂
吓尿了

  ☆、记忆

  
  半夜,客厅传来隐约的吵闹声,声音也逐渐嘈杂起来。司晨被闹得有些难受,扯开一旁的被子披着外套推开门,想着是不是养的仓鼠饿了闹腾,不然大半夜吵吵闹闹的干什么。
  她可是快要小升初的人了,明天还要早起上课呢。况且耳朵一直火烧火燎的疼,还不如睡觉呢。
  她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些不对,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身子自主控制着走进了客厅。
  待看到客厅的场景时,她便震在了原地。
  占着血的椅子破碎的躺在地上,四周散落着零星白瓷状的碟子,还有撕烂的布条挂在椅角上,母亲额头沾血躺在地上痛苦的□□,身上血痕甚是骇人,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被洗劫一样。
  司晨身上冒出了一股深深的寒意,似被场景的血腥吓到一样,站在那不知所措,只是看着母亲痛苦的模样,有些不解,仿佛不明白祥和的家庭怎么变成了这般惨样。
  “晨晨,快回房!”司母对着她大叫。
  司晨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她敬爱的父亲一身酒气的踉跄着脚步走了进来,衣衫不整,手里还拿着剩下半瓶的酒水,这般煞气逼人的司父很是陌生,就像披着和善模样的恶魔。
  她印象中的父亲,总是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就像一个学者,还常常被叔叔调笑不像个生意人。
  司晨吓了一跳,身子不自觉得后退两步,脑袋却是懵懵的转不过弯,怎么都不明白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她还没有什么动静,醉酒中的父亲却是大步走了过来,就把她像拎小鸡一样扔到母亲身边,对她一阵拳打脚踢,司晨蜷缩着身子护住自己,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
  她脑袋空空的想着反抗,身体却毫不受控制。在痛苦中,仿佛时间的每一秒都被延长到了极致,每一秒都成了煎熬的痛苦。
  就在她意识快要消亡的时候,
  “砰”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司父已经倒在了地上,她的母亲靠在餐桌上,手里还拿着带血的酒瓶,眼神悲哀,却又带着快意,然后对司晨招了招手。
  司晨从地上坐起,看着四周的环境,竟有些悲恸和心酸,又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她看着怜爱而陌生的母亲,动了动带有淤青的嘴角,缓缓露出一抹微笑,却有几分释然。
  随后,她便晕了过去。
  ……
  窗帘轻轻被拉开一角,温热的阳光洒在地板和半个大床上,房间内花香若隐若现,温馨而又阳光。
  司晨翻了个身,向上拉了被子,让眼泪顺着落在枕头上。在看到司母动手的那一刹那,她就想起来了,想起了为什么父母会离婚,为什么司父对她越来越好。
  甚至,大概也猜到了为什么沈清会对她感兴趣。
  因为,她曾经动了杀心,亲自抄起了菜刀走进了司父的卧室。
  可惜没有成功呢,司父终于舍得面子协议离婚,作为补偿,才给她买了B市这样一套小房子,只是地理环境交通设施什么的,却是司母亲自挑选的。
  而她,也被司父司母找到亲近的心理医生做了催眠,所以这些事情才会忘记从而掩埋了家庭的不堪。后来司父对她越来越好,也让她慢慢放下了仇恨。
  现在想起,父亲对她的好,其中未尝没有恐惧和害怕的成分存在。
  想起眉目英俊的父亲,司晨只觉悲哀。
  兜兜转转,司父去世,母亲……大概也早已改嫁,剩下的,还是自己一个人。
  心绪难平,忽觉床上坐了个人,一双有些冰凉的手摸上她的脸,触及到泪珠时,那双手明显停顿了一下,继而,声线温柔的男声响起:“怎么哭了。”然后轻轻拭去她的眼泪。
  司晨覆上男人宽大的手蹭了两下,伸手抱住了祁怀瑾的腰,神色还有些低迷:“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只是噩梦罢了,醒了就过去了。”祁怀瑾反握住她的小手,在自己手心摩挲,试着给些安慰。
  “是呀,醒了就过去了。”
  良久,祁怀瑾才听到司晨呢喃,
  “快到父亲忌日了,我想去看看他。”
  男人晃神了一下,想着自己确实很久没有陪她了,心下一软,“我们一起去。”
  岳父的两周年忌日,头年没去,今年怎么着也得去祭拜一下。
  司晨不再言语,只是用力抱紧祁怀瑾的腰身,让他的温热驱走心里的寒冷和荒凉。
  男人确实很忙,只是陪她吃了个早饭,便匆匆赶回工作室继续忙碌。这些天粉丝热情不减,期望度也比较高,祁怀瑾又是第一次开演唱会,心里多少有些压力,只能对司晨歉意一笑。
  司晨只是稍许失落,别的倒还好,况且她今天还约了沈清,只是遗憾没来的急说出赶回X市参加BB的演唱会。
  餐厅上照旧是司晨和祁母,连传说中大哥的混血儿子都没有见到,听说是请了大半个月的假期送到女朋友那去了。
  明明之前祁母还跟她抱怨自家儿子一直单身。
  司晨不是很懂他的效率。
  好在祁景云也跟着回S市开会,司晨轻松了不少,她老是觉得大哥对她意见挺大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没有刁难,但也差不多无视了,可能跟她以前有关。
  尤其想到那条礼服裙子刷的祁景云的卡,司晨还有些小心虚,那条裙子可是不便宜,惊鸿一撇,六位数。
  司晨陪着祁母吃完早饭,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也没让司机接送,毕竟是去心理咨询室,还是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她临时上网查了一下咨询室的地点,打了车过去。
  地点在三楼,还没有电梯,司晨只能在附近买了杯奶茶,顶着大热天的暴晒开始爬楼。
  好在她体力还行,只是站在转弯处稍微舒缓气息,平复心情。只是她没走几步,就跟对面出来的苏大夫人打了个正面。
  她还是那么温婉和善,皮肤白皙,粉白色染牡丹花的旗袍恰好拖出了她的腰身,显得亲切且温柔,只是她的双眼却有些微红,对着司晨勉强笑笑,抹着自己脸上的眼泪飞快的下楼离去。
  司晨愣在原地,回头看见她的背影渐行渐消,有些好奇。
  “看她干什么?”男人靠在楼层大门上,双手插兜,异常帅气,口气却是不讨人喜欢。
  司晨转身,迟疑问道,“大夫人找你干嘛?”
  “怯,找我能干吗,看病呗!”沈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面露不喜,起身走在前面带路。
  声音又起,却带着不可说的嘲讽和冷笑。
  “而且,病的还不轻呢。”
  都上门认儿子了,能不是有病么?
作者有话要说:  能看懂么?
因为人设崩了,你们懂得
2333
想起俺爹被老娘家暴
就有了灵感
我很好奇这篇文最后是什么样子
我的大纲就是我喜欢的梗
卖周边的梗快了,
回X市才有。

  ☆、沈清的身份

  沈清懒洋洋的屈腿瘫坐在沙发上,拿过一旁的抱枕拥在怀中,神色慵懒,“找我干嘛。”
  司晨坐在他对面,自顾自找了个最舒适的角度,闻言轻哼,“我来找我的姘夫。”
  “哎呀,只是开个玩笑罢了,谁知道你那么不经逗。”沈清又换了个姿势,把头支在腿上,模样懒散。
  司晨翻了个白眼,而后正了正脸色,“说吧,这么引起我的主意,找我干什么?”
  沈清来了兴致,牛皮烘烘的一扬下巴,“哦,说来听听?”
  “一开始我还没确定,觉得怎么可能那么巧,可是昨天宴会上你故意说我先生的坏话惹我生气,就有些可疑了。我素日不爱出门,有联络的朋友也不多,你用祁怀瑾为理由导致我跟你单独相处,不就是为了和我见一面好做些什么?”
  她一向好眠,又贪吃,不然之前的体重也不会上了120,做噩梦这件事对她来讲本身就不太常见,尤其短短的几天已经是二次重现,本来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昨天的沈清太奇怪了,给人的感觉就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等她做梦想起以前的事就知道了。
  “如果我没猜错,你一直对我身上的催眠很感兴趣,可能,还试图绑架过我!”司晨道。
  想起噩梦中的男人,司晨百无聊赖的想着,应该就是面前的男人的吧。年少时电视台有档类似心理治疗的节目,她还记得有一位女生很怕蛇,甚至不敢提出蛇这个字,为了不影响生活,女孩便上了节目。
  记忆中,司晨因为不感兴趣只是看了预告,节目组把女孩关在封闭黑暗的无感空间,由引导师引导着说出怕蛇的秘密,最后更是在房间的四周放上了蛇的图片,甚是骇人。
  催眠解开,除了想起父母,连带着那位催眠师傅都有了几分印象,然而她已经模糊了那人的长相,只是觉得自己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就忘记了烦恼。
  “我可没有绑架你,”沈清立刻反驳,当初可是她自己有病过来求助的。
  “不过有一点说的对,我对你身上的催眠确实很感兴趣。”
  “可惜。”司晨微笑,继而一叹,“已经解开了呢!”
  “我的失忆,是你动了手脚吧?”
  沈清不禁暗叹司晨的聪明,面上却大喊冤枉,“为什么都要推到我身上?”
  其实他只是稍微暗示了一下,谁知道她那天正好开车。
  “大概是因为,你长得像个坏人吧?”想到那条短信,司晨眨了眨眼,默默在心里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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