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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陆先生情深似海-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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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了男人一眼,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早餐还是等着医生来了之后再吃吧!
  “我干嘛吃这种莫名其妙的醋?”她反问。
  陆延赫搂住她的腰,“你不是小醋坛吗?真的不吃醋?刚才那话怎么说得这般酸溜溜的?”
  顾南音赌气,“我就是吃醋了,怎么样?我就是看不惯别人对你这么上心了!”
  “那个女孩子我连面都没看清楚,她留下是她自己的想法,跟我们无关!”陆延赫唇角嗜着笑。
  那双即使没了焦距的眸,看着人的时候仍然让人有些心颤。
  顾南音的小手轻抚着男人的眼角,她实在害怕得紧。
  如果他的眼睛好不了了,那双嗜人心魂的眼眸里如果以后再也没有她的影子了,她要怎么办。
  陆延赫虽然看不见,但她的情绪,他能清楚地感受到。
  他拉下了她的小手,薄唇落在她的手指上,带着炙热的温度,烫得她手上发了烫。
  “音宝你要记住,你的丈夫心里就只剩下你一个,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
  顾南音笑了,“我知道的!就是有点不舒服,你为了避开她出了车祸,她在这里等着你醒来明明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我还是有些不大舒服!我的男人为什么要别的女人过来紧张?大概就是这样的心理吧!”
  她的声音软软的,很好听。
  陆延赫失笑着看她,这就是他的妻子啊——
  “那就让她离开——不管如何,太太最重要!”
  “油嘴滑舌!”顾南音说。
  但是对他的决定她还是满意得很,他把她摆在首位上。
  太太最重要,别的人都在她的后面。
  很快,医生便赶了过来。
  五六个医生,因为是陆延赫,所以都不敢怠慢。
  跟着进来的还有齐放和那个穿着红裙子的女生。
  顾南音轻拍了下男人的肩头,轻声着说,“医生来了!”
  陆延赫松开她的腰肢,在床上坐好。
  医生询问,感觉怎么样了?
  陆延赫主动着说,“我的眼睛现在看不到,其他还好——”
  他的话波澜不惊,却让在场的几位面面相觑地对视了几眼。
  看不见,这样对事也能被他说得那般的轻松。
  那个红裙女孩闻言,身子微微晃了一下,眼里有点点的水光浮动,看着委屈。
  医生上前,对陆延赫做了一番仔细的检查。
  抬眼朝着顾南音看了眼,医生说得自然,“陆先生的失明应该只是暂时性的,至于是什么原因还要等做个详细的检查后才能出结果。”
  听到只是暂时的,顾南音松了口气,问到。“那检查要什么时候做?”
  医生看了眼手里的资料,“检查安排在下午三点——到时候护士会过来通知!”
  “好的,麻烦医生了!”顾南音点头。
  齐放送医生出去,病房里这会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红裙的女孩还没走,她站在病房里,竟然成了这里唯一的一抹亮色。
  顾南音看了她一眼,开口,“你在这里守了一夜了,也累了吧?快些回家吧,家人会担心的。”
  她的声音很温柔,语气也没有半点的苛责。
  陆延赫明白,估计那个女孩在。
  红裙女孩看了顾南音一眼,又有些不甘地朝着陆延赫看了眼过去。
  “没关系的!陆先生是因为我受的伤,是为了避让我,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的错——我该自己承担的!我要知道陆先生彻底没事了,我再离开!”
  她的表达很坚定。
  顾南音还没开口,陆延赫便抢先了。
  男人的眉头微蹙着说,“车祸的事不关你的事,你也没错!我这里用不到你——你回去吧!以后也不需要再过来。”
  陆延赫说话的表情稍稍严肃,把女孩给说得有些无地自容,她红着脸,眼眶也泛了红。
  “陆先生……”
  “让齐放送你回去——以后不用过来。”陆延赫虽然看不见,坐在床上,但还是能让人觉得气势很足。
  闻言,女孩的脸上多了些无措。
  这时齐放进来,陆延赫冷淡的声音跟着响起。“齐放,把人送走!”
  齐放看了眼病房里多余了的人,片刻便明白了过来。
  人夫妻在这,这女孩还是这么没眼见,这种做法实在有些让人不爽。
  也难怪总裁会这么没好脸色了。
  “请——”齐放对着女孩做了个请的手势,一张面孔照样是板着的,跟他家总裁是一样的表情。
  女孩咬牙,离开。
  再这样下去,她怕不再是这样请她出去,而是要直接赶她出去。
  按着陆延赫的态度,真的没准。
  门合上。
  顾南音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渐渐着收了回来。
  “那个女孩都快哭出来了,看来我们陆总还是凶了些!”
  “凶吗?”他捏着她的手把玩着,语气柔和了很多,“不是这样的态度你能开心吗?”
  “说得好像我是坏女人那般!”顾南音努嘴,抽回了自己的手。
  “说你是坏女人还抬举你了——”男人轻笑着说。
  对他的话她真的一点都不满意。什么叫坏女人!
  不过转而想想,她貌似真的很坏,说是坏女人也不为过。
  顾南音翻出了洗漱用品,都是新的,她去了洗手间拿了牙刷牙杯。
  等弄好一切,她才回去,将男人扶到洗手间,细心地指导着他的动作。
  最后脸还是由她帮着擦的,因为害怕会碰到伤口,她的动作小心的很。
  洗漱完毕,折回病房,顾南音扶着他坐在病床上。
  转身来到了床头柜前,她抬手将早餐拿出来。
  粥已经放得凉了很多,温度适合。
  顾南音勺了粥,递到男人的唇边,“张嘴——”
  陆延赫十分配合着张口,大掌摸索着搭在了她的大腿上,触到的是冰凉细腻的肌肤,他眉眼几不可见地一蹙。
  “等会齐放过来,让他送你回一趟家里好好休息会!嗯?”
  顾南音抿唇,说不用,她等会打个电话给阿姨,让阿姨整理些衣服送过来。
  对她的回答,陆延赫没有什么异议。
  只是对她递到他唇边的粥,皱了眉说,“你也吃点——”
  她怀着孩子,还要照顾他。
  这样的她,他心疼得很。
  顾南音点点头,眼眸含水,说知道了。
  齐放买的两份小米粥,被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不一会儿就分完。

  ☆、225。225错,我在跟你讨你爱我

  顾南音趁着拿着外卖盒子出去丢的空档,顺便去了一趟医生那。
  虽然医生那么说了,她还是有些不大放心,毕竟这样的事情不算是小事。
  她有些担心,医生只是不方便当着陆延赫的面说,害怕打击到他。
  医生见她进来,很客气地请她坐下偿。
  哪位医生是个五十来岁的,资历较深的老医生。
  看着顾南音和蔼的笑,“陆太太是为了陆先生的病情过来的?”
  顾南音点头,把心底的疑虑说了出来。她必须要知道真相。
  “陆太太请放心,陆先生的失明只是暂时的,陆先生伤的是在脑部,至于是在什么时候能恢复,还得等下午拍了CT再看。请陆太太相信我们的医院,我们会安排这方面的专家为陆先生做详细的医疗方案。陆先生的情况在我们这里也并不是首例——我们有这个经验!”
  闻言,顾南音心里的大石算是落下了。
  她怎么想也不会那么的严重。
  顾南音道了谢,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
  有些松了口气,她看向外面的天空,红唇轻抿了下。
  会好的,所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要相信——
  顾南音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了里面的声响,她下意识地推门而入。
  男人有些狼狈地跌倒在地,他的手摸索着床沿想靠着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她眼眶微微犯热,忙上前小手抚上了他的肩头,嗓音柔和。“我来——”
  陆延赫身子微微僵硬,大掌覆上了她的小手,紧抿的薄唇少了生硬的弧度。
  顾南音蹲下,架着男人的胳膊扶他起来。
  陆延赫并没有放重量在她的身上,因为她怀着孕,他不敢用力。
  所以她把他扶起来很轻松。她仰着面注视着眼前的男人询问,“要去哪里?”
  陆延赫抿唇,“想去上厕所!”
  闻言,顾南音耳根子微微发烫,扶着他也没吭声,带他朝着洗手间走去。
  陆延赫靠在她的身上,她身上好闻的香气全萦绕在他的鼻息间,他微微俯下身,俊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实在好闻的很。
  那款儿童的沐浴露很适合她,让她的身上都带了些好闻的奶香味。
  顾南音把人扶到洗手间,看着眼前的情形,她呆了呆。
  是陆延赫先开的口,“出去吧——我自己能解决!”
  顾南音反应过来,抬手就要去脱他的裤子,“什么你能自己解决,弄到外面了怎么办?”
  她这么说出口,才觉得有些伤人。她担心地朝着他看了几眼,眉头微蹙,有些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陆延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知道!”听着她急于解释的话,陆延赫轻笑,抬手想要去揉她的脑袋,碰到的却是她的面颊。
  他收了手,有些尴尬,现在这个样子真的跟废物没什么区别。
  连个厕所都不能自己去上,还要人扶着。
  他垂下的手握成了拳,护住了自己的裤子,沉着声说,“好了,先出去吧,这里我来!”
  顾南音没松手,她咬着唇,眸里泛起了盈盈的水意,“我帮你——放心,我不看的!”
  陆延赫沉了沉气,俊脸显得有些紧绷,没有焦距的眸仍旧黝黑深沉。
  “出去——”
  顾南音被他放大音量的声音,吼得有些呆了呆。她泛着水光的眸子仿佛只要他再说一句重话,眼里的水雾就能掉下来。
  “我不出去!”她也跟着倔强上了,“你那里再丑的样子我也见过,你别跟我说你害羞!”
  陆延赫默了默,他家太太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豪放。
  “老公,你要是觉得难为情,我就不看!我转过身去。保证不看!”她的声音放柔,放软。
  带着点江南女子的软糯,像是在撒娇,根本让人无从拒绝。
  陆延赫还没开口,病号服的裤子便被她拉了下去。
  女人柔软细腻的小手冰冰凉地碰上男人的那处极其敏感的地方。
  她听话地转过身去,脸却红得跟被被煮熟的虾似的,又红又烫。
  “可以了,我不看,真的不看——”
  闻言,陆延赫薄唇微微上弯,他的小妻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玩。
  顾南音背着身过去,她感受到男人的大掌跟着覆了上来,带着惑人的热度。
  一段长长的放水声结束,顾南音早就有些快要晕眩了,这么大白天的,虽然没有别的意思,这样的事情还是觉得难为情得很。
  她手下是男人那疲软之物,她从来都不觉得那地方长得好看,甚至是觉得有些凶狠,但这样的时候到也没觉得它有多丑。
  “好了!”身后男人那低沉的声音传来。
  顾南音刚想收回手,却被陆延赫的大掌捏紧。
  他低磁带笑的声音说,“太太,做事要有始有终!”
  顾南音眨了眨眼,大脑有些吃顿得反应不过来,一时间呆愣在了原地。
  陆延赫失笑,那双明明没有焦距的眸瞳却透着很深的笑意。“音宝,你打算让你老公就这么出去了?”
  他说得意有所指,顾南音朝着下面看了眼,那东西还抓在手上,裤子也没穿好。
  她咬牙,“你不会穿么?”
  男人忽然俯下身来,他的薄唇就贴在她的耳边,他笑着说,“我瞎——”
  顾南音摇头,她不喜欢从男人的嘴里听到这个字。“你说什么呢?医生都说了是暂时的!会好起来的——”
  “至少现在还看不见!上个厕所还要你这个孕妇来扶。”陆延赫的脸上有了些落寞,不过只是片刻。
  他的话锋突然转开,“音宝,帮我穿裤子!裤子是你扒的,穿上去也应该由你来!”
  顾南音被他的理论闹得有些哭笑不得,只能弯下腰去,帮着男人穿上裤子。
  简直就是无赖——
  坐好这一切之后,顾南音带着男人来到洗手台前,她拉着男人的手用洗衣液洗了一遍又一遍。
  陆延赫由着她那小小的任性行为,眼眸里饱含着宠溺。
  洗到第三遍的时候,顾南音才觉得干净多了。
  继而又扶着他出去。
  她小小的身子架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谈不上吃力,她更像是被男人拥在了怀里那般。
  上午十一点,阿姨来了一趟,送来了两人换洗的衣物以及她在家里做好的午餐。
  因为提前知道了陆延赫伤在头部,阿姨做的菜偏清淡,伤在头部吃鱼和鸡蛋都比较好。
  用完午餐,阿姨将便当盒拿走。
  顾南音送着阿姨出门,阿姨叮嘱了顾南音也需要注意休息,怀着孩子可不能把自己给累垮了。
  阿姨那架势跟对待自个闺女似的,顾南音不敢反驳,连连笑着说好。
  他现在这样,她自然是不能让自己倒下去的。
  她时刻都知道,现在她怀着他们共同的宝宝。
  所以累了,她也会自己知道休息的。
  如果伤到了孩子,她是会后悔一辈子的。
  她送着阿姨到了电梯口,阿姨便让她快点回去吧!
  顾南音点头,看着电梯下去,她才朝着病房走去。
  还没等走近,她便看见一个身影在陆延赫的病房前张望着。
  女孩穿着黑白条纹T恤裙,板鞋,长发披散着下来。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桶。
  顾南音走近,女孩有些踟蹰地看了顾南音一眼,“陆太太!”
  她眯眸,这才反应过来这女孩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穿着红裙的女孩。
  细看之下女孩长得挺耐看的,青春无敌的面庞,看上去就知道是个在幸福家庭里成长起来的女孩,一般家庭的情况很容易体现在脸上,因为在幸福的家庭里长大,所以看上去特别纯真,看上去也相较于同龄的女孩子要年轻得多。
  面对这个女孩,顾南音不免着倒是有了些自卑,这一年多来,幸福的表象被幻灭,她经历的实在太多太多。
  明明才二十三岁,心态却跟三十二岁的人差不多。
  她的世界有些太过阴暗了些,到处都存在着算计。
  “你叫什么名字?”顾南音询问。
  女孩愣了愣,显然是没有想到顾南音会问这个问题,她好半会才说,“我叫桑榆,东隅已逝桑榆非晚的桑榆。”
  顾南音点头,“名字挺好听的!不是让你回去休息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妈妈煮了鱼汤,让我带过来!”女孩微垂着眸,小心翼翼地看着顾南音的脸色,生怕她万一有个不高兴的。
  顾南音朝着她手里提着的保温盒看了眼,微微笑,“我们午餐已经吃过了!鱼汤怕是吃不下了!”
  她一点都不乐意,看到这个女孩这么殷勤。
  说她是醋坛子也好,反正就是见不得。
  她的视线掠过女孩子右手食指上贴着的卡通创可贴,心下已经了然。
  这鱼汤怕是她自己做的吧!但偏偏却打着妈妈的幌子。
  她不想去胡乱着猜测着人家的心思,但这个女孩的用心,她多少还是明白的。
  陆延赫这样的男人,怕是像是这样对他有意思对女孩应该不少吧!但现在这个男人已经贴上了她的标记,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女孩看了眼手里提着的保温桶,将受伤了的食指往后藏了藏。
  她说,“陆太太,我真的没别的意思。就是因为陆先生受了伤也是有我的责任,我不能坐视不理。妈妈从小就教我要懂得知恩图报。”
  顾南音莞尔,唇角微微上扬。
  “小女孩,知恩图报这个词你应该是用错了。陆延赫他并没有救你,只是没有选择伤害你仅此而已。换做是其他人,想必也都会选择这么做!你懂吗?你现在在这里大献殷勤,完全是没有必要的。第一延赫他现在看不见,哪怕你做再多,没人告诉他他照样也不知道!第二你做的这些不但我不喜欢延赫也不喜欢!所以你的小心思还是别浪费在这样的事情上!”
  顾南音的话把女孩说的有些无地自容,她红着脸,看着顾南音的眼神有些闪烁。
  “陆太太,我……我没有——”
  “你有没有那个心思只有你自己清楚,我也不说什么。但是你现在的行为让我和我的丈夫都有些不大舒服。他这里不缺人,更不缺佣人,厨娘。他想吃什么,我们可以让家里的阿姨做好了带过来。不用再劳烦桑小姐花这份心思!”顾南音说得丝毫不留情面。
  把眼前的女孩比成佣人,厨娘。
  女孩听了顾南音的话,面上犹如一个红透了的番茄,更是尴尬得想要立马哭出来的样子。
  只是顾南音却根本丝毫不在意。
  这样想要来插足的人她一个都待见不起来,不管这个女孩长得是多么惹人怜爱,让人于心不忍。
  她竖起浑身的刺来,也要守护着来之不易的这份感情。
  在陆延赫那个男人的面前,或许真的其他的什么都显得不是那么地重要。
  这次那种让她恐慌的感觉,让她真正地清楚了这个男人在她心里的地位,那种失去了就会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要坍塌了的感觉,真的太过挠心挠肺。
  “陆太太,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真的没有——”女孩咬着唇狡辩,眼眶里泛上了红,眼泪就快要掉落下来。
  顾南音微微一笑,现在在这个女孩的面前,她真的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了。
  就像是那些欺负弱小的坏人,她将脑海里的这些想法挥去,勾唇,声音微冷。
  “没有那个意思最好!要是有也趁早给我断了,陆延赫那样的男人,你真的以为就那样一次小小的意外,就能喜欢上你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别太天真。”
  女孩垂了头,肩膀微微的抖动,她真的把脸面都给丢光了。
  这还是第一次被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人这么训斥,但偏偏她又是什么都不能反驳。
  她说的都对,她是在痴心妄想,妄想着能凭借这件事能有这个机会接触到安成神话般的男人。
  所以她真的连为自己辩驳都无从说起。
  她咬着唇,脸上如同火在烧着的那般。
  “对不起,陆太太!我先走了——“她朝着顾南音鞠了一躬,转身就跑开。
  顾南音看着女孩的背影摇头,她的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太招惹桃花了。
  而现在,连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能招惹上那样纯真漂亮的小姑娘,那个男人啊,真的跟祸水没多大的区别。
  男色误人。
  顾南音开门进去,看着安静地坐在床上的男人,她暗骂了一声,看不见了,还要勾引人!
  陆延赫听到声音,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他的唇角嗜着融融的笑,暖意一点点地油然而生。
  “过来——”
  顾南音朝着他过去,坐在他给她空出来的那点位置上。
  不一会儿,男人的大掌便伸了过来,将她拢到了怀里。
  她从男人的怀里抬头,小手攀上男人的唇角。
  陆延赫张口含住她的手指,稍微着吐出来。
  他抿唇微笑,“怎么去送个人要这么久?”
  “你还说,还不都怪你!长得这么好看,到处惹桃花。”顾南音皱眉,指责。
  “刚才那个女孩,让你生气了?”男人低沉带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透着淡淡的揶揄,顾南音听得懂。
  “都听到了?”
  “嗯,看不见,耳朵就更清楚,包括你的脚步声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深情地吻了吻她柔软的耳垂。
  一种感官丧失了,其他的感官就越发地灵敏。
  而对他而言,是听觉越发地明显了。
  她们刚才在外面的对话更是一字不落地到了男人的耳中。
  顾南音躲了躲,转头红唇擦过男人的下唇,“刚才那个女孩亲自给你做了鱼汤,我没让她拿给你!”
  “嗯,我知道!”陆延赫说。
  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没有什么要反对的。
  别人不是他要考虑的,那个女孩这么做的确也是给他增了不少的烦恼,至少自家太太不太高兴了。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没意见!那个女孩,真的不是我故意招惹来的。”陆延赫搂着她的腰说得认真。
  闻言,顾南音在他的怀里噗嗤一声笑开。
  她顺着他的话说,“我知道,你是无辜的。那个女孩不是你故意招惹的而是你无意招惹的。她想做什么在她的想法,我们不能控制得了不是?”
  “是——”陆延赫拉长了声音说,对她的话,他无从反驳,本来就是事实。
  而他们只要顺从着自己的内心就好,不管别人,毕竟从不是为了别人而活的。
  两个人在一起,顾不了太多其他无关紧要的人的想法,他们也只能这么顾着自己,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份感情。
  顾南音仰头盯着男人的俊颜,食指顽皮地从他的额头开始下滑,最后抚着男人那两片薄薄的唇瓣。
  她眼里满满的都是柔意,“老公,我爱你——”
  “音宝——”陆延赫俯下身,薄唇擦过她的面颊,跟着感觉,他的唇移到了她的唇上。“你这是再问我讨吻吗?”
  “错——我在跟你讨你爱我!”她眼眸笑得弯弯的,这样的话说得理直气壮。
  陆延赫深吸了一口气,略微浑浊的声音开口,“音宝,我爱你!”
  顾南音笑出了声来,捧住男人英俊的脸,红唇吻了上去。
  男人的反应稍稍有些迟钝,而后搂着她的腰,更加急不可耐地吻了过去。

  ☆、226。226你这小东西,还真是磨人(万更)

  下午陆延赫做了脑部CT,等着结果出来,才让人松了一口气。
  是脑部的淤血压迫了视觉神经,会采用保守治疗的方法,等淤血散去,视力就能恢复。
  最迟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能转好撄。
  顾南音轻抚着男人的额头,红唇轻抿,更像是松了一口气偿。
  她半蹲下身,抬手虚虚的搂住了男人的肩膀,她的声音里带着窃喜,“幸好,幸好你没事!”
  陆延赫抬手,抚着她的面颊,薄唇挑起的笑有些坏,他故意着轻声地询问,“如果我不能恢复了,你会怎么做?会离开吗?”
  顾南音听着这话,有些不大乐意,瞪了男人一眼。
  过了会才发现她瞪他,他估计也是看不到的。
  她抬手,触上男人上翘的嘴角,她有些泄愤地往下用力。
  “离开?你在想什么呢?我现在怀着你的孩子,整个安城人都知道我是你陆延赫的女人,我离开你,还能去哪里?嗯?”
  离开这个男人,她的确没地方可去,心都落在他的身上了,她跑再远也无法彻底远离了这个男人。
  闻言,男人皱了眉,抬手将她拉到自己腿上。
  顾南音惊呼了一声,屁股便坐在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她下一个反应就是要起来,却被男人按着腰肢动弹不得。
  陆延赫略微沙哑的声音带着些许严肃着开腔,“别动!我是病人!”
  听着他的话,坐在他怀里的顾南音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害怕万一自己挣扎起来会将这个男人弄伤。她可真的不敢忘记了这个男人现在还是个伤员。
  顾南音咬唇,不断地在心底腹诽,病人就该有个病人的模样,哪里有病人是跟他一个样子的?
  都这个时候还想着调戏她。但是偏偏现在的她除了顺从只剩顺从。
  她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陆延赫又在她的耳畔开口。
  带着灼人的热度,让人耳根子跟着发软,“原来还以为能听到什么感天动地的话来,没想到就这么简单就完了!音宝,你这小东西,还真是磨人!”
  顾南音笑出声,小脸直接埋在了他的颈窝。
  她说话时候呼出的热气喷在男人的颈窝,故意着说,“磨人怎么了?磨人你不还是喜欢得紧吗?“
  “再说了,感天动地的话说多了就没意义了!一天给你说一遍就够了!”她抬起头,注视着男人的俊脸,认真地捧着他的俊脸说。
  “嗯,那明天再说!”陆延赫扯着唇轻笑着,顺着她的意思。
  一天一句我爱你,怎么听都不腻。
  特别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声音软糯又好听得紧。
  陆延赫寻着她的唇,正打算亲过去。
  病房的门从外面推进来,听到动静,两人的动作稍稍着有些僵硬。
  陆延赫皱了眉,有些不悦这个时候被打扰。
  顾南音更是有些面色泛红,立马从男人的怀里起来。
  来人也没料到里面是这样一副光景,短暂的惊愕之后便是怒意横生。
  陆琪烟的脸色不大好,忿忿地盯着顾南音面色发红的脸,像是一个长辈,斥责着说,“顾南音,你总不是不知道延赫现在受伤了吧!你还坐他腿上,要***也应该知道要分时候!他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承受得了你一个成年人的体重?”
  顾南音刚才被陆琪烟那么一说,面上有些尴尬,这会儿也只是有些局促地站在男人的身旁。
  她说的也对,她不能就这样顺着男人的意思顺从着坐在他的腿上。所以现在的她根本反驳不了,她咬唇低着头,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陆延赫伸手过去,握着了她垂在身侧的手,放在掌心把玩着,温暖的大掌包裹着她稍稍发冷的手。
  她朝着男人看了眼过去,很安心的感觉,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
  他的样子仿佛是在告诉她,她的身边有他,什么都不用去怕,他会为她撑起一片天的。
  顾南音抿唇眼里渐渐地坚定,有他在她根本用不着去害怕些什么。
  陆琪烟见着两人的小交互,面色变了变,知道自己这么多估计这个弟弟又要不开心了,只是她也没觉得自己说错了,本来就是这个理。
  她看向陆延赫,继而又开口问道,“延赫,你怎么样了?出了车祸怎么连个通知都没给我们?”
  陆延赫的眉淡淡地拧着,听着陆琪烟将矛头直接指向顾南音,他多少还是不舒服的。
  “是我让她坐我腿上的,怎么大姐有意见?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还不至于废物到自己女人都抱不起来。”
  陆延赫丝毫没给面子,陆琪烟面色一哂,刚想开口,身旁的林思远就拉住了她的手臂。
  他妈妈这个毛躁的性子,不管说多少遍都不会改。
  都没看到自家舅舅脸色都沉了不少吗?
  “小舅舅,我妈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林思远说道,扶着自家母亲进去。“舅舅,这是我妈亲自做的鸡汤,能让我妈下厨,我这个儿子都没有那个待遇呢!”
  林思远完全是个人精,见自家舅舅没吭声,便把保温桶拿到了一旁的茶几上,一边和陆延赫说,这汤做得如何如何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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