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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情如火,灼痛你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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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继续这样下去,我会被冻死在海里,我想跟他聊天分散下注意力,但又深知游泳是件耗费体力的事情,我打消这个想法。
  缩着膀子,在心里默默祈祷可以早点到达岸边。
  “在想什么?”
  在我冷的出神时,他来到我的身后,他身上的温度与我差不多,身体相贴的瞬间,我还是蓦地精神一振。
  “没……没想什么,你不向前游,跑我后面做什么?”
  “如果不是时间不对,我很想和你在这里的做试试。”
  他放在我腰间的手缓缓上移,覆在了我的身前,我的脸颊瞬间红云升腾,身体也开始逐渐升温。
  “求你别这样?”
  在海上飘着,不会水,只能依附于他,我不敢挣扎,语气里满是恳求。
  “我只接受你用身体求我。”
  他滚烫的气息在我耳边的喷薄,我一双耳朵绯红一片,我向一边偏了下头,“你以前嫌弃我脏。”
  “唐柠,别忘了那天在病房是你先招惹我的,这种撩拨完了我就逃开的行为,很不负责人。”
  “秋水公寓的那晚也是你?”
  话一出口,我又觉得不可能,毕竟在车上我看过他的手,上面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
  “你希望是我?”
  “不希望!”
  那夜的经历痛苦的让我半点儿都不愿意去回忆。
  站在我的角度上,我格外不希望那夜的人跟我放下尊严帮他减少痛苦的小言。
  那样会让我觉得自己看走了,为自己的牺牲而感到不值。
  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你就那么喜欢厉瑾恒?”
  他惩罚似用力捏了下我的身前,我疼的低头去咬他的手,怎奈他的手在水中,我无从下口,心里不甘心的说道:“他性格那么好,学习又好,怪不得能讨厉家人的欢喜,至于你……”
  对比之下,性格阴沉,一言不合就暴走的人,别人能喜欢起来才怪!
  “我怎样?”
  “你……你很好。”
  带着水腥气的海风扑面而来,我猛地想起自己还在海面上,我不能再这个当口惹恼里他,我已到唇边的吐槽变成赞美。
  “哪里好,说出来听听。”
  这人还真蹬鼻子上脸了?!
  在水里泡着,还有心思问我这种没有营养的话!
  我琢磨着如果回他一句,你身材样貌好,他又会问我还有没有其他优秀的地方。
  从刀哥的事情开始到现在,我跟他接触的次数不算少了,他除展露出那么几次与他很不相符温柔耐心外,从他的头发丝到交后跟,我没找出一处优点来。
  我若是实事求是回答,他非得将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不可。
  为了我的小命着想,我还是决定岔话题。
  “你的名字叫什么?”
  他姓厉,曹瑞雪给她叫小言,合起来应该是厉…言。
  他轻轻点了点唇,我回头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你的脑袋是榆木做的吗?”
  他轻笑声敲了敲我的脑袋,“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切,爱说不说,我才懒的知道!
  “啊……”
  我这边还没吐槽完,他松开手,向后面退开一米远,我这只旱鸭子开始在水中一个劲的扑腾起来。
  呛了几口咸咸的海水,我朝着他伸手求救。
  他背对着光源,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没有拉我,在我挣扎不动,快要沉水里的时候,他才施舍般的把手递了过来。
  有种即将要被溺死的错觉,我哪里有时间去跟他计较他抽风似的所作所为,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抱住他的胳膊。
  “这是告诉你,有的机会只有一次,失去了就要做好死亡的准备。”
  语落,他修长的手指在再次在薄唇上轻点一下,知道他的意思,刚刚才死里逃生的我,哪里敢拒绝,心一横,直接扑上去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一阵乱啃乱咬。
  我是真的生气了,下口没有个轻重,他倒吸口冷气,在我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语气略有些无奈,“爱记仇的臭丫头。”
  他这话说的没错,按照我真实的性格,我的确是眦睚必报,只是最近遇上的是厉家和赵家,我惹不起,想躲,却终究还是与他又撞到了一起。
  经过刚才一阵闹腾,我身上的冷意尽退,宋助理是个十佳员工,应该是知晓他老板处处都能发/情,背对着身子,在十米开外等着。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整,他恢复了些许体力,在他做好准备要带着我继续前游的时候,他手扣住我的脸,强迫我与他对视。
  “记着,我叫厉瑾言。”
  厉瑾言这个是他的名字,听上去很不错呢!
  可惜了一个好名字。
  厉瑾言若是知道我此时心里所想,估计会直接的掐死我吧。
  带着我,厉瑾言的速度块不到哪里去,我们足足在水里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岸上。
  厉瑾言受了伤,带着我这个一百来斤的负担,他的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一到岸边,双腿还没从水中出来,他就仰面躺在沙滩上不再动弹。
  宋助理过来叫了他几声,他扶着宋助理的肩膀起身。
  血腥味还在,我不由自主的向他的后背看去,他背后沾着细沙,灯光昏暗,他又穿着深色的衣服,除了衣服后背上有几处破洞外,我看不出他是否受伤。
  看在他救了我的份上,我上前与宋助理一起扶他来到马路边上。
  我们三人这幅狼狈样是肯定不能直接去机场的,宋助理去跑到远处拦了辆车,司机载着我们三人去了临近海边的一家民宿。
  刚进入民宿,宋助理在身上摸了摸,叫了声糟了。
  厉瑾言闻言顿住步子,紧蹙着剑眉看向白了一张脸的宋助理。


第54章 扭捏作态,遇险

  “老板,东……东西丢了。”
  这可是差点搭上他们几条命才得来的东西,宋助理语气表情里满满的懊恼和沮丧,抬手抽了自己两巴掌。
  “再找找。”
  厉瑾言被水泡白的唇开始习惯性的微微抿起。
  宋助理来到民宿的门前的灯光下,再次在身上翻找,把衣服的口袋全部扯出,除了一个棕栗色的钱包再无其他,宋助理自责的低下头。
  “我回去找找。”
  “你去哪里找?”
  海面宽阔,一个人在海里失踪都无从寻找,何况是一个小小的东西。
  厉瑾言叫住他,“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回温城。”
  “可是没了东西,老板回去拿什么跟他们交代?”
  “他们要交代我就一定要给他们吗?”
  厉瑾言隐在暗夜中的五官覆着一层化不开的冰霜,他轻轻嗤笑声,捏紧拳头,提步进了民宿。
  夏天是旅游旺季,来海边的人多,民宿只剩下两间房。
  我理所当然的认为厉瑾言会跟宋助理一个房间,我一路打着喷嚏来到房间门前时,才注意到厉瑾言一直跟在我的身后。
  我停下旋门的动作,转身挡在门前,对他指了指斜对门,宋助理刚刚进去的那个房间。
  “你的房间在那。”
  “我没兴趣抱着一个男人睡觉。”
  东西丢了,他的心情不是很好,把我拎到一边,打开门。他简单环视下房间的格局,拖着我直奔房间西南角上的浴室。
  旅店中被打断的一幕,不期然的在我脑海中浮现,我脑中警铃大作,明知道若是他想做,我压根就躲不过。
  可我还是抱着侥幸的心,在跨进浴室的那一瞬间,我跟八角章鱼样死死的扒住门框。
  “你……你无耻!”
  厉瑾言没有跟我浪费口舌,身子直接贴到我的后背上,掀起我的t桖,冰冷的手直接抓住我裤腰的边缘,用力下拉。
  他简单粗暴的行为令我肝胆轻颤,我急忙抓住他的手转身。
  “是你说的,只要给你钱就可以,至于技术,多做勤摸索自然就好了。”
  他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下流的话语,听的我遍体生寒,瞳孔紧缩,不自觉的轻轻地摇着头。
  暗骂,你特么的练技术也不能在我的身上练啊。
  我吓得双腿不争气的发软,他淡淡扫了我一眼,拎着我来到淋浴旁边。
  他打开花洒等着水流淌一会,把我推到花洒下面。
  温热的水流下,被海水浸的微微发麻的手脚好受些,我身上的衣服紧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厉瑾言正站在浴缸旁边,低着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哗哗流淌的水流。
  我重重咳嗽了声,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可能是想事情想的太过入神,又或者是他本身就没有心思跟我说话,他保持着原先的姿势,没回头,也没有理我。
  “我要洗澡了,你能不能先出去?”
  “不能,你的浑身上下哪一出我没看过,没摸过,在我面前这么扭捏作态不嫌多余吗?”厉瑾恒语气不容置喙,他缓缓回身,上下打量下我,讥诮中裹挟着浓浓的警告,“你最好别把用在别的男人身上的招数用在我的身上。”
  靠,我才不稀罕跟你耍花招呢!
  我清楚就算是我解释,他也一准不信,我恼火的站在那里任由花洒冲刷我已经被怒火重重包裹的身体。
  “需用我帮你脱?”
  他不阴不阳的话语犹如一阵阴风从我背后掠过,我的怒火一瞬间熄灭大半。
  他既然能说出这话,自然就能到。
  我暗搓搓的磨了磨牙,腹诽你也只能在我面前横,我就静等着你再被他们虐的时候!
  我发誓,我若是再同情你,我唐柠跟你姓!
  忌惮他的淫威,我深吸口气,松开紧攥在一起的手,不甘心的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
  内衣裤是我最后的遮羞布,我手抬了几次,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扯落。
  就在我继续做天人交战的时候,厉瑾言三步并作两步跨到我的面前,弯身打横抱起我,像在秋水公寓那夜般,将我丢进了浴缸,转身出门。
  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我惊魂未定的爬起身反锁上门,才长长舒口气。
  低头脱内内的瞬间,我无意中瞥见地上已经被水冲淡的血迹,手上的动作微微滞了下,视线不由看向我那件被他血染红的t桖。
  流了那么多的血,他伤的应该很重,能坚持到现在意志力很强大。
  我心里涌起一股佩服之情,突然记起他丫的是我的仇人,那股钦佩瞬间荡然无存,我轻轻呸了口,最好血流如注,失血过多死了才好!
  我没有忘记他用备用钥匙进入我房间的事情,我不敢泡的太久。
  我的行李被厉瑾言放到了车上,随着那辆奥迪车沉进了海中。浴室中没有换洗的衣服,我裹着浴巾,清洗我之前穿过的那套。
  白色棉质的衣服本来就不好清洗,沾血更加难洗,我搓了老半天,血迹淡了却还是有痕迹在。
  我又不由在心里埋怨厉瑾言。
  “你要把自己去一层皮?”厉瑾言敲了敲门,“我给你两分钟的时间,不出来我把你光着身子丢出去裸/奔。”
  你大爷!
  除了威胁,还是威胁,偏生我还得吃他这一套。
  我起身愤怒的踢了下水盆,气呼呼的扯开门。
  “厉瑾言我觉得我们有必要……”
  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我的话才刚说到一半,厉瑾言手一扬,两件衣服落在我怒红的脸上,我潜意识的抓过欲丢掉。
  “这是明天出门时要穿的衣服,丢了,你只能裹着浴巾去机场了。”
  他的话语成功的让我停下受伤的动作,展开手中的衣服。
  白上衣,蓝裤,。
  白上衣的袖口上绣着几朵比裤子颜色稍重些的花瓣。裤子的样式并不像是我们的平常穿的款式,而是有些少数民族风格的,搭配起来清新脱俗。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对这套衣服甚是喜爱,拿着衣服在身上比划下,询问厉瑾言,“这衣服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厉瑾言开启了高冷模式,侧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我抬头对着他撇了撇嘴,发现他湿漉漉的衣服已经变成一套款式与我手中这套有几分相似的衣服。
  第一次看到他穿西装衬衫以外的衣服,简单没有多余累赘的式样消弭了他身上自带的冷冽气场,安睡的模样宛若画中走出的少年郎。
  他这般模样勾起年少的记忆。
  每个女孩子的心里都有一个公主梦,无论出身。曾经的我也不例外,他这张俊逸无匹的脸在我的梦里出现过几次。
  梦醒时分,回想起梦中的情景,我都会觉得十分荒唐。
  加上当时赵莹暗恋他,我虽对他没有什么想法,却觉得自己好像是第三者,暗暗唾弃自己。
  被往事攫住心神,我看着他的时间有些久。
  厉瑾言没睡着,微微隆起的眉间渐染不悦之色。我有种偷窥被抓现行的感觉,面色微红,急忙收回视线,摇头挥开那些不适时出现的回忆。
  暗忖,他的脸不过是跟厉瑾恒长得一样而已,我年少的梦里,只有谦谦公子,没有这只恶魔,我抱着衣服去浴室换上。
  民宿房间不大,摆设简单,一张一米半宽的床,一张桌子椅子和单组衣柜。
  我打开衣柜,里面没有多余的被子。我出去问被我们吵醒的老板娘,希望她可以能给我提供一条。
  刚才我衣服上有血迹,进入民宿时担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窝在厉瑾言的怀中,没注意这家民宿的装饰。
  当我再次来到大厅时才讶异的发现,这是一家具有少数民族风格的民宿,右侧墙壁上挂满了与我身上同一类型的衣服。
  “你是跟刚才那个人一起来的姑娘吧。”
  老板娘跟我比划了下厉瑾言的长相,我点了点头。
  她把手中捣药用的捻子递到我的面前,“他刚才问我借医药箱,我这里没有准备那个东西。我闻到他身上有血腥味,这个草药可以止血。”
  我想说他用不到这种东西,可又跨不过当年在十字架下宣誓的那道坎,看样子我注定不能做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我接过捻子,草药的清香浮动,这应该是他们常用的止血方子。
  “老板娘,你这边还有多余的被子吗?”
  “没啦,今年的客人比往年要多上许多,周围的旅店都住满了,我们又不能让他们露宿街头,只能让他们在房间打地铺。你们刚才的两间房,还是一伙客人有急事离开腾出来的。”
  没要到被子,我抱着捻子回房。
  床头的灯没关,厉瑾言背着光源睡的,我看到后背上白色的衬衫已经被血染红。
  他遭的罪越多,我越解恨,可……
  我捶了锤脑袋,暗自吐槽,世界上那么多职业,我干嘛要做医生啊,搞得我想要做个坏事都不能心安理得。
  我叫了他几声他没应,我用一指禅戳了戳他的肩膀。
  “我刚才出去,老板娘让我把止血药拿给你。”
  厉瑾言含糊不清的咕哝声:“别吵。”
  我好心把药给你拿过来,你还嫌我吵?!
  我在他背后扬了扬拳头,他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不定性的危险,我宁愿蹲墙角,也不愿意跟他躺在一个床上。
  在我转身准备去椅子上将就一晚上的时候,手腕被转过身来的厉瑾言抓住。
  “别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他也害怕一个人待着,这样的发现,就好似让我窥探到了他的弱点,我心里莫名有些欣喜,微挑下眉。
  只是这人……
  我抬手轻碰下,他握着我手腕的手,很烫。
  她果真是烧糊涂了,才会说出这番话。
  我站在原地踟蹰了良久,才决定先帮他处理身后的伤,我扯落厉瑾言的手,准备去拿放在桌子上的捻子。
  一直紧闭着眼睛的厉瑾言跟魔怔般猛地睁开他狭长的凤眸,起身将我扯倒在床,欺身压了上来。
  这样的姿势让我感到害怕,我立刻跟被人踩了尾巴的猫般,扬起利爪在他的身上狠狠挠了两把。
  “乖,别闹,等我睡醒了再陪你疯。”
  他双手握住我的手,压在我的身体两侧,脑袋在我的脖颈上蹭了蹭,寻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睡下。
  额,他这是把我当成人肉垫子了吗?!
  刚才因为太过紧张,并没有觉得他的身体有多重,随着脑中那根紧绷的弦松弛下来,我愈发觉得他沉重如山,压的我呼吸困难。
  手脚被压住,我无法挣扎,叫他,他不应,我只能放缓呼吸干瞪着一双眼,期盼这个漫长的夜过的快一点。
  最近这些天,我跟李佳桐玩的挺high的,不久前又经受到好一场惊吓,就算是以这样的难受至极的姿势,我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我是被热醒的。
  怀中跟抱着一个温度极高的大熔炉样,烤的我浑身是汗,口渴难耐。
  我抬手欲推开在我身上趴了大半夜的厉瑾言,下床倒水。恨的我牙痒痒的是,都烧成了这样,他还死死地抓着我的胳膊不松。
  好好一个大活人,总不能被渴死,我攒足力气,尝试着翻动身子,把他从我身上弄下去。
  几次过后我累的气喘吁吁,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我快要耗尽力气的时候,终于成功将他掀翻在地。
  他身子沉重,跌落在地发出一声咕咚声响。
  我起身坐在床上缓了口气下床,倒了两杯水灌上,才算活过来。
  之前就打算帮他处理伤口,被他给打断了,现在他烧的都快要着起火来。若是我任由他去,说不定会弄出人命。
  我没有任何犹豫,蹲下身子查看他的情况。
  他是仰躺在地上的,我翻不动他,只好去找宋助理帮忙。
  敲了半天门,宋助理的房间中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却吵醒了周围几个房间的客人,他们不悦的出来说了我几句,老板娘听到动静过来告诉我,宋助理出去了。
  想起宋助理曾经跟我说过,厉瑾言不能去医院。
  老板娘是开门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出意外,惹上官司不说,对以后的生意也会有影响。
  我打消找她帮忙的念头,手扶着额头,无精打采的询问老板娘附近哪里有药店。
  为了不让她怀疑,我随口扯了个谎,说是我在海边贪玩,被卷进的海中,是厉瑾言和宋助理把我救上来的,顺便解释了,我们三人成为落汤鸡的原因。
  “在水里泡久了,头晕脑胀,大概是感冒了。”
  “药店有,但这会儿天晚了,路上行人不多,你一个人过去不安全。”
  “没事,你跟我说下大体地址。”
  老板娘劝了我几句,让我再忍忍,再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旅游地外来人员多,自然就少不了抢劫的。
  我身材高挑,四肢纤细,看上去弱不禁风,老板娘的担心不无道理。
  我是十万个不愿意去,可厉瑾言那边等不起啊,若是这个时候宋助理在就好了。
  为了让老板娘告诉我药店的地址,我伸手在腿上拧了一把。
  怕自己哭不出来,我对自己下了狠手,疼的我眼睛当场就红了,我抽了抽鼻子。
  “老板娘,我是真的难受,我担心自己撑不到天亮。”
  “跟你一起来的那个人呢,他是你男朋友吧,他为什么不跟你一起去?”
  “他啊,一睡下雷打不动,你怎么叫都叫不醒。”
  男朋友,呵呵哒,如果这辈子我真有一个这样的男朋友,我干脆现在直接就撞死算了。
  我见老板娘的面上有松动的迹象,我继续再接再厉,“我是跆拳道黑带,一般三两个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出了民宿一直向南走,看到一家老字号炸鱼店后左拐,再走二百多米就到了。”
  老板娘见我坚持,犹豫再三才说出药店地址。
  “谢谢老板娘。”
  老板娘最后还是有些不放心,递了一个橡皮棍给我,让我防身。
  我怕黑,在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出门。
  为了能尽快逃离黑暗,我一出门就开始按照老板娘跟我说的方向一路狂奔。
  药店不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我拍门叫人,买了消毒水,消炎药,退烧药。
  为了防止他背后伤口过大需要缝合,我迟疑下询问药店老板有没有医用针线。
  药店不是单一卖药的,还会看诊,他找了一套备用的针线给我。
  人往往是越怕什么就来什么,我刚拎着东西出药店不久,就察觉身后一直有人尾随着我。
  我紧张的捏紧手中的橡皮棍,在他向我这边靠近时,我急忙扯着嗓子对着不远处喊了声,“宋助理,我在这里。”
  身后的那人闻言猛地收住脚步转身,我手心黏腻一片,吞咽口唾沫,加快脚步。
  那人等了一会儿没有见到有人过来跟我会合,知道被我耍了,他恼羞成怒的追上来。
  我暗道声坏了,撒着脚丫子就跑了起来。
  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我的体力消耗过大,刚跑出十几米就被那人追上。
  我拿着橡皮棍对着他,“别过来!”
  “臭女人竟然敢耍我!”
  对方一身黑色的衣服,带着帽子口罩,身材魁梧,他不把我手中的橡皮棍当一回事,抬手挥开。
  “你……你站住!我这就把身上的钱全部给你。”
  之前我在新闻上看过,一个女孩遭到打劫的时候,把身上的钱全部掏给对方了,打劫的最后就放过她了。
  我自知斗不过眼前的人,效仿新闻上女孩的做法,去掏身上从厉瑾言那里找来的钱。
  “如果先前你像现在一样识时务,我会放过你,现在嘛……”
  他上下打量下我,“还挺有料的。”
  闻言,我心里被惊恐占据,疯了一般挥舞着手中的橡皮棍。
  被橡皮棍打到几下,他不敢贸然近我的身。
  我用力咬了下唇,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快速环视下周围的商铺,发现不远处有一家快餐店还正在营业。
  我看到了希望,拿着橡皮棍戒备的看着他,快速向后退去。
  他看出我的意图,连连冷哼了两声,“你信不信,就算是你倒在他们的门口,他们也不会救你。”
  现在很少有人会多管闲事,听他笃定的语气,应该是惯犯。
  我心里的希望淡了几分,但不管怎样,我必须试一试。
  “啊……”
  我的注意力都集中的在他的身上,脚踩到下水道井盖翘起的边缘,我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他猖狂的笑了声,上前踩住我拿着橡皮棍的右手,我疼得痛呼声松开手,他一脚把橡皮棍踢开,提着我的衣领欲把我拖到无人的地方施暴。
  我脚上的鞋子在被拖行的路上掉了,脚后跟被路上的碎石磨破皮,疼得我冷汗直冒,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救命,救命啊……”
  啪……
  他抽了我一巴掌,我耳朵嗡嗡作响,包在眼里的泪刷的一下掉了下来。
  人在绝望的时候都会被激发一些潜能,我抱住他抓着我衣襟的手,低头咬了上去。
  “臭女人,你特么的给我松口!”
  他吃疼,连抽了我两下,我誓要撕掉他一块肉下来,怎么可能轻易地松开口。
  他叫骂了几句,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向上提。
  我头皮被扯的生疼,血沿着我的唇角下滑,浓重的血腥味令我作呕。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松口,他肯定会让我生不如死。
  我忍着疼,牙齿又用力向他皮肉中咬了咬。
  “再不松口,老子等下拔光你的牙。”
  他疼得忍无可忍,一脚踢在了我的肚子上。
  他这脚踢的重,我没有任何防备,紧紧咬合的贝齿微微松开,一声呻/吟从我唇齿间溢出。他趁机把手从我的口中抽出,低头看着被我咬的血肉模糊的手,咬牙切齿的骂了我声,连连踹了我几脚,我疼的倒在地上,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大。
  他仍旧觉得不解气,面目狰狞的捡起地上的橡皮棍,一步步朝着我靠近。
  恐惧,无边的恐惧席卷全身,我努力的挪动着疼的快要散架的身子向后退。
  只是身体太疼,身子只想后退出甚小的距离。
  他靠近我的面前,扬起橡皮棍,我惊得瞳孔猛缩,一脸骇然的望着棍子带着劲风向我的身上挥来。


第55章 意外的表白

  我目眦尽裂,橡皮棍在我眼中无尽放大,就在棍子触碰到我身体的千钧一发之际,打劫人的胳膊被人从后面攥住,拧到背后,随着痛苦的尖叫声响起,他手中的橡皮棍掉落在地上。
  “谁特么的敢多管……啊……”
  她破口大妈的话语刚吐出一半,身后那人一脚踹在了他右腿弯处,他咕咚一声半跪在地上。
  “孙秘书,报警。”
  灯光昏暗,出手相助的人背对着光源,我看不清他长相。
  他的身形和声音,让我觉得很是熟悉,只是我疼的脑袋已经没了思考能力,一时无法把他与我认识的人对号入座。
  “你没事吧。”他蹲身欲扶我起来,在我翘起头的那刻,霍衍征微怔,“唐柠……”
  看清他的长相时,我也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相对他笑笑,扯到嘴角的伤口,疼的我倒抽口冷气,轻轻呻/吟声。
  霍衍征面色微变,他大横抱起我,大步来到车前,拉开车门把我放到后座位上,手在触到驾驶座门的时候停下,他再次回到刚才的事发地点,捡起安静的躺在地上的橡皮棍,抡向对我施/虐的那人。
  “霍总你这样是犯法的。”
  刚报完警挂断的孙程远急忙张开双臂挡在霍衍征的身前。
  霍衍征温润如玉,在工作中要严肃上些许,但如此暴戾孙程远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略有些震惊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
  “让开!”
  “霍总我们是来这边谈合作的,不宜出现负面新闻。”
  孙程远苦口婆心的劝说。
  霍衍征想到此行的目的,高举着橡皮棍的手缓缓落下。
  被孙程远挡在身后打劫者,趁机从地上爬起来准备逃跑,霍衍征把手中的棍子对着他丢了过去,棍子正中打劫者的后背,抢劫者再次跪倒地上。
  “看好他,别让他逃了。”
  “是,霍总。你赶快送唐柠去医院吧。”
  “你先忍着点。”
  霍衍征坐进车中,我轻嗯了声,蜷缩在后座椅上。
  小镇上只有一个小诊所,霍衍征驱车带我去了县城中的医院。
  霍衍征应该对这边的不是很熟,他见我疼的难以忍受,用导航设置了一条最近路。
  没料到,近路坑洼不平,颠的我疼得死去活来。
  霍衍征连连跟我说抱歉,尽量把车速降到最低,车子像一叶扁舟样,随着地面上的坑洼摇晃着。
  为了让霍衍征少些自责,我咬紧牙关,把细碎的呻/吟悉数吞到肚子中。
  等好不容易驶进了县城的柏油大道,车子平稳下来,我因为疼痛而紧紧揪在一起的心才逐渐展平。
  心里把厉瑾言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遍,如果不是他,我能遭受这份罪吗?!
  我抬起一直被我紧紧抓在手中的白色塑料袋,我终于能心安理得的做一回坏人了。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县医院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霍衍征帮我挂了急诊,替我跑上跑下。
  处理完伤口后,办案人员找到我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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